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砚青脑子已有些迷糊,此时听到墨踪又问出这种问题,心说自己那晚讲得还不够清楚?
杨砚青又想起当时在问墨踪是否也喜欢自己时其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心头火又上来了,故意闭嘴不说话,其实也是懒得再说一遍,何况说了也没意义。
墨踪迟迟等不到杨砚青张口,知道那人又迟疑了,气得一把扯,掉杨砚青的裤,子把他从身上推下去让其趴在榻上,而后压迫到他身,上。
“你喜欢梅赤是吧!”伴随着低沉一声嗔吼,粗砺山峰野蛮地顶,到了残口处。
“!等等......”
杨砚青疼得最后一个字吃进肚子里愣没发出声......
墨踪猛地停住,眼里尚存一丝清明,像反应过来什么赶紧伸手抓来了杨砚青放到床上那个香,膏。
“要是让柳六听到......不,不好吧......”
墨踪:“......!”
墨踪没想到杨砚青竟然还想着把自己推给柳六。
被杨砚青一番话再次惹怒的墨踪当即把香,膏扔到地上,这具猛兽彻底失去理智,眼中升起一片火海混沌不堪。
下一刻杨砚青还没待喊出声,就觉浑身裂开疼晕了过去......
次日一早杨砚青睁开眼时看到宋小宝蹲在地上抹着眼泪,手里还攥着那盒香,膏。
杨砚青:“......”
杨砚青撑着身子想起来却发现刚一挪窝从下面传来的疼便瞬间蹿满全身,让他不得不又趴回了床上。
“少爷您醒啦。”宋小宝擦了把眼睛迎了上去,“您可吓死小宝了,连府医看到都吓一跳,还好无大碍了,小宝这就帮您抹药......”
“滚,我还用你?”趴在床上动不了身的杨砚青涨红脸转过头不再看宋小宝,“夫人呢?”
“哦,夫人去千佛洞了。”
“小五呢?”
“小,小五一早就没见人影了。”
杨砚青心说小五这孩子还真靠谱,“那柳六呢,他可知我住在墨踪房里了?”
“柳六听说少爷身体有恙便一大早代少爷送夫人去千佛洞了......应该还不知道吧。”
“行,赶紧扶我回房吧。”
宋小宝:“......”
“少爷。”宋小宝眼泪都要下来了,“小宝怎都想不明白,为何少爷会......”
“别问!”杨砚青猛地转头瞪着宋小宝,“背我回屋!”
“是......少爷。”
“先等等!”叶赞目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我把药做好了,大人涂抹之后明日差不多就能下床走动了。”
杨砚青:“......”这头老狐狸,你不说做的是促房事的药吗!
叶赞目没一会儿扛着青杖疾步走进了屋,把一个小药瓶递给了宋小宝。
“你这毛孩子添什么乱。”宋小宝弹了叶赞目脑壳一下。
“不得无礼。”杨砚青白了宋小宝一眼,“他是吐蕃来的神医。”
宋小宝:“......?”
宋小宝攥着药瓶半晌后突然笑出声,“少爷怕不是被这毛小子骗了。”
宋小宝话音才落就觉嗓子一紧突然说不出话了,惊恐地瞪大眼看着叶赞目。
叶赞目挤挤眉头对宋小宝道:“一日三回给大人厚涂在伤口处,千万别忘了。”
说完又对杨砚青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宋小宝:“!”
哑巴宋小宝刚要追过去,只觉后脖子一凉,霎那竟又能开口讲话了,顿时眼泪下来。
“少爷!叶子真是神医啊,少爷没白努力,夫人终于有救啦!”
“行啦行啦,先救我吧,快把药拿来。”
“对对对,我这就帮少爷涂。”
“滚犊子,我自己来。”
宋小宝:“......”
千佛洞第五十窟洞口处墨踪还像昨日一般用一只手研磨着孔雀石料。
墨踪身后站着两个劳工,因昨天领了杨砚青的命所以今日还在盯着墨踪干活,但他们手里也各自有着活儿。
两个光膀子汉子估计是平日被人欺负惯了,现在可算遇到个比他们还下|贱的敌国人,还是曹府娈宠,便也呼幺喝六欺负起了人。
“喂,你力气不是大吗,不如把我俩这几筐青金石也一起磨了吧。”
俩人把石筐推到墨踪跟前颐指气使道:“你磨快点儿啊,不然这么多筐今日可磨不完。”
“凭,凭什么让夫人帮你们磨。”小五急红眼上前一步要搬走石料筐,“居,居然敢欺负夫人,看少爷回头不......”
“小五。”墨踪打断了小五。
“呦呵,你个小结巴话都说不利索还敢......”其中一个劳工刚把手放到小五肩膀上,下一刻突然尖叫一声痛苦跌倒在地,只见手背被剑划伤血流不止。
“区区蝼蚁也敢在千佛圣地叫嚣!”
一女子声音倏地响起,众人皆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穿水蓝云雾罗纱裙,皎如秋月似嫡仙般不可方物的绝色女子,手持玉剑盈盈走到了墨踪身后。
“蓝家新供养的石窟在北侧。”女子在跟墨踪说话时声音明显弱下来,“那边尚缺人手,速随我前去。”
墨踪方才在听到蓝茵茵声音时手里动作就不自主停下了,攥了攥手心却迟迟没转身去看她。
“蓝学录,曹大人昨日说让小的盯着墨踪研磨......”其中一个劳工边说边给蓝茵茵跪下了。
“曹砚青若追究,只管让他来找我!”蓝茵茵看都没看那劳工一眼,给小五使了个眼色,“推着墨踪跟我走。”
“是。”小五立马冲那两个劳工翻了白眼,兴冲冲推着轮椅跟在了蓝茵茵身后。
三人默默走了一段路,其间没人说话,在走进了一个诺大洞窟后蓝茵茵停下了脚步。
墨踪发现洞窟里没一个劳工,想是被蓝茵茵支走了,墨踪随即冲小五也摆摆手,小五便识趣退出了山洞。
随着小五的脚步声消失在洞口,蓝茵茵蓦地转回身,眼中已盈满泪水,下一刻她突然扑进了墨踪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墨师兄,我好想你啊。”
墨踪:“......”
蓝茵茵在墨踪怀里恸哭流涕,墨踪不好推开她,轻轻抬手想安慰她,手都抬起来了却又悬在半空。
蓝茵茵似感受到墨踪抬起的胳膊,随即微微转身抓住了墨踪的手放在了自己身前,梨花带雨:
“师兄,我们一起逃走吧,一起离开沙洲,不论天涯海角茵茵要永远和师兄在一起......”
第一百一十九章 含着都费劲
蓝茵茵一番私奔的话说出口,也就等同于女子托付终身的意思,墨踪没想到蓝茵茵竟对自己错付了如此深的感情,当即有些措手不迭,更是不敢给她丝毫应承。
“茵茵。”墨踪抽出手垂下眼睫,拿捏着不会伤到对方的话术,毕竟一个女子说出私奔的话想必也是鼓足了全部勇气。
“你是蓝家长女又乃画院学录,肩负着蓝氏重担及传道授业的重任,如何能放手一切不管不顾?”
蓝茵茵立马又抓回墨踪的手眼神坚定,“这乌烟瘴气的画院,茵茵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况且为了师兄我什么都不在乎......”
“其实......”墨踪打断了蓝茵茵,事到如今他必须把实情告知蓝茵茵。
“其实曹砚青并未为难我,相反他一直在暗中保护我,所谓的那些百般凌辱也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做给外人看的。”
“什么?”蓝茵茵怔愣半晌突然冷哼一声摇了摇头,“师兄千万不要被曹砚青骗了,他就算暂时没欺辱师兄,那也定是藏了什么诡计阴谋。”
墨踪又一次抽出手抬眼盯着蓝茵茵,“是你想错了,曹砚青如今已为我寻来了吐蕃神医能治好我的腿疾。”
“当真?师兄的腿有救了?”蓝茵茵激动地站起身,宝石眼眸闪闪发光,片刻后又漫上迷雾,她自言自语着:“难道吐蕃境内画像都是曹砚青派人贴的?他为何这么做?”
蓝茵茵遽又半跪回墨踪身前,“曹砚青为何帮师兄,这讲不通啊?”
墨踪:“......”
“茵茵,待我治愈了腿伤会返回吐蕃。”墨踪故意转移了话题,“不用多久我也定会卷土而归重整画院,你可等我。”
蓝茵茵:“......”
蓝茵茵似会错意,嘴角瞬时弯出弧度,明媚笑容从嘴角绽放,惊鸿一笑倾国倾城,“好,我等你。”
墨踪蓦地偏开头避开了蓝茵茵含情双眸,蓝茵茵此时也红着面颊起了身。
“对了师兄,我现在就把蓝家水墨剑舞给你看。”
墨踪:“......”
“舞剑?”
“师兄放心,东头这几窟都属我蓝氏,我就在洞里给你舞剑,不会有外人进来。”蓝茵茵边说边从腰间摘下宝剑,脆生生道:
“师兄在信中说水墨剑行云流水哪怕光看不舞,也能对绘画有增益,若真是这般,茵茵愿每日都为师兄舞上几遍。”
墨踪:“......”
曹砚青那家伙还真是思路清奇......
杨砚青被宋小宝九牛二虎之力背回书房后在坐榻上睡了足足一天,心说叶赞目给的药可真特么“见效”,伤口倒是真不疼了,但刚一涂完眼睛立马睁不开,就跟吞了盒安眠药似的,杨砚青都怕自己不省人事。
眼瞅天快黑了趴一天的杨砚青才睁开眼,刚一挪窝就觉身子七零八落没一处听他使唤的。
“这他娘的叶老爷子是打算给我搞成肌无力,彻底变成方便治病的‘药引子’是吧!”
杨砚青自说自话猛又想起昨夜被强行灌入庞然大物时撕心裂肺的疼,顿时又觉眼冒金星要晕过去。
真不亏是雪狼一族,那玩意儿可真他娘大,光含着都费劲......
杨砚青冷不丁想起昨晚主动吞含壮硕阳如的场景,身子不自觉热起来。
擦,想啥呢,这脸不要了?!
杨砚青立马用被子捂住了头。
东厢房南侧卧房内墨踪又把叶赞目单独叫进了房。
“他恢复得如何了。”墨踪坐在窗边望着窗外书房方向。
“回殿下,昨夜您叫我进屋时我已简单处理了曹砚青的伤口,外加今晨府医又仔细处理了一遍,另外我也把药做好交给了曹砚青,他若按时涂抹想必此时已完全恢复了。”
叶赞目攥了攥竹杖,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殿下,昨夜您是不是心疼曹砚青......就中途停止了?没,没成功?”
墨踪:“......”
叶赞目见墨踪一动不动更是一声不吭就知被自己猜中了,立马上前半步要给墨踪吃颗定心丸:
“殿下请放心,老朽给曹砚青的药不仅能快速愈合伤口,更有促进房事的妙用。”
叶赞目边说边看了眼墨踪,见其果然几不可闻动了下,当即勾起嘴角接道:
“从此之后曹砚青非但不会再感到疼痛估计还愿主动迎合殿下呢。”
墨踪:“......”
书房内杨砚青下床后随便扒了两口饭觉着自己又活过来了,随后让宋小宝悄悄把小五叫进书房左右问了问墨踪今日情况。
在得知蓝茵茵霸气十足直接把墨踪“掳”去“自家”洞窟,还给墨踪舞了一天剑后当即在心里给蓝茵茵点了一万个赞,一时也忘了“情敌”这码子事儿了。
直到宋小宝问他明天是在府里休息还是陪墨踪去千佛洞时杨砚青这才想起打翻醋缸子......琢磨着明天去当一会子电灯泡也没啥吧......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杨砚青思绪。
“进来。”
在看到一根青竹杖昂首伸眉从门里探进来时杨砚青头又开始疼了。
这老爷子来了准又没好事儿。
“大人。”叶赞目挂了一脸焦急神色,“夫人说他腿疾又犯了,让您速去东厢房帮他暖腿。”
杨砚青:“......”
擦,继续装犊子吧你就,连特么台词都不带变的。
心里虽骂骂咧咧杨砚青却没含糊,在叶赞目走后打开抽屉拿出一盒香膏准备去东厢房。
“少爷!”宋小宝突然扑上去拽住了杨砚青,“您拿香膏干嘛?您这伤口才恢复不能再糟践自己了,我找夫人说去!”
“回来!你懂个屁,我这是要给夫人治病。”
宋小宝:“......?”
杨砚青抠着太阳穴又把来因去果给宋小宝解释了一遍。
“我明白了少爷!”宋小宝还安慰地拍了拍杨砚青手背,“您暂时委屈下,待夫人腿伤好了以后还不是少爷您主导?”
杨砚青:“......”
好家伙......还主导呢,我他娘的连想都不敢想!
杨砚青苦笑两声,心说宋小宝要知道墨踪就是一代雪狼王估计得先吓出个好歹......
抓耳挠腮好不容易挪进东厢房后,杨砚青还和柳六打了个照面......
“哦,老六啊,还没睡呐......”杨砚青指指南侧房门,“我瞧一眼夫人。”
柳六冲杨砚青点点头回了屋。
杨砚青吁口气,心说昨晚连墨踪都不在乎被柳六听去动静,自己反倒畏首畏尾,跟特么第三者偷情似的......
“行了,你先回房吧。”杨砚青冲门口的小五摆摆手本想让他回去休息,却见小五的脸扭曲起来。
“少,少爷......我还不能走。”小五吞吞吐吐,“我先陪少爷进屋......”
杨砚青:“......”啥情况。
进屋后杨砚青见墨踪还是闭着眼躺在榻上,此时小五的声音传来。
“少爷,您,您把腰带解下来......”
杨砚青:“?”
小五脸刷地红了,“夫,夫人说让我用腰带给少爷,绑,绑起来......”
杨砚青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少,少爷,我帮你解吧。”小五边说边上手解着杨砚青的腰带,而杨砚青还瞪着一双桃花眼脑子怎都转不过弯儿呢。
杨砚青:“......”
不是,难道夫人还嫌我不够听话?还嫌我不够顺从?所以竟然要把我绑起来?
“把他衣裳褪了再绑。”墨踪冰冷的声音传来。
杨砚青猛地转头见墨踪不知何时已起身坐在了床边。
杨砚青:“......”
杨砚青心底嗖地窜起一股火,心说夫人难道不该对我和颜悦色?就算不是一副“有求于我”的样子,至少也别一张冰雕脸还突然变凶了吧!难道是雪狼展露出了本色?药物作用所致?
不知不觉间小五帮杨砚青把上身亵衣也脱了,之后拿着腰带在杨砚青耳边掐着嗓子道:
“我,我轻点儿绑。”
杨砚青:“......”
小五把杨砚青上身绑好后前脚刚出屋,随后就见墨踪举着一本册子在床上幽幽说出了一段话:
“曹砚青将府内所有娈宠杖责数十大板,皮开肉绽血肉横飞,连夜扫地出门横在街头,又将墨踪五花大绑锁入闺中反复凌辱。”
杨砚青:“!”
杨砚青先是看到了墨踪手里那本明晃晃的艳册当即吓得不慎咬了口舌头,疼得低下头呲牙咧嘴。
擦,哪个瘪犊子把艳册拿进府里被墨踪瞧见了!
随后当杨砚青听完墨踪说的那段话后心说这不是当初自己让宋小宝和府里人传去街上的话吗......怎么被墨踪给听了去。
“过来。”墨踪若无其事依旧觑着那册子,对杨砚青却用上了命令口吻。
杨砚青:“......”
杨砚青被腰带捆着,觉着自己像个待宰羔羊哪里都不自在,却也无可奈何挪着步子去了床边。
墨踪抬起眼盯着杨砚青,倏地把手里画册举到了杨砚青眼前。
杨砚青:“......”
杨砚青发现墨踪展示给他的那页,正巧就画着墨踪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正给曹砚青舔,着身下那东西。
“你画得不错......”
杨砚青:“!”
话音一落杨砚青当即跌坐地上脸色煞白。
墨踪是怎么发现的!?
这不完犊子了!
我他娘还能见到明天太阳?!
然而没容杨砚青多想,墨踪已把册子扔到床上并褪掉了一半亵裤,随后一把扯住杨砚青胸口带子把他拉到自己双,腿,间:
“按册子里画的做。”
杨砚青:“......”
杨砚青睫毛乱飞喉咙吞咽,此时跪在墨踪身下盯着眼前尚沉睡的巨兽,只觉眼冒金星悔不当初。
然而又没容杨砚青“后悔”多久,墨踪直接把杨砚青的头按了上去:
“把舌头......”墨踪声音微微颤了下,“伸出来。”
杨砚青:“......”
在杨砚青无奈将艳册“情景重现”后,又被墨踪“拎”到了榻上,杨砚青直接把脸埋进帛枕里根本没脸面对刚才做出的羞耻举动。
擦,昨晚至少还黑灯瞎火,现在特么直接烛光璀璨赶上青天白日了!
然而杨砚青下一刻又打住了脱缰思绪瞬间紧绷起神经,因为他感到下,身一凉被墨踪脱掉了亵裤,当即知道自己又他娘要“不省人事”了......
昨夜身体绽裂的疼钻进杨砚青脑子里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将指甲狠狠扎入手心只为能用转移疼痛来缓解撕心裂肺的疼......
但是等了半晌杨砚青余光见墨踪竟下床坐回了轮椅上,杨砚青偏头见墨踪居然从自己衣裳里掏出了那个香,膏。
杨砚青:“......”
他咋知道我带了香,膏来......
随后璀璨烛光倏地灭了,杨砚青心中一阵叫好,却也没叫两声,因为墨踪冰凉手指似已蘸了膏,体轻轻涂抹到了那里,杨砚青浑身痉挛了下。
随后以为“准备工作”到此结束了,却不料又感受到手指的探,入......
墨踪突然的温柔让杨砚青的心又腾地飞上云端,脑子一时也跟随身子一起麻嗖嗖起来。
是不是我昨晚疼晕过去后把他吓着了......
他是不是心疼我了......
杨砚青心里正想着,下一刻手指带来的不痛不痒让身心都放松警惕的杨砚青知道自己是又他娘想多了。
被庞然大,物冷不丁冲,撞而入的杨砚青一个眼冒金星差点儿把五脏六腑一股脑儿吐出来,感觉身子要被穿透了,还好有帛枕被他一口咬进嘴里缓解了瞬间疼痛。
在当杨砚青两眼一闭“视死如归”时,却发现自己随后没再晕过去,相反,猛兽一次次的横冲直撞让他尝到越来越浓烈,越来越刺激,又不时浑身兴,奋到痉挛的奇妙滋味。
当杨砚青听到一声口申,吟竟是从自己嗓子里荡出来时,他都想找个地洞把自己活埋了,真特么丢人丢没边儿了。
“舒服吗。”
杨砚青:“......”
墨踪在杨砚青耳边温柔沙哑的一声询问差点儿没要了杨砚青的命,他当场又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脑子一滩浆糊。
“舒服吗......”
墨踪又问了一遍,顺势含,住了杨砚青发烫的耳垂,下面力道也加重了。
杨砚青触电般立刻脱口“嗯”了一声,嗓子此时也哑了。
杨砚青话音才落墨踪竟然狠狠咬了口杨砚青的耳朵,疼得杨砚青骤然倒吸一口凉气。
“说。”猛兽突然低吼,同时加快了速度,“你夫君是谁。”
杨砚青:“......”
“说!”
杨砚青被撞得声音断断续续“是,是墨踪。”
“完整说一遍。”
“我,我夫君是,是墨踪。”
墨踪再次噙住了杨砚青的耳朵,这让杨砚青应激地躲了下。
“从今以后。”墨踪额头爆起了条条青筋,最后冲刺让野兽低吼的声音几近扭曲,“你只属于我。”
次日杨砚青睡到了日上三竿,当他迷迷瞪瞪睁开眼发现自己浑身散架一般动不了了。
擦,好样儿的,一天一种死法。
杨砚青想起昨天还高估自己说要今日要去当电灯泡呢,特么自己给自己亮红灯了......
千佛洞北侧东头一座洞窟内,墨踪席地而坐手里拿着一根毛笔在地上胡乱画着。
“师兄!”蓝茵茵银铃般的声音在洞窟内久久回荡,“你在作画?”
蓝茵茵兴奋地来到墨踪身前,在看到地上那几笔画时脸却白了,“师兄画的是谁?”
墨踪其实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拿笔作上了画......
这两日墨踪在看蓝茵茵于他面前舞剑时,脑海中总会浮现杨砚青那一晚在院子里抱着琵琶起舞的场景,而今晨墨踪来到洞窟后恰好发现墙角放了一堆绘壁画用的色料和笔。
墨踪心里莫名冒出一股强烈想勾勒出脑中场景的冲动,不由自主竟就去到墙角席地而坐,拿起笔墨在地上勾画起来。
而当舞剑的蓝茵茵发现墨踪居然执笔作起画后立刻收起宝剑兴奋跑来,却看到地上绘了一个抱着琵琶婆娑起舞的女子,而那女子脸上未画五官所以看不出样貌。
蓝茵茵一时僵在地上脸白了,因她莫名认为墨踪应该会画她,只因每次舞剑时墨踪都会目不转睛看着她,蓝茵茵还几次都因被墨踪盯得羞红脸而挥错招式,每次舞剑结束后她甚至要在洞外吹上一阵凉风才能给滚烫的脸降下温。
而刚才蓝茵茵余光里也见墨踪同样在看她,只是不时会低头,蓝茵茵这才发现了墨踪居然是在执笔作画。
“哦......”墨踪放下毛笔,轻轻看着蓝茵茵声音和煦:
“茵茵挥动的一套水墨剑翩若惊鸿,让我不禁想到拿起琵琶起舞的仙子,便突发奇想将二者结合忍不住绘了出来。”
蓝茵茵听后脸蓦地红了,低头抿了抿嘴眼睛雪亮。看来还真被她猜对了,这举着琵琶起舞的女子画的就是她。
“师兄以后不必在地上画。”蓝茵茵依旧低头羞赧着不敢直视墨踪的眼睛,“其实这些笔墨都是为师兄准备。”
蓝茵茵睫毛微微抖动着,“这洞窟是茵茵的,师兄可直接在墙壁上作画。”
墨踪:“......”
“茵茵说笑了,我如今右手已残,左手又如何能......”
“师兄不必说左手画的不好或不如右手一类的话......”蓝茵茵倏地抬头望着墨踪,宝石眼眸晶莹透亮:
“其实......茵茵有个心愿。”蓝茵茵又垂下头眼睛飘忽着,“就是想让师兄给这间洞窟绘满壁画。”
墨踪:“......”
曹府内杨砚青在床上又足足躺了一天,这次他是连用饭都让宋小宝给他直接端床上来吃了。
“怎么这个点儿了夫人还没回来?”杨砚青把筷子往碗里一戳丝毫食欲都没有。
宋小宝见一双筷子被杨砚青直挺挺插在饭碗中央当即吓得面色惨白一下“扑”上前把筷子拔出来了:
“少爷呦,祭祀才这么干呐,您这是要给自己上贡?这两天本就血光之灾了,您可别再整这些邪乎的了。”
杨砚青:“......”
“血光之灾?”杨砚青咂巴两下嘴,“没毛病......”
“少爷......”在杨砚青咂完嘴后宋小宝也跟着砸吧两下:
“您说夫人这么晚没回来,会不会是跟蓝学录......嗨,小宝就是觉着让夫人每日和蓝茵茵在一起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