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笨嘛......"该死的铁链害他想转身也不可能。
"既然你不想要冥岳了,那就留在我身边,你答应我才会把你的手炼除去。"拉了下他手腕上的铁链。
"如果我不答应呢?"四无君可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我可以绑住你一辈子,直到你点头为止,所以别考验我的耐性......"执起他一束头发吻着。
"你有病!"当警察的都不用去医院检查的吗?四无君心底感到一丝恐惧,因为他能感觉素还真是说真的。
"有病也是因你起........."素还真大吼道,内心感觉越来越烦躁。
这家伙是隐藏的太好了吗?他的好友们都没发现他的异状吗?素还真根本就是个不定时炸弹,谁知道哪天会爆炸,但不要爆在自己身上。
看出四无君内心的恐惧,"你想亲身感受我说的话吗?"身体压向四无君的身躯。
全身早已因刚刚的纵欲而无力反抗,但嘴巴还是不肯服输,"素还真......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住手呀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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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旁边有一个人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柳无色想挪动受重伤的身体。
"伤口会痛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柳无色的耳边响起。
"谁?"吃力的想把眼睛睁开,但却无能为力。
一只温暖的大手抚在柳无色的额头上,"退烧了。"
感觉身旁的男人着实的松了口气,这世上还有谁会这样关心自己呢,基于好奇心,勉力的张开双眼,但这一瞧却让他后悔了。
"令狐......"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让自己痛不欲生,但他却也是自己唯一所爱。
"好好休息吧,等你醒来再问......"唤作令狐的男人把一个白色药片含在口中再饮了一口水,随之强行喂入柳无色的嘴里,还不忘给了他一个吻。
被吻的气喘吁吁,在他想抗议之时,睡意突然袭来,原来他喂的是安眠药,嘴角露出了个笑容又再次昏睡过去,但他真的想问:你身边的江子枫呢?
吻了下他的黄色秀发,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他醒了,我会把他带走的......谢...谢谢你...柳沐尘。"在说谢谢的时候有些停顿,看的出来这个男人很少言谢。
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柳无色的睡颜,"这回我不会放你走了......"坚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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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手~~~~"
"我看你是很想要吧!你看你的身体都很诚实的表现出来呢!"手一拢,又引起更大声的呻吟。
室内充满着一阵阵的淫秽声,两个男人在床上交缠着,其中一个双手都铐上手铐。
"你的头发真是美。"素还真执起他那一把稀有的蓝紫色秀发细细的吻着。
"不要碰我!"四无君虽处于劣势,但其语气气势却不输人。
"你是真的这样希望吗?"手抚着美好的线条,吻落在胸膛上,一点一点往下落,"你应该很喜欢我这样吧!"
"谁说的!"四无君的语气充满着怒意。
素还真用舌尖勾划着他的耳壳,把耳垂轻含入口,"这样又如何呢?四无君。"
四无君侧头不语。
"你也该放弃了吧!如果你开口求我,我就让你解放如何?"低头给了他一记热吻。
"你少作梦,我...啊~~~"原本强硬的声音,却因素还真的一个动作,不禁把身体更迎向对方。
素还真用着自己早已膨胀的分身磨搓着对方的火热,"还不求我吗?"
像似到了临界点,四无君终于压抑不住了,虽然早先已经释放了数次,但在素还真的爱抚之下,身体的主控权早已不在自己身上,"求你......"
"求我怎样啊?"恶作剧地用舌尖舔了一下他耳际。
"给我、给我......"四无君在不自觉间早已泪流满面,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期盼着素还真的进入。
"这可是你说的唷!"素还真强行进入了泪人儿的体内。
"呜......不......"疼,经历过多次枪战的他,身上也不知留下多少伤痕,但却从未像这次般的痛入心扉,身体在被强行贯穿的那那间,四无君的意识像是飘忽在空中般。
"你现在说不,但我会让你只想要,只想要我好好的爱你........."把他的脚抬的更高些,方便自己的进出。
虽然跟素还真欢爱了很多次,但至少之前每次都是经过自己的同意,但这次就像是只为了残害自己,完全没有保留的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
四无君的手铐不知何时已卸了下来,两手无力地攀在素还真的身上,"嗯......"激情的声音,不管如何紧咬住双唇,还是会不小心地流泄出来。
"说,说再也不离开我。"素还真命令道,但身下的动作却未停止。
"不~~"四无君张开美目怒视着他,"你...作梦........."
这句话触怒了素还真,就着在他体内的位置,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四无君的身体趴跪在床铺上,汗水淋漓,一滴一滴的落至床单上。
"够了、够了......可以住手了吧......啊........."承受着后方的冲击,被前后摇晃的身躯,已经快承受不住。
落了几个吻在他的后背上,"你讲的太小声了,我可听不清楚唷!"一面大力的挺入,在他窄小的径道抽送着自己的火热。
"呜......嗯........."四无君的呻吟已经慢慢带了些哭嗓。
"说不会离开我......快说......"不懂只是一个承诺而已,为何四无君迟迟不肯点头。
"我会逃,绝对不会待在你身边~~~~嗯......"在说完最后一个字时,他能感觉体内又多了一股黏湿的液体。
退出四无君的体内,在抽出自己男根的同时,他体内过多的液体随着自己的动作流露在外。
四无君全身无力的趴卧在床上,他现在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素还真抓住他的脚踝,"你可以试试看,如果你走的了的话!"嘴上扯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啊~~~不~~~~"
张着眼看着素还真对自己的恶行,疯了的是他还是自己,四无君已经不能理解了。
素还真半躺在床上,而四无君被他拥在怀里,不仔细瞧,还以为他已经停止了呼吸。
就算你是天使,我也可以把你的羽翼折断,让你再也不离开我,何况只是手脚呢!动手把四无君的脚踝弄脱臼,"这下你想逃也难吧......哈哈哈哈......"阵阵刺耳的笑声回荡在房里。
四无君睁着无神的双眼,对他刺耳的笑声毫无反应,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心早已缺了一角。
素还真看四无君毫无反应,心里突然有点怕了起来,"别离开我、真的别离开我........."紧抱着被自己弄的遍体鳞伤的躯体,碎吻不停洒落在四无君的脸上。
上一秒才一副得意的模样,下一秒却充满着恐惧,或许他真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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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沐尘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大衣站在四无君母亲的墓前,带来的百合花已经放置在墓碑前,"姊姊,又一年过去了,我来看你了。"
墓碑上的照片,看得出来主人原本是个艳光四射的大美人,但照片是如此的年轻,也证明了红颜薄命。
倒了杯茶水淋在墓碑上头,"子陵,既然到了就别不出声吧!"
金子陵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戴了个墨镜,"没想到舅舅先到了。"跟他并列站着。
"嗯......刚到没多久而已。"转头看向亲爱的侄子,隐隐约约可以从墨镜和脸颊的缝隙中看出他双眼红肿,明显是哭过的模样。
金子陵用手拜了下自己的母亲。
"四无君不会有事的。"柳沐尘拍拍他的肩说道。
金子陵一听愣了下,随后说道,"冰辰说找不着弟弟的尸体,所以......所以......"话已说不下去。
把金子陵拥入自己的怀中,"没事的,没事的,你要相信你的弟弟。"就如自己相信四无君一样。
"嗯......"在自己舅舅的怀中点点头,他会努力支撑下去,为了弟弟也为了自己。
第六章
"我先帮你洗个澡,这样你应该会比较舒服一点。"素还真先下了床,转身把四无君抱起步入浴室。
当温热的水淋在身上时,四无君的意识才慢慢的爬回脑里,这是素还真第二次帮自己洗澡吧,可是前后差的可真多,不自觉地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这是第三次。"素还真读出他的心思,"把你抱回来时,我帮你净身过。"抚着那片令自己爱不释手的肌肤,用毛巾轻轻的擦洗着。
"是吗?......嗯......"眉头皱了一下,素还真碰到他的伤处。
"我会轻一点的,但脚我不会帮你接好。"拿起莲蓬头让温水浇洒在他的身上,再拿起一边的沐浴乳,挤了些在手上搓揉着,制造一些泡沫出来,然后涂抹在四无君身上。
檀香味?原来素还真喜欢用这款沐浴乳,刚刚的微笑至今未消退,笑自己太过无聊,竟然还能想到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让四无君趴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搂住他的腰际,"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清出来唷,有点痛,忍耐一下......"手指慢慢探入那处被自己疼爱到已经红肿还有些翻裂的穴口。
"嗯......"紧咬住牙根,不想发出任何一丝声音,手紧握着素还真的手臂。
手指探进受创的伤口,左右搅和着再往外拖移,一会儿混着深红色和白色的污秽流了出来,"还不少耶......"看来昨晚真的是太激烈了。
把莲蓬头的水对着大腿内侧喷洒着,让沾染在上头的脏污洗去,"快好了,再忍耐一下。"在确定四无君体内没有自己的残留物后,这才把手指抽回。
四无君全身虚软地摊在素还真的怀里任他摆布,眼睑因为疲惫慢慢地阖上。
用温水把两人身上的泡沫都冲去后,这才发觉四无君已经睡着了,吻了下他的唇瓣,拉下旁边的干毛巾帮他擦拭掉身上的水珠,再用大浴巾把他包好,抱回床铺上去。
把四无君安顿好后,走到衣柜前取出今天上班要穿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好后,转身看了下还在睡的四无君一眼,又从抽屉拿了一件衬衫走回床边。
虽然有暖气但还是怕四无君着了凉,让他半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帮他穿上自己的衬衫,"我去警署了,你好好休息唷!"
让四无君平躺回床上,盖好棉被后,这才安心离开,临走时也没忘了把房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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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署长大人今天怎么迟到啦!"
素还真才踏出电梯口就被孤川冰辰逮到。
"可能是前些日子太过忙碌,这下可以喘口气,所以睡的比较熟。"素还真隐隐约约可以发现冰辰眼下有着黑影,"怎么,晚上跟情人打的太火热了吗?"指了指他的黑眼圈。
"没事,一时失眠而已,我先回办公室去了,风痕刚有来找你,先走啰!"昨天下午子陵回来后,就没有再提过四无君的事,跟平常作息一模一样,害他有些担心,整个晚上都在欣赏他的睡颜深怕他不见,结果一大早还被金子陵笑个半死,唉!叹了口气,情人难为呀!
素还真没先进自己的办公室,转身搭电梯去找风痕。
"怎么?"看着验尸报告单,头也不抬,看都不看素还真一眼。
靠在门边,没好气的说道,"是你先找我的吧!"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风痕饮了口茶水,不是很在意。
"谢谢你给的东西。"
"我给过你什么吗?"风痕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素还真笑笑,"好像没有。"两人有默契的一起装傻。
"你好像春风满面的,昨晚可快活?"风痕执笔写着报告书。
"托你的福,你昨晚可有去哪狂欢吗?"靠在他的办公桌前,把放置在烟灰缸上的的香烟拿起来抽了一口。
"烟这边还有,别抽我的。"把烟盒丢给他。
笑着接过烟盒,"我只抽一口而已。"
"你还不上工吗?"已经迟到了还在这闲聊。
"我今天是来请长假的。"掏出一张请假单来。
"署长请假需要谁批准吗?"对他那张单子视若无睹。
素还真笑而不答。
"你别太为难人家,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风痕给了他衷心的劝告。
素还真站直身子,"你是说别像姓年的那样对你吗?"话一说完就见风痕脸色大变。
"素还真你再说一次看看......"紧握住手上的笔隐忍着怒气。
素还真不敢再多说,"我先走了。"转身把办公室门推开。
"不送。"风痕继续埋头在检验报告书中,应该已经心死了,但为何在听到素还真提起时却又感到心痛,摇头示意自己别想那么多了。
"怎么一来就开始收拾桌面呢?"叶小钗丢了张公文给他。
"这是......"素还真接过公文。
把手插在口袋里,"这是刚刚收到的传真,是上面交代的。"
公文的开头不外乎是什么打击犯罪有功等类的褒奖话,但是下面却是要警方立即取消对冥岳之后的所有调查动作。
"这是为何?虽然已经击垮了,但是还有些漏网之鱼。"素还真实在搞不懂上面到底要他们做些什么。
"听说是美方向我方单位施压。"
把公文丢在桌上,"美方又关我们什么事?"
"因为纽约有一个势力庞大的组织,根本可以成为一个国家了,算是地下王国吧,那边的主事者姓柳,你觉得呢?"叶小钗把知道的事情讲给他听。
"姓柳?你是当全世界姓柳的都是同一家人吗?"资料上不是明明写着四无君无任何亲人吗?"还有天季去哪了?怎么没看到回来报到,也没听他说过此事。"
"数据不一定是准确的,天季好歹也在四无君那待了那么多年,有感情是一定的,至于没回来报到是因为他辞职了,他辞职信我昨天就放在你桌上了,你没看到吗?"叶小钗一一解释道。
素还真看了叶小钗一眼,他敢保证他绝对没看到那封辞职信,但叶小钗的胡说八道......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
转身在后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厚厚的数据夹,里头有着从以前到现在每位卧底警员的档案,拿出编号第4069号的数据放进碎纸机里,"这样你可满意?"
叶小钗露出个微笑来,"我可没说什么唷!"
瞪了他一眼,今天大家没事都爱打哑谜吗?
"小钗这个礼拜帮我看一下吧,我要休个假。"素还真把资料夹归位。
"休假?"看来他真的累了,"去休息个뢼天也好,署里有我和冰辰在不用担心的。"
"谢啰......"拍了拍好兄弟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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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知睡了多久,四无君缓缓的苏醒过来,手上已经没有手铐了,身上套了件白色衬衫,但受伤的右脚踝上却有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很长,距离可以走到浴室也没问题。
动了下身体,但下半身的麻痛却让他皱了下眉头,看着距离不远的浴室,想要下床,但却无法站立,整个人跌下床来。
用手攀爬至浴室内,想要小解,趴在冰冷的磁砖上,慢慢的用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半跪着,再扶着一边挂毛巾的横杆,另一手扶着马桶的边缘,靠着这些支撑力,这才让他坐在马桶上。
上完厕所后一个不小心摔倒在磁砖上,"痛......"伸出手要打开前方的水龙头,没想到昨晚用完水后没有切回去,所以冷水是从上头的莲蓬头洒下,直直洒落在四无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