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钧山（施法ing）：你们是成熟的机器人了，要学会自己把芯片放进别人机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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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突然有钱
阳阳跟着孙逸来到联邦军校信息技术系的机房时，李利沙正独自坐在机房看代码。
阳阳表情难以抑制的兴奋，孙逸刚按着他向李利沙打了招呼，他就忍不住问：“李老师，你之前说的是真的吗？你们真的联系上了PEACE。”
李利沙看着阳阳，神情很和善：“真的，我现在正打算找他，聊聊我们会议讨论的结果。”
阳阳这样的天才向来是各个学校争抢的对象。联邦军校的信息技术不是绝对强势的专业，长期和联邦理工轮流坐第一第二，将来阳阳读大学，也会在这两个学校中挑一个。
但如果他们提前和阳阳搞好关系，用联邦军校的优势打动阳阳，或许阳阳会直接选择联邦军校。
帝国理工应该也是这么想的，但两边都没有找到这样的机会。
今早孙逸联系李利沙，告诉他阳阳打算找一所学校交流学习，帝国理工那边已经开出了一些条件，问联邦军校有没有什么打动人的东西，如果没有阳阳就去帝国理工了。
李利沙一听就来劲了，他向上请示后，告诉阳阳他们和PEACE有合作，如果阳阳过来，可以让他作为外围人员参与。
阳阳就这样被“拐”了过来，李利沙回忆起自己的操作，只觉得自己机智得一批。
但事实上，孙逸根本没联系过帝国理工。他只是想把阳阳送进联邦军校，同时保证己方的主动权，才用了这样的策略。
他这么说，提条件的是他们，如果他直接请求“希望阳阳来联邦军校”，提条件的就会变成联邦军校一方，谁表现得更有需求谁被动。
总之阳阳成功混进联邦军校了。孙逸叮嘱了他几句，离开了机房。
阳阳满脸期待地看着李利沙，问：“我们怎么和PEACE联系？我能和他打个招呼吗？”
“不急，先签一份保密协议。”李利沙拖了个光屏过来，指着最底下的签名区，说：“签这里，签完就把和PEACE联系的任务交给你。”
阳阳只看了标题把字签了。李利沙又给阳阳拖了一道光屏过来，上面是李利沙和PEACE的聊天框。
李利沙的昵称叫沙星沙沙人，是个小号。
阳阳略有些失望地问：“你们就在技术论坛上交流？我还以为会有更酷的联系方式。”
他嘴上嫌弃，身体很诚实。脑海里闪过各种给各种打招呼的方式后，最后他选择了最保守的一种：“吃了吗？”
阳阳惴惴不安地等了半天，对面还没回复，他绞着手指看向一旁的李利沙：“他怎么不回？他作息是怎么样的？通常什么时候会回我？”
李利沙发了个文件过来，说：“你把这个文件发给他。他喜欢别人吹彩虹屁，你多夸夸他就出现了。这一招我以前试过，非常有效。”
他偶像居然是这种人，阳阳感觉自己脑海中PEACE高冷强大的形象有了一丝裂痕。
但吹PEACE彩虹屁这种事，对于阳阳来说是拿手好戏。他手上敲键盘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完全不需要思考，几分钟就发了无数段赞美过去。
辰钧山登上技术论坛的时候，看到的是李利沙99+的未读信息。
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点进去看完后，他沉默了。
这些赞美非常真情实感，完全不像李利沙以前油腻夸赞的风格，看得辰钧山挺不好意思的。
他不理解，之前他和李利沙都是正常讨论，为什么李利沙会突然发这种东西？
PEACE：你有事吗？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PEACE：别想用这种方式砍价，钱不够没得谈。
阳阳一边心里转圈圈，一边把李利沙给的文件发过去，同时他注意到了文件名不太对。
李利沙说是和PEACE的合作，但文件名是“关于WAR做星盾漏洞扫描的任务事项及报酬参考”。
“WAR是谁啊？”阳阳问。
李利沙一边看代码一边回答他：“是PEACE的老师，比PEACE厉害多了。我们请人当然要请最厉害的。”
阳阳震惊了，世界上居然还有比PEACE更厉害的黑客。
他和PEACE聊上天，但他也没忘了某个模仿PEACE很像的人。虽然对方模仿得更像，但是他先一步和PEACE聊上天了耶，这种事怎么能不炫耀一下？
他之前和辰钧山加过通讯，此时他忍不住给辰钧山发消息：“和你朋友说，我已经和PEACE联络上了。我刚刚夸他，他还关心我问我有没有事耶！羡慕吧哈哈哈，他教我怎么模仿PEACE，我就帮他转述一句话给偶像，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阳阳等了很久，才收到辰钧山的回复：“朋友说他羡慕哭了，他让你帮他问问，PEACE平时喜欢吃什么。”
阳阳也很好奇，他直接给PEACE发消息问了，结果收到PEACE的一句“无可奉告”。
这是意料之内的答案，他再把这句回复转发给辰钧山。
在另一边，辰钧山身前开着好几道光屏，他在两个聊天框内反复横跳，还得分出精力看李利沙发的文件。
他面无表情和一旁的钟齐意说：“我感觉我快要精神分裂了。”
“怎么？”钟齐意问。
辰钧山掰着手指一个一个数：“我现在同时扮演我、我的PEACE铁粉好友、PEACE、PEACE的师傅四个角色，而且在和我聊天的是同一个人。”
根据阳阳刚刚的提问，辰钧山已经确认是阳阳在用李利沙的账号和他聊天。
“不过军方给的报酬还不错，官方的项目钱就是多。”辰钧山感叹到，他指着其中一道光屏，说：“除了钱，还可以选一些珍贵的资源，帮我看看有什么值得选的。”
李利沙发的报酬清单里，列了很多种类的贵重物品，从收藏品到贵金属、产权一类，囊括了各个领域。
一方面因为联邦不知道WAR的爱好偏向，另一方面则是他们想借此试探WAR。
WAR的选择肯定与他平时涉猎的领域有关，或许可以根据他的选择推测出他是个怎么样的人，甚至可以推测他的活动范围。
钱和选择的资源总价需要控制在一个范围内，如果物品选得多，钱就会少一点。但选择物品有被追踪然后暴露的风险，辰钧山更倾向于拿钱。
“如果全选钱的话，除了还欠学校机甲的钱，自己还能余下一点。”辰钧山补充到。
钟齐意听到这话愣住了，他面色复杂地看向辰钧山，问：“你……打算用这笔钱还学校？”
辰钧山点头：“对啊，总不能一直欠着吧？”
钟齐意“嘶”了一声，说：“你还记得学校除了上课的固定学分，还有参加各种活动能拿到的活动学分吗？”
“记得，好像是活动学分可以换材料。”
“活动学分可以兑换联邦币的，但换了之后只能用于在学校购买机甲和材料。”钟齐意解释到：“如果学习和训练成绩足够好，又积极参加各种活动，快毕业的时候活动学分就可以换到一台机甲。”
辰钧山一琢磨，觉得也有道理。如果没有这种制度，对家里穷的学生太不公平。学校很多活动都有选机甲这样的奖励，而且超出的金额可以赊账，这样一来可以减少家境带来的差距。
“学校小队排名高的话，每一次结算都会有大量活动学分进账。按你们小队的排名，很快你就能攒满欠学校的钱了。”钟齐意补充到。
辰钧山悟了：“难怪我选机甲的时候，明明差那么多钱，那位老师还风轻云淡让我慢慢还，完全不担心我还不起。”
这样一来，这次合作所有的收入都是他自己的，可以存起来做其他事。
辰钧山以前赚的钱都买药了，他从来没攒到过这么多钱。赚钱和攒钱的快乐完全不一样，他感觉自己一下成了有钱人，内心有点小小的膨胀，腰杆都硬了。
钟齐意把那份清单看了一遍，说：“大部分物资选了也没什么用，全部选钱吧。”
辰钧山一边回复李利沙，一边考虑怎么把这些钱的来源正当化，然后这些钱要怎么花。
不如先请大家吃个饭吧。
合作事项基本敲定，辰钧山突然想起好久没见到笑笑了，于是问到：“笑笑哪去了？他整理的资料整理得怎么样了？”
“哦，资料啊。”钟齐意拖过来一道光屏，打开上面的两个软件图标。
其中一个名为“智神教文字语法纠正器”，另一个是辰钧山熟悉的“智神教文字编译器”。
钟齐意打开笑笑之前整理的文字，选了几个字拖到语法纠正器里。根据智神教的文字语法，生成了一张图片。
“根据语法和词义，这张图是‘创建一个文件，里面写一百个数字’的意思。”钟齐意解释到。
他说着把图片拖进编译器，得到一个可运行的程序。执行这个程序后，光屏的左上角就创建了一个文本文件。钟齐意点开后，里面是一百个随机生成的数字。
辰钧山沉默了。
钟齐意解释到：“现在整理出来的字的含义不多，只能生成这么简单的程序，以后可以用这种文字做更复杂的功能。”
“也就是说，以后只需要选择描述功能的文字，然后就能生成对应的程序？”辰钧山问。
他之前本来是瞎猜的，但没想到这真的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辰钧山：所以以后不用写代码了，改画符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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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两个月过去了
辰钧山没忘记抽签系统里拿到的那几个字，他问钟齐意：“最初拿到的三张组合图，除了其中一张是编译器，剩下的两张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吗？”
最开始的三张图，一张是倦鸟发的程序解出来的，一张是从抽签系统的乱码里拿到的，还有一张是笑笑的核心芯片里拿到的。
“笑笑的那张，意思是‘阻止邪恶偷窥的光明之墙’。意思是中二了一点，我和笑笑猜测，这是防护芯片内的内容被读取的程序。”钟齐意回答。
辰钧山琢磨，既然这种文字能形成防护，那么另外几个字组合在一起，也能把芯片的防护破开。
钟齐意和笑笑也是这么认为的。目前笑笑已经整理了这种文字的语法，之后他整理文字的同时，会留意智神教的传说和小故事一类，尝试找到解开这种防护的依据。
钟齐意点开抽签系统里解出来那张图，说“至于这一张，笑笑查过了，这是‘听到远处的消息’的意思。我琢磨，这是个接收数据的程序。”
“也就是说，抽签的过程果然是由一个未知的系统完成的，抽完后发到抽签系统里，然后再做展示。”辰钧山总结到。
“确实如此。”钟齐意点头。
辰钧山摸着下巴，说：“只是不知道抽签的过程究竟是在哪里完成的。”
如果真如麦瑟琳所说，联邦所有的抽签都有一个复杂的计算公式，根据每个人表现出的价值决定命运，那么这一定是个很庞大的系统。
这么大的工程不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到，但他们毫无线索。
接下来的两个月辰钧山依旧过得非常规律。
麦瑟琳的机甲教学终于到了可以开机甲的阶段。她向学校借了一台初始机甲，开着初始机甲就能把辰钧山按在地上锤。
每天开机甲的训练有两小时，剩下的时间是精神力的控制力训练。
麦瑟琳找了几根通神线，一端挂着重物，另一端握在辰钧山手里，重物下垂，拉直了通神线。
麦瑟琳在旁边立着放了标尺，0刻度和辰钧山的手平齐。
之后她报长度，辰钧山就要注入精神力，把重物收缩到对应的刻度上。
这样的训练非常考验微操，一开始辰钧山要么注入的精神力过多，要么过少。但他在这方面天赋不错，很快就能准确的把重物收缩到正确的刻度上。
之后麦瑟琳又给他增加难度，让他同时控制好几条通神线，增加重物的重量之类。
随着控制力训练难度逐渐增加，他开机甲越发的流畅。
因为他已经可以粗略的感知到夜风内几块珍晶里的精神力，当感觉珍晶里精神力快用完的时候，他就会加大精神力输出。
几块珍晶和机甲内部的通神线都是直连的，但输入的线比输出的线多一些，其中有几条通神线是专门设计来给珍晶注入精神力的，另外几条线用来移动输出线，类似于开关，决定是否爆发珍晶内的精神力。
这意味着他开机甲的时候需要控制十六个输出点，而普通人开机甲只需要控制六个。六个中五个对应的是四肢和躯干，第六个用精神力发送一些机甲指令。
训练控制力后的他和训练前的他判若两人，他对精神力的控制力提高太多，十六条和五条对他来说没差。
他现在开机甲只是偶尔会卡住，因为珍晶吸收精神力的速度是个谜，他还没摸到规律，所以动作力度偶尔会比自己预计的大或者小。但总体来说，已经比之前进步太多。
他在董云的格斗课上学的招式也一一用到机甲上，和原来只能简单的出拳和出腿相比，现在出招动作流畅又犀利，战斗力暴增。
他看着自己的训练记录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录的是他吗？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还挺帅的。
麦瑟琳也觉得他进步速度快得超过自己想象，她还以为辰钧山会花很久在练习控制力上，但辰钧山好像在这方面特别有天赋。
她嘴上没夸什么，最多说句不错，但辰钧山感觉她看自己的眼神莫名欣慰。
经过两个月的格斗训练，辰钧山现在能在董云手下走六七招，和陆伟顿过招时也不至于输得太快。
陆伟顿终究占着经验丰富、速度和力量更高的优势，辰钧山在进步，他也在进步，短时间内赢过他没那么容易。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他收了“星盾”团队的钱，就尽心尽力的帮忙找找漏洞。
他找到的漏洞不少，但没有一次性发给李利沙，而是隔几天发一个。
杜海绍医生定期会发来治疗进度和账单。几个月过去，他妈妈的精神状态已经改善了很多。杜海绍发过来的照片上，他妈妈温温和和地笑着，看上去心情不错。
辰钧山现在兜里有钱，二话不说给杜海绍转了账。
同时给机甲写病毒的事也在逐步进展，他和钟齐意在全息系统里做过实验，效果似乎不错。
针对机甲摄像系统的病毒，可以让内部光屏上的画面损坏。
一开始他只能强制画面显示他随手打的字母，后来他往里面加了图像处理功能，可以随机抹掉光屏画面里的机甲或子弹一类。
战斗时画面显示有误，无疑会给对方造成巨大的混乱。而这样的处理只会在光屏上显示不全，系统备份的时候还是原样，所以即使对方事后翻备份也看不出端倪，只能怀疑自己眼花了。
针对辅助装置的病毒，可以让机甲的精神力分发产生混乱。简单来说，就是驾驶者明明在抬手，但因为病毒的影响，辅助装置判定他在抬腿，于是他自己把自己摔了。
两种病毒都很有效，钟齐意也弄出了符合辰钧山想象的机器人，现在万事俱备，只剩考核。
过去的两个月林秋依旧每天为训练奔忙，辰钧山只有在校医院门口晒太阳时，隔几天能见到他一次。
偶尔林秋晚上有空，辰钧山就改道去训练室和林秋对练。但更多的时候，陪他加练的是小迪和周朗。
他最近几天和林秋对练的时候，林秋一边回味着他出拳的力度，一边把他拉到训练室的体测台前。
按照流程一番操作后，体测仪器报出来他的身体数据：精神力2S，力量S，体质S，肌肉强度2S，综合评级S。
在一旁训练的小迪忍不住叹到：“嚯，有S的力量了，终于够上单兵系的入学标准线了。”
“毕竟是在长身体的年龄，本身肌肉强度也比较高，通过规律的训练和饮食，进步快一点很正常。”旁边的林秋分析到。
小迪走过来，手放在辰钧山头上比划了一下，说：“身体看上去比以前有肉了，气色也好得多。是不是还长高了？”
几人见面频率比较高，之前大家都没注意。小迪提出来后，他和林秋站到一起，发现自己确实长高了不少，两人看起来差不多高。
现在已经接近学校选拔赛的日期，一些一年级生陆陆续续通过了机甲训练的考核，但他还没有去考过。
他之前已经顺利地通过几次升班考，升上了A班，但因为陆伟顿放言不让他轻易通过，他想多做点准备再去考。
现在该准备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最后日期已经临近，他决定试着去考一次。
机甲训练的最终考核和升班考的周期一样，都是十天考一次。毕竟陆伟顿也要训练，不可能每天来帮忙考核。
辰钧山提交考核申请后，被安排到下午的考核场次。
周朗和洪鬼早就通过了，和他一起磨磨蹭蹭没通过的是刘乾安。他学机甲虽然学得早，但实在不擅长打架，也没太多训练的热情。
刘乾安也是下午的场次，他看到辰钧山时脸色顿时不太好。
辰钧山没等他开口，先发制人到：“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最终考核是每个人分开考的，这次我们不可能互相拖累。”
刘乾安一琢磨也是，他凑过来问：“你是哪一场？靠前还是靠后？”
“第三场，靠前。这有什么讲究吗？”辰钧山问。
刘乾安露出一个得意地笑，说：“当然有，靠后的话，陆伟顿精神力和精力都有消耗，据说会轻松一点。如果运气足够好，正好前面有几个大佬多消耗他，后面考核的人通过难度低得多。没错，今天我就是最后一个考核的幸运儿，我一定会过的！”
“那你今天遇到我就是最大的好事。”辰钧山指着自己，说：“今天我就是帮你们消耗陆伟顿的大好人。”
刘乾安没把他话放在心上，他拍了拍辰钧山，说：“第三场，你多半是要凉了，建议你现在报名下次考核。”
“你看了再说。”辰钧山懒懒散散回答他。
考核第一场和第二场很快结束，第一个考生没通过，第二个考生通过了。
对于实力达到一定标准的人，陆伟顿确实会放水让他通过。但辰钧山和陆伟顿都心知肚明，这个放水的范围肯定不包括辰钧山。
陆伟顿报出第三场辰钧山的名字，辰钧山开着机甲走到训练场中央，与陆伟顿互相打量。
作者有话要说：
辰钧山：这次分开考，不会出事的。
刘乾安：你别立这种flag了！我害怕！你上次也说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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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钧山和陆伟顿一起训练了两个月，互相之间已经有了一些默契。
他们对立站了十来秒，突然同时朝对方冲去。
两人已经切磋过很多次，对对方的出招习惯都很熟悉，因此一照面就连贯的过了十来招，动作流畅精彩得像是表演赛。
一旁的刘乾安惊呆了：“我去！说好的大家一起做菜鸡，你居然背着我偷偷变强！”
辰钧山自己也有点惊讶。
他力量到了S，开机甲时可以升高一个档位，一定程度上缩小了和陆伟顿的力量差距。
但他没想到，格斗课他被陆伟顿按着锤，上了机甲他居然能和陆伟顿打得有来有回。
而且他还没用上夜风的爆发，仅仅只是普通的和陆伟顿过招。
怎么回事？陆伟顿放水了？
辰钧山仔细观察陆伟顿的动作，没觉得他在放水。根据前两场来看，陆伟顿要是真放水，他现在早赢了。
在观察的过程中他也发现了，陆伟顿的动作没有平时格斗训练时快。
辰钧山一开始有点疑惑，转念一想就明白了。
他一开始纠结于格斗上能不能赢陆伟顿，以至于林秋几人都被他带偏了。开机甲的强弱不仅由格斗技巧决定，对他们这些初学者，熟练度也是很大的决定因素。
联邦机甲管制比较严，大家都是进了军校才开始学，陆伟顿和他们一样也是一年级，学的时间不长。
就算陆伟顿天赋不错，学得也许比他们早几天，但在精神力的控制上他仍不够熟练，驾驶机甲不可能像自己的身体那么灵活。
而辰钧山对精神力的控制是林秋和麦瑟琳盖了章的有天赋，经过过去几个月的训练，他现在驾驶机甲比陆伟顿还流畅一些。
辰钧山能轻松看清陆伟顿的动作，因为他操控机甲更流畅，陆伟顿的进攻他都能接下。偶尔陆伟顿用了难以招架的招式，他凭借夜风的爆发，也能轻松替自己解围。
过去一段时间，和他过招的都是麦瑟琳、董云、林秋他们，再不济也是陆伟顿这样的，还是没被机甲削弱的陆伟顿。
今天这场考核像是突然降低难度，打起来简单得像在做梦。
他心里直嘀咕，事情会有这么顺利吗？该不会是陆伟顿故意表现很差，想让他放松警惕，然后一发连招带走吧？
辰钧山一边和陆伟顿过招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
陆伟顿的风格偏向快速抢攻。他习惯通过速度获得主动权，在对方匆忙抵抗的过程中，慢慢破坏对方的节奏，最后抓住破绽将对方送走。
但他的优势现在并不能发挥出来，机甲熟练度限制了他的速度。
辰钧山观察了一会，终于确定这就是陆伟顿的真实水平，不存在他在放水这样的可能性。
情况一下逆转了，陆伟顿不仅拿他没辙，如果他用上夜风的爆发特性，隐隐还占着上风。
这种情况下，他准备好的机甲病毒已经用不上了，辰钧山一时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遗憾。
周围围观的考生被两人的打斗惊到了，之前陆伟顿可没那么认真和人打过。
“卧槽，这就是助教的真实水平吗？比一些二年级的还厉害了吧？听说他考核会适度放水，现在看这放的哪止是水，放海了吧？”
“放海到不至于，之前通过考核的也都蛮厉害的。但和助教对打的这人谁来着？这么厉害怎么现在才来考核？”
“而且助教打得好认真，单从水平上看，这人早该通过考核了吧？”
“他是辰钧山啊，刚刚不是叫名字了吗？那个新生训练抱了别人大腿，一拖三拿了第一那个。不过我听说他挺菜的呀？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又是一个努力的天赋党吧，单兵系果然卷到让人绝望。”
机甲的收音系统很好，辰钧山隔老远能隐隐听到他们的交谈。
相信陆伟顿也听到了，他出招突然急躁起来。
但不熟练就是不熟练，急躁更容易出错。
辰钧山感觉自己没打得那么爽快过，之前他一直是单方面被揍的那方，但现在陆伟顿的每一招好像都在他掌控范围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