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鶵恋————天上鬼

      「不要……你在干嘛？雷亚，请你住手……啊……」跨下间的分身被人抓住，抚摸揉捏，从未受过这种刺激的聂清风只能顺从感观呻吟，屈辱的泪随之落下。

      「不要……求你住手……雷亚……」双手被衣物束缚，聂清风不断扭动身子做无谓的挣扎，他的模样，映在雷亚眼中却是引人欲望的媚态。

      「乖，不会痛的，放松……」欲火染上没没守候温和的人，雷亚撑开清风修长的双腿，将暴涨的硬物抵在穴前。

      「不要……雷亚！」感受到股间的硬物，在迟顿无知的人不用想也知道那意味著什麽，恐惧袭上清风，令他更是挣扎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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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一声，清风在慌乱的挣扎中脑袋狠狠撞上雷亚，昏了过去。

      雷亚也因疼痛暂时晕眩停止，等他回神，发现清风不醒人世，突发的状况令欲火迅速冷却，他紧张的上前抱起清风，担心的检视著。

      只是暂时昏迷，还在聂清风身上多处发现许多瘀痕，这些伤，全都是自己造成的，看见昏迷的聂清风脸上淌著未乾的泪，眉宇间解不开的忧愁，雷亚深深自责。

      「我在干什麽！」重重搥打桌子，雷亚憎恨失控的自己，他知道自己伤害最不愿伤害的人，「我到底著了什麽魔！」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自责，轻拭去他未乾的泪痕，雷亚苦恼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阿鬼：偶忏悔，偶该死，偶太不应该，这麽久没献文给大家，
      　　　偶对不起大家啦！汗...........为了惩罚阿鬼，
      　　　大家别投票了，上会客室骂骂偶吧！也许阿鬼需要一些鞭策，
      　　　需要一些恐吓，文文才会出来！
      　　　汗...........就酱，偶、偶闪了！

      孤鶵恋 20 BY:天上鬼
      20
      醒来後，看见的是一双担忧又自责的眼，雷亚用後悔的神情对著我，一时间令我不知如何反应，除了对他逼迫的行为恐惧依在，我的感觉，除了对他的感情感到抱歉，还有的是，他利用我的信任被叛我的情节充满了愤怒。

      如此的信任，如此的依赖，回报我的是一场背叛。

      此刻的心情充满复杂，矛盾与复杂让我暂时不想面对雷亚。

      「你先离开好吗？」抓起身上敞开的衣物，此刻，我只能用衣衫不整来形容。

      「清风……」雷亚受伤的表情，直接影响到我，我并不想伤害他，就是因为不想破坏情谊，所以我要他离开。

      因为我怕现在的我会说出不理智的话，伤害到原本的关系，毕竟雷亚在此之前从未做过任何伤害过我的事，他对我的关心，从不亚於任何一个人，我和雷亚的情份，甚至远远超过父母亲的情谊，从小到大，最依赖信任的人，就是前一刻突显兽性的雷亚。

      纵使，他今天伤害了我，但，这些并不足以毁损过去以往他对我种种关爱。

      但是，不要是现在……

      「雷亚，让我冷静一下可以吗？」疲惫的哀求，身体被触摸的感受清晰，强忍著颤抖，我对雷亚的触碰并不厌恶，但也不好受。

      「清风……对不起……」
      他的抱歉，我明白。雷亚明白我的意思，最了解我的人，非他莫属。

      「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我的歉意，他了解。

      从他失望的神情，我知道，从此之後他会将这份情愫转化为友谊，一定是的。

      「清风，如果今天向你表白的人是影，你会拒绝他吗？」雷亚还我一计苦涩的笑，他失恋了，不好受，可他问的问题，却教我傻眼。

      「雷亚！影是我的儿子！不可能的。」声音提高几度，惊讶雷亚问的问题。

      「是吗？看来最辛苦的人不是我，答应我，如果聂影那天对你示爱，请别轻易答应，这样我好受些。」留下令我摸不著头绪的话，雷亚翩然离去，还我一个清静的空间，这时我才放松下来。

      全身不停巨颤，整个人摊软在床上，复杂的千头万绪在脑中打转，今天收到太多震惊的事，聂影的离去、雷亚的表白……

      雷亚最後留下的话也困扰这我，我开始做了设想，却又不断反驳，推翻後有多出一句，“如果”……乱！

      一向不擅处理太多情绪的我，一时间乱了分寸，很快的，几乎一瞬间泪水夺眶而出。习惯性动作回笼，我痛恨自己的用拳搥打混乱的头，患者的动作并不会随著时间丢去。(顺带一提，我现在仍是某个知名精神科医生麾下患者之一，别忘了我曾经患有忧郁症……等等精神上疾病，医学命名太多太难记，在这就不一一指出了。)

      软弱一词，并未随著治疗离去，我聂清风，深处依然是软弱无能需要支持的聂清风，没有影在背後支撑，我还是几年前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病患。

      「影……你快回来……」

      不能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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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躺在星空下的聂影隐约听见有人呼唤，「哼，怎麽可能，清风不可能叫我，也许现在陪在他旁边的是陆翊或者是雷亚。唉……不知道我这个快要被舍弃的“儿子”排在第几位。」

      望这浩瀚黑幕，深遂的黑点缀著星点，凉风清清吹过，有多久没这麽閒情？
      「好美……」放松再放松，就这麽痴呆的深望宇宙什麽都不想，人生仍有许多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呵呵……「没想到我还有几分诗意。」俊脸挂上许久未见的笑容。
      他不知，远处的另一端自己心爱的人才刚遭到袭击，若知道，他还有閒情在这里望月数星，吟诗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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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生活仍然要继续，今早，我可以说是被饿醒的，昨晚一桌好菜分毫未动，受到打击，我怎麽还吃的下饭呢？

      习惯性踏出房门便往厨房躜，厨房里，一片冷清。

      很奇怪！相同的坪数、相同的摆设、相同的房子，少了一个人，全然不同了，空气里没有熟悉的味道，除了陌生还是陌生。

      今天，不想上班，我怕在我上班的某一刻，聂影会回来，那怕这个也许机率在小，我都不敢放过。

      打了通电话到公司请假，再打电话到聂影学校帮他请假，我编派个合情合理的谎给导师，亲易的帮聂影挣了一星期的假。

      独自坐在沙发，突然觉得一下子轻静好多，静到就连呼吸也是那麽隐隐约约，随时可能停顿似的，就当发愣发到最高点时，电话响了。

      我瞪著震震作响的电话，伸过去的手是颤的，接起来，「喂？」
      “喂，清风吗？你怎麽请假了？生病了吗？”
      是陆翊。

      心底传来失望的声音，听见好有关心的言语，语气中充满担心关怀，瞬的，红了眼框，声音也哽咽了。

      「没事……」

      “你怎麽了？你在哭吗？声音怪怪的。”

      「谢谢，我没事的……呜……」我努力的忍，想强控自己的懦弱，一手拿著话筒一手努力擦著控制不住落下的眼泪，但真的很难，不哭真的很难，我好孤独，好孤独好孤独……

      空虚几乎要把我淹没。

      “我马上过去。”他焦急的声音随著电话线传到我耳里，我造成他的困扰，原本不想的，我想拒绝叫他别来，但声音怎麽也出不了。
      「呜……」

      孤鶵恋21 BY：天上鬼

      同一时间的聂影，此刻正挥别育幼院的院长和孩子们，背起行囊往不知明的另一处去。

      坐上前往南部的电联车，聂影想起离别时站在远处目送的凯特，凯特在这一夜间，改变许多，虽然外表依然冷漠孤傲，但在他眼底深处，聂影就是能读出浑浊不明的水中慢慢分离出清明，他知道在这群孩子里，往後最有成就的会是他。

      因为他跳脱出也许是这一生最关键的高槛，只要坚定这样的思虑和清明，他会成功。

      但凯特也许也是这群孩子中最危险的，若在这关键时期中出现变故，以他偏激深沉的性格特质，不难想像往後也许会在电视社会新闻上看见他，消息绝对是坏，但聂影也相信，若他为恶，也是最聪明最成功的恶人，到时候，警察可就头痛了。

      有这样的自信，聂影当然不希望自己的育幼院培育出这样的人，於是他排开人群走向凯特，从怀中拿出一张名片，对他说，「无论如何，遇到困难或困惑，我一定为你敞开大门，随时找我。」

      他对凯特也仅能做到这样了，毕竟，学好学会都由他，倘若他遇事也不愿向他求助，那麽，是他不够有勇气去面对自己，拉不下脸向人求助，等於放弃自己，将自己推向深渊。

      「自己的人生自己决定，我们这些孤鶵，一路走来比别人辛苦，但相对的，我们也比任何人拥有更多的可能性，至少要向前冲时，不会有任何的顾忌，也许跳下悬崖後，看见的不是深渊，而是奇谷。展翅高飞时，脚上少了无形的羁绊，会飞的更高，更自在。」

      我的话，送给凯特，更送给所有失去过的孩子，在他们稚嫩的小脸上，我看到困惑、沉默、思考、天真……有些孩子，甚至连路都走不好，但在这些较年长的孩子身上，我期许他们能深思这段也许对他们来说太过深澳的言语。

      这些话，是我多年来走到现在的感受，我不期许他们每一个有钱或有势，只希望他们能找到属自己的幸福，同时也能克服外在的欲望。

      在凯特脸上，我看见清明些的混沌更是透澈，摸了摸他，赞许的拍著，挥别。

      走在阳光照耀的乡间小路上，背後再见的叫声，我没回头。从来，我就是以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的人生，我只向前看，从来不回头。

      在任何事情都以这样的态度向前迈进，但，这些年我有了些许的改变。频频停下步伐、频频回头观望，只位那驻入心中唯一的一人，聂清风。

      他现在在做啥？会为了我而担忧吗？会为我的离去困扰吗？会想念会伤心吗？

      吐出一口气，一想起这些问题，郁闷便涨满胸口，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气，尽量让自己空白，才好过了些。

      爱，果然是种业障，沾上了，所有的一切都受到影响，就连吸入的空气，都会变质，有时是甜入心崁的温暖芬芳，有时却如恶沼难以入腔。

      但，纵使苦尝痛苦，我还是放弃不了，因为先前的幸福的力量比痛苦大多，那种滋味像烙印，火烫了烙入每个细胞，身体的每一处，都渴望并呼唤著，无处不饥渴的想再尝那片温暖。

      我该顺从这片渴望吗？该做吗？该说吗？

      做了、说了，也许一切都完了、也许就连站在他身旁守候的机会都没了、也许一切都破碎了、也许……

      也许，我害怕的就是这个，我害怕以後就连见面、说话的机会都被剥夺，从此，聂清风的幻影，都不愿在午夜梦回之际进入梦中，就连在梦中都不让我重温旧梦。

      现在的我，不是以前那个自信、高傲、无惧又勇於飞翔的聂影，因为翱翔的鹰，自己衔了银链和锁，一头栓在颈上，一头锁在脚上，自愿束缚自己，飞在银链可即的天空，飞不高、飞不远，害怕摔落悬崖。

      就连探索崖下是渊是明的勇气都失去了，有了羁绊，便有了顾忌。

      现在的聂影，成了逃兵，逃离令自己痛苦措折的地方，想借由外界的空气试图让自己清醒了悟。

      亲爱的风……你想我吗？

      没有你的空间里，世界并没有退色，
      没有你的空间里，世界并没有停摆，
      但，我却生锈了。
      22
      挂断电话没多久，家中的门铃大作，刺耳的令我不得不脱离自我情绪，擦乾被泪浸湿的颊，起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