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容华——玖骞

作者:玖骞  录入:03-30

想,躬身一口咬住那人的手臂,那人吃痛,条件反射般收手,祖显又使出浑身解数将腿使劲踢出。高兴和另外那

个按他的侍卫,一个反应不及,早挨了一脚,两人皆后退数步。也就一眨眼的功夫,祖显已经从桌上滚落到了地

上,准备爬起来逃窜。而桌上则留下了一摊血迹——伤口崩裂了。

高兴上前,一把抓住祖显的一只胳膊,将整个人提起:“想跑?跑得了吗?”说着,再次将祖显抱到桌上。祖显

还是疯一般的挣扎,一边乱动还不停地骂着:“高兴你不是人,是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声音骂得够大

声,就怕四周的人都听不到似的。

高兴也不跟他对骂,也不要人按了,使劲将祖显两腿分开:我便让你骂,一会看你还骂不骂得出来!我就不信,

我制不住你。挺进。

祖显吃痛,闷哼了一声,身体弓起,全身不住地发抖,骂人也骂得不顺畅了,双手狠狠地抓着高兴胳膊,似乎要

把那官袍扯破。身上虚汗直冒,脸色变得苍白,已经骂得没力气了,只是嘴巴还是硬:“你今日如此对我,日后

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那我就等你的血债血偿……你这妖孽,李严有你这样的弟弟,我真的是要为他哭!”

“你乱说什么?”

“我没乱说,你是殷大善人的儿子,李严是你的兄长。他现在还在长安城找你,而你却跑到杭州来快活,开妓院

,天天可以玩女人玩男人了是不是?还真不是一般的淫贱。”

“我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

“我再怎么淫贱,也轮不到你高大人来管!”说着使了使劲一巴掌甩向高兴的左脸。

周围的人不觉都倒吸了口冷气。

“执迷不悟!”高兴起身,从侍卫身上取下两把剑。只听得祖显的一声惨叫,双剑分别刺入了祖显的双肩,穿透

了琵琶骨,直钉到桌上。

周围的人轰动,恐怕要闹出人命了吧?

“五年前,你如此对的高仲,今日我便同样对的你。让你知道什么叫恶有恶报,让你还随意虐人,让你还助纣为

虐帮玉贵妃杀皇后,杀李太医。”

“我没有!我没有!”声音在喉咙间,已经出不来了,满脑子都是痛。痛得头脑发昏。已经无力挣扎。身体被钉

在桌上,动不得,随着每次的进出,上下的耸动,一阵一阵的剧痛从双肩传来。祖显斜着脑袋,看着周围人的眼

神,看着莫云,看着张大庆,看着后来进来的薛公子,一个个认识的人,他只觉得心也跳得无力了,这回没人可

以救他……只觉得喉咙一阵甜腥涌上,却无力吐出,只是让鲜血缓缓从嘴角流出,一直流到脖颈,滴到桌上,眼

睛发花,模糊一片,再也无力再挣下去,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死便死吧,死了便一了百了,这么活着太累了

,太累了……

祖显的眼睛渐渐合上,身体已经不动了。

“公子!”一边的莫云看这祖显的样子,自然认为人已经不行了,忍不住哭出声来。见高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跪下来爬到高兴面前,抓住高兴的衣服道:“大人,你放过梓郎吧,他快死了!”

“他死不了!”

“不……流了这么的血,会死的,换成谁都会死的!”

“你如此为他求情,莫不是他也跟你相好?”说着看向祖显:“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这么贱!”一巴掌狠狠落在

了祖显的脸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不要!”莫云叫到。

祖显皱了皱眉,微微睁开了眼睛,看见跪于高兴身边的莫云,吐出了几个字:“别管我,我死了,悉香楼就归你

了!”让我死吧,别求他这个禽兽。

“来人,把这老鸨拖下去!”高兴发话。抖擞精神,继续。

泄了后,看了看周边耳朵发红、情欲泛滥的男男女女,道:“谁想上?”看看没人有行动,于是继续道:“过了

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得抓住机会才行!”

说着,只见那四周的人面面相觑了回,出来了四五个人。

“一起上,甚妙!”

祖显见状,皱着眉,不住地摇头,琵琶骨被钉,胳膊根本动不了。能动的只有脑袋和双腿。见那四五个人渐渐接

近,双腿不觉乱蹬乱踢起来。

一个人上前,抱住了他的头,吻了起来。一人则开始揉捏他的胸前。还有人在他的下半身乱摸乱捏,一人则直接

挺进。

祖显快疯了,命运不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番外

京城的人认得他的太多,祖显是没法待了,于是决定去杭州。祖显到了杭州,那十两银子早用完了,无法,得抓

紧时间找活干,要不然早晚饿死。一般人找活不难,可祖显似乎不容易,饭馆、茶楼一见他这样就知道没干过活

的,祖显又没学得什么手艺,于是最后只好去正在招人的妓院悉香楼去应聘护院。这倒把老鸨意外的,长得这么

好看,年岁也还不算大,做个两年的小倌就可以比当一辈子护院赚的钱多不知多少。不过祖显不会心动,即使他

曾经非常气愤地大喊:做男妓怎么了,我就要把你们皇家的脸全丢光!可是说归说,他祖显的脸皮可没那么厚!

当护院并不省事,即使悉香院的服务宗旨很好:以客人为中心!可是有些客人喝醉酒后闹事闹起来也真的是怪吓

人的。梓郎可没少吃亏!

一日,来了个大汉,约莫三十来岁,一进悉香院,这老鸨就亲自招待自来,叫了一大帮的美女,排成排,让他挑

去,可这大汉挑了半天,居然说了一句让老鸨伤心地话:“悉香楼的姑娘怎么就这么几个?没个好看的。红玉呢

?”老鸨陪笑着说道:“红玉姑娘最近身体不适!既然姑娘们入不了爷的眼,不如等过两日,红玉……”

“不必了!”说着就要走。

那老鸨怎么肯让客人就这么走了,于是赶紧说道:“不如我叫红玉姑娘出来陪爷喝酒解闷!酒菜就算送爷的!”

当然这红玉的钱还得给,不过能从大爷那要到多少赏钱,那可得看红玉自己的了。

生意终于成了,那薛大爷喝着免费的酒,自然心里畅快了很多,喝着喝着就迷糊了,拉起红玉就要入房去睡。红

玉本来说好只是出来作陪的,哪里肯。于是就闹将起来了。薛大爷撒起酒疯也是厉害的,抡起凳子就往桌上砸,

一砸一个准,桌上地上顿时狼籍一片。吓得馆里的人乱跑!那老鸨生怕吓走了客人,急得呀,一边数落红玉不懂

变通,一边急忙叫人去叫了梓郎来!喝醉酒的人是不听劝的,梓郎连常规的开场白都免了,他自当奋力辖制那薛

大爷,那薛大爷力气可不小,自然苦了梓郎,不仅要把人制住,而且还不能伤了人家,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于是一场相扑大赛拉开序幕。那薛大爷刚开始还挣来挣去的,后来盯着看了梓郎愣了会,突然向他扑去,死命抱

住,嘴里还叫嚷着:“美人,美人,别跑啊,美人!”说着便将梓郎按在了桌上,又是亲又是揉的,梓郎动也动

不了,背上冷飕飕的全是撒了满桌的酒。旁边的人可看得津津有味,有的还不停起哄,也没见得有人上来帮忙拉

一把,又是羞又是急,摸到桌上的一把酒壶,直接便往那客官的头上砸去!只听得旁边一阵惊叫。薛大爷晕倒,

趴在梓郎身上不动了,头上的血滴在了梓郎的颈间。老鸨赶紧过来,叫了两个人来扶起那大爷,探了探鼻息,松

了口气。去叫了悉香楼的大夫卫少来,给这客官包扎,一边数落梓郎,出手没轻重。梓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

息喘了好久方渐渐平定。

次日,老鸨亲自带梓郎登门赔罪,出门前老鸨怕梓郎年少气盛说错话,于是特别嘱咐没有她的允许别开口,梓郎

当然答应。到了府外,守卫进去通传。原来那薛大爷是知府高兴高大人的小舅子。高知府在此当知府当了四五年

了,民间的口碑还不错,三十出头年纪!此时那高大人正在薛大爷房里。这薛大爷本来就好女色!只是这回听人

家说自己喝醉酒抱了悉香楼的护院又亲又摸的,脸都不知道往哪搁了,这回,人家登门请罪,自然不好意思见,

躲在自己的屋里连房门都不出。这倒让知府忒是好奇,平日里这小舅子眼高于顶,去青楼挑美人都要挑半天才定

,一般些的女子根本就入不了眼,这回怎么抱了个男人,真是不觉想看看是这护院长得好呢,还是他的小舅子喝

罪了眼花了。于是命人请进,自己也起身去外厅候着。

“哎呀!高大人不计前嫌,莫云真的是万分荣幸!这不带了护院梓郎前来赔罪!”老鸨莫云一贯的赔罪开场白。

“这护院是我们悉香楼刚聘的,这下伤了高大人的人,真的是罪过罪过!现在人已经带了来,高大人想怎么处置

都成!”悉香楼老鸨莫云谄媚地笑着赔罪。

这李高大人早就看到梓郎了,心中自是十分吃惊,如此俊秀的少年郎,不是当年的二皇子是哪个?不过他们是有

过节的,本来这仇没准备报,现在他自己倒送上门来了,当然得……

“赔罪就免了!不过本官倒是对你们家的这位护院有些意思,这样吧!可否请这位梓郎公子夜间来本府一叙?”

说着看梓郎的眼光变得深情无比。梓郎闻言先是一怔,又缓缓放松,只是低头不语!

“大人何必如此客气,只是这梓郎只是一护院,未曾服侍过客人,只怕招待不周!再者,年轻美貌温柔体贴的小

倌悉香楼也不少,不如高大人亲自去悉香楼挑选个……”

“两千两!”高大人没等老鸨说完,直接说道,这话说得果断。

老鸨瞪大眼睛,看完高大人看梓郎,吞了吞口水。梓郎回看了她一眼,眉头微皱,一副哀求的眼神,微微摇头。

复又低下头去。

“高大人,这个……确实难办!不如让大人亲自跟梓郎商议?”

“悉香楼的老鸨何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难道还嫌本官这价码还开得不够高?有钱不赚,可别后悔啊!”

这老鸨哪敢得罪这青天大老爷啊!本来上门就是为了来讨好人家的。这老鸨心里明白,若是这回不收这两千两银

子,恐怕以后大家都要喝西北凤。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说道:“高大人说的哪里的话,高大人既然不嫌梓郎年

长、酸涩,悉香楼自当尽心竭力。”

这边梓郎已经抬起了头,转头惊愕地看着老鸨,忍不住上前一步,欲开口说话。老鸨一把拉住梓郎,示意叫他不

要说。随后继续说道:“那小人就先回去准备准备,保管让大人满意!”说着就等着高大人一声“嗯”,可是却

听人家高大人说道:“福寿,带这两位下去领两千两银票!”说完得意地看了他们一眼,径自回屋,留下堂中发

愣的一男一女……

回悉香楼,梓郎自然不快!

“我当初来的时候说好只是做护院的,绝不勉强我接待客人,莫妈妈怎么出尔反尔,还帮梓郎应了那狗官!”

“哎呀,梓郎啊,我的小祖宗!你昨日得罪的可是人家高大人的亲戚啊!高大人是谁?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他若

真怪下来,我们这悉香楼也好关门大吉了。再说了,人家开价两千两,这可是我们悉香院普通小倌辛辛苦苦做一

年都未必赚得到的呀!你在悉香楼当护院,月钱方才五两银子,这两千两银子可是你当一辈子护院才赚得来的。

”故意把“的”字尾音拉得老长,斜着眼看梓郎反应,只见他不为所动,又放低声音说道:“你可知道,知府大

人若不暗里收点礼物,两千两银子可是他数年的俸禄了!难得这高大人阔绰一回。”

梓郎看了她一眼,继续沉默,心里却想:“贪官!花钱当然阔绰!等本王重新夺权,就先治了你这狗官……”想

着眼睛不觉咪了咪。这老鸨见梓郎有些反应了,于是继续蛊惑人心:“你看,你仪表堂堂,不该就此葬身于我们

这烟花之地,长痛不如短痛,你若有了钱,何苦如此卖命讨生活,自己出去寻个庄园,做个生意,安安心心过一

辈子,生儿育女……”

“不必说了,我去!”梓郎终于受不了唠叨了,反正钱都收下了,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自己又逃不掉,这老

鸨话真多,听着心烦!

没错,有钱才好办事,如此没钱没权没势,这么窝囊一辈子翻不了身,还真不如死了干净!

是夜,梓郎沐浴后,穿了套漂亮的衣裳,拿了把扇子,风度翩翩地坐一顶小轿,来到了高大人府上。这回门口的

侍卫直接放了他进去,随即一人过来带路,看来已经等他多时了。径直走到高大人的卧房外,那带路的随从躬身

离去,梓郎叩门!只听里面发话“进来吧!”于是梓郎推门进去。只见房中布置简洁淡雅,房中还燃了熏香。如

果就光看这屋里摆设,还真看不出这屋的主人是个吧不折不扣的贪官。梓郎走到那高大人身边,施礼。见那高大

人不为所动,于是道:“高大人,可是直接开始?”那高大人抬起头,眯了眯眼:“梓郎公子难道也知道做这事

也需要前戏的么?”这个梓郎还真没想过,他只是觉得两个没共同语言的大男人在一屋里,真是尴尬,还不如早

点完事,好回去休息。梓郎道:“难道大人只是想找个人聊天?梓郎倒不介意,只是怕大人觉得那两千两银子花

得冤枉,忍不住去找悉香楼的麻烦!” 说完故意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也不知道,到时候那悉香楼若想讨好知

府大人,两千两银子够不够!”说完,十分鄙夷地看着高知府。“梓郎公子莫不是担心今夜会不够销魂?这个公

子就无需担心了,本官会让公子对本大人没齿难忘的!”梓郎闻言一怔,回道:“大人已经让梓郎没齿难忘了!

就是忘了梓郎自己是谁,也忘不了高大人对梓郎的厚爱!”说着,走到高知府身边,“大人是想梓郎帮您宽衣?

”“宽衣倒不急,只是换个地方玩方妙!”梓郎不解,跟随高知府出了房门。走了许久,禁不住问:“做这事不

在房中做,难道大人想野合?高大人的趣味真是与众不同啊!只是这月黑风高……”“本官倒没想过,梓郎想象

力真是丰富!”

目的地到了,大牢。梓郎走到大牢门口就已经犹豫不前了,心中直打鼓。高知府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公子

放心,本官保证,明日一早梓郎绝对睡在悉香楼的床上!”梓郎闻言,方才悻悻跟着进入刑讯室。阴暗的环境,

数十种刑具挂在墙上、堆在地上,触目惊心,梓郎手心不觉湿了。

“可曾来过此地啊,二皇子?”那高大人转身,缓缓地问道。

梓郎闻言大惊,复又假装镇定:“什么?——大人认错人了!”

高知府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梓郎的反应,十分得意:“两千两银子买先皇宠爱的二皇子一夜,真是值了!也不知是

推书 20234-06-10 :鬼王异闻录(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