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很想说,出去也难些,保镖也多些,被注视的目光也扭曲些,不,是出去基本没可能;去了他是什么身份,养在外面至少知道他的人少些,行动相对而言也自由些;早知道要和牲口住进郑家主别墅一起,还不如独居,至少不用折寿不是,当了这么久有血有肉活生生得人,原白已经不想再当孤魂野鬼了,曾经自杀的事情他早已后悔了千百遍,那下场,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别不相信,他说的都是真话。
此时他是傻了才会答应去郑家主别墅住,但是脑残了才会在此种情况下拒绝,于是原白轻声问道:“能不能不去,我就喜欢这里。”你跟我来温柔,我也跟你玩温柔。
“那里会更好,我想疼你。”郑旭然柔声诱哄。
原白一听见这个‘疼’字,就感觉大煺内侧最柔嫩的肌肉在抽搐,感觉后庭处在隐隐作痛,他颤着尾音道:“不……不用了……”
“以后我一定好好疼你。”郑旭然见原白声音带着颤抖的尾音,以为他被感动了,于是再接再厉的保证,一定好好的疼,说这话时牲口爪子还在原白最柔软的后腰上流连。
“别……”原白身体微颤,一半是因为身体敏感,一半是被吓的,他不想总是被狠狠‘疼’爱。
原白不敢再惹郑旭然生气,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改口道:“我考虑几天。”几天到底是多少天还不是由他定,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总不会被绑了去。
郑旭然闻言也没再劝说,心说考虑几天也得是这个结果,他的儿子,享受的待遇自然要跟他一样。
原白听郑旭然说了以后要好好‘疼’他后,只有爪子还在他腰上流连,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唇都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他脖颈上亲吻噬咬,现在他坐在郑旭然煺上,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小的的头靠在大的的肩上,大的的唇若有若无的碰在小的的脸上,同时手也搂着小孩,姿势看起来很是暧昧,但其实什么也没有做。
原白面上有些囧色,他……想歪了?他居然想歪了!牲口什么时候改吃素了。
就在原白为郑旭然的改变啧啧不已时,发觉牲口爪子在腰际最柔软的地方流连后,开始有了往下的趋势,修长灵活的手指在他尾椎骨处摩挲,原白身体猛的一颤,暗暗唾弃了自己一下,他是脑残了才会认为肉食性动物会变成草食性动物。
原白抓住郑旭然愈发不安分的爪子,不屑道:“我真怀疑你有恋童癖。”
郑旭然面色一僵,迅速恢复正常,手继续在原白尾椎骨摩挲,意味深长道:“所以你快点长大,我就能肆无忌惮的‘疼’你了。”
“……”原白手抖,你还是别疼我了,长大了被你压么!还是一辈子不长大才好。
原白心里顿了下,忽然在被压与自由之间有些犹豫,长大了才方便逃走,才方便掌控自己的人生;但是,不长大也可能被压,就像现在。
“嗯……”颈侧被舔吮,原白嘴间不禁发出一声不大的低吟,他不懂郑旭然为何总喜欢在他颈侧、锁骨、腰上背上和大煺内侧留下痕迹,每次都是一身清晰的红痕。
“别弄得到处都是湿的……喂你咬轻点……。”原白咕哝着抱怨,濡湿的感觉让他身体敏感得轻颤,带着颤抖的尾音呻吟,呼吸也渐渐乱了,他越来越不反感与郑旭然的亲密,相反还有些喜欢,此时不满只是因为不想明天又带着一身吻痕去学校;前段时间班主任看他的眼神突然变温柔了,是用那种看乖孩子的眼神看他的,原白不介意学校老师用什么眼神看他,但,班主任,看他的眼神好像这些天又变得有点奇怪了,上次还特意把他叫道办公室里问了身体情况,弄得好像他就要精尽而亡,把女同学男同学怎么样了似地。
好像只有班主任用那种眼神看他,好像班主任,袖子里的手臂上也有和他一样的吻痕……怎么班主任不认为是别人把他怎么着了,而是认为他把别人怎么着了……他这个年龄这个身体好像还没到那个发情的地步吧。
原白原本以为别人认为他是攻,是把别人怎么了的那个他会高兴,但很明显,在班主任意味不明的目光下,他宁愿班主任认为他是个受,是别人把他怎么了的那个;他很深刻的体会到,做受其实也是有好处的。
原白最终幼不过郑旭然的发情,任由男人把他抱回了房间,扒了衣服;趴在床上享受的感受着后颈和背上的亲吻抚摸,还有臀部的揉弄;闭上眼,反正他想睡了,随男人怎么弄。
……
郑旭然认为郑晰对原白没那个意思,也确实是为原白好,所以就放任他的行为了,谁知此禽兽一有空就往原白身上贴,能带原白出去就带出去,能靠就靠,连他的感觉都不顾了。
郑旭然后悔了,郑晰绝对不是来帮他的,一定是来耗他墙角的。
纪禾茉原本对郑晰顾忌,不敢去面对他,怕突然就被卖回纪家了,最初时她还想着要不要逃跑,另找一个地方藏身,但看现在,好像一点事没有,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不仅因为身份问题被郑晰拿到把柄,还由于被郑晰威胁将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纪禾茉把抓到的那点奸情一下子全都共享了,心里对郑晰很是不满,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本着坚定站在忠犬攻这边,明面上支持郑晰,暗地里支持郑老大。
但现在,看原白在郑旭然面前越来越处于弱势了,还经常流露出‘委屈’的神情,被压得身上总是留着痕迹,一连几天不散,可以说是旧‘伤’添新‘伤’,又想到自从郑旭然出现后,她被剥削得只能在后花园做苦力,于是开始对郑旭然开始不满了;人都是这样,心里不喜欢,就怎么看都觉得此人不好,看原白身边的人不是郑家的牲口就是郑家的禽兽,纪禾茉母性泛滥,只想对原白说,‘他狗煺还没长出来,你就换攻吧。’
郑旭然对郑晰和原白的纵容终有一天会爆发的,谁都不想看着自己的爱人跟别的男人亲密,而把自己无视;即使是儿子,为人父的也不想养大了结果却做了别人媳妇,况且,此人不仅是他的儿子,也可以说是他的媳妇。
28、诱受,疼爱,出轨?……
“原白呢?”郑旭然每天回来的第一件事就问原白,从无不例外,每天一下班他的心就先飞回来了;现在越来越讨厌出差,这次还在外地呆了一个星期,小孩儿肯定很想念他的疼爱了,昨夜还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管家犹犹豫豫不好说话,郑旭然心里有些沉,猜想今日郑晰又把他家小孩拐带出去了,郑晰那么想要儿子,自己去生一个就是了,总跟他抢什么是意思;还有那个小园丁,比原白还得大几岁,就总想着勾引,谁家教养出来的,不安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一个老女人还敢肖想他家小孩,不知道小孩是他一个人的么。
郑旭然脸色不好,动身往后花园去,现在天快黑了,原白这时候都在家里,管家犹豫着不说,那孩子肯定是去后花园私会小园丁了,没眼色,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就敢跟他抢儿子,哪天一定要趁原白不在办了她,不然难解心头之恨。这个管家也不看着点,明知小孩年龄小,禁不住诱惑。
原本计划是明日一早到达的,昨夜接到原白那个问候的电话,郑旭然就决定临时改变计划,赶了早一趟飞机,终于在今天天黑之前回来;能多亲密一晚,就多亲密一晚,他一向知道自己是肉食动物,一个星期,一个星期是什么概念,看到原白就恨不得扑上去啃几口。
郑旭然风尘仆仆往后花园去,管家跟在后面战战兢兢,“少……少爷,原少不再后花园……”
郑旭然脚步一停,急速旋转往原白房间去,难道原白现在就在房间等待他了?小孩越来越乖了。
管家抹汗,一把老骨头都快禁不住折腾了,“原少也不在房间……”平时郑晰都会在少爷回来之前把人给送回来的,今日却,却到现在还没送回来,郑晰少爷,你不要命了不要拖累我们一家老小啊。
郑旭然闻言脚步终于完全停了下来,转身凌厉的看向他,“那人现在在哪里?”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郑旭然怒了,管家颤了,顶着强大的压力,在心里把郑晰祖宗都问候了个遍,胆颤的说:“郑晰少爷带原少出去了。”
郑旭然脸上没有表情,管家心里已经打鼓了,没表情的少爷更可怕,不然周围的阴森森的寒气是从哪儿冒出来了。
才出去几天,郑晰就把他家小孩诱拐走了,郑旭然心里是那个怒火腾腾,但脸上却平静得很,对,是平静,只是平静得令人可怕,只听他冷淡道:“回来了就叫他们来见我。”
管家连连应‘是’,手软的终于去抹汗,听这个语气就知道少爷在隐忍怒火,郑晰这次不被扒了一层皮,也得落下一身汗。
郑旭然顿了顿,想起了什么,又问:“他们去哪里了?”怪不得昨夜原白会难得的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家,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郑晰,你真狠!
管家朝旁边那佣人使了个眼神,外面立即有人开始联系,结果进来时,战战兢兢的。
郑旭然看向那佣人,佣人一副天快塌下来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说:“在夜色酒吧。”
夜色?不就是郑晰经常去的一间gaybar么,自己学坏了也就是了,居然还把他家小孩拉下水,那花花世界是原白现在能接触的么,不知道他家小孩到了青春叛逆期么,小孩要是跟人跑了谁来赔他儿子赔他爱人!郑旭然脸色铁青,全身散发的寒气就如一座冰山。
管家两眼一闭,冷汗齐下,周围的佣人保镖助理齐刷刷的低头。
在众人的希冀下,只有管家站出来汗涔涔的说:“少……少爷,我立即去叫他们回来。”
“不用了,”郑旭然转身,往外去,司机保镖很有眼色的准备好待命,只听大BOSS阴沉道:
“我亲自去接他。”
第二十九章:抓奸
敢玩出轨,是他太纵容了么!
……
此时同一时间在城市中心热闹的一间gaybar里,郑晰把已经见底的酒杯放在吧台上,满脸被抛弃被冷落的弃妇表情,泪流满面悲愤的控诉:“你们都有伴了,只有我还在打光棍。”
原白无语,很想告诉他若再继续间接性抽风,可能打一辈子光棍,连女人都不会要。
斐少阳仿佛没听到这脑残的话,他已经淡定得能自动闭耳了,将抽风的话机械性略过,将原白眼前的满杯酒端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然后给原白叫了杯不含酒精的饮料。
原白见此差点也悲愤的控诉起来,“我要酒。”来酒吧不喝酒,算什么男人,丢脸的是他,又不是旁边的两人,没见着都有人正眼角炯炯的盯着他了么。
斐少阳没说什么,但也没让原白叫酒,直接说了一句,“你还没成年吧!”
“……”我真的已经成年了,只是说出来你们都不信,原白心里咕哝,他最讨厌郑牲口把他当小孩了,谁知出来混了还是被当成小孩。
原白原以为郑晰像往常一样只带他一个人出来,到了酒吧才知道还叫了一个学弟,郑小禽兽都毕业几个月了,居然还能和感情很好的学弟经常联系。
现在,原白朝郑晰看去,希望能得到允许让他喝酒,结果只见此小禽兽像吃了药一样一脸兴奋的朝他眨眼睛,看得原白额角一跳一跳的,他不认识此人,绝不认识此人。
郑晰看着在此种环境下还很平静的两人,又灌了一杯酒,为何学弟有主了,原白也有主了,为何他看上的人都早就被家里霸道攻养着了,他怎么就没有早一步遇到,他长得也不差,家世也好,为何为何……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郑晰哀怨的看着带来的两志同道合的人,感觉自己真被抛弃,心下又是一阵感叹,他现在压力也很的啊,希望两边强势攻不要齐齐上阵来抓奸,他真的是无辜的,真的是在做好人。
解压,他需要解压,在又灌了一杯酒后,郑晰笑眯眯的往早就盯上的一个漂亮男孩去,老牛吃嫩草,他也要享受一把,这次一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最近霉运多多,总是有人跟他抢漂亮男孩。
郑晰已经动身离开去勾搭人,原白瞅紧机会准备跟上去,结果却被斐少阳叫住,“随他去,习惯就好。”
原白:“……”
二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才不是担心,他是想要跟着去玩。
原白心中哀怨,无奈的盯着眼前的饮料,幸好没上橙汁那类的,不然他真丢不起那人。
原白面色淡定异常,可是心里已经很不淡定了,郑小禽兽带他出来,结果自己一人去玩,把他落下来陪学弟,当三陪,早知道他就在家里等……不,还是出来玩。
原白镇定思绪,往郑晰离开的方向望去,结果就看到刚才还满脸弃妇,好像被满世界抛弃了一样的长不大的男人,正色迷迷的两眼绿光的在勾搭一个小弟弟,欲望调得不亦说乎,哪还有刚才的理直气壮悲愤控诉的表情。
原白嘴角抽了抽,比对了下,那人比他还小吧,肯定还小,但已经左一杯右一杯的喝酒了,他很肯定是郑小禽兽不正经故意灌的。
原白瞟了眼眼前的饮料,终于认为斐二少是在为他好,放下面子抿了一口,他还是不要那个样子喝酒了,那个喝法,是不要命了的人才会干的,他最惜命了。
原白拿着酒杯又喝了几口,味道甜甜的,挺好喝的,回去让管家也准备这种饮料。
等原白把一杯都喝掉时,还舔了一下唇,再往郑晰方向看去,刚才那被灌酒的小男孩已经倒下,被保镖样子的人接住,而郑晰面前靠坐着的是一个满身王八之气的人,男人。
原白眨眨眼,确定不是幻觉,他喝的是无酒精饮料,不会眼花,这什么情况,他们好像……对上了。
不会是那小男孩的主人来了吧,原白感觉头飘飘的,脑子里满是郑旭然知道他来了这种地方后发怒的场景,后怕了起来……回去跟管家说几乎好话,不让郑旭然知道,应该……不会有事吧,郑旭然这么疼他,肯定不会……很悬啊……
原白越想越糊,决定挥去那些令人烦恼的想法,回头就见郑旭然已经把人打发,边往他们这边走,边笑得像朵花,恩,发情的花,好不猥琐,好是……丢人。
原白扭头,他果然不认识此人,对,不认识。郑晰不靠谱,但他的学弟看起来挺靠谱的,原白还是决定往斐二少这边靠。
斐少阳见原白那略带妩媚但清澈的眼睛朝他望来,白皙的脸庞干净漂亮,让人心生亲近,想他年龄还小,又跟郑晰亲近,方才是在担心吧,斐少阳理解的解释:“他经常来这里,已经混熟了,不会有事的。”
“……”二少好像又误会了什么,此人到底是从哪里看出他在担心郑小禽兽了。
斐少阳随口问:“你还在上中学,小学?”
“已经中学了。”原白立即道,唯恐这次又被斐少阳误会了什么,他看想来哪里像小学生了。
看出原白小大人摸样的出来玩,不喜欢拿他的年龄看事,斐少阳也理解,他曾经有段时间也是很想来酒吧热闹的,只是他最迟也是上了大学后才来这种地方玩,原白才初中就被郑晰带来了。
郑晰一身风流浪荡样的过来,斐少阳给原白又叫了杯饮料,原白立即向被定了程序的机械人一样一心解决甜饮,不管别人怎么想,他就装作不认识郑晰,对,就是不认识,还是饮料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