[综漫同人]某柯学的咸鱼至上主义侦探——白沙塘

作者:白沙塘  录入:05-05

  ……
  他从虚拟情境里面还没有出来吗?
  “你问问他们。为什么要问我?”
  萩原研二低声笑了一下,“抱歉,我目前有点自作多情。据我有限的经验和警察破案常识来说,犯人的亲友一般是警察的话,该警察是不被允许参与调查的,你是说我是你朋友吗?”
  “…自作多情。”
  “但我没有想到其他的答案,你不和我说,我可能就会只认为这是唯一的答案了。”
  我说道:“这说明你很笨而已。”
  我顿了顿,又大声地说道:“这有和我们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嘛?我说过我觉得设乐家有问题,你有没有在听?”
  “我在听。那既然有问题,你要不要早点回来呢?我可以去接你。”萩原研二对我的态度完全不放在心上,“你把地址给我。”
  “我才不给你地址。”我满不在乎地说道,“我能出什么事情?总之就这样了,怀疑也没有用,我晚点还要收集证据。不和你讲废话了,挂了。”
  我这一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和萩原研二说话,就是这样总是没完没了的。
  设乐家晚上会举行一个家庭的小型演奏会,设乐家的人都会表演一个节目为设乐家的大当家当作自己的礼物。而我的礼物是不可能现在就可以兑现的,因此我就让所有当年涉案的人晚上都写一封回忆信。
  我就像监考老师一样坐在旁边,跟他们每个人说不要互相交流,这样可以确保答案不会被诱导。但其实要是已经事先交流过的话,也没有关系。
  这样方便我看到底有多少人写出现的视角是同一视角。我这样也可以知道,整个案子里面有没有存在很多的共犯。
  有些人写得慢,时间就已经到了快睡觉的时候,于是我也不催促着他们快点完成,而是说明早早起也可以给我。
  大家都是为了羽贺响辅的父亲!
  我正打算睡觉的时候,羽贺响辅给我睡前准备了一杯热牛奶。我平常也不爱喝牛奶,但是羽贺响辅说的很厉害,产地,奶牛的生长环境和优点。最关键的是他说了一款我很爱吃的蛋糕的奶油就是这种牛奶做出来的。
  于是我就跟着喝了,我本来就对羽贺响辅也没有疑心。
  不过,喝完之后,我觉得今天晚上莫名困得很厉害,好像倒下去就会立刻陷入深度睡眠一样。
 
 
第82章 
  羽贺响辅在从德国回来之前,其实并没有和设乐家保持得多紧密的关系。只是每次年节,羽贺家都会固定安排羽贺响辅跟设乐家见面保持联系。因此羽贺响辅即使与他们并不亲近,也知道他们是自己父母的亲人,知道他们是这个世界上少数与自己由于血脉而保持着紧密联系的人。
  羽贺响辅的大伯过生日时,他每年都会送礼物,若是不与学业比赛冲突的话,羽贺响辅也会亲自和自家大伯见上一面。更别说,现在羽贺响辅和侄女设乐莲希这些年关系也逐渐亲近起来。这种活动也不再只是固定节目,多少有点探亲访友的感觉。
  只是这次设乐家给羽贺一种极其刺骨的陌生感。
  因为榎本弘一的到来,他们心墙高垒,仿佛羽贺响辅带的是令人胆寒的夺命杀手一样。见大家对榎本弘一冷处理,羽贺响辅怕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还专门为他们说话。
  “可能是提到了敏感的过去,所以长辈们的情绪比较紧绷。”
  说这话前,他们还没有开始晚餐,但客厅里面的已经准备好供给生日会享用的各式点心。羽贺响辅发现他们还专门烤制了德国有名的点心李子达奇(Pflaumendatschi)——蛋糕胚上放了很多酸甜可口的新鲜李子。这一看就是为他精心准备的。羽贺响辅顺便把一碟李子达奇递给榎本弘一。
  他一个人坐在露台上吊篮椅子上,一开始还坐得四平八稳,后来发现没人管他,他就自己开始慢慢地晃了起来。从他坐着的视角可以看到裁剪维持得精致的园林,底下一片红如残霞的虞美人。
  榎本弘一接过蛋糕的时候,羽贺响辅正打算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结果他反而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单手拉住羽贺响辅的手。这突兀的动作让羽贺响辅心尖一跳。
  榎本弘一顺势说道:“你觉得我的手凉吗?”
  因为他神情自然,羽贺响辅又重新放松了下来,靠坐在旁边的桌子上,任由榎本弘一揉捏,“我觉得挺热的,怎么问这个问题?”
  “我和你们家那些长辈握手的时候他们个个手冷得好像要冒冷汗一样。”
  羽贺响辅觉得这件事是不是有所指向,刚想要发问,榎本弘一继续抬头说道:“我觉得他们一定不喜欢我。”
  羽贺响辅有些哭笑不得。要是换做自己的侄女设乐莲希到了新环境,说周围的人不喜欢自己的话,羽贺响辅会知道她一定很难过,想办法让她释怀。可榎本弘一这么说,羽贺却觉得他乐在其中。
  榎本弘一就像在捏玩具一样,继续玩着羽贺响辅的手。羽贺响辅的手就像天生设计好要来拉小提琴的一样,指节修长分明,小指尤为长,指腹、手指关节、手掌和手腕关节都很柔软温暖,连厚茧的部位都很好摸。
  “话说我帮你查你父亲的案子,你好像对没什么反应?”
  “可能是我已经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我并没有太多的怨愤。”
  羽贺响辅回想自己的生活。「父母」对于自己像是一个标签。
  当所有人都有父母,而自己没有父母时,其他人会自我代入一般觉得很可怜,然而,事实上,羽贺响辅却并没有觉得自己的生活有所缺失,非常需要别人来填补。过去常听人说,父母给孩子最好的礼物就是彼此相爱。因此,从他人口里面得知有这样生死相随的的完美父母,羽贺响辅从未觉得有什么失望的。
  他需要的关怀与爱都从羽贺家里面获得了。
  到目前为止,除了在榎本弘一这里碰壁过,他一直觉得生活顺风顺水。
  “如果能查到的话,自然是最好的,没有查到的话,我也不会介意。”
  “话说,”榎本弘一开口的时候,就把羽贺响辅的手松开了,人靠着椅背慢慢地摇晃起来,道,“我有个同期,他的父母也是很早就过世了,可能是因为见过父母如何惨死,他一直都会对此耿耿于怀。”
  “那肯定的。”羽贺响辅感觉自己的手被榎本弘一捏完之后就不像是自己的手一样,收回的时候,也不知道放哪里,最后放在口袋里面,面不改色地说道,“我父母的事情都是别人和我说的,周围的人也没有像是魔咒一样地提醒我得为父母的死亡求出个真相,所以我自己会看得很开。要是我知道我父母是惨死,我也一定会耿耿于怀。”
  “那顺着你刚才的思路走,如果你知道你父母其实是被奸人所害,公诉期没有撤销,像是现在已经过了23年,你意识到你发现杀害父母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你会怎么办?”
  羽贺响辅看见榎本弘一抬头看着他,却像在居高临下地审判着自己一样,思绪的流速和时间的流速脱节。羽贺响辅认为自己没有办法给出一个答案——他首先认为不可能,但榎本弘一这样发话的时候,他意识到也许榎本弘一发现了什么事情。这样的念头突然间让羽贺惴惴不安。
  榎本弘一这时说道:“我在说我同期,你自我代入想得太久了…”
  羽贺响辅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才意识到他刚才身体一直都保持着僵直,连榎本弘一的摇椅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他都不知道。羽贺响辅轻轻地吐了一口气,说道:“你们是警校生,应该不会想到报仇的。也许他本人不觉得有什么,在外人看来,有仇难报,不就是相当于有苦难言吗?”
  “虽然我是警校生,但要是我遇到的话,我会恨死那个人,会对他不择手段地疯狂报复。”
  “……”
  羽贺响辅惊讶地看向榎本弘一,榎本弘一理所当然地说道:“为什么不?有些人不做坏事,是因为他们没有能力,或者他们内心过于善良,或者他们在意别人的目光。我的想法始终是这样的,当自己要决定做坏事了,就永远不要怕人失望,怕人恨。你要是怕人失望,怕人恨,那就一开始就不要做。我是不怕的。”
  榎本弘一继续说道:“我字典里面也没有「对不起」。我要是伤害了人,我会对那人说,你就诅咒我吧,诅咒我不得好死。”他的表情轻松,羽贺响辅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但他的这种坦然却是自己学不会的。
  “所以你希望我…不是,我是说那个同期也报复吗?”
  “不希望。”榎本弘一说道,“我会瞧不起他,也瞧不起你。”
  “……”
  羽贺响辅的瞳光不自觉地闪了闪。
  榎本弘一说的话是冷酷的,是直白的,也是刺耳的,但是羽贺响辅却觉得里面透着榎本自己的温柔和规劝。
  “你们两个都是属于那种杀敌一千,愿意自损八百的类型。看你们报复一点爽感都没有,别人看了都会觉得莫名其妙的程度,你真的希望,我会觉得你们好厉害吗?我连见到,都要绕开走。”榎本弘一还跟着夸张地挡着眼睛,好像他们真的在路上碰见了,他一脸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

  这话听完之后,羽贺响辅有口气上不来,只是盯着榎本弘一重重地叹气。
  榎本弘一在一边笑,接着才开始吃李子达奇,欣赏羽贺响辅被自己堵得没办法多说。
  “好吃!”
  羽贺响辅看着他吃几口后,想着换个话题,就顺势问道:“你说的那个同期,是今天遇到的那个吗?”
  “不是,是另一个。”
  “…你的朋友真的多,我每次看到你,你身边都是不一样的人。”羽贺响辅不想太显得自己在意这件事,便拿着长辈一样的口吻,说道,“这么多和你一块玩的人里面,你最喜欢谁?”
  榎本弘一开口便说,这是一个引战的话题,他一般不会让人有机会问。但谁问这个问题,他就会说——
  「我最喜欢你」。
  “听起来心不诚。”
  “但对方会高兴。”榎本弘一说道,“如果你说那么多人里面,我最喜欢谁,我说我最喜欢你,你不会开心吗?我小时候可是因为这样说,获得了很多糖果的。”
  羽贺响辅原本想拒绝的,但确实不妨碍他高兴,“你想讨我开心的做法会让我开心。”
  “你这样的人出门在外,是被只会讲甜言蜜语的坏人骗的。”
  “你吗?”
  榎本弘一笑道:“怎么不是呢?你八辈子都不会遇到像我这样心眼坏透的人。”
  从露台回去之后,羽贺响辅发现,自己与刚进露台时的心情变化了很多。原本他是在担心榎本弘一注意到周围的紧绷的环境会不自在,如今仔细想想,在意周围不对劲,因此感到不安的人是他自己。
  这次晚餐是预想可见的不太平。
  榎本弘一在众人用餐的时候,就开始讨论当年的案件。由于开场的时候,他就要征求大家的意愿。因此就算是他们本人不愿意,碍于礼节和涵养,又不想落人口实,落下把柄,他们中没有横冲直撞地开始发怒。
  二十三年前入室抢劫案的发生的时间同样是在设乐调一朗的生日会上。当时生日会上出席的除了寿星和受害者之外,便是设乐绚音,设乐降人,设乐弦三朗和设乐咏美。案子发生在设乐弦三朗和设乐咏美离开后,有强盗来偷设乐弹二朗给寿星的礼物——价值高达1600万美金的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
  听完简单地陈述之后,榎本弘一便说道:“当时来了多少人?是男人为主还是女人为主?从哪个方向突然出现的?警察过来的时候,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指纹或者毛发吗?当时是哪个警察负责这个案子的?那个盗贼怎么拿错小提琴的这个过程可以仔细跟我讲一下吗?”
  “还有,我觉得奇怪的一点是——为什么强盗要在设乐弦三朗和设乐咏美离开后出现呢?他们如果是有目的来偷那把琴的话,假设他们并不知道这把琴是生日礼物,那么他们目标只有设乐弹二朗而已,选择在车上动手,或者回到设乐弹二朗家里面会不会比较好下手,而且更有充裕的准备。如果他们知道这是礼物,那么是不是等到生日会的人员全散了,会更好呢?”
  “再来,为什么设乐弹二朗会把价值高达1700万美金的小提琴送给你们?我有一条可靠的消息来源,说的是——设乐弹二朗与设乐调一朗先生关系并不是特别亲密。我宁愿相信这遗留在世,仅有几百把的珍贵名琴是留给他宝贝儿子的,也不太相信这是给您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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