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嫁给我(第三卷)CULT 血幻镜像——十七月夜

作者:十七月夜  录入:03-11

他笑了笑,说:“好,那小羽,你今年多大?”

我说:“你呢?”

他说:“我二十。”

我说:“一样。”

他一边拧开花洒,一边和我闲聊,有一句没一句,我根本没注意听。脑中想着,此时启云在干什么,简直不用怀疑

,一定在和刑彬那个色鬼翻云覆雨。眼前浮现出他二人缠绵悱恻的场景,浮现出他在刑彬身下婉转承欢的镜头,真

TM不爽。

湿湿很快换好睡衣,坐到我身侧,看着我,说:“想什么呢?”

我说:“没什么。”点上支烟,感叹道:“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他说:“我看,你是在想另一个人,在想他今宵酒醒何处。”

我笑笑,说:“水放好了么?我们嘻唰唰。”

他拿过我手中的烟,熄灭。

05.对白:流着血的幻镜,我穿越你一生的沧桑。

古老奢华的城堡,黑色月亮挂在树梢。

夜莺浅低吟唱着死亡赞美诗。

烛火诡异摇曳,装点废墟与盛宴。

苍白的指尖抚过镜面,鲜红的血滴渗透肌肤。

冰冷而温热。

启云,对不起,不经意间,我看到了你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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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风,血红的月,卷起圆桌上落满灰尘的书籍。

一页页,翻过。

空白。空白。空白……。。

小羽,没关系的,看到便看到了,我又怎会在意。只是……。你会懂么?

我多希望,你能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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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碎片划破镜面,银白的伤口。

裁一角月光,轻轻覆上。

不让承诺在泪水中腐烂。

用悲伤打个领结,我去赴一场生离死别的盛宴。

启云,难道你看不到,我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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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月光湮没华丽的废墟,废墟之上,谁的灵魂轻舞霓裳。

小羽。

如果,有一天,我看不见了,那是因为我的眼眸早已溺死在爱你的泪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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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冷寒冬最深的夜,最深夜里最浓的火。

我用火舞冰封的炽烈埋葬你我一生的沧桑。

启云,难道你感觉不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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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如果我感觉不到,那是因为,我的灵魂早已消散在想你的日月轮回。

你还要问我什么,问我为什么听不到?问我缘何如此执妄,对么?

好吧,哥哥告诉你。

那是因为……。是因为……。。你是将我在海滩上埋葬的那个人。

所以,明知爱你会甜蜜到痛彻心扉,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爱到尘世轮回。

这下,你懂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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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曙光照彻大地,一切烟消云散。

黑色的月亮,血红的月光,银白的眼泪,葬身虚无的海底。

启云,我不懂。

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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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懂的,那么,走吧。

让时光永远停留在我望着你离开的那一刻。

让我死在与你离别的梦醒时分。

06.片段二:8号当铺的声色犬马

浴室很宽敞,很明亮,水雾氤氲。我们泡在温热的水中,一时无语。

此情此景,让我无比清晰的想念启云,不知他是否也在想我。

我猜,他会,他一定会。

我说:“湿湿,你多大出来的?没关系,不想说,可以不回答。”

他笑笑,说:“十七。”

我说:“不错,现在干什么都趁早。”

他说:“我帮你洗头发吧。”

我说:“好。”

我不知道大家是什么感觉。反正这一刻我心里很酸涩,有种物是人非的怅然。很想启云,即便我们争吵过无数次,

即便他很任性,即便每天我围着他团团转,可,还是想他。无处逃脱。思念就如同一条线,穿越天边,无休无止。

不孤独,有人陪,却更觉悲凉。

湿湿清瘦俊美,也很温柔,装出的,或者真正的温柔,都和我无关。我消费,他工作。一切皆是假的,逢场作戏。

天亮以后,形同陌路。但在这个繁华的城市,仍有无数和我一样的人,用金钱换取蒙蔽真实的假象。

我闭上眼睛,水顺着脸颊淌下,痒痒的,热热的,很舒服。

湿湿忽然问:“小羽,你喜欢什么姿势?”

我笑笑,说:“没有特别偏好。”

一个嫖客花了大把的银子只为和MB聊天这种蠢事我是不会做。但,聊聊倒无妨。

我说:“我们聊聊吧。”

他说:“好呀,你想聊什么?”

洗完头发,他窝进水里,眨着亮闪闪的眼睛看我,睫毛湿漉漉的,不是很长却很浓密。

我说:“就聊聊所谓的感情吧。”

他笑,说:“我一猜就是。”

我说:“那你猜猜我脑袋里在想什么?”

他咬咬下唇,一副若有所思,说:“我猜,你此刻一定在想那个人在和谁一起,干嘛呢。”

我说:“哪个人?”

他说:“就是你那位呗。”

我说:“我哪位?”

他笑了,说:“小羽,你逗我。”

我也笑,说:“他是我哥哥。”

湿湿有些惊讶,说:“你们不会是……”

我说:“乱伦。”

他说:“我不信。”

我说:“我也不信。”

沉默少顷,我问:“你有喜欢的人么?”

他说:“我只爱钱。”

我说:“很明智。”

他笑了,说:“这世上哪还有什么真情,一切想要的情感都可以用金钱换取。”

我说:“太对了。”

再接下来,我们没再聊天。窝在沙发上溜冰,如今,玩这个已成为一种时尚,有不少公司把嗨作为犒劳先进员工的

手段,尤其在白领中极为盛行,可以说达到风靡的程度。没人会说你堕落,更没人会指责你触犯法律法规,扰乱公

共治安,大家都会认为你潮,前卫,要是不会玩,那就out了。我曾遇到过一个不知什么公司,但估计参加这个聚

会的人,都收入不菲,乱哄哄十来个,全是业界精英,领导骨干模样的成功人士,大家聚首一处,纵情狂欢。那场

面,有种公款吃喝的感觉,腐败。

再然后,我就和湿湿做了。过程没什么好讲的,曾经认为,启云是最风流浪荡的,我发现,我错了!湿湿不知比他

浪荡千百倍,也或许,启云跟我在一起是自然状态,工作中什么样不得而知。

一晚上折腾了五六次,开始是我要求,后来不知何故就换成他主动,反正都是搞,谁提出合理化建议都没所谓。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湿湿一直窝在我怀里,弄的我很不舒服。不习惯搂着别人睡,单从这点看,启云就比他爷多了

,细数我们睡过的无数个夜晚,他依偎在我怀中不过那么一两次,那还是在受到严重的精神打击时。

迷迷糊糊,手机响了,一看,果然是云兄。大概也奋战了一个晚上,这会儿才起来。

“小羽,你在哪呢?”

“我……在外面。”

“外面哪里?”

正在盘算如何作答时,湿湿晕头转向贴过来,整了一句:“谁呀~~~这么早。”

启云沉默,百分百听到了。

我也沉默,百分百穿帮了。

“小羽,谁在你身边?”

“……一个朋友。”

启云轻笑,说:“这么快就在哈尔滨交上新朋友了,还是同床共枕的那种?”

我无言以对,转移话题,说:“你在哪呢?”

启云同学就是启云同学,独断专横,说:“我在哪不用你管,你说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我说:“我也不知道。”

湿湿眨眼睛望着我,大概意识到闯祸了。我连连摆手,示意他莫要慌。

要镇定,这是一个流氓人基本的素质。

“不知道?你连你自己在哪都不知道?快说,别惹我生气。”

“你已经在生气了。”

“……”

“等等,我问问,一会儿给你回过去。”

不由分说,挂断电话,推推湿湿,说:“游戏散场,各奔东西。”

迅速穿好衣服,敲隔壁的门,叫醒张建和韩凯,估计这二厮昨晚也没干好事,还睡呢。

张建衣衫不整,开门,揉揉眼睛,说:“小羽,昨晚还开心?”

我说:“开心,但现在我哥找我,要坏事。”

张建一把将我拽进屋,关好门,说:“我就说吧,不行,你非弄。”

韩凯也迷噔噔爬起来,跳下床,说:“怎滴?出事了?”

我说:“没事,就是被我哥知道我招妓。”

韩凯笑笑,说:“我当什么呢,没事,他不也是……”

话没出口,但大家都心领神会。

我说:“其实……其实,我跟他是那种关系。”

他二人大惊,说:“你不说他是你表哥么?难道你们……”

我说:“暂且别说这些,咱这是在哪呢?”

张建根本没心思回答这个问题,说:“云哥可不是好惹的,要知道是我们给你找的,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小羽,

你可千万别说漏嘴呀~~~”

我说:“不会,不会,我能那么没素质,咱也是党革命先进分子,行了,没事,看把你吓的,快说,这是哪?他要

来找我。”

韩凯比较老道,说:“你就跟他说,在福顺天天,我们现在就要走了,不如找个地吃饭,这样有我们俩在,他也不

好和你发脾气。”

我说:“高见呐,那让他去哪等我们?”

韩凯说:“你咋这么笨,你不会问问他,想吃什么,讨他欢心。”

我说:“师傅在上,请受小徒一拜。”

于是乎,我按照韩老师的指示,再次拨通启云兄的电话,言,我们要闪,不如搓饭,你想吃甚。

启云同学还成,给了面子,说:“上岛。”

我说:“具体位置,不该就一家吧。”

启云说:“文昌街店。”

挂断后,我看看张建和韩凯,说:“我哥想喝咖啡。”

他俩首肯,说:“明白。”

07.镜像二:等你的,温柔。

午后的阳光懒懒爬上窗棂,透过玫瑰色窗幔的缝隙,将水一样的温暖洒在地毯上。

起身,浑身酸痛,被衾散乱床边,刑彬不知何时已然离去。

撩撩滑落肩头的发丝,望向窗外,阳光有些刺眼,头好晕,现在几点了。

伸手去拿柜上的手机,身上……。好疼。

缓缓放下手,静静坐着,感受着那里的疼痛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好静。好孤单。

他,总是不能懂我的。

浅浅的笑,有什么漫上眼眶,眨眨眼,它们就掉下来。

又哭了呢……。。自己真的好脆弱。

还好,没有被他看见,要不然,又要说我了。

掀开被角,身下一片狼藉,闭上眼,深吸口气,再睁开。

没人在意的。

多希望,他能好好关心我。像无数次梦中梦见的那样,将我轻轻搂在怀里,温柔的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嗯?

之后,温存的吻我,体贴我,那样,心里就感觉好温暖呢,即使在梦里,也是。

好傻,又在胡思乱想了。

用指尖碰了碰,一阵钻心的疼,好像,破了呢……。如此狼狈,如此不堪,若是他见了,会不会嫌弃我?总在他面

前装出一副任性执拗的模样,殊不知,不过是勉强的伪装,伪装着自我厌弃,伪装着心伤流离。

上端的小口有血丝沁出来,这样看着自己,感觉好憎恶。

破败而又卑微的灵魂呐,缘何包裹在华丽的外表下。这就是自己么,一个被无数人玩弄至破碎陈旧的玩偶,却穿着

鲜丽的衣裳,强颜欢笑。

应该可以对他讲的,可……自己从未说过。

小羽,你知道么,即使我们相拥入眠,我也感觉好孤单,好孤单。你不懂我,很多话,我无法跟你说出口。怕你会

厌弃我,怕你会嘲笑我,怕你会觉得我一无是处,怕你会说我不是个男人,更怕……。。你会因此离开我。

很没用的,可,我又怎能让你知晓这一切?

你觉得我敏感,冷傲,不可接近,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是呐,那是我小心翼翼将自己包裹起来,我好害怕

别人看到我的脆弱不堪。但为何,我在你面前仍无法抛却这层精美的糖纸?我好累,真的好累……。小羽,你在哪

?好想你能抱抱我。

有人敲门,是谁呢?

“进。”

“云哥,打扰了,这是刑哥让我给你送的东西。”

“放那吧。”

是什么呢?好像是衣服呢。

“那我先出去了。”

点点头,不想和任何人多说一句话。云哥,叫的好恭谦,不过是任人玩弄的戏子罢了,何须如此。翻开来看,果然

是衣裳。刑彬是这样的,总是送些个衣服首饰给我,不管喜欢与否,总要穿给他看,像一个女人般去讨他的欢心。

瞧不起自己,但仍苟且于世,所有的念想都在一人身上。忍着疼,换好衣服,简单梳洗一下,迫不及待想给那个人

打电话。

小羽,你在干嘛呢?可有想我?

一定不会想了,我知道的。但还傻傻的希望,你在等我电话。

那边刚一接起,还没等他开口,自己就急急问道,他在哪里。

是呐,怎会不在意。如果他拥着别人入眠……。。我会很痛心的。

他支支吾吾回答,在外面。

敏感如我呀,直觉告诉我,他和别人在一起。

外面哪里?简直近乎执妄、不可理喻的,我穷追不舍一问到底。

忽然,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年少,暗哑清澈的嗓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慵懒。

真的是……。是这样呢……。。好难过,心底酸酸的,眼泪就要掉下来。

应该挂了的,何必在他们面前充当如此可笑的角色,可,我不甘心,小羽,你知道么,我不甘心,宁愿被人耻笑,

宁愿没有尊严,我也要……你爱我。

还是问了,他和谁在一起。很傻很傻的问题,不该从一个二十五岁男人口中问出的话,我却还是问了,若女人般纠

缠不清。

他没有回答,而是转而问我,在哪里。

心酸,嫉妒,忿然,悲伤,那一刻的我,如同一个痛彻心扉的笑话。

小羽,你知道么,当我独断专横的说,不要你管我在哪,只要说出你在哪,便去找你那句话时,我的眼泪,就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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