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夜行之极道贱师(穿越 三)——十年磨一贱

作者:十年磨一贱  录入:11-23

常七笑眯眯地道:“不会疼的哦,老师。我们知道你最喜欢玫瑰味儿,所以都有用哦……”说着从怀里递出来一盒很眼熟的东西,扔给了常十。

常十开了盒子,一股醉人而熟悉的玫瑰香味飘了出来……

正是他和欧阳光曦常用的那一款。

但这是他和欧阳的秘密,他们怎么会知道?

正在沉思中,觉得身后一凉,常十正在帮他摸那膏,缓慢而仔细,动作温柔极了,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作为。那双擅于弹琴的手指纤长,修剪保养得非常好,只有指腹有着长期弹奏留下的伤疤厚茧,他正慢悠悠地把滑溜的香膏点在指尖,往密出驱进。

“啊……”这对常建简直是一种缓刑折磨。他的身体被开发的很好,敏感而妖娆。

看着常建一头乌发披散在赤裸的肌肤上,面若桃花,目若星子,而且身前的欲望勃发,已然情动。

时不我待。

常七笑盈盈地道:“大家可以开动了哦,我不客气啦……老师,你还要像以前一样疼我哦……”

常见还在纳闷我以前怎么疼你了,突然常七一挺身就把小蘑菇塞他嘴里,堵住了他所有的洞口和不满……

现在常建同学只能发出苦逼的闷哼,完全没有回嘴的余地,满腹怨言都被逼着吞到肚里去……他以前真的这样对待过常七吗?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现在常建已经来不及哀悼自己苦逼的命运,身子任由小混蛋们把玩着,快感冲上脑袋,身体的本能占据了理智的地盘。还好有充足的前戏,玫瑰膏也涂抹的恰到好处,在进入的那一刻,真的不那么难受,只不过冲撞的力量有点让人承受不了,那频率也让人跟不上。

而且这并不是一场普通的欢爱,这更像是一场看不到终点的马拉松。

常建像是一条鱼,赤条条地游在欲望的深海里。那海没有边际、没有尽头。他只能摆动身躯,迎合着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冲击,盲目地与浩渺的水流搏击。拼尽了一身的力气,最后却也只能顺着水的方向做着原始的滑翔。

逆流而上,却终会被漩涡折返,再又回到那个大流之中。顺流而上,才是一只鱼最终学到的哲学。

绵长的欢爱变成了一场无穷无尽的游荡。常建简直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是现实还是梦中,死了还是活着。

又一个迥然不同的冲撞过来,伴着另一种声音,他欠了欠身,却变相的刺激到了身后的那个崽子,带来新一轮更疯狂的掠夺,他终于知道自己还活着。

死不去,也是种悲哀……

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是生不如死,还是欲仙欲死。

帐外已经是满天星辰。现在这两尊门神再也没有站立的力气,正盘着脚坐在草地上,喝着一锅粥。现在已经是晚膳时分。

默果儿嘶溜地喝了一口粥,满足极了。又香又滑的小鸡粥,真好喝,何总管的手艺嗷嗷好啊!

他也是个憋不住话的人,精练地评价了一下帐内荒唐的家伙们,道:“他们可真能干,天都黑了。”

何似一口粥差点喷了出来,抽着嘴角说:“你有意见?”

“怎么敢啊!”他还想喝道何氏出品的任何美食,哪敢有意见。再说了,现在自己的兄弟们正得偿所愿,实践心中肖想多年的事,他替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毕竟撸管撸多了,人会疲倦,手也会长茧子,不利于身心健康啊!

星辰都坠下去,天都蒙蒙亮了,十九等一众少年猴急的跑过来叫醒两个睡着的门神,问:“怎么还没好,他们人呢?”莫不是支开他们几个,偷偷跑了罢!

听着账里也没什么动静,一开帘子一看,一股淫靡的气味扑面而来,直教人皱眉。里面像是结束的战场,横七竖八全躺着人,他们像一具具尸体般沉沉睡去。

只要是个人,就应该能猜出这里刚刚经历了什么样的战争,于是十九他们自然跺着脚开始抓狂。默果儿是个纯洁的小爷们儿,见了这样的场面,着实超出自己的心理预期,只得红着脸,把这一具具昏迷中的兄弟背到马车上去。

好不容易收拾停当了,天也大亮了,博伊驱了马来,皱一皱眉道:“还不快跟上,不要耽搁了。”默果儿点点头,催促了几个小的,一起扬鞭而去。

大部队已经跑了很远了,他们这些快马加鞭地跑一跑,应该能赶上。若是还磨蹭磨蹭,就真掉队,去不了了。

现在只有何似收拾着残局。他咂着嘴,看着这凌乱的大帐,常建还伏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只盖了件鲜红的破披风,像新出阁的嫁衣。

何似去摸了摸鼻子,还有气儿,于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由开始挨个儿咒骂那帮不知怜香惜玉的家伙们。

过了很久很久,披风下的人儿终于有点儿动静了,小指微微动了一下,沙哑无比的声音传来:“水,水……”如同沙漠中被埋了半截濒死的旅人。

何似自取去了热水来。

现在常建只想做两件事,很简单——漱个口,洗个澡。

咳,苦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第一百五十七章:心软,不是贱

常建如一滩烂泥,赤裸地趴在浴桶边上,如被重型卡车辗过,面色惨白、奄奄一息地颤着小指尾道:“换水……”

何似摇摇头,不赞同地道:“老师,这已经换的第三桶了,皮都要泡软了,我服侍您起身歇着吧。”

常建脸上苦逼地挂着一滴清泪,全身无处不酸疼,内心却有股强大充沛的力气就要爆棚,一点睡意也没有。身体很累,神志却非常清晰,脑袋好使的很。

他突然想起前世看过的一部电影。猥琐的男主角千里万里的到了一个异国他乡,找了一间谁也不认识的教堂,跪在神父面前,开始忏悔。

一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他外面的同伴都要等得睡过去了。天都黑了,神父都困倦地歪在椅子上睡着了,他的忏悔还没结束。

最后神父抽了,说:“我这间教堂太小了,已经容不下你这么多罪恶了,施主请回吧……”

常建不知道为何会想到这个桥段。

他只是觉得,小小的三桶水,洗净不了他的肮脏。

“换水……”他弱弱地又喊了一声,很坚持。

何似只得又着人去运了几桶热水过来。常建早已经挪动不了半分了,换水换桶全靠何似抱他。

还好现在何似长大了,扎实有力,加之常建一直就瘦,抱起来不费力气,一手挽了老师的腿弯儿,一手搁在他的背,就这样像抱着位赤裸的公主,就把他轻放到了另一个桶里去。

热水桶的水面上漂浮着一个大药包,有股浓郁的中药味,还隐约有些花草清香,一嗅便知是消炎去菌的种类。遍地牛马草场的晋国,这是个多么奢侈的泡泡浴啊。

何似现在也是换的第二套衣服,他一开始收拾的时候,那里狼狈不堪,老师身上斑痕处处,白花花的粘液水痕连头发里都有,简直像刚刚泡过牛奶浴。

何似当时叹着气,把老师泡到桶里,自己也浸到那桶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开始帮他清洁。

常建是会自愈没错,但是需要花费一些时间。这会儿刚被那帮无良的小子折腾完,吻痕全在,入口也红肿不堪,一抱起身来,大量的液体从那里顺着大腿流下来,直落到地上,滴滴答答,淋漓不尽……

何似帮他洗完了全身,又换了桶水,伸出手指细细地帮他清理着,慢慢地就有些私心地探索起来,他以为老师闭着眼没有知觉,八成是昏过去了,现在这点小私心,应该没人知道吧……

不赖哦常建去突然闷声道:“何似,连你也被带坏了……”那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见。

但何似还是听清了,而且做贼心虚地把手指缩了回来,不怎么地道地在外面画着圈圈,讪讪地解释道:“哪里有,我这是关心老师。有这么多东西留在那里,老师会不舒服的,不清理干净会生病……”

常建再也不作声,任由他胡来,反正他刚刚也胡来了不知道多久,现在他心里乱成一锅粥,手臂都累得抬不起来。

他突然想起那个可笑的说法,某个时候愚弄民众的毫无根据的说法,他们吓那些再嫁的妇人,去了阴间也会劈成两半,上半截身子给一个丈夫,下半截身子给另一个。若是这样,他常建岂不是要被剁成碎肉,千刀万剐,直接扔去喂狼?

他终于哑着嗓子低声问:“我是不是很贱?”

何似现在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觉得老师的身体冰凉的很,任这水再热也温暖不了他。何似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得双手老实地扣在他腰上,下巴抵在他肩上,道:“老师你不要胡说……”

常建苦笑了一下,自己刚刚和那帮崽子们做了这样无耻的事,还不贱吗?

他一直把他们当做亲儿子一样教养着,现在这样胡搞和父子乱伦也没什么差别,至少在心理上,他有着深深的自责和耻辱感。刚刚他像一个青楼楚馆里最低贱的倌人,被千人骑万人枕,一边落泪一边承受着无力掌握的快感。到了最后直接放弃抵抗,只求快点结束,于是一缩一缩地夹弄着那些生涩的小霸王,让他们一边咆哮一边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抵死缠绵。他表面上被他们亵玩,却又在无形中主动迎合着他们,身体力行地教授着他们最开始的快乐,他还不贱吗?

何似现在心里却百感交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道:老师现在的魔法越来越强,如果有心要反抗,这帮小崽子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只不过他不愿意朝着他们使罢了!一个寒冰箭下去,凡人身上便穿了个血窟窿,哪里还有命在?就算是随便放个冰环,也可以潇洒逃脱,全身而退。只是老师一直宠着他们,不忍让他们冻坏了脚趾罢了!轩辕不卓这样的好身体,被常建开玩笑地冻过几次之后,每到了过冬也在脚趾上穿了几个褪不去的冷疮,奇痒难耐。害得常建再也不敢下这样的“毒手”了。

老师只是太过善良,太过心软。

心软,不是贱。

常建有气无力地伏在桶上,大脑却总也闲不下来、空不下来、静不下来。

他不知道何时这帮小东西对他起了色心。他们纯洁的如父子,如师徒,如兄弟,如朋友的关系很是起了这样质的变化。

出来他有时候会开点儿小玩笑,揩揩他们的油,讲讲邪恶的小笑话,也没干什么坏事儿啊!他扪心自问从未对这帮小家伙有非分之想,也从未想过掰弯他们,更从未去想玷污过……

难道就因为他们自小跟着他,而他又是喜欢男人的,时常与欧阳光曦厮混在一处,所以他们也理所当然地认为搅基才是王道?

如此说来,倒是自己误了他们。

他来到这个异世,便是个错误。

最恶心的还不是这个,常建深刻地自我反省着……

最恶心的诗现在自己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埋怨着别人,却忘了自己来这异世直接而功利的目的——心甘情愿的有人给予他阳气,助他完成二十年的修魔!

现在他得逞了,圈养的小狼们源源不断地给予他最需要的东西,他体内叫嚣着的欲望被喂得太饱了,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魔力值的飙升,却还恬不知耻的把欲望的责任推给别人!

常建,你太恶劣了!他对自己说。

他来这个世界就快要十年了呵!他在这个世界的人生只有再一个十年,到时候,就空留下那群伤心的人吗?常建第一次觉得这样卑劣,真是太欠操了!

何似看着伤心中的常建,以为他还在纠结刚刚的事儿,于是笨拙地开导着:“老师,我错了,我不该趁您不备……再也不敢了行吗?老师,您别伤心了,他们这样全都是因为爱您啊,他们太爱您,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您不知道,他们怀着这样的心有多久了,憋得有多难受,而且他们又要远行,自然想着一了心愿,再加着这不是快初七了嘛,也是怕您到时候白遭些罪……不过他们是太过分了,一拥而上,老师又不是铁打的身子,哪里经得住他们这样折腾……等他们回来,我不给他们饭吃,帮你报仇消气好吧……”

常建一想象那群狼狼没饭吃的可怜样子,不禁破涕为笑,只一下,又觉得尴尬,不由沉下脸去。

何似见常建好了许多,把他抱到干净的毯上去,细细地帮他擦拭着,又去看他的腰下,道:“老师,您翻下身,我帮您看看好些了没有,顺便擦点儿药。”

常建更尴尬了,裹紧身上的毯子,死也不想撒手,但想了一想,那里还微有些不适,自己又一定够不着,只得乖乖地翻过身去。

何似现在脸上虽然一派淡定,内心早不淡定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打颤:“老师,抬起一点儿,我才可以看见。”

常建捂着脸,扮成鸵鸟状,轻轻地把屁股往上抬了一点点,白玉一样的臀瓣微翘,简直晃花了何似的眼,那细腰的线条显得更优美动人,凹凸有致,脆弱地像可以折断一样,真让人心猿意马,想上去一逞威风、纵马驰骋……

何似瞧了那里许久,发现现在的伤势比之前要好了不少,毕竟过来许久,他已经开始自愈了。终于放下心头大石,还好老师不是寻常人,有这些奇异的法子迅速恢复,否则被他们这帮血气方刚的混蛋不要命地折腾,不死也难。

而自己何尝不是混蛋呢!

只是简单地抹上药膏,何似花了比煮一顿大宴的时间还长,每个缝隙都照顾到了,哪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他滑溜溜地进入时,明显地觉得老师的身体敏感地一缩,咬住他的手指,紧致细滑,舒服极了。他的手指这么细,都被他吸得死死地,不知道怎么容纳下那粗大的昂扬,一定很有快感吧!因为他看见那帮兄弟们就算昏睡了,脸上也无不挂着满足的笑容。

他借了柔滑香腻的药膏,坏心地频繁进入,刮着各个方向,听懂啊老师禁不住的呻吟,看着老师的腰臀线条更加柔润,皮肤也泛起粉红色,连腰前的小果儿也像熟透了,引人采撷,知道他又动情了。老师真敏感,样子真可爱!

何似更硬了,他已经持续地硬了很久了,这样并不轻松。

就快常建心跳加速,快要高潮时,何似优雅地把手指抽了出来,盖好药盒,毕恭毕敬的休手道:“老师,药擦好了,您躺着休息会儿吧,我去帮您盛点儿早预备好的膳点。”

常建颓然歪在毯上,欲望得不到纾解,难受极了,却又羞耻极了!自己的学生只是帮他擦个药,他就情不自禁的又……

难道刚刚还没受够?明明很累的啊……

何似却假装没看见常建的纠结和矛盾,也完全忽略了自己身前坚硬的物什,快乐地奔去帐外拿食物,开始继续扮演他温柔忠犬的形象。

在无人之处,何似的嘴角不由鞠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他可以等,他可以忍。因为他要自己是不同的。

默果儿说的没错,他们走了,他可以吃独食了。时间还有的是,他才不想那帮二货这样猴急呢!

一根手指就让老师这样情难自禁、诱惑可人,真想看看真正穿透他时,会是什么绝美欲望的姿态,那又是何等神魂颠倒的滋味……

真是很值得期待啊!

他要的,是老师的心甘情愿。那一定是不同的吧!

第一百五十八章:风雪归人

外面的风雨更加厉害了,北风呜呜的吹着,似乎还下起雪来。只不过下午的时辰,天气暗的如同黄昏。

常建望着远去的背景,瞧着外面纷扬的大雪,不由想到那个有名的句子:

冷风如刀,以大地为砧板,视众生为鱼肉。万里飞雪,将苍穹作烘炉,熔万物为白银。

推书 20234-11-23 :就是不想死(那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