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在古代软饭硬吃by麻烦借过一下

作者:麻烦借过一下  录入:09-07

今天还这样大咧咧给人送把柄来,不是她脑子有泡,就是有看他不爽的人在背后撺掇。
顾远才回来没多久,床还没有坐热就又跑了出去,那边水仙还在伤心,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后面还跟了个人。
“怎么样?阿远收了吗?”
梦欢一把将水仙扯进屋子,关上门迫不及待就要知道顾远到底收没收东西,眼里满是急切和兴奋。
水仙失魂落魄地摇摇头,拿出那张本来要送出去的手帕:“没有,他连话都没听我说完就跑了。”
梦欢脸上的笑容消失,“什么?他不肯收?你没告诉他这是谢礼吗?”
“说了。”水仙看着手中的帕子不禁怀疑道:“梦欢,你不是说他喜欢女子,而且一直都……”
“一直都喜欢我,所以在昨日才会帮我结尾,为何今天连我帕子都不肯收?”
梦欢扯着嘴角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我们以前同吃同住,阿远性子就是这样,或许你再试一下就行了。”
“可是,这样是不是不合规矩,夫人知道了会不会处置我们?”
水仙不是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但是在昨天那种情况下,顾远突然出来帮了他,本来就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梦欢知道后昨天还拉着她说了很多,渐渐的她也觉得是顾远对自己有意思,并且早就在私底下对她多加关注。
“当然,水仙,你就不想有个依靠吗?”
梦欢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蛊惑水仙:“咱们进了这种地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是好事,要是夫人知道了,说不定还会被感动到,提前放你们归家。”
水仙之前能被亲爹三言两语骗到,自然不是个脑子聪明的,这不刚刚才冷静下来,马上又因为梦欢的话摇摆不定。
顾远蹲在墙角外面越听脸色越难看,虽然他和梦欢都在缥缈苑,可是说实话自从他们开始接客分了自己的屋子后,平日里是不怎么碰面的。
怎么就有人记仇记成这样,换着法的想把自己弄死。
水仙或许不知道,当年就是有苑中的哥儿和姑娘搅和到了一起,接客时两人各自得罪了客人,后来更是勾结起来要给客人下毒远走高飞,就差那么一点得逞。
这事儿是顾远五岁那年发生的,要不是客人觉得不对,两条人命官司就要落到缥缈苑头上。
缥缈苑接待的客人大多是非富即贵,也有狠心花大钱来快活的普通人,但也是极少数。
要是当时那两个客人出事,不止老鸨要遭殃,估计整个缥缈苑也要陪葬。
后来那两人见东窗事发,赶着在老鸨收拾他们以前吃砒霜死了,不然落到老鸨手里,这辈子就惨了。
现在的老鸨虽不是以前那个,可是接手缥缈苑时也没少被以前的老鸨警告,自然最痛恨这种事情发生。
水仙自己想要找死,他可不想,顾远悄悄退开回了后院休息。
他这小屋子一览无余,没什么能藏东西的地方,他们应该不敢过来藏东西陷害。
安分了几天,顾远早上要去前厅换花,一个转弯的功夫水仙就撞了上来。
“阿远哥。”
水仙抬手拂过头上新簪的花,还穿了一身轻薄的水红色衣裳,更显得她娇艳动人。
顾远冷淡的嗯了一声,水仙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根本听不出他话里的疏离,双手捧着一张丝帕递到顾远面前。
“阿远哥,这是我亲手绣的,希望你能收下。”水仙一双美眸碧波流转,在缥缈苑待了这么几年,最懂得如何让男人怜惜。
顾远垂在一边的手动了动,在水仙眼中喜悦越来越大时,一个侧身绕开他走向那边正驻足观望的妇人面前。

顾远脸颊绯红,毛手毛脚的好像身上长了跳蚤一般。
老鸨冷冷哼了一声,没好气道:“说吧,让我听听你能说些什么出来。”
“就是……就是我想问问……”
顾远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说出口,搞得老鸨心里火气更盛,“说不出口?要是说不出口,那我就要说了。”
顾远突然离老鸨近了些,用并不小的声音道:“夫人,我就是想问问舒公子最近怎么不来了,他说好很快就来看我的…………”
话毕,顾远还一脸羞涩的拍了老鸨手臂一下,那边水仙被震惊得手帕都掉在了地上,梦欢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场景也直接愣住。
老鸨牙疼的拧住顾远手臂,“哎哟,小贱蹄子你这是想男人了哟!”
顾远脸更红了,做足了心念舒景川的模样,“夫人,您就别打趣我了,舒公子能看上我,是我的福气。”
老鸨嫌弃的松开手,“猴急什么,贵人来不来那是我们能决定的,耐心等着便是。”
顾远摸摸脑袋,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他担心自己下一秒就笑出来,“我晓得了,夫人,我过去搬花。”
“去吧。”
老鸨回头不冷不淡地瞥了梦欢一眼,又看向前面呆若木鸡的水仙,手一挥朝下人示意:“把水仙姑娘和梦欢小哥给我带走。”
梦欢这才开始害怕,上前紧紧抓住老鸨的衣袖不肯松开:“夫人!这不关我的事,我知道错了夫人!”
老鸨把衣袖扯出来,笑了起来:“都是万年的妖精,你这点小把戏啊,用在留客身上多好,夫人我也能多赚些银子。”
梦欢双眼含泪,被一左一右的下人抓住往后院拖,“夫人!夫人!梦欢知道错了!夫人…………”
水仙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要面对什么,被拖走时一句话都没说,老鸨脚从帕子上踩了过去,立马就有人拿着扫帚将帕子扫到了垃圾堆。
顾远搬完花,顺子跟他走在一起去库房拿要换的地毯,等走到僻静的地方,顺子立马跟他小声嘀咕:“阿远,那些贵人都是来消遣的,你别一颗心挂在他们身上,不值当。”
顺子担心顾远听不进去,喋喋不休地开始讲起以前苑里那些为了客人一句诺言就暗自神伤的姑娘哥儿。湳沨
“梅花姐姐你还记得吧,还不是被人骗得团团转,等了那人三年,还把自己攒的体己钱给了出去。”
“柳叶也是,好不容易攒够赎身钱,就是因为几句话,硬生生在缥缈苑多待了一年,出去找人,才知道姓名住址都是假的。”
“还有欢欢…………”
顾远等顺子说了一路,到了库房才终于制止他继续:“我知道,你没瞧见水仙给我递帕子?”
顺子眼睛突然瞪大:“艹,我怎么给忘了。”
“好呀,原来你是故意的,我就说你怎么突然怀起春来了!”
“别挤我,就你这小身板,撞我身上摔出去得疼几天。”
“放屁,小爷我身板壮着呢!”
顺子不信邪,一下撞上来果然摔了出去,顾远啧啧几声,骂了句活该进了库房。
兴许是白天才念叨了舒景川,下午晚些时候人还真的来了。
老鸨早早就让顾远去上等的厢房中候着,还被顾远央着上了一桌的肉,美其名曰吃饱了才能愉快干活。
舒景川进屋就看见顾远面对一桌的菜流口水,瞧见他来了就跟猫见着鱼一般,眼睛都在发光,剎那间他差点把自己跨进屋的腿收回来。
“舒公子,您来了。”
顾远朝着舒景川眨了眨眼睛,万分不舍的离开桌子去拉舒景川。
舒景川被拉到桌边坐下,“怎么全是肉?”
顾远嘿嘿笑着,赶紧起身走到舒景川身后手搭在他肩膀上捏肩膀,“舒公子,您不喜欢吃肉吗?”
一桌全是肉,连个绿影都瞧不见,他自小生活富裕,这等场面当然没有见过。
正要训斥顾远太过铺张浪费,视线转移到身侧鼓鼓囊囊的手臂上,话又咽了回去。
“公子,等下我给您捏捏脚,绝对要比捏肩膀舒服。”顾远心想着非得把你捏服了,不然这桌五两银子的菜他生气了怎么办。
舒景川指着面前的菜:“你是想吃饱了再伺候我,缥缈苑不给你吃饱饭?”
“也不是,就是不怎么吃得到肉。”顾远小心翼翼问:“公子,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能生什么气,你能吃就随你。”
舒景川起身走到软榻坐下喝茶,“快些吃,吃完了过来。”
顾远过去蹲到舒景川面前,心里默念钱难挣屎难吃,祈祷着他脚不臭,伸手就要脱他鞋子,“公子,我待会儿去吃,我吃饭声音小,不会打扰你休息的。”
舒景川这才没把脚收回来,任由他脱了鞋袜,“你倒是会享受,我人没来就先点上自己想吃的菜。”
“公子是好人,我想着公子应该不会怪我。”
顾远没敢说上的都是些冷菜,不要的话,到时候叫人端回厨房就行,反正也没人会发现,横竖自己都不亏。
“油嘴滑舌。”
说话间舒景川一双脚已经赤裸裸的放在顾远手上,顾远念叨的脚臭问题也没有发生,果然富贵人家的公子就是不一样,那鞋子和袜子绝对是熏了香的。
顾远捏着舒景川的大胖脚,试探着说:“公子,不然您先抱个东西在怀里,捏脚虽然舒服,但是刚开始会有点痛。”
舒景川晃了晃脚:“快点,别耽搁时间。”
他每天洗脚也是由下人伺候的,可是没有谁的手像顾远这般粗糙。
脚本就是敏感部位,这一小会儿的时间,他额头上汗都快冒出来了,只能不停喝茶平复心里的异样。
顾远无法,只能先用大拇指在舒景川脚心打转,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窜到了舒景川的天灵盖。
正当他以为顾远是在唬人,今日是准备引诱他时,钻心的疼痛疼得他破口大骂。
“啊!!!混账东西!你!你!你给我停下!”
舒景川脸都红了,拼命要把脚缩回来,顾远手攥的死紧,气得他抄起靠枕砸了上去。
“我让你停下!”

第14章 得寸进尺
顾远动作停下,乐呵呵地问:“公子,您别光觉得痛,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舒坦了不少?”
舒景川大喘着气靠在一边,抬手一摸额头,汗淋淋的一片,他倒想骂人,可是又真如顾远所说,痛过以后浑身都舒坦。
顾远悄悄又按了下舒景川脚心,舒景川跟踩了尾巴的毛似的,下一秒就要张牙舞爪来挠他了。
“谁让你又突然按的?”
“公子不舒服吗?”
“…………”
“你就不能轻一些?”
“轻就没用了,又不是给公子脚心挠痒痒。”
“…………算了,你按吧。”
舒景川憋着一股气猛地躺了回去,不耐烦地挥手:“继续继续。”
顾远嘴角勾起一抹笑,再一次将舒景川按得嗷嗷叫,这次就没在他喊停的时候停下,直到舒景川慌不着路摸出一两银子砸在他脸上。
舒景川身子脱力软了下去,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换做平时早就叫下人拖下去教训了。
“混账,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舒景川不会什么脏话,骂来骂去都是一句混账。
“自然舒公子是主子,可是这就得痛过后才行。”
顾远把银子塞进兜里,厚着脸皮道:“要是等下还痛,公子您再用银子砸我就行,我不觉着痛。”
舒景川都快被气笑了,就没听过这么不要脸的话,“粗俗,你又不是唱戏的角儿,眼里只有银子。”
顾远狡黠一笑:“公子,我还想赎身出去,总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吧。”
“你是被家里人卖进来的?”
“不是,我娘亲以前就是苑中的人。”
舒景川不吭声了,没想到他的身世比被家人卖进缥缈苑还要惨些,“你想出去干嘛?”
“不干嘛,就到处走走逛逛,做个屠夫小贩也成。”
“你倒是洒脱。”
“继续按吧。”
顾远这次手劲儿放轻了些,舒景川还真觉得没之前那种痛过后舒服,发话让顾远自己看着来,没一会儿屋内又时不时响起骂声。
屋外,老鸨叫人押着水仙站在外面,听着里面一声比一声大的动静,再看水仙面上已经心如死灰。
老鸨翻了个白眼,语气十分不屑:“听见没有,你心里惦记着人家,人家可是另外有人了。”
“阿远可比你聪明多了,他都知道要好好服侍客人早点赎身,你到现在不会还做着什么郎情妾意的梦吧?”
水仙一脸难过,对上老鸨警告的眼神后唯唯诺诺的点头:“夫人,我晓得了。”
“知道就好,回去准备准备,好好给我伺候人。”老鸨帕子一甩,扭着腰离开,看都懒得再看水仙一眼。
水仙回去就扑在床上哭,其实老鸨不带她来看,她也不敢再想些什么了。
她和梦欢从早上被带到地牢受罚到现在,要不是梦欢撑不住晕了,她怕是还要挨上许久。
“公子,你有没有小一点的,这么大我不好交差。”
顾远捧着一腚足足有十两的银子笑容止都止不住,这哪里是十两银子,分明是他二十分之一的自由。
“那你把钱还我,我给你二两。”舒景川在钱袋子里拿了两块碎银子出来,“你这人…………”
顾远一个屁股挪到舒景川身边,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舒公子,您拿出来的钱怎么还能收回去。”
“舒公子,你这钱袋子真好看……”
舒景川一把将钱袋子系上,刚拿的二两银子也到了顾远手里,“我还要付点你的钱,还有包厢钱,菜钱。”
顾远在他钱袋子合拢之前瞄到里面有张纸一样的东西,不出意外那应该就是银票了,他还没见过呢,可惜舒景川这会儿不会拿出来给他欣赏欣赏。
“我晓得的。”顾远摸出自己的棉布帕子给舒景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公子,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舒景川温言不由得奇怪的看向顾远,虽说他长得不错,但是自己对他绝对没有一丁点意思。
眉毛皱了又皱,才难为情地憋出一句:“我年底就要成亲,你……你……你不必放心思在我身上。”
“公子要成亲了?”顾远有些惊讶,脑中闪过舒景川穿大红衣裳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奇怪。
舒景川眸子暗了暗,自嘲一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不从。”
这话是,也不是,本朝民风开放,要是当事人不愿意,跟家人好好商量一番,也没有非把怨侣凑在一块儿的道理。
可惜他生在舒家,舒景川作为爹不亲娘不爱的长房嫡子,别说没有拒绝的权力,就是连自己几时生死也做不了主。
舒景川没再继续说自己的私事,摆摆手让顾远洗了手去吃东西,“不是惦记了这么久,去吧,我休息一会儿,有人来了叫我。”
顾远出去净手回来的功夫舒景川已经在榻上睡着了,人只要稍微胖点睡觉时都有声音,舒景川不打鼾,就是呼吸声有点重。
顾远背对舒景川,借着夹菜的功夫把桌上的菜大部分都弄到了空间,下午吃得饱,虽然他嘴馋,但是饿是肯定不饿的。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外面天已经黑了,舒景川这次还是跟着自己那群狐朋狗友出来的,舒老爷这几天很忙,没空搭理他。
厢房靠着河道,打开窗就能看见外面的夜景。
河对面的街上挂满了灯笼,人们在卖河灯的摊位上驻足良久,才终于挑选好心仪的河灯走到河岸边点燃放下。
顾远倚在窗边剥瓜子,刚刚用嘴磕把舒景川吵醒了,让他用手剥了放在茶杯中留着等他睡醒吃。
“外面这么好看?”
舒景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坐在榻边正准备穿鞋,“我的鞋袜哪儿去了?”
“舒公子,您稍等,我这就过来!”顾远手上拿着四个装满瓜子的茶杯,三步并做两步冲过去把之前他嫌挡路扔在一边的鞋子提了过来。
舒景川:“………………”我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第15章 风雨欲来
顾远蹲下来伺候舒景川穿好鞋,“舒公子,正好我瓜子也剥完了,您醒的还真是时候。”
舒景川从手边拿起一个茶杯,手指小心捻起里面的瓜子仁,“明日我再过来,不许再点这么多荤菜。”
“荤素搭配为佳,偏食可不好。”
顾远点点头:“小的知道了,舒公子尽管放心。”
送走舒景川,顾远数着手里的银子,一共二十五两,二十两银子自己留着,另外五两放在身上等待老鸨过来。
老鸨发现顾远身上只有五两银子,脸色有些难看。
在她看来,按照舒景川的身份地位,就是一次弄个五十一百两也不足为奇,五两可远远达不到她的预期。
“你就不能机灵点?!我听着屋里动静这么大,就五两银子!”
舒景川确实有钱,钱袋子里除去银票都给他了,要不是担心就给一两银子老鸨怀疑,顾远一文钱都不想交出去。
“夫人,我这模样,舒公子能给五两银子都不错了。”顾远十分老实。
“真是块榆木疙瘩,还不快去前面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老鸨帕子一甩,一脸晦气地走了。
今日缥缈苑喝醉酒的客人格外多,他一晚上扛了不下十次人。
不是帮着送上马车,就是扛到厢房,来来回回他身上也沾满难闻的酒气。
终于忙完,顾远回去打了一桶水就在屋子简单洗了洗。
水井里的水格外冰凉,要是有空,他会把水放在太阳地下晒一晒,洗起来不至于让人打摆子。
烧水洗澡是绝对不可能的,热水只有前面接客的姑娘哥儿能用,要是下人混得好,或者花两文钱买一桶热水也成。
顾远才舍不得花两文钱买一桶热水,这买卖太不划算,听说外面的肉包子都才两文一个,多攒攒以后还能有个吃包子的钱。
知道昨天晚上顾远又伺候了舒景川,顺子闻着味又过来八卦了。
“怎么样?舒公子赏了你多少钱?”顺子比了个八的手势,“怎么也有这个数吧?”
顾远尴尬的咳了一声,怎么都觉得他拿出来的钱少。
可让他多拿点出来,自己又舍不得,他凭本事赚的钱,一股脑全交出去,那他跟煞笔还有什么区别。
“五两。”
顺子听了果然大失所望:“怎么才这么点?”
顾远一巴掌拍在顺子脑袋上,“找揍呢?这还嫌少?那五银子我可全交出去了,一文钱都没摸到手。”
“噫~老鸨心真黑。”顺子压低音量嘀咕道:“五两银子该给你五百文才对。”
顾远无奈摊手:“你以为我不想要那五百文?”
顺子可怜地拍拍顾远肩膀,“没事儿,兴许下次老鸨就分你钱了。”
顾远没搭话偷偷翻了个白眼,指望老鸨手下留情,自己怕是下辈子都不能离开缥缈苑。
到时候就不知道是外面的牌匾年份久,还是他这个牛马寿命长。
老鸨拿钱可不是按十分之一拿的,有人交了几百两上去,到手里也就才四五两银子,还得看她当天心情好不好。
不然按照这个攒钱速度,真到了自赎身的年纪,那百两赎身钱怎么会拿不出来。
离开饭还有一会儿,这是他们每天少有能停下来聊天的时间,顺子说完老鸨克扣顾远赏钱的事,又跟他讲起近日苑中发生的趣事。
不是哪家的夫人冲进来抓了自家夫君,就是几个客人为了争夺心仪的人大打出手的事,真正的大事没有,小事确是一堆又一堆。
“对了,我约莫是下月要走了。”
顺子脸上的高兴藏都藏不住,说完担心顾远难过,赶紧补充道:“远子,不是我瞒着你,我也是刚才见了我娘才晓得的。”
顾远用肩膀撞了顺子一下,“走就走吧,我以后也是要走的。”
见顾远真的没有跟他生气的意思,顺子这才放下心来,随即伸着脖子往四周张望一番,神色紧张道:“远啊,你这段时间抓紧时间弄些钱,就算被老鸨骂几句也成,藏在亵裤中,或是在她们搜身前用屁股夹着…………”
“夹个屁,你怎么不用屁股夹东西?”顾远黑着脸打断顺子的话。
顺子往脸上轻拍几下,讪笑着说:“哎呀,我这不是帮你想办法藏钱嘛。”
“废话不多说,我就直接告诉你……”顺子伸手往一个方向指了指,“我娘他们得到消息,王都那边已经开始乱了。”
“咱们柳州城离王都不算太远,隔着几座山就是其他王爷的封地,往南边去又是寒国,西边还挨着江南。”
“万一真乱起来,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咱们这里。”
顺子说着就长叹一口气,神色颓废不少,“我也不怕你笑话,我家都是贪生怕死之徒,大是大非前只想保全自己,能活一条命就行。”
顾远越听眉头皱的越紧,“这消息可靠吗?”
“不说十有八九,对半开是有的。”
“我们家本来就打算搬走,这些年钱也攒够了,只是提前几年离开,早晚的事。”
顺子扭捏地将手搭在顾远肩头,“兄弟我知道就只有这些,要是真乱了,你可别让人知道你是哥儿。”
“我拿你当兄弟,可别以后再见面,你娃都会挂在身上叫叔了。”
顾远手肘往后捅给了顺子一下,“你找死呢?”
“说说都不行,小气。”
顾远抬起手还要打,顺子跳着要跑,又被揪住衣服逮了回来。
“你娘他们哪弄来的消息,咋苑里一点风声都没有。”
“哎呀,你平时忙,不知道,我给人送酒收拾屋子时,总是听有些客人喝醉酒了说什么那位身体………听见好几次。”
“我大伯家以前卖了一个儿子去大户人家童,跟着那家的少爷一直在王都念书,前几天匆匆忙忙的跑回来了。”
顺子不敢说太大声,只能将声音小了又小,“我那个堂弟回来后找时间见了我大伯一面,说是王都这段时间街上兵多了起来,晚上也不让出门。”

顾远此时也相信了大半,沉默片刻后跟没事人一样拉上顺子过去吃饭。
“这事儿你别再往外说,你们这么多人要走的话最好快点,太惹人注目。”
顺子认同点头:“我回去就给我娘说。”
顾远看着又重新高兴起来的顺子忽然有些迷茫,自己上辈子颠沛流离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到了个新的世界,就连时间也差不多,怎么突然就要变了?
顺子看出顾远面上表情严肃了许多,立马安慰他:“其实这也不全是坏事。”
顾远眉毛一挑:“为何?”
顺子知道自己的说法有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感觉,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你一直都在缥缈苑可能不知道,等真乱了打起来,老鸨就是最先跑的。”
“你们也能找个机会离开,身契什么的那个时候也不要紧了,老鸨说不定会直接还给你们,要是来得及,就去官府把贱籍消了。”
“不消也没关系,就当自己死了,重新找个地方活下来,官府会在安定下来后重新分籍,只是一切都得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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