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果真无法解释。
队长撇了撇嘴,推开门踱了进去。
早就知道臣服在利诱威逼下的KING一定会将功赎罪,给自己带来惊喜,不料这家伙根本就是急功近利,一来就使上杀
手涧。
想想,他对自己的靠拢理所当然。要不是他袁风,唐只会被埋没才华,成天用那个叫阿吞的解闷,永远只能对着上等
的猎物流口水。
也怪不得他为了讨好自己,使出平生绝学,将男人打扮得比华泽元的淫相还要入木三分。
关上门,走过去,从背后扳住男人的肩膀,掐住那尖尖的下巴缓缓扭过来。指间那变形的嘴唇,好像比之前又丰满了
一点。
“我以为你会比那个姓华的更倔。”用指腹轻重交替地摩挲着那抹唇形,队长的口气满是戏虐,“最后还不是让人扒
光了,用来装饰这些取悦男人的道具。”
说着手从他腋下滑过去弄了弄那两只小巧的乳夹,那被夹得扁扁的乳头又肿又红极其无知又无辜地诠释着什么叫欲拒
还迎。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不知不觉中,对这具即将自己敞开的身体有了感觉,袁风低头,朝近在眼前那白皙的脖子
咬了一口,津津有味地,沿着脖子柔软的弧线袭向锁骨和喉结,每次都忙着贯穿那处销魂的嫩穴,从来没有好好品尝
过男人的其他部位。这家伙所有一切都是他的,没必要厚此薄彼。不管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大手抚过被一根线
牵引着马眼而翘起的分身,以及被分腿器分开的股间,还有被乳夹狠狠夹着不得不充血到极点呈花形炸裂开的曼妙乳
馅……
以痛之名172
视线往上,是男人不甘为羞耻低下的头颅。
仿佛只要低下头,就失去一切。即便不得不臣服,不得不顺从。
他半垂着眼帘,眼神很淡很淡,可谓波澜不惊到极点。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僵硬、丑陋,连个讨喜的地方都没有。
对外界毫无感觉,仅仅只是存在罢了。
热情等同于无,更没风情可言。队长看着他的侧脸,却是越看越欢喜。这人的长相确实普通,侧脸也不见得出采,只
是还过得去的五官让他看上去不至于太平凡。模样倒无关紧要,毕竟他想得到的并非仅是那具皮囊。他并不贪婪,但
就是对男人出乎意料地放不开。至于理由,他从不去想,自己只需要尽量自私尽情残酷就行。
“今夜我要干得你哭。”狠狠揪着李先的发丝,袁风把嘴贴在他耳边以侵略者狂妄无耻的口气说。“最好别让我扫兴
。如果你还想做成这笔交易。”
说完,他缩回脖子。隔着一米的距离,重新打量男人被一条坚固的锁链绞住双臂拉向头顶,上半身直立双腿打开跪在
床上的造型。天花板上的铁钩份外狰狞,仿佛是暗示猎物将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标志。锁链深陷在皮肉里,勒得很紧
,锁链的另一头和铁钩相连,构成受难的意境,的确适合今晚的主题,看来KING准确地洞悉了自己的心思。调教师的
专业素质,果然具有让人敬畏和惊艳的资本。
看到这,他转身,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闲饮一边赏玩起来。之前那几场风波,或多或少都对李先的身体状况有所影
响,让他看上去有点像干瘪瘪的排骨,再加上上了年纪,少了年轻男子风华正茂特有的气质,但是在自己眼中,却比
那些丰胸翘臀的风骚女子要对胃多了,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这个道理。
虽然不管是眼神还是表情包括姿态都透露着他将不动予衷到底的决心,让人无从下手,但是手触上去,还是感觉得到
他下意识的紧张和排斥。不过没关系,时间还早,夜还很长,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总有个环节他会一败涂地。
队长就这么好整以暇地喝着酒,漫不经心地吊着眼睛,想玩的时候便伸出手去,捏着他白皙的臀部,什么都不干,就
这么捏了一会,弄出不少青紫痕迹,再探向他股沟,摸到那个禁地,如法炮制地,缓缓搓弄那干涩的花唇。
李先一脸平静,事不关己的样子让他挑了挑眉。以为这样就能够让他打退堂鼓未必也太天真了点,他要是真能一直不
湿,他袁风绝对把名字倒着写。男人是欲望的奴隶,何况还长着女性那渴望爱抚的象征。
在股间摸到一根细细的电线,一头埋入深不见底的花穴,一头在外,连着开关。唇瓣中间的花蒂贴有电极,马眼和乳
头也有KING阴谋式的设计。三股线汇合一处,只要按下那个按钮……
不过他还是决定把调教男人的任务交给自己的手指,分开两片粉嫩的花瓣,中指顶了进去,里面滑滑的,似乎涂了什
么东西,大概是止血的药膏,他直觉KING不会对李先下药,否则也太蠢了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更喜欢靠本人
的能力让对方在身下扭动着求饶、哀哀哭泣。
手指在紧致的甬道内抽弄了一会,里面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队长吸了口气,继续挑逗那些应该很容易被攻陷的媚肉
,不料久攻无果,他有些沉不住气了,动作渐渐粗暴起来,直到花样百出的戳弄也宣告破产,曾经他熟悉的敏感地带
似乎统统转移不见。没好气地将杯里剩余的酒泼在男人脸上,看他只是眨了下眼,神色还是那样平淡,就像一尊洞破
世事红尘、七情六欲尽断、安详的佛像一般,袁风冷笑起来,手指触上开关。
“呃……”只见男人浑身抖了一下,双目圆睁,刚才入定的模样毁了一半,又按一下,他的每根骨头如同被一种无形
的力量所拆开,止不住地震颤。睫毛开始扑扇,脸上也有了慌乱,袁风幸灾乐祸地朝他胯下瞟了一眼,果然已经湿了
,前面也硬了起来。
以痛之名173
“哈,果然是个好东西啊。”那个小小的方盒子在队长指间灵巧地转动,接受着他衷心的赞叹,“还以为你能坚持到
最后,没想到败在了第一关。啧啧,真是扫兴。”
凑过去,袁风不怀好意地笑着,对弓着背,闭着眼睛,尽量压低喘息声的男人说,“早听话不好吗,非要我拿这玩意
招呼你,如果你爽快点,我玩玩就算了,可惜你非要和我对着干,你说,你让我怎样释怀?”
说着,猛地按下按钮,持续了十五秒钟,这段时间,李先咬着嘴唇一直哼哼着胡乱扭动,额上满是热汗,痛苦不堪,
毕竟被同时电击最敏感脆弱的几大部位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住的,再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只是让人看了笑话,有点郁闷。
“怎么样?很销魂吧?那比起我这根呢?”捉着他的下巴,慢条斯理地调侃,李先只是奋力偏着头,余悸未消,喉结
拼命滚动,失控地大声喘息个不停,双腿发抖,模样甚是狼狈,看得队长龙心大悦,心生邪念。
故意用手分开他的臀瓣,大大咧咧地去瞧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充血的花唇、肿大的花蒂,不断蠕动的穴口一览无
余,晶亮的淫液沿着腿弯蜿蜒,说不出的淫糜。
被他这样直直瞅着,李先难以承受,只是无论如何双腿都无法合拢,更令他胆战心惊的是,队长居然拉住那根细细的
线,将体内的东西一点点地扯出,就像才从乡下进城的农民仔细琢磨起来。
“这是啥?”他看着那几个湿淋淋的小球,脸上满是困惑,然后顺藤摸瓜,去找开关,找了半天才从男人前面那浓密
的毛发里找出来。这东西,唐没对华泽元用过,只是瞄过调教师的工具箱,似乎有那么点印象,左思右想,‘跳蛋’
这个词才从脑海里蹦出。他开了最小档,小球立刻微微震动起来,三三两两地撞作一团,将它们小心地推了进去,抵
至最深处,才转回来看李先的表情。
大概是这样的频率尚可忍受,再加上他擅长忍耐,只是眉头有些纠结罢了。殊不知这让队长非常不爽地心痒痒起来,
很想一下推到最大档,但是慢慢折磨要比一剑封喉有趣得多,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赶尽杀绝。于是他放弃快速把男人搞
得崩溃的念头,转而玩起严刑逼供。
KING的服务还算周到,袁风看了眼摆在旁边供他挑选的几样什物,皮鞭,蜡烛,按摩棒等等等等,但是在发现李先偷
偷用眼角瞄了他一眼,似乎生怕他用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对他加以折杀时,拿起鞭子一脸得意地笑了:“如果你主动
一点,就免了你皮肉之苦,咱们换个小号的,你觉得如何?”
男人抿了抿唇,很是不削,死死盯着床单的眼里射出一点恨。似乎又坚决起来了,殊不知,在层出不穷极其阴损的SM
手段面前,再强大的防线都形同虚设。队长假惺惺的,替他的冥顽不灵感到惋惜,但还是宽宏大量地放下了鞭子,轻
装上阵。只见他上床,绕到他背后,掏出自己硬长的分身,狠狠地,从下往上,‘啪’地一声,硕大的龟头打在湿濡
的花唇上。
耳根一下就红了,李先似乎压抑不住羞恼地想偏过头,但又不愿怒形于色让对方抓住把柄,他厌恶他下流的言语和低
劣的调戏,可又因为不可违背的游戏规则而深受束缚,痛苦得很。
队长却是越玩越开心,自己也越玩越硬,他不停地用阴茎当作鞭子大力拍打着那汪春水,直到软穴流出越来越多的蜜
液,在凌虐中尽显它妖娆的一面。
李先实在苦不堪言,离开袁风之后,他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本以为不再有性欲上的冲动,因为流产的阴影。然而这
具身体终究离不开男人,一旦受到蛊惑,便久逢甘露,渴望性器的滋润。
感到体内瘙痒起来,浑身也跟着燥热不堪,就算是咬牙坚持,也抹杀不了淫荡的滋生。如果紧紧夹住双腿,也许还能
迷途知返,然而身上布满各种道具,身后又有那人施展淫威,他只得越陷越深,直到血本无归……
以痛之名174
袁风什么都不干,就用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抽他,抽得他淫水四溅,连意识都模糊了。
没过多久,李先就已经喘得很厉害,越来越想要,想要那种实实在在的填塞。
没办法,他只能用尽力气挣扎,让铁链最大限度地勒紧皮肤,以尖锐的疼痛来抵制可耻的愉悦感。
但是,这并非最好的方法,他的意志依然无可挽回地朝四面八方溃散。下面已经湿透了,灌足淫水的花穴于股间摇摇
欲坠,肉棒的每一次击打,都会让它激动好一阵,快感不断累积,李先痛不欲生地伸长脖子,恨不得将高热的潮红皮
肤从脸上剥下来。
“呜……啊啊……”到达临界点,嫩穴突然缩紧,挤出不少过剩的水渍,然后猛地松开,泄出一股股新鲜的淫液。甬
道仍在不停地痉挛,仿佛连子宫都要吐出来。
袁风满意地用掌心按住那只呈爆发状的肉口,往上抬着大力按揉,将那些残余的水渍全部挤出,放开时花蕾皱得不成
样子,但很快被另一股从深处涌出的粘稠浸染得饱满了。显然,里面那几颗跳蛋起了作用,要知道,在刚刚高潮过的
肉穴里甚是轻微的震动都很可能再度引发雪崩。
“有进步。”队长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接着单手拉走床,没有了支撑面,李先很不适应,只好以脚尖勉强踮地,被
难过地吊着。经过一番调教,袁风不再满足单单是亵玩他看他高潮的程度,何况花穴已经足够松软,接纳他的时候到
了。
李先终于慌了阵脚,他很是挣扎地,偏头看住他,顾不得羞耻地说:“用嘴……我用嘴行不行……”
队长傲慢地摇了摇头。
男人仍没放弃:“随便几次……都行……别……”
袁风根本不理,从后面将垂死挣扎的男人制住,布满肌肉的双手同时握住他腿弯,轻轻松松地将他抱了起来,“不…
…不要……”只听见一声声带着恐惧、焦急地,极其无助的哀求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着,在双腿弯曲以婴儿撒尿的姿
势被队长举在半空固定住,李先都差点哽咽了,但那青筋盘踞的巨根已经抵住被拉开成椭圆形的穴口,接着将他整个
人往上一抖——
“啊——”李先一声惨叫,眼睛都红了,再看,粗大的肉刃利用重心作用力已在一刹那长驱直入,只剩鼓鼓的阴囊在
外头。
队长爽翻了,心想之前没有白下功夫,掌握好这种高难度姿势的诀窍,以免对方往前栽倒。要知道,这种体位非常考
验男人的强壮和力量,不是谁都能用的,然而他用来,却是游刃有余,就像是替他量身打造的极品享受。
与之相反,李先就份外凄惨了,被如此彻底地贯穿已是颜面扫尽,何况还是他最无法忍受的姿势,他疯狂地挣扎起来
,扯得铁链框框作响,然而手不能动,腿不能踢,怎么挣扎都是徒劳,不过是给队长增添情趣罢了。
“放开我……”叫了几声,他再说不出一个字,袁风已经开始了剧烈地抽插,体内每一处隐秘的地方都被阴茎撑开了
来,震动的跳蛋被龟头抵到接近花心了,他完全支持不住,浑身抽搐地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间或惨叫一声,连着高潮
,然而前端被堵住又宣泄不得,说是水深火热亦不为过,简直快被折磨死了。
“呜……呜呜……”只见男人双目无神,半张着的嘴哆嗦着,唾液沿着嘴角流下,表情时而狰狞时而虚弱,股间更是
一片狼藉,惨不忍睹,整张脸被汗液冲刷着,已经饱和的私处承受着世间最美妙的酷刑,身体被顶得向上跃动,铁链
哗啦啦响个不停,就像这场交娈的伴奏。
除了疯狂的快感什么都没有了,他感觉不到自己,灵魂隐去,肉欲的存在是如此鲜明,激烈得无以复加的性爱足以让
人忘记一切,如同到达了另一个虚拟的世界。最后一丝理智断掉时,李先闭上了眼睛,放肆地吟哦,随意地扭动,甚
至无耻地迎合,仿佛两人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山洞,兴致冲冲,回到悬崖上,你情我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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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回去了吗……
可心中时隐时现,徘徊不去的,那小小的声音又是什么?
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在我高兴得快疯掉时又将我推落谷底呢……
他极其困惑。不管现实多么模糊,不管真相被如何掩盖,他都无法说服自己不要有那种心酸到发痛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体位。
两人面对面地搂着,分腿器去掉了,自己的双腿环绕在那人腰上……
他们随着节奏摇晃,共赴极乐……
进得太深太深,他半晌都未回过神,只觉两人的结合处湿漉漉的,欢喜又憎恶……
不知不觉,天亮了。
可是他们仍抱作一团,在地上翻滚,男人缠着他,打压着他,一秒也没停止过在他体内驰骋……
就算体力用光了也无所谓,仅凭着那份没来由的热情能就足够维持下去……
似乎怎么也满足不了,光是两人紧紧相连就悸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形同一个永远不会结束的仪式,不断得到又不断失
去……
没完没了的亲吻,男人对他又掐又顶,把他折来折去,弄坏为止……
“啊……啊……”他本能地呻吟着,回应着,也许是害怕分离,分离已经等在那里,也许是想藏住伤害,但伤害如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