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被暴躁竹马捡走后by糖炒刀子

作者:糖炒刀子  录入:11-15

再一次给了喻白相信自己的勇气和力量。
能遇到姜姜真是他最最幸运的事情!
“搞什么嘛,我都不好意思了。”姜姜咳嗽一声,“安慰你难道不应该是你男朋友陆断的任务吗?”
“他居然还敢跟你吵架?简直岂有此理!”
姜姜一拍桌子,故意夸大其词:“我看着男朋友不要也罢,分手,必须分手!”
“你干嘛啊。”喻白被他逗笑了,“你刚刚还让我别冲动的。”
姜姜:“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一想我的乖宝心里都那么委屈难受了,陆断居然还因为一个破蛋糕跟你生气,他到底是不是男人?这么小气!”
喻白抿了下嘴唇,模样有点心虚,“其实,好像也不能怪陆断,是我没跟他说……”
“他不知道!?你在医院熬夜值夜班,他竟然不知道?他到底关不关心你? 扣分!必须扣分!”
喻白揉揉肿起来的眼睛,“因为他最近也很忙,我就没跟他说,怕他担心。”
结果今天还是没忍住爆发,吵了起来,还在纪念日当天。
“所以今天的事情就是误会咯?”姜姜眼睛一转,偷摸瞟了眼手机,“你现在不生他气了?”
喻白摇头,看了眼窗外,“生气。”
“他怎么还没出来找我啊?”喻白垂头丧气,“平时我生气,他立刻就道歉了。”
可是今天他已经跑出来这么久了,鞋子都没穿,陆断还没来找他。
姜姜挠了挠头,有些僵硬地笑了一下,“就是说,嗯,白白,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早就来了,但是你……没发现呢……”
喻白怔愣抬头,“啊?”
姜姜不说话,目光游离地指了指喻白身后。
“陆断?”喻白身体僵硬地转过去,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人呆住了,“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姜姜告诉我的。”
陆断在喻白身旁坐下,有些沉默,脸上流露着肉眼可见的心疼,抬手抹掉喻白眼尾残留的泪液,牵住他的手。
喻白疑惑地看向姜姜,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吧我承认,是我给你家陆断通风报信的。”姜姜说:“你刚跑出家门的时候,他就给我发消息了。”
陆断在微信里写着【白白可能会去找你,我们刚刚吵架了。】
【他这两天情绪不太对,我不清楚原因。】
【我感觉他可能是不想告诉我,所以麻烦你把他约到你们医院附近的甜品店,谢谢。】
姜姜忍不住感叹:“乖宝,我不得不说,你家陆断真的很敏锐。”
敏锐就算了,居然还能忍耐,还有策略。
甚至还能在喻白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摸清所有未知情况。
姜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觉得像陆断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危险。
“还好他是真的很喜欢你。”姜姜忽然说了一句。
不然不得被陆断算计的死死的?
喻白不懂,但陆断却多看了姜姜一眼,点头道:“谢谢。”
“不客气,也有我的功劳,我刚才配合的多好。”姜姜喊来服务员,接连点了好几样,打算让陆断买单。
喻白消化了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地眨了下眼,扯扯陆断的袖子,“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他明明记得自己到甜品店的时候,这里没人。
“在你说觉得我想分手,说晚上回家就跟我分手的时候。”
陆断看着喻白红肿的眼睛,现在无论如何也生不起气来,皱眉道:“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
喻白吸了下鼻子,转开脸,小声说:“谁让你先凶我的。”
“所以我正打算跟你道歉。”陆断叹气,“对不起白白,我之前不知道那个……‘哈哈’的事。”
“姜姜已经开解过我了。”喻白看了陆断一眼,“我没有怪你。”
他也是今天才发现,原来有些方面的事,朋友的开解比恋人来的更重要,也更坦然。
陆断没接触过这个行业,肯定没有姜姜能理解他的感受。
“在厨房的时候,是我的话太重了。”陆断:“但我发誓,我说的真的只是蛋糕,没有其他意思。”
他当时也有点懵。
不是说蛋糕吗?
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他也不想要喻白’了?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他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想法?
不存在,完全不可能。
“知道了。”喻白低头,“我当时也太敏感了。”
“那现在跟我回家吗?”陆断弯腰,从后面的作为底下拿出一双鞋子,“在奶奶家没挨够冻吗?”
这小祖宗就是想让他担心死了才满意。
喻白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在陆断蹲下给他穿鞋的时候,跟姜姜打了招呼。
姜姜使劲儿挥手,“快走快走,你俩在这我蛋糕都吃不下去。”
“还有,记得把单买了。”他举着草莓蛋糕说。
家里的厨房还保持着一个多小时以前的样子。
陆断牵着喻白进去,“不是要做蛋糕吗?我不会,宝宝教我好不好?”
“你突然喊什么宝宝啊。”喻白被他喊得脸通红,“等下叔叔阿姨……”
“我爸妈今天不回来,我跟提了我们纪念日的事,他们出去过二人世界了。”
“所以不管我们做什么,都没人打扰。”
喻白“啊”了声,“你都算计好了啊。”
“是,我算计的特别好。”
就是没算计到喻白会那么生气地推开他自己跑出家门。
喻白抓了抓脸,看了眼菜板上的蛋糕胚子,“还是不做了吧,我们直接点外卖好了……”
“你猜我为什么非要进厨房帮你做蛋糕?”
“为什么啊?”喻白不懂,问了一句,“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陆断一脸无奈地挪开菜板,变魔术似的地从底下拿出来一个红色大本本。
“这是……”喻白瞪大眼睛。
“房产证。”陆断有点恼,“本来想趁你做蛋糕的时候给你个惊喜。”
结果理想丰满现实骨感,他们之间出了点小意外。
喻白双手接过很有分量的房产证,惊喜地捂住嘴巴,“给、我的吗?”
陆断“嗯”了声,看似淡定,“纪念日礼物,喜欢吗?”
“喜欢!”喻白眼里放光地盯着手里的红本子,“谁不喜欢房子啊……”
“我让你看我。”陆断拉住喻白的手,抬起喻白固执的脑袋,俯身在他眉眼上亲吻了一下,“那现在还生气吗?”
“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喻白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我早就不生气了,真的。”
陆断严重怀疑,懒散挑眉,“是吗?难道你不是看到房产证才笑的吗?”
喻白“哎呀”一声,撒娇似的凑上去亲了陆断一口,“这是两码事嘛~”
“财迷,认房子不认人是吧?”陆断嘴上这么说,但分明一脸暗爽。
喻白“嗯嗯”两声,这会儿嘴甜起来了,“虽然房子很好,但是我还是更喜欢你哦。”
“我也爱你。”陆断俯身亲吻喻白的嘴唇,和他交换了一个很浅尝辄止的吻。
结束的时候喻白舔了下嘴唇,有点意犹未尽。
他感觉这次接吻有点不符合陆断平时的风格,好像不够狂野。
直到听见陆断对他说:“纪念日快乐,我的宝贝。”
“纪念日快乐。”喻白才笑起来,捧着房产证,有些期待问:“我们什么时候搬进去啊?”
“这么想搬?”陆断不怀好意地凑到喻白耳边,哑声道:“跟我说实话,你这段时间晚上睡觉有没有想我?”
“…没有。”喻白忽然羞涩起来,脸颊可疑地变红,“才没有,你别乱说。”
“我说什么了吗?”陆断顿时了然,在喻白面前摆了下手,“看来你不只是惦记我的人啊。”
喻白皱眉打了他一下。
那种涩涩的事怎么可以直接说呢?多让人不好意思。
而且……
“不是你先说想……要我的么……”喻白在陆断怀里,声音很小很小。
要不是陆断离得近,差点就听不到了。
“反正都怪你。”
所以喻白才会晚上睡不着,偶尔还幻想那种事,心里又害怕又期待。他想和爱人亲近,又怕自己接受不了,怕疼。
“那是我的错,不应该说那种话,应该直接做事才对。”
陆断笑着把人托到了干净的台面上,双手圈在喻白大腿两侧,靠过去吻他,真的开始直接“做事”了。
这个姿势更加让人害臊。
喻白耳朵红了,抱着陆断的脖子回应,与他呼吸紧密纠缠,吞咽声不断在耳边萦绕,牙齿偶尔会磕碰到一起。
陆断的手从腰间挪到了小腹,伸到衣服里,又从小腹挪到了胸口,指尖轻轻捻了一下。
喻白倏地收紧指尖,抓住陆断肩膀的布料,“这里不行……”
“不做。”陆断低头亲了亲喻白,额角布满薄汗,隐忍道:“时机不对。”
喻白呼吸不匀,泪眼朦胧,“什么时机?”
“上门提亲的时机。”陆断含糊不清道:“过年的时候,我们搬新家好吗?”
喻白没应,厨房只有轻轻的喘气声。
说实话,他现在有点难以用正常的思路思考,因为陆断的舌头很灵活他虽然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体敏感,但眼下的情况好像……明摆着不受控制。
陆断已经在欺负他了。
“我、”喻白抱着陆断的脑袋,仰起头,指尖蜷缩,身体颤抖,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更加困难。
他感觉自己好像发烧了一样,艰难地吐出一口热气,目光没有焦点,只能无助地喊人,“陆断……”
“知道了,祖宗。”陆断放下喻白的衣服,把人抱起来往房间走,沙哑的嗓音蕴含令人焦灼的燥热,“今天我伺候你。”

除夕前一天, 喻白暂时结束了在宠物医院的实习,开始了他长达三天的休假。
奶奶也从乡下来到了临川,这段时间暂时住在喻白的房间。
于是陆断趁机把喻白拐到了自己家里来。
“你们过年居然只放三天假。”陆断蹲在地上给摆摆开罐头, 手指扣住拉环, 很轻松地就打开了。
他起身的同时伴随着一句十分不爽的质疑,“许应他还是不是人?这么剥削员工。”
喻白怀里抱着直奔罐头使劲的猫咪,不满抬头,“你说许老师干什么?”
“我们行业基本都是这样的,越是节假日越忙。”
打工族都放假了,所以才有充足的时间带宠物来医院,大家都很辛苦,又不是他自己。
许老师每天可比他要忙多了,不许陆断那样说!
“可你才大三,是不是太紧绷了?”
陆断把罐头放地上,从喻白怀里拎出猫崽子扔过去让它去吃, 然后自己躺在喻白大腿上,闭上眼,眉心微蹙。
“宝宝, 你最近强度太高了, 我不想看你这么辛苦。”陆断本来想趁着过年放假, 带喻白出去旅游,美美地过二人世界。
这下泡汤了。
就三天假,路上的往返时间都不够用的。
喻白瞅他一眼, 认真反问:“不想看我太辛苦, 你还拉我去健身房?”
“那是两码事, 你不是也说健身虽然累但是很爽吗?”陆断回得有理有据。
喻白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揪着陆断的头发玩, 嘀咕一声,“那倒是。”
每次锻炼之后,喻白睡觉都特别踏实,明明睡前浑身肌肉都酸软得不行,但是第二天白天格外活力满满,工作都格外有干劲儿。
陆断就一直都有健身的习惯,难怪这人总是那么精力充沛。
喻白想着,低头看了眼陆断,高挺的鼻梁映入眼底不是说男人鼻子越高,某方面能力越强么?
还有青筋……喻白不记得自己是在哪看到的,说男人手和手臂上的青筋越明显,这个人就越虚。
可是陆断虚吗?
喻白的目光缓缓从陆断脸上,挪到他搁在小腹的大手上,定住,有些出神。
陆断手上的青筋挺明显的,尤其是在他绷紧用力的时候,血管鼓起的程度好像要爆出来一样,给人的感觉相当性感。
野蛮得让人心生惧意,但是视觉的冲击又让人内心产生微妙的兴奋。
尤其当这双手臂撑在他脑袋两侧的时候,喻白当时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到陆断暴起的青筋,以及那凸起血管脉络上的汗液,身体颤得厉害。
过了几秒,喻白忽然撇了下嘴:陆断虚个鬼。
纪念日的那天,这人嘴上说是伺候他,实际上明明一直都在吃肉。
喻白被他弄得手酸腿也酸,害得他大腿磨破了皮,又是两三天才好。
陆断还说什么答应他节制,根本一点没有。
纯混蛋嘛。
“你在想什么?”陆断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眼皮恹恹地抬起,幽深的双眸盯着喻白,“我这两天惹你了?”
喻白回神,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回想什么限制级画面,他的脸颊顿时可疑地红了起来,摇头否认,“没有啊。”
“那你薅我头发干什么?”陆断反手扣住喻白的手腕,“要撸就撸,别扯。”
突如其来的力道拽得他头皮生疼,陆断还以为喻白生气了,睁眼一看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喻白呆呆地“哦”了声,手上松了力道。
陆断也是长期观察才发现的,喻白相当喜欢撸毛绒绒的东西。
平时都是摆摆仗着自己新长出来的毛发柔顺又漂亮,整天赖在喻白怀里等撸。
猫崽子脑门都快被撸秃了,还美滋滋地摇头晃脑跟陆断显摆。
陆断每次把猫拎走后,喻白就会有几秒钟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盯着他。
于是陆断就养成了习惯,每次先把猫拎走,然后趁着喻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躺他怀里顶上。
“你是不是该剪头发了?”喻白忽然意识到问题,低头捋了捋陆断的黑发,若有所思道:“好像有点长。”
“等进了正月就不能剪了,要不然我们今晚去吧。”
陆断眼都不睁,“不剪。”
“我剪了,以后你在床上扯什么?”陆断悠哉悠哉道,心想着干脆留长算了。
喻白瞪眼,“床、我什么时候在床上扯你头发了……”
“你觉得呢?”陆断倏地睁开眼,目光蛮有侵略性地看着喻白,眼睛微微眯起,“真忘了?”
那时候要不是他也头皮发麻,他都要以为喻白要把他头皮扯下来。
“你乱说什么呢!”喻白好像想起来了,他瞬间红了脸,心虚地左右乱瞟。
“害羞什么?我喜欢你那种反应。”
陆断的直白总是让喻白心惊肉跳,他牵住喻白的手亲了亲,“好了,别乱看了,没别人能听到。爸妈都出去买年货了,你再看也不能凭空把他们变出来。”
这点喻白当然知道,他只是心虚而已,觉得陆断在白日宣。淫。
“你明明答应我这种话以后只在私下说的……”喻白小声。
多让人不好意思啊。
陆断坐了起来,摊手,“这还不算私下?就我们两个。”
他踢了踢吃完罐头在他脚边满足舔毛的摆摆。
喻白的脸更加红了,睫毛扑闪扑闪的,“可这还是白天呢。”
“私下是按人算的,又不是按时间。”陆断心平气和地跟他讲理,“不然按你的要求,我只能跟你在床上说了。”
喻白有点恼羞成怒,眼尾通红地瞪着他,“…那你就不能不说吗?”
“我憋不住。”陆断舔了下唇,干脆起身把喻白从沙发上抱起来,往房间里走。
这熟悉的腾空感……
喻白下意识抱住陆断的脖子,“你要干什么?!”
“我觉得你说得对。”陆断拍了下喻白的屁股,“有些话是得在床上说才有感觉,我们现在就去找感觉。”
喻白:“……”
青天白日能把耍流氓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也就只有陆断了。
喻白被陆断扔到柔软的大床上,他的身体弹了一下,手臂撑起来,盯着站在床边的陆断,脚丫倒腾了两下,屁股往后挪。
“你这是……”陆断看着喻白的反应,不理解地抬了下眉梢,“…要跟我cos强取豪夺?”
怎么搞得跟他要强迫喻白一样?
“不过我喜欢。”陆断说。
喻白一噎,“才不是,等下叔叔阿姨要回来了。”
“他们白天不回来,晚上才去你家送礼。”
陆断抬腿,膝盖抵在床面,大手一伸抓住喻白的脚踝,把人往回拖,挺拔悍利的身体颇具压迫感地倾覆而来,整个罩住喻白,亲了亲他的眼睛,“这下放心了?”
喻白温吞眨眼,“送什么礼?”
“我要上门提亲,他们非要送礼,我拦不住。”
陆断不由分说地将喻白压在床上,控制住喻白的两只手腕,轻轻咬了下他的嘴唇又分开,气息若即若离,“宝宝。”
“我们不是说好了过完年就一起搬出去吗?我现在收点利息过分吗?”
上次他和喻白亲密还是在纪念日的时候,距离今天已经过去十二天了。
陆断怎么不难捱?
“什么时候说……”好了……
话音被截住,喻白仰着头被陆断强吻,脑袋上方就是枕头,他想抓起来打陆断,但手被陆断牢牢摁着。
陆断的手指用力插。进喻白的指缝里,柔软的被子陷进去一个漩涡,嫩白的指尖泛红,指甲嵌入陆断的皮肉里,衬着他们之间对比明显的肤色,禁锢纠缠。
喻白支起腿想踢陆断,却又被对方用膝盖顶住。他们力量悬殊,处于下方的弱势之人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客房的门没有关严,喻白被陆断亲得气喘吁吁,沉闷而细碎的呻。吟从虚掩着的门内传出,沉重,急促。
很显然,陆断比喻白更沉迷所谓“强取豪夺”的戏码。
这人甚至还在接吻的间隙说些什么“宝贝你越这样我越兴奋”的恶俗变态台词。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语气过于低哑带感,效果居然出奇得好,喻白不幸沉沦了。
渐渐地,陆断开始不满足于亲吻。
喻白被他欺负得七荤八素,泪眼汪汪,开始还有点抵抗的能力,后来就完全变成了:陆断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这种劣势情况。
让叫哥哥,喻白哭着叫了。
让叫老公,喻白把自己闷进枕头里,咬着牙很有骨气地不吭声。
陆断闭了下眼,额头的汗滴无声滚落,很有耐心地笑了一声,“行,算你欠着。”
晚上八点,陆家一家到楼上登门拜访。
喻白早在五点左右就在陆断怀里睡醒了,踢开人回家陪爸爸妈妈和奶奶。
陆断站在最前面,精神面貌很好,红光满面。他的爸妈在他身后,三人齐齐做了个深呼吸。
他们是来正式“提亲”的。
陆断要和喻白在一起是一辈子的事情,该有的仪式一定要有。
周寻昭都已经求婚了,虽然陆断不打算在喻白毕业前求婚,但心意还是要先明确表明。
不然他凭什么把别人家的宝贝儿子带出去住?
“干什么?提亲?”喻明生站在敞开的门口,一脸怀疑地看着陆断他们一家三口。
来人手里大包小包的,一眼望过去礼盒红彤彤一片,看起来可是喜气得不得了。
林菁和明奶奶让他们进屋说话,责怪喻明生把人堵在门口干什么。
陆断看向站在奶奶身后的喻白,弯唇笑了一下。
喻白瞪他一眼,冷哼一声,扭头进厨房洗水果去了。
陆断:“……”
糟糕,早知道下午收敛一点,这下把人惹生气了。
林菁坐下后,问陆断“提亲”是什么意思。
“林姨,我和白白商量了一下,年后搬出去住。”陆断:“所以还得和你们申请一下。”
林菁大惊失色:“什么?”
陆断脊背挺直地坐在沙发上,神色从容,“房子我已经买好了,写的是白白的名字,地址在他们大学附近,离医院也近,很方便。”
“还有,车子我们当长辈的也给白白买了。”黎女士说。
她相当给力地助攻,从包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放在茶几上,握住林菁的手,“阿菁,把白白交给我们家,你和老喻就尽管放心吧。”
陆怀渊递上其他礼盒,“还有这些,老喻你补补身体,别太大火气。”
反正意思就是:他们陆家是绝对不会亏待喻白的。
陆怀渊对喻明生笑了一下,喻明生勉强回敬。
林菁感觉这阵仗跟古时候富贵人家上门提亲送聘礼一样,缓了一会儿才说:“你们的心意我理解了,但我们也不是卖儿子……”
送礼送车又送房,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和叔叔放心。”陆断说。
林菁:“可是……”
“爸爸妈妈。”喻白这时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他把水果放在茶几上,偷偷瞟了眼陆断,“那个,陆断已经把房产证给我了。”
“什么时候的事?”林菁没想到儿子连这么重要的事也瞒着他们。
喻白支支吾吾,“上次我和陆断过纪念日那天。”
林菁沉默了一下。
她记得那天,她儿子晚上回来的很晚,说是和陆断一起出去吃了饭,回来路上因为雪天路滑还摔了一跤,弄伤了腿。
“我们是认真的。”陆断看了眼喻白。
喻白反过来瞪他一眼,他还记恨着下午的仇,但还是有点别扭去过去在陆断旁边坐下。
他也不说话,只是这样的举动足够表明了他的立场。
明奶奶听明白了,在旁边扒了个香蕉,琢磨着林菁和喻明生不太乐意的表情,适时插话,“我乖孙要搬就搬,都长大了,又不是半大点儿孩子。”
“他自己能照顾自己,过完年二十了,不好一直和爸妈住一起,总要独立过自己日子的。”
要说姜还是老的辣,明奶奶的话术总能根据实际情况做取舍。
喻白住院、和陆断的关系岌岌可危的时候,她会说“我们白白要当天他们家里永远的宝贝,和陆断在一起最合适”。
现在两个孩子要搬出去住,明奶奶就改了口,说喻白该独立了。
一听就是实打实的偏心眼。
喻明生神色微妙,“妈,我不是不同意他们搬出去,就是觉得还早,等毕业再搬也不……”
“你们两个当初出国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把我乖孙一个人留在家里太早?”
明奶奶摔掉香蕉,一针见血道:“真有意思,现在觉得早了?”
亲妈最了解儿子,知道从哪下手最扎心。
喻明生被怼得惭愧低头,一瞬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垂眼那些红色礼盒不说话,觉得车钥匙异常晃眼。
客厅氛围有点微妙,陆断握了下喻白的手,正要说话。
喻白却先一步开口,神色认真道:“爸爸妈妈,我长大了,我和陆断需要属于自己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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