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其放肆,天铭泱竟是笑了起来,顺势凑近对方,轻呵出一口气:“呵……要谋杀亲夫吗?”
“恬不知耻!”攥住衣领的手紧了紧,男宠脸上滑过一丝羞愤,竟是有些诱人的味道。
“公子,放手啊!”墨即冲上来拉人,受了天铭泱冷冷一瞥,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一脚揣到一边。
“哈!你好像忘了自己是谁了吧!我的男宠!”天铭泱眸色倏忽深下,一手抓住翎鸢的胳膊,一手拖住后腰,一个小
擒拿手外加侧摔,毫不客气地将他推倒在床上,直接扯开衣襟,冷冷道:“脑子坏了,身上的痕迹总还记得吧?”
讶异于这副纤细的身子瞬间爆发的力道,翎鸢喘息着被压在床上,顺着天铭泱的目光垂眸,视线落在身上斑驳的吻痕
上后,脸色发青,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混账——天铭泱,你这卑鄙小人——”
“喂!亲亲你快放手,他伤口裂开了!”墨即很有牺牲精神地上前拉开天铭泱,开始重新包扎男宠脖子上的纱布。
“你脑子没问题吧?不认得自己的房间,还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墨即一边絮叨一边包扎:“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如果亲亲没把你收入暖厢,你这小倌现在还在青莲居接客呢!”
“别乱说!”天铭泱抱臂站在一旁,很有兴味地打量着脸色徒变的翎鸢,懒懒开口:“怎么说也曾是三哥的禁脔,接
客还不至于吧!”
翎鸢有些愣怔地看着天铭泱,继而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发丝,猛然起身,推开墨即,踉踉跄跄地跑到梳妆镜前,
然后死死抓住铜镜的边沿,手指都开始泛白了。
镜子里映出了一张异常惊慌的脸,天铭泱就站在他身后,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切。然后一步步走近那个愕然地无法动
弹的男人,凑近耳后,低声道:“怎么这么吃惊?不认识自己了吗?”
“……!”翎鸢身子一颤,急速闪开,很是防备地盯着他,慌乱的视线渐渐收敛,最后垂眸沉声道:“我刚刚醒来,
有些不舒服,你先出去吧……好吗?”为了缓和语气,又勉强的加了两个字.。
“不——好!”
翎鸢猛地抬眸,眸子里闪过一丝怒意,又瞬间温顺下来,正要张口说话,天铭泱却是先一步走到他近前,冷冷道:“
本殿下可是特意为你而来的呢!可是……你似乎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呢!”
“我……殿下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就是……你的……男宠么!”男宠两个字不知为何,说的异常干涩。
“哦……是么?”天铭泱点点头,意味深长地一笑:“名字呢?”
“……”翎鸢愣了一下,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
“呵……有趣,竟是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吗?”
“我……”
“哦……那……是不是失忆了呢?”天铭泱很是体贴的笑着,却是让人很不舒服。
“嗯。”男宠点点头,避开那犀利的视线。
“那么——既然失忆了,你又怎么知道我叫天铭泱呢!”
翎鸢一愣,抬头间,天铭泱已经一个锁喉,精准地找到了他的气管,锐利的眸光闪着寒意,好像利刃一般,恍若死神
。
“说!你——到底是谁!”
圣诞节番外
文艺小剧晨之某年的圣诞节
很多很多年后的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晨光里银白到晃眼的色泽,映射进朦胧的房间,世界似乎都在那一刻晴明纯净
起来。
屋外,风雪肆虐,呼啸的寒风卷着枯叶回旋。
屋内,炭火哔卜,不时爆出可爱的小火星,一如既往的温暖。
小皇子裹着被子,贪恋着清晨这一寸慵懒的温暖。
时至今日,他依旧记得,那一年,风雪映归途,雪那样大,似乎永远都不会停。
他依旧记得——那时,很多人都还在他身边。微笑,对视,静默,温暖。
红尘滚滚,岁月老去,灯火阑珊如走马观花,有些人转瞬而逝,却篆刻在生命中,终将永远不能忘却。
即便此刻他在这里想念,抑或某时谁离他而去。
那些曾经闪耀的,都会带着爱和希望,在彼此的世界生根。
窗外,白雪漫天,时光无言。
但此生,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奉送篇【无厘头小剧晨之圣诞&礼物
【天铭泱】
圣诞节?!嗯,似乎听说过……(拜托!你是现代人,当然听说过好不好!)就是那个他妈未婚先孕,然后随便找了
个脑残男人催眠,编了一套什么上帝赐子鬼都不信的谎话,给他骗来个老爸,羊圈出生,后来被仇家钉死在木头板子
上的个人卫生习惯很糟糕的大胡子男的生日?(大家请自行断句—_—)那一天一般广场上人比较多,嗯,嘈杂,拥
挤,是作案的最好时机,无论是杀人,偷窃都能很好的掩人耳目……
于是,某作者后悔问了这厮问题,抚额逃走。
结论:
关于天铭泱,亲亲小皇子,我们可爱的小七同学——基本不会刻意去过节,但是对于每个节日的由来,风俗,以及当
天交通,商业,媒体的特点,人们的心理状态有着极为准确地了解,精确到详细数据。这样方便他伪装成任何人,从
容地和任何目标对话,并且完美融入,出色完成任务。
这家伙很懒,不做多余的事,所以一般对于节日里的浪漫节目毫无兴趣。但是如果节目结束后对方有一些特殊服务…
…那还是可以忍耐一下滴~
【重峦】
小虫子:圣诞节?
作者:就是一个他妈未婚先孕,然后随便找了个脑残男人催眠,编了一套什么上帝赐子鬼都不信的谎话,给他骗来个
老爸,羊圈出生,后来被仇家钉死在木头板子上的个人卫生习惯很糟糕的大胡子男的生日……
小虫子(依旧非常镇定,并且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除了殿下的生日以外,别人的生日与我无关。
某侍卫单细胞的脑子里不断回旋:过节 王府打扫 人多嘴杂 严加防护 层层把关 寸步不离守在殿下身边 不准
任何可疑人物靠近殿下 不准任何可疑食物靠近殿下 不准任何可疑飞行物靠近殿下 不准任何可疑动物靠近殿下
不准任何可疑气体靠近殿下 不准任何可疑……
作者:如果圣诞节送亲亲一件礼物,会是什么?
小虫子(思考了足足一个时辰,然后很迟疑的):殿下的斗篷有点旧了,描金扇上次打人弄坏了,玉冠那回看书的时
候睡着撞到桌子,掉了一块儿,雪锦袍子破了……嗯,算来算去,这个月月钱好像不大够……(小虫子,你当真明白
自己是侍卫,不是保姆?!)
某泱(意图捣乱的):实际上我比较想要他这个人!
小虫子(思考了又一个时辰,红着脸,吞吞吐吐地):也行……
某泱倒地:我开玩笑的!真是开玩笑的!
【翎鸢】
小鸟:圣诞节?
作者:就是一个他妈未婚先孕,然后随便找了个脑残男人催眠,编了一套什么上帝赐子鬼都不信的谎话,给他骗来个
老爸,羊圈出生,后来被仇家钉死在木头板子上的个人卫生习惯很糟糕的大胡子男的生日……
小鸟(眺望远方,似乎听进去了,又似乎没听进去……)
作者重复一遍。
小鸟慢慢转过身子,慢慢转过脸,慢慢移过来眼神,慢慢张口,慢慢出声,慢慢……
“无聊!”
作者(弱弱地,对手指):那个……翎鸢大人,如果送给亲亲一件节日礼物的话……
小鸟冷眼一横:送他去死!
某泱:公主殿下,你谋杀亲夫啊!
小鸟(怒气冲冲):不许再叫那个称呼!
某泱:哪个?公主?还是殿下?还是公主殿下?
忽然感觉到一股史无前例的寒流的某作者悄悄闪人。
【天澋曜】
美人皇帝:嗯?所以呢?
作者:就是一个他妈未婚先孕,然后……
突然打断:朕知道是个节日,那么——所以呢?
作者(开始冒汗):所以……那个……我是想说……
美人皇帝笑起来,作者瀑布汗:您打算送亲亲什么礼物呢?
美人皇帝(笑得意味深长):这天下,只要是朕想要的,没什么到不了手。朕手上的,只要是倾卿想要的,没什么不
能给他的!
作者:哈……哈哈……哈……
因为气场太过压抑,对话随着作者跑路终止。
【尔雅】(大家记得吧,那个总是迷路的六皇子亲臣)
尔雅:圣诞节?
作者:就是一个他妈未婚先孕,然后随便找了个脑残男人催眠,编了一套什么上帝赐子鬼都不信的谎话,给他骗来个
老爸,羊圈出生,后来被仇家钉死在木头板子上的个人卫生习惯很糟糕的大胡子男的生日……
尔雅:原来是这样,很有意思的节日,我会考虑过过看。
作者(从未遇上过这样温柔的谈话对象,泪奔良久……):那会给亲亲准备什么礼物呢?
尔雅:做些特别的事吧!吃饭,赏月,游湖之类的……(很温柔很温柔的笑)殿下喜欢就好,我会陪着他。
作者(感动状,说不出话……)
尔雅(很温柔很温柔很温柔的笑):鸭子要养肥了才好吃……(—_—b……腹黑的家伙……)
【天铭玥】(天泽最小最小的小皇子,养一只小猫的那个)
蒸蛋节?还有这种节哇?蒸蛋没吃过,好不好吃,好不好吃?!
是圣诞……
生蛋?!怎么生?
圣诞!
剩蛋!为什么有好吃的还要剩下啊,我要吃啦!
不是剩下的剩,是圣明的圣!
圣蛋!那是什么蛋,好不好吃?
某作者沟通无效,挫败离开……
7.引蛇出洞
“……你信不信都好,过去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要杀就……”话未说完,翎鸢别过的脸就被天铭泱扳过来,手
指压住嘴唇,天铭泱凌厉的眼眸忽而弯起来,漾出一个笑。
“你是我最宠爱的男宠,我怎么舍得杀……”
“……”翎鸢因为这种轻薄的调戏浑身发颤起来,脸上的愠恼不言而喻,却死死咬着牙压抑自己的情绪。
于是,我们的天铭泱认为这个表情非常有趣,笑意盈盈地盯着瞅了大半天,手掌伸到翎鸢的后脑,猛地把他拉近,嘴
唇蹭着对方的耳垂,笑道:“不记得没关系,只要你明白,你是我天铭泱的男宠就够了。千万记住啊……翎鸢——”
翎鸢……
心里默念一遍这个名字,翎鸢压抑道:“我记住了,殿下——”咬牙切齿的味道颇为明显。
天铭泱却没有放开手,反是压低声音继续道:“我不管你是真忘了还是装糊涂,过去的事我都不会计较了,但是从今
天开始,你要对你的一切行为负责——不要让我找到杀你的理由,一旦到了那个地步,相信我,你绝对不会求我留你
性命,死——反而更愉悦些。”
嘴唇碰到耳朵,那裹挟寒意的声音深入耳膜,穿透头颅:“现在,改变主意了吗?”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天泽七殿下的男宠——翎鸢。”
“好吧!”天铭泱应声松开了手,自然也卸去了凝聚在指间的戾气:“那就如你所愿!”扬起一个笑,周身的寒意慢
慢散去。
“我似乎逗留的太久了,野狗闻到味道跟来了。”天铭泱瞥一眼窗外,继而转向墨即:“小墨,照顾好你的病人,很
快,我就会回来接他。”
“怎么回事?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来,你就要走了?”墨即把天铭泱拉到一边,朝着翎鸢努努嘴:“就这样放过他了
?你相信他失忆了?”
“我不知道。但是刚才他如果回答再慢一分,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你是说思考太久,就说明是在说谎。那个速度的回答,就说明他说的是实话?”
“也可能是他太精明了。”
“那你还……”墨即瞪圆了眼睛。
天铭泱意味深长地笑笑:“那样也不错,正好可以陪他玩一玩!”
“还玩呢!你都不知道他的来头,第一局就输了,你玩砸了!”墨即切了一声。
“砸了吗?我怎么觉得才刚刚开始啊?”天铭泱盯着墨即,狡猾地笑:“小墨啊,谁说我不知道他的来头?这件事,
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我?!”
“觉不觉的他长得很像某个人?”
“你是说……皇上?!”
“三哥养个像父皇的禁脔做什么?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放在妓院招摇过市又是为什么?”天铭泱有些不耐地解释,不
时瞟一眼窗外。
“莫非他是为了……引你上钩!幕后黑手……”墨即的眼睛瞪得更圆了。
“不止。为了让鱼自动上钩,戏总要演的逼真一点。他唱了红脸,就得有人唱白脸。”
“你是说二皇子劝他割爱是在演戏?”
天铭泱甩去一眼孺子可教的目光,嘴里却说着:“小墨,我什么都没说,都是你说的!”
“你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无赖!墨即瞪了天铭泱一眼,继而又皱眉道:“既然你都知道了,还留下这个炸弹在身边
?不要告诉我你是为了好玩!”
“是很好玩嘛!”天铭泱笑起来,对上墨即阴沉的脸,他忙补充道:“顺便救他一命。任务失败,很快主人就要来杀
人灭口了吧,在我来接他之前,你可要保护好这只小鸟啊!”
“亲亲,你得了吧!你会在乎人命?”墨即鄙夷地瞥了一眼天铭泱:“我看啊……你是放长线,钓大鱼呢!留着一只
小鸟,当捉鹰的诱饵呢吧!不过……你要接他去哪里,哪里能比皇子府更安全?”
外面忽然嘈杂起来,天铭泱第三次望向窗外,继而凑近墨即:“小墨啊,这皇子府若是当真安全,我来这里的消息就
不会这么快走漏了!我走了,翎鸢一定要让他活着!”话音刚落,外面已经传来官兵的声音,天铭泱走到门口,忽而
又回身:“对了,你输给我的赌,想不想一笔勾销?”
“怎么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