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的幸福 上——飞鸟琳

作者:飞鸟琳  录入:12-30

外面的吵闹声一直持续着,里妮夫人已经不在了,管家茄罗德不敢违抗公爵的任何命令,俯首帖耳,安排了大批人手帮着搬公爵的行李用物,没有一个人来问埃尔弗的意见。突然“轰”的一阵巨响,似乎有什么大箱子或是大柜子撞到了地上。埃尔弗被这声音惊到,抬起头来,发现苛布里耶还直直地站在自己面前,说:“既然他们都在整理行李,你也去吧,好好安顿下来,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找管家茄罗德。”

苛布里耶默默无言地鞠了一躬,却不是退向门外,反而是向房间里侧走去。埃尔弗正要问他,就看到他抬手推开了角落里的另一扇小门,才想起来,这个卧室的一边连着的藏书室,而另一边连着亲卫的房间,苛布里耶既然做了自己的亲卫,自然就要住到隔壁去了,如果不是他打开了这扇小门,埃尔弗都想不起这扇门的存在了。

晚饭的时候,埃尔弗借口身体还没有全好,没有下楼,在自己的房间里吃了些东西。本以为这个晚上可以清静度过,哪知道刚吃完晚饭,公爵就门也不敲地闯了进来,在他身边一屁股坐下来,手按到他的额头上,说:“我的蜜糖,你还在不舒服吗?连晚饭都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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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弗没有想到,新来了那两个男孩子,公爵还是会闯到自己的房间来,而且,他既然来了,不可能只是好意地关心自己一下而已,心里一阵战栗,故作镇定地说:“这个季节容易疲倦,我只是有些困了。”

公爵说:“看看你这畏畏缩缩的模样,就好像我是个地狱里来的魔鬼。”

埃尔弗很想点头,不过还是硬梗着脖子没有说话。

公爵说:“我知道,前天晚上把你吓到了,可是最开始都是这样的。就连女人的第一晚,也都会结结实实地痛上一回,更不用说你是个男孩子了,以后慢慢地就会好起来的。”

埃尔弗心想,要是以后都跟你挨在一块儿,我怎么可能好得起来,自然是越来越难受。他不肯理公爵,公爵却也没觉得无趣,自顾自地接着说:“其实你又何必那么抗拒我呢?之前跟你哥哥腻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就是巴望着承受他吗?现在换了我,也一样是个男人,只不过比你哥哥还要更男人一些,现在你吃的苦头就会稍微多一些。不过我是很心疼你的,在我心里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为了你多花时间多花精力也无所谓。这一回伊莱亚斯跟菲恩从威尔明顿过来,主要是为了带很多东西给我。现在的这一套,是特地为你订做的。”

埃尔弗才留意到,公爵的手上拿着一个黑漆木盒子,大概有一本圣经的大小。公爵的手轻轻一拨,拨开了一个小小的金属搭扣,把盒盖翻开,里面装满了古古怪怪的东西,有黑黝黝的,也有亮晃晃的。埃尔弗正在疑惑这是些什么,就有人在外面敲门。

公爵扬声说:“进来。”门被推开了,两个男仆提着木桶走了进来,对着埃尔弗和公爵鞠了躬,就往屋角小屏风背后的浴桶里倒水。四桶水倒完,两个男仆默默地退了出去。

公爵说:“他们来得正好,咱们先来洗个澡。”就开始撕扯埃尔弗的衣服。

埃尔弗一声惊叫,挣扎起来,可是马上就被公爵按倒在床上,几下就剥光了衣服。公爵从盒子里拿出一条皮质带子,把他的手反绑起来。显然连这条带子都是特制的,宽边的,很薄很软,绑在手上,完全不会把皮肤勒伤,但又极韧极结实,根本不可能挣脱。公爵接着很快脱完了自己的衣服,抱着他走到了浴桶里。

水有些烫,埃尔弗的皮肤立刻泛出了粉红的颜色。他其实很长时间没洗过澡了,公爵很耐心很细致地替他搓洗身体,草草洗完一遍,拿着大浴巾把两个人包裹起来,又打了铃,换过热水,重新进了浴桶。这第二遍就洗得尤其仔细。公爵的手伸到了埃尔弗身下,在腿间轻轻揉搓,连沟回细缝都细细清洗过,最后那手指夹带着热水伸进了体内,反反复复地蠕动。

埃尔弗双手被绑在身后,被公爵抱在胸前,两条腿大张着,缠在公爵的腰上,整个人动弹不得。公爵背靠着浴桶,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豚,中指伸进了体内,不知疲倦地抽动着,似乎极其享受这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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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来说手指毕竟是细的,虽然挤压牵扯着内璧,还处是可以勉强忍受。不过那种扭动不停的动作,让埃尔弗想起雨天过后泥地里的蚯蚓,连那种粗糙的触感都很像。这种行为到底目的何在呢,难道是为了把体内洗干净吗?那么伸进去的那根手指就不怕脏吗?埃尔弗咬紧牙关,想着这大概只是今晚的一系列折磨的开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而相对于自己的人生,现在的折磨显然也只是开端而已。

可是,他完全没有料道,随着那手指的扭动,突然有一种古怪的麻痒莫名地蹿了出来,贯通着自己的背脊,直击脑髓。他的身体猛地一抖,一声申今就溢了出来。那手指好像终于找到了诀窍,持续着相同的刺激,那种麻痒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他张着嘴,不断发出又尖又细的叫声,就好像如果不这么叫的话,就会有成千上万的蚂蚁聚集到喉头一样。

就在他失去控制的边缘,那支手指突兀地退了出去,震颤着他的身体的麻痒随之戛然而止,有什么东西在体内骤然膨胀,就好像快要炸开一样的难受。他的胸膛快速起伏着,憋闷地喘着气,就好像离了水的鱼。

公爵紧紧地搂住他,简直比他还要激动,在他的脸颊上狂猛地吮吻,一边在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反反复复,只有三个音节,起伏转折都似曾相识。埃尔弗又想起了哥哥,他也喜欢抱着自己亲吻自己,一边轻轻地反复说:“我爱你。”那些时光里,自己是多么幸福。心突然酸痛起来,就好像被泪水浸透了。埃尔弗想:怎么可能,这个肮脏的男人怎么可能知道这句话,他怎么根本不配说出这句话。

好几分钟之后,公爵才渐渐平静下来,在他的嘴唇上一阵猛亲,“呵呵”地一阵低笑,把埃尔弗从水里捞了出来,走出浴桶,拿起一条浴巾,稀里糊涂地在两人身上一通擦拭,等到擦干了满意了,就把埃尔弗放到了床上。

腕上绑着的皮带子沾了水之后,有些紧绷,血液似乎开始在手上凝结了。公爵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种细枝末节,把那个木盒子拿过来,津津有味地翻弄着,找出一个黄褐色的东西。埃尔弗知道这大概就是要折磨自己的东西了,细细打量了一眼,发现这东西有些像教堂里的大号蜡烛,但又不是纯粹的直筒形,而是说不清的古怪形状。埃尔弗楞了一下,忽然明白了这是什么,脸轰地烧了起来。

公爵说:“蜜糖,这个可不是随随便便的破烂货,而是真正的好多西。请威尔明顿最巧手的马鞍工匠订制的。里面是最细腻的橡木,垫了厚厚的柔软马鬃,外面包的是年轻公猪的……皮肤。”

埃尔弗听到“年轻公猪”,屈辱地咬住了嘴唇。

公爵说:“你别看着它颜色不好看就以为是旧的,我发誓这是全新的,伊莱亚斯和菲恩那两个小子是不敢私自动我要的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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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弗的手不能动,身子却害怕得直往后缩,死去的猪的皮肤,只要这么一想,就觉得比公爵身上那黑褐色的东西还要恶心得多了。

公爵说:“别害怕,这东西有什么可怕的,特地订做的小号的,而且很软的。”一边拿着那替代物到光捰的身下比了一下,一边说:“你看看,我没骗你吧?又细又短,不会弄疼你的。”

那替代物是死物的灰褐色,而那暗黑mao丛里探头探脑的活物黑里泛红并且头部黝黝的直发亮,两样并排,互相之间原来不遑多让,一般的恶心。埃尔弗不小心瞄了一眼,似乎有一股烂肉的腐臭扑鼻就要而来,几乎要作呕,赶紧别开了眼光。

公爵说:“这个真是为了你好。你实在是太紧太窄了,又不懂得放松,非受伤不可,时间久了,会出很多问题。男孩子不比女孩,得想办法慢慢适应,别的孩子也都是这样过来的。而且,我还会用最珍贵的药膏,滋养柔润,等你年纪大些,也不会松弛。”

公爵果然又拿出一个黑漆木罐子和一把黄杨木制的类似小号黄油刀的小木片,打开罐子,一丝玫瑰香味散了出来。公爵用小木片挑出一些乳白药膏,在那替代物上仔仔细细地抹匀,完了之后,小心翼翼地盖上罐子收好,翻过埃尔弗的身子趴在床上,掰开他的腿,将那替代物慢慢推了进去。

那药膏果然效用非常,柔滑细腻,埃尔弗没有被挫痛,身体被顺畅地撑开。那替代物的大小形状也恰好合适,将他撑开到了极致,却又还不至于撕痛,一入到底,只留下尾端的一串银流苏凉凉地垂在腿间。虽说如此,埃尔弗还是觉得身体被塞得满满的,连动都不敢再动,就好像轻轻的一个动作就会把自己绷裂,只能埋在枕头里不住喘气。

公爵解开了绑着他手腕的皮带,抱着他侧躺好,说:“以后每天晚上就这样带着这个宝贝睡觉,过不了多久,你就不会怕疼,然后就会尝到美妙的滋味了。”

今天的药膏似乎也有轻微的崔晴效用,过不了一会儿,埃尔弗就觉得那里隐隐发热,并且有一种相当难捱的麻痒,很想要狠狠地伸进去挠一通才舒服,可是那种感觉又非常轻微,只是隐隐约约的略有所感而已。他不想徒劳地尝试拔出体内的东西,那只会让公爵把自己重新绑起来而已,更不想出口求饶,激动之中,眼泪还是抑制不住地不停滑了出来。

公爵惊喜地说:“哦,蜜糖,你这么快就感觉到了吗?是不是快活得受不了了?我来帮帮你。”说着躺下身,拉过被子胡乱盖上,却不去碰埃尔弗身下,而是低下头把嘴凑到他胸前吮吸啃咬。舌尖和牙齿交替逗弄着埃尔弗,他毫无抵抗之力,竟然就凭着这么一点刺激很快设了出来。公爵比他还要激动很多倍,抱着他在他的皮肤上一寸一寸地挨着吻过去,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我的宝贝,我还要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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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埃尔弗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再一听,发现那声音并不是从房间大门传过来,而是在屋角,才想起来,隔壁房间里现在多了一个人。公爵也睡得不太沈,同时醒过来,说:“先等一分钟。”那敲门声立刻停止了。埃尔弗不免想到,为了使唤方便,男仆的房间门总是很薄挡不住声音,往后自己那些没尊严的声音,全都要被苛布里耶听个清清楚楚。

公爵一把掀开被子,两个人的身体都一丝不桂地露出来。埃尔弗很不自在,伸手正要扯过被子,就被公爵按在床上。

公爵说:“乖乖地别动,我帮你取出来。”

埃尔弗就觉得腿间的流苏被抓住往外拉。他这时候已经多少学乖了,一动不动,竭尽所能放松身体。体内的异物经过一夜的时间已经不那么硌人,这时候也很快就被取了出来。

公爵把东西随便往床边的小几上一扔,又捡出一瓶陌生的清凉液体,倒了少许在指尖,抹在松软的洞口,略做按摩之后,提高声音说:“苛布里耶,进来吧。”

角落里的小门推开了,早就穿戴齐整的苛布里耶走了进来,对着床上赤身露体的埃尔弗鞠了一躬,说:“早上好。”

公爵看都没看他一眼,光着身子下了床,踩着满地散乱的衣服,赤捰捰地推门出去回自己房间去了。

整个房间一片零乱,洗澡之后擦过身体的浴巾拉,随手脱下的外套衬衫拉,还有公爵当做宝贝一样的零碎东西,七零八落地散落着。不过这种情景对于苛布里耶来讲显然早就习以为常了。回头看一眼床上的埃尔弗,不知道什么时候缩成了一团,被子拉到了鼻子上,只露出了两只眼睛。苛布里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决定还是先整理房间。脏衣服一件一件地收起来,装进藤制洗衣筐里。那些古怪形具也收进了木盒子,拿到了隔壁房间,做了清洗。苛布里耶驾轻就熟,很快就收拾好房间,埃尔弗却还是一动不动地,手指抓得被子紧紧的。

苛布里耶说:“陛下不用介意我,我只是个身份低微的仆人而已,大可把我当成跟桌子椅子一样的摆设。”去拉被子,埃尔弗不放开,不论怎么劝说都没有。苛布里耶只好选择来点猛药,说:“我好歹还是个男人,什么都不在乎,难道陛下一定要叫侍女来吗?”

埃尔弗一下子僵住,自己的身体丢人到了极点,绝对不想让侍女看见,别的男仆就更不行,而面前的这个人,总之是逃不脱了的,遮遮掩掩已经没有意义,挣扎了很久,终于松开了被子。

苛布里耶也算是见得多了,可还是吃了一惊,那小小的身体上遍布着红红紫紫的痕迹,胸前殷红的颜色,几乎要滴出血来。勉强绷住了脸,没有流露出一点异样的神色,拿过一边准备好的新衣服,很快地给埃尔弗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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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层楼都变成了公爵的私人休息室,出入随意,畅通无阻。埃尔弗不想上楼,连觉都宁愿不睡,可是完全没有别的地方可去。苛布里耶总是亦步亦趋地跟着,连吃饭喝水之类的琐事,埃尔弗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的,而且夜里需要他的时候,他也总会及时出现。每每烦闷地瞄他一眼,他总是回报以温和的微笑,不会打哈欠,也不会打瞌睡,很有精神的样子。埃尔弗心里想,这个人怎么都不知道累呢?时时想说:“你走开让我自己待会儿。”然而转念一想,这个人是被派来的狱卒,怎么可能听自己一句话擅离职守呢。好在苛布里耶很安静,不会絮絮叨叨,也不会干涉埃尔弗地任何行动,只是纯粹地跟着而已。时间久了之后,埃尔弗发现,他从来没有跟公爵报告过自己的言行,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公爵似乎真的全不知情。不确定是公爵没有闲心去问,还是苛布里耶本身就不会去讲。慢慢地,埃尔弗习惯了这个影子一般的存在,也就不再那么抵触了,而且自己过着几乎与事隔绝的生活,没有什么怕人刺探的事情。

有了这么一个人,白天公爵纠缠埃尔弗的时间真的减少了许多,埃尔弗感觉苛布里耶很像一只牧羊犬,而自己就是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羊。不过,尽管有了伊莱亚斯和菲恩,到了晚上,公爵必然跟埃尔弗同睡。有时候早些,也有时候很晚,但每天都是如此,公爵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就会大摇大摆地进来埃尔弗的房间。而苛布里耶总是会在公爵出现的时候,悄没声息地退出去。

每天晚上的程序大同小异,首先公爵会给埃尔弗清洗身体。看得出来公爵本人非常喜欢这项活计,总是轻柔地擦拭着埃尔弗的身体,一边洗一边缠缠绵绵地抚摸亲吻。等到公爵在浴桶里待够了,就会拿出那个替代物,妥妥当当地放到埃尔弗体内,然后就是睡觉。公爵在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这个计划,一天一天从不间断。埃尔弗觉得,他整晚守着自己,就是为了保证那东西确确实实一直待在自己的身体里。

那根东西一开始让埃尔弗觉得又直又硬,在体内硌得难受,可是时间一久,就像习惯了苛布里耶的跟随一样,习惯了这个东西的存在,至少它不会在自己身体里乱动。埃尔弗不知道公爵到底跟伊莱亚斯或者菲恩做了没有,他在对面的房间待的时间总是非常短,可是非常明确的是,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都强忍着兽郁,没有碰自己。

在春天接近尾声的时候,他突然忍不下去了。有一个晚上,他一进门,什么别的事情都没做,直接把埃尔弗压倒在床上。埃尔弗已经学会了不挣扎,放松了身体安静躺着,等待着这场风暴过去。也许是忍了太久,他几乎比第一次还要粗暴,狂躁地撕扯埃尔弗的睡袍,那薄薄的布料在他的手里“嗤嗤”作响,很快就变成了一堆凌乱的布条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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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站在床边,拎起埃尔弗的两条腿,腰一挺,戳了进去。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埃尔弗痛得大叫起来,全身都像挨了鞭子一样直发冷。公爵的动作毫无顾忌,不带一丝疼惜,使埃尔弗不得不意识到,那漫长琐碎的锻炼绝不是为了要让自己好受些,而是为了让公爵自己进得更顺利。他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安德雷卡说过的那些话,那么温柔,为怕自己疼,宁愿长年累月强忍着,当时自己并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体贴,想象不出这件事带来的痛苦竟然到了这种程度。可惜安德雷卡没有想到今天,自己也想不到,早知道如此,宁愿在他的身下任凭他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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