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住后被养作老婆了——时有幸

作者:时有幸  录入:05-07

  手忙脚乱之中,谢屿认为自己的地位随着关系转变得到了很大提升。
  毕竟这次林秋宿再怎么不好意思,都没再干脆装作和自己不认识,跑路的时候还记着把他顺手带上。
  沿着商场出口往外走,一整条通道开设了各色各样的店铺,有的卖果汁饮品,有的卖烘焙点心,周末里生意很热闹。
  他们拎着袋子慢悠悠晃过去,被甜品店的促销员拦下,愣是人手塞了块新鲜出炉的小蛋糕。
  因为试吃完感到味道不错,所以他们手上最后多出了一盒点心。
  两人并肩走到外面,四月份的天气还没有热浪,微风吹过来也很闲适。
  十字路口安装了LED大屏幕,轮流切换着流光溢彩的宣传视频,期间还插播几则立体的3D广告。
  一只蓝鲸生动地从身后的海洋里跃出,再溅起巨大的水花,惹得行人纷纷驻足观看。
  随后广告变成了万千朵鲜花在顷刻间绽开,一直盛放到屏幕之外,纷纷扬扬的花瓣似乎能飘到所有人的肩头。
  “哪些是什么鸟?”林秋宿忽地问。
  谢屿道:“它们是椋鸟,一种可以在沙漠的绿洲里生存下来的鸟类。”
  屏幕里,鲜花谢幕之后,画面变成了碧蓝辽阔的天空,一大群飞鸟在它的边际翱翔,展翅越过崇山峻岭。
  与大雁南飞时规整的排列不同,这群椋鸟片刻不停地变幻着阵势,好像在尽情舞蹈,自身化为了天上的潮汐与溪流。
  那些神秘的、优美的图形犹如一门古老语言,如今唯有它们知晓,却不妨碍人类窥见一角时,便被震撼地扯入旋涡之中。
  发现林秋宿看得出神,谢屿道:“等你的签证下来,我带你去意大利,在那里可以亲眼看到它们。”
  林秋宿很乐意聊起未来规划,这会令他不断地意识到,两个人会一起度过非常漫长的岁月。
  他们可以许下很多琐碎的心愿,然后一一去实现,也可以留下各种细小的问题,再等待时间给出答案。
  他觉得谢屿应该也是一样,当他望向对方时,触碰到的眼神就是在无声地诉说,很希望未来的每天常有自己的踪影。
  “你为什么光看着我?是不是我脸上有东西?”林秋宿问。
  所有人都仰头观看椋鸟之舞,包括自己也不由地被吸引,而谢屿的注意力始终在他身上。
  谢屿笑了下,说:“林秋宿,你嘴角有蛋糕屑。”
  林秋宿听到这句便要抬手去擦,但又半信半疑,生怕谢屿在故意捉弄自己。
  可是他的手腕抬到一半,硬生生地垂落下来,继而=抓住了谢屿的外套。
  车水马龙的街头,两人并没有被人潮冲散,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各自沾染对方的体温。
  朦胧夜色就快要降临,他们站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任由彼此被晚霞披上薄浅的橙红色光晕,如同婚礼的新人被头纱笼住。
  林秋宿睫毛颤动间,嘴角被温柔地啄了一下。
  尽管他后知后觉,笃定那里绝对不会有碎屑,可没再开口做出任何质疑。
  人来人往、鼎沸喧嚣,这些也已然与自己无关。
  在林秋宿的世界里,此时万物都寂静无声、遥远而不可及。
  唯有吻着自己的谢屿真实又热烈。
 
 
第79章 约定
  嘴唇先是蜻蜓点水般碰在一起,触感温热柔软,带着蛋糕的香甜气息,让林秋宿抓着谢屿衣服的手攥得更紧。
  他被亲得脑袋发蒙,晕头转向地试图往后退一点。
  没能来得及瑟缩,谢屿捧起林秋宿的侧脸,又覆了上来。
  林秋宿登时不敢呼吸,连换气都不清楚该怎么做,几乎是凝固着纵容对方亲吻。
  可以确定的是,谢屿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和自己一样怦怦作乱。
  然后,林秋宿就没心思去研究谢屿身上的这些本能反应了。
  因为他的嘴唇被咬了一下。
  这回有些没轻没重,谢屿的本意应该不想弄疼少年,但心潮难以抑制,无法很好地克制力道。
  林秋宿光顾着犯紧张,此刻猝不及防,含糊地闷哼了声。
  唇间留下一枚浅浅牙印,再被谢屿吮着轻轻舔过。
  林秋宿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麻,清晰地感觉到谢屿的舌尖扫过那枚印记,再稍微向前就会抵住自己的牙齿……
  刹那间,眼前有如火花绽放,像是细微电流蹿过四肢百骸,他被刺激得不行,下一秒便要为此浑身颤抖。
  就在林秋宿无措到了极点的时候,谢屿察觉到了他的慌张与僵硬,没再扶住他的脸,转而搭到了他的后颈上。
  起初手掌试探般地在触摸,逐渐整个贴上去,指腹的茧子摩挲过皮肤,继而捏了两下。
  动作和安抚小猫没什么区别,不过,在林秋宿的身上很受用。
  但也只是情绪上略作缓解,林秋宿依旧绷紧绷直,无处躲藏地被卷入湿润的亲热之中。
  这副样子让谢屿心痒着更想欺负他,可又着实舍不得。
  “在害怕怎么不避开?”谢屿低声问。
  林秋宿被放开了,节拍乱套地喘着气,半天没缓过来。
  “我没有怕。”他用手背擦了下发红的唇瓣,压着音量回答。
  “可你亲得太凶了,我这是嫌你黏人。”
  谢屿弯起狭长的眼睛,道:“对不起,我忍不住。”
  尽管是一句道歉,可谢屿愣是说出了意犹未尽的语调,实打实的下次还敢。
  林秋宿轻哼两声没有与他计较,垂落在身侧的手被谢屿十指相扣,彼此密不可分。
  过马路时,由于市中心人流大巨大,他不禁东张西望。
  “可以待会再牵手吗?”林秋宿问,“这里会不会遇到你同事呀,被看到了怎么办?”
  谢屿闻言没再握住手,林秋宿垂下眼睫,还没来得及体验突然空落落的滋味,就被更过分地干脆揽住肩膀。
  林秋宿:??!
  “看到了的话就像他们介绍。”谢屿淡淡道,“旁边这位漂亮的小同学呢,现在是我的感情对象,他们可以喊作老板娘。”
  林秋宿听完使劲试图挣脱谢屿的搂抱,可惜没能成功,反而适得其反凑得更近。
  “如果坦白得再详细点,我是不是需要给他们发红包?泡了Clear的弟弟,多少是要掏一笔封口费。”谢屿故作认真道。
  林秋宿咬牙切齿:“原来你还能记得我哥是谁?你松开我,不然我跑去和林观清告状了!”
  然而谢屿压根不畏惧,穿过马路来到停车场,上了车又啄了一口林秋宿的面颊。
  林秋宿好端端的在系安全带,被冷不丁地偷袭了下,立即脸上发烫,从而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当场他就给予势均力敌的回击,伸手把谢屿拉了过去。
  谢屿转过头去看他,耳边响起短促的“啵唧”声,慢半拍地惊讶……
  自己是在做梦么?林秋宿主动亲我了。
  与其说亲,其实林秋宿做得太着急,又不得章法,讲成是啃也不为过。
  可谢屿依旧翘起略微破皮的嘴角。
  开车时感觉到破口处有些痛意,他提醒:“有没有人管管,我受伤了。”
  林秋宿扫了眼,很乖地说:“不好意思,我有点没收住,要不要帮你买一只润唇膏?”
  “再往上涂那些东西不好吧。”谢屿道,“要不然你再多来几次,算是以火攻火……”
  林秋宿差点翻白眼,一开始没想再搭理他,后来实在憋不住,又无语地扭过脑袋。
  “我看你舌头挺灵活,没事自己多舔舔。”他交代。
  谢屿道:“谢谢你的夸奖,但我反思了一下,有待改进的地方还蛮多……”
  林秋宿觉得谢屿之前的表现不错,顿住:“怎么这么谦虚?”
  “毕竟没敢勾小林同学的牙齿,你那时候整个人都快缩起来了。”谢屿道,“我担心会把你弄哭。”
  林秋宿嘴硬:“谁会这么怂?你不敢就不敢,怎么能怪到我这里?”
  谢屿闻言嗤笑,随即顺着他说:“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林秋宿乍听舒了一口气,成功把黑锅扣在了谢屿头上,自己站在了制高点。
  然后他转念一想,变得战战兢兢,在车上坐立难安。
  什么叫做下次不会了?
  听上去很像是知错就改,但代入到这件事里,意思就是之后会记得更过分一点。
  林秋宿:“。”
  回到家,他们一一收拾购物袋里的东西,把汽水、牛奶和蛋糕放进冰箱。
  各自默契地没去碰那瓶青提软糖,最后袋子里只剩下糖罐,林秋宿眼睁睁地看着谢屿把它放进了口袋里。
  周末时间宝贵,好在林秋宿周一没有早八的课,可以多留一晚上。
  他们轮流洗完澡,换上舒适的棉质睡衣,身上的味道都一模一样,来自于浴室里同一瓶沐浴露。
  可谢屿还和没闻过似的,逮到机会把林秋宿困在墙角,俯身埋在锁骨边嗅了又嗅,反复确认对方全是自己一贯的气息。
  林秋宿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没羞赧多久,又跑出来陪谢屿一起在客厅加班。
  他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拿出电子书阅读器,打开自己下载的文献,吃着买回来的零食。

  谢屿将笔记本电脑摊在膝盖上,过了会,办公软件转为了手机端,电脑被放在一旁,躺在上面的不知不觉变成了他的男朋友。
  林秋宿保持着一个很自然的侧躺姿势,脑袋靠在谢屿的腿上,舒舒服服地看书。
  然后被谢屿的手指梳了梳头发,又刮了刮鼻梁,他发出“啧”的一声表达了不满,让人不要再随便摸自己。
  随后对方半点没悔过,举动越来越没收敛,因此林秋宿作势要起来,却被摁了回去。
  “课表发我一份?”谢屿问。
  林秋宿道:“干嘛?”
  谢屿说:“看你每周上些什么课,我也去蹭一堂听听。”
  原先他表达过,等忙完了就会去学校看林秋宿,也陪他念书。
  毕竟谢屿的工作非常忙,林秋宿以为是随口讲讲,不料对方一直当回事。
  他不由雀跃,问了句“真的吗”,再说:“我的课有点多,你可以挑自己时间方便的过来。”
  因为自己想提前修完学分,这学期的课表非常满,瞧上去密密麻麻。
  发给谢屿之后,他解释了几句,自己报的选修课里有几门很划水,虽然排课量比较吓人,但结课的考核不会太难。
  “那门英语你不用看,我申请免修了。”林秋宿道,“多出来的时间都是在实验室打工。”
  谢屿淡淡应声,说了句“好”,但没讲自己具体什么时候能来。
  林秋宿暗落落地期待,顾虑到谢屿有版本更新压力,没有出声催促对方抓紧。
  他只是叮嘱:“谢屿,你要提前和我通气。”
  谢屿道:“这你也会害羞吗?”
  “有一点。”林秋宿说,“以前学校每年会办一场家长开放日,我从来没有参加过。”
  初高中正值敏感的青春期,为了拉近家长和学生的距离,不少学校都会开设类似的活动。
  每到那个时候,林秋宿孤零零地坐在格外拥挤的教室里,只盼着赶紧毕业,到了大学就不再有这种事情。
  没想到当下,有人愿意更走近他几步,更了解他一点,要到他的教室旁听。
  “你来的话,我会把身边的座位空给你。”林秋宿说,“我们可以坐在后排。”
  谢屿笑起来:“这种位置好像是方便干坏事的地方。”
  “夏庭安和他女朋友就经常这么坐,我觉得很有道理,到时候和你传小纸条也不会被老师发现。”林秋宿说。
  因为有了这个明确的约定,星期一上午分开时,林秋宿没那么恋恋不舍。
  他背着书包下车,活蹦乱跳地与车上的谢屿挥挥手,继而匆匆跑去教室,掐着点赶上了课堂签到。
  好心情的加持之中,这半周都过得非常顺利。
  第四版论文改完了以后,林秋宿得到同意,着手提交送审,再提出了想休息一下的计划。
  尽管待在实验室的时间并不长,但他愿意花工夫又头脑聪明,写论文、攒数据都做得很勤快,成果并不比一些高年级的同学少。
  这里一直是为了帮助本科生做科研而设立,几年来也遇到过各种情况,比如专心竞争保研名额而中途退出,亦或者准备出国留学所以终止。
  可休息一下这种理由确实不多见,教授愣了愣,察觉到学生的言外之意是逐步退出这里,让林秋宿可以再考虑几天。
  “你这学期是太累了。”教授道,“但你的提升也很多,要是歇得太久,可能会让你慢下去。”
  他给林秋宿放了一星期的假期,这期间不需要再来实验室帮忙,等想明白了再来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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