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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乳头被火热包围,弟弟用力吸他,隔着薄薄的衣服,千帆也清晰感到粗糙舌苔的刺激,弟弟用舌尖挑动他的奶头,还用牙齿去折磨他,奶头很快就刺痛肿大。罗越吸不出东西,恼怒地一手箍紧哥哥的腰,一手拨开他胸前碍事的衣物。“啧,这么大!”一只乳房露出来了,硕大的奶头红艳红艳的,罗越能看到顶端的小孔。把那只椭圆形的乳房拿在手里,揉搓了片刻:“都是奶,怎么不给我吸?这么胀着你不难受吗?”他转而用手指掐住已经硬立的奶头,使劲一揪。“啊——!!!”千帆身子猛地一挺,继而凄烈地叫出来:“啊啊啊,好痛!罗越,住手!呜……你弄得我好痛!别这么对我,你是我弟弟!”
“你还记得我是你弟弟?!”罗越犹如恶鬼俯身,哥哥叫得越凄惨,他越觉得快意。“你肯用你的奶子喂孩子,喂那小魔头,为什么不肯喂我?我是你亲生弟弟啊,难道还不比那小魔头跟你亲近?”
罗越像疯了似地,狞笑道:“今晚,就让小魔头亲眼看着我怎么上你!”
千帆心下一凉,“不!不——罗越,啊……”弟弟已经把他横抱起来,冲出了房间。
不会吧!罗越该不会想把他弄到小殿下房间,当着那孩子的面,压着他做爱吧?千帆实在道不清自己那时候的心情,他居然——有些期待?!很想知道,小殿下看到自己被人强奸,会不会心疼?会不会不顾一切前来保护他?
小殿下,这个身体你不稀罕,却是有很多人争着要的,你瞧,瞧仔细了。
谁知他的期待落空,罗越并没将他带往小殿下的房间,却把他带到宫殿前的那块草坪。远远看到那里立了一匹高俊矫健的黑马。千帆心慌了:“罗越,罗越,你打算干什么?”在分离的几年里,弟弟已经长成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了,雄武有力的手臂揽着他,不费力气地一下跨上马背,动作潇洒俐落。
黑马徐徐前行,身下传来轻缓的震动,已让千帆吃不消:“胸部……”他低低痛呼:“呃嗯,不行!罗越,我胸部疼,让马停下,放我下去。”他横坐在马背,斜靠着弟弟,用手臂垫在沈甸甸的乳房下。罗越低头看他,看到了哥哥额角,鼻端和乳沟上闪动的汗珠,一缕乌黑秀发,垂落在幽深的乳沟里,那只裸露在外的娇乳,随着马匹的行走有节奏地上下晃动。鼓胀的乳房,大概承受不了这种剧烈的甩动。
“痛吗?痛就释放乳汁,好好喂我。”罗越扶起哥哥的腰,俯首吻了那只乱晃的乳房几下,便一张口,死死咬住上面的凸起。“呀!啊~~~”全然不顾宫殿里守夜的几百名侍从,哥哥娇媚的叫声,响彻了夜空。可他还是吸不出什么……
罗越脸色一沈:“哥,是你逼我的!”双脚一夹马腹,黑马四蹄一扬,在草地上飞奔起来。
“啊…啊啊……”胸部急促的晃动,让千帆的呻吟在夜风里破碎。“受……受不了了……我……罗越……停……啊啊啊……停下!”他双手不断擂打弟弟结实的胸肌,罗越捕获了他低泣的唇,辗转缠绵,却扬鞭让马儿跑得更快。
他把哥哥的一条腿拉起,横过自己面前,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千帆腰间束绑的腰带已经没有作用,衣摆早就大敞,白皙的大腿搭在弟弟结实有力的腿上。“果然,没有穿内裤,也好,省得我麻烦帮你脱。”哥哥赤裸的私处,正贴着自己小腹,玉茎已高仰,顶端吐着白沫,随着上下颠簸一下一下抽打在马背上。茎下精致狭小的花穴,汁水奔流,弄湿了身下的睡袍,也弄湿了罗越胯间的裤裆。
“啊……啊……”夹带着哭音,千帆任弟弟抱着在马背上风驰电掣,两个奶袋子晃得,像弹上弹下跳动不停的皮球似的。可罗越已经顾不上哥哥的乳房,他掏出胀痛的火炬,抵着哥哥泡满了爱液的花穴,一举捅入。
湿润紧窒的穴道,被插得滋滋作响。“啊!呃呃——”哥哥的呻吟陡然拔尖,高亢地划破风声,他仰首挺胸,凤目微翻,眯得水光盈盈,却空洞茫然,罗越看着他脸上似痛苦又似快意的表情,叹道:“不愧是生过孩子的……啧啧,这身子真销魂……”把哥哥上身放下,让他躺在马颈上,而他则扶着那柳条般柔软的纤腰,死命挺动。双脚用力蹬着两边的马镫,罗越展示了其高超的骑术,黑马撒腿狂奔,他的屁股已经离开马背,维持着平衡,他柔韧有力的腰部作俯冲之势,进攻着哥哥的身体。乘着马儿奔跃的每一下颠簸,更助他有力地刺入哥哥体内。每经过小殿下房间的窗台下,他会更卖力地顶弄。全然不顾哥哥柔嫩的阴道,已经在他猛烈的穿插下受伤出血。
“啊——啊——啊——”千帆的哀叫响了整整一夜,到了后来,他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音了,瘫软在马背上承受弟弟的侵犯,最后终于晕了过去。
不爽!很不爽!非常不爽!
在床上躺了个两天,千帆全身上下还是酸软疼痛,散架了似的,动一动骨头就叽里咕噜乱响。而那个对他施暴了一夜的弟弟,他除了打骂教训和不理他之外,也想不出更多的惩罚方式了。因为太不爽,千帆终于鼓足了勇气,又敲开了小殿下房间的门。
一眼看见那孩子坐在窗前,身上换了一套熊宝宝的粉蓝色睡衣,很是可爱。一头失去光彩的灰白长发,没有特意梳理,随意披在身后。
千帆进门这么久了,小殿下理也不理他,只顾抱着膝盖看窗外景色,连头都不回。
呜呜,也不过来慰问两句,丢个关心的眼神给他也好嘛!
千帆被宫女搀扶着,躺倒在贵妃榻上,腰还酸得直不起来,只能斜斜靠在上面,旁边的小宫女灵巧地剥着刚炒好的香甜糖栗给他吃。嘴馋的千帆,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一边盯着小殿下在窗前的背影。人家不理他,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打破尴尬的沉默。那天晚上,自己叫得那么大声,全宫殿无人不知,这几天侍从们见了他,都脸红耳赤地慌忙低头,不敢直视。想必小殿下也一定听得见。可是,这孩子居然不管他!这么狠心,他被人欺负了整整一夜啊。
千帆越想越气,于是拿手里的栗子当武器,丢向小殿下。
“咚,咚咚,咚咚咚咚……”一颗,两颗,三颗丢了过去,有些打偏了,有的落在孩子后背,有的直接丢到了他脑袋上。后来,千帆也开始觉得自己的举动幼稚无聊,于是挥退了房间侍候的仆人,来到小殿下身后,他跪下来,双手从后面抱住了孩子的肩膀,他把脸贴在孩子脑后,蹭了蹭,轻声问:“你再也不管我了吗?”过了半晌得不到回应,他再问:“真的啊?我被人怎么样你都无所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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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低声下气了,小殿下还是没有理睬他,只看着窗外,千帆开始失去耐心,“你还在怪我么?怪我骗了你?”他用力把孩子的头扳过来,逼他面对自己。“女官向我报告,你这几天不肯进食也不睡觉,你想干什么?折磨自己来报复我吗?我不像以前的千帆容易心软,我不吃这套!”
“没有……”冥夜怯懦地垂下眼睫,曾经无所畏惧的魔族少主,现在却很害怕面对任何人的怒气和责骂。他好像一直在犯错,不断让身边的人伤心失望,所以大家不喜欢他。他只是想得到爱,但无论怎么努力,最后还是只剩他一个。冰冷的手,希望能被人紧紧握住,再也不放开啊……
“我没想报复,”他小声辩解,明明不想开口说话,但对方似乎很生气,他只好陪着小心:“我就是……就是没有胃口,睡又睡不着,魔族跟人类不一样,就算几天不眠不食也没关系,你别再骂我了,好吗?”
小殿下意外的顺从,倒让千帆有些愕然,火气也迅速平息了下来。“伤口还疼吗?”他伸手要解开小殿下胸前的衣扣,察看他的伤势,孩子却猛地后退一步:“不!”千帆不解地抬头,刚好看到银眸中来不及敛去的惊惧和戒备。对他?为什么?“过来,”他把孩子拉到面前,“你怕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冥夜怕他又像上次一样对自己动手动脚,导致尴尬的局面。这个身体已经废了,无论被怎么挑逗,也不会再勃起。他最终还是没能如愿长成男子汉。
“伤口怎么还没好呢?”看着瘦弱的小胸膛上绑着暗红的纱布,暗帝眉头深锁:“记得上次你痊愈挺快的,没两天就活蹦乱跳了。”翻开衣领,他又看到小殿下手臂上的牙齿印,依然鲜红清晰,就像刚被自己咬下的一样。“怎么回事?这个印子还这么深……”
怕他瞧出端倪,冥夜匆匆把衣服拉好,结上扣子。“很快就好,这点伤,很快……”既然知道葵在这里,他怎么可能安心放任回生咒耗去所有他灵力来养伤?回生咒是极其霸道强大的咒术,压制它就必需付出代价。
身体一轻,千帆把他抱起来,小心放到床上,“如果觉得闷或者睡不着,你可以打电玩游戏消磨时间。”他走到电视柜前,打开门钻了进去找游戏光盘。那柜子又大又深,他大半个身子都在里面,只留屁股在外面扭来扭去。“啊!找到了,在这里,我特意去挑的,都是最流行的游戏,你应该会喜欢……”他在柜子里惊喜大叫,出来的时候由于太心急,头“砰”地一下撞在柜顶上,“哎呀!”顿时痛得泪花四溅,往后坐倒,不料柜门又碰到他酸软不堪的腰。
“呜呜……好痛……”
冥夜在床上看得目瞪口呆,忙爬到床沿扶起他,又心疼又好笑:“还是笨手笨脚的,一点长进都没有。”
两人四目一对,时光像回到过去,什么都没有变。一股暖意自两人眼里心间流过,千帆抬头看着孩子,泪水就下来了:“小殿下,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就算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还会原谅我,对不对?”
冥夜无言以对,他已没有心力去分辨千帆的眼泪是真是假,而自己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依恋或者仅仅是一种习惯。唯一肯定的是,他们已经不能在一起了。
冥夜揉着千帆头上的包,语气非常轻柔:“一个旅者,为沿途的美丽风景所着迷,他一路走下去,以为自己还在旅程中,原来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终点。”
千帆听出他弦外之音,悚然心惊,一把搂住孩子的腰:“不会的,不是终点!我们还年轻,还有很多时间,你可以重新认识真正的我,说不定会发现我比以前更好呢……我们再重来一次……好不好,再重来一次!”
“傻瓜……”冥夜暗暗叹息,来不及了,没有时间再重来,三界的局势不允许,他的健康状况也不允许。“千帆,从今以后,我会学着自己一个人过,不再想着依赖谁。而你,也要慢慢习惯没有我在身边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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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殿下房间出来,千帆的心情一整天都很低落,到了晚上睡觉时甚至还梦魇了。
那个梦开头其实挺开心的,在某一天,他跟小殿下忙里偷闲,从宫殿溜出去偷偷约会,来到一栋几层楼的购物广场逛街,那孩子紧紧牵着他的手,脸上尽是他熟悉的明朗又带点狡黠的笑意。小殿下每走两步就回头看看他,好像要时时刻刻确认他就在身边才能安心一样。小东西长得漂亮,体型偏瘦,最普通的衣装穿在他身上也比杂志封面的模特儿还好看,千帆精心给他挑选各式各样的服饰,直到两人手里的包包多得拿不动。
广场里人来人往,不知哪个冒失鬼,往他们身上一撞,紧扣的十指松开了,千帆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再回头已经不见了小殿下。他发慌地找,挨家挨铺地寻觅,拉着每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问:有没有看见他?有没有看见他?找了很久,心很苦,手很累脚很痛。就那么一个错过,他们失散在茫茫人海里,要有多深厚的缘分才能让他们重遇?千帆自问着,心中一片茫然,没有答案,一个人拎着为那孩子准备的衣服,面对繁华却空泛的三千世界,然而所有的热闹好像都与他无关了……
自梦中挣扎醒来,一额头的冷汗,满脸的泪水,吓得他半死,心突突地跳得厉害。
千帆一把掀开被单,赤着脚就冲了出去。
夜已深,冥夜照例没有睡,靠在床头端着手柄在跟BOSS单挑,正打得火热。
房门突然“砰”一下被撞开,一头青丝在空中飞扬出一道美丽弧线,然后直直栽入他怀中。冥夜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埋首在他胸前低泣颤抖的躯体,手举到半空,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抚上了千帆的发,他此刻看上去那么脆弱,很需要安慰。“怎么了?”冥夜问得很轻柔,生怕惊吓了那余悸未平的人儿。
千帆一直摇头,那个悲伤的梦哪怕稍一回想,眼泪马上抢出来。
他用尽全力死死抱着孩子的腰,生怕一放手,梦境就会实现。
“我不行,”他没头没脑地低喃,“真的习惯不了……”一边摇头,一边借孩子的衣服擦拭干净脸上狼狈的痕迹。
等他平复得差不多了,冥夜才苦笑着开口提醒:“我的伤口又裂开了。”
“啊!对不起!”千帆猛地跳起,歉意地看到了小殿下睡衣上渗出的丁点猩红。“天哪!出血了,怎么办?痛不痛?我……我叫医生过来。”说完,又一阵旋风似的刮了出去,御医很快就来了,但千帆却没有跟在后面一同回来。他需要时间,去明白自己,明白小殿下。
千帆相信自己的感觉,小殿下仍然爱他,情人间独有的灵犀,往往一句话一道眼神一个简单动作,就能看出对方的心意。可是小殿下却又决然地将他推开,要两人从彼此的生命中淡离。也许那孩子还恨他,爱得越深,便越难原谅他的背叛。小殿下到底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他的爱很纯净,容不下一点污迹,他过不了心中那道坎。
刚好次日,大臣向暗帝禀报,又收到了来自天宫和顺天城的急函,责问芈国何时将人质归还。官员们请示他该如何回应的时候,暗帝火冒三丈:“还什么?不还!最强封印我还没拿到手呢,天帝心疼儿子,就拿出最强封印来交换!”当初与天帝的约定,成了他把人留下的最有力的藉口。
官员不知个中内情,便试探着问:“那不如,先把魔族的小殿下送回去……”
暗帝一记眼神已让所有人住口。
千帆惟有使出缓兵之计,找上归翼,让他回顺天城捎个口信,请魔君放心,小殿下只是在芈国养伤,没有被为难,等伤势好了,芈国自然将人毫发无伤地送还。
想当初,千帆被掳到呈隆家当男宠的时候,归翼对他还挺怜惜喜爱的。可后来知道,那些楚楚可怜的模样,那些温柔和包容,那些坚贞的情意,全是假的,是暗帝一手策划的一场戏。归翼起初对他的那点刚起苗头的心动感觉已经荡然无存,对城府极深的暗帝,他是一千一万个不信任。
“我连小殿下的一面都见不上,你要我怎么给你传信?怎么告诉魔君尊上小殿下还好好的,没有被为难?”他冷眼盯着千帆,满脸是不加掩饰的质疑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