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by糖炒刀子

作者:糖炒刀子  录入:10-31

傅朝年背靠着门,目光赤.裸.裸地将许应从头看到脚,目光愈发幽深,人却迟迟没有行动,他说:“许老师真好看。”
许应不说话,直接拽着丝带把人拉过来深吻,唇齿分开时牵出银丝,他红着脸浑身湿漉,贴着傅律师的嘴唇问他为什么不脱衣服。
“你腿没好。”傅朝年将许应抱在怀里,低下头缠缠绵绵地吻他,嗓音含糊道:“今天不闹了,许老师只要给我亲亲就好。”
“嗯。”许应嘴上这么答应,然而挂在傅朝年肩膀上的手却垂了下去,隔着布料碰了碰他,喉结滚动:“那你、这样,不难受吗?”
傅朝年一把抓住他乱动的手,呼吸比刚才重了点也急了点,目光沉沉地盯着许应没说话。
“不像你。”许应平时脸皮薄也容易扭捏,但当他真的做好心理准备,打定主意要做什么事的时候,没人能拦得住,他亲了傅朝年一下,低声说:“我不要,我帮你弄。”
很快就像昨晚一样,两人坦诚相对,花洒被打开,身上都被温水打湿、冲洗。
也像昨晚一样,许应看了傅朝年一眼,背靠着磨砂玻璃蹲下,头往下低。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傅朝年没有像昨天那样阻拦他。
许应一直都觉得自己从小到大都是天赋不足,无论做什么都全凭努力和固执来促使成功的人。
但事实证明有些事的确不是他努力就能做好的,尤其是在毫无经验地挑战用这种方式对待爱人的时候,因为不会,所以许应觉得过程有点困难,但他性子要强,还是坚持到了最后。
他是个“好学生”,唯一的失误就是最后躲傅朝年的时候,没能完全躲过去。
许应稍稍眯了下眼睛,抬手摸了摸脸,仰起头皱眉看向某位罪魁祸首,嗓音有点哑地说了句,傅朝年,给我把脸擦干净。

他也没想到会弄脸上。
许应摇摇头, 就着花洒的水流洗了把脸, 蹭了蹭嘴唇说:“以后不这样了,累。”
而且因为不会,所以整个过程他不太舒服,还不如像昨晚那样用腿, 起码他还能爽一下。
许应心想。
傅朝年有点心疼, “觉得难受怎么还不停?”
许应抬眼:“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我弄得你不爽吗?”
“许老师说了算。”傅朝年叹息一声, 也不敢还嘴,只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略有些红肿的嘴唇问:“疼吗?”
“还行。”许应觉得这下终于该轮到他来盘问傅律师了, 于是再度冷冷开口:“那你爽吗?”
傅朝年坦诚地“嗯”了声,顿了下又说:“其实只要心里知道是许老师,就足够了。”
许应掀了下唇没说话,傅朝年在他脸上窥探出来几分傲娇。
他们洗完了澡出去,两件衬衫现在是穿不了了,许应换了新的短裤短袖, 又把衣服放到了酒店的一体式洗衣机里,然后才上床歇着。
“你把漫画放床上干什么,不要就丢了,要就收起来。”许应说完, 有些好奇地捡起其中一本,翻开。
《美丽人夫攻略指南》,简介写着是两个男人意外同居之后, 家庭煮夫攻是如何温水煮青蛙,一步步把事业型受吃干抹净的故事。
许应翻开看了几页, 又很快合上,把漫画放回原处,心说完了,他现在看什么都觉得像他和傅律师。
他脏了。
“想看就看,怎么还偷偷摸摸的。”傅朝年收拾完浴室,换好衣服,坐到床边垂眸看着好像在发呆的许应,捏捏他的耳朵问:“在想什么?”
许应说:“想这些漫画,感觉很巧。”
比如《堕落陷阱》的医生和律师,比如那里面的浴室镜子的画面,再比如刚刚他拿的《美丽人夫攻略指南》,感觉都很像他和傅律师。
也许是因为他们刚做完不可描述的事,也可能是因为房间里就只有他和傅律师两个人,他们此刻正处于很温馨很私密的氛围里,许应聊起这些也很坦然。
“是有点巧。”傅朝年说:“不过有些是我先看过,学习了,才想方设法用到许老师身上的。”
许应一哽:“你是不是过分直白了?”
“我不是一直这样吗?”
傅朝年把漫画全部收进行李箱里。
许应心说也是,他拍拍床垫,“陪我眯会。”
傅朝年缓声:“你先睡,我去打个电话,很快就好。”
许应“嗯”了声,闭上眼睛随口问:“给谁啊?”
“万维科技总经理。”
许应不睡了,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四千万?”
“嗯?对,是四千万。”傅朝年失笑。
许应平静道:“是那个好像对你有意思的陆放。”
“许老师居然还记得他名字?”傅朝年有点惊讶。
许应长腿盘起,看他一眼,“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说名字,怕我误会?”
傅朝年:“没有。是怕说了之后你就不想眯着了。”
许应冷眼:“我才不会。”
傅朝年:“那许老师现在为什么会坐起来?”
许应顿时感觉自己像上钩的鱼,他重新躺下,用力踢了傅朝年一脚,“以后不准瞒我。”
“好。”傅朝年笑着握住他的脚腕。
许应警告:“一点都不可以。”
“好的老婆。”傅朝年指着手机,低眉顺眼地问:“那我打电话了,需要开免提吗?”
许应背过身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谁要听了。”
傅朝年笑出了声,拨通电话,再开口时声音变得疏离淡漠:“陆总经理。”
许应闭着眼,身体一动没动,倒是耳朵动一下。
“嗯,你发到邮箱的补充资料我看过了。”
“可以胜诉。”
“多谢好意,我只拿我该拿的费用。”
“饭就不吃了。”
“再见。”
傅朝年这个电话没几句话就结束了,他收起手机,看了眼好像睡着了似的许应。对方微微躬着身体,肩膀削瘦,脊骨将短袖撑出来一道弧度。
傅朝年上床在他身边躺下,手臂环住许应的腰,低声问:“听完了?”
“没听。”
“听完了吃醋没有?”
“没有。”
傅朝年笑了声:“许老师最好是。”
许应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许应有点想不通地开口:“你什么时候看的他给你发的邮件?”
“早上,候机时接收的邮件,上了飞机才有时间看。”
许应:“我睡觉的时候?”
“嗯。”
许应转过身来,脑袋在他肩颈处靠着,“他要给你加钱,还要请你吃饭。”
“我拒绝了。许老师不是都听到了吗?”傅朝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却听见许应不满地嘀咕:“加钱为什么不要。”
“嗯?”傅朝年愣了下,多少有点哭笑不得:“你可以当成是我的职业素养。而且,我不想跟他有案子以外的牵扯。”
“为什么?”
“因为不想让许老师吃更多的醋,也不想让许老师没安全感。”傅朝年问:“这个回答老婆满意吗?”
某位律师很会哄人,许应没办法了,咬了他一口,“谁让你长成这样。”
傅朝年笑着附和:“是是是,都怪我长成这样。”
“但我感觉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我长成这样可以讨许老师喜欢。”
许应:“我说需要你讨我喜欢了?”
“不知道,但我讨许老师喜欢不需要理由。”傅朝年笑笑。
许应听完“啧”了声:“就你嘴甜。”
“许老师没尝就知道?”
许应抬头亲他,“尝了。”
傅朝年说:“不够。”
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褪去平日里所有的伪装,闭着眼睛,安静而温柔地缠绵亲吻,然后依依不舍地分开,对视,嘴唇贴着嘴唇,再亲吻,再分开,反复几次,眼中只有彼此。
谁都没有带过多的情欲,在他们之间只有缓缓流淌的喜欢与爱意。
许应最后睡了半个多小时,但是没睡够,被傅朝年叫醒了,说徐宁来了。
“让他进来。”许应把脑袋往枕头里埋了埋,他起床气有点大,不想起来,干脆就都推给了傅朝年。
傅朝年把他的脸从枕头里扒出来,双手捧住轻轻晃晃:“好了,许老师别睡了,醒醒。”
许应不满地打他一下,“滚。”
“乖。”傅朝年没听到似的,亲了亲他的眼睛。
许应拧眉:“你先让他进来说。”
徐宁坐在沙发上,表情十分扭曲:“我已经进来了,你俩稍微把我当个人行吗?”
听到有第三个人说话,许应这才勉强坐起来,领口歪歪斜斜地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问:“什么事?”
“吃饭啊,都该吃晚饭了,你怎么睡这么久,不饿吗?”徐宁有点无语。
许应摇头:“不饿。”
徐宁又问傅朝年:“你呢?”
傅朝年顾着给许应理正领口,闻言摇头。
“你俩厉害,一下午没吃都不饿。”徐宁给他们竖大拇指,“铁胃。”
一下午没吃?我俩吗?
许应反应过来什么,转头和傅朝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什么。
几秒后,许应很突兀地说:“饿了。”
傅朝年:“饿了?”
“嗯。”
傅朝年点头,“我也饿了。徐老板,我们一起去吃饭?”
他说完,许应就下了床,去浴室洗了把脸,“走吧,徐宁。”
“你俩……”徐宁对他们这种上一秒不饿下一秒饿,而且饿得很突然的这种行为感觉很莫名其妙,“饿这么快吗?”
许应淡定催促:“嗯,走了,想吃什么?”
傅朝年:“我看酒店楼下有家俄餐。”
许应:“没吃过,可以尝试,徐宁你吃吗?”
“啊,我什么都行。”徐宁被他们一人一句话给说得一愣一愣的,老老实实地跟在许应屁股后面往外走,挠着后脑勺嘟囔:“怎么总感觉你俩有什么事瞒着似的呢……”
许应和傅朝年看向彼此,谁都不说话。
第一天的漫展许应他们没能准时赶到,第二天就准时准点了。
有了昨天的教训,许应和傅朝年今天去漫展穿的很低调,而且还带了帽子和口罩,这才没那么引人注目。
今天也没有小黄.漫专区,许应松了口气,终于安安心心地把这场正经漫展逛了一圈,还看到了赵柒柒。
赵柒柒今天换了套造型,据她说她今天还是一本双男主小说里的人物,COS的是主角受的姐姐,天之骄女,就是结局死的挺惨,是一位很伟大也很悲情的女性角色。
她想请许院长和傅律师跟自己拍合照,傅朝年做不了主,得听许应的。
许应说不摘口罩就可以拍。
赵柒柒高兴拍手:“没问题!”
她找游客姐姐给拍了十来张,原图直出,全发到了医院群里(无院长版),里面很快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
只不过这些许应都不知道,他们中午请赵柒柒到楼上吃了午饭,下午就要返程回临川了。
等飞机落地,再到家,就已经晚上了。
折腾了一天,许应有点想吃鸡蛋羹和排骨,他到厨房转了圈,打开冰箱看了看,“傅朝年,没鸡蛋了,还得买点排骨。”
“那去趟超市?”傅朝年走过来问。
“累,今天不想去,我叫外卖送吧。”许应有点疲惫地往懒人沙发上一坐,抱住踢踢,看着傅律师懒懒地说。
傅朝年说好。
他到书桌那边坐下,打开笔电,开始整理案卷。
许应坐了一会儿,感觉有点无聊,他就搬了把椅子,抱着猫坐到了傅律师身边。
傅朝年的指尖在键盘上停顿,偏头问:“怎么了?”
“没事,你忙你的。”许应很喜欢看傅律师认真工作的模样,有种冷静自持的性感。
傅朝年在复审过几天开庭案件要用到的证据,他看着屏幕上的照片,眉头紧锁。
“这是那个小明星离婚案吗?”许应看了眼电脑屏幕,又看向傅律师,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他脸一下,然后又假装不经意地撤回,趴在桌边,眨了下眼问:“什么时候开庭?”
傅朝年动作一顿,指尖轻轻扣了下,“下周五。”
许应的侧脸被手臂挤压得微微变形,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翻着旁边的一沓纸质案卷,“下周五,学校没课了。”
傅朝年疑惑地“嗯”了声。
许应单手托着腮骨说:“你开庭那天,我也想去。”
他有点好奇傅律师在法庭上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和平时有很大的差别。
“这次的案件可能不太方便。”傅朝年说完就看到了许应略显遗憾的表情,他眸光微闪,捏了捏许应的耳朵说:“不过如果许老师想去的话,老公也不是没有办法。”
许应眼睛亮了下,问他什么办法。
傅朝年勾唇,侧脸过去,“再亲一口,我告诉你。”
许应略微眯起眼睛,漂亮的手掌往他脸上一糊,向后推开,“不说算了。”
傅朝年唇边上翘的弧度藏在许应的手心里,他抓着许应的手腕挪开,嗓音含笑道:“法院公开审理的案件,只要许老师拿着身份证就可以申请旁听。”
许应:“没有其他条件?”
他之前从来没去过法院,所以并不了解。那么神圣庄严的场合只要出示身份证就可以旁听?真的不需要递交材料然后层层审核什么的吗?
看他疑惑,傅朝年便又给他补充了几条:“不要喝酒,没有精神疾病,不携带危险物品。就可以。”
许应眨了下眼,“没了?”
“没什么了。”傅朝年摇头。
许应低头琢磨了两秒,“那你一开始跟我说,这次的案子不太方便是什么意思?”
“那个啊……”傅朝年突然抓着许应的手腕把人拉到怀里,亲了一下说:“那个是骗许老师主动亲我的意思。”
“?”许应是真没想到,“傅律师好心机。”
“可惜许老师没有上当,所以只能我来亲你了。”傅朝年咬了下他的嘴唇,正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许应推开他,“我订的菜到了。”
这个打断有点不爽,傅朝年“啧”了声,许应起身去开门,走了两步之后又突然转身回来,俯身在傅朝年嘴唇上亲了一下,才去开门。
门被打开又关上,叮咚买菜祝他生活愉快,许应拎着袋子往厨房走,身后很快就缀了好大只的一个人。
傅朝年摸着嘴唇,琢磨着问:“许老师刚才那一下是什么意思呢?”
“没什么意思,你不是要我主动亲你吗?”
许应打了两个鸡蛋到碗里,又加了点清水,用筷子迅速搅拌,说话的时候平静地垂着眼,也没有看傅律师。
傅朝年感叹:“那许老师也太宠我了。”
许应说:“嗯,奖励你。”
傅朝年有点爽到了,就一直盯着许老师好看的侧脸,不说话,也不动。
“杵着干什么?你还工不工作,不工作就把排骨剁了。”许应看他一眼,把装排骨的袋子滑过去。
“好。”傅朝年一把按住袋子,开始任劳任怨地干活。
鸡蛋羹,红烧排骨,米饭,外加一份鲜菌汤。
一顿很不错的晚餐,最后只有鸡蛋羹是许应蒸的,其他都是出自傅律师之手。
最后许应吃的饱饱的,傅律师主动收拾碗筷,许应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有些纳闷地想:傅律师怎么这么全能,就没有不擅长的事情吗?
他问了。
傅朝年说有。
许应来了兴致:“什么?”
“唱歌。”傅朝年用毛巾擦干净手,慢条斯理地说:“我五音不全。”
许应:“哦?”
看着傅律师的这张美丽皮囊,他很难相信,怀疑自己听错了。
而且就傅朝年说自己五音不全这句话的时候,身上透露出来的从容淡定的架势和气场,可不像真的五音不全,反而更像是在说自己是天籁之音。
许应觉得傅律师在自谦,他颇有兴趣,“我还没听过你唱歌。”
“我的建议是许老师不要听。”傅朝年回避。
许应:“可我好奇。”
“别好奇。”傅朝年答得很果断。
他越这样,许应就越想听,“你可以清唱,哼几句也行。”
傅朝年略微抿唇,双手撑在桌面上沉声问:“许老师一定要听吗?”
“不可以?”许应反问:“我不配听?”
傅朝年:“……”
这话要是这么聊,那就是真的要开始上层次了。
傅朝年哪敢说许老师不配?
那估计他今晚、明晚,以后的每个晚上都得睡沙发。
傅朝年第一次感觉到这么骑虎难下,他做最后的挣扎,“我只是怕破坏我在许老师心里的形象。”
这个顾虑听起来倒是挺真情实感的,许应心说难道傅律师真是五音不全?
可就算是,爱人之间不正是要相互包容吗?
许应觉得自己能做到。
他抬眸,笃定道:“我想听。”
这下傅朝年无路可退了,他十分无奈叹了口气,不得不以一种赴死的心志,在许老师期待的目光中轻声开了嗓。
他唱的是《和你》的副歌部分,这首歌许应也会。
然而傅朝年才刚唱了一句“我想和你赏最美的风景”——许应的眉头就下意识地皱了起来。
他看向傅律师的眼神瞬间从期待和好奇转变成了讶然,和不可思议。
满眼写着:怎会如此。
许应眨了下眼,很礼貌地没有出声打断,但傅朝年却很有自知之明地停下了“歌喉”。
空气有点沉默,也有点尴尬。
傅朝年抿唇,无声地看着许应。
许应从他的眼神里品出来了几分哀怨,他咳了声,尽可能地安慰道:“其实还行,就是没有伴奏,有点干。”
“也不至于破坏你在我心里的形象。”许应认真地说。
傅朝年叹气摆手:“算了。”
越安慰越可悲。他说:“洗洗睡吧。”
许应反而被傅律师这幅放弃挣扎、心如止水的沮丧模样给逗到了,他手抵着唇低声笑起来。
傅朝年看他笑得很欢实,也无奈地弯了下唇,薄唇微动:“真有那么糟吗?”
“有那么糟。”许应不得不承认:“是我的错。”
不该逼你开嗓,真的很糟。
他也没想到平时说话嗓音和语调都那么有魅力的一个人,唱起歌来却如此的……割裂,和傅律师那张脸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十个字里面有一半以上在跑调,也就仗着音色好听才显得歌声没那么难以入耳。
不过——
许应过去抱住傅朝年,轻声道:“你是律师,会伸张正义就够了,不需要会唱歌。”
而且许应反而觉得,在某些方面略显笨拙的傅律师,有缺点的傅律师,不完美的傅律师,更可爱,更得他心。
“真的?”傅朝年回抱住他,像一只大型犬那样将脑袋埋入许应颈窝,汲取他身上的温度,低声问:“许老师不会觉得我不好吗?”
“不会,让你唱歌只是因为,我想知道你。”许应偏头亲了他一下说:“我们家里有一个会唱歌的就够了。”
这句话刚落地,许应就有一点后悔了,因为以他对傅律师的了解——
“那许老师唱给我听好不好?”傅朝年果然说。
许应:“。”
多好啊,现在不好意思开口的人变成他了。

第42章 我想和你
许应知道傅朝年向来是个前进一步有底气、后退一尺也从容的人。而且又很会抓缝隙, 逮到机会就进攻,对他更是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比如在剧院用话剧表白,在他最心软最松动的时候求婚。
再比如第一次在他家留宿, 那是因为傅朝年知道他不会拒绝。
又比如傅朝年知道他喜欢他的脸和身材, 所以时不时会用这两样诱惑许应。
他像是生来就会排兵布阵的人,总是将时机掌握的很准,很会攻心。
许应和他不一样,也许是性格原因, 许应遇到事总会习惯性的、下意识地先退一下, 发现实在没有退路, 逃避不了才去面对。哪怕他其实原本就能解决的很好
现在傅律师用温柔恳求的语气说想听他唱歌,许应觉得自己还是有退路的。
不是不愿意给傅律师唱歌, 他愿意的。他可以在其他任何时候,比如做饭,比如睡前,比如逗猫……这些任何时候许应都可以给傅朝年唱歌,但往往眼下这种越是“专门”、“特地”等着他唱的节骨眼上,为人内敛的许老师就越开不了口。
他不是没挣扎, 动了下唇,但唱不出来,就好像原本精通的技能突然间被谁给夺走了。
傅朝年还在安静地等着。
许应唱不了。
唱不了也有唱不了的办法,也就是有退路。
简单得很, 他只要亲傅律师就行了。
先发制人,堵住傅律师的嘴,亲他一个措手不及, 亲得越狠,傅律师越没时间管他唱歌不唱歌的事。
许应抬手搂住傅朝年的脖子, 牙齿在他唇上厮磨,亲得有点凶。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主动,傅律师稍微有点意外,但不多,立刻就扣着许老师的后脑回吻,反客为主转为进攻的一方。
许应衣服凌乱地被按在沙发上的时候还在想,自己是对的。
傅律师果然没时间听他唱歌了。
就是代价稍微有点大,因为我方失守了。闹到最后许应精疲力竭,手心像冒火不说,手腕还酸疼。
许应仰面躺在沙发上,瞳孔失神地想:大意了,还不如唱歌。
昨天他在酒店没要的服务、没做的事。傅朝年今天帮他做了。
他们用一种最简单的友好互助的方式,差不多是同时发生,他却比傅律师先达到了阈值,许应不懂这人怎么这么久。
他一共帮傅律师弄了两次,对方对意志薄弱的他连哄带骗,害他上当,否则许应手腕也不会这么酸。
事后许应又忍不住阴暗地想:说不定傅律师早就料到了最后的结果。
要么他唱歌,要么他们互相服务。总之睡前是不会闲着的,傅律师怎么都不会吃亏。
最后被骗的干干净净的是许应自己,末了他还迷迷糊糊地答应傅朝年欠一次唱歌,很莫名其妙地就摁了欠条。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背债对许应来说是很有心理负担的事,于是他盘算着让徐宁再攒个局。
不过既然答应了唱歌就好好唱,许应也想给傅律师一点仪式感。
但碍于之前徐宁跟他说过“别总有事了才想起我”的话,许应也不好提的太明显,显得他目的性很强。
不过许应运气好,困了就有人递枕头,很快有了开口的机会。
也就是离婚案开庭的前一天,徐宁说选址选好了,让许应下午跟他一起去实地考察考察。
推书 20234-10-31 :小丧尸NPC的养成日》:[穿越重生] 《小丧尸NPC的养成日记》作者:月见茶【完结】晋江VIP2024-10-30完结总书评数:50404当前被收藏数:72419营养液数:84301文章积分:1,743,242,752文案:千茴是一只小丧尸。·他是一只生活在《植物小院》游戏里的丧尸NPC,每天的工作是按时出门,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