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拓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看着元卓被折磨到痉栾,面孔扭曲,“你求我啊,你开口,我就帮你……”
“做梦!元卓你会后悔的,啊……唔……”元拓猛地把自己的宝贝抽了出来,引得元卓痛呼,“做梦,后悔,这两个词都不是我想听到的,你会为你说出这句话付出代价,你要是求我的话我还想要温柔一点,现在看来不用了……”
元拓的话音落下,肉体的厮模声就成了接下来的主旋律,“啊,啊……”元卓凄厉的痛哼,声音成了这主旋律的配乐,那声音凄惨的闻者心痛,但唯一的倾听者,没有任何心疼的感觉,反而被催化的更加疯狂。
7、争执
下半身的疼痛,超出了常人的忍受范围,纤弱的肉壁在硕大器具的攻击下,伤痕累累,不断流出殷红刺目的鲜血,灌满了干燥的内部,某种动作在血液的润,滑下,逐渐变得易于活动,元拓的动作越加的疯狂。
鲜血在抽动中,带出体外,顺着穴口流到了大腿根部,衬着白兮的大腿散发出寅糜的味道。性器被温暖的肌理包围,挤压的筷感,让元拓发狂。
元拓把肩上的腿挪了下来,把元卓从床上拉起来,抱在了怀里,让自己进的更深,那削魂蚀骨的滋味更强烈。
元卓浑身瘫软,手无力的攀上元卓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在滔天巨浪中颠簸。
疯狂之中,元卓在疼痛和一种难以言说的筷感的包围中,大脑开始昏沉,眼前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一些光影,耳边漫出元拓的一声嘶吼,一股灼液涌进内在,元卓闷哼一声,被强烈的筷感激的失去了知觉。那人软趴趴靠在怀里,源头的手从男人的背摸到那夹的他谷欠仙谷欠死的双丘,那美好的触感成功的挑起了他的兽性,一口腰在了元卓的的肩胛,品尝了血腥的味道……
鲜血顺着元卓的肩胛,直淌到元卓那一直没有生气的兄弟,凄惨的模样像是个破碎的娃娃,看着自己留下的血红的齿痕,元拓不但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玩性大起,不多时元卓的肩上脖子上,不闲了一个个青青紫紫的斑点,和深深浅浅的齿痕,直到玩的在元卓身体里的一部分,重新焕发才停止下来……
元拓并没有让元卓舒服多久,很快元卓就在元拓的攻城掠地疯狂中,清醒了过来,原本漆黑的视线似乎出现了许多的色彩,身体里被勾起的异常,让他根本无法思考,只能被动的任元拓为所谷欠为,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声的轻哼,口申吟。
元拓把元卓重新放回床上,小腿捏住,让元卓的腰弓成一个弧度,大腿几乎贴在腹月几上,这样元拓就算能在动作中,也能够观赏被自己贯穿的地方,看着那红白相间的液体,沾满男人的白嫩的月几肤,这痕迹不止要留在他身上,还要留在他心上,一辈子都抹不掉的痕迹……
药效越演越烈元卓开始沉浸在元拓的动作里,没有挣扎开始着迎合元拓的动作,手搭在元拓的肩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心沉浸了另一种状态,正视了另一种感情,对于爹为什么送走元拓,元卓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念头,爹是为了自己才送走了元拓,要元拓在战场上自生自灭,爹早就知道自己喜欢这个弟弟,不是兄弟间的那种喜欢……
两天一夜的驰骋,元卓浑身上下的骨头都移了位置,疼痛在药效过去之后越加的明显,元卓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元拓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倒在元卓身边看着自己的战果,享受着他想要的结果……
一夜好眠之后,元卓在疼痛中醒过来,看到了阔别多年的光明,还有那张已经长大成熟,却依稀能看到儿时容貌的脸,男人却没有给他缅怀过去的时间,那人不留一点情面的羞辱了他一番,然后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离开了他的视线,离开了他的世界……
作为他雌伏在他身下的报酬,元拓帮他解决掉了他最大的威胁,元卓记得那个背影,他会记一辈子,冬日里阳光最刺眼的一天,他记忆里最黑暗的一幕,心痛吗也许会,但是他感觉不到了……回忆结束,元卓觉得脸上被风吹的一阵阵的刺痛,多少的午夜梦回元卓都再次看到了那个背影,有些东西注定不会随着时间剥落,只会被雕刻的越来越清晰……
眼泪流过的地方被冷风吹过,变成了刺痛的生疼,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元拓,看着元拓的睫毛轻轻颤动,细碎的雪花坠到那,化成了水珠,在元拓的眼睫上闪着冰冷的寒光。
元拓似乎是感觉到元卓的注视,下意识的挣开了眼睛,正看到了元卓眼里那悲戚的闪光,眼角的湿润一直延伸到整个面颊,元拓愣了一下,僵住了动作,那眼神让他的心一阵麻痛,忘了自己该做什么……
元卓或许应该抓住这个好时机逃脱某人的控制,但是他没有,反而闭上了眼睛,化被动为主动,吻上了元拓,轻轻的碰触元拓的舌,勾画他的唇形,直到元拓被他吸引,重新投入这个吻里。
元拓的动作开始变得疯狂,手伸进了元卓的衣服里,冰冷的打手触到元卓温热的月几肤,元卓颤栗轻哼,元拓的眼底燃起了一团火,手直接按在了元卓那能清晰的磨出肋骨的胸口,大面积的揉搓了两下,捏住了那小小的果子,元卓的身体一阵发颤,额头冒出几丝细汗。
元拓向后扯开了一点,用鼻尖顶住了元卓的鼻尖,“我明天就启程回京城了,一年了我每天都想起你淫荡的叫声,和样子,我是不是应该趁着今天喂饱你,免得你再和谁给我带绿帽子。”说完在元卓的嘴角轻吻,转瞬重新压上了元卓的唇。
元拓似乎已经忘了身处何地,想起了那两日的癫狂,立刻想在这再尝尝元卓的味道,收回在元卓身后的手,拉开了元卓斗篷的带子,厚棉的斗篷,落到了地上。
元卓被冷风吹得打了一个寒颤,他所体会到的寒冷比一般人更多,显然本来就虚弱的身体,顶不住这样的冷冽的寒风。
元拓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只手把元卓拉的更近,离开了元卓的唇,从元卓的嘴角脖子,一路吻到锁骨,却还是觉得不够,伸手拉开了元卓的衣服,看着元卓锁骨上突出的能看出清晰痕迹圆形疤痕,那是他留下的,元拓凑上前轻舔着勾画了一番那形状,把脸贴到元卓火热的胸口磨蹭,听着元卓有节奏的心跳声,元拓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元拓抬起头,跟要着元卓的下巴,一只手抓着元卓的肩膀,另一只手撩起元卓的衣摆,想要探向元卓的身后那让销魂的小口,但是这动作还没做成,一阵脚步声和一声断喝,打断了元拓的动作。
元卓和元拓同时转头,看向了那个突然出现,坏了他们好事的人。
“安阳元拓你这个畜生,你又想对当家的做什么。”魁愤怒的大喊。
“魁,你……”元卓无疑是最了解魁的人,看着魁那样子,就知道这家伙是愤怒到了极点,从墙上站起身,想要挡在元拓的身前,却被元拓一手按回了墙壁上,后肩和墙壁撞出了一声闷响,元卓疼的皱起了眉。
元拓的动作激怒了魁,魁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花了,手掌攥成了拳,不断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魁无论是的身材,还是样貌,气质,都有那么几分让人惧怕的狰狞,就算在平时也绝对能吓的胆小的小孩子尿裤子,像此时这样勃然大怒,更是有一种骇人的气势,没有人会敢和这样的人做对,但元拓却丝毫都不在意视若无睹,冷笑着把放在元卓前胸的手,顺势摸向了元卓胸前的小果,轻柔的逗弄了两下,在元卓开口要叫停的时候,狠狠的捏住胸前的小果用力的一拧,元卓始料未及,一声有那么几分娇媚的痛哼,从嘴里跑了出去。
元拓很满意自己制造的效果,冷笑着看着魁,“你以为我在干什么,真没想到我们大当家的得力助手居然这么纯情,连本将军在做什么都不知道,看来咱们大当家的教的,也不是特别多啊,连这种事都没交给他的得力助手,呵呵,看来你不配爬上他的床,你们大当家的滋味真是不错,本将军真是好替你好遗憾啊。”
元拓有意要激怒魁,而且他成功了,魁怒吼着骂了一句,几步上前和元拓扭打在了一起,小巷实在是不怎么适合打斗,两个人明显施展不开,过了几招身材高大的魁活动不开,吃了不少亏,魁怒吼一声,踩着两边的墙壁,从元拓的身前跳到了元拓的身后,扶着墙壁借力,双脚悬空一踢,元拓显然没想到魁会突然来这么一招,猝不及防直接被踹的飞出了小巷,魁紧跟着就追了出去。
这一切几乎就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元卓根本来不及反映,慌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紧跟着追了出去,元拓和魁两人的武功路数完全不同,魁是安阳家培养的死士,专门负责守护元卓,而元拓的内功和一部分外家功夫是安阳家祖传的,而更多其他的东西则是从战场上磨炼出来的,现下打的难解难分,也真的看不出谁更有优势。
元卓冲着两个人又叫又喊,想让这两个人停下来,他可不想引来其他人的注意,但这两个人谁都不听他的命令,让元卓这个一言九鼎的大当家,觉得无力极了,咬牙切齿的想要抽掉元谦留在他身上压制他内力的银针,但手伸到肩胛又停了下来……
8、离府
两人拳脚往来,地上的落雪在两个人动动作下不断被掀起,在四周飘洒,却似乎一点都不影响两个人的动作……
打斗中元拓逐渐占了上风,羞辱的给了魁一个巴掌,嘴上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把元卓也带进了其中,魁什么都能忍就是忍不了,谁对元卓不敬,怒发冲冠,虎吼了一声,不顾胸前挨了元拓一掌的痛痛,一个扫堂腿把元拓打退了几步,转身把内力全运到手掌,朝着元拓的胸口击去,元拓被元卓那一个扫堂腿踢中了头,即便他武功再高,这时候也还是有些懵了,眼看着元拓打过来,却没办法做出动作躲闪。
“不要!”一声断喝,一个单薄的身影挡在了元拓身前,硬生生的接下了魁的一掌,鲜血从元卓的嘴角,流了下来滴在了雪地上,身体向一边跌去。
“当家的!”魁收回了手掌,脸色青白的看着元卓侧身倒在雪地里,,扑上前想要把元卓抱起来,却被人抢先了一步。
“大哥!”元拓慌张的蹲下,把元卓抱进怀里,看着元卓可这吐了一大口血,在他怀里失去意识,心脏都几乎要停止了,抬起头冲着魁高声叫嚷,让魁去找元谦,自己抱起衣衫不整的元卓,朝元卓的院子奔去……
月光似乎有些暗了,细碎的雪粒变成了鹅毛般的雪片,天从阴暗的黑蓝色,变成了昏黄,元卓的披风还安安静静的躺在小巷里,几乎快被雪全部掩埋,孤零零的被遗弃在了这儿……
喝的微醺的元谦被魁急急的拖出了宴客厅,所有人能都看着都觉得好像是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在想是不是有谁动手了,面面相觑想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什么,但他们看到的都是疑问,没有谁的眼睛里有兴奋的光……
元拓抱着元卓回到元卓的院子的时候,元卓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被冷风吹的瑟瑟发抖,那样子像是濒死一刻,元拓守在一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慌意乱,把棉被都盖在元卓身上,抓住元卓的手,一下一下的搓着,嘴上不断的叫着大哥,想把元卓叫醒,但元卓却一直都没挣开眼睛。
元谦带着一身酒气和魁一起赶来,看着躺在床上嘴角溢血的元卓,已经从魁的嘴里知道了一切的元谦,好悬没把这两个人都杀了,二话不说就把元拓轰了出去,好在这些日子他都是在元卓这里常驻,药都是现成的,喂给了元卓,随即拉开了元卓的衣服,在元卓两边肩膀上用内力吸出了两根三寸长比最粗的缝衣针还要粗上几分的银针,有一定见识的人都会知道,这是专门克制内力用的,用上了他,自身的内力便只会剩下原本的十分之一。
银针才一拔出来,元卓的身体就是一阵,苍白的脸上涌上了一层淡淡的红光。
元谦靠在元卓的耳边轻叫:“大哥,大哥,你醒了吗,大哥……”
元谦才叫了几声,元卓就挣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焦急的脸,虚弱的扯了扯嘴角,扶着他的手坐了起来,用眼神示意元谦附耳过来,说了几句之后扶着元谦的手起身,盘膝而坐,屏息运气调理内息。
元谦面露阴沉,做了几次深呼吸才走出了卧室,才把胸中的气闷驱散,推开房门,看到那两个罪魁祸首一坐一站在中厅里焦急的等着,看到他出来都把视线转向了他。
“大哥没事,不过要再休息一阵。”
魁上前几步站到元谦的面前,一张脸急得通红,像是犯错的小孩一样,嘴张了合,合了张,一个字都没说出来,那一掌是他打的,用了多少力他最清楚,大当家现在的身体什么状况,怎么可能没事。
元谦看着魁,皱着眉骂了魁几句,什么总是遇事冲动之类的,看着魁好像舒服了不少,才声音冷冷的逐客。
元拓看着魁离开,自己起身走到了元谦身边,“大哥真的没事?”
元谦皱眉,“没事才怪,魁那一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看大哥胸前的掌印就知道。我真搞不懂你们明明才离开,怎么大哥就受了伤,我问大哥,大哥也没说,二哥你们三个刚才在一起,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魁会大伤大哥。”
元拓的眼里闪过一丝幽光,编了一个和事实相差不多的假话道:“我和大哥一言不合起了争执,魁看我对大哥不敬,和我打了起来,大哥才帮我挡了一掌。”
元谦无奈皱眉,抱怨了一声,“魁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急,咱们兄弟之间难免有争执,他这样横插一脚,还伤了大哥,真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他。”
元拓的嘴角动了动,想要说进去看看某人,却被元谦的话打断了。
“大哥说明天恐怕不能给你送行了,你一路顺风。”元拓自然明白元谦的意思,嘱咐了元谦多照顾元卓,便起身离开了。元拓一路往回走,有意绕到临近的另一间房,看了看那个已经睡的翻天覆地的小家伙,带着满心的阴霾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一夜难眠……
元卓在房里运功直到第二天天亮,肩上的深紫色的掌痕变成了淡淡的红色,元卓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看起来神采奕奕比受伤之前还要好。
元卓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才从床上站起来,元谦就走了进来,“大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你看我的脸色就知道,活力十足。”元卓笑着看着自家弟弟,那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元谦抬手手晃了晃昨天的两根银针,“但是你活力不了多久,二哥一会可能回来,要把这个放回去了。你的内伤是因为有内力所以感觉不到,现在把这个东西放回去,恐怕会……”
元卓耸耸肩,“无所谓,反正我已经习惯了。”说着自动自觉的躺回床上,拉开了衣服,“来吧。”
元谦走上前看着把针放回元卓的两边的肩穴,视线不经意的暼到,元卓脖子上的两个红哼,和那个衣领作疤的齿痕,不由的叹了口气,帮元卓把衣服拉上,坐到元卓床边,看着元卓血色去尽的脸孔,语重心长的道:“大哥,我知道你和对二哥他……但是你已经决定要离开了,千万别像昨天似得,你也知道你的身体,恐怕被他碰一碰就就会再多一个小家伙出来,我是不介意在帮你接生什么的,但是就算是你身体武功高强,恐怕也要吃苦。我知道挥剑斩情丝不容易,但是……”
“安阳元谦,这么臭你大哥我,小心家法伺候。”元卓虚弱的开口打断了元谦的话,脸上都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