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净清爽的像含苞欲放的花朵。
崔仁明的中指在密 穴处轻轻地揉搓著,慢慢地探了进去。
崔仁明看著戴齐的脸,眼睛眨都不眨。那张脸上,眼睛闭著,嘴唇微微地张开,鼻子却有些皱。
手指进入了,半指,直到全根没入……那种被箍住的感觉,玄妙得很……戴齐的身体里面,柔软的内壁,似乎在慢慢
地蠕动……崔仁明往後抽,再慢慢地插了进去。很慢,慢到崔仁明的下面都有些疼痛。
戴齐的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只是有些怪怪的。
崔仁明耐著性子,等中指已经能够比较顺畅地抽 插著戴齐的密 穴时,才慢慢地加入了食指,再然後是无名指。抽 插
,并在里面翻转,摩挲……直到戴齐猛地抖了一下,崔仁明的手指才突然加快速度,开始猛力地干著戴齐。
整个过程,崔仁明自己感受的痛苦绝对比戴齐的要多。他忍著,忍著,著迷地看著戴齐的脸,看著他的身子开始扭动
,看著戴齐的腿开始绷紧,感受著戴齐的身子给他的手指施加的压力……好了,好了,差不多了。
崔仁明抽出手指,用纸巾擦了擦,拿出套子给自己戴上,又在上面涂抹了一些KY,再加了些在戴齐的密穴 处,放下戴
齐的腿,柔声说:“你还是趴著吧?那样不会太辛苦……”
戴齐浑身红透,冒著热气,颤巍巍地趴下,跪著。崔仁明随手拿了块大毛巾垫在戴齐的身子下,自己也跪著,分开戴
齐的臀 瓣,对准那个地方,慢慢地慢慢地挤了进去,直到全根没入。
戴齐拼命地呼吸著,崔仁明低下头亲吻著戴齐的肩膀,手又顺势摸到了戴齐的欲望。很好,那儿还是硬的。
崔仁明身子不动,手却动了起来,嘴唇一直在戴齐的背上亲吻著,舔噬著。
戴齐却开始动了。他撑著自己的身体,往前往後,极慢,却在动著。
一直极力忍耐的崔仁明汗都冒出来了。太难忍受这种折磨。但是戴齐动会有一个好处,不舒服的话,戴齐是可以自己
停下来的。如果崔仁明动的话,一发就不可能收拾,而且,戴齐也许会难受……扩充做得再好,第一次,总归是比较
不舒服的。
戴齐的动作加快了一些。也许是时候了。崔仁明一只手握住戴齐的腰,另一只手开始快速地套 弄著戴齐的欲望,开始
拔出自己的凶 器,慢慢的拔出,慢慢地插入。
戴齐不动了,头垂下,身子也开始往下伏,屁股翘得高高的,喉咙里发出低沈的呻吟。
崔仁明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他低声说:“love,你自己弄一下自己……我扛不住了……”真的要扛不住了。
戴齐的手摸住了自己的欲望。
崔仁明直起腰,双手握住戴齐的腰肢,低下头看著自己的性 器从戴齐的身体中出来,再进入。就好像戴齐吞下了他,
又把他放了出来。吞下他,再把他放了出来,吞下他……
崔仁明觉得自己被戴齐吞噬了,变成了戴齐放的一只风筝。在春花明媚的阳光下飞舞著。但是戴齐一收线,他就得回
来,回到戴齐的身边,回到戴齐的身体里面。
崔仁明仰著头,闭上了眼睛。这样也没有什麽不好。这个身体,这个人……把自己困在有戴齐的空间里,也没有什麽
不好。甚至,也许会更好啊,这个家夥啊,其实跟这个家夥在一起,怎麽可能无聊啊……
再次低下头,看著自己被吞掉,被放出,被吞掉,被放出……崔仁明悲愤地留下了眼泪……明明是自己在干著这个男
人,怎麽感觉却像是自己被这个男人完全掌握了呢……
崔……崔……戴齐在呢喃。
崔崔崔,催死人啊!崔仁明伸手擦掉了脸上的泪花,用力地撞击起来。
真正的性 爱,绝对是心无旁骛的。真正的高 潮,绝对是要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才能达到的。情场老手崔仁明既然已经
认命,便洒脱起来,恢复到浪子本色,全情投入这来之不易的性 爱之中。激烈的动作,沈闷的撞击声,还有戴齐那不
绝於耳的崔崔崔崔的催命声中,崔仁明终於,久旱逢甘露,爽到失神。
爽到全身乏力。
因此也就不管不顾,死死地压在了戴齐身上。
等那股晕眩的劲头过去,崔仁明才懵了……好像到後来他就没有怎麽顾及到戴齐,也不知道他射了没有。有些懊恼,
崔仁明开始耍赖,不肯去摸戴齐,脑子里过著最後那几分锺……不不不,戴齐,好像,应该也射了,因为似乎好像有
那麽一刻,自己被绞得痛,一阵一阵的痛,再然後就失控……
还是伸手到下面摸了摸,一片狼藉,毛巾上,还有戴齐的小腹上。
崔仁明挣扎著爬了起来,收拾了一下自己,把装死的戴齐翻了个身,果然……崔仁明叹息著,帮戴齐擦了一下,披上
棉袍,去外头打了些热水,进来又帮戴齐擦了擦身子,倒水,拿了瓶矿泉水,喂戴齐喝了,自己再爬上床,盖上被子
,关上灯,将戴齐搂在了怀中。
“喂,”崔仁明说:“睡著了没?”
“嗯。”
“睡著了还是没睡著?”
“睡著了。”
“呵呵。”崔仁明笑道:“有没有很难受?”
“……还好……比我想象的要好……你对我很好……”
崔仁明鼻子酸了酸。幸亏之前有射过一次。崔仁明侧过身,跟戴齐脸对著脸,轻声说:“我在考虑一个问题,跟你商
量一下……其实我在芙蓉区有一套房子,四居室,很大的跃层式……不如我们一起搬过去吧……那房子放在那边闲著
也是闲著……有很大的洗手间,有浴缸,而且有家政定期搞卫生,有个大厨房,有地毯,最主要是有个大洗手间,抽
水马桶……你爱干净,以後要灌肠的话,我给你弄……那是情趣,love,你要是不让我心疼你的话,我就不爱你了…
…哈?”
戴齐把身子更紧地贴著崔仁明,没有回答。
“怎麽样?还有啊,过年你回郴州吗?要不在这边过年?我们家那个老不死的总是要我带你去看他……所以过年的时
候去给他拜年?我爸妈也许也会过来,还有我哥我嫂子还有七里八里好多的亲戚,他们也许会来……你不知道每次他
们来我都累得要死,今年你可要帮我忙,把我解放出来。嗯,你帮我招呼他们,我就可以出去花天酒地了,好不好?
”
戴齐死死地抱住了崔仁明的腰……
崔仁明便也不再多说,只是轻轻地笑。闭上眼睛,睡死过去,直到……
天亮了。
爱人吧(71)
“那个,还是等我考试完了之後再搬家吧。”戴齐兴致勃勃地说:“也不过一个多星期啊……我想考得好些再好些,
专业课成绩上去了,考研也比较好说话……只是英语啊……下个学期说不定得去参加个什麽培训班……好吗?”
“好,好……”崔仁明转过身,伸出手。戴齐果然就应景地伸出手给他摸了两下。崔仁明又问:“这段时间光顾著复
习了?没有出去玩吗?”
“有啊有啊。”戴齐把椅子转了个头:“赵哥元旦的时候喊我出去玩了,我跟你说啊,他们家那个妞妞逗死了,不晓
得怎麽养成的习惯啊,喜欢抱著人啃,最喜欢啃脸啊,还啃我的鼻子,害得我生怕流鼻涕……而且好奇怪,小孩子的
口水不臭哦……”
崔仁明笑了:“你的意思是我的口水臭咯?”
“是啊是啊。”戴齐揉了揉脸:“臭死了,放心,我不嫌弃你。”
崔仁明瞪著眼睛想装生气,装不出来,反而扑哧一声笑了:“多谢你啊,实际上你的口水也臭啊,虽然你那麽爱干净
。”
戴齐哼哼了两声,也笑,说:“口水里面有蛋白!啊,在空气中氧化了,所以会臭,嘿嘿,但是小孩子的口水就不怎
麽臭呢,其实跟饮食也有关系吧,吃肉的话,口水在口腔中分解食物後的成分不大相同……跟你说不清楚啦,你是个
文盲。”
崔仁明被噎了一下,气急败坏地去敲戴齐的头。戴齐缩了一下脖子,没有躲开,只是嘿嘿地笑,问崔仁明去德国有什
麽好玩的。崔仁明就捡了些有趣的事情去讲,说为了弄到那瓶香水,不得不唆使厉剑帮汉斯去搞定那个香水男。戴齐
就无限好奇地问厉剑帮了什麽忙,崔仁明就说香水男是个破落贵族,住在一个很大的破破的却又很结实的房子,厉剑
爬墙去开门,放汉斯进去偷袭香水男。说汉斯和香水男两个都是德国骄傲的破落户,都傲慢得要死,又都虚伪得要命
。说他在汉斯的狗场弄了条黑色的拉布拉多导盲犬,给詹远帆的男人阿劲的,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来,汉斯跟狗都要办
证件。
戴齐雀跃了一下,又问拉布拉多导盲犬是什麽样子的。崔仁明叹了口气,回过头打开百度搜图片给戴齐看。
真是漂亮的狗啊……戴齐叹息著说。钱途家的那条,叫松狮犬什麽的,毛绒绒的也很可爱。不过那狗很别扭。崔仁明
笑著说能够比你还别扭吗?戴齐摇摇头说没有我别扭,不过比你别扭些。
崔仁明就扑过去教训戴齐,戴齐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崔仁明心里一动,说戴齐要不我们俩也养条狗吧。戴齐怔怔地看著崔仁明,过了一两分锺才摇摇头,说他忙得要死,
恐怕没有时间照顾。其实狗狗也像孩子一样吧,需要很多很多的爱心啊。戴齐一脸要哭的样子笑著说,我没有那麽多
爱心可以给狗狗了,都给你了。
崔仁明哈了一声,巨酸地叫了一声love,低下头亲吻戴齐。吻著吻著,火要上来了,却被戴齐一把推开,说十分锺的
休息时间已经过了,他得继续看书。
崔仁明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看戴齐果然坐在位子上,捧著书又开始念念有词了。
吃掉戴齐,真是费了老鼻子力气啊。崔仁明心中满足地叹息。味道果然不错。很好,以後要多吃吃,会健康长寿的。
也不过休息了一天,崔仁明又开始忙了起来。年後厉剑就要带几个人去巴基斯坦给中国某一家公司的高层当保镖,需
要签证,需要办理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手续。
更让崔仁明忙乱的是,他们崔家要开始过年了。那些个崔家的分支啊,不像一般的人过年都有长假的,有许多必须得
在各自的单位值班,所以呢会分批次地过来给老太爷拜年。特别是老太爷上了一百高龄之後,只要可能,他们都会来
长沙。高寿,也就意味著每一年都可能是最後一年啊。
崔仁明也在琢磨著怎麽跟老太爷说戴齐的事。戴齐说了他会回郴州呆上一两天,爷爷奶奶家是一定要去一趟的,还要
去收房租,另外还有亲戚,然後就回来。三十晚上在长沙跟崔仁明和他的家人一起过。寒假的其他时候呢,他要看书
。考研对他而言,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是家里人来人往的,崔仁明不好开口。他本身就没有打算让戴齐见崔家的每一个人。老太爷,他爸妈哥嫂,足够了
,其他的人,还是没有必要见面。不是怕戴齐吃亏,实在是没有必要吧。虽然崔家人感情都不错,但是他崔仁明应付
一下就够了,多一个戴齐,崔仁明还真的担心那些崔家的老老少少会找借口呆在这边不滚回去呢。啊,幸亏爷爷奶奶
已经不在了,否则叔叔阿姨们肯定也少不了要算上一份的啊。
戴齐的期末考试已经开始,他说他考得不错,还有最後一门就大功告成。崔仁明就笑,说大功告成,亲个嘴儿。戴齐
眯著眼睛,调皮地说:“就亲个嘴吗?我还以为大功告成之後,咱们还做一次呢。”
崔仁明笑得满脸淫 贱:“那是求之不得……不过等搬到我们家後,在大大的浴缸中,我帮你做清洁,你帮我做口口…
…”遂洋洋得意大笑而去。到路上又给戴齐发了个短消息,说今晚不回家,他得做三陪。
这一天来的,是崔仁明的哥哥崔仁惠和他老婆,外加上他的两个崽子,一男一女。崔仁明大清早地去接机。俩孩子聪
明伶俐,不拘言笑。崔仁明叹气,说哥啊,明明是俩孩子,一个才三岁一个才五岁,怎麽就这麽老成持重?嫂子就说
你家这位哥哥不会带孩子,做简单的搞,军营管理。明明他是搞科技的,又不是特种兵。崔仁惠就说你会带孩子,你
怎麽没带?嫂子说因为我也是搞科技的,比你还忙。你爸妈根本跟我们都不在一块儿,帮不上一点忙。我们家,我妈
老早就不在了,我爸跟个女人混得……呸……仁明啊,这俩孩子都在幼儿园,部队里的幼儿园,那个园长阿姨啊,天
天带孩子去旁边的警卫班看操练……孩子不听话,就面壁……我琢磨著,什麽时候把俩孩子扔你这儿,跟你一起啊,
孩子肯定特活跃。
崔仁明从後视镜看到俩孩子规规矩矩地坐在後排,却目光炯炯满怀希望地看著他,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崔仁惠面无表情地瞥了崔仁明一眼,不动声色地说:“仁明忙得要死,哪里有时间带孩子啊……不如寒暑假放这里好
了。”
崔仁明要撒泼,鉴於正在开车,才把这口气咽下,恶声恶气地说:“歇菜吧你们,我每天伺候老头子还伺候不过来呢
,还有一大家子人,你说,老太爷过生日,我过生日,过年,加上无论哪个出差公干或者休假都要到这边晃一圈……
崔仁惠,你是觉得我老得不够快吗?”
崔仁惠哼哼了两声,还每天伺候,你一个星期去一趟也就差不多了……逗你玩,别这麽不经逗啊。
崔仁明叹气。他从来不是这麽不经逗的……被戴齐调教得不经逗了。那家夥说的话做的事真的很像是逗你玩,但是绝
对不会是,不可能是。要当作玩笑,准得出错。不当作玩笑……那怕麽也会是错……头疼……
老太爷看到小孩分外激动,见大一点的,女孩,哭哭会走正步,更是乐得满脸的皱纹都挪了位。小一点的,笑笑,不
会走正步,但是那小兔崽子会喊口令,他一喊口令,哭哭就会走正步,立正,稍息,跟个木偶似的,把个老太爷乐得
一人给塞了五千。钞票还没有在孩子的手中捂热呢,崔仁惠就不动声色地转移到了自己的口袋中。
午饭吃得更加的热闹。俩孩子──还真的一点都不像孩子──看得崔仁明直想哭。他哥和他嫂子都不是书呆子,但是
他们是书呆子加军人,身为他们的孩子,哭哭和笑笑──瞧这俩小名──还真是可怜可悲……
崔仁惠说他爸妈过两天才能来,这一次他们两口子都存够了足够的休假,可以呆到爸妈过来,然後再一起走,所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