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良儿,堂哥还是那句话,随时欢迎你来京城找我……做客。”
宫卓祥看着瞪大眼睛注视自己的宫卓良,嘴角终是忍不住微微扬起,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尖,一如他小时候那般。
宫卓祥说到做到,居然当晚就约了乔家兄弟和卢子健一起吃饭,言明自己将要离开的事情,而直到宴会结束宫卓祥搬回了客栈去住,宫卓良都还晕乎乎的抓不住重点,这样好像被耍了一样的感觉让他有些抓狂,于是他也气冲冲的回了小宅收拾东西,准备回到西府过自己正常的日子,却见若蓝拿了封信给自己,说是宫卓祥留下的。
那里面,只有两张签了字画了押的供词,一张是宫老爷的,另一张则是宫夫人的。
“宫兄,真乃君子……”
乔应泽仔细的看过手上的两张认罪供词后,神情中含着钦佩的感慨了一句,完全无视旁边已经炸毛了某小宫。
“他哪里君子了!这纯粹就是……”
宫卓良很想吼一句此人太装13,但想着乔应泽不喜欢这种‘粗口’,他又硬是给憋了回去,但只要一想起自己白白在宫卓祥面前装了这么多天的小白,人家却不声不响的把一切都查明白了,还把自己目前只能智取的母老虎直接秒杀,宫卓良的玻璃心就碎的哗啦哗啦的,他仇官二代!尤其是仇宫卓祥这样满身王霸气场的精英官二代!
“君子有成人之美,卓卓,我们明日定要好好谢谢宫兄才对。”
乔应泽将那两张供词收好递给宫卓良,既然笑的是云淡风轻,只是在钦佩宫卓祥的同时,他心里不免也有些许的遗憾,若是自己能够金榜高中,又何须小媳妇受了这许多压抑……可他和宫卓良一天不能光明正大,他便一天不能参加春闱,否则真成了官身,便是要掉脑袋的欺君之罪。
“应泽……相公,你故意的!”
乔应泽的态度更加刺激到宫卓良了,被老婆当着自己的面如此夸奖别的男人,宫卓良觉得做人老公的尊严被挑战了,于是化怒火为欲火的宫卓良直接一个飞扑,压着他家相公就要滚床单。
“卓卓,等等,明天要给宫兄送行,到时你可别乱来。”
乔应泽用手抵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宫卓良的肩膀,忍着笑看他这副妒火中烧的可爱模样。
“哼,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
宫卓良不耐烦的抓着乔应泽的手腕压在他脑侧,然后低头在的脖子上吻了起来,越往下力气用的越大,到了胸口的那点已经是在啃咬了。
“卓卓……哈哈……我错了……别咬……啊……那里不行……别……”
啪!
关灯……
56.番外:五年后的某一天
乾武四年夏,宫卓良二十岁,乔应泽二十五岁。
帝都,乔府书房里,一名头戴流云寒玉冠,身穿圆领白色竹纹丝锦袍的英俊青年正端坐在书桌后,貌似认真的翻看着手中的书卷,实则从他隐含着不耐的目光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思并没有放在这些文字上。
房间的门被轻轻的敲了两声,稍稍停顿后又是连着的三声,知道这是某两口子的习惯敲法,宫卓良的眼神一动,开口唤了人进来。
“清热去火的凉茶,我想夫人现在正需要。”
一身浅灰色的素锦长袍穿在平惜的身上,将他优美的身形显得很是笔挺,映着那张素来冷情淡漠的俊颜,看着倒也是气势十足,不会因为过于俊美的容貌而被轻视了去。
只是此时的乔府幕僚兼内总管先生,面上却没有平日里的严肃,反倒泛着些调侃的笑意。
“人快回来了?”
没理会平惜的笑话,宫卓良把自己看过的礼单递过去,让平惜这个‘全能特级助理’按着去置备即可。
“嗯,另外卢大人送来了请帖,说明日在家中设宴大家,替你们夫夫俩送行,只请了些亲近的人,二爷明日正好不当值,不过大舅爷有孝在身,却是不能参加了。”
平惜所说的二爷自是乔应轩,而大舅爷指的就是宫卓祥了,自打宫卓良被京中本家夫人,也就是宫卓祥的母亲收做养子后,他和宫卓祥的关系倒是越发亲近了,这次宫卓祥的外祖母病逝,他现在也都还跟着穿孝,不过毕竟不是亲生的,所以不用像宫卓祥要禁那么久。
“嗯,也不差这一次,反正临走前我们也要去拜辞长辈。”
宫卓良闻言点了点头,这时忽闻门外传来小厮的禀报,说老爷已经回府,于是宫卓良把一直在手里攥着的书卷往桌上一扣,板着脸的站起了身,而平惜也忍着笑拿着礼单随他一起出了书房。
“夫人。”
前来复命的石康向宫卓良微一躬身,然后在看向他身后的平惜时,酷酷的俊颜立刻柔和了下来。
“喝了多少?”
宫卓良微微抬眼看着只比自己高一点点的石康,问出口的话有那么一点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只不到一瓶的量,其他的属下都给换成水了。”
在翰林院那一帮子文官中上演偷梁换柱的手法,对石康来说是没有任何挑战性的,其实平日里乔应泽的同僚都知道他的量,倒也不会很灌他,但最近这几天都是些替他和同样外放游历的新进翰林们送行的宴请,自然也就都放纵了些。
“嗯,你也累了一天,去休息吧。”
宫卓良点了点头,虽然脸上还是板着,但火气却是降了一些下来,待他独自往走了之后,平惜和石康相视而笑,也一道离开了。
“夫人,老爷今儿个好像喝的多了些,不让奴婢们近身伺候,直叫着夫人的名字呢。”
见宫卓良板着脸走了过来,乔府唯一剩下的含字辈的大丫头含露向他福了福身,忍不住用帕子挡了嘴偷偷的笑,心道老爷和夫人的感情还真是多年如一日的好啊。
虽然在他们府里,英朗不凡的夫人比清俊单薄的老爷要更像是一家之主,但就算是含霜这样在身边伺候了多年的大丫鬟,都不敢在威严十足的乔应泽面前有半分的不恭敬,倒是宫卓良看似严厉,实则对待本分的下人却要宽容得多,偶尔也会跟她们谈笑两句。
“行了,你们备好醒酒汤和热水,屋里不用进来人伺候了。”
心里的不爽因含露的话而稍稍淡了些,宫卓良隔着房门瞪了醉倒在里面的某人一眼,然后嘴角隐隐露出一抹邪笑的推门走了进去。
“奴婢已经备好,放在屋子里了。”
含露办事总是很稳妥的,看到宫卓良背对着自己点了点头,她笑着替他们关紧了房门,留了当值的丫鬟在门口后,就让其他人继续收拾远行的东西去了。
“相公。”
平时叫惯了的俩个字此时透着丝丝危险的味道,宫卓良绕过屏风拐到里屋,就看到一脸绯红的乔应泽正闭着眼睛倚在靠枕上打瞌睡,眯着眼睛直点头的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明明已经是二十五岁的成年人了,乔应泽的时间却好像还停留在他十八、九时的模样,不止身形没怎么变过,就连皮肤都白嫩的还好像那时一样的吹弹可破。
倒是宫卓良,除了五官上还能找出当年那个代嫁伪萝莉的一点影子外,外表看起来已经完全是个高大帅气的美青年了。
“卓卓……”
因宫卓良的声音而强撑着睁开眼睛,乔应泽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然后由着坐在床边的宫卓良将自己搂进怀里,乔应泽放心的把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自从乔应泽的身高被宫卓良超过了,并轻易的被他拦腰抱起来之后,乔应泽就不再倔强的把重担都往自己肩上扛了,而是慢慢的去习惯依靠宫卓良,尤其是在外面受到了挫折不平时,回到家里能有个可以承担起自己全部重量的肩膀,在乔应泽看来,真是十分幸福的事情。
“明知道酒多伤身的,怎么还跟着他们一起胡闹?”
扶着乔应泽让把他醒酒汤喝了,宫卓良的手环过他的腰置于他身前,利索的将他的衣带解开,在不紧不慢的扒到只剩下里衣,最后横抱着人走进了浴间。
如今宫卓良的身高据他自己估计大概是一米八再出点头,加上他常年坚持锻炼,虽然外表看着不显,但衣服下面的身材可是十分有料的,不过因为乔应泽的阻拦没能把皮肤晒成健康的色泽,这让宫卓良小小的遗憾了一下。
“没喝多少,有石康在呢,再说同僚们替我送行,总不好推的太多。”
没有拒绝平日里最让自己羞赧的抱法,乔应泽陪笑的看着宫卓良,他现在虽然喝得有些飘了,但神智还是十分清楚的,也知道自己这几日喝酒频了宫卓良不高兴,所以这个时候就表现格外顺从,摆明了任君摆布啊。
“哼。”
宫卓良冷哼一声表示不接受这个解释,面色也不见一点晴转,只是将乔应泽放进浴池的动作却温柔依旧,然后他站在池边看着乖乖的自己褪掉里衣里裤的乔应泽,目光暗示般的瞄了瞄自己的腰带。
“其他能推的我都推了,今儿个确是最后一次,这几日我再不沾酒就是。”
泡在池子里的乔应泽看看白条条的自己,再看看衣冠楚楚的宫卓良,见他还是站在池边没有动的意思,乔应泽抿了抿唇慢慢的站起来走过去,动手替宫卓良脱起了衣服,脸上的温度也更加高了。
“这可是你说的,若是离京前你再沾酒了怎么算?老规矩?”
在脱的只剩下里裤时,赤着上身的宫卓良色色的往前挺了挺,让已然生机勃勃的某处碰在了乔应泽的下巴上。
宫卓良所说的老规矩,就是当乔应泽食言了的时候,要随他高兴的做一次,这个食言不管是主观所愿还是客观所迫的都有效,而若是宫卓良食言了,则要被乔应泽称作一天的娘子。
“好!”
乔应泽想了想自己确实是没宴会了,就很是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同时侧开脸一鼓作气拽下了宫卓良的里裤,然后就缩坐进池子里不再看他了。
“明天卢兄请客替咱们送行,所以相公啊,你现在就乖乖的从了吧。”
宫卓良轻笑着下到了池子里,轻松的抓住了哑然无语的乔应泽,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的将人按压在了池壁上,然后亲密无间的紧贴了上去。
“你耍诈……嗯……”
抗议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乔应泽的唇已经被宫卓良牢牢的封住,只溢出了暧昧的喘息声……
……炖肉部分
“应泽,你今天真是格外的敏感啊。”
相贴的部位感受到了乔应泽的改变,宫卓良一手拦着他的腰身,一手抚摸上他的胸口,然后捏住右边的小乳粒揉弄了起来。
“别……”
敏感的身体猛的弹动了一下,已经被搂着半坐在宫卓良腿上的乔应泽,根本一点都躲不开宫卓良的钳制,只能咬紧了唇努力忍住想要溢出的呻吟,双手抓紧了宫卓良的肩膀。
“一身的酒味,可真该好好洗干净才行。”
含着乔应泽的耳垂暧昧的舔咬,宫卓良搂在他腰上的手下滑到敏感的骶骨出抚捏着,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在紧闭的穴口处轻按揉弄起来。
“闭嘴!”
乔应泽最受不了宫卓良的色言色语,捧过他的脸就狠狠的吻了上去,感觉到自己胸口的刺激突然消失,然后分身上便传来了最直接的快意,乔应泽的牙关一紧,不小心咬了下宫卓良的舌头,然后就感觉到后穴一胀,那人竟是直接捅了两根手指进来。
“相公,你咬的我很疼啊。”
舔了舔乔应泽的嘴角,宫卓良一语双关的坏笑着,然后在乔应泽想要反抗挣扎的时候,握着他分身的手握紧了一掳,立刻就让乔应泽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了下来,只剩下搂着自己肩膀喘气的份。
“乖,太早出来了可不好。”
就在乔应泽挺着腰等待自己服务的时候,宫卓良坏心眼的放开了他硬挺的欲望,改为搂住他的腰揉捏着腰侧的嫩肉,然后在低头咬住他左边粉嫩乳粒的同时,第三根手指也挤进了那紧致的甬道,在温水的润滑下转动着抽插起来。
“卓良……嗯……别……嗯……”
乔应泽反射性的后仰着绷紧了身体,在宫卓良的攻势下全无防守能力,只能急促的喘息着沉浸在感官的刺激里,眼前阵阵的发晕。
“好了,就快可以了。”
感觉到抓着肩膀的手变得有些无力,宫卓良抬起头看着已经快要熟透了的乔应泽,见他呼吸急促的迷离样子,知道他这是酒精和热水的双重刺激下有些缺氧了,忙收敛着不再过多的刺激他,简单的帮两人洗了洗身体,然后用浴袍裹着乔应泽,把他抱回了卧室去。
“我……真没用……”
离开了相对闷热的浴间,被放在床上的乔应泽呼吸了几口清凉的空气,神智终于清醒了过来,一想到这次宫卓良还做呢自己就差点昏了,他脸上刚散去些的红晕又马上浮现了出来。
“是我玩的过火了,那里又闷又热,你又喝了那些酒,泡久了怎么可能不晕?”
宫卓良自己含着温水喂了乔应泽两口,感觉他有些消热了,这才拉开了裹在他身上的浴袍,将枕头垫在了他的腰下,自己跪坐在了他分开的双腿之间。
“卓良……嗯……那个……后面……从后面……也是可以的。”
感觉到宫卓良的两根手指借着药油的润滑探进了自己体内,乔应泽微微仰着头将手臂挡在了自己眼前,却感觉听力因此越发的敏锐了,那药油被挤压摩擦的咕唧声,听起来是那样的淫靡,乔应泽犹豫了半响,想到自己近期确是忙的冷落了宫卓良,最后还是咬咬牙说出了让他倍觉羞赧的话。
“真的?相公,你真是太体贴了。”
正在努力为了自己的性福做着拓展的宫卓良闻言眼睛一亮,俯身凑到乔应泽的耳边吹了口气,然后把快要像鸵鸟一样把头藏起来的乔应泽翻了过来,变成了上半身俯低,下半身高高翘起着跪在宫卓良身下的羞人姿态。
“相公,别夹的这么紧,我进不去的,放松些。”
双手把嫩白的臀瓣向两侧扒开,看着那个被自己弄得红润的小穴正紧张的收缩着,宫卓良将又涨大了一分的欲望抵了上去,顶端溢出的透明液珠将那褶皱润的更加湿滑。
“嗯……慢……慢一点……太大了……卓卓……”
感觉到自己的后面好像要被撑裂了一样,乔应泽紧紧的攥着被子扯到自己面前,张嘴狠狠的咬住了被角,可出于对宫卓良的信任,他还是抵抗着身体自卫的本能,努力放松着让他能进入的更多。
“好了,应泽你好棒,就好了。”
为了避免弄伤乔应泽,宫卓良慢慢试探着向里面顶入了自己的硕大,在成功的将最大的头部突破了括约肌的防线后,宫卓良兴奋的舔了舔下唇,一挺腰深深的撞入了乔应泽的体内,直摩在他前列腺的位置上。
“唔……”
乔应泽身体猛的一颤,根本连继续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要不是宫卓良早有防备的扣紧了他的腰身,只怕乔应泽已经直趴了下去。
“相公,很爽吧,你看,我都没碰你这里,你就已经这么兴奋了吗?”
宫卓良紧捏着乔应泽纤细的腰身,埋在他体内的欲望时而慢慢研磨,时而猛烈的冲撞着,而乔应泽本来因为胀痛而缩软了下来的粉红玉柱,此时已经更加兴奋的挺立了起来,还难耐的流下了许多的泪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