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眼 下——老红军

晚上洗澡，趁李冬冲身上的肥皂闭著眼看不见自己，爬出了浴池，抓住李冬的“大尾巴”，往下死命地扯。还“咪咪！咪咪！”

地怪叫著。中文有点不过关，搞错部位的名称了~

在流氓哥哥李冬的教唆下，少年小李冬对人体的生殖器官已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李冬开始也是一惊，但人到底是北大高材，也

修过半学期的心理课。这孩子越是起劲的玩意儿你要越压抑的话他越顶风上，顺其自然，有时反倒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李冬豁出去了！就把自己的那根当尾巴了，随自己弟弟玩去~。可那玩意儿毕竟不是尾巴啊！尾巴哪儿有越玩越大的？结果小李

冬……不仅没像他哥希翼的那样，自然而然对大尾巴失了兴趣，等李冬的“大脑袋”都被玩得大出了保护的外皮时，小家伙居然

用他的小红嘴儿对著李冬的“大脑袋”可爱地一亲。这下李冬可真傻了，一扯弟弟，“你干什么？！”大吼一声。这也太可怕了

，五岁的孩子给人做口交……这孩子他妈的到底谁教育的——？！

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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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弟弟唯一一次在李冬面前哭就是这一次！因为他哥哥不让他吃“大尾巴”。

哇~~~~~地一声，扯开嗓门就嚎。李冬开始还以为他跟坐车一样，玩诈呢。但当看到大眼泪珠子珍珠那么大个，霹雳啪啦地砸下

来，李冬头一次知道被人摘心的滋味了。

抱著自己的弟弟就开哄，就差拿自己父母开刀许愿了，连继母的命都搭进去了，怎么许愿，怎么诅咒，就是给个大天……家伙的

哭声就是不止。

后来都有点哭抽抽了，上气不接下气，眼泪也干了，完全变成了抗议的干嚎！也就是懂事地知道，跟他哥说洋码子不好使，要是

好使的话，早说了，“拿大尾巴来换！其它的，甭扯！”

李冬再蠢，也懂得“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他弟弟哭到最后，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阵势。这个小王八羔子！我拧，他比

我还拧！唉，……算了，他还是个孩子，大概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这里只有我和他，给他亲一口就亲一口吧。李冬投降了

。这白旗摇得……简直就是把整个日本列岛还中国了，哪是只给一个小钓鱼啊？！

李冬举著自己早被他弟弟哭软的丑陋玩意儿，送到宝贝弟弟的嘴边儿。他弟弟哭得早就眼泪一脸，鼻涕一脸，口水一脸了。上下

唇间拉著丝，冒著泡泡。满嘴丫子的脏东西，半张著小嘴儿。小可怜见儿的~

大概觉著李冬主动送上门的不如自己刚才的那根大，根本没张嘴。李冬没出息，竟然讨好地又往小嘴儿里送了送，小家伙还是兴

趣乏乏，但马上不哭了。小李子赶紧撤了“大尾巴”，拿起淋浴头，殷勤地给祖宗净身洗脸。

加拿大这一亩三分地还是属于人李二的！李大惹哭了他弟弟后，小李冬一直都不用正眼看自己哥哥，更别提跟他做肉体交流了。

打游戏，李冬过来他就走。看电视，李冬刚往他边上一坐，他就把李冬能听懂的黑猫警长换成李冬一点也听不懂的米老鼠唐老鸭

。

吃了一肚子的爆米花，气哼哼地鞋也不脱就上了炕。李冬赶紧扑上去，“宝贝~~~乖~刷了牙再睡好不好？”十足的一老奴才。

李二转身，给李大个小后背。“哥哥抱你去，要是不愿意刷，就用漱口液漱漱嘴好不好~~乖，来，哥哥抱”

李二在李大的怀里打蜻蜓，以死抗争。但他想在力气上赢自己哥哥，还有点为时过早了。

李冬帮祖宗换了睡衣，盖好了被被，温柔地又开始读地雷战了，小李冬好像才有点想原谅他哥哥了……

也不知道他在没在听，反正李冬读得是一丝不苟。小家伙开始用小指头划著李冬的眉，李冬的脸……当他又划李冬的嘴时，李冬

一口就把小胖指头咬进自己的嘴里。小家伙眉都没皱一下，好像早知道李冬会这么做似的。直到李冬使坏地裹了两下，他才终于

痒痒得咯咯咯地乐出了声……

第二天晚上的奶是李冬主动喂的。他弟弟要鸡鸡没给，伤心得都不理自己了，咪咪算得了什么啊？李冬又效仿古人，爹奶孩子。

他弟弟睡得别提多踏实了，李冬又手淫了，高潮得也是异常快活。

小孩子的好奇心已经被李冬撩起来了。但凡家里有第二个人能带小李冬洗澡的，李冬也能抽身而退。可这不就俩大活人嘛，再说

，花钱雇一给弟弟洗澡的点工也不合算啊。加拿大上哪儿雇点工去？李大老板就算门儿清也说不利落不是？

第三天晚上，站在哥哥身边等哥哥的李二又拽自己的玩具“大尾巴”。李冬只对著弟弟干笑了一声，啥也没敢说。彻底顺其自然

咯！

还好，有昨天那一嗓子，小李冬好像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今天“大脑袋”出来的时候也没敢上嘴，就是用小指头尖儿，一会儿摸

摸滑溜溜的肉肉，一会儿又捅捅往外冒水的小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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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是彻底被他的恶魔弟弟整疯了！长大后，说李小冬恶魔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亲哥李冬。李冬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疯了，下

身胀痛著，给小家伙擦著爽身粉，五岁孩子的那里对他来说是那样地迷人。不顾一切，对著自己弟弟的那里就亲了下去……

李冬的弟弟，没有象任何遭人奸污的女性，男性那样……绝望地僵直著自己的身子，满眼含泪……

他也流泪了。不过不是哭，是乐得。咯咯咯玩命地乐，李冬好像又听到小家伙欢快地在用中文叫著自己“哥哥~哥哥~~”

李冬刚一松嘴，小家伙跪起来就跑……李冬楞了一下，马上缓过神来了，“过来~还没擦完呢~”亲娘似地嚷嚷。

一个跑一个追。莫大的一个床，床单垫被的，全被两人滚在了地上……李冬初中就没了娘，打小跟爹也不亲，在外面要装腔作势

地做人……回想自己短暂的一生，他觉得最快活的日子就是自己弟弟五岁的那年冬天，自己真的很快活，很快活……

接下来的日子就有些禽兽了。李冬是想控制自己，可他那个比他更禽兽的弟弟不让啊。他弟弟玩他的“大尾巴”，他就玩笑似地

抓他弟弟的“小尾巴”……五岁的孩子根本不懂事，李冬被李小冬咬著奶，揉著自己的下身还摸著自己弟弟的时候，他就知道，

这辈子自己再也不能见这个孩子了。

好在李冬很快就大学毕业了。他以开公司忙为借口，结婚前再也没回过加拿大。

李小冬长大后，跟李冬继母放假时来过几次北京。李冬每次都不冷不热。

那孩子再也不是肉乎乎可爱的小团子，他开始变得和李冬很像。身材修长，脸庞俊美。中学毕业那年来北京，李冬带著他上自己

那儿玩了两天，所有见到他们的人都说，“老大弟弟？小帅哥啊！”

李冬在心里更坚信了——他是我弟弟！我亲弟弟！

可李小冬好像根本不买李冬的帐。只有哥俩的时候。

“为什么不去加拿大家？”李小冬说的是中文，虽然有点不准确，语调也怪怪的，但李冬还是有些惊。

“我忙”李冬答。

“fuck you！”李小冬骂。还是说自己习惯的语言解气。自己哥哥英语再不给，也该懂这俩字的意思。

“怎么？想让我回去干嘛啊？”李冬对外人都很少发火，怎么可能对他最亲的人动怒呢。

“李冬！我记得五岁you and me！I remember——！”李小冬的涵养明显不赶李大冬，没说两句呢，就哇哇大叫不说，还逮哪国

话顺嘴儿就说哪国话，这也太认性了。

李冬看著自己弟弟，没敢接话。他既不知道这句话的真伪，也不知道李小冬说这话的真实目的。他是想告自己猥琐儿童吗？照理

，当年他睡得呼呼的，自己摸过他的小雀儿……他应该不知道啊？

“李冬！你逃不掉等我长大”李小冬过来，搂著李冬僵硬的脖子，在李冬的嘴上硬梆梆地印了一下，连亲都称不上。

回到加拿大后李冬收到他的邮件。只有四个中国字——你是我的！

附档有十张照片，每一张都只有小冬一人。面前总是放著一个生日蛋糕，上面用红色的奶油写个相同的两个字：哥哥。李冬数了

数，从他六岁到十五岁，整整十个写著“哥哥”蛋糕。最近的一张上面，插著自己岁数一样的三十三根蜡烛。

李冬立刻把那封邮件扔进了垃圾桶。他很少哭，可却流泪了……

他逼自己不再去想那个几乎小自己二十岁的弟弟。等他长大自己大概就老了，世界上变得最快的就是人心，小家伙会长大，也一

定会爱上不是自己的其它人。这一点，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李冬还是有自信的。

54

李冬没和杨云结识前，甚至在没和杨云发生暧昧前，他都不承认、也不知道自己是变态的。

很多隐性的东西是要通过激发才能显像出来。就像杨云对成果的爱，如果没有程猓，没有李冬，杨云一辈子不会越界，一辈子萎

著下身爱弟弟一样地爱著成果。

李冬最后对杨云能产生那样的情愫，很大方面要归功于成果。成果对杨云的“占有”太贪婪了，外露得扎眼。凡是杨云身边的人

没人看不出的。感觉不到的大概只有被爱著的杨云。

男人骨子里都很贱。这绝不是骂男同胞，是事实。男人喜欢追同一个女人，就是他们公认的美女。从这点就能看出，他们喜欢在

“抢夺”中显示自己的能耐和风采。女人只有一个，败下来的男人不是找虐是什么？

李冬也是如此。

随著事业的扩大，他的确开始欣赏杨云但绝没有到想和杨云上床的地步。可成果在边上一“拱火”，事情的性质就开始发生变化

了。

杨云属于外柔内刚的性格。就连他的长相……都带著几分阴柔。大概是少年遇挫，家遭变故，李冬眼里的杨云不爱笑，所以他难

得一笑，就变得仿佛很珍贵。

杨云身上的那股担当劲儿很吸引人，给人很强的依赖感，与他的外表产生强烈反差。李冬也是个外柔内刚的，轻易不会被人打败

。但生意场上总有不顺的时候，不知是杨云真潇洒，还是钱不是他的站著说话不腰疼，李冬觉得，十九岁经过生死的杨云似乎对

钱看得很轻，比自己小的杨云经常反过来开导想不开的自己。

一天在春秋，就是成果捉奸的那次。

“我不看中钱，是因为我从小看著大钱长大的，不稀罕”

杨云喝高了。难得那天就他和李冬俩。白天和美国人谈了笔生意崩了，让人劫了道。李冬没想到在北京还有敢劫自己的，对方又

的确惹不起，他就有点气。

杨云很少在李冬面前说自己军区司令员公子的时代，李冬在他眼里大概也只不过就是一商人。这点，李冬很清楚。军队高干的孩

子，历来比地方的优越。

“狗屁！没钱你早没命了”李冬舌头也大了，反驳。

“这就对了！有钱的多了，但舍得给别人的是少数。就这点！你跟别人不一样”杨云赞李总。

“是吗？我哪儿不一样了？”

李冬很少被人夸。他那个地位，谁夸得起他啊？一个得意就朝身边的杨云又靠了靠。杨云被李冬搂著肩，好像有点无奈，咧嘴笑

了笑。看在成果眼里的皮笑肉不笑，在少见杨云笑脸儿的李冬眼里……他觉著自己的心脏，咚咚！猛跳了两下。

“我跟著你……李冬，不为钱也不是怕你，是你肯为我掏钱的义气……你去打听打听，我杨云，长这么大，肯委身在谁身下的？

”

杨云很少跟人掏心窝子。那天看来是真喝多了而且很激动。文化水准跟他妈似的，比较有限。他嘴里的“委身在人下”，此情此

景，用法也不能说欠妥。可喝高的李冬被眼前的杨云迷得心跳都变了，看著激动的杨云，他也开始“激动”。

李冬多坏啊！纯粹一100%的“地富反坏”加“流氓地痞”。

“看看你怎么委身在我身下了~”一句嘻笑，就把杨云推倒在沙发上。李冬知道自己跟男人出不了事儿，可眼前的杨云……情人

眼里出西施，李冬现在还真不烦，所以他想玩玩，逗逗~

“李冬，别闹~”杨云根本没醒，责备的一句就象撩李冬。李冬立马把脸拱杨云脖子里了。

常年的“太监”生涯，杨云自认为在这种事上自己最安全。只有跟成果在一起，他有点紧张。成果总喜欢自己搂著他，打小他们

也习惯了。可一搂成果，杨云下身即使没动静心里也跟猫抓似的。那股难受劲儿……他知道是什么。

“杨云~你好香……”李冬连鼻子都把杨云当西施了。杨云身上的味儿，按成果的话说，不是猫尿味儿就是狗屎味儿……还香？

！

“李冬，起来……别压著我”杨云被压得难受，他也没朝那方面想……

“杨云~~你让我好好闻闻……”李冬没杨云醉得厉害，上下齐手，就把杨云上身所有的扣子给扒开了。真的象只狗似地，在杨云

身上嗅著……越嗅越陶醉……

杨云不知是醉得没知觉还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僵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杨云~~咋办？我的老二，闻你闻大了……”

李冬嘴上问杨云，几乎同时手就抓住了杨云的下身。杨云还是没动，李冬摸了半天没反应，他才想起来杨云的那只永远大不起来

。一个激灵，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

杨云一直没动。通过“第一次”，李冬更佩服杨云了。

不管杨云是真醉还是装醉，都给足了自己面子。他才说过跟自己在一起并不是因为怕自己。而且李冬也明白，十九岁的杨云没钱

，不代表现在的杨云就还不起自己的钱。

“你起来！咱们接著喝~”李冬很聪明，借著台阶下来了。那时的李冬，大概更看中杨云做自己的生意伙伴。

杨云坐起来，没事人一样接著和李冬喝。成果冲进来的时候，杨云的俩奶子……就是暴露在空气中的。

小爷儿顿时怒了！打翻了的醋坛子一样，踹开李冬，拖著杨云就冲出了春秋……

杨云到底醉到什么程度只有他自己知道。第二天，杨云李冬再次相见，打哈哈的重点全跑搅局的成果身上了。至于说头天晚上李

冬对杨云做了什么“过激”行为……似乎两人都没记住。

李冬咋呼著，要给成果内小狼崽子点颜色看看。自己最贵的一身意大利名牌儿上留下一堆成果的大皮鞋印子，还不是一只两只。

内小子到底是想踹自己还是想跺死自己啊？！当天晚上下大雨，“春秋”前的大马路正修路，李冬身上全是不干不稀的黄泥印子

。

杨云自然是一百年不变地替成果求情。在杨云眼里，成果的任性撒泼似乎都不是什么缺点。“他一孩子，你跟他计较什么？”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