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悦,我到现今为止都很喜欢。”
“哦……”
“而且以前的你更喜欢紫微星君。”说到这,朱翎突然伸手拽住林悦的袖子,轻声问:“真的不能不管他吗?”
“这……”这下轮到林悦为难了,叫他怎么样回答呢?然而面对朱翎热切的注视,林悦只能回答:“朱翎,我现在不能不
管他。他……好吧,他本意不是要争权夺位,他就是太执着于过去,扭曲自己的责任罢了。”
“责任?”朱翎揪袖子的手指紧了紧,重叹:“但这些事,也在你能力范围之外呀。”
“嗯。”林悦老实承认自己无能,但是他另有打算:“所以我才要唐三帮我找回祝融的身体,或许变回完整的祝融,我就
有办法让司马易想起来。”
“嗯?”朱翎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悦,表情淡漠地发出疑问:“想起什么?”
“想起什么?嗯,想起现在的总统是奥巴马,布什可以休息去了。”
“你正在胡言乱语。”
这是朱翎的评论,林悦苦笑。
伸指托起那尖下巴,林悦你头亲昵地在那唇上啄吻:“我试着解决问题呢。”
“有自信是好事,但过分了就是自大。”朱翎再一次评价,他没有忽略林悦的无奈,同时也认为自己没有错,因为:“如
果因为变回祝融就可行,那当初赌神为何就没有处理,非要拖延到现在?”
“这……”林悦哑口无言。
朱翎凝视着林悦,一字一句,毫不保留地揭穿真相:“我知道了,你还是不死心。那么,无论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动摇决
心,对吗?”
“不……”
“最后还是会找到借口去接近司马易。”
“我……”想不到反驳的言辞,林悦有些急了。
然而正在占尽优势的时候,咄咄迫人的朱翎却突然改变攻势。
“反正,如果他再伤害你,我就不会放过他。”
林悦心惊,他不知道朱翎了解妖王剑多少,但如果朱翎为了他而尝试杀死司马易,那就惨了。
“不会,我不会被他伤到。”林悦赶忙反驳,而后转移话题:“走,初一可能饿了,我们去看看。”
朱翎淡淡地瞅了林悦一眼,妥协了:“不用故意转移话题,你不要我杀他,那我就不会动手。”
“不要!”
“好吧。”
如此顺利的转折,林悦有些傻眼,但见朱翎并不是开玩笑,林悦更困惑了:“就这样?”
“嗯。”朱翎点头:“如果我不能改变你的心意,那么即使杀死司马易也没有意义。而且你可能会恨我……我不要这样。
”
“我……”不会恨你。
虽然是这样想,林悦却说不出来了。
朱翎拍了拍衣摆,就要走,却有人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用力扣在坚硬的肉墙上,他清楚感受到穿透布料的温度。
当下他有疑问:“你发情了吗?”
“……”林悦原本挺郁闷的心情,现下真的郁闷得脸部肌肉都在抽搐了,在感性的时候被罩头泼一瓢冷水,再多的感情也
酝酿不起来了:“哼,我发情也是因为你。”
朱翎轻蹙眉:“你不能将自己暴饮暴食的坏习惯怪责于食物太美味。”
林悦乍舌,而后失笑:“就怪你太美味。”
往朱翎颈间嗅了嗅,林悦心驰神往,表情陶醉,他咂巴着嘴,还真像尝到了美味。
朱翎淡定地叙述:“你硬了。”
林悦差点软了,落了一额黑线。
“是呢,那你让我吃吗?”话中含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赤眸睐向四周,又求证:“野餐?”
“野……野……”林悦结巴了。
恰好福伯冲进来,老人家见两个人都快嵌合在一起了,当下淡定地双手捂着眼睛,嘴里不闲:“少爷!夜袅来人求见少爷
,说有重要的事相议。”
福伯的到来无疑把林悦从囧囧有神中解救出来了,他正感激,但听说这样的内容,又满心疑惑。
“重要的事?”
“嗯,似乎是因为那位特别的客人。”
“特别的客人?”林悦的好奇心完全被挑起了,他连忙整理自己和朱翎的衣服,想了想,一手环上那被红腰带扎得极细的
腰,笑说:“走,我们一起去瞧瞧。”
朱翎笑了,那张笑靥可比漫山遍野的春花还要灿烂。
林悦也笑了,他知道在细节方面的关心和温柔总能够换得小凤凰的欢心。
第六十八章:你喜欢吗
夜袅的人,林悦有见识过,可是这一次除去身穿漆黑制服的杀手,还带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
客人有多特别,林悦不了解,但是当推开门看到那逆光的背影,伟岸的身材,上好的衣料,配上大人物专用的既透出霸气
又略带深沉且显得睿智更加表现持重淡定有深度的标准摆款姿势套餐——负手、分步、逆光、仰首45度。林悦实在不得不
把对方想得更牛逼一点,至少对方是个爱装13的人物。
俗话说:装13之人必有过人之处,这家伙不简单。
不用林悦叫对方转过身来让他瞻仰,听见推门声的一刻,对方已经徐徐回身。
随着一张脸影入眼帘,林悦愣住。
那是一张脸,有嘴有鼻子有眼睛,该有的都没有缺,还多了些粉刺。
这很正常,让林悦愣怔的是这些器官摆放得很像一个人……像司马易。也就是第一印象,看清楚以后,林悦还是不得不感
慨一番——山寨货就是山寨货,怎么看都比不上正版。二人在气质上的差距太大,姜是老的辣,与司马易那块老姜一比,
明显这位大人物是块嫩姜而已,伪善笑容石刻似的安在那脸上,那双目中阴森碜人的深沉半分都不懂掩饰,任谁也不会对
一个拿着菜刀对你和善地笑的疯子放下戒心吧?
“钱无尽?”
林悦拱了拱手:“正是。”眼睛却瞅向福伯,满目疑惑投向老人家。
福伯机灵,立即附耳解释:“少爷,这可是当朝太子司马及。”
这答案让林悦意外,古时候没有英特网和电视或者报纸,但钱府先进的消息网总能带来第一线消息。关于太子,据闻在十
多天前已经因为疫症而死……虽然林悦总觉得一切都是司马易在捣乱,但死人站他眼前来,还是带来了冲击力。
林悦嘀咕:“靠,你们家的兴趣就是诈尸吗?鬼王爷之后又来鬼太子?”
“嗯?”司马及眯起眼睛。
“不,参见太子。”林悦作势要拜下去。
落难太子也不制止,毫不客气地接受林悦跪拜,而后用施恩的语气说:“平身吧。”
林悦虔诚地谢过恩才起来,心里想:这小子情商真低。
“未知太子殿下驾临寒舍,是有何赐教呢?”
听着林悦把这座钱庄说作寒舍,连太子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不甚自在地清了清喉咙,太子一个眼神指示夜袅的杀手递上信
件,而后说:“我需要你帮忙对付我的皇叔——司马易。”
“啊?”林悦与朱翎互觑一眼,都对这个提议不感兴趣。
“当然,不会让你平白付出,你会得到你想要的……那个水绝流。”
水绝流?
这个名字才是引起林悦注意的关键,他不多话,直接问:“要我怎么样帮你?”
一个时辰后,马车被钱家护卫簇拥着驶出了钱庄。
这才刚刚离开钱庄的范围,立即就受到了狙击,然而一番恶战以后,车上只有几个吓坏了的仆从——他们只是要下山采购
。
“人员伤亡?”曲肘支着颔,林悦问。
“有三人受伤。”福伯答道:“太子已经从秘道安全离开。”
“嗯。”林悦心不在焉地应着,他满心里的愤懑都因为司马易的不信任,虽然知道以司马易多疑的性子,会发生这种事是
必然的,但林悦心里还是不舒坦。
朱翎抱着刚刚吃饱的初一在旁边,女娃儿活泼好动,咿咿吖吖地手舞足蹈,手里攥朱翎的一络红发不住拉扯。
朱翎淡定地由得小孩子折腾,向苦恼中的林悦发问:“你准备怎么做?”
“嗯,还没有决定。”林悦轻叹,顺手拿起一支手鼓吸引女儿注意,夺回了朱翎的头发。像抢回战利品似的,林悦托起那
绺发丝亲了亲,对朱翎扬颌。
朱翎睫羽轻扇,眼里有了笑意。
初一得不到手鼓,怒了,不满地咿吖乱叫,激动得猛蹭腿。林悦看这小丫头狂的,就坏心眼地把她拎出朱翎的怀抱,搁床
上去。圆混混的婴儿努力划动着短短胖胖的四肢,开始是毫无成效,突然间就蹭着屁股像毛虫一样往手鼓蠕过去。
林悦傻眼,提醒初一:“喂,你才只有四个月,不会爬的。”
“她是蠕。”朱翎纠正。
“好吧,蠕,也太快了吧?”林悦带过不少孩子,有时候是刚刚出生的弃婴,他没看见哪一个才出生四个月就会蠕的,五
六个月能坐住已经很牛了,但他女儿似乎三个月的时候能坐了。
这厢父亲在纠结,那厢女儿拿手鼓敲敲打打,腻了,随手一扔,又蹭向感兴趣的新事物,动作是越来越纯熟。
“像你一样花心。”朱翎叙述。
林悦黑线,指向床边摇篮里的蛋蛋,说:“这个像你。”
“……”朱翎淡定地瞄一眼蛋,再瞄林悦,评价:“小气。”
后者耍无赖地亲过来,一吻毕,就蒙混过去了。
朱翎回味般用舌尖舔过艳色的双唇,抹上水光以后,颜色特别迷人。林悦痛苦地呻吟,再一次探首吻下去,朱翎主动迎合
,两根舌头缠绵厮磨,啧啧水声平添一室旖旎。在这时候,林悦总是情难自禁……好吧,他承认这是兽性大发。
那双手本来捧着朱翎的脸,不知不觉地滑下去揉捏脊椎下坚实弹性的两团肉,把瘦削的小凤凰托到膝上,林总不自觉地把
下身拱向温热的胯间。朱翎全身颤栗,感觉腰上酥软无力,只能用双手环着林悦以维持双唇粘合。
终于,他们发麻的舌头松开来,依依不舍地牵开银丝,嗅着地方的气息,各自全神凝视对方眼里浓重的不舍和渴望。
欲望不断发醇,膨胀。
朱翎喘过气来,沙哑的声音迫切地将需求语音化:“给我。”
“好……”伴随着类似兽类嘶吼的应答声,林悦就像一只刚刚熬过冬眠的熊,红着眼睛把美味的猎物往床上摁去,一手把
猎物的内裤撕了,另一往裤档里掏,准备提枪而入。
“咿吖……”
娃娃软糯糯的声音犹如一块巨石,噗,把二人砸扁了。
夫夫俩同时侧首看向吸着手指并睁圆眼睛,用两枚赤红色眼珠子盯紧他们的小娃娃。
朱翎淡定:“初一看到了。”
林悦一脸黑线,利落地扯过锦被一裹,嚷嚷:“福伯!”
窗户碰地打开,老人家翻进来:“少爷?!哦,少爷,你这么快就教初一小小姐这个吗?”
“……”林悦一头砸床板上,把脸往朱翎肩窝里挤了挤,他郁闷地下令:“把初一和十五带出去,然后……不准在窗台下
偷听。”
“哦,冤枉啊,老朽只是在保护十五小少爷。”
林悦唇角一阵猛抽,懒得现争论:“那就带出去保护。”
“是,少爷。”福伯一手抱娃娃,另一手勾摇篮,轻快地出门了。
朱翎再一次发表评论:“嗯,他还记得关门呢。”
林悦眯起眼睛,腰干一挺,动作快狠准。
“啊!”朱翎瞠目,他迅速地咬唇,连呼吸都屏住了。直到好一会儿,侵入感不再那么强烈,他才开始喘息。
林悦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适应,腰身卖力地动起来。
被子下大动静不断,朱翎连连轻喘,呻吟声夹杂着低泣,眼睛盈满水气,偶尔漏出来,滑入鬓间,与点点汗珠汇合。伏在
他身上的人动得激烈,热气吹拂他的耳朵,那声音让他想起海风灌入耳朵的时间,也那么霸道强势。
交叠的身体在耸动中渐渐脱离被子管束,光亮细腻的绸被滑落,衣袍凌乱交错,黑与白色差鲜明。修长白皙的双腿发扣在
结实臂弯里,随着律动颤悠悠地晃荡着,就似那风雪中结霜的银枝,美丽、强韧。
林悦压着朱翎,不只紧吸着他的温热小穴让他痴迷,凤凰这人形化的美味可口,他细细地啃吻着,看到平时不多表情的脸
上满是意乱情迷,那么生动,他更加坏心眼地使出浑身解数,恣意地交欢,把床铺弄得黏腻凌乱。
到了真正让朱翎休息的时候,林悦却吃饱喝足特别好精神,他怕狼性大发把朱翎累坏,伴在床边待人熟睡后就准备去练功
,挥霍一下精力。
比起睡觉,他更想做些什么,不让自己闲下来。他不擅思考,有些事情太过复杂会让他感到头痛。这些天钱府一直没有得
到水绝流的消息,刚才那个太子就以水绝流的下落要挟他合作对付司马易。
信?不信?
林悦不能确信。
月色下,他不自觉就将紧记脑中的一招一式舒展开。这段时间他心烦,几乎将所有空闲用到练武上,倒是让武功进步了不
少。有时候他会想,是不是因为记得越多,真的渐渐变成了祝融那种文韬武略的出色神仙,所以才会有进步。
不过他知道这个不能深入去想,有些事情只能顺其自然。
凌厉招式大开大放,五指弓成爪状,坚硬如铁钩,轻易就扣掉一块树皮。随着撕裂声,林悦确信自己的答案:“宁可信其
有。”
司马易是人精,那太子不是一个档次的,他相信自己搅和进去也不可能短时间内造成大伤害。赌一把,救回水绝流以后,
再想办法处理这夺位斗争。
虽然这么想着,林悦仍禁不住叹气,因为掺上人类的斗争变数总会很大。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林悦难得玩一下文艺,武功招式渐入高潮部分,招式愈发的狂放狠辣。蓦地,林悦收势摆开
迎战架式,坚定地瞪着树干,大喝:“谁!?”
一抹暗影幽幽飘出来,夜色中那双眼珠子透着剔透的碧色。
黑影徐徐伸手递上礼物,机械平板的声音说道:“送你。”
被喜气红绸捆得严实的瘦弱小子剧烈地扭动。
林悦怪声问:“墨影非,你往哪得来的土产?”
“你想要的,水绝流的侄子。”墨影非道出土产来头,而后用期盼的目光盯紧林悦,问:“你喜欢吗?”
“嘎?”林悦像一只被雷到的鸭子。
“会因此而爱上我吗?”墨影非热切地问。
林悦唇角猛抽:“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