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第一、二部）——绣官儿

口中含着那不明的东西，下身被手指侵犯着，快感就这样无形中遍满全身。

「你硬了。」

他的脸好热，被这样变态地对待，却还是很兴奋，身体已经被那男人变成这样。

「唔！」

入侵的手指，从两根倍增成四根，两边各增加了一根指头，像要把他下身给撕裂一样地用力分开他的身体，他颤抖着，脚指抵着地板，好难受……

「午餐时间不吃点东西不行吧。」

男人不着边际的话题让他困惑，身体里头的指头退出，他被搂得更贴近那男人，「饿了吗？」

他没办法回答。

「我们去吃饭吧。」

「呜唔？」

08.

男人和他的小宠物并肩走在一起。

他的小宠物步伐有点慢，不过没关系，他可以配合。

心情真好，和小宠物一起吃午餐，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一起做更多的事情，想到了就让他觉得愉快。

因为出来吃饭的时间有点晚了，所以还是选在公司的员工餐厅，两人各自点了餐，找了座位就坐下。

他的小宠物动作慢吞吞的哪，连坐下都慢慢的。

「餐厅的菜色真不错。」男人维持他新人的身分，语调像平常那样。

「嗯。」对面的人拿起筷子，手微微在发抖啊。

「怎么了？是不是我耽误到你的休息时间？」

「没有。」

餐盘上各样的菜，都是男人喜欢吃的东西，他开始用餐，他的同事还真是个沉默的人哪，平常也是这样安静。那他只好主动点，多开点话题聊聊。

「明天经理要过来的话，投影片的部分由你报告吗？」

「对。」

「好，我会仔细听。我还有些不太懂的部分，明天听完之后再一起问你。」

「嗯……唔！」对面的人身子突然一震，头低了下去。

「欸，怎么了？」

唉啊，他的同事……身体不太舒服吗？

「没事。」他又抬起头，抓起筷子，继续夹菜、吃饭。

「不舒服要说啊，以后很多事情要合作，请别客气；太客气的话，倒霉的还是自己啊。」

「……」

「你刚刚说什么吗？」他好像看到他的同事嘴巴动了动，但听不清楚。

「关掉……」边说着，他的同事不安地瞄向一旁，这儿很多其他单位的人也都在啊。

「什么？关什么？」

眼看对面的人身体又一震，再次低下头，双眼难受地眯了一下，又故作镇定地坐起身，表情好扭捏，……真是太可爱了。

让他的小宠物带着玩具出来散步吃饭，真是令人开心啊。要是可以再挂个项圈，那该有多好呢？

小宠物好像已经到极限了，眼看他筷子放到一旁，坐立难安地扶着桌沿，他微笑，口袋里的东西啪一声，全部关了。

「要认真吃饭，也要认真工作，明天才能有好表现，对吧，毓文？」

唉啊，这是第一次叫这名字，他的小宠物耳朵好像红了。

09.

他实在不喜欢他那个有点像女生的名字，毓文，大部分的人在办公室都称呼他英文名字，只有珍妮会叫他本名，或者讨人厌的家伙曾不识相地给他取绰号。

而这个男人直呼自己的名字时，耳朵一阵痒，心收紧了一下。

「会有人来……唔、唔……」

「想要停吗？」

……他摇头。不想停啊，为什么不想停，不能停，明明被人拥抱的感觉是这么压迫，这么让人窒息，尤其在这种地方，厕所，这让他想到了第一次遇到男人的情形，是在更脏更多人来人往的厕所。

「对嘛。如果有人来又怎样，让人知道你这变态的样子也不错啊……」

「呜唔……嗯……」

他手扶在墙上，腰弯着，后头的男人正猛烈的进出，裤子挂在膝上，他半屈着膝盖，忍受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强忍着梗在喉咙深处的呻吟。

「底下光溜溜的，摸起来刺刺的。」

男人的手抚着他的下身，他已勃起的下身。

「要是又长，就得再剃了。」

那毛骨悚然的恐惧感爬上背脊，他当然记得那冰冷刀片抵在下身的感觉。

「讲到剃毛，变得更硬了啊……」

「唔唔！唔……唔唔——」

男人在身后的进出开始加快，他知道男人快要高潮了，他痛苦的眯起眼，像这样猛烈的进出、身体几次都不习惯……

「啊！」男人低吼一声，射精，热热的精液留在身体深处。

他正松了口气，男人把东西退出他的身体，身体却又突然被不明东西给入侵，他冷不妨地哀鸣出声，随即闭上嘴。

那触感，就是刚刚男人要他带着去吃饭的那震动玩具吧，虽然并不粗大，但震动的频率强得可怕，而且因为有长长的引线，所以被放得好里面，那东西像会钻一样，愈久就愈里面。

「这是今天的工作。」男人说着，那东西也随着被推进身体里。

「不行，这……」这样他要怎么工作？他还没讲完，男人开始套弄他还没达到高潮的下身，他连忙又闭上嘴，免得发出失控的呻吟。

体内的东西又开始发出阵阵晃动了，搭配着男人的手，一下子，他就在男人的手中到达高潮。

10.

「明天经理要过来，你东西处理得怎样啊？先过来报告一次让我看看。」

「好。」

「李翊阳你也过来听。」

「是。」

男人和他的小宠物并肩一起跟在主任身后，他这个堂哥主任很在意这件案子，一直强调做得好大家都可以一直升职，可以打内线电话解决的事情，他却还亲自从里头走出来，直接点名进去，可见他有多在意。

他坐在一旁的椅子，看着他的小宠物在前头，配合着投影片一张又一张的讲解，认真的表情，让他也听得入神。

等差不多快结束，男人转着笔，看着被他写得满满的纸张，点出了一些问题，有很多讨论的空间，不过这个样子明天向经理报告应该没问题，顺便请各部门直接过来听应该会更有效率……

差不多了。

男人手伸到口袋里，同时间，台上的人突然停顿，眼神瞥了眼男人，对嘛，他的小宠物在台前时只看着那堂哥主任，这让他有点寂寞哪，也有点忌妒。

「怎么了？」

「没事。」他的小宠物手扶上了桌子，还想继续把投影片的讲解做个结束，「整体而言，接下来要发展的目标……」又停住了，他的小宠物。

「不舒服啊？」

「没……」脸色一阵惨白。

「好了。你这个报告没问题。你先去休息，明天不准出状况啊。」

「是。」小宠物手指头在发抖哪，身体没办法移动。

「明天会直接请各部门的主任也一起过来。」

果然是他堂哥，处理事情也一样在意效率。他的小宠物没有回应，低着头，看来很难受。

男人正想要过去接着他小宠物的身体，身旁的主任却拿起了电话，「喂，珍妮啊？你家那口子身体好像不太舒服，你过来带他去休息。」

男人放下笔，关掉口袋中的开关。手中的纸也慢慢的摺好，看着眼前的人缓缓地移动，收拾自己的东西，然后有人来敲门，那个叫做珍妮的同事进来。

「欸，最近都没看到你老婆啊？」身旁的主任堂哥似乎在问他问题，但他没注意听。

他看着他的小宠物，就这样靠着那个女人的身体，从他眼前经过，慢慢走出去。

11.

报告好不容易快结束，主任眼中也闪了几分赏识的眼光，那个人居然……

恶整他有这么愉快吗？

这整份都是他的心血，他努力了好久，被瞧不起好久，才可以在主任面前骄傲点的，那个人却这样恶意破坏。

他简直压不下心中的愤怒，体内的东西还不断震动着，他去厕所把那东西拿出来，用卫生纸包起来扔了，回到座位收拾自己的东西，跟珍妮说声他下午要请假，他不舒服要回家先休息。

回到家后他便倒上床，闭上眼。

他都不知道那个人有老婆啊……有老婆的人，可以在外头这样胡来吗？有老婆了，所以很得意吧？恶劣的家伙，完全瞧不起人。他在报告的时候那是什么轻浮的态度，坐在底下悠闲的样子，没把他放在眼里对吧？跟他的堂哥一样都目中无人。

真是可恨的家伙。

睡不着。闭上眼就想到那个人。

不行，刚刚报告以后发现还有些地方有问题，他又爬起来，不修改不行，坐到电脑前，继续他的工作。

晚上七点多，他刚从便利商店买了便当，正要走进公寓，一辆黑色的进口车停到了他身旁。

他想，又是哪个有钱的少爷来接女友吧？毕竟他这栋公寓也住了些女大生。他没理会那摇下的车窗，转身便要往公寓里头走去。

「白毓文。」

他愣了愣，是在叫自己吗？这声音……

他停顿了一下脚步，其实他不该犹豫的，如果他直接上楼应该就不会让那人有机会从背后搂上自己，更不会发展到后来他上车了……

是啊，但那声音他就是认得，那个足以支配他的声音。而且没多久，那熟悉的气息就这背后搂上自己，然后低声地说，「上车。」

他乖乖上车了。

等车开动时，马上陷入后悔的情绪，居然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这男人居然是开着进口名车，是有钱人啊，真可恶啊。

刚刚提在手中的便当还热的，一下子车内都是便当的味道，有点尴尬，在这种车上拿着便当，好像很丢脸。

「还没吃饭？」

他没回答，便当放在腿上，「要去哪里？」

「随便乱逛。」男人回答，「把饭吃一吃。」

他想，如果这是他的车，那人想在我车上吃便当，肯定会被他踢下去。反正不是自己的车。他打开便当，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

食不知味。

心里头总觉得不舒服。他很不爽这个男人啊，至少今天回之前都很不爽。但他从来没敢在人前表现他的怒气，所以大家才会老说他是好人嘛，所以他的前女友——珍妮，才会觉得他没安全感甩了他嘛。

反正总是被瞧不起啊，被欺负啊，这些都要习惯了。

大家口头上说不讨厌他，说觉得他人很好，但却一直在欺负他啊。

怒意让他的胃翻腾，不想吃了，索性便当盖上，袋子绑起来。

「垃圾先放后面，下车再丢。」

为什么要听这男人的话？他转身把垃圾往后放，看着外头的街景，车子要开去哪呢？已经开了十五分钟了，没有目的地一样，经过一个又一个陌生的街口，去哪呢？

「……再来，我想，还是先检查身体，再来讨论要怎么惩罚开溜的宠物吧？」

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一只手抓上了他的大腿，瞬间，那令人害怕的压迫感袭上全身，他双眼直视着窗外陌生的风景，……他在想什么……落在这男人的手中，他还以为能有什么平安或者良好的待遇吗？

12.

今天看着小宠物亲腻地贴着女人，从自己面前经过，他实在觉得非常不高兴。但被强留在主任办公室多聊了一下，聊些不知所谓的话题，听着他发发牢骚，最后出来时，他原本想把他小宠物带去整治整治，却发现小宠物开溜了。

实在非常不悦。

下班后回到家，愈想愈觉得他的小宠物是他的，有些事情还需要再教育。便开着车出门，停在那熟悉的公寓门口，又凑巧地看见那身影，啊哈，逮到了。

「脱掉。」男人抓着身旁小宠物的裤子，命令道。

身旁的人没有反抗，没有犹豫，调教到现在，知道什么是服从。他的乖乖小宠物。

车内很暗，只有外头的路灯一盏一盏地经过，灯光一段一段闪着，下半身已经完全暴露，却还把裤子放在腿上遮着，他的小宠物。

红灯啊。他停下了车子，抓起他小宠物放在腿上的裤子，往后座丢。

他小宠物别扭的阖起腿，目光不安地飘来飘去，旁边停了辆机车，骑车的人看着前方，没人会注意到吧，车上有个变态啊，裸露着下半身。

「送你的东西呢？」

「东西呢？」男人问又了一次。

「……丢了。」小宠物小声地回答。

「丢哪？」

「公司厕所。」

男人冷哼一声，丢了，小宠物把主人送他的玩具丢了？

「张开腿。」

他的小宠物犹豫了一下子，才慢慢的把并拢的大腿微微开启。

「你觉得……接下来要怎么做？」男人冷冷笑，绿灯，车子又启动，继续前进。

「不知道……」

「不说我就这样把你踢下车。」

小宠物慌得抬头，那双眼啊，有够无辜的。眼看他乖乖的又把腿张开了些，双手往下半身探去，握着那毫无遮蔽的下身，开始轻轻的抚弄。

「你还是没说这是在干什么啊？」

他的小宠物手停了一下，「……自慰。」含糊地说了两个字。

「抱歉，听不清楚，你说你在做什么？」

「我……我在自慰。」

豁出去了，小宠物一字一字用力说着，他也瞄到他小宠物的下身逐渐硬起，他轻笑，「真是变态。」

13.

车子继续行进着，外头的灯光断断续续闪入车内，他多希望最好不要有光，或者男人开到荒郊野外，怎样都好，不要继续再这种有街市的地方打转。

尤其他现在下半身暴露在外，双手正做着丢脸的事情……

「唉，丢了就算了。」身旁的声音闲聊着，车子这时转了个弯，男人放慢速度，车子打直后，男人单手从后座拿了一个白色的帆布袋，丢到他腿上，「从里面挑一个喜欢的吧。」

从袋口就可以看到里面有什么东西，都是些形状诡异的物品……

「选一个。」那声音维持着有点开朗的语调，「还是你想要很多个也没关系，随你。」

……他推开袋口，往里面仔细看，仿阳具形状的塑胶棒、串起来的巨大珠子、身上附有开关的粗大棒状物、比较细的但比较长的情趣玩具……不管哪个看起来都很可怕，然而他害怕不快点选择会遭到更可怕的待遇，还是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咦，他以为那是一个跳蛋，结果是同个开关，前端分支出很多条长短不同的线，每条线都接着一个圆形震动器。

「那么，自己来吧，别客气。」

男人拿走那袋子往后一扔，现在腿上又只剩下他刚刚拿出来的那玩具了。

他把腰往下挪动一些，好让下半身更加暴露在外，他的手微微发抖着，抓起最长的那条线，把前端那颗椭圆形状的物体，慢慢的往下身推进。

他轻喘，看见自己那没有遮掩的下身正兴奋地抖动着……

「对了，难得出来兜风，我们绕进去前面的夜市看看吧？」

他惊惶地抬头，看见前面确实有灯光，等、等等……开进去那种地方会被看到的。

「等你弄好，我们再下车去逛逛。」

眼看车子渐渐靠近那片灯光，混乱中他又赶紧连续塞了两颗东西进去，每个塞进去的东西都体内推挤着，渐渐深入身体。

车子慢了下来，开进那小小的路中，进口车这样开不怕被路人刮到或者弄脏吗？他没时间多想这些，只想快点把下身的事情弄完，还剩下三颗椭圆球，他颤抖着又继续把东西给推进去。

体内的小球愈来愈深入了，好难受，车子好慢，外面都是人，他看得见外面人来人往，但他安慰自己，这车子的玻璃外面应该看不进来……

「人还蛮多的。」男人握着方向盘，脚慢慢轮流踩着煞车和油门，车子缓慢地卡在人群中行进。

……第五颗东西推进去了，很好，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