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by糖炒刀子

作者:糖炒刀子  录入:10-31

“嗯,地图显示那附近有几家陶瓷精品店。”傅朝年单手推着他进厨房,把杯子从泡沫里取出来消毒洗干净,摆在许应面前,笑着问:“喜欢吗?”
许应摸了摸杯子上的小猫咪,心里暖暖地点头,眼底明亮地看向傅律师:“喜欢,谢谢。”
这对和超市的那个三等奖不一样,但显然是傅律师送的这对更好。
本来许应虽然第一眼很喜欢但也没那么迫切地想要,能得到更好,得不到晚几天也可以,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许应完全没想到傅律师会专门跑一趟去买这种小东西,他抬眼问:“不是说好网上买吗?”
“不想等,我看你很喜欢。”傅朝年摸了摸他的眼睛说:“今天喜欢,今天就要得到,不是吗?”
就想今天想喝什么奶茶就立刻要喝到,想吃什么甜品也要立刻吃到一样,晚一天都不行,晚一天这样东西带来的喜悦和满足感都会大打折扣。
“我哪就这么着急了?”许应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拿起杯子左看右看,唇角始终维持着一抹弧度,原来被及时满足是这种像吃了蜂蜜一样的感觉。
傅朝年说:“那许老师别管,我愿意。”
何况这种东西也不是多难买,他家许老师又不是喜欢星星喜欢月亮,如果连这么一点小心愿他满足不了的话,傅朝年会觉得自己和废物没两样。
许应把杯子摆好,对傅朝年说:“我们以后就用这个。”
不是什么值钱的小东西,但许应觉得这才是“头彩”。
“好。”傅朝年从身后抱住许应的腰,下巴搭在他肩膀上问:“许老师今天打算做什么好吃的?”
“可乐鸡翅。”
傅朝年闻言顿了一下,“糖准备好了?”
“上次是失误。”许应抿唇,动了下肩膀说:“别靠着我,你不工作的话就去整理买回来的东西。”
他偏头说话的时候嘴巴里有一点淡淡的甜味儿,傅朝年离得近闻到了,没忍住亲了他一下,突发奇想地问:“你在超市买的糖是什么口味的?”
许应吃的时候只觉得味道熟悉但具体没分出来是哪一种水果,他犹豫道:“草莓吧,没尝出来。”
“我来尝尝。”
傅朝年低头吻住了他,许应转过身,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两人呼吸纠缠在一起,愈发变重变急。傅朝年抚摸着许应的侧脸,指腹在他耳后摩擦,有种克制的意味。
过了好一会儿,许应轻喘着推开他,身体向后靠在案台上,眼波流转地看向傅律师,“你尝出来了?”
“没有。”傅律师又在他唇角亲了一下,笑着说:“反正许老师是甜的。”
许应缓了口气,赶紧把人赶了出去,说他在这影响做饭进度。
傅朝年也需要平复,他转身去整理东西。
许应的手机在沙发上,傅律师过去的时候手机刚好震动,来的还是个微信电话。
“许老师,有电话。”
“谁?”许应的声音从厨传出来。
“钟言。”傅朝年看到备注眯了下眼,拿起手机走过去,递给许应,垂眸看着他说:“好像是个男人?”
许应的微信有多难加他是知道的,而这竟然还是一个有许老师微信甚至能直接打微信电话的男人。
哪个家伙这么狂?

很神奇, 傅律师只说了一句话,但许应就是从这句话里品出来一点淡淡的醋味。
但是傅律师遇事向来沉稳淡定,面不改色, 很难看得出来。
许应扫他一眼, 擦干净手接电话。
“嗯,在家。”
“可以,你现在过来吧。”
他简短几句话就挂了电话,然后抬眼看傅律师, 忍着笑意问:“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
傅朝年握住许应拿手机的那只手, 指着手机轻声问:“是许老师的朋友吗?”
怎么两句话就要来他们家里。
“钟言。”许应说:“你不是看到名字了吗?”
傅朝年知道他故意这样说, 有些无奈,“许老师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个。”
“他是、”许应顿了下, 有意卖关子道:“等下他来你就知道了。”
说完许应就转身回了厨房继续忙碌,还让傅朝年别跟进来。他把鸡翅焯水捞出,然后换了个锅开始热油。眼尾的余光里,傅律师还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挺高的个子往那一杵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略显落寞, 像只被拒之门外的大狗,许应没理他。
没两分钟,许应发现傅朝年转身走了,听脚步声应该是上楼去了, 许应到厨房门口往那边瞟了眼,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总感觉没憋什么好。
又过了十几分钟, 许应开了大火,给锅里的可乐鸡翅收汁。
门铃声响了起来。
许应走不开, 他让傅朝年去开门。
“好。”傅朝年听话地走过去。
许应扭头瞥了一眼,只看到傅朝年一晃而过的身影,发现他好像换了套衣服,但没看清。
咯哒一声,门被打开。
“许先生,你的快递我都给你拿过来啦。”钟言站门口笑得一脸阳光,结果看清开门的人后,登时就傻眼了,“你谁?”
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好…美,可是他为什么穿成这样,是要参加什么颁奖典礼吗?
而且这不是许应先生家吗?
钟言后退两步看了眼公寓号牌,挠了挠头,心说这也没走错呀。
“你好,我是许应的爱人。”傅朝年打开门才知道原来打电话的钟言是个送快递的小朋友,他理了下衣领,松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于草木皆兵了。
钟言大惊:“爱人!?”
许应先生的爱人竟然是个男人?钟言觉得这也太刺激了。他懵懵地点头:“哦哦哦,你好,我是来送快递的,刚才给许先生打过电话了,他说他在家……”
“他在做饭。”傅朝年看了眼钟言身后那一小推车的快递,淡声说:“先请进吧。”
“不了不了,”钟言连连摆手,甚至后退半步,“我还有别的快递要送呢,麻烦您签收一下吧。”
“好。”
许应刚好从厨房出来,他看到傅律师先愣了一下:“你怎么穿成这样?”
他记得傅朝年身上这套西装是衣柜里较贵的一套手工定制,价值五位数,许应感觉那上面恨不得连一根线头都要收钱,傅律师在家里有必要穿这么隆重吗?
傅朝年垂眸看着许应没有说话,许应看他一眼,又看向跟他打招呼的钟言,反应过来了。他对傅律师无声挑了下眉,倒也没戳破,只是抬抬下巴说:“先拿快递。”
傅律师沉默了两秒,然后开始穿着价值五位数的西装,默不作声地从小推车上往客厅一趟一趟地搬快递。
钟言说要帮忙,许应没让,他站在门边和钟言说话。
钟言笑起来有些腼腆:“原来你爱人是男人呀,没想到长得这么好看,我刚才开门吓了一跳,你们在一起多久啦?”
“没多久。”许应说。
傅朝年抱着箱子突然插嘴:“时间长短不代表感情深浅,我们已经结婚了。”
谁问了?
钟言感觉这个人有点莫名其妙,虽然他不知道两个男人怎么结婚,但还是尊重地点点头,“好的,恭喜你们。”
许应实在忍不住偏头笑了下,对钟言说:“你别理他。”
傅律师默默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搬快递去了。
许应在网上买了不少东西,这回只到了一部分,还有些要过两天才到,钟言简单地说了几句就推着剩下的快递和许应告别离开了。
他走后,许应先没管快递,而是先转身进了厨房把可乐鸡翅出锅,傅律师跟在他身后帮忙拿碗筷,两人一直没说话,空气中有种很微妙的氛围在发酵。
饭菜摆好后,许应坐下看了一眼板板正正站在对面的傅律师,忽然抬手抵唇笑起来。
他家傅律师身穿五位数西装,皮鞋都换上了,连领带和腕表都是精心搭配过的,乍一看正式的像是要去参加什么盛宴,如此全副武装就为了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圈地。
许应越看越忍不住笑,最后甚至笑出了声。
傅朝年清咳一声,主动开口:“许老师。”
“嗯?”许应忍着笑意,手撑在桌面上,勾着唇懒懒地看过去:“怎么了?”
傅朝年叹息一声,手抬起松了松领带,很是无奈:“稍微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许应顿时笑得更厉害了,连肩膀都在抖。
当时傅律师在厨房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转身回了楼上,许应还以为他憋了什么坏主意,结果就为了换套衣服来表明自己的正宫身份。
傅朝年:“许老师……”
“好,我不笑了,你快去把衣服换了吃饭。”许应抬手挥了挥,终于忍住了笑,说他:“幼不幼稚。”
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傅律师还挺有占有欲的呢?
傅朝年用手臂圈住许应的椅子两边,俯身在他唇上报复似的咬了一下,然后目光沉沉地看了许应几秒,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到楼上换衣服去了。
许应抹了下嘴唇,起身到厨房用那对猫咪咖啡杯接了两杯温水,又拿手机对准两个杯子上的猫咪拍了张照片。
他很少发朋友圈,偶尔发一次也是发些医院里的病例典型,平时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朋友圈,别人发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如今一张印有猫咪图案的情侣咖啡杯照片,简简单单的连文案都没有配,许应就这么发布了。
他微信好友里面有很多宠主,虽然常打交道的人就那么几个,但喜欢猫猫狗狗的人可就多了,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许院长破天荒地发工作以外的内容,都觉得许院长要么不发,要么就是直接官宣,够冲击的,顿时不是点赞就是回复,小红点很快就破百。
徐宁,老开和三儿他们都在发些99,祝福,还有玫瑰玫瑰玫瑰之类的,偶尔掺杂几句调侃。
许应一条没回,他想了想,点开了傅律师的朋友圈。
他不是第一次点开傅朝年的朋友圈,但傅律师和他一样都不是那种经常分享动态的人。他上一次看傅律师还是三天可见,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这次不一样,里面有了一条。
许应点进去就看到了他发的那张配文为“生活”的朋动态,那是自己和踢踢的背影。
发布时间是中午,他在阳台打电话那会儿。许应把照片放大看了会儿,然后弯唇笑起来,指尖一动给傅律师点了个赞。
他发现傅律师的朋友圈签名似乎也改了,上次是什么他不记得,但现在已然变成了几个字:已婚,很恩爱,勿扰。
许应摸了下鼻尖,觉得平时傅律师的桃花应该不错。
还有这签名,看起来确实和傅律师一样,直白又幼稚。
吃过饭,傅律师去厨房洗碗,许应到二楼露台那里撸了会儿铁,他刚做完几组,傅律师也上来了,而且似乎心情很好。
“宁蔓说婚戒图纸修改好了,许老师看看?”
许应眨了下眼,接过他的手机,放大了仔细看看,点头说:“我感觉可以,很好看。”
这是宁蔓第二次给他们发婚戒的设计图了,第一次的时候傅朝年提了一些意见,许应也觉得戒身稍微有一点粗。
但看着现在这张细化完的图纸,许应觉得自己已经能想象到成品的样子了,一定很精致。
他把手机还给傅朝年,下意识转了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心说到时候这只就要退役了。
傅朝年给宁蔓回了个OK,问多久能出,宁蔓说他们的婚戒款式简单,快的话就这两天。
傅朝年对她的速度很满意,还发了个红包过去。
“我还看到许老师晚上发的朋友圈了。”他晃了晃手机,笑着问:“所以这算是正式官宣我吗?”
许应身上出了点汗,闻言举起哑铃看他一眼,“你不是也发了?”
傅朝年就笑。
其实以他们这个年纪和心态,朋友圈发什么不重要,日子过得幸福才重要,但许应记得傅律师是喜欢仪式感的人。
他以前不懂,现在懂了。
而且他们两个今天发的照片也算不上是官宣,都没露脸,都不正式。
傅朝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抬手摸了下许应汗湿的后颈,指腹在上面缓缓摩挲,轻声说:“许老师,等公证下来,我们一起去拍照吧。”
许应扭头问他:“拍哪种?”
“结婚照,情侣写真,都拍。”傅朝年垂眸注视着许应:“好不好?”
许应眨了下眼,说好。
他弯腰放下哑铃后转身,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锻炼前许应特意换了无袖背心,手臂上的线条清晰可见。
他没有傅律师的身材那么悍利强健,但也称得上是低脂薄肌,并不瘦弱,这会儿汗水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打湿了前襟,身上有点热也有点红,还轻轻喘着气,眼里仿佛蒙着一层水光。
锻个炼把自己弄得又红又热,身上还湿漉漉的,很诱人。
傅朝年望着他的目光越发火热滚烫,他喉结滚了下,抬手抚摸许应的脸颊,指腹按在他唇角。许应略微仰起头,眸光微动,傅朝年的吻便也落了下来。
他开始吻得很温柔,轻轻柔柔得就像羽毛一样,一下一下在许应唇上啄着。然而当许应开始不满足于此并且作出回应的时候,傅朝年就立刻变了个人一样,捧着许应的脸颊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撬开他的牙关胡乱冲撞,肆意掠夺。
“傅朝年……”许应本来只想着浅浅地亲一会儿,却没想到会被傅律师亲得连连后退,他脚步有些乱地绕开地上的健身器材,一直到被傅朝年抵在后面的玻璃窗上,再无路可退了。
傅朝年扣住了他的手,手指有些强硬地插.进了他的指缝里,又按到后面的玻璃上。许应的手背感受到短暂的冰凉,连指尖都泛着红,他整个人被傅朝年宽阔的身体完全罩住,像一只被圈在禁地的猎物,无论如何都逃不出猎人的掌心。
许应被亲得连意识都开始涣散起来,换气也跟不上傅朝年的节奏,傅朝年这才托着他的身体放过他。
空气重新涌入,许应紧紧抓着傅朝年的手臂,伏在他肩头急促喘气,耳根到脖颈红得像是要滴血。
这一次的接吻实在有些激烈,傅朝年刚刚一只脚挤入许应的双脚间,胯骨相贴,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悸动,所以停下来之后也都需要缓冲。
傅朝年体贴地为他擦了擦汗,哑声问:“许老师还要继续锻炼吗?”
许应摇头,说话有些断断续续,有些质疑:“你真的是,你是第一次谈恋爱吗?”
“我可以理解为许老师是在夸我吻技好吗?”傅朝年摸着他的颈侧,感受到他激烈的脉搏跳动,不答反问。
许应抬起头,红着眼圈看他,眼神像在看吸他精气的狐狸精,“你、你一点都不像。”
傅朝年和他对上视线,仅仅一秒,就狼狈地俯身把额头抵在许应肩上,闭眼说:“许老师,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想做更多。”傅朝年抱着许应的腰,手隔着单薄的布料,五指微微收拢,像是在抚摸又像是在极力隐忍克制。
于是许应不说话了,安静地和傅律师一起平复情绪,也平复身体。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动了下肩膀,嗓音有点哑地问:“你之前锻炼都去健身房吗?”
每一次接吻,许应都能更加直观具体地感受到傅律师的力气有多大,他好奇这人都是怎么练的。
许应自认为力气不算小,但却每次都被傅律师压制得没有半分余地。
“嗯,律所对面就是。”傅朝年从他肩膀处抬起头,“怎么了?”
许应说:“最近好像没见你锻炼。”
似乎自打同居后许应就没见傅朝年去过健身房,他们不是工作就是待在一起,说起来还挺腻歪的。
“不差这几天。”傅朝年略微顿了下,垂眸问许应:“其实除了去健身房,还有别的锻炼方式,许老师要试试吗?”
许应看他眼睛缓缓弯了起来,再加上他们刚亲完,各自身上的情.态还没完全褪去,他觉得不妙,摇了摇头。
怎料傅律师根本就没管他同不同意,直接揽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而且用的还是抱小孩子的那种方式,孔武有力的双臂紧紧勒着他的大腿,手掌就在锢在许应屁股下面。
许应的身体突然腾空,下意识惊呼一声,躬身抱住傅律师的脖子,“你干什么?”
“锻炼。”傅朝年甚至还故意使坏地掂了他一下。
这个姿势让许应相当没安全感,而且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这样被人抱着多少有点羞耻。但许应又不敢动,只能僵着身体强撑淡定地说:“你放我下来。”
傅朝年笑了下:“许老师身体放松一点,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许应当然知道傅律师不会让自己受伤,但他就是、有点慌,“我要下楼拆快递,放我下来。”
傅朝年想了想说:“那这样,我抱你下楼拆箱,和抱你回房间,许老师选一个?”
这种二选一完全就是圈套。
许应抿唇说:“我自己下楼。”
“那我抱你回房间了。”傅朝年抬腿就往卧室走。
许应“哎”了一声,认命地拍了傅朝年两下说:“下楼下楼。”
于是傅朝年就得意地把他抱到了楼下的沙发上,踢踢刚吃完粮,一下跳到许应身上。
许应立刻抱着猫怒视傅律师,红着耳朵指责道:“就你有力气。”
傅朝年耸肩挨训,然后很有眼力见儿地把快递箱子挪到沙发边上,又给许老师拿了剪刀方便他拆箱,转移话题问许应都买了什么。
许应说就一些有的没的,到货哪些他也不知道,拆了再说。
两个人一起拆快递还是很快的,傅朝年感觉自己在开盲盒,什么地毯,花瓶,花盆,小台灯,抱枕……总之杂七杂八的,有点不太像是许老师会主动购买的东西。
傅朝年有点诧异地挑了下眉:“这些都是你买的?”
“不然呢?”许应把超大一张地毯抖开,让傅律师帮忙挪开沙发和书桌。
许应负责铺地毯,傅律师负责体力活。
上次许应就觉得家里这张地毯不够大也不够软和,这回换了新的他满意了,光脚在上面踩了踩,手叉着腰站在上面指挥傅律师把沙发和书桌复位,把花盆放在沙发和书桌之间,花瓶和台灯摆在桌上……等等。
傅朝年都默默照做,甚至还做的乐在其中,他问许应还有什么吩咐。
“暂时没了。”许应买的小地桌和懒人沙发都还没到,茶几暂时撤不了,他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空的陶瓷花瓶上,“你喜欢什么花?”
“我都可以。”傅朝年说。
许应记得上次傅律师送自己的花是主要是蓝色玫瑰,好像还有洋桔梗和扶郎花,但这些都不太适合摆在傅律师工作的桌子上,傅律师的一句“我都可以”反而把许应难住了,他皱眉:“那你自己买吧。”
“嗯?”傅朝年:“不是许老师要送我花吗?”
“我不会选。”
傅朝年捏捏他的耳朵,“没关系,只要是许老师选的我都喜欢。”
“好吧,改天我去看看。”许应有点折腾累了,窝进沙发里坐着。
他盘算着之后不仅要买花,还得买盆绿植,回来移栽到大花盆里。
公寓门口还有一小片花园等待开垦,许应本来不想管那里的,但现在又觉得如果把那里整理出来,松松土种上一棵树,再摆一把椅子,天气好的时候出来晒晒太阳吹吹风好像也不错。
楼上露台那里的健身器材太少,他一个人用还可以,许应还打算多添置一些给傅律师用,然后他在旁边装个摇椅,等以后傅律师锻炼的时候,他就可以坐在椅子上欣赏了,许应怎么想都觉得画面很美好。
他把这些想法都和傅律师说了,傅律师觉得他怎么做都好,但是不要急,日子很长,他们可以一起慢慢打理。
许应提到这些的时候,表情看起来很生动,眼底亮盈盈的。而这些都是过去不曾在他脸上出现过的鲜活表情,或许连许应自己都没意识到,但傅朝年却看入迷了。
正说着呢,傅朝年突然就凑过去亲了许应一口,许应有点懵,把接下来要说的话给忘了,他摸着嘴唇,“我在说正事,你突然亲我干什么?”
而且不久前他们在楼上不是刚亲完吗?还那么激烈。
傅律师是什么亲亲怪吗,怎么总想着亲他?
“不干什么,就是想亲。”傅朝年光是看许应就十分心动,更别说像这样听着许应为他描绘未来的生活了。
他能感受到,许应在一点一点地改变,正在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想和他创建出一个温馨而幸福的家庭。
傅朝年忍不住捧起许应的脸,眼底煨热,真诚地在他眉心烙下一吻:“能遇见许老师,我真的运气特别好。”
许应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他们在超市抽奖前的对话。
“你运气怎么样?”
“特别好。”
“你这叫运气特别好?”
“是的,特别好。”
傅律师当时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无一例外都是看着他说的,就和现在一样。
许应觉得自己有点迟钝,竟然现在才意识到傅律师话里的意思,他心里有些感动,也有点脸热,抬手握住傅律师的手腕,说:“谢谢,我也觉得很幸运。”
四目相对,他们心里都有些触动,循着情感的本能愈靠愈近……
突然,许应腿边的手机震动起来,打断了这个还没开始的吻。
傅朝年不爽地“啧”了声,按住许应的手,“别接了。”
现在这情况就算不接电话,再想续上刚才的吻也很奇怪。许应让他别闹,拿起手机接通电话,“喂,王叔。”
“嗯,我记得。”
“有时间。”
“谢谢。”
“好,会准时到的。”
傅朝年懒懒地靠在许应身上,听他面无表情地讲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忍不住笑:“我们许老师平时打电话都这么简短吗?”
许应推开傅律师的脑袋,跟他说正事:“王叔、就是我之前的房东,他儿子后天婚礼。”
“许老师要去?”
“嗯,之前答应过他。”许应说。
其实王叔儿子婚礼这件事,他本来都已经给忘了,要不是这一个电话打过来,许应压根想不起来还有这回事,毕竟他自己都还在新婚热恋阶段,整天和傅律师腻在一起。
王叔看到了许应发的微信朋友圈,就打电话提醒许应,让他带对象一起去参加婚礼。
“你要去吗?”许应征询傅律师的意见。
“去。”
作为家属陪许老师参加婚礼这种事,傅朝年当然不会错过。
王叔儿子婚礼在7.26号,周六,一般客人九点到十点这个区间就陆陆续续到礼堂了。
推书 20234-10-31 :小丧尸NPC的养成日》:[穿越重生] 《小丧尸NPC的养成日记》作者:月见茶【完结】晋江VIP2024-10-30完结总书评数:50404当前被收藏数:72419营养液数:84301文章积分:1,743,242,752文案:千茴是一只小丧尸。·他是一只生活在《植物小院》游戏里的丧尸NPC,每天的工作是按时出门,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