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住后被养作老婆了——时有幸

作者:时有幸  录入:05-07

  “爷爷,我还想再吃个甜筒,我们拼单好不好?”他抬起头,微笑着问。
  看老人态度松动,林秋宿主动去买了两个甜筒,如此帮忙解了围,再听到对方抒发感慨。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你爸秘书还在书房修电脑,我没事可以做,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也特尴尬,就琢磨着自己出门买点东西吃。”
  他尽管嗓音苍老,但中气十足,继续说:“你叔叔前些天送来一箱大闸蟹,不吃就要死光了,被我蒸在锅里好几只,准备让秘书拿点回家,但他拼命不肯要。”
  谢屿此时理亏,恭恭敬敬道:“我帮你解决,你先吃冰淇淋。”
  林秋宿一头雾水地转过头,困惑:“你过敏能吃么?”
  见孙子的同伴如此嘀咕,老人觉得好笑,当场做出解释。
  “谢屿小时候最爱吃湖蟹,自己懒得动手,每年要专门请个饭店里的剥蟹师傅来,就这么折腾了十多年,你觉得他不能吃这玩意?”
  谢屿说:“入职鸿拟以后,我突然变了体质,一吃那个就浑身痒……”
  胡扯到一半,他忽地没再出声,被老人说了句:“编不下去了?”
  编是还能编下去的,谢屿心想。
  只是没有第三个人察觉到的桌底,林秋宿不轻不重地踹了自己一脚。
  虽然到晚上也不被允许耍流氓,自己这次也照旧没打过招呼……
  但谢屿默不作声地夹住了林秋宿伸过来的脚踝。
 
 
第58章 索求
  老人看着谢屿手上的餐厅取号小票,知道他们有别的行程,没有让人回去吃晚饭。
  但他提醒过不久就是大年夜,既然春节来了京市,就该在家里团团圆圆。
  “这孩子是你同学?”爷爷问。
  谢屿道:“我哪来年纪只有十九岁的同学啊?”
  林秋宿赶忙补充:“爷爷,我是谢屿的朋友。”
  听林秋宿如此解释,谢屿笑了下,对老人说:“嗯,我和他的关系,他说了算。”
  青年语调平淡,讲得那么正经,实际上,林秋宿的脚踝还卡在这人的小腿之间。
  林秋宿怕其他人看出端倪,不敢随意地挣扎,现在既想和谢屿装不认识,又想把谢屿收拾一顿。
  爷爷邀请道:“小屿的朋友一起来吃年夜饭吧,多一双碗筷多一点热闹。”
  林秋宿对此不太好意思,回绝:“这样不太方便,我就不打扰了,那天另外有安排。”
  “要是你不来,我怕谢屿刚踏进门就想着走。”爷爷说,“如果你不嫌弃,来尝尝我的手艺,老房子收拾一下也还能凑合待客。”
  他说得实在客气,林秋宿推脱不过,而且越想越觉得爷爷好像看出了点什么,不禁有些心虚,便道谢同意。
  老人没有久留在冰淇淋店里,外面飘着雪花,林秋宿提议送他,但被他笑着摆手拒绝。
  “外面有司机在等,我出来溜达几步,不用担心。”老人说。
  尽管与谢屿撞个正着,当场戳破对方谎言,但他脸上毫无怒意,笑着离开冰淇淋店,仿佛收获颇丰。
  一扭头,谢屿就收到了爷爷转发的礼单,让他代替自己登门回谢。
  林秋宿心有余悸:“我以为我们被逮捕了,但你爷爷好像没生气?”
  谢屿恹恹地回答:“他出门顺手抓到一个苦力,还被你请吃甜筒,开心还来不及。”
  “苦力,可以把我松开了吗?”林秋宿看向桌底。
  谢屿说:“踹过来的时候那么凶,现在又扮可怜的受害者?”
  林秋宿嘀咕:“我没怎么用力,哪里凶了啊?难道把你弄疼了?”
  谢屿接茬:“把我踹成骨质疏松了,身体发酥。”
  林秋宿:“。”
  真想再补一记,但怕谢屿反而更得意。
  餐厅排队只剩三桌,他们往回走到那边,时间掐得正当好。
  终于吃到烤鸭,还点了松鼠桂鱼和淮阳狮子头,林秋宿填饱肚子心满意足。
  临走,他打包一盘京味面点,半夜被驴打滚噎得缓不过来,喝过几大口水后,再继续塞了两块。
  接下来两天,谢屿白天陪林秋宿出去玩,晚上照着爷爷给的名单去拜年,过得比平时上班更心累和忙碌。
  尤其林秋宿兴冲冲计划爬长城,而谢屿在京市长大至今,往常没兴趣也没时间,从来没去过这个每时每刻人山人海的地方。
  他查过需要徒步多久以后,不禁陷入沉思。
  “你是不是在担心自己上去了下不来?”林秋宿说。
  谢屿很有危机感地解释:“我在回味喜欢上活力男大学生的烦恼。”
  林秋宿抱起胳膊,喃喃:“怎么长城就把你难住了呀?诚意在哪里,决心在哪里,热情在哪里?”
  目前他说得很轻松,主要是过去没怎么旅游过,一直在学校里打转,大大低估了风景点的累人程度。
  但凡切切实实去挤过长队,他都不会主动去热门景点找罪受,这次长了个记性。
  当天在城墙头,林秋宿几乎丧失行动力,被风吹得七倒八歪,想去买一根拐杖却发现商店的队伍排出了好几十米。
  然后小林同学就像漂亮挂件,挂在了谢屿的背上。
  只是他没有被背着多久,旁边有个八岁左右的男孩吵着闹着要父母抱,被家长以“你已经长大”为理由拒绝之后,沮丧地指着林秋宿表示不解。
  “可是这个哥哥比我大了,还有更大的哥哥背他啊。”男孩说。
  父母被问得无言以对,林秋宿也没办法直视这个场面,贴在谢屿耳边小声地说要下来。
  独立行走的代价就是当天晚上,林秋宿浑身酸软,腿和废了一样,每走一步都不禁打颤。
  到了第二天,这种情况变得更加剧烈,他刚脚尖沾地,险些摔在地毯上。
  林秋宿为自己的天真懊悔不已,一路单手扶着墙,步伐飘忽踉跄地走出卧室。
  时钟指向上午十点,谢屿仿佛昨天没有经历过这一遭,大清早就已经收拾妥帖,有条不紊地携带礼品走亲访友,替家里长辈完成社交任务。
  清净安逸的独栋别墅里,清洁工打扫好谢屿的房间,管家给瓷瓶里的插花倒上营养液,他们看到林秋宿起来了,纷纷友好地打招呼。
  林秋宿不习惯被人这么贴心服务,相比于处处周到的酒店,更乐于待在谢屿买在沪市的那套大平层。
  尽管起初和荒地没多少区别,彼此同居总是避之不及,但不知不觉之间,屋内有了各种生活痕迹,被一些温馨的细节填补,两人相处也变得融洽。
  以至于林秋宿刚开学的那段时间,会暗落落想念在那里的时光,甚至渴望能和谢屿重逢。
  正常来讲,十八九岁正是玩心最重的阶段,也最是喜新厌旧,暑假时觉得新鲜的东西,到了寒假或许会完全换一种爱好。
  可是直至今日,林秋宿还和半年前一样,想到晚上又能和谢屿见面,笑意在不经意间挂上嘴角。
  因为谢屿真的很好。
  这种出乎意料的愉快感,一般该称之为惊喜,谢屿是个擅长带来惊喜的人。
  林秋宿这么想着,哆嗦着腿拉开椅子,被管家立即送来一只绵软的靠枕。
  他收到的时候有点讶异,心说管家未免太懂得察言观色,然后将靠枕垫在了腰后。
  瘫痪般在酒店里休息了整整一天,到晚上谢屿回来,林秋宿整个人缩在沙发里无精打采。
  “腿疼?”谢屿问。
  林秋宿点点头,说:“感觉下半身已经不是我自己能操控的了。”
  谢屿漫不经心地笑了:“这么可怜?岂不是让有心人随便摆弄?”
  林秋宿马上坐端正了回答:“我只是疲惫,不是瘫痪。”
  过了会,这位单纯疲惫的同学又倒了回去,侧躺在沙发上哼唧,被谢屿路过时揉了一下小腿肚。
  林秋宿疼得蹙起眉头,换了个躺的姿势,不太想搭理人。
  他无意打闹,但没到几分钟,又被折返的谢屿再捏了捏,好像在玩一只爱不释手的小猫咪。
  “我明天要和你爷爷告状,说你对我动手动脚。”林秋宿没什么威慑力地做出警告。
  谢屿道:“你告状啊,要不要抄送林观清?”
  “不了吧,怕你被他打死。”林秋宿犹豫地说,“以后就没人帮我看代码作业了。”
  斗嘴间的工夫,他感觉被谢屿揉得挺舒服,没再继续挣扎。
  继而他顺从地伸腿过去,再屈折起来,试探般踩在谢屿的膝盖上,发现对方没有抗拒之后,轻轻地放了上去。
  这副画面很微妙,分明氛围融洽,但各自揣着心事,站在外人的角度去看,更是荒谬到仿佛假象。
  即便是拍下来丢给林观清评价,兄长也不会相信,惯常居高临下的谢屿会低下头,细致又小心地帮少年做这种事。

  谢屿手上微微用力,紧绷的肌肉被外力放松之余,泛起细密的酸痛感,让林秋宿下意识地瑟缩,又被抓着不让跑。
  “不拉伸的话你明天还要继续疼。”谢屿说,“你不想在我爷爷面前腿打颤吧?然后解释原因,只不过是去了趟八达岭,老人家马上拉你一起晨跑提高身体素质。”
  林秋宿问:“他每天早上还这么锻炼?”
  “几十年如一日的爱好了,我假期最不乐意跑他那里过,天还没亮,院子里就开始放着广播打太极。”
  谢屿这么介绍着,再度加重了一些力道,因为没有提前打过招呼,林秋宿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过短促的闷哼刚挤出嗓子眼,林秋宿就捂住嘴,不允许自己再发出这类动静。
  只是这样捂又捂不完全,叫又叫不出来,搞得不上不下的……
  听上去反而挠得心里痒。
  谢屿不禁瞥了林秋宿一眼,可惜林秋宿对此毫无自觉,交代□□的正经按摩师傅似的,让谢屿不用太顾忌自己的反应。
  “不是,林秋宿,你这副样子……”谢屿干涩道,“可能不是很合适,让人怎么下手?”
  “我其实没有那么痛,但是一摁下去就害怕。吓到你了吗?”
  林秋宿困惑着,反思了自己的表现,诚恳地低下头:“哦,貌似是有点好笑。”
  谢屿去过公司的健身房,在私教协助做拉伸的区域,各类惨叫不绝于耳,也有人嫌丢脸忍着不愿意哼声。
  当时自己确实觉得场面挺搞笑。
  然而现在完全不一样。
  谢屿瞧着林秋宿流露失落的眉眼,澄清:“没有在笑你。”
  林秋宿本来都打算坐起来回房间了,听谢屿一本正经地解释,不禁轻快地“咦”了声。
  他小心翼翼地问:“真的吗?感觉你嗓音都不太对劲。”
  谢屿道:“那是因为……”
  话说到一半,他堪堪停住,使得林秋宿更加一头雾水。
  见谢屿欲言又止不肯再说话,林秋宿蹙起眉头,态度变得更加笃定:“你就是在笑话我对吧?”
  “真没有。”谢屿开口,“我按得不是太好,要不要问酒店借个筋膜枪?”
  发觉谢屿难得要与他疏离,林秋宿闷闷不乐,认为一定是猜测的那样,自己被嫌弃了。
  他把心情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谢屿很快拿到筋膜枪,递过去的时候见到林秋宿蔫巴巴的,略微怔了怔。
  “会不会用?会的话,我先回房间?”谢屿征询。
  林秋宿揪住他的衣摆,道:“你怎么急着走呀?”
  谢屿忍了忍,本来不讲实话实说,但看着对方澄澈的眼睛,压抑不住想独自将其污染的心思。
  很阴暗吗?好像是有点,谢屿摇摆不定地心说。
  别人恋爱都讲究共同进步,他怎么当个追求者就即将退化成畜生了……
  他这么想完,再瞧见林秋宿安安静静垂下眼睫,在自己面前失落地眨了眨。
  这下几乎没有任何纠结,谢屿推翻了最后那点坚持。
  “刚才你喘的那几声,把我听得快硬了,着急去浴室冲凉。”他立即物种退化,“现在能放我出去了么?”
  这下何止是被林秋宿放逐,话音落下,立即遭到了残酷的驱赶,可谓是被锁到了自己房间里。
  林秋宿脸色羞恼,刚才短短一句话,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冲击,根本无从消化。
  “谢屿,你是什么毛病?”他隔着门板质问。
  谢屿说:“作为一个器官健全、功能正常的男人,正因为没毛病所以才这样吧。”
  林秋宿:“……”
  一时间竟无话可说,林秋宿头昏脑涨,回到客厅里静坐许久,试图冷静下来。
推书 20234-05-06 :万人嫌布偶喵混进》:   万人嫌布偶喵混进男宿后 作者:花酒恃刀  简介  【表面团欺实际团宠/无副cp】【迟钝笨蛋受x坏心眼攻】  沈冬冬是只成精的布偶猫,混迹人间,发奋苦读考上大学,势要洗刷布偶猫一族被人叫做“笨蛋美人”的耻辱!  无用的美貌总是惹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