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好————rough

作者:rough  录入:06-25

这一夜,都在听着小浩“吸吸”的呼气声,我的嘴一直没离开他的额头,温度在前半夜升高后,
在天亮前终于趋于平稳,我终于能安心的合一会儿眼,大概这一夜太累,等我醒的时候,发现床上的小浩不见了,连他的行李都没了。
我觉得自己一下子跌进了深渊,他还是走了,没等我开口对他说那句我挣扎着开不了口的话,其实如果他都想清楚了那这样对他比较好吧。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为什么身上的力气全
都被抽空了,我甚至都没勇气去追小浩,要怎么跟他说再见,我们以后还能再见吗,我觉得那件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不见了,而且真的这回再也找不会来,因为我明知道他在哪,可却只是知道而已,不能再拥有他了。
又躺了两个小时,估计旅馆的人要来清理房间了,我无力的起身穿衣服,在套外套的时候听见门响了,不是旅馆小姐轻声的脚步,而是有点拖沓的沉重的男性脚步声,在把头伸出领口的时候,
我在门口的光亮处看见小浩被阳光照射的微红的脸,就跟泰坦尼克上被困只剩最后一口气的乘客,看见了救生艇,已经奄奄一息的我终于被救了。
他肯定把我刚才的表情看在眼里,瞧他贼眉鼠眼那得意劲儿。“大清早的,你丫病着还不挨床上好好躺着,哪儿瞎溜达去了?”这口气怎么听都像个吃醋的丈夫在质问妻子晚归。他嘿嘿的乐,
瘸着脚往床边蹦,“嘭”的倒在我坐的床上,“我去把行李给梁文静送过去,她今天就回北京,钱也基本都给她了。还挨她一嘴巴,你瞅”他给我指他的脸,“哥,我还有点烧呢,看东西晃,你试试”
我把头低下,嘴唇贴在他脑门上,是有点烫,他一拉我脖子,两个人的嘴胶合在一起,我压着他忘我的吻着,彼此的舌头都伸进对方的口腔,缠绕着砥舔着,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
他的手臂死死锢着我,紧的像要把我镶进身体里,胸膛紧贴着,能听见彼此沉重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却听不出来哪个是他,哪个是我,好像两个心脏都是自己的,又都是对方的。
要不是传来服务员小姐的敲门声,估计我就解开他的裤子了,他眼睛里和我一样着*,“不用收拾了,我们多住一天。”说着他把我的头往下拉,我甩了甩头,“等会儿。”我按着他,“你病着呢,
不要命了,先回去看病。”“我没事。”他还逞强。“得了,还跑得了你。”我把他衣服整整,朝门口喊:“再等等。”
回丽江的路上,他又蔫儿了。头一直靠左我肩膀上,我就靠他头上。还是忍不住问她:“你干嘛走?我都那么对你,还以为你得放弃,而且我什么都没对你说。”“哥,你知道吗,我从来都有
一种自信,觉得对你来说我是不可缺少的人,没人比我更接近你,可是你离开的两个月,我看不见你,特害怕,我知道如果我等待下去,如果我放弃,我们只能越走越远,有一天只能把这
份感情当成一个伤口放在心里。因为再也回不去以前,只能挣扎着往前走。”他第一次把自己的感情这么明确的告诉我,小浩继续说:“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失去你,那天晚上我发烧你抱着我,
等我醒来的时候,摸着湿了的枕头,你知道我什么心情吗,我觉得就算你拿刀逼着我也不会离开你,
除了我你没为别人哭过吧。你看我已经在你面前任性惯了,哥你就再迁就我一回,给我个机会,让我证明,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吴浩更爱陈向的人。你相信我。”
“傻子”我咬他耳朵一下,心里充满了爱与被爱的幸福。我知道自己也真的不想放开小浩的手,也许在不知不觉的成长岁月里,我对他的感情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深。
吴浩回去之后,和我住在旅馆宿舍,他还发烧,我上班的时候让他睡觉,等我回来尽量和他说话不让他寂寞,可不成,他小子要求还高,说要听歌,他的CD PLAYER给放行李里让梁文静带走了,
这屋也没电视,听电台他嫌有噪音,非要听我给他唱现场版,从中文听到英文,我得唱到他睡着,
不会的歌,我还得学,等他这发烧好了,我的嗓子到跟得了感冒似的,沙沙的。可看到他听着我唱歌,期待的笑脸,睡梦中都露出那么满足的表情,心中充满甜蜜的幸福。
小浩病是病着,可也不妨碍他的精神头,稍微好了一点就开始对我上下其手,看他眼冒蓝光那架势,我要再不拦着他点,就得跟饿虎扑食似的,也不平常对女生那斯文劲儿怎么装出来的。但
我不能不考虑周围环境,虽然我那屋只有左边隔壁住着Anthony,右边就是挨着楼梯的浴室,
可毕竟隔板薄,不是怕他或怎么着,就讨厌他成天那横眉竖眼那德性。偶尔干点坏事儿,还提心吊胆的,因为我发现小浩特敏感,碰一下,反应都特大,这要动真的,还不得……所以得一直忍着。
虽然自己和女生算是久经沙场,得心应手,可和男生还真是两眼一摸黑,隐约知道个大概,可落实到实际操作心虚,而且是两人都第一次,觉得有点理论知识武装一下。于是,我下班之后
去了网吧,挑了紧里面的座位,迅速浏览了一下,总算有底了。第二天起床之后,小浩居然没腻味我,一人坐床边开始进入沉思状,我侧头瞅他半天他也没反应。
“想什么呢?”我把头靠近他,“想辙呢。”小浩用锐利的目光盯了我一会儿,又转开,突然隔壁一声门响,Anthony可能洗完澡出来,他习惯上午一起床洗澡,小浩猛的一抬头,眼前出现了耗
子牌坏笑,从身边提喽起我们平时洗澡时带那筐,里面鼓鼓囊囊塞了不少东西,拉着我胳膊,“咱走”我以为他怎么了,为洗澡?不至于吧咱们。
进去之后,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浴室里只能听见轰隆隆的水声,看着他脸上那种渴望的表情,
我马上知道他想干嘛,我们脱光了衣服,脸对脸站在喷头底下,由于冲力过大,水砸在身上,生疼,孩子似的玩闹着,两人在喷泻的水柱中寻找对方的嘴唇和身体。
并不是第一次看彼此的裸体,但在此时,上午明亮的阳光从浴室木质的床栅间投射下来,洒在小浩的脸上、身上,整个人都被明暗的光影笼罩着,闪亮而生动,我们同时安静下来,注视着对方,
水珠在他如绸缎般的皮肤上滚动着,我以手指追逐着每一个高低起伏,感受他的饱满和紧致,漂亮却带点孩子气的脸庞,我用嘴唇刻画他从额际到下巴的线条,对彼此的身体如此熟悉,
曾经眼见他从童稚变做少年而至成年,但此刻却给我一种全新的美感,鲜活的、热情的,向我敞开的怀抱里,有我一直追寻的温暖和力量。
彼此环绕着对方的腰背,嘴唇在一路游移之后,头终于被小浩的胳膊固定住,他的舌头和牙齿向我发起了激烈的反击,并没有技巧的深吻,鼓动着急躁的渴切,他的手、舌头和牙齿欺压着我,
疼痛和焦灼却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回应着他,为他的青涩感到喜悦。我叼住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咬着,
最后把舌头舔进他的耳孔,小浩的身体明显的颤动起来,从鼻子里发出难耐的“嗯嗯”声,明明是男性的低低的声音却强烈的刺激,我用自己被欲望折磨的低哑声音在他耳边说:“别急,让我来。”
他把背斜靠在洗手台上,胳膊弯折的展开在胸膛两侧,下巴一抬,眼光灼灼的看着我,好像在说:来啊,等着呢。我不示弱的靠过去,舔他脖子上的水珠,舌尖能感受他突突的脉动,扫过
他形状美好的锁骨,最终停在他如腊梅般鲜艳的乳尖上,打圈在柔软的花瓣游走,等它坚硬了,就把那个小小的粒状果实含进嘴中啃咬,轰轰的水流混杂着小浩时轻时浅的呻吟声,当我的
手覆住他的下身,他双腿已经轻微颤抖,靠我的支撑,他没有再往下滑去,那坚硬滚烫的小浩的分身此时在我手中叫嚣着跳动着,我适时的给予刺激和安抚,让他更加亢奋。
把他转过身,一只手向他后面伸去,仅仅在洞口徘徊,已经感动非常勉强,把手霜挤了一些在周围揉开,趁着滑腻终于滑进去一根,前面马上现出萎蘼的状态,肯定很疼,我知道小浩在努
力忍受着,那个家伙是发了烧去医院连针都不敢打,扎个耳血都滋哇乱叫的小浩,他在为我忍受着。感到我的退缩和停滞,他肯定的说:“我不怕,来吧,快啊。”
我还是把手指退出来,回到小浩半勃起的分身,把手霜涂在上面以及他手上,然后引导他来到我的后面,他的脸红起来,“别,我没经验,怕你疼。”“别废话,来不来。”“哥……”我把主动权还给他,
把一堆毛巾铺张篮子上,让我把两腿打开,这个姿势让我们彼此看见对方的脸,他跪在我面前,
把我已经勃起的性器含在口里,产生的刺激让我连脚趾都蜷曲起来,一面向后摸索,小浩的手指进入时,我的心脏都感到一阵紧缩,他继续用手安抚着我前端,嘴巴来到我的胸前描摹,
让我尽量放松下来,等我适应了,他拔出手指,改用坚挺的前端在周围划圈,硬烫的潮热的
感觉刺激着我的神经,用力在他臀部抓了一下,他终于一挺身进入了我,可怕的疼痛和压迫感,我觉得自己整个人被挤压到一个极小的容器里,连呼吸都找不到节奏,他停了一下,我感到他强
制的隐忍,终于,在下一个瞬间,他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我被一种可怕的力量填充着,我们一同前进着冲刺着喊叫着,在他到达了某一点后,我和他一起疯狂起来,那种极致的快感犹如炸弹穿破头顶,
我的眼前仿佛开出了许多硕大美丽的白色花朵,高洁而妖异,晃动着它诱人的花蕊,散发出淫靡的香气,让人生出愿与它们相拥致死的勇气。
之后,我们回到床上相拥而眠,疲累而满足,像经过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回到家里。在浓浓的睡意中觉得小浩的头伏在我胸口,一句句轻轻说着:“陈向陈向,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好像祷告般,充满感激和执信。
第二次、第三次,后面的许多次做爱,我们交换了主动和被动,这些都不值得在意,因为彼此都能体谅对方珍惜自己的心意。
我发现自从小浩住到我的那个房间里,那儿对我而言,不再是空荡荡的房,而是带着家里味道的地方,让我没了人在异乡的孤寂。下了班就骑着自行车,带小浩在古城里转悠,把丽江的小
吃尝了个遍,这里的生活节奏很慢,天空的颜色总是令人不敢相信的碧透瓦蓝,我还买了一傻瓜相机把他那吃相照下来,他也拍我,还扬言要拍裸照报复我,哈,我就不会拍他,但最多的
是两人的大头合影。住了两个多月的地方,这会儿它在我眼中才变得如此美丽和熟悉。我有时候会想,
等小浩走了,自己一人再走在同样的路上,是否也能听到滴铃铃的车铃声和我们开心的大笑。莫名其妙的,现在才开始想念起北京了。

13/下
小浩把自己的发烧的诊单传真到学校,请了一礼拜假。我们尽量争取在一起的每一刻,可该分别的日子还是快到了。
我把自己剩下的钱和工资凑凑,除去飞机票钱还富裕一点,想让他回去之前一起去石林逛逛,然后再上飞机。每天都是等我回来小浩才睡,今晚也不例外。
“哥,我能不能不回北京?”
“没发烧吧,都晚报到一星期了,你们学校已经够宽容这会儿回去保不齐还得给一点名通报的批评处分什么的,
还不回去,就等着退学吧,我正准备给你订机票呢,放心,肯定来得及,甭心疼钱,这点儿我还掏得起。”
“退就退,还怕这个,大不了重考,我想挨这陪你,要不你跟我一块走?”我这火儿上来了,早说好的事儿,没头没脑的他这么来这么一出,可能平时教训他惯了,口气挺硬。“嘿呦,牛啊你,
退了学明年都不能重考,还得等来年,我还不了解你,考试就靠一冲劲,让你踏踏实实复习你成吗。
歇了吧,甭打算,这都已经考上了好好上不得了吗,你跟我较劲是不是,你他妈看我在这一事无成,觉得我窝囊,可我在北京待烦了也喜欢这工作,想在多待一阵子,甭管我。”
“操,我他妈到底算你什么,就是不想离开你,错了吗,你丫要腻味我早说,是,都我逼着你的,
我没皮没脸,整个就他妈贱B一个。”小浩两手痛苦的支着头,“想着又得走,我就一点力气没有,
根本不知道回北京能干嘛,到时候肯定满脑子都是你,什么也干不了,没我你活得更自在吧,为什么我这么难受,你跟没事儿人似的。”
我走到他边上坐下,紧紧搂着他的肩,我何尝不是舍不得他走,可他得上学,而我刚觉得在这稳定下来,能学点东西,其实仔细想想自己的怎么就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我有什么资格教训他,
他可能觉得我烦他了,觉得我后悔了。不知道是不是一定就得说出那句话,彼此给个承诺?可如果我不是真心的,我怎么可能被男的给上了也心甘情愿,如果不是他,我根本无法想像我陈
向这样平时不可一世的大老爷们居然能和一男的怎么样,这些我说不出口,因为我们都是爷们,因为他是小浩,我以为他会了解。
“真没脸,我怎么跟一娘们似的,成天就想着跟你腻一块儿,哥,我又开始犯小性子了。今天你出去哪会儿,和Anthony聊天来的,他跟我说前天有个经常去你们酒吧的外国人给抓了,他组
织不少人去一岛上狂欢,吸大麻乱交,让当地警察的巡逻艇包围了,一锅端。我原先以为云南是个世外桃源,
可后来一细想,这边可中缅交界,毒品肯定少不了,外国人又多。我这心里就犯毛了,害怕我走了你不小心跟他们沾上出什么事,真他妈瞎操心,我还想保护你,从小到大,哪回都是你保护我,
现在我居然也想保护你,可你的生活环境我真的了解吗,居然像模像样的开始指手画脚,安排上了,我知道你烦这个,这是怎么了……我……”
我把他的头板过来,用嘴堵住他下面要说的话,不想听他道歉的话,小浩的这种懂事让我心酸,一切言语好像都无法表达此刻的心情,以身体的交融来告诉他我们是如此贴近,此时的我就这念头。
第一回在房间里要他,小浩把枕巾塞进嘴里,可鼻子里还难耐的发出急促难耐的“嗯嗯”声,刺激着我的欲望,单人木床被剧烈的摇晃着,借着不太明亮的灯光,我们泛着淡黄色光晕的的肢
体纠缠着,因为前戏不是很够,插入的行为造成了彼此的疼痛,可正是这种疼痛也让我们更深的感受到我们是在一起的,比任何人都贴近对方,无论是心灵或肉体。
几乎是同时达到顶点,射出之后,平常那种快感之后的些微落寞这回一丝也没,持续的余韵仍徘徊不去,此时的我感到平静安详,仿佛被某种东西充满了。之后没从小浩体内退出,彼此还
维持着拥抱的姿势,他依旧把头埋在我的肩窝里,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我的嘴贴在他头发上,细密的亲吻。
我缓缓开口:“小浩,我这脾气你最了解,什么都栓不住,喜欢什么马上去干,可干什么都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我不敢给你什么保证,因为我连自己都保证不了什么,一直都是不管不顾的往前走,
从来不想下一步。第一次做生意失败,我才知道这社会靠点小聪明不行,兄弟因为我受伤,都是我没把事儿想周全,对人心太不了解,到了云南这酒吧上班,觉得是靠人赏饭吃,找不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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