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总受/虐心
关键字:升鹤 尉迟廷宇 穿越
比穿成女人更可怕的是什么?
那就是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成了断袖!
我怎么就可以这么惨?
1.卷土重来
万辉六年,北方匈奴来袭,大成王朝玉锦侯贺璧南领命上阵杀敌。
三年之后凯旋而归,众人欢呼迎之,天子亲临,以示皇恩浩荡。
这是哪?
我从床上坐起来,四处张望,结果让我有些灰心丧气,这种装潢布置,明明还是在古代嘛!
门推开,风带动身侧粉白的床帐轻舞。粉白?那我现在……难道还是……我急忙拉开亵衣的衣襟朝里看,不禁舒了口气,还好,还好……不管怎么样,至少这回是个男人……
我盯着正前方发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穿过一回的缘故,我现在的心情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异常平静。就知道那老头子没安好心,舍不得把我送回去。
我捂着脸躺下去,曾经的种种在眼前一闪即逝,仿若南柯一梦,明明有过身在其中,却又分外的不真切。
心里钝钝的痛,有液体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弄湿了手掌。
我无声的抽泣。
那些过往究其根底,不管是不是一个梦,我终究是见不到单玉仁了。
单玉仁……单玉仁……
环儿……
“公子,公子?”
有人在我耳边轻轻的叫。
被人唤作“姑娘”久了,对于现在回归与相较于前的正常,竟有些不习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叫我。
“嗯?”我一骨碌坐起来,吸吸鼻子。
那小厮诧异的看着我,“公……公子……您……您怎么……”
“啊?”我胡乱抹了一把脸,佯装,“刚刚做了噩梦,不碍事。”
“哦。”那小厮半信半疑,“公子,老爷让我来问问您恢复的怎么样了。”
恢复?这人受了伤?我上下打量自己一番,又活动活动筋骨,没什么大碍呀,怎的,莫不是心病?
这我倒是有的。
“公子?”小厮见我半天不说话,叫道。
“呃……”我该说什么才好呢?吸取上次的教训,对相熟的人还是避而不见的好,“那个……我还有些个不舒服,跟……”适时的咳一声,“……说一下,我再休息一会儿。”
“哦。”那小厮应道。
……
我挑眉看他,“我要歇息了,你退下吧。”
那小厮纹丝不动。
“还有事吗?”
那小厮有些为难的看看外面,吞吞吐吐道,“公子……”
“唔?”
那小厮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刷”得挥下清泪两行。
这……这小子是影视学院毕业的吗?哪里学来这么好的演技?
“公子!”他哭丧着个脸,朝着地上重重磕了一下,“您看在小的服侍您这么多年的份上,就饶了小的吧!小的给您磕头了!您就出去见见老爷吧!”
说着就又要磕下去。
“等等等等!”我一把拉住他,刚磕了一下,脑门上就破了皮,再这么磕下去,他非得脑浆崩裂血流成何不可。“你你你站起来说话!”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口吃了。
“公子不答应小的,小的就不起来!”
好!你有骨气!我气得直翻白眼。
“你先跟我说老爷找我所为何事。”
小厮一见我松口,立马答道,“老爷说公子这脾气也该闹够了,就让小的请来了。公子,您已经好多天没跟老爷说话了,老爷虽然表面不说,私底下还是难过的,您也知道,老爷这次回来身体大不如从前,阵前杀敌,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老爷挨了敌人好几刀,血都流了大半,您非但不去看他,还因为出去喝花酒淋了雨中了风寒……公子,说句公道话,老爷这次打您,是您应得的,小的这次绝对不站在您这一边!”说罢,摆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我听的脑门青筋直跳。
这……这位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他们家里还有位将军不成?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我这次是在哪个朝代?
来个可预见性的成不?
我也好收拾收拾细软,时刻做好跑路的准备。
好不容易活过来,我可不想横死战乱。
这位老爷想必是我现在身体的父辈吧,大敌当前还有心情出去寻欢,确实该打。只是不知道在我来之前他打够了没有……别一会儿再……
上天保佑,我佛慈悲。
换了小厮拿来的衣服,由他为我梳了发髻。镜子前,我终于看清了自己这一世的庐山真面目。
我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
若不是先前有查看过,我还以为我又不幸命中衰神,转来转去,无非是从一个女人身上回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这张雌雄难辨的面孔让我惊吓之余,自动忽略了小厮刚刚对我的称呼。
乌黑的青丝披于身后,一双桃花美目似嗔非嗔,面似桃花,颜娇媚。
为什么古往今来,帅哥皆爱白色?
现在我终于明白这个道理。
一身白衣衬得此人越发唇红齿白。
我起身,习惯性的一步三摇,把跟在我身后的小厮吓得个半死,以为我魔症了。恍然觉醒,自己已不再是风华绝代的凤玉娘,咳了一声,大步向前走去。
出了门才发现我住的是座独门独院,由小厮引着过了一道月亮门,穿过长长的走廊,进了另一个院子里,停在一间屋子外面。
小厮向我躬身,“公子,您稍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说罢走上台阶唤了声“老爷”。
里面传出的声音打我这听有些模糊,小厮应了一声推门进去。不久从里面走出来,恭恭敬敬的哈腰伸手,“公子请。”
我看他一眼,这小子刚才的无赖样呢?是被附体了吗?
进门的只有我自己,小厮在我的身后把门关上,室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我揉揉眼睛,小心翼翼的东张西望。
“还站在门口干嘛?进来吧!”
突然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平定了一下过快的心率,抱着杀身成仁的态度走了进去。
一进里屋又是把我一阵好吓。
一个不过而立之年的男子袒胸露乳的靠在床柱上,身上只披了一件宽松的长衫,长眼半眯,懒懒的看着我。
“过来。”他对我招手。
我“咕咚”一声眼下口唾沫,直觉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过去。
“过来。”他不厌其烦的重复道。
我磨磨蹭蹭向前走了两步,停在他面前两米开外。
“怎么?”他起身,我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他停住叹口气,有些怨怼的看着我,“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摇头。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我在生自己的气!刚刚怎么就没有好好跟那小厮多询问些情况,也不至于弄得像现在这么措手不及。
那位老爷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当爹的。
那是大哥?
他忽然伸手一把将我拉了故去。
猝不及防间,我踉跄着跌进他的怀里。
“不乖哟,小鹤儿,竟敢跟我生这么长时间的气!”他带着老茧的手抚上我的脸,“叫我以后还哪敢再跟你发脾气。”
我要是现在还没弄清这俩个人之间的关系,那我就立刻一头撞死自行了断得了。
忍受着他不安分的手在我的身上来回游走,我欲哭无泪。
比穿成女人更可怕的是什么?那就是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成了断袖!
我怎么就可以这么惨?
2.尉迟廷宇(上)
“小鹤儿。”
趁我出神这会儿,他一个反身将我压在身下,从上方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我们两个许久都不曾亲热了呢。”
我一怔,亲热?亲你个大头鬼!我不是你的断袖小情人!你给我滚开滚开!
我没命的挣扎,“你……你等等!”
“哦?”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困惑,随即释然的一笑,“你是想玩点新花样吧?唔,这次的题目叫什么好呢?逼良为娼,怎么样?”
“我……”
那人看起来清瘦,实则力大无比,一边把不停乱动的我压制的紧紧的,还能慢条斯理的把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除下,动作极是优雅。
看到他身体的一瞬我吃惊的甚至忘记了反抗。
白皙的皮肤上月牙色的疤痕交错重叠,最狰狞的要数小腹上那道褐色的刀伤,我几乎可以想象到当时血流如注的场面。
这男人,绝不像他表面上看得那么放浪不羁。
对啊,人家是将军嘛!
“呵呵。”他吃吃的笑,对于自己的赤身裸体丝毫不感到羞涩,反而带着一点得意的喜悦,“看吧,良民小鹤儿已经爱上我……”他又俯下身来,嘴唇在我的颈侧若即若离,我怕痒的躲闪,他笑着一路紧追,靠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爱上我的……身体。”
我被恶心到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看着我的反应,笑的格外开心,“小鹤儿好入戏呦,犹如真的处子一般。”说着,便又极其色情的在我的胸前嗅了嗅,享受的叹息,“嗯,香气怡人。”
“那个……”我咽了口口水。
不等我把话说完,他就一口咬住了我的喉结,我惊叫一声,本能的后仰。
他松了口,顺着向下印上一连串的湿吻,“小鹤儿,竟敢诱惑我,看我不好好的惩罚你!”
我哪有……
我哭丧着个脸,在心里高喊冤屈。
明明是你……
“啊!”
胸口一凉,他用一只手将我的衣物打开,干净白嫩的肌肤一览无遗。
他满意的发出“啧啧”的感叹,“唔,我的小鹤儿,果真与一般人不同,真真尤物。”
坚硬的触感抵在我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我刚要抗议,他便一口吸住我胸前的一粒突起。
“啊!”身体本能的如同虾米一样躬起来,又重重的跌回去。
他……他妈的……居然在一个男人身下发出这种声音……我不要活了!
此生仅有的一次体验,便是与单玉仁那次,真真的情不自禁,不能自已。
眼睛明明干涩的酸痛,却不断有液体充盈眼眶。
干燥的双手在我所得到的这具新的身体上极富技巧的爱抚,我用力撑大眼睛,不让眼泪落下来。
在这种悲戚心理的作祟与压在身上之人的带动下,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
我承认,我不排斥男人。
在单玉仁之后。
他一路向下吻,吻至硬挺的小腹时,忽然停住,看着屹立在空气中的分身,装模作样的指责道,“良民小鹤儿,你怎么可以在男人的抚摸下有反应呢?”
我懒得跟这个白痴废话,索性闭上眼睛。
一股电流瞬间冲向头顶,我“啊”的一声瞪大眼睛,浑身软成一滩水瘫在床上,呼吸急促,脸烫的像是下一秒就会炸开。
温软的触感将我的分身整个包裹在里面,我痉挛一般的全身颤抖,双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脑袋,“放……你放我出来……啊!”
那么拥挤的空间里,他的舌头还能灵活的运用自如,吞吐之间,我早已是溃不成军,下意识的揪住他的头发。
“啊……你不要……不要……嗯……啊……”
呻吟冲破紧咬的唇齿,一点点泄漏出来,抓住他头发的手不断的用力。他吃疼一般的闷哼一声,用力一吸。
“啊──”
我惊叫着,眼前的景象消失在一片白光之中。
无法做到喘息以外的事情,只能任由他如数家珍的将粘在分身四周的白液舔舐干净。
“唔……”他点点头,笑的天真,“又和开始那样干干净净了!”他低头在我的臀部上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声音。
我羞辱的恨不得立刻死掉,在这之前我一定要一脚踹死他给我陪葬!
“好了!”他直起身子,把我脸朝下翻了个个儿,缓缓趴到我的背上,“现在该我了!喂!”他不满的在我的肩上咬一口,我痛的呜咽出声。“不要这么僵硬!不然待会儿会弄疼你的!”
他像是哄孩子似的抱着我轻轻摇晃,“乖,放松,放松。”
怎么可能放松嘛!我又不是女人,哪来的容纳你的地方……
我一惊,该,该不会是那个地方吧。
背上被他亲的濡湿一片,舌头顺着脊柱舔至尾椎,然后滑进股沟。
“不……不可以……”我拱起身体想要挣脱他。
“小鹤儿好像很迫不及待了哈!”
他的呼吸紊乱而粗重。
似是在极力的忍耐。
后庭蓦的一痛,我“啊”的一声惨叫,一口咬住枕头,额上冷汗直冒。
原来男人和男人会这么的痛。
“看来真的是太久了,只是一根手指你就受不了了。”
一……一根手指……
那如果是……
“我不做了!”我又开始了先前的抵抗,露馅就露馅吧,我不要被人插,不要死去活来的痛!
“唉?小鹤儿怎么可以这样?”他委屈的嘟囔,“太自私了!”
只是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止。
有凉凉的东西被涂进后穴,浑身汗毛立刻集体立正。
更甚的异物填充进身体。
“不要……”我欲哭无泪,“求你……好痛……”
“不怕,不怕。”他仓促的安慰着将手指撤出去。
这就完了?我稍稍安心。
接着,一个熟悉的物体堵住了入口。
我惊得本能跳起来,“不要!不要!”
他一把将我按回去,不耐烦道,“小鹤儿的戏演的过分了!”
定在穴口的分身一点点挤了进来。
我无声的张大嘴巴。
痛……
“啊──”
我叫的撕心裂肺。
疼痛通过那四周复杂的神经蔓延至全身。
眼泪再也忍不住喷涌而出。
我歇斯底里的尖叫,“不……不要……求……求求你……”
声音在越来越快的撞击里,断断续续。
泣不成声。
眼前一片漆黑,耳膜里回荡着自己的哭喊,“啊……不……求你……放过我……”
丝丝麻木在疼痛中中显露出来,叫喊声中开始出现可耻的呻吟。
纱帐飞舞,塌摇曳,笙歌迭起。
……
缓过神来时,那人已经换上另一件长衫,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纤细的腰间,慵懒且妩媚的斜站在床头,手里的短剑直至我的颈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