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那王有些动怒了,他沉着声音道:「爱卿说什么怎么本王一点也听不懂,难道你认为本王的女儿没有资格配上他?!」
阿岚儿又急又怒的看向翼雪又看向仍跪在地上的翼影,轻轻拉扯王妃的衣袖,对这样紧绷的情况感到慌张,阿墨儿轻柔的摸摸她,安抚着她要她稍安勿躁。
翼雪没有任何惊惧,从容含笑道:「殿下,您真的误会了,臣只是认为公主殿下下嫁给臣『用过』的一条狗,是否太过委屈公主了?」
一听,翼影脸色变得铁青,
眼中的疑惑渐渐转为冷凝──
「爱卿这是什么意思?」普那王脸色一变,听出了翼雪的弦外之音。
安静万分的场上出现点点吵杂,不过很快的又平息了下来。
「启禀殿下,臣的意思是......」翼雪笑睇翼影一眼,转向普那王低柔的道。
翼影倏地站起身,冷冷的打断翼雪,「殿下,爵爷没有特别的意思。」
翼雪莞尔的抿唇,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出奇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幽深的眸中再也找寻不到一点他的倒影,只有一种淡淡的几乎看透的飘邈凛然──
忽然,翼影抬头看向他,出乎意料的露出一抹笑──
翼雪怔住,静静的凝视着那毫无波动的眼,第一次猜不透男人的想法。
似乎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普那王及王妃暗自警惕在心,人群中又是一阵哗然。
翼影笑了,笑得很温柔很温柔,他擅自走近阿岚儿面前,再次缓缓的跪下,掷起她的柔嫩的手,低头在她手背上印上一吻。
抬头凝视着她,再次露出令人迷惑的笑容,低哑的道:「属下非常乐意成为公主殿下的丈夫。」
阿岚儿娇美的脸上泛着一片红色,美眸中闪耀着喜悦的光芒,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点头表示自己的意愿。
翼雪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
(四十九)
这么诡异的冷凝气氛,所有人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的看着场中高台五人的举止对话。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普那王绝对是趁此机会赏赐翼影,更是为了招揽翼影这样的人才,也有『讨好』翼雪的意味存在。
翼雪以及翼影在这半年来,早是国内都清楚的一对兄弟,虽然说对他们怎么出现怎么崛起,大家都不甚了解,但是普那王重视两人的程度却早已超过任何一名臣子,就连国内最年长最有威信的『徐老』都无法占到一丝便宜。
这一对兄弟,在人们眼中一直是被认定感情深厚而彼此信任的,但是就方才发生的一切看来,应该没有想象中的简单,翼雪以及翼影之间,绝非表面上那么友爱才对。
『用过』的一条狗?翼雪这句话到底是不经意的玩笑话,还是另外有所暗示?几名有心贵族暗自记在心中。
对玥国上流贵族来说,所有普那王宠爱的臣子中,只有影雪两人最具影响力。
众人安静的观看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情况。
贵族区因离高台较近,更是安静的聆听下文。
翼雪不可能不让自己的兄长拒绝这项赏赐的不是吗?
而翼影又是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态?
听见翼影跪在阿岚儿身前的回答,普那王龙心大悦,呵呵笑了几声,阿墨儿王妃的脸上也有着松懈。
「好、好、好,能得到像你这么有才能的女婿,本王很开心。」说着,他便站起身上前要将仍跪在地上的翼影用手托起──
阿岚儿喜悦的不能自己,白嫩的手反握翼影执起她的手掌,脸上透着晕红,仔细的凝视着笑的温柔的翼影,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翼影低垂着眼帘,没有让任何人注意到他眼底的冷凛──他仍然用着温和的低沉嗓音道:「这是属下的荣幸。」
对翼雪,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就在普那王伸手将他拉起之际──
唰!一抹力量撂住翼影的胳膊,劲道之大,硬生生的将他从地面拽起!
手停在半空,普那王脸色难看的瞪着自己最信任的臣子。
翼雪揪住翼影的手臂,扯离阿岚儿身边──
翼影没有挣扎,只是顺势让自己俐落的伫立起身,虽然手臂上的衣袖被抓的皱成一团──
盯着翼影一点也不觉慌张的冷淡,翼雪眼中更加深沉,柔和的对普那王点头,轻声笑道:「殿下,请原谅臣失礼。」
「兄长才刚结束比赛,身上难免沾了那些低下竞技者们的味道,臣怎么可以容许殿下碰触到这样『不洁』的身体。」
上流贵族以及皇室对于血统和整洁总是重视的,这样的理由对普那王等层次的人们来说,绝对可以构成一个理由。
普那王这才点头表示谅解,对翼雪的贴心感到愉悦;阿墨儿王妃一脸异色的盯着他;阿岚儿则不满的瞪着他,但又不好发作。
翼影无视翼雪攫住自己的手劲越来越重,开口似乎想说些什么──
忽然,耳旁传来温热的气息,翼雪微微贴近他的颈边,温润低声的道:「哥哥,你看看那是什么?」
翼影猛然抬头,顺着翼雪含笑的眼神方向看去──
霎时,原本自若的冷淡姿态转为灰败?!
微张开的口再次闭合,难以言喻的表情瞅着翼雪仍然笑的温柔的脸。
「请容许臣先行带走兄长,好好的整理一番,再另择一日觐见殿下您。」
听完翼雪的说辞,普那王倒是不反对,他满意的颔首,「那本王就在宫中等着爱卿两人的到来了。」
翼雪微微躬身,扣住翼影的手更加使力。
翼影没有反抗,只是冷冷的睇着他,任他半拖下高台──
全场人嘘声一片,眼看两兄弟气氛诡蹫的走至玄关。
几乎捏断手臂的力道,翼影感觉出某种碎骨的声音──
他脸色没变,只是微微的冒出冷汗。
翼雪看似容易的将他拽上马车,轻声问:
「他对你来说真有这么重要?」
(五十)
冷汗缓缓淌下,翼影没有理会翼雪低声的问话,紧紧抿嘴,淡淡的睇了他一眼。
手臂上隐隐的痛楚,翼雪仍然没有放轻的手劲,他默默的忍耐着,大概是脱臼了吧。
「为什么不回答?」翼雪没有恼怒,轻轻道。
叩叩叩......马车缓缓的移动,往所居宅院驶去。
翼雪宅院位于较为偏僻些的山脚处,是当初影雪两人考虑思量很久才决定的方位,两面环山背面为海,某种时候是最好的军事攻守位置,也为自己留了个后路。
不过,有个缺点,那就是距离玥国所谓的『市区』却需要三十多分钟的路程。
以往为赴阿岚儿的邀约,总是需要花上一个小时多的时间;这里没有汽车这种交通工具,唯一的搭车工具只有马车。(笑)
「有什么好说?」翼影冷冷的反问,往后躺上马车靠垫,脸微仰,闭眼假寐。
翼雪这才松开力道,将整个身体贴向他,「哥,别这样嘛?」
翼影偏头瞥向窗外的人潮往来的街道,推算大概再过十分钟多就出郊外了,一点也不将翼雪放在眼里。
「我只是想知道他对你真这么特别吗。」丝毫不在意翼影的冷漠,翼雪强硬的箝制住他下颚,转向自己,对视着。
翼影仍然没有回答,心中却也在思考,杰塞尔到底对他真这么特别吗?
实质上,翼影也是个寡情的男人,前前后后也曾经拥有过几个女人或者同伴,但是,从来没有一次,该舍弃的时候他不忍舍弃的。
这次,他竟然为了区区一个小白痴而受挫,连他自己都不理解自己。
到底......杰塞尔对他,是在什么样的地位上呢?
「你到底会怎么对他。」翼影直视他道,脑中拂过杰塞尔哭的凄惨的脸,某种模糊的画面逝过......依然一片空白。
「怎么对他?」翼雪轻笑,见翼影面对自己的姿态,脸色变得有些暗沉,阴柔的道:「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翼影面无表情的看着翼雪,情绪波动变得更为淡然,看来连争执都放弃了。
翼雪静静的等待眼前男人的响应,心中闪过一丝异样──
许久,翼影叹息,低沉的嗓音再次传来。
「翼雪......你到底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叩叩富有节奏的马车声中,疲惫无力的声音缓缓的散开──
翼雪微微愣住,他以为不可能听见翼影如此『示弱』的语气,他应该开心、应该觉得有趣的......
但是,这么疲惫无力的语调中没有丝毫崩溃或者愤怒,只有疑惑,只有......失望?
眼神一凝,翼雪脸上的笑脸消失了,他柔声道:「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他猛然扣住他左肩,往后一压!
翼影闷哼一声,被迫整个人侧身面对翼雪。
翼雪趁机撂住翼影的左腿往上抬上椅垫,把自己置于翼影被撑开的两腿间!
某种暧昧的深沉气氛延伸,翼影平静的眼神闪过骇然,试图动作却发现翼雪早有准备的压制住自己,无法动弹。
「既然只是一条狗,」翼雪整个脸贴向他磨蹭,一手将他的下颚往上扳,温柔的舔舐男人突起的喉结,接着用力的啃咬一记,听见上方传来的痛哼,他几乎残忍的笑了,「就应该做好狗该遵守的本分。」
脱节的手臂窜出炙人的痛楚,翼影脸色再也无法保持,他是个多骄傲的男人,却三番两次被翼雪这样折辱。
早已握紧的拳头毫不迟疑的揍上翼雪柔嫩的脸边!
没有防备的美丽男人就这么硬生生的接下这拳──!
嘴边扯出一抹笑,他成功的听见翼雪痛哼。
鲜红的血丝沿着嘴角淌出,翼雪伸舌轻舔,眼中没了笑意。
黑暗阴沉在幽深的瞳孔中交织,他抓住翼影被他弄伤之处,毫不怜悯的掐住关节弱点处──
「呃、」被制住伤处,翼影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咬牙哼声,却一点也不觉恐惧屈服。
「身为一条狗就不应该这么突出。」阴狠的柔嗓在他耳边响起。
唰!一声,身上衬衫的钮扣被扯得散落一地,露出精悍惑人的身体线条──
「安分一点不是很好吗。」
(五十一)
强忍右肩严重脱臼的痛楚,翼影抬起左手用力挥向翼雪,试图挣脱现在的困境。
翼雪轻易的扣住他挥来的手,顺势将他整个身体扭起,强制地背对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将他反击的手臂往后反折箝制在背部,一手紧环住他裸露的腹部,压向自己──
翼影脸色铁青,欲挣扎之际;翼雪整个人紧贴他的背部,以此压制被他反折的手臂,形成两人前后紧贴密不可分的画面。
翼雪一手仍紧扣住他的腹部压向自己,一手则空出来扯住他的发丝往后扯,翼影发出闷哼,整个脸微偏往上仰,翼雪美丽的脸磨蹭着他的仰起脸边,温热湿润的气息吐在他线条俐落的颈项,低声:「别动,外面有人呢?」
经翼雪的提醒,翼影猛然看往窗外,马车仍然还在市区内,虽然人烟没方才多,却还是常有人走过车边。
车身由轮胎与地面的接触传来微弱的震动,翼影的臀部与翼雪的下腹来回摩擦,翼雪轻笑啃咬着他的耳垂,低柔沙哑道:「我很想念你下面的嘴。」
感觉到两股间逐渐肿热的突起,翼影咬牙无声的瞪窗口口,虽然明白紧接下来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但无法动弹的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翼雪压制住他腹部的手往下滑至男人的裤头上将拉炼拉下探入,松开扯着他头发的手顺势将他的左腿往上抬将底裤长裤一并褪至大腿。
下半身一片冰凉,难堪的姿态终于使翼影失控的发出怒吼:「翼雪、」
见翼影怒红的脸,翼雪愉快的笑了,探入男人前方的手一把握住!
翼影大惊,剧烈的挣动,早已脱臼的手臂随着高度晃动窜痛不已,翼雪没有理会他的愤怒挣扎,手掌仍然包围住那软垂的分身,开始有技巧的抚弄──
身体的反应总是与意志相违背的,翼影无法控制自己最原始的生理反应,在翼雪有意的刺激下,分身渐渐肿大,尖端溢出些许液体。
翼影粗犷的脸通红一片,咬牙不作声,颤抖不停,热度从被握住玩弄处延伸扩散到全身,兴奋的快感让他几乎想发出呻吟。
但是,那又怎样?
只要是男人,被这么抚弄性器谁都会高潮。
他在心中疯狂的警告自己,绝对不能射出或者发出任何声音,因为──控制不住就代表了自己是个失败者,真的成了翼雪底下的一条狗!
就在翼影前方的尖挺被挑逗的濒临爆发之际,翼雪趁机扯开自己的裤炼!
「呃!」翼影痛苦的闷哼一记,前端欲射的热源没有发泄,后方才复原的窄窒洞穴再次被巨大的肉柱强硬顶扩开──
「啊......哥哥,你比女人还要紧呢。」翼雪舒服的喟叹喘息,更用力的撑高翼影的左腿往下压,让自己更顺利的插入,尚未滋润的柔嫩穴口再度淌出些许鲜红。
翼影仰头痛苦的喘息,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控制自己的下身动作,前方的灼热因后方狠戾插入的痛苦反而无法顺利宣泄,腹部肿胀酸麻的感觉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更无暇反驳翼雪任何话语。
马车轻微的振幅摇晃着两人,翼雪整个灼热完全埋入穴中,肉棒磨着高温的腔壁往上一阵一阵的顶送──
剧烈的痛苦使得翼影意识不太清晰,隐约察觉马车驶出市区到郊外,也顾不了了。
翼雪也不在意他的反应,开始顺着马车摇晃频率抽出半截硕大,顺势重重的插入,鲜血的润滑让他更加畅行无阻,每每正中核心顶至肠壁。
被箝制在身后的手紧握着,手指关节几乎握得发白,翼影的脸显得苍白没有血色,急促沙哑的痛苦喘息,渐渐麻木的下体不时传来某种异样的搔痒感──
感受高热的肉棒来回进出抽插,内壁几乎是下意识的收缩着,翼雪愉悦的发出叹息,低哑的道:「哥,...你含着我不放──」
那含着情色的调侃嗓音让翼影愤怒的想反驳,却只能在下一个重重的插入化为无声的抽气声。
眼前男人精壮的身体渐渐泛起一抹晕红,翼雪眼中闪过一丝异采──
驾的一声,一阵前倾冲力!
「啊、」翼雪顺着劲道往前顶入深处,翼影失控痛苦的喘息出声──
被肉壁紧紧包裹着的硕大射出温热的液体充斥其中,些许浊白液体溢出顺着交合处溢出与鲜红血液交织。
脱臼的伤处再次窜出骇人的巨痛,冷汗直流,翼影的脸色可说是惨白,额上的未复原伤同样隐隐作痛,一阵晕眩让他几乎支持不住。
马车已然停在自家宅院大门口。
翼雪脸上的激情渐渐褪去,放开对翼影的钳制,快速抽出自己的分身,听男人因他的举动发出闷哼,闪过一丝异样──
已然呈现意识不清的翼影几乎裸程狼狈地倚着椅垫,粗重喘息不已,动也没动半分。
翼雪深深的凝视痛苦蹙眉的他,从容地将自己整顿完毕。
忽然,车外传来脚步声──应该是接应的仆人。
卡,的一声,马车门即将被打开──
(五十二)
眼见车门开启一半。
目光一冷,翼雪猛然将意识早已茫然的翼影拽入怀中,迅速扯下挂在左边车门边的披风,一把将几乎赤裸的男人包裹的密不通风。
阳光从门缝透入,门口一名侍者低头恭敬的行礼,翼雪微微瞇眼,没有看侍者一眼,怀中的翼影脸色苍白的离谱,他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男人紧蹙的眉头才渐渐纾解。
侍者见车中诡异的气氛画面,不敢多说一句话站立一旁等候翼雪的吩咐。
翼雪静静的看着闭眼陷入昏迷的翼影,许久才缓缓抬头,露出一抹令人不解的冷凝,横抱住不比自己轻的他,翼雪优雅的下马车。
几名仆人早已半跪地施礼,另一名侍者立刻上前做势接过翼影。
翼雪移步没有让侍者碰触到怀中的人,冷道:「做什么。」
侍者一愣,紧张的缩回手,不明白自己的举动有什么问题,下意识跪地请求息怒。
美丽的眸中闪过严厉,接着温和的放缓嗓音,「没你的事。」
抱着男人的手不自觉收紧,听男人痛苦的哼声,他丝毫不理会周围半跪两旁的仆人,快步走至门内──
玄关边的女仆们见来者,纷纷鞠躬;翼雪毫无笑意的柔声:「立刻去准备热水。」
「是。」翼雪再度迈步穿过长廊到达寝室;几名女仆应声跟随在他身后。
一进入寝室,翼雪便将昏死的翼影放置在床间;尾随而来的女仆们也进入浴室开始为翼雪准备热水以及盥洗衣物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