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阿仲啊,钥匙丢了。”
谄笑着看向僵住的死士,发现对方瞪圆了细长的眼,许骏又努力眨眨自己的大眼睛表示无辜。
癸仲喉结动了动,少年听他说道:“主人能否放开属下?”
他这才发现自己另一只手还捏着那木器,连忙松开,尴尬道:“你……你放心,不会叫你一直戴着的。我这就打开,这就打开。”
许骏见死士闷闷低下头,顾不上为他处理内伤,将脸贴近被木器包住的肉茎,认真观察着。木器被血浸染成粉红,许骏忆起上次叫死士戴上它时,死士弄破了掌心——如今分不出这血是什么时候从哪儿流出的,也许两次都有。
无论怎样,当务之急是打开它!
少年从靴子里抽出匕首,在木头周围来回比划,寻找着下刀的角度。好在当初没弄个金属的给他戴,可即便是木头,万一刀下偏了,许骏心虚地看看自己削铁如泥的匕首——割起肉来一定特别快。
许是死士发现了他的想法,脸上也带了犹疑与畏惧,好像不敢看过来躲躲闪闪地偷瞄着他。害怕我阉了你不成?许骏怒,可也知道这次是自己不对,梗着脖子安抚道:“放心,刀很快。”
他说话时绝对是诚心诚意,可为什么死士听完后更僵硬了?
许骏感到死士朝后挪了点身子,连连说不敢劳烦主人。你两只胳膊还肿着,逞什么强!朝天翻了个白眼,“你手现在不好使,偏了怎么办?”
果然,听了这话死士变得顺从,再次垂下眼,道:“请主人下刀。”
“乖,相信我。”虽然……他这是完完全全的第一次。怎么……也不能让死士看轻了。如果真割偏了……他变成个太监自己也能养他一辈子。脑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许骏动作却没有半分停滞。
手起刀落,木器被从中间劈成两半,从癸仲分开的双腿间啪一声掉在地上。又是一声轻响,许骏松了口气,把匕首扔到一边,提起缩成一团的东西睁大了眼睛打量。果然破皮了,红红肿肿饱受凌虐的模样。少年抬眼,发现死士侧过头似乎望着石壁,心跳乱了几拍,再转回来时竟顺势埋下头,用舌头轻舔那坨惨兮兮的肉块。
“主人!”
“嗯?”让唾液遍布那里,洗去血迹舔平褶皱。少年抬头冲癸仲笑笑,牵着死士的手摸到自己腹下同样的部位。那里,他的小东西已经精神起来。
癸仲没抽回手,而是困扰地看着他,“主人?”
“估计它想要你了,”许骏继续埋头舔着,捡个空隙说道,“你可愿服侍它?”
他的声音还是软软糯糯,却带上了一份类似于许正豪的、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不是在问谁,而是确信会收到肯定的回答。此时他直起了身子,唇瓣上的水迹反着光,真诚的眼神里藏了几分戏谑、几分渴望。虽然这种冲动来得莫名其妙,可他相信:他的死士不会叫他失望。
“属下愿意。”
说着,癸仲朝后挪挪,也想学少年的模样用口含住那里,可还没碰上,就被他主人按住。
“他……想换个地方舒服,行么阿仲?”说着,少年的手滑到死士尾椎处,充满了暗示的意味,“你说过你从里到外都属于我。”
洞外是万里晴空,洞内的一对主仆却缩在阴影里。没有阳光的抚慰,也就看不出影子,可如果有,两人的影子定是连在一起,难分彼此。
癸仲垂着头,回了声是。心里早就有这个人,也只有这个人。原以为他俩最亲密不过是主子将他当成顺手的工具而不做隐瞒以诚相待,哪里会想到他们还可以如夫妻般亲密。虽然是主子抱他,与预想的不同,可能亲近主人,他怎会不愿?
癸仲按捺下卑微的贪恋,埋头用力翻了个身。被磨破了的分身擦过沙石地面的剧痛让他几乎痉挛,但癸仲只紧咬嘴唇,将脸贴着地面。从背后看来,他仿佛对疼痛毫不在意,对身为男人却要趴伏着以身体供主人泄欲的屈辱无动于衷。
少年没有立即扑上去,而是站直了打量着死士被衣裳遮住的脊背,和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光溜溜的臀。只是看着,许骏就激动起来。变成人形这么些年,他以为这种原始的冲动不会再属于他,可这死士屡次叫他破了例。他对这死士有欲望,与饿了吃肉渴了喝水的需求不同,也不同于要繁衍后代壮大族群的念想,而是看到他就想上下揉捏直到死士露出无措的那种冲动。
这种欲望突如其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想要他,现在就想要他,哪怕他身受重伤行动不便,也要他!如果再憋下去,许骏觉得自己会坏掉。
既然癸仲承认他属于你,许骏你该上就上!
默默给自己打着气,少年绷着脸解开裤带,视死如归地压下去。小心地避开死士的伤处,许骏一只手在死士身上游走,另一只手的食指已经伸入了死士股缝的洞口。
是这里?好小……
不知不觉中,少年的脑袋几乎贴住了那里,皱眉思考如此小的入口怎能包容自己不大不小的兄弟。回忆着从前在小官馆里见过的,少年陆续又朝那里伸进几根指头抠挖。可那里虽然被撑大了,干涩的触感却一点没有好转。少年僵了会儿,就在癸仲犹豫着要不要回头时,终于想到什么。
癸仲只觉得密处作怪的手指停了半晌,尔后送入了冰凉的黏黏的液体。虽然这液体凉的突兀,但对已经做好准备让主子不做前戏直接挺入的死士来说,已经好转了太多。
“主人,请……进来。”
啪的一声,是抽出手指的少年顺手拍打在死士臀瓣,只听少年冷冷地说:“我知道,不用你催!”
一吸气,一挺身,敏感就被某处炙热包围,舒服得让少年哼哼出来。畏惧什么的一扫而空,许骏再顾不上惦记第一次怎么做做多久才不算丢人,抓紧癸仲的胯骨埋头动作起来。抽插,撞击,死士的每一点反应都能让他享受到极乐,让他沉醉其中。
许骏忘了这不是让他蜕变的森林,不是他住了十年的行云居,甚至不是某个装潢考究的客栈,只是个野外的天然形成的山洞。他也忘了此时正在逃命,忘了他要给死士处理好伤口就带他离开,忘记了他们要尽快赶回山庄……唯一记得的,就只有这具温驯地伏在他身下的躯体。
死士先前一声不吭,在主人的命令下偶尔会泄出几声恩啊,可当哼声再度消失时,忙碌而陶醉的许骏却丝毫没有察觉。他只是专心的,运动着。
白光闪过,震颤心灵的快感让许骏也大声喘着气。他将小兄弟退出一半,忽然想到什么,又顶了回去,“阿仲,它还想要,我们再来一次?”
没人回答,少年没气馁,又重复问了两遍,却均如石沉大海。猜想或许死士是害羞才不回答,许骏温柔的扳过癸仲贴着底的脸,却发现他的死士带着淡淡的微笑……睡得正沉。
39.满足
死士的酣睡激怒了正得意洋洋的少年主子,许骏再顾不上会不会加重死士伤势,猛一挺身将露出半截的棍子重重捅入,抽送个不停。有了液体的滋润,相交之处咕唧咕唧的响声在山洞中回荡,仿佛在嘲笑某人无能。
许骏费劲地折腾了半天,鬓角都积出了汗珠,死士却仍未醒来。停下动作,忽地退后拔出肉茎,少年将人拎着翻过来面朝上,阴阴一笑,再度插进去。与此同时,他的贝齿也寻到了一处凸起,用力啃咬。
“唔……”
多重刺激终于将沉入梦中的死士唤醒,癸仲先是警觉戒备,看清身上的人后愣怔片刻,便驯服地挺身提臀来配合主人的节奏。他完全忘了自己刚失礼地睡着,或者说,他没想到这反应会激怒他善良纯真的主子。在少年毫不留情地带着惩罚意味撞击时,还暗自慨叹少年主人精力充沛、不懂节制。
直咬到尝出带有腥味的液体,许骏才放过那颗惨遭虐待的茱萸,凭着感觉摸到另一边继续啃咬。几次下来,他差不多找到了让自己最舒服的节奏,深浅不一地撞击着——少年虽然缺乏经验,但悟性一向很好。
“呃……呃啊!”
许骏感到身下躯体忽然僵住,紧接着死士的双臂缠上了他的背,发泄得差不多的怒气就被愉悦取代了。他放过那颗同样被咬出血的茱萸,向上寻到软软热热的两瓣,温柔地覆上去,唇齿纠缠。
“哦”热乎乎的液体射在小腹,许骏只觉得包裹住自己敏感的花蕊又紧了几分,也哼哼着让精华喷薄而出。
“主……主人”
失控地射在了许骏小腹上,回过神来的癸仲有些忐忑。虽然……少年没介意过他的体液,可就这么喷到主子身上,还是失礼冒犯了。
许骏没想到这层,顺着死士的视线看到自己莹莹闪光的皮肤,笑着收回手指摸了摸肚皮,随后毫不在意地将沾了液体的手指含入口中。
少年微微动着腮帮,大大的眼睛笑得眯起来,简直能勾魂夺魄。脑补着软舌划过手指的感受,癸仲觉得心脏又漏跳几次,直到少年穿好衣裳,才想起刚刚忘了服侍主人更衣。
“主人,属下——”癸仲仍光着身子,犹豫着要站起为少年整理头发。
“行了行了,你躺好吧。”许骏摆手,摆了没几下忽然想到什么,垂下眼问,“我不能满足你?”
怎么问这个?
癸仲脸烧起来,也跟着垂首,本不愿回答,可害怕又被当作冒犯,只得斟酌道:“主人您聪慧睿智,风华绝代。于人事上亦是龙精虎猛,活力非凡,着实令属下……满足。”
满足?满足你还睡!
答话的脑袋越垂越低,问话时没多少底气的人却昂起脖子,愤怒地叫唤着:“胡说!你肯定觉得我那里小,做得没感觉才睡觉!你骗……你口是心非……我就让你看看它到底小不小!”
说着,许骏竟真把刚系好的裤带一把拉开。好在他此时仍在癸仲身边,死士赶忙坐起身抓住少年滑落的黑裤,尴尬地劝说:“属下不敢!主人您年纪尚轻,那里与同龄人相比……硕大无比。”
许骏听了高兴,正要笑却发现了异常,哼道:“你果然偷看过我!老实交待,你到底碰过多少人身子?”
“属……属下”癸仲傻了眼,匆忙间编出来安慰少年的话被主人挑出了问题,但欺骗主人的罪他担不起,让主人罚到顺心后他必然受伤更重,只能拖累主子。如果能先记着惩罚,等安全了再执行……死士分析完利弊,恭声道,“不敢欺瞒主人,年少时属下随庄中侍卫尝过女子,之后碰过的身体……只有主人您。属下冒犯,然属下有伤在身,望主子能怜惜属下,等到安全地带后再惩罚。”
“怜惜?”许骏挑眉,眼前渐渐出现他精壮地死士伏在床上,扭头祈求他疼爱的诱人模样,不由咧开嘴傻笑,完全忘了刚还想追问他女人的滋味。
“主人?主人?”
“哼,惯得你会讨价还价了!”许骏啐了句,将自己烫烫的脸蛋藏到阴影中,没再追究。
癸仲松了口气,放松了的身体无处不被疼痛占据——主人动作虽然粗暴,但他也是个皮糙肉厚的,情事给他造成的伤害有限,真正严重的仍是被他强压住的内伤。连呼吸都会痛,更别说移动行走,加上断了的腿……癸仲觉得自己已经废了,就算伤势好转痊愈,行动也达不到原先的灵活流畅,浪费了主子救他的一番苦心。
好在他和主人亲密过,哪怕就这么被抛弃,也能有个念想。
想到这儿,他悄悄朝后挪了挪身体,好靠在石壁上。这么一动,黏腻的液体从难言的部位滑下,癸仲借着石壁的支持,分开双腿,埋下头想要处理盛满了液体的小洞。他当然看不到自己的花蕊,却认得出地上积成一滩的黏液。
主人射了……好多。
听说……不弄干净会肚子痛?
这么多,主人……真不是小孩子了。
可清理……
癸仲窘窘地想着,试图将手指伸入那里,将液体引出。
佯装生气的少年虽然撇过头,却仍用眼睛余光瞄着死士,这会儿看到他头低得几乎挨上肚子,手臂穿过大腿不知伸到哪里,时不时还抬头瞅瞅他,露出黑红的脸,不禁噗一声喷笑出来。
“阿仲你……”太可爱了。
小动作被对方发现,癸仲愈发窘迫,可又害怕万一肚子真疼起来会连累少年,吞吞吐吐请示说:“主人,能否带属下去河边?”
“不行!”许骏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见死士的脸瞬间变得黯淡,连忙拾起地上的水囊递递过去,“先用这点儿水凑合凑合,用完了我再去打。”
“……谢主人。”
“要我帮你吗?”
癸仲双手接过水囊,艰难地用左腿和顶在石壁上的后背撑起身体,往手心里倒了点儿水,咬唇将那只手朝身后送去。别扭的姿势、难堪的动作,癸仲做起事来却依然流畅,在视线到达不了的地方,有一只手正弯着指头进进出出。
风声鸟语都被隔绝在洞外,山洞中静得能听见他手指进出时与内壁的碰撞声。凭感觉辨别出有液体从体内流出,癸仲吸了口气正要让手指进得更深,忽然听见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得手指忽然弯曲撞上被使用过度的内壁。他勉强将就要突出的闷哼憋回去,道:“不!不敢劳烦主人。”
“可是我想帮你啊”少年仿佛完全没有觉察到死士的异常,眨着大眼睛无辜地说着,与不久前暴怒的小少爷判若两人。见癸仲停下动作,他故意用软糯又拐着弯的嗓音问,“让骏儿来弄吧?”
清楚地看到他的死士被吓得一激灵,许骏暗笑。他拿回水囊,另一只手在癸仲喉结上下游走个不停,道:“看你都蹲不稳了,乖啊快趴下。”
死士抿住嘴要争辩什么,不过只停了一瞬间,就顺从地翻身趴在地上了。
“真乖”少年半蹲着拍了拍死士带着斑驳的青紫印迹的臀,暗道自己原来手劲不小。侧过身子坐在一边,小心地避开死士的伤腿,将某个红肿的洞洞扒开。松开手,不知是被用得太狠抑或刚才那人清理时太不怜香惜玉,惨兮兮的洞口并未合拢。
倾斜水囊让清水顺着股缝流下,许骏撅着嘴用手指引导着水流入那里,再引导着稀释后的液体流出。他动作很轻,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弄痛了死士。令许骏欣喜的是,虽然癸仲一动不动地趴着,可那小洞自发地开合着阻碍他手指进入、阻碍他手指离开,欲拒还迎。
将水用完,差不多也洗干净了。少年再度拍拍那令他爱不释手的屁股,示意癸仲躺好。见死士仍趴着不动,许骏好心地把他翻过来,出乎意料地发现他的死士闭着眼咬着唇……一柱擎天。
“哈!”许骏乐得叫出声,想到忘了擦他的小阿仲,笑声的后一半满是尴尬。许是没了束缚,挺直了的棍子红中透着紫色,看着狰狞得吓人。借着手上残留的水迹,少年碰碰那里,听到死士呼吸变得粗重,憋着气担心地问,“痛么?”
痛……
癸仲想这么回答。打斗中磨破了皮的敏感处原先已经麻木,被少年压过一次才再度将痛觉唤醒。射了一次,得了舒爽,可身体在少年掌控中,暂时的舒爽就仿佛火上浇油。死士在心里苦笑着——痛并快乐,原来就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