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说出来,配合着此情此景却只是讽刺。然而泽川只是阴沉的一笑,护住身后的二人慢慢退后。
闻听枪声哄抢进来的人不在少数,面对罪魁祸首的少主名头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有许臻忍无可忍,一抬手
就给了青年一巴掌。
泽川被打得偏过头。
许臻还不解气,拔出枪就要动手,却被男人按住了。他的情况看起来不是很好,气若游丝的呼吸里夹杂着几
声咳嗽,而抬起眼来的神情仍旧威慑十足:“不要冲动……”
许臻只得按耐着一边扶住他,一边让人去买了止血的药品和纱布。
青年回过头看着他们,眼里的华彩较之刚才已经逐渐退散尽了,握着枪的动作也僵硬着,只意志还是坚定:
“警察这就来了,你们伤害不了他们。”
男人正靠着许臻肩膀微微喘气,听见这句话不自觉的一挑眉,似乎很为这种峰回路转高兴:“哦?”他从横
沙场几十年,意外的觉得被小辈耍在手里的感觉也没有多坏,然而还是忍不住面露难色:“怎么老邱没告诉
过你,咱们在局子里的人脉不比在商界少吗?”
青年一愣,转头去看林言莒因为害怕而灰败的脸色,他怀里的孩子也是惊恐万分,两个人几乎抖在了一处。
是他做的过了,高估了父子俩的承受能力。然而事到如今,也只能在许臻意义不明的笑里掉转了枪头,用那
钢制的管体对准自己,猛然开了一枪。
高大的身躯在原地晃了一晃,脸上的神情并不痛楚,鲜血却涓流不止,只一瞬间就把衣服染湿了。
他来之前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然而还是清楚的觉得痛。伤了那个人从某种程度上说就等于已经堵死了唯一
的活路,他是不怕万劫不复,可是也不能牺牲他们。
想来这个世界上总有自己斗不过的,承认起来没有多难,死也不是坏事,只是在这生命的尽头里还是忍不住
要去想那个人,他终生难得的爱情和家,终究是一场空了。
“放……放了……他们我……求你……”
小剧场:伪H之俺们要过年!
话说俺实在是觉得大过年滴,完全没必要把犯罪现场展现给大家看,于是只能鼓捣点别的调节一下气氛哈!
不如来个100问怎么样?还是要春(夏秋冬)梦?俺是无所谓啦,就是怕情节衔接奇怪?!话说没有人一边
自杀一边那个吧!= =俺又不是在玩惊悚。
好吧!俺承认俺是在假民主-_-!
内个,言归正传好鸟~~~~~俺是觉得有必要针对小仓的行为做一个选择题。
问题是这样的,当一个正常人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他会怎么做捏?
1、失望,绝望,然后某一天释怀。
2、得不到就毁了他。
3、找别人泄愤(或者找替身)。
……
貌似综上没有一条是符合小仓目前的做法的,那只能说明一件事,要不小仓是BT要不他就是爱的太深了。
欲生欲死这种说法身体力行出来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疯狂,是痴。小仓之所以钻了牛角尖是因为他把爱看得
太重,当天枰的筹码压不倒现实的时候,他第一想做的就是拼了。然而怎么拼呢?斗垮BOSS所需要的不止是
胆量,还有心,他在这个年纪里再狠也是有限的,真刀实枪干起来要取得意想的效果简直是不可能的。
当然了,俺不是说他这样做是对滴,但是不能否认却是他目前唯一能做到的,不想娶妻,自己想要的又眼睁
睁得不到,弑父这种事即使有枪在手也不是一掂量就能干的。也许这个人物本身的缺陷就很多,他不能自我
控制,行事之前总是意气用事。对自己估量过高的同时在事情失败的时候就难免走进小胡同。
额,俺坚决没有要为他开脱的意思,只是有点心酸,他之所以走到今天这步,是他自己的人格缺陷和自身经
历造成的,然而不得不说BOSS出场所造成的变动还是大大改变了事情的走向。没办法,他的爱太绝望,不能
生也就只能死鸟~~~
好了,以上
PS:貌似俺说的这一车和小剧场的标题没有半点关系捏?!囧,请大家无视吧!
PPS:气场不足的终极大BOSS来鸟~~~~
捂脸……别问我是不是也心疼小仓……
话说这两天想了想
还是觉得就这样完结吧
那种执着的爱要想有好结果恐怕还要写很多捏
但是俺现在已经把人物写崩了
没办法
收手吧
——正文完——
番外:上下求索(上)
话说这篇还没有完结哦!番外只是用来调节气氛滴,祝大家春节和情人节快乐哈!
据说享誉京城的泽川少爷最近出了大事。
事情是这样的,但凡富家少爷,权贵子弟都有个嗜好。一般的表现呢都是声色犬马,斗鸡斗狗斗蟋蟀之类的
小玩意,然而我们泽川少爷从小就不一般,据专门的小道消息称,他自打会说话起,就曾经在半年之内调戏
过丫鬟,奶妈,甚至还有门房养的野狗——阿黄。
人寿(坚决不是错别字= =)的事干涉太大,咱们就不在这讨论了,还是着重讲一下他的成长史。
话说这个泽川少爷的生母原是拂袖院的头牌,因与他爹私相授受而有了他,眼看着肚子越来越大,接客是不
可能了,这拂袖院也就不能呆了。然而要想离开也绝对不是易事,挡在头里的这个赎身就不是想赎就可以赎
的。
先不说这老鸨那里断不肯白赔了摇钱树出去,先前签的条约也不是可以压下来的。
有人要问了,这条约难在哪里呢?
原来这秦楼楚馆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的,头一条就是如果和客人有了孩子,生出来是个小子还罢,若是个女孩
,本着不能断了本息的买卖,死也要留下来的。
这分明是有碍天伦,然而无规矩不成方圆,纵使泯灭人性,上下几代传承下来,想要驳斥违反谈何容易。
两个人粗一合计,也觉得眼前的难关实在难过,唯有等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方见分晓。
然而生孩子终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两人相见时间又毕竟有限,怀孕5个月的时候头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
姿,只腹大如箩,笨拙异常。泽川少爷他爹一开始还勤来勤往,渐渐的也失了趣味,不久后更是传出了他与
小倌有染的事,头牌心疼难当,亲自去问,也只得了一句‘痴情女子负心汉’的老话儿。
满腔的爱恨惹得孕妇是每日以泪洗面,没多久就双目刺痛,来诊治的大夫说‘是眼疾’。没过多久,孩子出
生,头牌抑郁已久,奄奄一息中也只说‘男孩也留在拂袖院里,盼望妈妈多多调教。’
这就是在赌气了。
老鸨看着刚出生的孩子,到底是心疼她,当天夜里就托人去了男方的府里,想要把孩子交过去,谁知对方异
常冷淡不说,还间接怀疑起孩子的血缘来。
“谁知道是不是我的种?”这种话一说出来,这孩子就永远和负心汉无关了。
好在老鸨心善,辛苦把孩子养到3岁,也只教他玩乐享受,甚至扬言出来说‘自己百年归老之际,这拂袖院
便传给他打理’不知是不是一语成谶,此话说了不到半月,竟害了一种罕见的怪病,一命呜呼了。
诺大的妓院硬生生落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里,起初便有人不服,上了年纪的大茶壶更是变着花样的挑衅找茬
,不曾想却被泽川轻易的化解了。
这种露脸的事经过市井的添油加醋传出来,泽川小小年纪便成了能人义士,甚至在盛名之下连金銮殿也去过
一回。
皇上当时对着这个小孩子上下打量一圈,又在那粉嫩的小脸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倒也说不上有多欢喜,
赏赐却没有吝啬。先是御赐了绸缎玉器,后来更是有话说‘等你长大了,朕也要尝尝滋味。’
言外之意就是‘你的初夜可是我的。’此言一出,真是无人敢与之争锋了。
就这样,转眼过了十年,传说中的神童已经成人,据皇宫派出的眼线回来报告说‘那模样是玉树临风,气质
是温良如玉。’皇上一听满意了,当下松松筋骨,换了一身朴素衣裳,私访去了。
由四个护卫严丝合缝一路送到拂袖院门口,皇上心知这种私事不能有旁人在场,就让他们找个角落守着,自
己则悠哉的进去了。
话说自从拂袖院到了泽川手里,里里外外都不一样,皇上一路左顾右盼,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泽川的卧
房,正想推门进去,就听得里面二人急促的喘息,‘嗯嗯啊啊’里有人笑得欢畅。
皇上原本年纪已经30有余,虽然一贯云雨甚少,对这种声音却是熟悉不过的,当下不由火冒三丈,一把拍开
木门。这一看不要紧,三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抱在一处,私密的地方紧致相连,皇上正要发火,从旁边屏风后
面却走出一个人。
那人身材秀丽,身为男人眉目顾盼之间却隐有风情,见闯进个陌生人也不着恼,只轻轻一笑:“客官可愿试
试?”说着竟牵着皇上的手去握那裸露在外的一小段性器。
皇上被手里的热量灼了一下,脸上腾腾发热,汗也流的甚是厉害。
那人看着他的反应,又是一笑:“客官是不是第一次来?”
皇上进退两难,眼看着床上三人竟像没有看见他一般又行起欢爱,不由倒退两步,奔到门口。那人知道他不
好意思,一时也不强迫,只跟着出来,然后掩上门。
“客官这样走了,岂不白来一回,不如到我房里坐坐。”
皇上闻声停住脚,忍了半天才回头去看他眼底的媚色,只觉得神魂难御,痴呆的厉害。
那人见他发愣,也不说话,只抿着嘴上前把他执扇的手握住,轻轻抚了抚,道:“喝得酒吗?我这有上好的
花雕,竹叶青。”他不说让你尝尝,只说我这有,这其中的邀请虽不明显,陈述中却是希望可以留下一人,
举杯共醉。
皇上暗自权衡了一下,想起自己回宫实在没有大事,不由点点头。
两个人转眼进了房,那人一手持壶一手持杯,言谈间笑意盈盈,三两下就让皇上东西不辨,南北不分了。
“不知客官此来为何?”
皇上已经被灌得头脑发木,昏昏中还知道抓着美人的芊芊玉指不放:“我……是来……找……你们当家的…
…”
“哦?”那人似乎来了兴致,挑眉看着他“找他干什么?”
“上他。”简短利落的两个字道明来意。那人忍不住莞尔,低头饮下一杯,眉眼含春道:“殊不知你时运不
好,现在恐怕要掉过来了。”说着,也不知用了哪股力气,只单手就把皇上抱了起来,然后粗鲁的摔到床上
。
皇上还在迷蒙,模糊中只觉得有人揽着自己剥了衣服,然后一双长手自上而下,把他摸了个遍。
被人吃豆腐这种事发生在上位者身上醒来之后还不知要怎么收场,现在却是十足的享受,这一夜间两个人不
知变换了几种姿势,直到鸡鸣声响起方才止了云雨。
侍卫们怕晚了早朝,慌不迭来找,寻到屋里只见蓝绸丝被里裹着两个人,方兴未艾的交缠在一起。
“主子”胆大的试着叫了一声,被人抬手就挥了一巴掌,正要发怒,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惺忪的睡眼,衣带说
开不开,徒增撩人之姿。
侍卫们还在发愣,只见那殷红的嘴唇一开一合“出去。”竟是在下逐客令。
美人当前,实在没有动武的道理,更何况皇上的情况看来确实难醒,几个人眼神一交流,默默退出去了。
这边没了声音,四下里也是极安逸的,美人心满意足,抱着皇上复又沉沉睡去。这一觉睡的长,醒来的时候
已经接近黄昏,皇上已经梳洗完毕,端坐在床凳前,似怒非怒的看着他。
他也不怕,从床上磨蹭着爬起来,慢慢穿了鞋,而后便恭恭敬敬跪在了皇上的脚边。
皇上吓了一跳,随即笑道:“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那人摇头,迟疑着:“脱了龙裤才知道,可是已经晚了,草民箭在弦上,皇上又是那个怡人的样子,草民实
在不忍放手,只得……”
皇上见他说得可怜,又想起昨晚自己神志不清,上下已经由不得自己,火气当即卸下去一半:“你可知这是
死罪?”
那人还是摇头,只委屈的:“草民只是喜欢皇上,天下间情人相恋,一时情起,做些那个有何不可?”
皇上本就没有追究的心思,不然的话早就把他拖出去斩了,然而听到他如此狡辩还是一口啐道:“你什么身
份?凭什么一见面就喜欢朕?”
那人第三次摇头,言语诚恳中又有了一点忧伤:“不是第一次,草民还是稚儿的时间就见过皇上,那时就已
渐生儒幕之情。”
“哦?”皇上沉思了一会,突然跳起来“你是那个”
那人终于抬头,目光悠然如水,道:“草民泽川见过皇上。”
“你……你……你”皇上指着他,话不成句。
泽川却顺势握住了他的手指,轻轻一吻,似乎有无限爱意似的:“皇上当时也是用这只手摸得我……”
“住……住口”被人这样调戏轻薄不会害羞不说,反而颇有快意,不由佯装恼怒道:“你,给朕跪着,不到
天亮不许起来。”说着长身而起,拂袖而去了。
泽川望着那傲然的背影,不动声色的掸掸衣角,然后吩咐下去:“闭客三天。”
下面有人好奇:“生意这么好,为什么要关门捏?”
泽川淡然一笑,只把那乌黑的眼睛眯起来,颇为得意的回道:“我要迎接圣驾。”
呵,这事大条了!!!
(下)
书接上回,话说这皇上一行人打道回府之后,泽川还真是老老实实的跪了一晚上,临到清晨起来的时候双腿
已经发麻,他本来就是享受惯了的,第一次受这种刑罚,一时颓废萎靡,饭也没吃几口就草草睡了。
谁知第二天没好没说,竟又添了风寒。当家主子病倒了,手下人自然要请医用药,慌不择路中也不晓得请了
哪路蒙古大夫来,一来二去之后,竟把人治了个奄奄一息。
泽川虽在病中,模样还是极漂亮的,只慵懒的像只猫。见那大夫发憷,施针的时候手腕打颤,不由分说的就
轻轻握住了:“莫要弄疼我。”
被当今皇上惦记了十年的人,如今横卧在他的面前,四目相对,不免生出些支离破碎的火星。大夫痴痴望了
半晌,只觉得搭在腕上的那只手,柔若无骨,不由替主人凭空生出些绵绵的质弱,白白的让人心疼不已,直
把一个汉子弄得也儿女情长起来,病也不会治了。
“这真是真是”他在心里暗道“如果他给我使个美人计,那我真的要将计就计了。”
这种登徒子的心思一起,面上都跟着淫邪了三分,泽川笑着瞧了他一会,鬼使神差的就握着那手滑入怀里,
去揉摸胸前。
大夫心知不好,略一挣扎,便把昔日里的狗屁教条抛到了脑后,人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概也不
及这人的一半风骚柔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