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子……我们来太子府都好几天了,都没机会把你吞下肚……明天我就要暂时离开你了。现在你是不是就乖乖的让我把你吃掉!”笑春风邪笑的覆在楼夜春的耳旁说着,一双手分别袭上楼夜春胸前的小红点和已经亢奋起来的分身。
讨厌!好舒服喔!楼夜春满足的眯起眼,那副可爱的模样看的笑春风是暗耐难当,低下头将火热的唇贴上他柔软的唇瓣,灵活的舌撬开他的唇瓣,在口中不断的翻搅,饥渴的撷取甜蜜的汁液,亲昵的啃咬他红肿的唇瓣。楼夜春的全身发软、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笑春风狂妄的侵占,并在一波激情的战傈下,无意识的发出甜美的呻吟声。
笑春风不舍地离开香软的红唇,抱着娇小的楼夜春压在床上,然后缓缓的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脱下。他伏在楼夜春的身上,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没有任何空隙,敏感地感受到笑春风身上的每一寸结实的肌肤紧贴着他瘦弱的身躯,楼夜春害羞的闭上眼。
突然间,笑春风的大手抚上他的粉红乳头,不断的揉捏搓弄。“嗯啊……风……”楼夜春难耐的拱起身子,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笑春风低下头含住那粉红硬挺的乳头,并用牙齿轻轻的啃咬,在上头诱惑的旋绕。
“风……唔……啊……”楼夜春羞涩的用手捂住脸,却无法遮掩自己深下越来越亢奋的分身。笑春风的大手往下将楼夜春的裤子连同内裤一把扯下,他用两根手指插入楼夜春身后的紧密小穴。
“啊——!”楼夜春痛叫一声,眼泪忍不住的留下来,好……好痛……虽然曾经和风做过几次,但是还是好痛喔!知道楼夜春的不适,笑春风抽回自己的手指,温柔的抚上楼夜春挺立的分身,轻轻的套弄着。
笑春风温柔的吻着楼夜春柔软的唇,试图让楼夜春放松紧绷的身躯。感觉到深下的人儿渐渐的放松,笑春风再度将手指插入他那因欲望而微开的小穴里。他邪佞的掏弄他湿滑的小穴内壁,楼夜春惊喘一声,指觉得身后的小穴被逗弄的酥麻不已。很快的,小穴外的嫩肉已经湿成一片,一开一合的抽搐着,小穴口更是被手指差的流出湿滑的液体。笑春风的眼神一黯,手指更是灵活的搓弄那敏感的内壁。
“啊……”一股火热的感觉袭上楼夜春的全身,让他难受的不断呻吟。笑春风终于忍不住的分开楼夜春的双腿,并让他的双腿环绕在自己的腰上,然后缓缓的将火热的分身顶进那湿热的小穴里。
“唔啊……风……风……”楼夜春有些难受的包容着笑春风那粗大的分身,虽然小穴已经有被滋润过了,但是一下子要含进这么大的东西还是会感到疼痛。
“小夜子……你真美……”笑春风赞叹的低下身吻住那甜美的唇,将手指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温柔的抚弄着,试图让他的肌肉放松一些。渐渐地,感觉到身下的人儿放松身体,他才开始在他那紧窒的小穴内慢慢的抽动他那火热的粗大分身。
“嗯啊——!”楼夜春不自觉的发出诱人的娇吟声,享受着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楼夜春不停的颤抖,小穴紧紧的吸附着笑春风的粗大分身,瘦弱的身子随着他的节奏律动。
强烈的高潮冲袭着两人,笑春风粗喘一声,将灼热的体意射入楼夜春的体内深处。舍不得让楼夜春太过疲惫,笑春风轻轻的吻了下楼夜春的脸蛋,搂着他闭上眼。
“风,你累了吗?”被笑春风搂在怀里的楼夜春不规矩地用脚趾摩擦着笑春风的大脚内侧,主动地吻上笑春风的唇,舌头探进那微开的口里激笑春风的吸吮。
笑春风暗叹口气,睁开眼睛,回应着楼夜春的热情,两人激烈的接吻,蜜液溢出了楼夜春的唇角,眼眶里盈满情欲的水雾,他还来不及喘息,胸前的殷红被笑春风的手不停的搓揉逗弄,那一刹那的快感,让楼夜春无法控制的轻叫起来,下身的欲望一下子被唤起,他全身颤抖的攀在笑春风的身上,双腿勾上笑春风的腰部,好似在欢迎他随时进入似的。
笑春风觉得全身热的不停冒汗,下身勃起的欲望让他忍不住的想直接顶进笑春风的小穴里。“是你自己点的火,明天爬不起来可不要怪我噢。”看着楼夜春害羞的点着头,笑春风试探的轻轻在楼夜春的穴口摩擦,这个举动立刻惹的楼夜春不断抽气,红润的唇瓣吐出吟叫声。
笑春风乌黑的双眸暗了下来,他忍不住的攫住楼夜春的肩,他猛力一挺,顶进楼夜春的身体深处。又麻又软的小穴立刻被笑春风火热的分身填的满满的,楼夜春的身体弹了起来,整个人攀在笑春风的身上不断呻吟着。
“小夜子的里面不管做几次都好紧好舒服喔!”笑春风恶作剧般的动了动下身的对羞红脸的楼夜春说着。
“嗯啊……别……别乱说……”楼夜春羞恼的说道,不过含满情欲的声音却一点威胁力也没有。笑春风一手握住笑春风挺立的分身,一手箝制住楼夜春的腰身大力的抽动,酥麻的感觉不断袭着腰身,湿软的小穴被粗鲁的对待着,在笑春风进出的同时还不断发出令人脸红的粘腻摩擦声。
“风……唔啊……慢……慢一点……”楼夜春断断续续的喊着,双手无力的抵着笑春风的胸膛,雪白的肌肤浮上一抹激情的红晕。
笑春风虽然很想继续加快速度的在楼夜春的体内奔驰,可是又怕他会昏过去,只好听话的将抽插的速度放慢。这样缓慢的动作更是惹得楼夜春全身战栗,再加上勃起的分身被笑春风不停的逗弄,他难受的想得到更多。
“嗯啊……风……快一点……快嗯……”楼夜春受不了的摆动自己的腰身哀求着,他伸出手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轻吟。
“小夜子,你好难伺候喔!一下子叫我慢一下子又叫我快……”笑春风嘴上虽埋怨,但是埋在楼夜春身体内越见勃发的分身可是兴奋不已,他用手指逗弄楼夜春分身的顶端,而且还不停的用搓揉。
“啊……啊……”楼夜春舒服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的吟叫,小穴被笑春风的分身插的舒服不已。笑春风猛力的挺进,硬挺的分身快速的进出,留在小穴里的精液大部分都被挤了出来,楼夜春的大腿内侧沾满了流出来的精液,看起来又湿又滑。
“小夜子……好喜欢你……”笑春风捧住楼夜春的臀部,加重了在楼夜春的体内的撞击,激情的叫喊着楼夜春的名字。
“风……风……啊……”楼夜春左右摇着头低泣的喊,浑身舒服的让他随着笑春风的动作不停的摆动身体。
笑春风猛力的在楼夜春的体内狂刺,只见楼夜春尖叫了声射了出来,随后笑春风也将滚热的精液射进楼夜春的体内。两人抱在一起轻喘着,笑春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抚摸楼夜春的大腿,埋在楼夜春体内的分身丝毫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风?”笑春风全身软绵绵的摊在床上,他有些不解的唤了声,心里不觉得紧张起来,笑春风该不会又想要了吧?虽然这次是他自己主动勾引笑春风的,可要是笑春风想再来一次,那么他明天铁定会下不了床。
“小夜子……我还要……”笑春风饥渴的看着楼夜春,脸上写满了欲求不满,他抬起楼夜春的双腿又动了起来。
“啊……风……”虽然猜对了事实,但楼夜春还是在笑春风高超的性爱技巧中舒服的眯着眼喊叫,脑袋空白一片,任由笑春风一次又一次的在他体内猛烈的抽插。
笑春风一次又一次的要着楼夜春,仿佛怎么要都不够似的。今晚,似乎是最激情的一夜呢!
第七章
“……卿不知,君不知,两心却结一世盟,君不知,卿不知,两魂却同一脉生。红尘处,与君别,漫漫长途有尽时;离恨天,与君归,脉脉此情无尽处。自此后,无离愁,少别恨,笑观风月,偿我一世情。”缠绵心碎的歌声从百花楼里传出,李承干已在楼夜春的房门外枯站了整整一夜。回想起昨天手下传来的捷报,李承干忧喜参半。喜得是终于有机会独占佳人的芳心,忧得是那人终是死在自己的一纸秘令之下。其实早在五年以前,唐太宗李世民就注意到有一小股东瀛秘探潜伏于中原各处,只是当时对中原大局并无太多的威胁也就由就他们放肆。不想近来年,事已高的李世民觉得太平日子过有些腻味了,打起了让东瀛国伏手称臣的念头。此番趁着东瀛天皇病危的机会,十万大军于一夕集结,军人出身的李世民更是跃跃欲试想要亲自上阵。笑春风等人此时返回东瀛可谓是正撞在枪口上。昨日手下来报时,不仅带回了修一的项上人头,也带回一具看不清容貌,但那身型、穿着都与笑春风一模一样的男尸,最要人命的是那具男尸身上还带着楼夜春送的平安符。
“太子,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全都办妥了,自此天下间将再无楼夜春这一号人物。”平日里眼高于顶,鼻孔朝天的太子府胖总管,此刻正弓着腰谦卑的讨好着自已的主子。
“那办这些事的人都处理干净了?”李承干的目光仍旧死死地盯着百花楼,用一副问晚饭菜吃什幺的口吻询问胖总管。
“太子放心,全灭了口。”感受到太子身上散发出的冻死人的气势,胖总管偷偷擦拭着冷汗直流的额头,在心里默默祈祷太子快些让他退下。
“退下吧。”
“是。”得到太子的充许,胖总管如背后有恶灵追着般,一溜烟的逃开了。
再看那百花楼里头,楼夜春目光呆滞的望着窗棂外的一方天空,思绪已漂回了那个令他绝望的午后……
“你信佛?”用完午膳太子李承干闲情逸致的来到百花楼,看见正在上香的楼夜春不由的联想到那画中的仙子。
“信也不信。”多年前曾问过笑春风关于鬼神一说,依稀记得他当时是这样式回答他的:天下之事,你信其有它便有;你信其无它便无,是有是无皆在你一念之间。花开花落、缘起缘灭皆有其定律,万事且莫强求。
自从笑春风借故离开了太子府,一向不点烟祈佛的楼夜春也忍不住早、晚各三柱香祈求各路神灵保佑笑春风一路平安。方才用过午膳,楼夜春的右眼皮就不停的跳,惹得楼夜春心神不宁,唯有点上香烟一柱力求心安。
“称心,你二叔是和你爹娘一起在南洋吧。四天前向我告辞说是要去寻幼女又是哪一位?”李承干自从八岁被封为皇太子后,平日里都装成喜好声色,漫游无度的样子,但一碰上正经事情也是心思紧密,机关算尽。自从安排楼夜春在百花楼住下,他有事没事就唤楼夜春替他舞上一曲,抽机吃吃嫩豆腐也是常有的事。美人在怀,令李承干如云里雾里的乐了好一阵子。
正是这份艳福来的过于容易让李承干有了一丝怀疑,用上十二万分的心思,终于将楼夜春和笑春风的身份底细查的一干二净。今日压着满腔怒火就是要楼夜春给他个交待。
楼夜春听到这份上,明白再装是装不下了,反正笑春风已经离开中原,太子李承干就是有再大的能耐也耐合不了他。于是整了整稍显凌乱的衣角,淡然道:“太子既然已经什幺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做什幺。难道说太子发现被个番邦愚民戏耍了心有不甘,想在我这寻寻晦气。让我猜猜太子给我送了什幺来?……嗯,鸠酒、白绫还是匕首。”横坚也就是一条命,他楼夜春可不是被吓大的,于其跪在地上乞求无用的怜悯,不如干脆潇脱些。
李承干从小到大皆被人呵护倍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受过这等闲气,当下口没遮拦道:“他回不来了,你就死了那份心吧。”赤红着双眼,紧握着拳头一副煞神的模样,楼夜春硬生生地被吓退一步。“你说谁死了。”
“你自已去看吧。”一拍手待在外头的护卫抬进一大一小两个檀木箱子。楼夜春率先打开了那口小箱子,修一苍白无色的人头就放置在内。楼夜春的心顿时被剜去了一块,颤颤忧忧地来到那口大箱子前,楼夜春蹲下身,双手青经爆起,不停地在心里默念‘里头什幺也没有,里头什幺也没有……’。半晌后才鼓足勇气慢慢地打开盖口,一具男尸弯缩在里面,整张脸已被海水泡烂辨不清原来的模样,一身东瀛武士服正是当日笑春风同他分离时所穿的,腰间黄布红字的平安符正时自己亲手从海神庙里求来送于他的。眼眶也再裹不住如涌泉般冒出的泪水,一点一点滴掉在那具毫无生息的尸首上。
最后还是李承干看不下出了,唤来护卫将一大一小两口檀木箱子搬了出去。“父皇在半月前秘密出兵东瀛,遇上日本海的高浪被拦了下来。未到见东瀛半寸土地已损过半数兵将,不仅是父皇,就连海师上上下下无不一肚子的火。笑春风他们的船正好遇上海师的主力,所以……”所以便当了你李氏皇朝怒火之下的炮灰。麻木的表情,空洞的双眼,楼夜春的心却从未有过的清晰。“称心累了,想独自呆会。太子请回。”从此后天地之间再无楼夜春这个人,有的只有对李氏皇朝满腔仇恨的无颜公子。
还愿自称‘称心’是不是意味着他还有机会?欲言又止的李承干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留给楼夜春一个独处的空间。
一只翠绿的小鸟飞进窗棂,轻轻地停在无颜的肩头,嫩黄的小脚高高抬起,冲着自己樱红的小嘴不停的拔弄着。吱——!窗外半空中又有一只鲜红的小鸟飞过,吱地叫了一声,像是在唤先前的那只翠绿的小鸟一样。停在无颜肩头的翠绿小鸟,与半空中的鲜红小鸟对望一眼,哗地拍动翅膀飞离无颜的肩头,双双飞向远方。
“你多好啊,还有人唤着你、等着你,与你双宿双飞。”轻喃的话语如魔咒般从无颜紧闭的双唇中流出。闭上眼睛硬将要流出的眼泪逼回眼眶,再睁开时里头已是一片狠辣。
支起坐到麻木的身体,摸着一夜变白的长发,无颜慢慢地笃到供着佛祖的香案前。“我不拜你时,你让我得不到关到亲人的关爱;我诚心求你时,你让我疼失所爱。你不是告诉世人天生紫瞳者必会祸国殃民?不是你告诉世人红颜白发者皆是妖孽?现在我全有了,天生紫瞳、红颜白发,我这就去祸国殃民,我这就去做个真真正正地妖孽,看你能把我怎幺样。”
无颜捧起佛像高举过头顶,用尽全力往地上一摔。哗——!的一声,涂了金身的泥佛顿时被摔个稀烂。“疼吗,粉身碎骨的滋味怎幺样?我这也生疼生疼地。”指着自己心脏的所在,无颜用脚狠狠地碾着满地的碎佛。
“听说了没有,死瘸子李承干已经成功地替父皇除去了笑春风这伙东瀛人,也算是中原灭了一股外来的势力。”魏王李泰端坐在上座,一面享受着美貌宫女的服侍,一面心不甘情不愿的对司徒良抱怨着。“对了,说起来那笑春风不是你父亲安排在李承干身边的一步暗棋?看来你父亲真是越老越糊涂,要不是你提醒我,我还真被这东瀛人害死。跟他一起去的小鬼怎幺样了?”在李泰心目中楼夜春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可以忽略不计,但问总还是要问一声的。
“被太子解决掉了。”简单的回答了魏王李泰的提问,位于左下坐首位的司徒良故作不经意地将话题转向别处。明知太子将楼夜春藏在太子府,出于私心司徒良在收到情报后刻意将他的重要性在报告中删除。用楼夜春来对付笑春风实则比在海上消灭他们来的容易,但要做到让楼夜春毫发无伤就有困难了,所以司徒良舍易求难,终将楼夜春完好无损的保全了下来。接下来就要夜访太子府就可以轻意地将楼夜春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