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家包子之奉天承孕(生子)上——题目自拟

作者:题目自拟  录入:12-02

“这个好像是因为虞国历史上并没有男后吧,加之他们的大臣好像私下意见分歧,所以一直也没有定下来。”阿达如实答道。

姬扬摸着下巴:“告诉她,她在那边呆的够久了,朕希望能看到成效。”

虞国东北苏阳王府。

“祖父,您说这魏宜蛮子皇帝靠的住么?”重苏阳收起信问着坐在一旁的廖远。

廖远轻笑一下:“那姬扬西北一战损失惨重,要是不与我们联手,估计他这个仇一年半载是报不了了。至于重宁远嘛,当时你父皇倒是为他铺了一条好路。如今又娶了那虎威大将军的女儿加上之前与主祭弟弟大婚,他身边的人倒是不少呢。”

“没想到那重宁远竟然压下了上次的那件事儿,随便扣个绿帽子自己也不澄清,他倒是忍得住。”重苏阳说的便是那传言奉天孕有一子的事儿。

说到这个廖远也有些扼腕,可是这个也是在他意料中:“那重宁远不会随随便便去动那主祭的,毕竟在虞国人看来,那就是神祗一般。不过,据说还有传言那个孩子是主祭的?”

“嗯,孩儿最近也有听说,只是这就和咱们查证的不符了。那老管家明明说是那个奉天的孩子。”重苏阳疑惑道。

“那管家本就自己没见过,谁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这种事儿,只要咱们的派的人一口咬定,就算成不了大事儿,但是也足以让重宁远和主祭之间闹矛盾的。以后起事,只要让那主祭说你本是嫡出长子,天下人还有哪个人会反对呢?”廖远倒是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

“可是据说那重宁远将那奉天却是护的紧呐,真不知道那重宁远竟然会喜欢上个男的。”重苏阳语带不屑。

“就算是护的再紧,他如今不也纳了妃?男人嘛!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咱们只要能够让那离健的女儿当上皇后,他和主祭之间的嫌隙自然就会形成。而且离健那人,虽然精明,但是却和你那岳父一样没有立场,又没有什么实在的能耐,只要咱们有足够能够说动他的理由,自然便为我所用。话又说回来了,这后宫之争,一项残忍,就算他奉天是个男人,也未必斗得过一个嫉妒的女人,更何况,是两个。”廖远慢声说道。想他可是曾经的国丈,对这后宫之争,再熟悉不过,更何况,当年的那场后宫浩劫,那可是出自他之手呢。

“那离健那边……”重苏阳欲言又止。

“派人去旁敲侧击。”廖远接口道,又忽然想起,“对了,记得,别忘了咱们的主祭大人。”

“孩儿知道了。”

正月初十,离府。

“离将军!恭喜恭喜了。”离健在封妃大典后,在府上宴请朝中众多大臣。在宴席后,那户部李先李大人与离健对坐饮茶闲聊。

“哪里哪里。”离健笑着推辞着。

李先却话锋一转:“不过啊,在我看来啊,以令嫒的姿色和修养,完全就是当皇后的最佳人选啊!”

那离健也不是个傻子,虽然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脸上却神色不动:“皇上自然有皇上的定夺。”

“唉,这话是这个话。可是啊,你看你咱们在过年的晚宴上看到的那个景天公子,论姿色最多算是中上等,不过……皇上倒是对他宠爱有加啊!”那李大人边说边看着离健的脸色,又接口道:“那民间之子一事也不了了之了,看来皇上是看在那主祭大人的面子上啊。如此看来,要是皇上再拖下去,难保不在这一两个月内就把皇后的位置给了那个景天公子呢。”

“这……这还是未定之事吧。”离健听到他这么说,语气有些犹豫。

李先看离健的面色,知道他也心下着急了,便又说道:“听说那主祭与宫中的景天公子走动的很勤呐。这其中……”边说边在桌上画了虚空的一个圈,便没继续说下去。

“愿闻其详。”离健正色道。

“离将军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无非是想让将军解了眼前之困。如今还有不及两个月便到先帝驾崩三月之期,而过了这段时间,三年期间不能封后,这后位便会空虚三年。而且按照现在皇上对那景天公子的宠爱,从主祭大人这边看,皇上立其为后的可能性就很大。”

离健听他这么一分析,浓眉紧皱:“请李大人直言。”

“可是,当今皇上却迟迟未动,不仅碍于朝臣的意见不合,据说皇太后对那景天公子也颇有意见。其实,最最主要的,还是子嗣一事。当今皇上已经二十又六,却一无所出。如果令嫒能先有龙嗣,这皇后之位,自然可收入囊中。”李先一脸高深的看着对面的离健。

“可是……这子嗣,不是说能有就能有的啊……”离健毕竟是个武夫,虽说精明,但是心眼儿还是太直了些。

那李先看鱼已经上钩,一敛神色的附耳道:“那后宫之争,古来不少见,这不上台面的活计。再说,哪个坐上后位的人是手上没有血迹的?而且,听说神殿种有一种罕见的草药,名为逆天草。孕妇食之,便会有小产的可能,而且,一般人是看不出的,形似孕妇体质虚弱所致。”

“如此……”那离健经这么一点拨,心下忽然就明了。

那李先看到离健一脸豁然,便收了口。

“多谢李大人!”离健抱拳一礼。

“哪里,以后离将军身为国丈,下官还要多仰仗将军了。”那李先急忙扶起离健,“那太医院的董太医,是我的老乡,如果令嫒在宫中有任何风寒小病,都可让他帮忙。”

“李大人实在是太仗义了。”那离健捋须大笑。

三日后,离洛回家省亲。

“微臣参见洛妃娘娘。”离健福身道。

“爹爹快快起来,折煞女儿了。”父女二人寒暄了几句,那离洛便又问景天公子的事情。也就是那大理寺查处奉天私下子嗣的事儿。

一说这个离健冷哼:“那景天公子背后有主祭大人撑腰,皇上如今刚刚登基,自然不会与他硬碰硬。不过,皇上要是知道了真相,心里估计也会有疙瘩。不过,洛儿,眼下最主要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子嗣的问题。那奉神族如今是否真的能男人孕子都是未知,如果真的封了那景天为后,对于你以后的处境十分的不利啊。”

“爹爹那要怎么办?”离洛也有些着急。

“皇上对你如何?”

提到这个,离洛面上一红:“皇上大婚当夜是在我这里的,第二日才去了那姚魅儿那儿。至于奉天那里却是一直没去过。只是,我看皇上对他的宠爱不浅呢。当日大婚之后家宴,那景天中途离席,皇上却只字未说,还让他去看太医。”

“如此看来,我们现下只能这么办了。”说完,离健附耳在离洛耳边。

“啊!爹爹!这样……这样不是欺君之罪么?”那离洛吓得花容失色,本是惊声大叫,却暗自压下音调,可是声音因为震惊和害怕有些微颤。

“女儿,不入虎穴不得虎子。如此,便是一石二鸟之计。即使是皇上为了不和主祭大人闹僵,不处置那景天公子,但是也会还我们一个公道的。”离健安抚道。

“可是……”离洛毕竟初入宫廷,即使怨恨那奉天当初的羞辱,但是让她做这种事还是有些迟疑。但是一想到皇上会对将对那人的恩宠转移到自己身上,又有些期盼。

“没有关系的,爹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要你这样做……”

34.二击中第

在御书房呆了一晚上,早上又起来上早朝,如今已是夜幕低垂,至今未合过眼的重宁远揉按了一下额角,喝了一口茶,狭长的凤目里都是血丝。

“皇上,要不您先吃点东西,歇一会儿吧。”一旁的福泽担忧的说道。

重宁远轻摇了一下头,有些欲言又止的问着一旁的晋忠:“……昨晚”

晋忠自然知道自己主子问的是什么:“属下将人送到了冷宫。”

重宁远听完,不知道在想什么,轻点了一下头:“洛霞殿那边呢?”重宁远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力,身为一个君王,却被后宫的事儿搅乱自己的思绪,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

“洛霞殿那边一直没有人出入,只是洛主子的精神不太好。”

“……朕知道了,你调查出什么头绪了么?”重宁远问的自然是那逆天草之事。

“那逆天草十分罕见,古籍记载也很少。而且,神殿后院确实种有这种药草。”奉命暗中调查此事的晋忠如实回禀着。

重宁远听完心又往下一沉:“……朕知道了。”可是知道是知道了,接下来要怎么办?真的办了奉天?且不说主祭在背后,单说……想到这儿,重宁远又想起昨晚那人明明笑着的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难道自己真的冤枉了他?可是他真的是一个无心恩宠的人么?那这一切又要如何解释?重宁远忽然觉得自己对于奉天是那么的不了解。

“摆驾,去……去洛霞殿。”一句冷宫让自己硬生生憋在了嘴里,那人在魏宜大营都过得那么逍遥,区区冷宫应该没问题……吧,想到这儿,重宁远微微蹙了一下眉。

“皇上。”躺在床上的离洛脸色苍白眼角还挂着泪,看到重宁远来,急忙要起身,重宁远上前将人轻揽了起来。

“身子好点没?用过膳了?”重宁远低声道。

“谢皇上关心,臣妾好多了。只是……只是心里……都怪臣妾不小心……”说毕,眼泪又涌了出来。

重宁远将刚要出口的话又放在了嘴里,安抚道:“要小心身子。”那离洛轻点了一下头,将头靠在重宁远的怀里,眼底却是掩不住的笑意。只是正在思索如何开口的重宁远这个时候的心思却不在怀里的人身上。

“……洛妃,昨晚朕查了一下,那件事情,其实不是奉天所为。而是他身边的小厮,因为太过于忠心于他的主子,所以才干了这件事儿,朕已经查办了他。至于他的主子……”说到这儿,重宁远语下一顿。思来想去,重宁远只得用这个拙劣的借口暂时为他开脱,先解决眼下的问题,毕竟妃子小产,不是一件小事儿。至于以后……那就以后再说吧。现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那个人,即使离洛不追究,皇太后也不会放过他的。毕竟如今这后宫还没有皇后,凤印还在皇太后的手中。于公,奉天是奉舜华的弟弟,他不得不保下他。于私……重宁远不由自主又想起昨晚上的事情,手上不由的收紧。

“……皇上,您捏疼臣妾了。”沉浸在幸福中的离洛还没从重宁远的话里醒过味儿就被捏的胳膊快断了。

发现自己走神了的重宁远松开手,却没有接自己刚才的话说下去,而是换言道:“后宫之位至今悬空……”离洛听到这话心头一喜,刚才因为听到重宁远刻意的为奉天开脱的话的不满也不见踪影,可是重宁远刚说到这儿,那边晋忠就跑了进来。

“皇上!不好了!”晋忠语带急迫。

“怎么了?”晋忠跟了重宁远这么多年,重宁远记得第一次看到晋忠这个样子还是因为奉天在魏宜大营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想到这儿,重宁远心下一凛。

“冷宫走水了!”

“什么!”重宁远忘了怀里的人,直接就站了起来,而离洛差点直接就被掀到了地上。重宁远来不及安抚,就快步出了洛霞殿,狼狈的趴在床上的人恨恨的抓着床单,又是奉天!

“人呢?”重宁远基本是跑着往后宫而去。

跟在一旁的晋忠语带焦急:“不知道,现在里面的人基本已经疏散了。只是天干物燥,火势蔓延的很快。”

听晋忠这么说,重宁远更是加快了脚步。只见西北处火光冲天伴着滚滚浓烟,映的天边都是火红色。终于到了近处,热浪扑面,基本进不了身,重宁远大声喊奉天的名字,可是身边身都是救火的太监和侍卫,唯独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重宁远抓过一个宫人:“看到景天公子了么?”

“回回……回皇上,奴才不不……不…知。”那是个看门的小太监,上哪里知道哪个是景天公子。

重宁远只觉心头一痛,脚步有些微乱,暴喝一声,“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说完抽出晋忠的刀就要将人的头砍下来。一旁的晋忠急忙揽住重宁远:“皇上!救人要紧啊!”

“到底怎么回事儿?”晋忠转头问着跪在地上的人。

那奴才第一次得见天颜,却差点被砍了脑袋,吓得几欲尿了裤子:“回……回…回官爷,是……是是西厢着了火。幸好有人喊了,要不然大家都逃不出来。”

“不好!里面还有人没逃出来!”那边有个宫人大声喊到,然后几个人想要进去,奈何门口的火势有些大,几个人几次要上前,都被门口的火势挡了回来。

重宁远听到那句话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那门口处,晋忠暗叫不好,也跟了过去。

身边的人认出此人就是当今万岁,急忙都跪了下来,重宁远没理会四周,只是听见里面几不可闻的喊叫声,想都没想就拿起一旁的木桶就将水泼在自己的身上!一旁的晋忠刚要将人揽住却只抓到了衣角!其他人看到眼前的情形也都吓傻了眼,晋忠拿起另一桶水也浇在身上,急忙追了过去。

整个后宫由于年久失修,加之最近又是天干物燥,导致火势一时无法控制。晋忠赶到重宁远的身边:“皇上!让奴才去吧!此地太危险了!”

重宁远没理晋忠的话,西厢已经被烧毁了泰半,之前的呼救声已经听不到,重宁远心下一沉!突然在东厢又传出微弱的呼救声,重宁远急忙就奔了过去,门口的火势很大,重宁远一脚踹开门,正好一根门梁掉了下来!幸好一旁的晋忠够机警将人推了开,重宁远闪过那堆火窜进了屋子,四下寻着人。

“怎么是你!”重宁远看着藏在床边一个宫人。

“啊!救命救命!”那宫人脸上被火薰的漆黑,头发凌乱,被这么一惊吓,更是双眼无神,只会叫着救命,看着靠近的重宁远却又像是疯了一样扑了上来!

重宁远本看这人不是奉天心下更急,一脚将人踹开,冷声道:“带走。”转身就出了屋。

晋忠看着半癫狂的人,无奈只得将人打昏带了出来。看到重宁远又要往火势渐起的偏殿而去,急忙将人拉住:“皇上!或许景天公子已经出去了!外面还有些地方没有找啊!”

这个时候又进来了几个侍卫,基本是连请带拽的将重宁远架了出去。

重宁远身上的龙袍下摆也被火烧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哪里还有为人君的样子。

“晋忠!快速去查!看人在没在!”重宁远看着已经陷入火海的冷宫,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过了不到一刻钟,那边便有个管事的太监小跑了过来,晋忠道:“皇上,此人曾见景天公子。”

“说!”重宁远怒喝。

“回皇上,奴才发现起火的时候和几个宫人便赶到着火的西厢。我们去的时候,发现景天公子已经站在院中了,还让小的们去疏散其它的人。而刚才的那个宫人想必是睡的太死,所以刚才才没有逃出来。”

推书 20234-10-11 :北岛之月牙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