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嫁给我(第三卷)CULT 血幻镜像——十七月夜

作者:十七月夜  录入:03-11

的,不,是叠得规规矩矩的衣服堆里发现了一件,裙子?上帝,阿弥陀佛,这是一件怎样的裙子,看过日本动漫的

筒子们都知道,制服的诱惑,校园装,加性感身材,黑色蕾丝袜,黑色皮靴。不对,让我再仔细看看,浅灰格子,

黑色主调,百褶加蕾丝花边,女仆向?说不好,总而言之,就是萝莉。

我拎着这件小裙子,说:“启云,你还有这个癖好?纳博科夫的小情人?”

启云看看,说:“放那。”

我不以为然撇撇嘴,悻悻放下,穿都穿了,还怕别人说,换成本少爷,才不管那些,老子就爱意,有招想去,没招

死去。

启云同学最后还是弄了一身相对来讲比较男性化的衣服,至于风格么,一贯难以形容的混搭,看来自从犀利哥横空

出世,混搭之风大盛。

依依不舍把他送至门口,启云说:“这两天你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自会找你。”

我心想,放心吧,没事找你作甚。“嗯,那我就等你电话了。”

望着他那辆黑色保时捷消失在黄昏璨丽的夕阳中,有种淡淡的若有所失,道不明说不清。虽然我们已经近的不能再

近,可,始终无法踏入彼此的世界。即便是,一样堕落沉沦,一样纸醉金迷,一样肆无忌惮的挥霍大把青春年华,

但内心的东西终却不同。

15.镜像三:其实我很想

夕阳的余晖中,小羽的身影渐渐淡出视线。

我开着车,不急不缓行驶在开阔的马路上,心却与眼前的景致霄壤之别。

从后视镜,可以看到自己的样子,妖艳而魅惑。

他会如何想我呢?一定觉得我很BT吧。其实,本不需出来这么早的,不知何故,不想在家里多做停留。多呆一刻钟

,就会减少一分离开的勇气。

回想起昨晚小羽害怕的样子,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还真是个孩子呢。像一只小猫一样钻进怀里,死死抱着自己

不松手。还是头一次,见他那么孩子气。这种被依靠的感觉,真好。喜欢将他抱在腿上,听他叫自己哥哥,那种温

暖,一直沁入心底。好久了,好久没有被人这般依恋过了,总是在纠缠不清,总是在伤心落泪,总是在渴望拥抱。

渐渐的,都忘了自己是谁,丢失了本真的面目,凌乱于风花雪月的凄惶。

不知怎么,今天就是想的特别多,大概是小羽的依赖唤醒了深藏心底的某些东西。

不禁想起悄然远去的大学时光,那时的自己,还很刚毅轻狂,只是,再也找不回来了。岁月荏苒带走意气风发,抹

去踌躇满志,磨掉锋锐棱角,徒剩苍白躯壳。曾经的梦想与执著,报复与追求,早就不在了。

如若当初没有家庭的变故,没有精神分裂,如今会不会不同。这双天天抚摸别人身体、抽烟溜冰的手,会不会拿起

画笔勾画心中的蓝图。或许……会吧。

二十岁的自己,还满心志愿的想成为一名画家,真真是……可笑可叹,灵感与才华早已湮没于万丈红尘,灯火酒绿

。谁又会在乎,这抹心底一闪而过的夙愿。

胡乱想着,车已到太阳湾,多么阳光灿烂的名字,却暗藏着不为人知的肮脏。

最黑暗的阴影往往存在于最璨烈的阳光下。

从进入别墅的这一刻起,我将不再是个男人。

玩具?宠物?抑或其他。

尊严?廉耻?全然不在。

只不过是一个戏子,浓妆艳抹,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眼泪。

小羽,我很庆幸,真的很庆幸,你永远看不到这一幕。

哥哥又要在废墟上莺歌燕舞了,纸醉金迷,只为演绎一场华丽颓废的剧目。

刑彬斜倚于暗红色的雕花沙发中,神色轻佻,带着玩赏的悠闲。

他的朋友分别落座于不同位置,空洞的笑容背后,隐匿着期待疯狂一幕的狂喜。

好吧,就让我为你们演一出戏,一出醉卧红尘,情色无边的好戏。

可,你们要准备好筹码,我,可是从来不白白出演的。

刑彬招呼我坐下,亲切甜腻的唤我云云。

云云,多么可笑可悲的名字,难道你忘了么,我是个男人。

所有人都盯着我看,贪婪的目光像要将我就地吃干抹净。

刑彬拍拍自己的腿,示意我坐上去。

我没有拒绝,我没有资格拒绝。

风情媚惑的坐上去,像个风尘的女子,耳畔传来窃窃的轻笑,好讽刺,好迷乱。

他们在笑我么?是的,笑吧,这不正是你们此来的目的么?

刑彬的手抚上我的腿侧,慢慢滑向那里,他轻柔抚摸我,旋即加重力道,有点疼,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疼,我要微

笑,装作很陶醉,陶醉他的爱抚。

觥筹交错,红酒摇曳的光影迷离于昏暗的灯光。

我搂住他,将下颌抵在他的肩窝,与他耳鬓厮磨,以此来遮掩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水。

云云,喜欢么?

喜欢呢。

声音在喘息中破碎,我的身体为何而存在,缘何如此风尘卑微,那里还是在他的抚弄下起了反应,他握住我,隔着

衣裤很用力的按我。

我不能喊疼的,即使他当场废掉我,我也要装出很开心。

是呐,我好开心,开心的要死了。

空气中弥散着令人沉迷的芳靡,是迷迭香么,让人深陷梦幻的香气。

他解开我的腰带,将手伸进去,指甲划过我的肌肤,很疼很疼。

痛苦,总是与极乐共存的么?也正如我爱你,小羽。

终于,他松开我,要我去换衣裳。

衣裳?什么衣裳?不用想,一定是一袭薄纱,纤毫毕现。

用不用,用不用我在发丝间插一朵芙蓉,或是一朵鲜艳的玫瑰?那样,当花瓣凋零飘落满地时,还会有残死的余芳

粉红透明的纱衣,将我作为男人的最后尊严撕成碎片。它那么柔媚,那么轻灵,若是穿在女人身上,一定很性感,

可偏偏穿在我身上。

我恨自己,厌恶自己。

潘启云,你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在小羽骂你不是个男人的时候,你有什么资格落泪,不如,不如,在葬礼的挽歌中重拾碎烂的人格,遗像中的容颜

却可依然高华,不似这般腐烂于卑贱的荼靡。

有人鼓掌,有人惊呼,有人大喊,真漂亮!

好漂亮呢,垂死挣扎的美丽,绝望的美丽,一如曼珠沙华。

有人扑上来,抱住我,手肆无忌惮的在赤裸的身体上抚摸,舌尖撬开我的齿列,带着浓烈的酒气,疯了般的吻我。

他说,宝贝,你叫出来呀。

我呻吟着,摆出媚惑浪荡的姿势,任他的手在腿侧股间肆意抚摸。

心早已被揉碎,滴着血,滋养着盛开的荼靡之花。

刑彬坐在不远处,面带吊诡的微笑,看着,看着,他在看什么……

来,给他吃点这个,会更刺激。

什么?要给我吃什么?媚药么?一定是了。

不由分说塞到我口中,逼着我强行咽下去。粉红的小粒,好多,舌尖微微麻木。

呵呵,一点点,慢慢看着我凌乱破碎,多么有趣。

摧折一个男人的快感,让你们每个细胞都兴奋的叫嚣吧。

被捆住手腕,绑到床上,衣衫大敞,像一件供人观赏的工艺品。

小羽,如果你看到我这个样子,还会说爱我么?还会钻进我怀里,搂着我的脖颈,叫我哥哥么?一定不会了……。

我多想,多想成为你的依靠,可是,今生今世,恐怕做不到了……。

来世吧,如果有来世,我一定好好的,再不这般雨打浮萍,花残叶落,我会好好照顾你,真的像一个哥哥那样,去

疼你,爱你……。。

16.片段六:蓝色忧郁

望着启云的车驶出小区,没了踪影,没有片刻迟疑,立马致电张建。生活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我们的多愁善感而

风情万种,及时享乐才是王道。

电话那端传来张建青春飞扬的声音:“喂,小羽呀。”

“在哪呐?”

“外边吃饭呢。”

“带俺一个,成不?”

“云哥呢?”

“已闪。”

对方旋即心领神会,“那过来吧,我和韩凯在文昌街,等等,我看看,文昌街地税这,你打车就说去地税所,到了

我接你。”

带上大门,才发现自己没钥匙,靠,这下好了,出去就回不来了。不过,这也为夜不归宿找到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

。和他俩会面后,我们钻进附近一家不大不小的饭馆,搓饭。中国人么,就这个传统,吃好喝好,最关键。

韩凯说:“小羽,云哥这么早就走了。”

我说:“早么?他去哪我都不知道。”

张建说:“去太阳岛那边的度假酒店,你可别跟别人说,知道么。”

我说:“没事,我说那个干嘛,你俩一会儿上哪去,带上我呗,我没启云家钥匙,出来就进不去了。”

韩凯笑,说:“你放心,我俩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得把你带上,上面都交代了,一定陪好你。”

我说:“我问个事,你俩别生气,你们到底扮演怎样的角色?”

张建说:“跟班的,拎包的。你当我俩在梦中鸟悄混成龙头老大,出来呜呜轩轩?也不过是小角色,我们头上有一

票干部。”

我说:“如北,了解,那也比我强,我就一个卖药的。”

韩凯说:“要不我跟领导说说,你和我们混得了,在哪混不是混。”

我说:“承蒙厚爱,在下还是回长春吧,我还是喜欢长春,嘻嘻,那可是生我养我的故乡。”

张建说:“俺们这圪垯也有乡亲们和大狼狗。”

我笑,他俩也笑,不知为何,在内心深处,总是觉得与张建、韩凯、黑子、小妖这样的人比较近,或者说是一路货

色。连吃带聊,弄到八点多,张建提议,去嗨场,我说,全听二位安排。在车上,我忍不住问,你们说启云去那不

会有什么事吧。他俩对望一眼,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透露实情,事么,到没什么大事,但一顿摧残在所难免。我

说,曾经有过先例?张建说,不止一次。想了想,又问,你不是他弟弟么,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我说,他从不对

我说。张建点点头,表示理解。我们就没再谈这类话题。

嗨场人声鼎沸,炫舞迷离。灯光环境都不错,是不是天下夜总会皆大同小异。我们挑了一个视角相对不错的位置坐

下,点了一个芝华士套餐,外加一打科罗娜。看节目,还算挺有意思,就是感觉好像在哪看过,莫非这些演员东北

三省流动作业?唱完哈尔滨唱长春,之后转战沈阳外加牡丹江?大江南北可哪乱窜。

张建凑过来,问:“好玩么?”

我说:“好玩。”

他笑笑,说:“你和云哥一点都不像,他真是你哥,我不信。”

我讳莫如深,说:“假作真时真亦假。”

他和韩凯嘘我,鄙视装文化人。一边看节目,一边想,启云现在在做什么,估计也是在喝酒,度假酒店,说白了就

是腐败偷情的圣地。又回想起方才张建说的摧残,摧残到何种程度,不会只剩半条命回来吧。于是,我扯扯张建兄

的衣袖,把他拽过来,问:“都是怎么摧残他的?”张建眨眨眼,说:“谁?”我说:“启云呗。”

张建看看韩凯,说:“小羽,不是我们不告诉你,关键是我俩也不知道。反正从前每次回来,云哥状态都不大好,

说的文明点,就如同受了一次灵魂的彻底洗礼,我们也不好多问,毕竟跟他不熟,我和韩凯的任务就是开车送他回

家,除此之外,没了。”

我哦了一声微微点头,说:“那这回你们也要去接他么?”

韩凯终于忍不住,说:“小羽,你别傻了,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具体地点,说句不该说的,参加这类聚会的,都是有

钱人,在社会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不然,能玩得起么?这是秘密,说出去是会惹麻烦的,每次,我们都是到

酒店接他,他自己有车,我或者张建就负责开车,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说:“这难道就是现实版的大开眼戒?太可怖了。”

韩凯说:“社会就是这个社会,道理就是这个道理。”

黑暗,有钱人真TM一个比一个BT。张建凑过来,笑眯眯,说:“但这次,我们兄弟俩就省了,由你代劳。”

我横他一眼,说:“俺不会开车。”话说,心里就琢磨,莫不是启云每次从那归来,皆精神恍惚,身体虚弱到连车

都开不了?那是何种境界……

空气中弥散着夜场独有的气味,淡淡的香混合着果味,领舞上到台上,激情热舞,带动气氛。我们仨也到舞池蹦了

会儿,没啥意思,始终嗨不起来。老想着,启云会不会出事,本来精神就不好,万一疯了怎么办~~~~韩凯拍拍我的

肩,说:“还想你哥呢。”我点头,说:“不放心。”他说:“想也没用,你就是想出花来,也改变不了现状。”

他说的太对了,生活就像一场轮奸,既然无力反抗,就挨个享受吧。

玩到下半夜一点多,我们又转移到宾馆,决定放松放松,斗会儿地主。嘻嘻,这可是我强项,至今没发现对手。洗

个澡,换上睡衣,仨人窝在床上玩扑克。

结果是,我大胜这俩厮,小赢五百块。待到睡觉,天已朦朦亮。这就是俺们的生活,黑白颠倒,不知如我们这般年

纪的其他人是怎样过活的,反正昼伏夜出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好多年,到了最后,简直都不爱在大白天出门,觉得阳

光分外刺眼。这大概就叫习惯成自然,无论什么样的日子,只要你习惯了,就很难摆脱一种循环反复的模式,即使

有朝一日重见天日,那种残留在内心的感觉,还会在每个黑暗笼罩大地的夜晚悄悄从心中某个地方破土而出,散落

一地记忆残存的花瓣。

17.片段六:蓝色忧郁

第二夜,同样的放纵,心情却有所不同,因为当再次醒来时,我就将看到启云了。短短的四十八小时,如同独自乘

上一列短途客车,欣赏了一段绚丽孤单的风景,返程的喜悦和淡淡的失落,携着沿路的疲惫一并归去。

我们三个在街边的咖啡馆等启云的电话。玻璃窗外人来人往,这个点正是下班时分,形形色色的白领从写字楼鱼贯

而出,神色倦怠。

我晃晃咖啡勺,说:“你们说,不会有事吧。”

张建点上支烟,说:“不会,又不是去行刺。”

韩凯说:“没事,挺多是受点刺激,他们就爱玩这个。”

我说:“SM?”

他俩笑而不语,算是默认。目光投向天际,等待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张建说:“那你们今晚就回长春?”

我说:“不知道,看启云。”

韩凯说:“要不在哈尔滨多玩两天呗,哪呆着不是呆着。”

我说:“还是打道回府吧,以后有机会你们去长春玩,我一定好好招待,尽地主之谊。”

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脑海中设想了成千上万种可能性。华灯初上,启云没打电话给我,倒是有人致电韩凯,说,

让他俩偕同我一起去香格里拉。

我有点担心,问:“启云不会出事了吧,他说好给我打电话的。”

韩凯也没主意,说:“看看再说吧,死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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