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第一、二部）——绣官儿

「对了，这玩具挺好玩的，每颗的震度会轮流改变。很有巧思的设计，对吧？」男人说着，右手从方向盘移到他腿间，抓起那挂在外头的开关，啪一声，推开。

「呜唔、唔、唔……」他受不了地弯下腰，里面震动得好强烈，仅剩在手上的那颗也缓缓的震动着。

车子停了下来，他眯起眼，看到车窗外有小孩、小孩在看车子，不、不要看……

「停车场在前面哪，我看到了。」

说是这样说，可是车子根本没移动，人太多了，外面人声喧腾，然而他耳中还有很复杂的震动声，体内的东西振幅改变，突然变成了别的部位传来了强力震动，推挤着里面，他好难受……

这种震动方式他根本没办法把手上那颗继续放到身体里，随便碰一下他都很难受。

男人依旧慢慢行进着，已经过了多久了，为什么停车场那么远，外面那小孩还在看车子，他看得到里面吗？看得到吗？

「快点啊，还是你要有人看才能玩得尽兴？那我开车窗……」

「不要！」

男人愉快的笑着，「我觉得有点闷，还是开点好了。」

眼看身旁的车窗正在渐渐放下，他慌得缩起身体，车窗摇下了大约十公分，因为缩起身子，所以夹在身体里面的东西感觉更强烈了，他痛苦地继续低吟。

他红着脸，男人命令他坐好，继续维持刚才那张腿的姿态，露出他高昂的下半身。车子缓缓行进，对他而言整个过程都是折磨，尤其驾驶座那边的车窗，总觉得车外的视线一直往车内飘一样。

最后终于穿出那条夜市街，开进了停车场，指挥的人指着他们往哪个空位停去，然后车子停下，他垂下头，被看到了，刚刚那瞬间，在入口指挥的那个男人确实往车子里面看，而且还看到他了。那人眼中闪过一丝刹异，随即别开目光，朝着停车场里面指挥。

然而明明是丢脸的事情，想着被看到，下半身却更加兴奋。

14.

车子停了下来，男人看着身旁身体还在发抖的家伙，刚刚入口那家伙好像看到了，眼神怪怪的。

但无妨。

那似乎让小宠物更加感到快乐。

所以嘛，直接约他过来看说不定会更有趣，不过算了，他满心期待要和小宠物逛夜市，逛夜市之前，小宠物的工作要完成。

「哪，还剩一颗啊。」

小宠物还抓着那一小颗震动器，却迟迟没放进身体。

「……不行了……」

「再让我听到你拒绝一次，回程车窗就全部摇下来。」

小宠物闭上嘴，他把小球从小宠物手中拿过来，震动得频率还不错嘛，一阵快一阵慢，难怪他的小宠物身体一直发抖。

他把那东西贴上他小宠物高高站起下身，小宠物用力一震，「啊啊——！」连忙又捂着自己的嘴，从鼻间发出甜蜜的呻吟，就这样，他同时握着小宠物的下身，震动器也紧贴着，上下快速地套弄，小宠物迅速就在他手中到达高潮。

＊＊＊＊＊＊

「想吃什么？」

男人牵着他的小宠物的手，他的小宠物下半身是黑色运动长裤，上半身是白色上衣，脚下踩着休闲鞋，打扮得很轻松。他也一样，晚上要出门时换上了牛仔裤，POLO衫，帆船鞋，不似平常那正经八百的西装。

心情也觉得相当轻松。

「我……刚吃饱。」小宠物低声回应。

男人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看两个大男人手牵手的样子，他在牵他的宠物，他只想跟全世界炫耀他的宠物有多可爱。

不过他的小宠物好像对牵手觉得很尴尬，那只手一直被动地被握着，没有回握的感觉。

「那，吃冰？」

男人抓着小宠物的手，往那间挤满人潮的冰店走去，手仍紧抓着那只手，站在外头排了好一下子才排到空位，点了两碗冰到店里用。

「怎么不坐？」

男人正享受着那冰凉的触感在口内溶化，却看着对面的人还站在座位前，啊，对了，他忘记了，小宠物现在不太方便坐下，他看着他的小宠物又是那种慢慢放下腰的姿态，他双手搭上对方的肩，用力一压——

对方身体大大晃了下，连忙要站起来，却被他紧紧压着，眼看着小宠物那双眼又泛起光，愣了好一下才又恢复平静，男人对他微笑，「年纪轻轻就痔疮啊？」

「才不是。」他的小宠物咬牙回答。

男人微笑，又低头吃起他的冰，时不时亲腻地挖给他对面的小宠物吃，也要他的小宠物喂他吃，小宠物一直有点别扭，不太自然，不过男人完全不在意，他的心情总因为他小宠物的各样型态轻易转好，这个夜晚也是如此。

真是美好。

15.

「唷，昨天刚提起，今早就带着老婆一起上班啊。」

主任一进办公室，便大声嚷嚷地和身后的同事打招呼，他慌得低下头，什么老婆？

昨晚逛完夜市之后，男人直接在停车场要了他，才不管附近还有没有其他车、也不管他的进口车会不会脏、更不在意那片停车场的管理员还在，最后开着车送他回家，命令他隔天早上七点半在他家楼下等……

所以今早他是搭男人的车来上班。

「很久没开，昨晚出去逛，感觉还不错，今早就开来了。」

「昨晚？喔，不会是交女朋友了吧？……不过我记得你好像不让别人上你车……」

「哈，养了宠物，带着出去晃晃。」

宠物两个字格外刺耳，他把目光转到他面前的电脑萤幕，继续准备着今天的资料。

「啧啧，你这单身汉，真羡慕你啊。你老婆都只乖乖跟着你，绝对不会吵你烦你。」

「养车和养老婆不一样啊。」男人笑，「而且，现在多了小宠物，生活变充实。」

他总觉得身后有视线在注意他，他一律假装没感觉，看着他眼前的萤幕。

「对了，毓文，今天延后，改成十点。因为各单位的主任时间上的关系，调整一下。」

「好。」

「咦，今天脸色红润红润的，怎样，你和珍妮很幸福美满吼？什么时候要结婚啊？」

他苦笑，没有回应。

「到时候记得发帖子！我很欣赏你们这对，这么理智又乖巧，做事认真听话，像你们这么好的下属很难找到啦，哈哈哈！」

……他和珍妮分手了，该怎么跟主任说呢，特意提起也挺奇怪的……

看着主任的背影离开，他往后一靠，长长的椅背上，咦，糟糕，身后的家伙也会以为自己和珍妮是情侣吧……

不过，还是一样，特意解释好奇怪啊，为什么要解释呢，两个人只是……肉体关系？主从关系？他总说自己是他的宠物，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称呼对方主人……

等等，那些都是在情欲上升时，脑子失控才会这样，两个人，其实，并没有任何实质关系。

这……

他搔搔头，看着眼前的电脑萤幕，继续在脑中整理他今天要讲的内容。

珍妮来了，热络地跟办公室的人打招呼，他仍专注在他的电脑前工作，等等十点要报告了，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发挥，一定要好好把握。

16.

男人抓着他的小宠物，拉进电梯，那人抵抗着，问自己要干嘛，等等要开会了——

一进电梯，随即一个激烈的吻堵了上去，身下的人仍然激烈的反抗着，但他紧紧搂着他的小宠物，吻得又浓又烈，着急地想解开他小宠物的皮带……

「住手！」他的小宠物奋力推开，用力大叫一声，他后退了一大步撞上了墙，电梯稍微晃了下，然而这时电梯也到了他想去的楼层，他又抓着他的小宠物，又拖又拉，拿出钥匙远远地先打开车锁，拉开后门，把人给推进车内。

「你疯了！」

「我是。」男人压了上去，熟练地解开对方皮带、褪下裤子，那人不断以手推着自己，伸脚起来要踢他，都被他挡下。

「要开会了！我要上去报告！会丢工作的！放开、放——」

「闭嘴！」男人伸手一挥，啪了一声，一个巴掌往他小宠物脸上重击，他小宠物愣住，他自己也被手上扩散开的那阵麻热给吓到，……

「放开我！」那人突然又挣扎了起来，「变态！放开我！」

「……」男人勾起嘴角，双眼冰冷冷的，「哈。对啊。」

他的小宠物双眼瞪着自己，恶狠狠地，充满厌恶。

他翻了翻，从车上找出那个昨晚深藏在他小宠物体内的那玩具，「既然是变态，找你下来当然不会是喝茶聊天。」

「你——」

「小乖乖，这是你昨晚自己挑的礼物，怎么忘记带了？」

「不、停……呜——唔！」

一个又一个，直到那些东西完全进入那窄小的穴中，他又用力把那些东西往里面推挤，他的小宠物难受地低声哀鸣，痛苦吧？这个眼神，真好……

男人下了车子，「OK，走吧，我们上去开会。」

他的小宠物那双眼仍瞪着自己，和平常不一样的是那双眼今天一点都不怕他，直直地瞪着自己，没关系，男人无所谓，反正只是个宠物嘛。

但是，女朋友什么的，没经过他的同意，岂可容许存在？

＊＊＊＊＊＊

当他的小宠物居然还能用那种状态站上台时，他不由得觉得有几分钦佩，走都走不稳了，还硬要上去说什么呢？

不要讲不就没事了。

反正企划早就呈上去，会成不成都看经理，报告也只是形式上，还有催促上头快点推行这案子，为什么要那么在意？

然而他的小宠物还是站上台，在大会议室的正中央的位置，同单位的人都坐在最靠近他的两侧，他也是，他就坐在他小宠物的身旁，因为他们接下来是合作的伙伴。而那珍妮小姐，似乎是大家公认的关系，理所当然地坐在小宠物的右侧。

也是，从第一天来就有发现这位珍妮小姐和他的小宠物关系似乎不错。但看不出来有那种关系，情侣？他挑眉，意思是那女人也用过他小宠物的身体？也见识过他小宠物的美丽？

真是作恶啊，明明是他的东西，那女人却也分一杯羹。

站上台的人开始讲解，额间冒着不自然的汗水，也对，那震动器一直开着，虽然有特意地消音效果，但在体内应该负担不小吧。

小宠物啊，你会撑到何时？

大概五分钟之后，他的小宠物的手有点发抖，声音也开始变小，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明。

又过了五分钟，他的小宠物突然地低下头，紧抓着手中的麦克风，喔，到极限了。

台下的人开始议论纷纷，那位珍妮小姐也上前关心，啧，他又皱眉，看着他的小宠物，拿起麦克风，又打算继续讲……

眼看他连站都都站不稳，好像快倒下去……

17.

这男人发疯了。

虽然早就知道遇到的是变态，也预料过总有一天会发疯。他想起了一句话，玩火自焚，是嘛，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玩这种变态游戏，弄得他现在，那么痛苦地站在台上，连个报告都没办法完整。

他准备好久的啊，赌上一切的啊，只想求个好表现啊！

身体感觉好奇怪啊，这些人都在看着我，那男人也在看着我，而我身体里头塞了那种东西，站在这么多人面前，体内那一阵一阵的强烈震动，他的双腿已经快撑不住，眼前也有点模糊，可恶啊，他的心血……

头好沉、身体好重，连麦克风都拿不动了……

当他倒下去，被一个力量给接着时，他心想，这味道有点熟悉，模糊的眼前看到的那个变态男人，……不要碰我……

然而他只有无力地抓着男人的袖子，任男人搀扶着他，放到一旁的座位，坐下去时他还是晃了晃身子，体内的东西压迫得好难过，可恶……

意识模糊之中，好像听到麦克风传来男人的声音，他眼皮已经沉重地盖下，之后身体被人移动、平放，他都没感觉到，直到他再次睁开眼时，是因为体内的东西正被人拿出来。

「唔？」他眯起眼，下身裸露在外直接与空气接触，他看看四周，这是公司休息室，主管们中午泡茶或者聊天接待客人的地方，他躺在沙发上，等、等等，是谁……

他连忙抬头往下半身看去，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你在干嘛！？」

那个蹲在沙发旁的人抬头，「唷，醒了。我正在观赏啊，好精采啊……这个地方。」

那人笑笑，手指一个扯动，下身又一个东西褪出，让他难受地颤了下，随即坐起身，头部强烈的晕眩感让他不稳差点滚下沙发，对方压着他的肩膀，「躺好，休息呀，毓文。唷，还是叫小白比较适合吧，剃得干净溜溜的，好厉害啊。」

他脑袋一片混乱，眼前的家伙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趁着自己睡着时对自己做这种事情，是男人指使他过来的吗？

「开会实在很无聊。幸好你不舒服啊，带你出来休息，我可以摸鱼一下。不过，靠近扶着你才发现，你身上有奇怪的声音……哈哈哈，好像情色电影的剧情——」

「欸，我已经拿出两个了，到底还有几个啊？在身体里面放这种东西，上台报告，你的兴趣……真是变态啊。」那人轻蔑地笑，实在让他作恶，为什么偏偏落到这种人手中？全办公室他觉得最难相处的家伙，随意爱跟人搭讪、讲话轻浮不经大脑、还曾经骚扰过珍妮，一直怂恿珍妮和自己分手——惹人厌的恶心鬼！

「滚开！」他伸脚用力踹出去，却软绵绵的没力气，任对方抓上自己的脚。

「干嘛那么凶，欸，好吧，那我去吆喝里面开会的人一起来参观一下，这应该比那什么企划案有趣……」

「你——！」

讨人厌的笑容，令人作恶的笑容，那双小眼睛眯了起来，「好啦，我知道，你会害羞。讨厌，那我们好好独处，好吗？」

脑子里面的脑浆在搅动的感觉，太阳穴一下又一下的抽动，胃在翻腾，那双小眼睛还继续眯着瞧自己的下身，一个又一个的把那些玩具抽出来，虽然稍稍减轻身体的负担，可是……

「欸，好想拍下来啊，拍下你这光溜溜的样子，天哪，珍妮一定很有兴趣吧？唷，总不会是珍妮的兴趣吧，把你整成这样？哇……好可怕啊。」

已经全部拔出来了，那人拿起那整串的东西，继续那轻佻的口气，「超恶的，哈哈哈。」

「塞着这种东西，然后打手枪，你就会射吗？」

他头还是很昏，他真想直接爬起来痛揍这家伙一顿，手脚却不太听使唤……

「啊，还是要更大根的才能射精？这个小玩具只是小吊饰？……我啊，觉得有点奇怪，你和那个新来的，刚刚也是，他抱着你的时候，那个气氛啊……」

「小白，欸，小白？啧……我对捅男人的屁眼是没兴趣啦，感觉真脏，不过，对于抓到别人的把柄啊，这真是太有趣了……拍下来一定很好玩吧……」

他没力气回答了，只在模糊的意识间听到那些不明所以的话语。

「我倒是对看着讨厌鬼被人捅屁眼，非常有兴趣。」

什么啊……那个声音……是……

18.

小宠物在台上倒了下去，幸好他动作够快，手上拿着东西还连忙去接着他的小宠物，害他在台上差点摔倒。

那身体在发烫，刚刚都没发现，他把那人放到一旁的座位上，随即看到他的堂哥主任脸色之尴尬。

「接下来的部分由我来作说明，毓文他最近一直通宵准备这份企划，为了呈现最完整的资料。所以身体有点不适，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