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米苍穹滴回信。”
“……就算如此,明早的晨练也不许迟到。”
“啊?!公公!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人家被绑架了啊啊啊——”
“……自己想办法。”
“……”
最后,实在听不下去的风雨楼众人,同情的抹着泪水,解开了兰容的绳子。临走时还忍不住纷纷拍着已经石化的她表示安慰:“好可怜……但要保持积极的人生态度啊。”
“我同情你,你要加油哦!” :
“55555……看到你就觉得我的人生还有意义……”
“……我们风雨楼实在是太温暖了……”
“就是就是——”
“……”一阵无情的风吹过,兰容手握被纂的火热的几张信纸,心中空白一片…… .
无情的情
转眼又是深秋。
微凉的风轻抚过染墨的夜,天的尽头透出薄薄的紫。
风高,秋月白。
府内有楼,楼外是树,树上无花。
只有一片片血样嫣红刺目的枫叶。
地上堆积的更红,象是谁的鲜血。
这样的景色萧索,愁绝,艳煞。
勾起一幕幕藏在心底许久许久的伤感。
惊心动魄让人有临窗一哭一叹的冲动。
小楼清幽。
没有人间烟火。
瓦面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就象楼里人一样显得格外孤单落寞。
他弹琴。
琴是古琴,琴体是上古桐木。
银托凤沼,玉足冰弦。弹奏起来,比普通丝弦多了几分清响,少了些许呢喃。
琴声清绝,指法一般,意境却佳。
每当这样的天气牵动他心底最深的伤弦时,他就散出比平时更加冰冷的杀气。
琴声正是化解杀气的。
他的对面坐着这琴的原主,也是最近江湖上传言中最神秘也最有权势的三个女人之一。她上楼来并不打扰他弹琴,只放了一个包袱在桌子上便静静聆听,不发一言。
这个女子的琴技绝对比武功还要高明十倍不止。上古时代黄帝召唤鬼神的《冰雪操》弹奏起来风云变色,凡人不可轻听。但她能弹,他能听。
能听的人品行一定要端正,而德行一定无亏。
能弹的人却要遗世独立,傲笑红尘。
听的人的确品格清傲,仰俯无愧于心。
弹的人却未能出尘清修,反而卷入了这暗潮汹涌的斗争里。
这个女子虽然活着,但似早已死去。
心已死,只为替一个人守护着他一生的梦想。
那是戚少商刚接任金风细雨楼不久后的事。
在神侯府的小楼上,他们二人又一次见面,也没有多说话,一个弹,一个品。
只不过弹的人换成了无情,品的人是雷傲月,也就是被称为苏浓艳的女子。
无情已近而立之年,四大名捕之首的身份名气响彻天下,而雷傲月则弃了成名神兵蝶恋花剑,以一把袖中剑担起风雨楼苏中神之责,除风雨楼高层干部外,旁人连她容貌都不知晓。两人原本是知交,却很少见面,这一次,雷傲月是奉戚少商之命来到小楼给无情送来一样物事。
打开紫锦绣金的包袱,里面整整齐齐的铺放着两件衣服。
一件淡紫色的毛裘已破烂不堪,但被洗的干净,卷开迎面一股药味。
无情抚着衣上已脱落不少的皮毛,手心一阵暖意。
这件衣服已不能御寒。
衣服的主人也永远不能为他人遮风挡雨。
难怪今年才至秋天,便是这样的冷。
原来那个人已不在了啊……
他的存在感是那样的强烈,去的又是那样的突然,以至于旁人总也不停的思念不住的怀念。
衣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乍暖还寒的温。
淡紫毛裘里卷着一件白衣。
舒展开来,衣服很窄小,象是少年最爱的那种样式。
简单,朴素,淡漠,而且无情。
无情的白。
那是近乎十年前,谁曾遗落在风雨楼枕梦轩里的一袭单衣?
白衣倦倦的依偎在淡紫毛裘的怀抱中,似是恋上了他的温度而不肯离开。
在这温暖的怀中,可以承载一切伤痛。
可以沉睡,可以沉醉,可以任由他挡去所有的风雪寒霜。
如此安心,如此心安。
这是怎样一个长久以来绮丽的梦。
“是王楼主出京逃亡前让戚楼主转交给你的。”雷傲月道:“戚楼主还让我转达他的谢意。”
“谢意?”无情的哀色一闪而逝,被他冷洌的眼神硬生生压到了眼尾,才敢稍稍流出一些。
“敝上说无情大爷一直很关照咱们楼子,送这东西去的时候,莫忘了道声谢。”雷傲月学着戚少商的语调,惟妙惟肖。她看到无情不知为何,望见这两件衣服竟不自觉的露出伤感的神色来,虽然只是一瞬,但傲月却被那伤绝的神色感到一阵揪心。
好象看见了自己。
那又纯净,又洒然的带着几分心伤的寂寞的笑。
所以她不想他如此难过。
聪颖如无情,当然知道这位老朋友的关怀。他们的交情有不少人知道,也为一些嘴碎的人津津乐道,但他与傲月却象肩并着肩手纨着手的走在分别属于自己的路上,谁也不可能再踏近一步,也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不过女子里很少有这种人,连对她自己的事都那么的淡漠。
无情不愿在她面前掩饰什么,只慢慢将两件衣服重新叠好,收回了包裹里:“没什么好谢的。苏老大在世时曾为道上的平静出过力,咱们回报他也是应该的。”
雷傲月一听他提起苏梦枕之名,也攒了眉,却道:“记得好象你也对王楼主这样说过。”
她不愿意再提起他,不过好象无情也不怎么愿意多说,所以她赶快转移了话题,以免太过伤怀:“戚楼主还要傲月问一问大捕头,为什么一直单身?”
无情愕然抬头,终于把视线从包裹上收了回来:“戚少商这么闲吗?”
雷傲月一想起这件事,也忍不住好笑起来:“杨总管最近一直在逼着他赶快成亲,可是他连个可以成亲的对象都没有。杨总管说戚楼主什么都好,就是少一个贤妻,太过不安定,所以一直在劝戚楼主仔细考虑这件事。戚楼主被逼的无奈,便拿你做了挡箭牌,说无情大捕头也是至今单身,也未见有什么不妥——所以戚楼主便着傲月来问一声,讨个法子堵住杨总管的口。”
无情只道:“这是你们风雨楼的事,不要牵扯我。”
雷傲月却道:“我自己也很好奇,你并非真的无情,为什么却这么无情?”
无情道:“我就是无情,无情的无情。”
他望向窗外明月清风,枫红如血,更象红泪。
“天底下的人,无论男女,还有谁及得上他。”无情不禁低语,有些近似梦呓,却更象在凭吊一份曾经的思恋:“你叫我再去爱上谁?”
“他?”雷傲月心中一动,想起了自己心中的那个他。
所以她不再问。
她了解他那句话的意思。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她的眼里,天底下的英雄豪杰再没有一个比的上他。她宁愿埋葬了自己的心,逼自己掉入这京城混乱的泥沼里,也只是固执的在维护他的梦想,守侯着他最后的希望。
雷傲月从小楼下来的时候,知道冥冥中自有天意。
不然为什么自己会和无情无端的相识,莫名的相知?
只是红尘如梦,芸芸众生,
到底……
谁才是谁的前世今生?
只是她不知道,他说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不过她想,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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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晋江是很抽风,虽然我用的移动网卡上网本身打开页面就很慢,但这两天打开的简直不是人能够忍受的速度,就算等个半个小时好了,但也未必能顺利发出文,郁闷啊。。。磨练耐心的好时机。。。
第一次的配对
当你看着我 我没有开口 已被你猜透 \'
狄飞惊站在杨无邪面前,手抓着头发,嘿嘿地笑着,想要说些什么,一向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杨先生先开口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死了这条心吧。”小狄立刻粘了上来,“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不行。”杨先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我哪点比不上莫北神,为什么你答应他不答应我?”“唉……”杨先生叹了一口气,“狄飞惊,我再说一遍,你们六分半的人又不归我管,你凭什么让我给你补衣服!”
还是没把握 还是没有符合 你的要求
孟空空美丽的双眸看着萧煞,“小煞,我想对你说句话。”萧煞很奇怪的想怎么今天空空说话这么不清不楚,“你说吧。”可是孟空空却更加吞吞吐吐的:“你先做好思想准备,万一你不能接受的话,弄不好我们连兄弟都没得做。”
“你快说吧。”小煞有点不耐烦了,大不了就是有人刺杀皇上篡位了。“你上次借我的五十两银子我还得过两个月再还”小孟一口气说完立马溜走,留下刚刚反应过来的小煞暴跳如雷,“还我钱来——我半星期都没开锅了到处蹭饭!”
是我自己想得太多 还是你也在闪躲
如果真的选择是我 我鼓起勇气去接受 不知不觉让视线开始闪烁
“你答应我好不好?”苏梦枕看着无情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第一次觉得有点恐怖,不知道该不该答应,用颤抖的声音问:“那么多人,你为什么选我。”
无情仍然笑眯眯的,“因为你最合适啊。”
“会痛的。”
“相信我,不会的。”
“可是我是第一次啊!”
“我也是第一次。”
小苏眼一闭,牙一咬,“算了,就答应你吧。”被这么死缠着也不是办法。
“好,开始吧,脱衣服。”小苏用不断发抖的双手脱了衣服,小无掏出一根长长的银针向他扎去。“听话,树大夫说这对你的病有好处。”
惨叫声不绝于耳。
喔 第一次我 说爱你的时候 呼吸难过 心不停地颤抖
“我爱你。”仍然像14岁一样情窦初开的雷损怯生生地像蚊子哼一样。
“声音大一点。”小方是一幅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脸。“我……爱~~你。”
“声音再大一点。”
“我~~爱你。”
“雷老总,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向小苏表白时要声音大一点,腿不要抖,再来练习一遍。”
喔 第一次我 牵起你的双手 失去方向 不知该往那儿走
小苏和雷损手牵着手,漫无目的的走着,小苏说:“现在我们往哪儿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