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在找罗小哀吗?”
“啊,你是罗小哀什么人?”
他被年轻男人显得气急的声怔住,很快察觉这语气似乎有些酸,忙解释:“这是我的电话,为什么会发短信给我?”
“这是小罗留的电话,我们那天在蓝色酒吧见面,他留了这个电话给我。”
这个罗小哀真是……
他意识到罗小哀很可能是钓男人时因为其他才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对方,要不是罗小哀死了他是要发火,但想罗小哀已经死了便淡下心绪,嗓子沙哑道:“昨天罗小哀死了。”
“什么?死了?”对方惊讶唤着又道:“他有件名牌外套在我这里,你要不要,不要我就烧了。”
“你和他什么关系?”他疑惑。
“我们是419,死人穿过的东西我不留。”对方依然激动。
他蹙起眉犹豫,觉得罗小哀死于非命,衣物就这么被陌生人烧了有些可惜,或者可以拿回转交给罗小哀的家人。
“你要不要?”对方催问。
“衣服交给我。”
“晚上八点蓝色酒吧。”对方匆匆落话切断了手机。
“哎!”
他又困倦又哀怨地叹了口气,望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见是下午四点,想着晚上还要和那位无名人士见面,就下了床洗漱,做了碗面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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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酒吧是追潮大学生常去的酒吧,特别是大二大三那些想尝试做社会人的男生经常去的地方,他还没重生前就对这酒吧如雷贯耳,因此对方没说他也清楚蓝色酒吧的地址。
他知道蓝色酒吧是新潮的地方,为了避免被看俗他稍微打扮了一下,穿着身黑色衬衫和做旧的牛仔裤以及一身俊美的潇洒一走进被LED灯映得幽蓝的酒吧内就惹来了不少男男女女的倾慕。
他挤过围在身边的众人,在吧台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掏出手机给对方拨了电话,但电话那头只有一片未果的彩铃。
“先生喝酒吗?”吧台服务生问。
他心情正闷,来杯酒刚好能解愁就想喝杯酒过一会再打电话,将手机揣裤内道:“要杯啤酒。”
吧台服务生就给他上了杯金黄色的啤酒,他端着啤酒便饮开。
吧台边人来人往,期间几个靠上吧台饮酒的男男女女试图向他搭讪,请他喝酒,他不太想理就一一拒绝,那些人说久了找不到话题就都自动离开。
酒过半杯,他又向对方拨去了电话,手机那头依旧只有彩铃声,彩铃还没响完,一只手就搭在了他的背上,他觉得又是搭讪的人,边听着手机边甩胳膊:“我没空聊天。”
“很久不见。”那只手没有离开他肩膀的意思,牢牢抓住他的一只胳膊,一个洋腔洋调的话语就传入他的耳中。
他觉得声音有些熟悉正要回望就见一张俊脸已凑到了面前,他望清那张几分西洋面孔的俊脸心里惊颤了下问:“怎么是你?”
“我来这里喝酒。”南城露着黑人牙膏上一样的笑脸坐到他身旁的高脚椅上:“一个人喝闷酒吗?”
“我等人。”上次的事他没忘记,说着屁股已经离开椅子打算离开。
南城按住他的一边肩头不让他走,张望四周道:“你的朋友好像还没来,我请你喝酒。”
他看着自己的啤酒杯:“我已经喝过了。”
“waiter给他杯龙舌兰。”南城自顾地给他点了杯酒,见他抬脚要走再次勾住他的背:“怎么怕我吗?这么想走。”
他被南城激到,坐回椅子,睇着南城冷笑道:“不知道那天谁跑得和狗一样,我只是不想和你讲话,有什么恩怨上回就算了,再 来一次大家都不好看。”
南城望着他触了触眼,转向吧台内的服务员道了声:“一杯威士忌”便又对他道:“你以为跟着龙重天会长久吗?你最多就是他的宠物,玩腻了就把你扔了,到时候什么都不是,连你身边的人也要遭殃。”
他还是想走,但南城最后一句话让他想到了罗小哀,于是顿住了脚步。
南城把脸凑到他耳旁:“还不快趁现在他还没把你玩腻,抓住他的把柄,万一有个不测可以要挟他。”
“我的事要你管。”他睨着南城落下话想走,南城扯住他一臂:“我姐姐就是这么死的。”
他挣扎着被南城握在手里的手臂:“你姐姐是谁?”
“南薇,被龙重天虐杀。”南城说着,拿过吧台上的威士忌仰头一饮而尽。
他记得这事,心里有些愕然,嘴上却一副不在意:“这关我什么事。”
南城脸上显着阴险:“没有人比我更知道龙重天的弱点。”
龙重天的弱点他很感兴趣,使力拽过自己的手臂问:“什么?”
“再来一杯。”南城看出他感兴趣了又向服务生要了一杯酒才继续道:“南薇说,龙重天把军火账本考在一块移动盘上,他一定很害怕将这种东西交给警方。”
他将一手揣入裤袋:“告诉我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
南城没想到他变聪明了心底有些惊讶,洋气的脸上还是三分笑道:“想报仇。”然后一手摸上他细嫩的脸颊:“不如过来跟着我也不错,我会很温柔对你。”
他笑着顶开南城的手,往南城的肚子打了一拳,狠狠落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朋友的那条血债还记在你身上。”便返身快速奔向酒吧大门。
南城不是光杆司令,他才窜离吧台就被南城的几个手下围困住了,他的跆拳道段带等级也不是假的,几个飞踢就把南城那些手下踹在地上,引起酒吧内一片惊惶,则趁乱奔出酒吧,在酒吧外打了车迅速逃离。
在计程车上他给罗小哀的419对象又拨去了电话,对方却已关机。
他联系不到人只好回去,而在拨打电话时他见到了几捅未接来电,都是贺莲来的,他此时的心慌糟糟,也不知回贺莲的电话该说什么,于是就把手机捏在手里乘车到了家。
“喂,去哪里了?”
他下了计程车走到公寓楼下,就听见了贺莲的声音,循声望去就见贺莲从公寓旁挑高的停车场走了出来。
他不想告诉贺莲那些,镇定下突然见到贺莲的吃惊道:“出去走走。”
贺莲低望着他关心:“现在好些了吗?”
一连两天遇到的事太多,他无法说出感觉,顿了下道:“上去再说。”便开起公寓防盗门上了楼。
贺莲静默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屋子,待他将门关上,便张开双臂突然由身后抱住他,将唇低靠在他耳边:“你不要太任性,先将事情弄清楚,如果龙哥真想杀罗小哀,怎么还会警告你,在他发现的时候就可以果断出手。”
又再替龙重天辩解。
“你是来要我相信龙重天没有杀罗小哀吗?告诉你,我不信。”他恼怒挣扎。
贺莲用壮实的臂膀钳制住他挣扎的修躯:“不,我不是要你相信,而是要证据。”
“如果有证据你就会和我一起对付龙重天吗?”
贺莲紧紧环住他的身躯陷入沉默,几十年的兄弟感情说背叛就背叛很难让人下定决心。
贺莲的沉默让他知道贺莲还是很看重龙重天,他不想再为难贺莲,便停住挣扎,磕下眼低声:“你还是在龙重天身边当小弟,不用管我了。”
“别开玩笑,我怎么能不管你,说要和你一起就没打算放下你。”贺莲将头低靠在他头上轻蹭,沉了口气:“只要有证据我会帮你,但在这之前你不要轻举妄动。”
第六十话:败露
他那颗烦躁的心听到贺莲的承诺平复了下来。
是的,不管怎么样的心绪,只要贺莲给的承诺他都相信。
他把头仰靠在贺莲一边肩头上,淡淡道:“我心情不好,陪我喝酒好吗。”
贺莲本想安慰下他就走,但贺莲知道他这时最需要的就是自己的陪伴,贺莲无法张口说离开便点头道:“嗯。”
“我下去买酒,你坐一会。”
他说着,轻挣开贺莲壮实的手腕,返身出了厅门。
半个钟头后,他拿着一打啤酒、两小瓶白酒和一些零食回来,他担心龙重天会突然袭击因此进门后就把门反锁起来,才安心地和贺莲坐在沙发上打开零食,大饮特饮起酒。
窗外的夜色阑珊,楼外显着午夜零时的深静,厅内的两人已是醉意醺醺,他躺在沙发上一手拿着一罐啤酒灌了口,眯着朦胧醉眼,泪眸闪闪:“小贺,我们在一起会不会是一种错误。”
贺莲坐在沙发边上将头仰靠在他头旁,同样忧郁难言的眼眸望着他,伸头在他晕着红酡的脸颊轻吻了一下:“对我来说是美丽的错,如果你害怕,我会退到你身后,只当朋友也可以……”
他凝望着贺莲,侧过身将一手搭过贺莲的肩头,绕上贺莲脖颈,偏头吻上贺莲的唇:“你也是我重生后的美丽错误,我不舍让你静默守候,只是害怕和你分开,这样的生活让我每一天都在担心。”
“这样的日子有一天一定会结束。”贺莲坚定说着,捧过他火热的脸颊,与他缠绵深吻。
越吻越狂野,他已翻下了沙发跨坐到贺莲身上,一手与贺莲十指交扣,一手绕在贺莲脖颈上五指揉在贺莲那膨松卷曲的发尾间,酒的效应与激烈的热吻在他身上发生着效应,他觉得全身燥热难耐,就将绕在贺莲上的手伸到自己衣领上扯开衬衫,将脱下的衬衫甩在了地上,去掉了上衣也仿似去掉了心的阻碍,他放松地把光洁的身体贴在了贺莲宽实的胸膛上。
衣物外那火热的平滑身板挑逗着贺莲身上每个细胞,血脉顿然充盈了饱胀,贺莲痴迷他的给的美妙难以克制地倾身将他压在了铺着地毯的地上。
半醉半醒,天旋地转,两人的心似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自由、随意。
贺莲的热唇滑过他的胸窝,吻上他一侧微隆的小山台,舌尖湿舔着他一颗粉瑙,玛瑙渐渐松弛莹亮,他的全身酥麻,轻轻的呻吟不禁从他喉低哼出,下身更是硬挺起来,跳动的痛与舒爽的麻在他身上交织呈现在他那已若秋收苹果般扑红的俊美脸庞上。
裤子的帐篷越搭越高,已隔着牛仔裤顶在贺莲有着八块腹肌的结实腹上,随着贺莲向下移动的身躯诱惑着身体的原始需要,贺莲顺着感觉解开他的裤头,脱去他的牛仔裤,一手便穿入那薄薄的黑色小裤内抓住了他的硬挺,随着贺莲那力道刚好的一握他“呃——”地呻吟了一声,一种快感迅速在他身体蔓延开,随着贺莲越吻越向下,将嘴上的湿热包裹上他的硬挺,他的额上的细汗一下便冒了出来,频频喘息着,咬着一指羞愧自己不断从吼下涌出的呻吟。
“不行了……呃……”他觉得自己快崩堤了,他不想弄脏贺莲的嘴,便伸手推着贺莲的头。
贺莲爬上他的身体将干渴得火烧火燎的唇压在了他的唇上,一手摸抬着他的一只大腿,游走在他股间,随着欲望的吸引将手指碰向了深藏在两个圆润间的尻处。
他感觉到了贺莲手指在菊间的温度,身体不由自主又狂又怕地颤抖起来。
贺莲醉了,为酒而醉,为他的而醉,但酒醉三分定,还是能感到他的颤抖,因此将手指滑开他的臀间,只游走在他光滑牙白的大腿间,狂吻着他的脖颈宣泄着欲望。
他能感觉贺莲的需求,将一手摸进贺莲裤头内,握住早已滚烫的铁棒,声音酥麻麻道:“我想要你,嗯,我想要你……”
贺莲抬起头,醉蒙蒙的眼眸凝望着他因爱迷蒙的脸,他看出贺莲的犹豫,仰头压上的贺莲的唇,一手撸着贺莲粗壮的热棒,舌尖的交缠着贺莲的欲望覆盖了理智,抚着他的臀,跟着感觉将一指头探入了他已渗着水的热菊。
“啊——”痛与快感在他菊间作祟,让他将五指陷在贺莲肩胛坚实的肌肉,仰头唤出声来。
贺莲听见他的唤声心头一紧,忙要将手指抽离,他将按在贺莲肩胛上的手抚上贺莲的脖颈紧紧抱住贺莲,嘘声道:“没关系,因为是你,我很喜欢,你一定不会让我痛。”
在他的鼓励下贺莲把手指留在了他的体内,疼惜轻吻着他圆滑的喉结,手指小心翼翼地轻轻搅动在那紧实频频收缩着小菊内挑起他的痛并快乐。
汗水淋漓湿了他的一身,他的小菊内也似小井般湿润,贺莲抬起他的双腿,带着酣醉的话语在他耳边:“我进去了。”
他双臂紧勾着贺莲的脖子,埋头亲吻贺莲的肩头轻应:“嗯。”
那炙热跳动许久的活物一下挺入了他的菊内,比手指更痛的感觉一下袭得他汗流浃背,不过他怕贺莲退缩便咬着牙,挺着腰肢迎合贺莲。
贺莲也担心他会疼因此动作也很慢,缓缓地向内挺进抽动,随着那热棒的挺进伸入达垒,他神奇地感到剧烈的痛渐渐转为轻飘飘让人神魂颠倒的快感。
那充满了快感的小菊温热、湿润、紧缩,包裹着那炙热抽动的热棍子,贺莲也感受到了无比的酣畅淋漓。
“啊……”
“嗯……啊”
“啊,嗯……”
他和贺莲浪声呼应,合在了一起飞了起来,在此刻他们不分彼此,只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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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素色窗帘照在卧室里床的一角,他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动了动侧躺久的身体,便感到腰间压着一个重物,低眼下望就见到一只粗壮的手臂,遂苏醒的身体也感到了身后的温热,一下回忆起昨夜和贺莲缠绵的情形,他抬手扶住了酒后头痛的额。
他微眼望着天花板无奈笑起。
昨天真的喝得太多了,以至于现在他想不起自己和贺莲是怎么到了床上,只知道一夜很激烈,反反复复,现在竟觉得尻间烧热得很,还有些微微的疼——疯狂,真是太疯狂了。
“你醒了。”贺莲也醒了过来,动了动贴在他背后的身体,把枕在他头下的手移了出来。
他转身望向贺莲,眼眸逗留在贺莲还带着睡意的脸上,然后嘴角轻微开羞涩的笑。
“昨晚……”贺莲望着他的脸庞想起昨夜的激情略带几分大男孩的尴尬微起唇角,一手抚在他圆润的臀:“没把你弄疼吧,有没有流血?”
他喜欢着贺莲的贴心,低头在贺莲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不会。”
“我看一下。”贺莲不放心,因为他的地方真的太紧了,要不是昨天喝了点酒还真不敢这么进去。
“没事。”他翻了个身将头枕在贺莲胸膛上,窃窃一笑:“小莲你的那个真猛。”
“还是让我看一下。”贺莲还是不放心,一下起身便圈住他的身子。
“喂,不用了,真的,没事。”他一下羞红了脸挣扎在贺莲缠绕来的臂弯。
贺莲不打算轻易饶过他,就将光溜溜的他掰趴在自己大腿上,伸着手撑开那两个浑圆富有弹性的缝隙,细细观察:“好像有点裂,找点药,我给你擦一下。”
被人用指头撑开,观看着让他满脸羞得发热,用力挣脱开贺莲的手臂一下就穿入被单中,紧裹着被单低垂着羞眸:“我没有药,不要紧,过几天就好。”
贺莲拗不过他,只好俯身侧头给了他脸颊一个吻作为抚慰。
“对了现在几点,你不用上班吗?”贺莲突然想起来,将嘴由他脸庞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