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堆中的笑容 -- 景悦 （上）

我避开他要走 , 他却又拉著我 . 「景悦 . 」他竟然叫我全名 ...
我忍不住心酸 , 眼眶又开始重了 , 他抱我入怀 . 「我们再来一次吧 , 好不好 ? 但你不要提以前的事 , 晚上也不要提白天的事
            , 好不好 ? 」
我点头 . 「我明白你有难言之隐 , 也知道自己很任性 , 但是我 ... 隔了这麽久没见 ... 我 ... 真的很难受 ...
            我爱你呀 ... 空 ... 我真的很爱你 ... 我怎能看见你在我面前却无动於衷 ? 我真的做不到 . 」
他微笑 . 「傻瓜 , 如果我们真是情侣而你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才奇怪吧 ? 」
他的怀抱很僵硬也很勉强 , 那笑容也很假 , 全身除了脸之外都没有像空的 ... 不 ... 还有薯片这一点 ...
後来我们一起去了饭堂 , 一起走的时候很多人望著我们 . 突然手臂被拉过 , 是优 .
「悦 , 空他 ... 记起了吗 ? 你们贴在一起的 ... 」他打量旁边等待我的空 .
我摇头 . 「我不知道 , 但不用担心 , 再过一阵子就会好了 . 」我向他打起笑容 .
优把我抱紧 . 「不要笑了 , 笑不出就不要笑 ... 我看了会难过 . 」
我想推开他的怀抱 , 但却变成捉紧他 . 「优 ... 我很难受 ... 空他一点也不想知道以前的事 ...
            他要把我们过去的一切抹杀吗 ? 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 ... 每每想到我把我们的回忆抱紧珍惜 , 而他却完全否定时 , 我就 ...
            很动摇 ... 」
优望著空 . 「他真是空吗 ? 你确认过 ? 肯定 ? 」
昨晚的事又不能跟别人说 , 骗优令我很内疚 . 「他是 ... 应该是 ... 」
「应该 ? 」优重覆这个字眼 .
「他应该是空 ! 但 ... 不像 ... 完全不像 ... 」
「如果最後发现他其实不是 , 你打算怎样 ? 和这个极目控成为情侣 ? 让他取代空 ? 」优有点怒气地望著我 .
「优 ... 」
「除了空 , 我不会承认任何人来拥有你 ! 我只接受空一个 ! 」优很认真地望著我 , 没半点玩笑 . 「你寂寞时来找我呀 ,
            你想哭时投入我的怀呀 ! 别看见别人像就一头栽进去 ! 」
我不想他责备我 , 他一点也不体谅我的心情 .
「悦 , 如果你真的那麽需要人陪伴 , 我可以和旭分手的 . 以後就我们两个人一起吧 , 我不会让你哭的 ! 」优抱得我更紧 .
我有点反应不来 . 「你 ... 和旭分手 ? 」
「为了你我什麽都可以放弃 , 除了空之外你只能接受我的爱 ! 」他很激动 .
我理智慢慢回来了 , 我推开他 . 「优 ,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 」
他挫败地低叫一声 , 转身离开了 .
优他 ... 爱我 ? 他爱我我当然知道 ... 但何时变成独占欲那种爱 ? 我是他哥哥 ...
是因为发生的一连串事件令大家也乱了吧 ? 优只是想保护我 , 不是爱情 .
「景悦 , 你没事吧 ? 」
我转身对空笑 . 「没事 ... 我们吃早餐吧 . 」他奇怪地望了我一眼 , 然後顺从地和我并肩走进饭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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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地期待空晚上的到来 , 我已经跟室友沟通过 , 说要监视隔室的极目控 , 也让我一个人静一下 ,
            所以他这阵子都尽量在外过夜 .
凌晨一点 , 空终於随著风进来了 . 我连忙在电脑前起身接他 , 他的身体一样的冰冷 .
他单手轻环我 , 斜视电脑的画面 . 「悦果然乖乖的替我收集薯片 . 」
被赞 , 可没有什麽值得高兴 . 「空 ... 如果我真的过了限期也没收集好薯片 , 你真的会惩罚我吗 ? 」
空随手一挥坐在我床沿上 . 「别说傻话 . 」
不太敢期望他接下来的话 , 有点侥侥然地按下拍卖键 , 又拍多一包 . 距离目标近了 .
「我当然是说真的喇 , 你以为我说笑 ? 」空在翻弄我柜子的东西 .
「没 ... 」没期待就没失望 .
「悦今晚很冷淡 , 在气我吗 ? 」他拿起我放床柜上的相架 , 这是我和他的合照 .
「没 ... 」我随口答了 . 明知他有苦衷而任性的人是自己 ... 没资格生他的气 . 但白天的他真的气死人 ...
他走到我身後 , 伸过两手解我的衣钮 . 「悦 , 今晚 ... 」
我有一丝惊喜 . 「你身体可以吗 ? 」
他一只手在解钮 , 另一手已经伸进去抚摸 . 「如果再不和你做就不行了 , 身心都超郁闷 . 」
我笑了 , 转身双手环上他的颈 . 「来呀 , 我独个儿幻想了三年 ... 」
他轻吻我颈窝 . 「谢谢你等我三年 ... 既然大家都很渴望 ... 这下就 ... 事不宜迟 ... 」
一轮激烈的互相索吻抚摸 , 我俩已经双双倒在床上赤裸相见 .
「悦 , 你还要更多的前戏吗 ? 」空近乎著迷地亲吻我的小腹 , 声音因情欲而有种说不出的色情邀请意思 .
「不要了 ... 来吧 ... 直接来吧 ... 」我向他打开双腿 .
他自满地笑了一下 , 一个挻身就顶得我差点一口气换不来 .
「悦里面很暖 ... 很舒服 ... 」空很快就变成脱缰野马 .
不是我特别暖 , 是他很冷 ... 昨晚以为他刚回来又出过一身汗所以比较低体温 . 刚刚他回来我也只以为是他吹了风 ...
            但到了这个时候 , 正常人的身体都会增温 ... 但是他 ... 继续冰冷 .
影响得我都有点凉的感觉 , 我从床上撑起身抱紧他 , 希望温暖他 .
「悦 ? 」
「暖吗 ? 我的怀抱舒服吗 ? 」
他把我放回床上 , 换个能更深入的角度刺进来 . 「悦的声音还能如此平静 , 是我不够努力吧 ? 」
我还想说什麽时 , 已经被他摇得什麽话都散了 .
一轮激烈运动 , 我和他同时释放 . 他沾起我小腹上的精液 , 又用另一只手指沾起我们结合位的精液 .
把两种精液混了在一起 , 握在掌心里 .
我迷迷糊糊地望著他 , 因久未接触的激烈情爱而醉了 . 他在干什麽 ?
他望了自己掌心很久 , 久得我不满地推他 . 「空 ? 」
他如梦初醒的望著我 . 「悦 ... 我 ... 有体温吗 ? 」
他不知道自己一直都很冷吗 ? 「我不知道算不算有 , 但一直都很冷 . 」
他有点愣地抽回自己的分身 . 「不会很难受吗 , 悦 ... 」
「什麽难受 ? 」我不太了解他在想什麽 .
「和一个没体温的人做爱 , 悦不觉得恐怖吗 ? 」
我伸手捉紧他欲离开的身子 . 「你不知道自己没体温吗 ? 刚刚才知道 ? 」
「我一直没有和别人接触 ... 而我又一直觉得悦是很暖的 ... 到刚刚我才发现自己的精液是冷的 , 而悦的却暖的 , 明显不同温度
            . 」空有点落寞地向我伸出他手心的东西 .
发觉他又想抽离 , 我抱紧他的腰 . 「没关系 ! 只要是空就好了 ! 有没有体温我都不在乎 ! 真的 ! 不恐怖 ! 」
他摸摸我的头 , 还是离开床了 .
我捉紧他 . 「空 ! 只是来了一次 ! 我未够呀 ! 」
空转身蹲在床边望著我 . 「等我好不好 ? 等我一切回复正常 , 我再在床上疼你好不好 ? 我不想你被冰冷冷的东西插入 ...
            我觉得你像是被强暴 ... 」
我猛摇头 . 「我没有觉得这样 ! 可以再和空结合 , 我觉得很好 ! 真的很好 ! 我後来都已经没留意你的体温 ,
            因为我只要想到是你在碰我 , 我就全身发滚了 ... 」
「我真的觉得悦在被不知名的东西在强暴 , 很呕心 . 我不想这样 ! 」
望著他双眼的认真 , 我急速地想办法 , 最後拉他进浴室 , 拚命放热水 . 「空 ! 抱我 ! 求你抱我 ...
            」我先他一步进入浴缸 , 因为故意放很热的水 , 这下不觉意烫了一下 .
空站在外面望著我的坚决 , 他关掉水制 .
我跌坐在浴缸 . 「空 ... 不要 ... 这麽难得又在一起 ... 不要让这些无谓的原因拦阻我们 ...
            每次见面每次接触都得来不易的 . 」
空叹了口气 , 放在水制上的手一直没有收回 . 「我明白你的想法了 , 只不过你也不要乱放水 , 烫伤你又是我心痛 . 」他重新调水
            , 再开水制 .
我望著他跨进浴缸 , 感动得无以复加 .
他把我压在浴缸边再次亲吻我的身体 . 「我不知道实际温度 , 我只感觉到暖 . 所以你老老实实去较水温 ,
            要是你烫伤了我就立刻停下来 . 知道没有 ? 」
我乖乖地在他让我喘息的时间去试水温 , 试到偏热但不伤的温度 .
他张开双手等我回来 , 我有点忘情地扑进这个令我朝思暮想的人 , 这下他也真的暖了点 ...
他很快就著暖水重新进入我 , 我不知道是他暖起来还是水不断涌进来 , 但很暖 ... 很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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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我愈来愈没有心思跟白天的空相处 , 优那边又令我很担心 . 突然收到一个短讯 . 『悦 , 今晚和我回家拿东西 . 』
我望了望身边的空 , 想问他短讯的事 .
「景悦 ? 有事 ? 」他在我犹豫之前先过我发言 .
突然一个吃惊的意念闪过 , 难道 ... 难道 ... 他不是空 ? 他见我呆了很久都没说话 , 再低头玩著电话 .
他拿著电话 ... 那麽刚才的短讯是他拨的吧 ? 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 哦 ... 「空 , 你有记起什麽吗 ? 」
他有点无趣的望向我 . 「没 . 」像是被打扰了兴致似的收起电话 .
我望著他把电话收起 , 我暗暗拨了空的号码 . 他的电话没响 , 我的却被接了 . 「空 ... ? 」
极目控望过来 , 以为我叫他 .
「悦 , 今晚你放学就来 , 停车场等你 . 」是空的声音 .
我吃了很大一惊 , 再压低声音 . 「空 , 你白天都在干什麽的 ? 」
「当然是办任务的事 , 我想早点了结这件事 . 」
我还以为空一直在我身边 ... 「空你白天会失忆吗 ? 」
「说什麽笑话 ? 反倒我一直很想问你 , 你白天时是不是有人跟你走得很近 , 每晚我都觉得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 」
我的惊讶已经到了个不能隐藏的地步 .
优望过来 . 「悦你还好吧 ? 上课在聊电话 ? 有急事 ? 」
我向他猛摇头 , 举手 . 「老师 , 我想出去一下 . 」
老师皱了一下眉 , 挥了挥手示意 , 继续写黑板 .　「这麽大个人 , 自然懂得分什麽重要不重要 . 有事就自己离开呀 , 不用问
            . 」
我收拾东西急急离开 .
优拉住我的臂 . 「悦 ? 」
「私事 . 」我向他微一交待 , 再拿起电话走出课室 . 「还在吗 ? 」
空没有切线 . 「你是不是出事了 ? 」
「空 , 我现在想见你 , 很需要见你 , 你方便吗 ? 」
「方便 . 」他语调很轻松 . 「我就在你床上歇著 , 正等你放学 . 」
我一直不敢切线 , 很快跑回宿舍 , 看见空大刺刺地躺在我床上 , 还好心情地边晃著脚边吃薯片 .
我一看见他就丢开身上的东西飞扑抱紧他 . 「空 ... 」
「被欺负了吗 ? 」他问得轻描淡写 , 但我知道他很著紧我 .
「空 ! 你知不知道有个跟你很像的人叫极目控最近入学了 ! 」
「哦 , 那个我知道 . 」他见不是什麽事 , 继续吃著薯片 .
我哑口无言地望著他 . 「你都不关心吗 ?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你呀 ! 」
他终於有点儿反应 . 「你也以为他是我吗 ? 」
我默认 .
他生气了 , 撇过嘴没说话 , 把薯片拆好放在一旁 . 「那麽我晚上闻到的味道是真的了 , 不是我错觉 ! 而且是那个很像我的人 ,
            对不对 ?! 」
「我是有犹豫他是不是 ! 但他出现的当晚你就来找我了 ! 这不代表 ... 」我没说下去 .
「这不代表什麽 ? 这样我和他就是同一个人吗 ? 景悦 ! 你别要太过份 ! 是不是我把景优当是你也没什麽问题 ?
            要不要我现在去抱他 ? 反正都是一样呀 ! 」他推开我要走 .
「空 ! 」我拉紧他 . 「不要再离开我 ... 不要 ... 我不要 ... 这麽难得在一起 ... 我不想惹你生气 ...
            别再丢下我 ... 求你 ... 」
他转过身解开我 , 把我按在床上 , 自己坐到饭桌旁 . 「你和我保持距离 , 在我生完气之前不要走近我 . 」
我明白他的脾气 , 要是以前他早已佛袖而去 , 现在留著已经是很大让步 . 我用被子抱紧自己 , 缩在床角 ,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没认出他们是两个人 ... 我明明有犹豫过 ! 但我完全不顾就扑了上去 ! 我是太寂寞吗 ?
            寂寞到没有去分眼前人是谁 ...
还 ... 还差点吻了他 ...
「景悦 ! 」空大力拍桌而起 , 把我重重压在床上 , 捉住我下意识抚了唇的手 . 「你别跟我说你和他接过吻 !! 」
「我 ... 没有 ... 」
「那是差点吧 ?! 」他扭住我的手腕 , 一点也没有顾忌力度 .
「痛 ... 空 ... 」
「不否认 ?! 」他解下我的领带 , 把我双手绑在床柱上 , 粗暴地扒开我的衣服 . 「是他要吻你还是你自己要吻他 ?! 」
望著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扒下 , 我很害怕 . 「我 ... 要吻他 ... 」
「好呀 ! 景悦 ! 还要是你自己去贴给别人 ! 什麽时候的事 ?! 」他随便扒光我的衣服就扯我的乳头 .
「好痛 ... 」
「答我呀 !! 」他的回应是扭得更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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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是 ... 你来找我的隔天早晨 ... 」我不敢说出来 , 但我更加不敢暪他 .
「景悦 ! 你对得我住了 ! 隔天就去找别人 !! 你别跟我说什麽似 ! 我不相信你分不出谁是我谁不是我 ! 」他用力握紧我的分身
.
「呀 -- ! 」被他粗暴对待 , 眼泪一直强忍还是流了下来 .
「自己做的事就要有勇气去承担呀 ! 你哭什麽 ?! 要是你说一声自己没错我立刻放开你 ! 什麽鬼任务也不去做 !
            更不需要看那家伙的脸色 ! 立刻去投胎 ! 你就在那个和我很似的人怀中过一辈子 ! 我什麽都不会去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