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男人一边抱紧他,一边把手伸到他後穴。
刁乐的心思全都去到在他大腿上擦著的火热温度,男人的身体非常强壮,是极少有的精壮身体。那种男性气息,霸道
的强势,还有下身完全相称的大小。
男人和刁乐的身体紧贴著,刁乐身体上起的反应,他也是感觉到的。他仍然在吻著那张唇,他嘴巴内甜甜的令他流连
忘返。「我要回应,玩具先生。」
刁乐抬了抬头想看清楚男人的表情,但这只是造成一个更方便男人入侵的角度。成熟的男性气息完全笼罩著刁乐,他
每一口呼吸都传来男人强烈的侵略气息。
男人没法理解这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这人嘴巴上若有似无的挑逗,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冲动。他扯下了刁乐的
裤子,把他反转压在墙上,就从後进入他的身体。
对方的身体并不紧,很明显生活上并不缺乏性爱。
肮脏吗?对方是不是很肮脏?男人脑海内不断地问著自己,在做爱的时间里,男人并不想问自己这种问题,但是他没
法停止自己不去问。
为什麽施寡言一口咬定自己在嫌他肮?他真的有吗?自己明明知道施寡言不像一般的公关,他做这里的夜帝也不是为
了钱,更不会轻易出卖自己的身体,所以他应该是很乾净的。
他应该是……
男人用力咬住刁乐的肩膀,刁乐背对著他,粗糙的墙壁在他前胸不断地磨擦,已经产生了不少血痕,他一直在忍耐著
这种痛苦。突然後面看不见时,男人在他肩上毫不留情地用力咬,刁乐控制不了痛叫。
不止肩上被咬著,刁乐觉得自己的腰要碎了,男人不是扶住他的腰,亦不是抓住他的腰,男人根本就是捏紧,双手大
力得刁乐有骨头要碎的感觉,而且身後每一次进入都大力得令刁乐有想呕的冲动。
刁乐不明白,为什麽刚才还好像很友善的人,一下子又变成这样。
「先生……很痛……可不可以放过我?」刁乐哀求著问。
男人的回应是咬得更狠。
刁乐眼角渗出泪水,他不知道要怎样唤回那男人的理智,或是要怎样才可以停止他的行为。「先生……」
「为什麽?」
男人的声音很轻,刁乐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什麽?」
「为什麽要拒绝我?」
刁乐勉强地回头,他看见男人的眼睛内再一次失去理智。「我是刁乐,我不是施寡言……」
「我的爱,你感受不到吗?」男人带著痛苦问他。
刁乐整个僵住,呼吸都停止。
「可能我真的嫌你肮了,但你不可以为了我变乾净一点吗?我是那麽的爱你……任何其他人都不能给我这种感觉,这
世上只有你可以叫我这麽牵肠挂肚,我没有东西会对你吝惜,我只要求你停止这种工作。」男人把脸埋在他没咬伤的
右肩。「这样都不行吗?」
刁乐怔怔地望著墙,有人对他示爱……虽然对象是弄错了,但这种身体的紧贴,气息的纠缠,体温的交换……男人就
在他身後,在他耳边用痛苦的声音跟他示爱……
他觉得极度震撼……他比他想像的更加没有抵抗力。因为他明知对象弄错了,他还是因为那番话而心跳。
「我爱你,施寡言……」男人抱紧他的双手有点颤抖,彷佛很害怕捉不紧似的。「我不可以失去你的,我会死的……
我会生不如死的……」
刁乐哭了,为什麽要这样对他?他从来都安份地做一个玩具,他从来没有强求过感情……他一直很努力地活著,安份
守己地活著……为什麽要安排一个人这样对他示爱,但偏偏是弄错了对象!
为什麽他要被逼听著一堆不是对他说的情话?!他一直小心保护的心,被这人的话狠狠地拨动了心弦!谁又补偿他被
拨动的波动!!
男人在他身後喃著另一个名字,缠绵地和他做爱,刁乐无力地贴在墙上,怔怔地望著地上的一点,整个灵魂都被掏空
了,没有给男人半点反应。
无可避免 8 (强暴)
男人发泄了一次之後,他又觉得不满了。「寡?你怎样了?你不喜欢跟我做吗?」
刁乐这时不敢转身让男人知道他怀中的人不是他所想的那人。
男人的手摸上刁乐的下体,软软的完全没有半点兴奋的痕迹。男人怒了,用力捏著。「和我做你完全不兴奋吗?」
刁乐受惊地颤抖。「不……」
男人更加用力地捏紧他的下体。「我说过很多次!!不许你再跟我说『不』!!到底你要怎样才可以明白!!」
刁乐受不了地挣扎。「对不起……我知错了!」
男人奖励地轻吻他的肩。「嗯,知错就好了,不用怕。」
男人就著刁乐被反绑身後的手磨擦著下体,舒服地在刁乐耳边喘息。刁乐咽了咽口水,想著这种情况要怎样才可以结
束,他已经受够了。
男人突然又摸上他的下体。「寡你的小家伙很没精神。」他反著手揉著刁乐的下体。
刚才被捏的记忆涌上脑袋,刁乐完全兴奋不起来。
男人揉了一会儿,又捏紧他。「你和我做,真的完全不会兴奋?」
刁乐尝试转身。「先生,我是刁乐,我不是施寡言。」够了,他在贪恋什麽甜言密语!那不属於他的,他现在最需要
做的就是回去,躲在被子内好好舔舐自己的伤口,慢慢地静下来平复激动。
男人似乎想睁大眼睛望他,但他刚才特地挑了没有光线的地方,这时也没有足够的光线让他辨别眼前的人。「那个与
这个无关!你和我做爱不兴奋吗?」
刁乐有点怒了。「我是被强暴!」
男人听见立刻的反应是捏得他更紧。「所以?」
刁乐既慌既怒。「我被强暴要怎样兴奋起来!!」
「我问你一句,你能还是不能?」
刁乐又愣了。
「如果不能,这里是不是不再需要了?」男人舔了舔刁乐的脖子。
刁乐非常害怕地颤抖。「能……能……」
男人倾前吻刁乐的嘴巴。「乖孩子,回应我。」男人温柔地吻著刁乐,同时要求刁乐回应他。
刁乐冒著汗紧张地回应他,有谁人能知道他现在有多害怕,多麽想逃离这场面。然而刁乐知道,不会有人能明白,而
事後也不会有人安抚他。
他永远都是一个人面对所有事,这种恐惧没有其他人会愿意和他分享。他泄气地贴在墙上怪笑,他很孤独,很寂寞…
…他觉得自己很可怜……
男人觉得自己硬得差不多了,又再次进入刁乐的身体,但他这次懒得动了,他把自己和刁乐的位置交换,他贴在墙上
,轻轻勾住绑住刁乐双手的领带。「你来动。」
刁乐没有迟疑,不论现时的情况是怎样,取悦男人是他的职业。他现在只祈望一件事,就是男人快点满足了之後放过
他。
男人不用自己动,他悠閒地圈著刁乐的小家伙。「兴奋起来吧,再不兴奋起来,我就要折断你了哦。」
刁乐打了个颤,他转身要看男人的表情是认真还是玩笑,但黑暗中并没容许他打量对方。
对方停顿了动作,男人再次把刁乐压在墙上,勾起他一条腿用力地冲刺,另一只手仍然没放开那可怜的小家伙。「我
叫你兴奋起来。」
刁乐更加害怕,小家伙完全没办法有半点抬头。
「你不需要这东西了。」男人宣布著两手一起圈著,想要折断它。
刁乐害怕得话都不敢说,一直地摇头,眼泪滴在男人的手背上。男人没有理会,继续研究著怎样折断它。
「郭……郭寻敬……」刁乐叫著他的名字吻他,最後一试地想分散他注意力。
「我叫郭敬寻。」男人很平静地回答,享受著刁乐的主动。
刁乐停了动作,想不到自己会叫错名字。
「继续吧。」男人开口。
刁乐再次靠上去,小心翼翼地尝试给他一个缠绵的吻,男人的动作完全停止,只是静静地让他吻。男人没说话,刁乐
不敢停,他一次又一次地吻著他,两唇相贴的时间超过十数分钟。
「为什麽我这麽有反应,但你还是一点点反应都没有?」男人再次开口是这句话。
那双手再次圈紧刁乐的小家伙,刁乐尖叫。「不要!!不要!!」
男人吻住他的嘴巴,没再让他叫,刁乐感觉到对方在瞪他。「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永远都记不住我说的话。」说
完他伸出舌头勾住刁乐的舌头。
刁乐忽然打了个寒颤,他……
舌头被用力咬住,刁乐全身弓起,疯狂地挣扎。男人用身体压住他的挣扎,右手捏紧他的下巴,用力地咬。
刁乐的眼泪不断地滴下,双眼瞳孔不断放大。
血在两人的嘴巴内肆无忌惮地流窜,男人才终於放开嘴巴。「你记住了吗?我这辈子都不要再听见你跟我说『不』,
我不介意令你从此不能说话。」
刁乐倒在男人的怀内,没有办法再抽出一点一滴的力气,意识非常散涣。
「还是说,你在质疑我这话的可信性?」男人亲腻地轻咬刁乐贴在他嘴边的耳骨。「嗯?」
刁乐闭上了眼睛,任由意识失去。
但男人并没有放过他,反而感到更加兴奋,在刁乐已经肿了的腰上用力地捏著,完全地释放他的野性一面。男人一边
做著,另一边也揉著刁乐的分身。
在男人威胁声下,刁乐还是勉强地硬了起来。
男人又赞他。「乖孩子,要做还是可以做起来。」
刁乐全身的力已经被抽乾,现在只是任由男人摆布。男人扣住他的腰不断地大展雄风,途中又逼刁乐射。刁乐逼自己
拿出专业精神满足这男人,他已经累得没法再反抗,连害怕都没有力。
他靠著幻想和男人的抽插让自己兴奋起来,最後他陪男人疯了一晚,刁乐最後的记忆是自己被干到失禁,再之後他不
知道了。
无可避免 9
刁乐用力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周遭的环境并不陌生,是自己的房间。睡得迷糊的他努力地回想著,
然後很快他就发现全身都布满各种大大小小不同的痛楚。
他连吞咽口水都觉得刺痛,他愣愣地摸上自己的嘴唇,记起自己的舌被咬伤了。
昨晚的记忆被身体的痛楚勾起,刁乐惊慌地环视房间,还不放心地打开浴室门,揭开浴帘,窗帘,衣柜,桌子下任何
可能藏身的地方都去看,而且不止一次,来回走了几遍。
不安地探视了几次,刁乐才缓缓地在床边坐下。昨晚那不堪回首的记忆,纵使他叫自己不要去想,但那些回忆依然肆
无忌惮地在他脑内重播著。刁乐不禁觉得冷地环抱起自己,但他吃痛地眨了右眼。
他举起自己的右手,放在月光底下看著,然後轻轻揭开长袖衬衣的衣袖,瘀紫了……这证明他昨晚有很努力地挣扎,
也证明那男人有多冷血。
刁乐打了个寒颤摸了摸自己下体,原好无事吧?那男人没有趁他意识不清的时候做了什麽吧?
刁乐突然伸手向自己後穴,怔怔地摸出一些液体。他掩住嘴巴冲进浴室,用力地吐。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送回房内
,他想应该有人替他冲过身,但昨天他被人没戴套子就内射了好几次。
想到这里……刁乐无可避免地想到那男人……那如野兽般的行为,侵略的视线,冰冷的声音。
刁乐抱紧自己的身体,突然发现镜内的自己,左肩上一片暗红,他怔了一怔,然後双手用力地拍在洗手盘上。该死的
!他是做了什麽招来这种恶魔!!
刁乐走进浴缸,打开水喉疲倦地冲身,左肩上的伤口随著水柱的冲击又开始流血。刁乐没有空閒去管那个伤,他摸著
自己的唇,从清醒到现在他都不敢去张开嘴巴。
这时他缓缓张开嘴巴一道缝,血水从嘴巴内以丝状滴下。他只敢这样,他不敢去动自己的舌……他好怕会断掉。
为了分散注意力,刁乐摸上左肩的伤,温热的液体立刻沾上他五指,他任由水柱冲走那些血红,乏力地躲在墙角内。
他很累……相当地累……
肩上的刺痛,嘴巴内的铁味,身後有东西流出的感觉,每一件事都令他陷入极致的疯狂。
昨晚的记忆一次又一次地冲击著刁乐,侵蚀著他的灵魂。他不懂要怎样去走出来,他不懂做什麽可以让自己会好过点
,不懂自己要怎样才可以不再介怀。
忽然他的房门外传来声音,刁乐慌张地关掉水源冲进房内,左右看了一下,他躲进衣柜里关上门。
服务生领著男人走进房间。「他应该还在睡,要开灯吗?」
「不用。」进房後男人就敏感地嗅到水的味道,望向大门旁边的浴室,浴缸和地上都有著明显的水迹,而且水喉还在
滴著水。
「咦?他不在……」服务生走到床边,揭开那张凌乱的被子。
被子被揭开,男人看见床上遗留下来的血迹,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自己昨晚做了什麽疯狂的事。男人随意环视房间
,忽然看见地毯上的水印,循著它们到终点,是衣柜。而且仔细听,可以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声音。
服务生正奇怪之际,看见男人似乎有所发现地注视衣柜,服务生也跟著很快发现。「呀……」
男人快速转身,认真地把食指放在唇上,确认对方知道後就慢慢走近衣柜,缓缓打开柜门尽量不要惊扰里面的人。
但是不论如何,里面的人一定会受惊。刁乐没有望男人,他只是双手挡在脸边,拚命想躲进角落。
男人看见刁乐赤裸的身体,从发顶到全身都是湿的,还在滴著水珠。白皙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在狭小的衣柜空间里发
出身体和柜子的碰撞声。
男人仍然望著他,望著他身上自己做过什麽事的证据。肩上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还在鲜明地滴著血,手腕和盘骨上的
紫瘀,还有自己不择场合而让墙壁在对方身上划出来的一道道细碎伤痕。所有的一切,都在控诉著自己昨晚对这个人
做过的暴行。
「对不起,刁乐。」
刁乐惊讶地抬头。
男人看见他的表情,心下一痛,他单膝跪在刁乐身边。「刁乐,对不起,我昨晚失控了。」
刁乐睁大双眼,很想吼他,但刁乐发现自己嘴巴动不了,他用力地别开脸,不想再看见他。谁知他什麽时候又会再失
控,他快点离开他视线好不好?
「我想带你去看医生,可以吗?」男人温柔地问,尝试伸手去碰他。
刁乐慌张地从衣柜冲出来,拿过床上的被子包起自己跑出阳台。
男人立刻向一旁的服务生示意他去接近刁乐,而自己则站在原地分散刁乐的注意力。「我不会再伤害你的了,我向你
保证。」
刁乐质疑地望著他,服务生立刻看准时机抓住挣扎的他,把他带回房内,然後守在玻璃门前不让他再走近。
刁乐被甩在床上,愣愣地看著和男人同一阵线的服务生,感觉自己被包围,刁乐望紧男人的双眼,很怕一个不留神会
被他走近。
男人想开口,刁乐却在原地捏拳头流泪,他觉得自己很委屈……在这什麽都讲权讲势的社会里,没有人会同情或可怜
他,而他只会一次又一次地遇上这种事。
男人心痛地走近他。「刁乐。」
刁乐抬头用那双泪眼狠瞪他,然後指著门口,意思相当地明显。男人微感震撼地和刁乐对望了一会儿,最终放弃了。
男人知道自己不会再伤害刁乐,但他不知道要怎样去说服那个含著恨意,全身禁不住打颤,和他对峙时连牙关都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