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他————袖刀

作者:袖刀  录入:06-01

  “王贺文!我警告你啊,你别玩得太过火!平常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今天我都说不想了,你还……”
  我迅速堵住他的嘴。
  舌头探到深处,猛力吸吮,把他的口水连同呜咽一并吸出来,然後吞进我的口中。他的舌面很敏感,我用门牙轻轻刮蹭,更多口水溢出来,他的脖子都软了。
  “唔……王……”
  我手里也没闲著,捉住他的手腕拉高,并在一起,紧紧缚住。
  绳子很长,光滑,韧性也好,足够把他整个人绕起来捆两圈的。笑话,我可是专门订购的。
  吻完,他呼出口长气,只瞪了我一眼就没再反抗。
  本来嘛,两个成年男人,如果一方玩命抵抗,想绝对取胜也很难,不过幸好我们是恋人,不是敌人,就算用上绳子,也是情 趣,不是强 奸,如果他完全不配合,我怎麽可能占到便宜。
  “警告你,快点啊。”
  虽然手脚被缚,但气势仍然很足,一副“完全是我让著你要上就赶紧的否则小爷我不伺候了”的架势,脖子昂得高高的,十足的高姿态。
  我就喜欢他这样,贱骨头也认了。
  我嘿嘿一笑,摸出准备好的KY。
  他看了一眼,问:“什麽牌子?我怎麽没见过?”
  “在卖绳子的网站一并订购的……”我撑在他上方,慢慢解开他的衣扣。
  他皱著眉,却没多问。
  该死的小圆点睡衣,该死的七粒扣子。
  上次用电话做的时候,他就是用这件睡衣忽悠的我。
  “喂,你干吗凶巴巴的,丧门神似的,我更没心情了~”被绑著的人好整以暇的看著我。
  我拧了一下他的乳 头:“等下你就心情了。”
  “呃……”被捏红的部位慢慢硬起来,我却不再碰那里,只专心解扣子,他却比我还耐不住,催促道:“你磨蹭什麽呢?”
  “怕扯坏你的衣服啊,是谁说要一粒扣一粒扣的解,否则跟我急的啊?”我一边说一边感到他皮肤的变化,敞开的肉色里,慢慢布上一层粉红,而且越来越烫,这是他动情的反应。
  这小子连内裤都没穿,还敢说不想做?
  纯棉的衣物全部凌乱的堆积在手肘和膝盖以下,比一 丝 不 挂更诱人,他那里早就起了反应,颤巍巍著,他自己摸不到,在我的注视下只能轻轻喘气。
  无论什麽时候,他都能最大幅度挑起我的情 欲,即使像现在这样,什麽都不做,只是静静躺著,也令我兴致高昂。
  我飞快除去身上衣物,他看了我一眼便迅速移开目光,竟有点羞涩的样子。
  我拥住他,但身体没有直接触碰,只不断舔他的脖子和下巴。
  “说,要不要我?”
  “少废话。”他看出我的用意,慢慢白我一眼。
  我握住他的,“说啊,想加班还是想做 爱?”
  “呵……”他微微颤抖,臀部不由自主绷紧,并向上挺,但还是嘴硬:“混蛋。”
  “不要算了。”我松开手,拈了拈手心,里面满是他滴出的液体。
  “大混蛋!”他终於不拿白眼看我了,而是直接用瞪的,那模样要多凶有多凶,我不禁更想逗他,但没绷住先乐了。
  看我笑,他的脸咻一下红了,“那你给我解开!”
  “不……”
  “解开!”
  “就不……你咬我啊?”我成心逗他,又用手指戳他的顶端,气得真的张嘴要咬我,我迅速下移,抢先啃上他的胸口。
  “混……蛋~”
  我靠!第一回被骂的这麽销魂!骂得我差点泄了!
  “宝儿,再骂一声,真好听……”我往下转移阵地,沿著他的胯骨亲吻,双手在他胸部捏住那两点轻轻拉扯,他那里特别敏感,稍微一碰身子就软了。
  “恩,恩……”可能是觉得刚才拒绝得义正言辞,现在舒服得太快有点没面子,他紧闭著嘴,小声哼哼,特压抑的感觉,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微微扭动,总把他想让我亲的地方往我嘴边送,弄得真跟迷 奸似的──好爽!
  “啊,什麽东西?好热……”
  “乖,好好享受~”不愧是信誉那麽高的网店,帅哥诚不欺我也,我慢慢把手指捅进他的身体,一手在他腰侧抚摸。
  遇到空气,润滑剂马上从凝胶状化成润滑的水状,并开始发热。
  “王贺文,你又乱买东西,什麽来路不明的野东西也敢往我身体里送……恩……听到没有,拿出去……”
  我讨好的舔他的肋侧和腋下,并把手指送入更深,热感润滑液也被带进更深的地方。
  “宝贝儿,你得接受新事物,这是09年最受好评的热感KY~乖,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啊……啊……”随著我手指的摩擦,KY的温度也越来越高,他的身体也开始颤抖,大腿内侧渗出细小的汗珠,平常只有特别兴奋时才会出现这种状况,可见他也是很享受的。
  我抽出手指,举高他的腿。
  我没有解开他脚腕的束缚,而是直接就著双腿并拢的姿势顶了进去。
  提前润滑过的地方很容易接纳了我,除了刚进入时的痛哼,也不再跟我拧著,整个身体都松弛下来乖乖任我驰骋。
  我早就快忍爆了,但为了不浪费苦心经营的前 戏,我还是忍耐著慢慢抽动,而他已经提起腰配合我动作,一拱一拱的。
  我抓著他的胯一点点加大动作幅度,他的臀瓣一张一弛,渗出的细汗几乎令我脱手,最後索性抱住他的臀,将他整个人倒著提高。
  “啊啊啊……好热,热……快……”
  这种润滑是我精心挑选的,有发热效果,但绝对对人体无害。
  看来他也很喜欢。
  我按住他想要偷偷动作的手。
  “不许。”我放下他的腿,把它们曲起在自己胸口,然後整个人压上去。
  他被我吊在那里,气喘吁吁:“你耍赖,让我弄出来……快……”
  我一边恶意的顶弄一边吓唬他:“你敢,你要是自己弄出来,我也自己弄出来。”
  他愣了一下,我做出要抽离的动作。
  “啊!别……”他主动递腰,做出挽留的动作。
  “那就不许先动。”
  “……那你,那你倒是动啊!”他又急又气,快被我逼出泪来。
  “宝贝儿我怎麽这麽爱你啊……”
  “我怎麽这麽恨你啊!”
  我解开他脚上的结,把他的腿大大向两边分开,身体沈得更深,他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叫了一声。
  他最喜欢面对面的姿势,反而不喜欢据说会让承受方感觉好过一些的後背位,他说那个姿势不真实,因为看不到我。
  少来,其实他是害怕。
  在性 事上虽然主导权在我,但是主控方绝对是他。
  激动时他喜欢狠狠搂住我的背,捏我的屁股,想要我快一些就抓我的腰或者腿,想慢一些就把我往外推。我还不知道他,这些小动作,都是後背位做不到的。
  我也舍不得他有一丝的不舒服,而且,我也确实特别喜欢看他享受到的样子。
  完全不设防的姿态,软绵绵挂在我身上,因为我的动作而滚烫,因为我的抚摸而呻 吟,只对我一个人流露出的软弱,这个时候,我才觉得,他确实是我一个人的嘉北。
  “我……我要……我不行了……王贺文,我要……”他把腿张得更开,几乎成一字型。
  “我知道,宝贝儿,我给你……”我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帮我他纾解。
  动作越来越快,随著内里忽然收紧,他小腹开始发抖,我叼住他的乳 头用力吸吮,他啊的一声叫出来。
  他射了很久,大概二十秒左右的样子。
  我也同时达到了高 潮。
  我们都积攒了不少,在浴室清洗的时候,看著手腕上的红痕,他还有些不好意思。
  这大概是少数的几回完全被我压制的性 爱吧。
  “感觉怎麽样?”我一边给他清理一边问。
  他不吭声,只是脸上,耳後还残留著高 潮的余韵,眼神都有点水汽蒙蒙的。
  我心里一动,忍不住抱住他的脸亲吻一番。
  “那个润滑剂……还不错。”过了半天,他才小声的留下这麽一句评论。
  “那下回还用那个?”我得了便宜卖乖,赶紧敲定下回的战局。
  他吊起眉毛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我一看他这神情心里就开始打鼓,妈呀,女王回归了。
  只听他幽幽的来了句:“下回让也尝尝那滋味,给你用。”
  “咳咳,那什麽,工作挺多的,你先忙~”
  “王贺文。”
  “小的在。”
  “交上来。”
  “什麽?”
  “你说呢?”
  “……哦,”我乖乖交出今夜的功臣,热感润滑剂。
  “还有呢?”
  “什麽?”
  “你说呢?”
  “……哦,”我又乖乖交出今夜的第二大功臣,长绳。
  “嘿嘿……”他满意的笑了,“下次换朕伺候你。”
  说完,他走进我的书房,霸占我的电脑,把门一锁,开始加班了,这一瞬间,我觉得特凄凉。
  “哎……你妈不疼你啊,爹疼你,来,小宝喝水。”肉 体的欢愉只是一瞬的,不能用电脑的夜晚是悲惨的,我对著阳台窗台上的小花盆顾影自怜。
  浇了点水,看会电视,溜达到阳台,再浇点水,看见旁边立著的迷你化肥,也撒了一小把上去。
  “王贺文你干吗呢?”
  亲爱的终於发现我的寂寞,出门寻我,我赶忙狗腿的跑过去,“回主上大人,小的浇花呢~”
  “啊啊?谁让你浇了?!我今天浇过了!”嘉北甩下我,直冲花盆而去,看到盆里过盛的水土,回头白了我一眼,抽了几张餐巾纸铺在盆里,小心的将满的快溢出来的水吸出,还埋怨我:“捣乱!”
  “不是希望咱们的爱情小花茁壮成长麽……”我贴过去,搂住他的腰。
  他僵了一下,随即啐道:“什麽爱情小花,真恶心!”
  “你嫌恶心我不嫌,反正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愿意管它叫什麽就叫什麽~”
  “肉麻死了。”他迅速转身往书房走,“我忙著呢,别再给我找事了,不许再浇水了!”
  “好~”我笑呵呵的应声。
  我知道,如果这时候拉住他,硬把他转过来,一定能看到,他其实是在笑著的,即使嘴巴没笑,眼睛也在笑。
  我把花盆轻轻的放回去,又把窗帘撩开,让刚刚破土的绿秧沐浴在月光里。
  这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
  深蓝釉浅口长方形花盆──真不知道他去哪找的和我拍的照片上一模一样的花盆。
  但不同的是,这只盆里不光只有土,拿给我的时候,上面已经破出了一根细绿的秧苗。
  旁边立著一张小小的卡纸,上面写著:土里埋著什麽,我也不清楚,但是它已经长出来了。
  土上浅浅的划著三个字:爱你 猪
  我笑了,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只有他,能让我如此幸福。
  ──土里埋著什麽,我也不知道,但是春天来了,它总会长出来。
  ──土里埋著什麽,我也不清楚,但是它已经长出来了。

  风花雪月的一夜

  不要被名字欺骗,其实这内里更像是鸡飞狗跳的一夜呢。
  黎佳庚醒来後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极其诡异的地方,那是一间卧室,疑似为男人的卧室,因为他还没睁眼就闻到淡淡的酒味和浓浓的男人味,他对前一夜的印象几乎为零,他只觉得头痛。
  黎佳庚第一眼就看到床前面的墙上贴著好大一副彩色人体神经分布图,他慢慢朝右边转头,右首是个床头柜,柜子上放著一个不锈钢的托盘,盘里林林总总摆了好几把小刀……他没有勇气往左边转头了,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房间的主人,正挨著他睡在他的左手边。
  他悄悄起身──幸好床很硬,没有弄出动静,不过他的腰也疼得可以,他一边咒骂老天为何如此不开眼捉弄他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好小孩,一边匍匐著下地。但是在床边爬了一圈他也没找到衣服,他是几近赤 裸的,但内裤明显不是他自己的,他蹲在床边直起腰感受了一下:还好,屁屁不疼,晨勃反应还很强烈,那就是没有失身咯~
  不不,没有失身更糟。
  天晓得这个变态医学怪人抓他回来做什麽!?
  他想起一些警示事故,有人在宿醉之後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浴缸里,身上覆满冰块,而腹部的切口表明──这个人的肾不见了。
  黎佳庚的冷汗争先恐後的往外冒,他借著微弱的星光看向自己的肚皮,没有伤口──万幸万幸!
  可是没有衣服怎麽逃出去呢?
  他看到床底下的一只大号藤编箱,眼睛一亮。
  他自己也有这样一只,用来装准备洗的衣物,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只藤编箱里也应该有满满的衣物──即使是脏的,他也顾不上了,只要能穿就行。
  李赫南支起一条胳膊不解的看著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小子满地乱爬,他猜他是在找衣服,但是应该去衣柜找啊,为什麽要往床底下钻呢?他觉得很有趣,他打算再看一会。
  床下传来重物被移动的声音,李赫南暗道:不好!
  “啊啊啊啊……!!”
  果然,那家夥在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後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李赫南捏了捏太阳穴,一把将人扯上床:“叫什麽叫,大半夜的!”
  箱子里是散装的骨头,一个头盖骨在外面,黎佳庚能不吓得直叫唤吗?他现在已经笃定自己落入了魔爪,这里是某个医学怪人的老巢吧!
  被一双大手有力的扯上床,黎佳庚几乎崩溃了,双脚胡乱踢著,嘴里嗷嗷叫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李赫南捂住他的嘴,把他的手脚全部禁锢在怀里,才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给我听好了。”
  “这是我家,两个月前我是医生,床底下的是骨骼标本,墙上贴的是每个医学院学生都有的人体神经分布图,这些……”他冲桌上的托盘使个眼色,“是我从医院带回来的纪念品,没错,我被吊销医生执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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