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鸿侧开脸未让我看见他的神色,只低低哑声道:“多谢先生。”
未进家门前王子鸿便起身告辞,我正思绪不静的推着轮椅进了自家主院院门,就听见一阵大呼小叫跌声而来。
“师父!师父!”
“何事值得你这般喧呼!没规矩!”
跑过来的荀石吐吐舌头,“先生早已久候师父多时,徒儿这不是赶快来迎师父,免得师父着急么?”
“我着急?我怎么看是你在着急?”说着话,突然又觉得不对,往日里回来总能见着一两个侍从打眼前晃晃,这回怎
么除了荀石都不见了?“倚墨侍书呢?”
胳膊上一重,再转头看去,就见了荀石正抱了我的小臂,弯下腰神秘兮兮的,“师父,闲杂人等一概退散,徒儿都准
备好了,这回一定能将功抵过!”
挑了眉,我未曾开口。
荀石又露出了那种装乖讨巧时最爱摆的笑,往我手里掖了个小瓷瓶子,挤着眼睛道:“这回包您满意,徒儿保证。”
一曲飘逸洒然的秋风辞簌簌而扬,由着荀石刚推进了旁边的侧卧浴室,就见眼前一片水雾蒸腾,清香袅袅,氤氲芬芳
。
一几美食,一架古琴,一池清水,还有一席香妃软榻,美人横卧。
愕然中还未成来得及回过神,就听见了后面“师父好好享受”之言后,随之而来的关了门声音。
顾宁衣衫微敞的倚在软榻上,停下拨弄着琴弦的指尖,执了酒壶满杯,微抬眼眸,蕴了水光一般看着我,唇上还含着
柔美和润的笑,就那么浅浅的,浅浅的抿了口酒。
白瓷的杯子,青碧的酒,还有红艳的唇。
我心脏当时那刻就不受控制的狠狠跳了两下。
只听他悠悠道:“若璞许是会错了意,竟说你毕竟几年不沾情事难免不满,急切些也是应当,要我好好泡个澡苏筋软
骨放松一番,自己个一会儿也不会被你弄得太累。”
顾宁笑意盈盈的缓缓说完,又斜睨着我,“榕儿,你说,他说的对么?”
完全忽视了顾宁语气中对荀石的那丝丝寒气儿,我一下就从轮椅上站起来扑到他身上,撕扯着他衣服狠狠道:“哪儿
这么多废话,”上了牙就咬上了他肩上的肉,便吮便喘,“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君子……”
顾宁任由我推到仰躺在榻上,乌亮的发丝铺满了锦垫,杯子掉了古琴歪了也不在意,只脸上的笑意都不减半分,“我
就晓得你最知我。”
说着就抬手掀了衣袍,箍了我的腰往他身上一移,“来吧,我歇着不动,这回你自己坐上来。”
“……”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