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正昌却无姚华的喜悦,不论以男儿身怀孕还是这乱伦种下的孽根都不容于天地,到时候也不知道生下的是何等怪物,还是趁早堕掉的好!叹息着对姚华道:"华儿,要是我真的怀了......这胎儿分明是你娘毒咒而制的怪胎......留不得,还是早早掉了的好,你还是去准备堕胎之药吧......"
06
姚华颇受打击地看着姚正昌,见他对腹中胎儿全然焦怨不见半分欣喜,心灰意冷地,便去了镇上抓了副堕胎之药。姚家大少爷谁人不识?不过这富家公子弄大了府上丫头的肚子也是司空见惯了得,姚华临走时,那药房掌柜更是暧昧地朝他笑笑,还多送了他几份堕胎药,全当以后备用。为自己的父亲来抓堕胎之药自是不能张扬,姚华对掌柜虽心中厌恶,也只得忍下,道了声谢便匆匆离去。
姚正昌喝下姚华亲自为自己熬的堕胎之药,半刻钟后,便只觉得腹痛难当,体内像在翻江倒海一般,气血翻滚拉扯着他的内脏,折腾得他一身冷汗,下体缓缓有鲜血流出,只是迟迟不见胎儿滑落,疼痛断断续续,待到第二天,腹痛平息也无胎儿从体内出来。姚华见此,便道:"想必是爹爹多心了。"姚正昌沉默无语,不见胎儿落下也当自己多心了,可是那腹痛和鲜血又是何解?
姚华细细擦去他双腿间的血迹,心生怜悯,且吻住那才出过血的洞口,细细抚平着那里的疼痛。姚正昌只觉得堕胎不成,反倒是这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只是那里被吻阳物便傲然挺立于胯间,不能止住口中呻吟,饥渴地为儿子脱去衣服,揉捏着姚华的阳物让它在自己手中壮大起来。
姚华笑得好生得意:"爹真是越来越淫荡了。"他斜目了姚华一眼,嗔道:"还不是你害的。"姚华邪笑着将手指探入那淫径,微微一弯,指腹仔仔细细地勾勒着那内部的轮廓。
"啊......好华儿......别再戏弄爹了......快点给爹......"姚正昌暗暗吃惊于自己的淫猥,却难耐着躯体的火热,扭动着身躯,招引着姚华快点进入自己体内。这般诱惑,姚华自当毫不犹豫地执起充大的阳物恶狠狠地插入姚正昌的体内,那淫靡的小穴瞬间如水蛭般紧紧吸附住炙热的肉棍,且让它在自个儿体内搅得翻天覆地。
"啊......啊啊......太快了......华儿......"姚正昌健壮的大腿绕于姚华腰际,更便于他的进出,口中虽说太快,但身下那淫穴却是将姚华的阳物咬得更紧舍不得它离开自己身体半分,只要姚华略微退出便发出悲鸣等到再进入则立刻"滋滋"地流出淫液锁住那巨根。
"啊、啊......"又是几声浪叫,体内一阵热浪,他这淫荡之躯如今已练就得单单姚华的抽送,前面不必任何刺激便能一泻千里了,已是完完全全地沦落为淫娃荡妇。
"爹,舒服不?""嗯......"漫不经心地应着,激情过后的余热未完全褪尽,恍惚间,竟看到一道红色的影子,再定眼一瞧居然是自己死去的妻子李芸!一身红衣的李芸朝着他诡异地笑着,张了张嘴虽无声音,他却听得分明:"姚正昌,你的报应来了!哈哈哈──"
"不──"猛地推开尚趴在他身上喘息着的儿子,姚正昌满心恐惧地抚住腹部,瞪大眼睛看着那儿又似大了一些,心里的恐慌更加蔓延。"爹?"姚华不解地望向姚正昌,将他拥入怀中。"是你娘......你娘不会放过我们的......"姚华感受到一向沈稳的父亲此刻正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难道说娘真的要报复他们吗?他不怕,他是真心喜爱爹的,为何不能与爹在一起!
日子一天天过去,姚正昌的肚子不小反大,饶是他用尽各种办法,那肚子还是不断地壮大,他甚至曾用大肚子撞过铁柱,也只是微微流血而已。不论是激烈捶打肚子还是猛烈运动,那肚子还是着了魔般地径自鼓起,心疼他这般折磨自己,姚华不得已将他困于屋内,对外宣称父亲生了重病,不许下人靠近卧室半步,又怕人多口杂遣走了不少下人。姚正昌既不能管理府上各事,姚府上上下下的重担自然压在了他的肩上,到底年纪还小又是初出茅庐,原本和姚府有生意往来的一些老主顾趁机落井下石了一番,搞得姚华更是焦头烂额,顾得这头又顾不得那头,他虽天资聪颖很快掌握了生意上的玄机,但是前面落下的亏空实在太大,加之忙完外面还要再回来照顾精神不佳的姚正昌,姚府的状况一落千丈,实是不如从前风光了。半年下来,姚华也被折腾得少了些任性多了些少年老成,眉宇间竟多了几分沧桑。
这日,忙完生意上的事,姚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便去照料姚正昌,姚正昌如今顶着个犹如十月身孕的大肚子更是不便见人的。姚正昌健壮的身子在这半年里消瘦了大半,心神恍惚不定,每日担惊受怕地躲于屋内,时而呆滞时而又折腾自己。每每见到曾经那么意气风发从容不迫的父亲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心中悲怜,难道自己对爹的爱真的是一种罪么?既然是罪为何不报应在他的身上,却要这般折磨爹呢......
才一回屋却见姚正昌,还是保持着晨间他离去的坐姿,心里一阵楚痛,上前柔抱住姚正昌。"爹,若华儿对你之爱是罪孽,华儿自会独自一人承担这罪,你不要再自我折磨了......你可知你这样比用刀子割华儿的心还要让华儿难受?"将头埋于姚正昌的颈窝处,忍受了半年的担忧委屈疲惫怨恨都化作泪水滴落,那泪水的高温竟刺激到了姚正昌,他惊然回神,看向姚华,这半年他一直时醒时昏,浑浑噩噩地过着,每次清醒过来面对这怎么也磨不掉的大肚子又是发狠地自我折磨一番,且难为了华儿。
"华儿......"
07
"华儿......"姚华听到姚正昌有些虚弱的叫喊,猛然抬头,原本以为是自己听错,再定神一瞧,一直浑浑噩噩的姚正昌此刻正目清神定地瞅着自己,姚华狂喜道:
"爹,你......"姚正昌硬扯出一丝安抚儿子的笑,他实在笑不出来,但是事已至此,逃是逃不掉的......也罢......终须要面对的。"我已经没事了,你不必担心,倒是这半年难为你了......""爹休要这么说,是华儿没有照顾好爹......爹,你怎么了?"姚华只觉得姚正昌握住自己的手力道在瞬间变大。
"呜......"姚正昌只觉得那庞大的肚子紧紧一抽,不曾感受过的巨痛自腹部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不由地一手紧紧握住姚华的手,一手按住那绷得紧硬似快要爆裂的腹部,锁紧眉头,强忍住哀鸣,惊视着那折磨了他半年多的突兀。
"爹!怎么了!你!"姚华心生恐惧,紧紧抱住姚正昌,难以置信与自己的眼睛,他竟看到姚正昌那巨大的肚子在起伏着。
"呜......"冷汗自姚正昌的额上迸出,片刻便湿了一片,忍着来势汹汹的阵痛捂着又硬又涨的肚子,强忍着痛楚,只一张口,呻吟便自从口中泄出:"呜......肚子好痛......""爹......现在如何是好......"姚华顿时乱了阵脚,如今一切暧昧不清,也不知姚正昌腹中的到底是何物,此番腹痛带来的又是什么后果......
姚正昌死死咬住牙根忍过一阵强痛,好一会儿似乎不那么痛了,无奈地看向姚华道:"我也......不知......呜......"又是一阵闷痛,姚正昌抓着姚华的手力道之大像是要捏碎了他的手掌一般,姚华哪里还顾得上手痛,爹力道这般大相比这肚子的疼痛胜过刀割,心疼地为姚正昌擦拭汗水,只是那姚正昌身上的冷汗却是怎么也擦不尽,源源不断地自他体内渗出,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姚正昌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浸透,如同溺水之人,就连姚华的衣裳亦被染湿了大半。
面对被剧痛折腾得快无人样的姚正昌,姚华眼睛泛红,忍不住体内的泪水往外涌出,紧紧抱住姚正昌的身体,哭道:"娘,你要恨就恨我吧!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对爹产生邪念,不该利用爹因你身体不佳的多年寂寞,更不该利用爹对我的纵容胡作非为......若非我存心布局步步引爹入瓮,爹又怎会背叛你......一切都是我的错,与爹无关,大不了我将命还与你,你放过爹吧......"
"华儿......"姚正昌被汗水模糊的眼看不清姚华,那落在自己脸上的热泪却与这一身的冷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微颤着手为儿子拭泪,纵然身痛如此亦不希望华儿心伤......
姚华轻抚着姚正昌的脸,哀哽着:"爹,是华儿对不起你......一切都是华儿的错,娘若是有恨,我一命还一命就是,只愿你不必再受这般折磨。"说着,便要放下姚正昌,起身像是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举动,姚正昌顾不得越加频繁的迫痛,一把拉住姚华,加重语气道:"华儿!这个时候你别再胡闹了......呜......啊──"楸着姚华的手猛然一松又狠狠地开始捶打那扭动的大肚,希望能借外部的疼痛来缓解这内部似要将整个人都撕裂的毁痛。
原本想着自行了断免了姚正昌之苦痛的姚华着实被姚正昌的行径吓得不轻,慌忙又回到床头,拉住姚正昌胡来的手,惊急道:"爹──你别吓华儿......"
"啊──"被姚华抓住的手又反握住他的手,如落水之人狠命抓住那救命稻草,姚正昌就是再坚毅也再难忍住那叫人生不如死的滚痛,由着尖叫一声接一声地自口中嚎出。姚正昌那一声惨过一声的痛嚎如匕首不断地刺穿姚华的心,恨不得能替他承受一切,举足无措的无助实让他不知该说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只能哀泣着低吟道:
"爹......爹......"恨死这不中用的眼泪,可如今他除了哭还能再做什么!
"啊──呜......"姚正昌只觉得有把钝器在自己的腹中慢慢搅动着,不是那快刀索性一刀斩断了肠子,而是生了锈的钝刀用力地辗磨过肚肠,一点一点费力地压出裂口,不会一下子破开,却将破开的瞬间割痛无限地延长,不知道何时才到尽头。
姚正昌痛在身上,姚华则疼在心上,眼睁睁看着姚正昌痛得英气的五官都挤到了一处,脸色渐近惨白不见半点血色就连嘴唇也变成了青紫,原本还算高亢的声音逐渐低落嘶哑,到了最后已只是呜咽的自喉头肌肉摩擦所发出的嘶鸣,真正是持着一把利剪横七竖八地剪咬着他的心,将他的心整个弄得血糊,不留半块完整......
"少爷?老爷没事吧......少爷?"关着的门外传来下人担忧迟疑的声音,已是三更天,今儿个轮到他打更夜巡,平时少爷虽有交待不许靠近老爷的卧室半步,但是这大院里任谁都将老爷那如厉鬼般的凄叫听了个分明,不禁有些提心吊胆,他壮了壮胆子才敢在门外一问。
此刻的姚华哪里还顾得什么,心中的苦恨正无处发泄,碰到这撞到枪口上了的下人,当然是狂怒大吼:"滚!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可老......""没听到吗?!给我滚!滚!"屋外一阵疾奔声,很快又恢复了死寂,只有床上姚正昌渐弱的呼吸声和姚华压抑着的喘息......
08
姚正昌痛得昏昏沉沉,就连屋内的光由弱变强再由强变弱都没注意到,被疼痛磨折得快要昏死过去时又被那反反复复的扯痛拉回远去的意识,周而复始地轮回着,像是永无止境的炼狱,直到感到下体一阵油滑的粘腻,像有粘稠的液体自那平日里承欢的穴口涌出,紧接着又像有一团巨物从腹中滑进那狭小的甬道由内把紧径硬生生撑大,不同于前面的绞痛此刻所承受的是由内而外分裂身体的挣痛。
"华......儿......"恐栗地盯向慢慢下移的肚子,那巨物已来到了身体唯一的出口处,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的干涩喉咙艰难地磨出儿子的名字。顺着他的眼光,姚华亦注意到了他肚子的变化,张惶着速移到姚正昌的两腿间,小心翼翼地退去他的裤子。
只见他身下是一滩黄红交加的粘液,裤子里更是满满一裤裆,而后庭的菊穴还在流出类似的液体。穴内的红肉被里面的巨物推到体外,原本紧闭的出口被一点一点地撑开,直到撑大到原本的形状都看不出的不象样,姚正昌只觉得前面的疼痛胡乱加在一起的裂痛,整个身体硬直地弓了起来,嘶哑的声音发出最后的悲吼:"呃
────"那巨物终于一下子从撑开的穴口滑落出体内,从剧痛中解放的姚正昌一下子虚脱地瘫在了床上,腹部隐约的作痛比起之前的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啊──"全身心放松的他却听到姚华的一声惨叫,紧接着便是姚华整个身体砸到地上的声响。吃力地半睁着眼睛,用尽全力半撑起身体,没了大肚子阻碍很轻松地便能看清下体,"啊──"不──这真是从他体内出来的吗!若不是还有一小部分留在尚未完全合闭的小穴内,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一团是从自己体内出来的!眼前染成一片血红,姚正昌实在无法接受地晕死了过去......
姚华惊悚地凝视着那团自姚正昌体内产出的物体,若说它为物体已是抬举了它,那真是不成东西的东西──一团血肉模糊的肉浆,有血且有肉,却像是将人肉剁了个粉碎再随意堆在一起黏成了一团,这样的血肉终究是无骨支撑,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便慢慢地散了架子没了样子,如剖开的猪肠血里带着肉末地向四周缓慢地扩散。
姚华竟还能在这逐渐散开的肉血中分辨出成型的小手指、半截小腿肚和白黑分明像是在瞪着他的眼珠子,还有那一大条长长的疑似肠子的东西,搅混在那一摊血肉之中带着血腥恶臭显得格外醒目,简直是有人将胎儿拉出剁了个烂透再塞回腹中!只觉得一阵子恶心,双腿发软头皮发麻,无力地窝在地上狂吐,吐也吐不出什么,只有黄色的胆汁,别开头,然不管闭上眼睛还是睁着看向天花板,脑海中却再无其它图像,只有那一堆令人发怵的恶心之物。
只觉得体内的气被抽了个精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半日才恢复过来,勉勉强强站立起来,顶着发麻的头皮却是不敢再看向姚正昌下体半眼,侧着身子,将姚正昌身下的被单抽出来纠成一团,即使隔着布尚能感觉到那冰冷的肉感,又是一阵苦涩的胆汁涌上来。再拿了厚被裹起,才敢回头看向姚正昌。下体最大的那团已被包裹起,尚有些肉碎夹着血块堵塞着姚正昌的穴口,姚华只觉得整个胆子都吊到了口中,又是一阵反呕,怵着个头皮,双手颤抖得连纸都不能拿住,强迫自己将手伸下姚正昌的穴口将里面的血秽一点一点地抠出来,死命压抑着胃中的翻江倒海,手上的触觉反倒更显敏锐,那肉碎粘滑得与那生猪肉无异,藏于姚正昌的体内还被半温着,不高的温度却让姚华觉得如将手放入盛火之上的炼炉之中。
姚华觉得自己的胃正在阵阵抽痛,原本爱不释手的紧穴已被那肉团撑了个松垮,毫无弹性可言,内部肉轮间夹着些许生肉糜,他的手指一摸上便立刻依附到他的手上,小心翼翼地再将手指抽出,尽量不碰到姚正昌的肉壁,因为若是碰上便过碾压过手上的鲜红的肉糜,立刻便有血水压出,顺着姚正昌的洞穴滴滴答答地挤出来......
待到姚华大汗淋漓,本已汗干的衣服又添了厚厚一层臭汗,才帮姚正昌甬道里的碎肉血水清理干净,自姚正昌体内清理出来的血肉足有一捧手,此刻的姚华已经把胆汁吐了个干干净净,再面对这一手心的粘肉已无物好吐也已麻木,随意塞入棉被内将被子拖出院子烧了个干净,再打回清水帮姚正昌清理身子。此刻的他早已无心关心他事,自然也不知道下人之间开始流传的谣言,没多久便传遍了整个祁县。
整个镇上都在流传说姚老爷害死了自己的妻子,那李芸死不瞑目夜夜来索命,那姚老爷整夜整夜地发出凄惨的讨饶声......
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