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封琉(穿越 女变男)上——我很残忍的

作者:我很残忍的  录入:05-18

试想一下,传言中的杀手,杀手啊!怎么着也得是个杀人不眨眼、面冷心更硬、少言寡语的人吧!再怎么着也得符合群众的想象不是?!

但,请好好看,认真看看咱面前这位整日嬉皮笑脸无所事事吊儿郎当的某人,他哪点符合传言了?!

不过若要说唯一符合传言的一点,那就只能是样貌了!

人人称他玉面阎罗,那他的容貌肯定是上人之姿。事实证明,的确如此。斐榆他,的确很英俊。

不似炘(xin)玉的冷若冰霜,少了几分炘(xin)崖的无邪,更不似均的神秘邪魅。他体现的是一种清新的干爽,面部的线条柔和异常,毫不阴柔造作。浅眉凤眼高鼻薄唇,竟是如此的完美搭配。仔细看去,便能深深感受到那种就算连最灿烂的阳光都会逊色几分的纯净。虽然他言语中总是非常懈怠,可是从那不多的严肃神情我可以体会得到,那埋于内心深处的干净。还有,你说他闲着没事穿什么白衣?问题是穿上之后也是衣襟大开,有伤风化啊!

照理说一个双手染满鲜血的杀手是没资格说‘干净’的,可是我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就是能够从他身上感受到那份独特的气息。

若不是自己的错觉,那就只能说是他自身的独特。

只是,本来一个应该干净如同璞玉的人,又为何成日在我身畔绕来绕去,旁敲侧击?

想我此时不过是一个无利可图的人,若不是炘(xin)玉收留,恐怕我早已经露宿街头,或者已经殒命也说不定。

可是,这个魔教第一杀手却是在我身上下了不少心思。

我不去点破,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打破‘平衡’罢了。只是,日子久了,总会厌倦他这副样子。

“封琉,这是我的名字。希望以后我不会再从你口中听到小猫儿这个称呼,因为这个称呼令人心生厌恶!”刻意加重语气,只是想挑战斐榆的极限。

应为我很好奇,卸下面具的他,会是何种模样?

这种在意一件事在意一个人的心情,自己是多久以前曾有过呢?

“怎么,小猫儿终于露出利爪,懂得反击了?”最后一个音,微微上挑。语气中,满是笑意。

而这一点,令我很不爽!

凭什么,他可以毫不在意的跟我在这里闲扯?!

他不是一个杀手吗??!

可是他现在哪点像个杀手了?!

自从前段时间将他从牢里要了出来,与其同寝一屋后,庄里的风言风语便从未断过。

从一开始‘封公子向庄主从牢里讨了个囚犯做男宠’发展到‘两人如胶似漆如影随形,时时不离寸步恩爱的很!’面对这种传言,他怎能以就坦然处之?!

要知道,他堂堂七尺男儿,堂堂魔教第一杀手,而今竟被人传做成了我这么个不知名的毛头小子的男宠,这口气他怎能咽下?

男宠,说不好听点就是下作胚子,甚至连楼里的歌妓都不如。而这些传言于他而言无异于是最污秽的诋毁,他怎能依旧这般安然!

还是说,有些事情,比其他的尊严来说,更为重要?

“以后不要喝这般热的茶水,会伤身子的。”不知何时,他将我手中的茶杯夺去摸着茶杯眉头微蹙道。

看他那少见的认真模样,心下微暖,可是嘴上却仍是不留情。

“这是在下的是,还是不劳阁下操心了!”而那人,则是又恢复了‘笑靥’。为什么,就算如此尖酸的言语都无法令你动容?

没有来得感到气结,猛地站起对那人吐出两个字便反身回屋,不想去看斐榆面上那虚假的笑容……

封琉起身过猛,眼前又是一阵晕眩,可是仍是强忍着不适继续往屋里走。

果然,不该晒太长时间。

头已经微微有些发晕,太阳穴处也变得酸涨不已。无奈的用食指按着眉心,费力的挪着步子。

斐榆望着步履蹒跚的封琉,敛去了面上残存的笑意。

“虚伪!”这是方才封琉对斐榆所说的。

‘咯吱咯吱’,斐榆指关节太过用力而发出的不和谐声响。而那据说是上好的紫檀砂茶杯,竟因为某人太过用力而发出‘哀嚎’。可,那个茶杯并未被捏碎。

而是又被他轻轻放在石桌上,尔后,斐榆便起身尾随封琉进了屋子。

勉强撑着身子进了里屋,却在刚迈进门槛时被人擒住了手腕!

“既然小猫儿觉得人家虚假,那要不要人家将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呢?”压低的声线,在寂静的屋子里久久回荡。

封琉转过身,看到的是一脸冰霜的斐榆。

越过斐榆,封琉看到房门不知何时被人紧紧关上。

屋内,几乎隔绝了室外的阳光,显得意外的阴森。

“你什么意思?”虽然心中有所畏惧,但还是尽量稳住声音,使它不至于发颤。

“哦?小猫儿不懂我的意思吗?啧啧真是伤脑筋啊,明明刚才那么严厉地呵斥人家。人家的心现在还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呢!”明明是调笑的语调,可是在封琉听来却压迫感十足。

隐隐地,觉察到一丝危险。

这种强烈的压迫感,令封琉想逃跑。可是,使劲的想挣脱被擒住的手腕,却无济于事。斐榆的手好似钳子般,将那本就纤细的手腕紧紧攥住。

“小猫儿,人家现在可是你的男宠哦,可是你都不碰人家。没办法,人家只好主动喽。”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令封琉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斐榆暧昧的伏在封琉瘦削的肩上,一便蹭着肩膀一边缓缓道。

他这是甚么意思?

他应该知道男宠只是谣言,是误传才对。为什么现在要这么说?

“不行呦,小猫儿都不专心听人家讲,是不是在分心想别的男人呢?”斐榆的声音有些闷闷地,越说越离谱。

“你胡说什唔!”愣愣地望着眼前斐榆那张放大的脸,封琉呆呆的不知所措。

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封琉的手腕还被斐榆牢牢攥着,而斐榆空出来的手则是紧紧扣着封琉的后脑。两人现在,零距离接触。

封琉感受到口腔中那狂野的湿热在不停的搅拌,几乎喘不上气来。

为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斐榆他现在是在吻我?

这是自己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斐榆,此时的斐榆正微微闭着眼睛,面部表情很平淡。可是他那不安分的舌却肆意的伸进了自己口中的领地,不停地舔舐着自己左右逃窜的舌。这是一场追逐战,一场胜负已定的追逐战。

尽管封琉尽了最大的努力去躲避,可是却败了。

封琉用力的捶打,推搡,却终究于事无补。

自己的舌终是被那人‘抓’住,狠狠地吸食。

“啾啾啾啾”的声音不断地从两人难舍难分的唇间,口中溢出。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细细滑落,那不断牵扯出的银线显得分外淫靡。

封琉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只剩下口中不断被迎舞的湿热。

那种由于唇齿间的厮磨而带来的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令封琉几乎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只是想多一点,再多一点的接触。

已经分不清谁是主动谁是被动,两人几乎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直到,“刺啦”,封琉身上的布料被粗暴的撕裂,才令意识模糊的封琉渐渐回神。

而此时,他已经被斐榆半按在软榻上。而上半身的衣衫,几乎被撕得粉碎。

现在封琉衣杉半露,而方才因接吻接到窒息导致泪眼朦胧再加上惊恐不已的表情,更是令斐榆眼眸又深了几分。

第二十九章:别碰我!!!!

感觉到按在肩头上的手又用了几分力,封琉便开始奋力的挣扎。不停地用力地推搡欺上身来的斐榆,而稍长的指甲则是在斐榆紧绷的手臂上留下了不浅的抓痕。

鲜红的抓痕,在赤裸的臂膀上竟显的张狂不已。

可是那紧紧钳制着封琉手腕和肩头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反倒是愈加用力,好似要将封琉的骨头捏断揉碎一般!

“放手,我让你放手听到没有!”封琉歇斯里地哭喊,狂乱的摇摆着头。不知何时散落的青丝紧紧贴着被润湿的面庞。那模样,甚是癫狂,凄惨。

斐榆眸中几缕精光闪过,毫无疑问,封琉这近乎乞求的挣扎令他更加兴奋。或者可以说,封琉现在奋力挣扎的模样更能激起男人的情欲。尔后斐榆便毫不犹豫地俯下身来,开始不断地啃噬着封琉那过于苍白纤细的嫩颈。近乎泄愤的撕咬,一寸一寸的,在苍白的肌肤上渐渐显现出了青青紫紫的印记。而在这过于苍白的肤色衬托下,这些印记反而清晰的有些惊心。

因为哭喊,嘶叫,封琉几乎喘不上气来。

熟悉的眩晕,几乎要将封琉淹没。

逐渐的,喊叫的声势愈来愈小,直至平息。

感受到身下人儿的反常,斐榆侧过头来轻轻一瞥。

而就是在这一瞬间,那本来安静下来的封琉竟然突然发力,一下便将恍神地斐榆推了下去!

斐榆没有料想到封琉这般举动,居然就这般硬生生地跌坐在地。那模样好不狼狈!

封琉紧紧地捂着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衣衫,双目泛着血丝。苦涩委屈地泪水不断地从眼眶中汹涌溢出。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嘶哑的吼叫,足见此时的封琉是多么的悲伤,无助。

只见跌坐在地上的斐榆淡然的起身,轻轻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言不发。

当封琉以为沉默会一直如此进行下去是,斐榆淡淡地开了口:“我是你要来的‘男宠’,不是吗?现在我身子已经大好,可是你却从未碰过我。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主动些。只是没想到”说到这,斐榆刻意停顿了一下,“你的反应会那么激烈”。男宠?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他是我的男宠?

我明明明明是把他当做朋友来对待啊!

为什么他会曲解我的意思,甚至还对我做了刚才的事情!

封琉在心中不断的控诉!

“现在看来,你好像对我的表现不是很满意。这可麻烦了,真是让人伤脑筋啊!如果我连‘份内’的事都做不好的话,岂不就失去了价值?到时候可是又会被关进那阴暗潮湿的地牢的。”斐榆状似不经意地自言自语,实则是对封琉地‘提醒’。“这就是你担心的?这就是你这般做的原因?”封琉颤抖的声音,透出了浓浓地苦涩,还有一丝的不信。

“不然呢?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原因?”斐榆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缓缓地朝封琉走了过去。

封琉沉默地埋下了头不再言语,只是那挡在额前的碎发,使他看起来愈加憔悴。

“不然,你来教我。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一定会尽力做到,如何?”斐榆轻挑的端起了封琉瘦削的下巴,风情无限道。

封琉泪眼婆娑地盯着眼前这个熟悉却令人感到陌生的人,良久不语。

两人静静地对视,而时间就在这不经意间悄然而逝。斐榆感到眼睛有些发涩,端着封琉下巴地手也有些酸胀,刚想开口,却被封琉下一个动作给粗暴的打断!

“啪!”清脆的声音,久久地回荡在屋内。

而被打地斐榆,此时脸上出现了五个红红地指印。

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打了自己地封琉,斐榆久久没有回神。

“这一巴掌是要告诉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之所以能从地牢里出来全赖我,而我现在就是你的主人。但有一点你必须记住,你不会成为我的‘男宠’!永——远——不——会!还有,不要试图激怒我!虽然我现在不过是‘凛然庄’里的一个食客,可是比起作为阶下囚的玉面阎罗,优势还是多了那么一点。所以,刚才的事我不想再发生,听懂了吗?!”一字一顿,虽然声音有些嘶哑,却丝毫不影响这段话地威慑力。斐榆觉得,眼前的封琉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比起方才试图挣扎逃脱如同蝼蚁般弱小的模样,此时的封琉更像高高在上的君王般,浑身散发着震慑力!

他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好似皇令般,霸道地绝对。

面对这种变化,斐榆竟然感到自己从心底涌上了一波又一波的恐惧!

封琉静静地观察着斐榆情绪的波动,就连一丝一毫也不放过。见到斐榆面上微露惧色后,便又幽幽开口:“过度的掩饰只会令人将你看透,这一点对于你这个聪明人来说,应该不难理解,对吗?”斐榆只觉得自己的心又是一震,这个封琉,竟是将自己看透了吗?

没错,方才斐榆那般大胆地行径不过是想要掩饰自己自己对现在这种‘地位’的不满。

自己还未出牢门便听那牢头在那嘀咕,什么男宠的。笑话,让我第一杀手玉面阎罗做男宠?!

自己是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又怎能雌伏于同为男子地封琉身下。虽然封琉这段时间并未碰自己甚至可以说是对自己很友好,但谁又能保证有一天他不会兽性大发?所以自己才总是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故意做些令他厌恶的事,好令他对自己断了念想。而方才自己确实是被封琉的态度激怒了,所以就做出了强吻这样的事。

“咳咳咳咳。”封琉开始剧烈的咳嗽,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好似要将整片肺都要咳出来一般!

斐榆担忧的伸出手,想要帮他抚背顺气。

“别碰我!”封琉好似预感到斐榆接下来的动作,猛地抬头大喊。

若是斐榆未看错,封琉眼中好似滑过几丝惊恐还有厌恶。

果然因为自己方才地所作所为而感到厌恶抵触了吗?

奇怪,被他厌恶了自己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为什么心下却感到如此地酸涩呢?是因为,不忍看他现在这般模样吗?

“要用些茶水吗?你现在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斐榆有些愧疚的询问,那语气,倒是很真诚。

封琉咳嗽的势头稍缓,待呼吸稍微顺畅些,才道:“不必了,差应该早就凉了,喝了也没用。”茶凉?

斐榆微微皱起了淡淡的眉头,心下不解。

茶水凉些不是更加容易下咽吗?为什么他反倒不喜呢?不过仔细想想,好像自跟他接触以来他从来只饮热茶。

真是奇怪。

“那我现在就去烧水煮茶,你等着。”斐榆眉头微疏,说完便提步要走。

封琉本想阻止,却终究忍了下来没有言语。

只是斐榆走了两步便又退了回来,然后紧走几步到存放衣物的方柜前。打开了红木方柜,拣出两件长衫,一件自己先换上捧着另一件青色长衫便朝着封琉走来。

封琉淡淡地看着斐榆,有些艰难的喘着气平复着紊乱地气息。

斐榆小心翼翼地捧着长衫,温柔地将它披在封琉身上小心地避免碰触“还是罩上件外衫,若是还不舒服就先平躺一会,等煮好了茶就给你送来。”言毕,也不等封琉答话便推门离开。临走时,小心的将门关紧。

屋内,只剩封琉一人。

此时,封琉的眼中早就失了刚才的镇定,只剩下浓浓的恐惧。

他静静地将披在身上的衣衫往上拉了拉,好将整个身子都掩盖住。尽力地将自己蜷缩成球状,而头则是埋在了臂膀下。

若是仔细观察,定时能发现他的身子正在不停地瑟缩着,颤抖着。

这副模样,煞是惹人怜惜。

可是又有谁知道,此时的封琉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面对刚才那种事情,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冷静地对待。在觉得自己毫无胜算地时候封琉甚至想到了咬舌自尽!就算是死,他也不能容忍自己再受这种折辱!可是当牙床碰到柔软的舌时,他却犹豫了。他放不下,他放不下那个人!

自己曾经许诺,将自己的命给了那个人。除非那个人亲自动手将自己了断,否则自己就要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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