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恩……”
发出两声呻吟,证明他确实有些快感,拉斐尔和查尔斯也决定了下一步。
拉斐尔松手,让沙赫尔的上身躺在查尔斯的怀中,查尔斯茁壮的男形就在他的手边,而拉斐尔,跪坐在沙赫尔的双腿之间,解开的衣服不能掩盖被金色的毛发包围的红色。
查尔斯的顶处蓄势待发,可他不会做出任何凌 辱的事情,他只是用自己的顶处和沙赫尔胸前的红色碰触,将那些隐约的欲求黏液都涂抹在沙赫尔的胸前。
“……下面的部分都是归我的……”
做出宣布的拉斐尔将沙赫尔的双腿进一步的掰开了。
挺进去,却不是为了进入他的身体里,而是用自己已经微微摆动的滴着液体的尖端骚扰沙赫尔的身体,从小腹开始的骚扰,进行到沙赫尔的双腿之中,当透明的液体滴落在沙赫尔的黑色草丛中时,沙赫尔的腿有了痉挛。
后面被——
弄进去的东西在跳跃,将沙赫尔的身体提升到更加敏感的地步!
“……是不是想要……射……”
“……嗯……”
苦恼地点着头,而拉斐尔满足了他……
在拉斐尔的舌头的保护下,沙赫尔的身体得到了一次完整的发泄,查尔斯虽然也没有进入,却不可以算作吃亏,他的男形在沙赫尔的胸前留下了纪念,而沙赫尔为了感谢他的善良,也将那些纪念都吃了下去。
此刻,赖在拉斐尔的怀中的沙赫尔慵懒地睁开嘴,最激亢的时刻已经过去,只是做着余韵的事情的他张开嘴,吃着冰激凌。
吃到一半的时候,他想起了另一个本应该看见的人。
“拉斐尔,为什么没有看见沙利耶,他……好像并不是会在这种场合缺席的人。”
“他当然不会缺席,可是前提是他能出席。”
对情敌毫不留情的查尔斯发出得意的笑声。
“什么意思?”
沙赫尔有了兴趣。
“法座大人因为女色问题,被梵蒂冈召唤了。”
拉斐尔用刻意的滑稽口吻说着正经的话,这显得对比极大的发言换来沙赫尔的冷笑。
“沙利耶会因为女色问题被梵蒂冈召唤?那个男人对活着的女人是没有兴趣的,他只喜欢尸体。”
“但是他确实招惹了不应该的事情,御座本就为天主教在世俗的影响力被新教取代以及被无教派人士无视而苦恼,天主教的影响力日益冲淡,御座是痛苦的,而这一次的爱尔兰更是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曾经担任过爱尔兰的主教的他,难辞其咎。”
拉斐尔简单的解释了这一次的传唤的真正原因。
虽然沙利耶不是个真正禁欲的男人,距离成为圣人也有太长太长的路,但除了迷恋尸体以及喜欢男人,他绝对算是个正直而正常的人了。
可惜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他那么的正常,在要求将身心都献给神灵的教会,无数人因为空虚而堕落,他们期待得到满足,难填的欲壑让他们变得越来越不能压制自己。
“但是居然做出了猥亵儿童的事情,天主教确实有些过分了。幸好没惹出怀孕的意外事件,不,正因为没有惹出怀孕的意外事件,才让人更加担心!天主教是反对同性恋的,可是他们却为了满足欲壑以及为了防止事情败露,迷恋于同性的不道德交往,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对天主教在世俗的形象是可怕的。”
认真而严肃的分析着,尽管拉斐尔不是天主教徒,但是他对天主教也没有太多的厌恶。
“我对天主教的未来没有兴趣,只是单纯觉得御座居然将沙利耶也列入秘密会议,这不是什么好事。沙利耶本身就有无数的犯罪行径,他是个天生的恋尸癖,也是个重度的S,你觉得这个男人担任爱尔兰的主教的时候会对手下的人的胡作非为关心过问吗?”
查尔斯的话语内容涉及人身攻击,不过他们都是相互理解的,自然不认为他的发言很过分。
“你忘记了另一点,他还是个中毒的M。”
在攻击的事情上毫不留情,这确实是沙赫尔才会有的行为。
即使是他的情人,在工作场上也是一样的不能当做情人得到优待,这就是他们一贯的喜好,冷酷而无情!
毕竟将他们维系的是共同的利益,情感,以及在一起的时候享受的快感,都是附加。
“那么,祝他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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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
竟会在酒吧门口遇见自己的老实朋友,刘彦也有些惊讶。
木鹤礼不能再装成什么都没有看见了,只好走到身边携带着花枝招展的美女的好友刘彦的身边。
“嗨,刘彦,这是你的新女朋友?”
如是往常,刘彦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向木鹤礼介绍自己的女友,可惜这一次他没有。
相反,他很是紧张的看着木鹤礼。
“礼,你最近有点垂头丧气,是不是遇上了感情问题?”
“没有啦,我只是……”
木鹤礼试图掩饰,却被刘彦看穿了。
“苏珊,你能先离开一下吗?我和我的朋友有点事情要讨论。”
“好吧。”
女人有些不愉快,但并没有为难刘彦。
“这样可以吗?”
木鹤礼小心翼翼地问着刘彦,得到的却是朋友的鼓励笑容。
“还是谈谈你的事情把,不管遇上什么事,都要告诉我,我们可是好朋友!”
身边的女人虽然很重要,可朋友显然是更重要的存在。
木鹤礼明白刘彦向自己传导的兄弟情谊,于是不再逃避。
“是的,确实是感情问题。”
但即使眼前的人是刘彦,木鹤礼也不能坦率的承认自己居然会喜欢男人这个惊愕的事实。
“喜欢上那个睡在你的床上的人?”
啊!
刘彦的一针见血让木鹤礼只能目瞪口呆。
刘彦继续说下去。
“看不出你还是挺时尚的。”
“时尚?”
若是在别人的耳中,或许会觉得刘彦的话有讽刺的味道,但木鹤礼不会那样误会。
“你能不能不要嘲笑我了!我已经很痛苦了!”
“我倒是对你们的第一次有点兴趣。你连和女人的经验也没有,和男人怎么能成功。”
木鹤礼捂住他的嘴。
这里是酒吧,是接近公开的场合,他居然一点也不知道收敛!
幸好这里是公开的场合,有几个人注意到了他们,但是很快就被其他的事情吸走了兴趣。
木鹤礼松了一口气。
“总之,不管你有什么苦恼,都向我说一下吧。我对你们是怎么做成功的这一点很有兴趣,”
……不幸还是降临了。
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出口!
木鹤礼拒绝向自己的好友坦白自己的隐私,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口!
倒是这时候,有一个美丽的女孩走了过来。
走到木鹤礼的身边,熟练地搭讪着。
“可以请你喝一杯酒吗?”
“小姐,你是请我?”
刘彦也主动地回应,毕竟这个女孩并不像其他女孩那样满脸都是浓妆,气质有些淡雅与卓然的女孩,甚至让人觉得这样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这里只有爱情的猎手,没有真心人。
可惜花花公子的刘彦也会有失败的时候,女孩直接的拒绝了他。
“不,我请的人是你身边的这位先生。”
刘彦笑了,他拍着好友的肩膀。
“礼,你今天走桃花运了,快跟她过去吧,所有的花销都由我负责!”
“你——”
“我可是世间罕见的好男人,竟然会把最重要的马子让给最重要的朋友,你应该感谢我!”
“对不起,我不是你的马子,所以请你不要再这样故作亲密。”
女孩娴熟地断绝了她和刘彦的关系,继续向木鹤礼邀请。
“走吧。”
33.倒霉的礼
女孩很积极也很主动,没有和女人的交往经验的木鹤礼完全不知道在夜店搭讪的女人可以是如此的可爱而积极。
他总觉得在夜店里面寻求一夜情的男人和女人都是空虚的,就像刘彦一样,带着猎人的眼神审视着每一个人,仿佛饥渴的野兽,只有饥饿而野性的行为才能缓解他的饥饿,
眼前的女孩显然不是那种人,可当她发出邀请的时候,木鹤礼也望而却步。
“可以去我家中坐一会吗?”
女孩发出了邀请,直接而明白。
木鹤礼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同意,他看了一眼刘彦。
最近很流行仙人跳的把戏,不是木鹤礼人性本恶,只是忍不住还是担心这个女人清纯的外表下是骗子的本质。
人心难测是事实!
“放心吧,这位小姐不会把你这清纯小弟吃掉的。”
刘彦的话给了木鹤礼少许的安慰。
刘彦是情场老手,是擅长情爱游戏的人,自然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是不是玩仙人跳的那种类型。
既然他已经认为这位小姐没有问题,木鹤礼也就安心的跟着女孩离开了酒吧。
女孩很主动,一出酒吧她就叫了车。
“我喝了点酒,虽然酒后开车并不危险,但是不想被警察注意。”
这开朗的笑声让木鹤礼渐渐没了戒备。
车子在一个小区前停下了,这是个豪华的小区,即使是消息闭塞如木鹤礼的人也听说过这小区的名字,因为在这小区里住了很多明星,经常能看见名人和他们的朋友出入此处。
毕竟是处于市区最繁华的地段,一平方八万的豪华价格,而且没有一百平方以下的小房型。
(“好好享受你的夜晚吧。有过和女人的经验以后,你也会明白自己的真正性取向。”)
离开时刘彦的告诫犹在耳边,他虽是个轻浮的男人,却也是个认真的好人。
(“喜欢男人的人是不会对女人的身体有感觉的,如果你不能对她有任何感觉,就证明你确实已经是个完全的同性恋,但是如果你对她的身体有感觉却不能对男人的身体做出同样的事情,那么,恭喜你,你的性取向还是非常普通而大众的异性。”)
“万一我——”
并不是完全对男性没有感觉,但是仅仅对一个人的身体有感觉,至少对刘彦的时候,他不会有那种感觉。
他知道不能走出最后一步仅仅是因为无法克服心理的压力。
难道自己真的就是现在最常见的双性恋!
他不敢说出,倒是刘彦,毫不在意的讲出了他畏惧的现实。
“双性恋是时代的大潮流,你已经很时尚了!”
“原来我是时尚……”
已经无话可说了。
但是竟然会有美女上门这种好事,即使木鹤礼不觉得这是难言的诱惑,可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不应该拒绝。
于是,本身只是个普通的男人的木鹤礼,在得到刘彦的肯定以后,自然不会拒绝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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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小区,走进开着充足的冷气的玻璃回廊,也许是月光太明亮,看着外面发白的地板,宛如跌入了冬天。
但最令木鹤礼惊讶的还是女孩的住处。
她竟是住在小区最里面的最昂贵的别墅区!
在闹市区得到一席之地已经艰难,而这个小区的地价之高也是总所周知,自然,这别墅区的房子是大部分人可望不可取的昂贵了。
但世间从来不缺有钱人,尤其是在这个城市,为了让自己与众不同,有钱人们不惜一掷千金。
据说这别墅区在建的时候房子就已经售罄,当时因为房子异常的抢手,若不能现场付清全款,就不能购买,而且错过了那一次,以后即使有钱也不能得到。
一套两层的别墅的价钱是数千万!
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来历!
至少木鹤礼觉得这种身价的女人完全没有必要在酒吧里面找一个人一夜情。
她是个美女,只要她愿意,应该有大把的男人等着和她做朋友,为什么要找自己?
权当是桃花运吧,虽然也可能是沙赫尔的情人们陷害自己的阴谋。
木鹤礼自嘲着,都有已经走到美女门前,不进去显然也有些不合常理。
于是接受了。
女孩打开门,黑暗的房间给人深不可测的错觉。
啪——
灯打开了。
瞬间恢复光明的世界让木鹤礼有些接受不能。
这房间装饰得很是华丽。
浅灰褐色为主的房间,北欧风情的装饰,带着古老的矜持和拒绝,迎接着第一次到来的木鹤礼。
但不知为何,这房间的装饰令人生出怀念的感觉,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曾经来过这里。
“我先去换一件衣服,你想喝酒或是喝茶都可以去冰箱拿,我是个很少回家生活的人,除了卧室和客厅,也没有几个房间有完整的家居生活必需品。”
女孩随便的说着,她的话让木鹤礼萌生惊讶。
买了如此好的房子,却只把这里当成睡觉的房间,这确实是令人惊讶。
但联想到现在的年轻人大多生活随便,也许在自己看来很重要的房子,在这位不知什么来历的大小姐的眼中不过是零花钱的附属品,木鹤礼也就不奇怪了。
毕竟沙赫尔的出现已经让他明白,这世间有一种生物叫做富豪!
木鹤礼这样想着,开始注意房间的装饰了。
房间的北欧风情的装饰,应该是买房的时候就已经装修完成了。
虽然是双层的房间,却特别将两层楼都打通,于是大厅变得气势恢宏,装饰在天顶的花纹也宛如天空的遥不可及。
正如她所说,房间里的东西确实不多,但每一件东西都显然价值不菲。
最醒目的还是墙上的大壁毯,两层楼打通的设计让织有精致花纹的壁毯越加的气派,从没想过可以看见如此宏大的织毯的木鹤礼即使没有什么美术修养也能看出这织毯的价值不菲。
但这幅画的主体是——
浓烈的天空,涂抹了血与火的颜色,浓艳的色彩,仿佛梵高打翻了颜料盒,在这大片的浓烟中,有一个黑色的身体在坠落,闪烁着紫色光芒的黑色翅膀,妖冶而流淌着邪恶的灰色脸庞,孤独的眼神刻在每一个看见他的脸庞的人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