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我靠报废马甲系统成为江湖第一人by王浩然

作者:王浩然  录入:11-19

他究竟知道多少?是如何知道的?
难道自己身边有他们安插的奸细?还是有人投诚太平王了?
薛沉:“唐非鱼去了哪里?”
方应看:“自从我在家修身养性,给下属们放了长假。他是个活生生的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也不知道他的行踪。”
“是吗。”薛沉指着方应看,对侍卫说,“拿绳子来。”
薛沉来了之后,方应看外表看起来淡定,其实一直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每一句话都能掀起他的情绪波动,信息量多的他不能及时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木木的。
玉七捆人的时候都没绳子,现在也找不到绳子,最后还是找了不戒斋的人借了根粗麻绳。
侍卫捧着绳子来到薛沉面前,微微弓下腰。
薛沉接过绳子看向方应看。
系统:【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你手里拿的不是绳子,更像根鞭子。你要求着他抽你了吗?】
【你好变态。】薛沉回完系统,用绳子敲了敲手心,对方应看说,“过来。”
方应看犹豫着,磨磨蹭蹭地走近。
系统没眼看,爆了句潜心自创的粗口,【它宿主的。】
王府中,太平王和宫九互诉完衷肠,父子两人对待薛沉的态度达成了高度统一,宫九做梦都没想到太平王这么通情达理,不得不承认他这个父亲当的确实不错。
太平王达到了目的,也很满意这次交谈,他欣慰地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跟爹说,只要你有道理,爹一定支持。千万别再自作主张了,爹要是反应不及,还不知会出什么岔子。”
“是。”宫九假扮薛沉,就像薛沉扮成他一样自然。他收敛了眉宇间的冷酷锋芒,同样是面无表情,现在就温和许多,“道理越辩越明,这个我是知道的。”
“若我没有记错,这话是你六岁时说的。”太平王回忆往昔,看向他的目光愈发愧疚,“我从前只想着,你能平安无恙就好,凡事还有涟儿,故而没有像对待涟儿那样严苛待你。现在想想,这样未必真的就对你好,凡事过犹不及啊。”
如果他也像培养涟儿那样,亲自带他去外面,接触那些军中事、朝中事,沉儿也不会把界限划得那么清楚,涉及到外面,一点都不跟他透露,纵然有万斤的担子也是自己担。
太平王对待宫九和薛沉的态度并不相同,宫九一直都清楚。
他年幼时以为父亲看自己不顺眼,杀死母亲后,下一个就可能是自己。后来知道了母亲死亡的真相,也以为是兄长比自己的性情更好,更加聪慧,自己尚且为兄长的才情折服,太平王另眼相待也很正常。
现在他扮作兄长,站在旁观者的视角,听父亲倾诉,笼罩在心窍间的云雾随之散去,宫九才看明白了,真相竟如此简单。
父亲之所以那样对待自己,正是因为寄予了厚望。
他也突然间明白了,这么多年积压的对父亲的愤恨,并非是真的恨他,而是在渴望他的爱。
如同他能早些明白,父亲对待兄长的温和宽容,不是因为他比自己仁善聪颖,而是自幼被病痛折磨……如果他没有误会母亲的死因……哪至于走入歧路,自我折磨了近十年?
哥哥是对的。
宫九终于理解了哥哥从前劝他的那些话。
他们两个珍惜的,都是一样的东西。
如果哥哥当时屈从于自己,真的举兵谋反,杀死了父亲,那才是万劫不复。
爱恨从来相伴。亲近的人才有资格向自己的弱点挥剑,最恨的人,曾经都是最珍惜的那个。就算再恨父亲,他也是这世上最亲最近的人。他给了自己生命,也拥有比哥哥更名正言顺的,爱护自己的职责。
孩子生来与母亲一体,父亲是他来到世上以后接触到的第一个“外敌”。下定决心与父亲决裂后,他从此失去了化敌为友的可能,连亲生父亲都信不过,除了一母同胞的兄长,还有谁能信得过?这世上的人,全部都成了应该提防的敌人。
大哥早就知道这个道理,几次劝他多交些朋友,可惜他那时蒙昧愚钝,没能理解大哥的意思。
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父亲死了,那他再也不可能从父亲身上得到自己深切渴望的情感,只能在恨意中越陷越深,一生得不到解脱。
万幸,父亲是爱他的,他也借着兄长的身份,等到了这个答案。
“我儿这是怎么了?”太平王见宫九的脑袋越垂越低,不由关切道。
“是我对不起您,辜负了您的厚望。”
太平王愣了下,沉默着看着他,站起身,来到他的身边,将他抱在了怀里。“好孩子,不要难过,爹也有不对的地方。”
这个体弱多病的儿子已经不知不觉中长成大人了,个头和他一般高,却没有他强壮,瘦弱又苍白。
太平王想到了被迫登基那日,长长地吐了口气。
他从前想着涟儿将来接任太平王,可以继续领兵打仗,收服河山,在朝中谋个好前程,说不准能名垂千古。
当了皇帝才发现,权势不过是空中楼阁,看不见,握不住。
任谁坐上这个位置,都有执掌天下的权力,它不会被人占有,而是笼罩在头顶上,等着别人去争去抢,就算坐上了帝王之位,能力不足,一样不能使用它。
皇帝尚且如此,底下的人既要揣摩上意,又要防备下属争权,又能好得到哪里去?他对涟儿的期望,不过是自己未竟的目标,涟儿未必喜欢过这样的日子,就像沉儿不想拘泥于府中,他又何必非要两个孩子替自己活?
好在他的两个孩子都是聪明人,兄弟关系极好,互相帮扶,以后不管是谁继位,都不会太难。
太平王来到他身边,揽住他的肩膀,轻声说,“也多亏了你推我这一把,我才知道我这半生,只在战场上有些谋略,多数时候都是浑浑噩噩,无法给你们指点方向了。你只管做自己喜欢的,你弟弟也是,人活一世,就该为自己而活。”
“嗯。”
“眼睛怎么红了?”太平王摸摸他的小脸,“好了,爹不说了。你刚才准备和涟儿做什么来着?快过去吧,这孩子性子跟你一样倔,有什么难处都不会跟家里人说。明明惦记着家里,整日往外面跑,还不知有多孤单。他很在乎你,你多关照着他,他心里也能好受些。若有解决不了的,给爹传个信,还有爹在呢。”
多亏宫九忍耐力惊人,才没当场哭出来。
他点了点头,悄悄看向父亲。
太平王拍拍他的肩膀:“去吧。”
宫九快步离开了。
太平王看着他的背影,满心的欣慰,思考着是否还有疏漏。
这俩孩子手中都有玉牌,可以调动军队,不至于被人欺负……不对!
两个儿子调动军队的时候,哪一次告知过他?这回都直接带兵遣将,包围皇城了,他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会不会是他放给儿子们的权太大,这才把他们惯成这个样子?

第237章
大行素来有“久丧不葬”的习俗,死亡时间可能和下葬时间相差好几年。虽然赵佶的死讯还没公布,但是大家都默契地当他死了。再加上最近死的人很多,百姓都自觉地减少游乐,街上也空荡了许多。
宫九嫌乘车太慢,骑马前往不戒斋,刚跑两条街就遇到了一个披着锦缎衣服的叫花子。
他不由多看了几眼,叫花子头发太乱,看不清楚脸,倒是他身上的衣服越看越眼熟。
“停下。”叫花子说,“调头,去城外。”
马蹄在青石路原地踏了几下,身着月白长袍的公子眉眼冷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谁?”
“玉七。”
得益于玉七高超的易容术,他本身的样貌和姓名反而没几个人知道,再加上外面披的那件熟悉的衣服,被人冒充的可能性不大。
在宫九心里,玉七无耻、狡诈、阴险,擅长易容,更擅长挑拨离间,也不知道大哥从哪里把他挖出来的。
玉七来哥哥手下也快半年了,除了膈应自己,没见他做过什么正事。想必大哥比他更清楚,这样的人很难收为己用。
宫九打量着他,不得不承认玉七伪装得无懈可击。
眼前这个叫花子跟他易容成自己或兄长时没有任何相同之处,他现在没有刻意伪装,头发乱糟糟地,看不清楚脸,气质却很独特,有种很深邃,捉摸不透的感觉。
玉七不急不缓地走近,宫九还以为他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下一瞬间玉七毫无征兆地飞身上马,坐在了他的身后。
果然捉摸不透!
想到玉七身上的泥巴,宫九浑身都不自在,他咬着牙,“滚下去!”
玉七扣住他的手腕,淡淡地说:“去城外。”
薛沉:【天道好轮回。】
系统:【啥?】
宫九试着跟他对抗,玉七早有准备,控制他的手法很有技巧,不会让他感到不适,但是不好挣脱。
玉七捏着他手腕上的脉门,一手握住缰绳,调转方向。
宫九冷着脸说:“你至少该告诉我前因后果。”
“方应看和西方罗刹教的人勾结,薛沉当场抓获,现在我们去请玉罗刹。”
宫九心中一动:“玉罗刹?”
玉七:“他应该听到了风声,率领下属来到了中原,只是没想到变局来得这么快,故而还在观望。”
连续两个长句,都没有情绪波动。
宫九想明白了他身上的违和感从何而来。
玉七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比如改变身体的重心、手指、脸部肌肉的变化,甚至眨眼和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过,简直不像个活人。
药人?活死人?还是其他什么秘术?
宫九试探地捏了捏玉七的手。
玉七:“你有病?”
宫九也不是特别在乎脸面的人,更何况现在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外人在。“我的确有病,你不知道?我看你的易容术也不过如此。”
薛沉想起在无名岛的时候,为了瞒过小老头和牛肉汤,他调配药材,弄出尴尬的气味,还被无辜抽了一鞭子。
他找了块布,狠狠地塞进方应看的嘴里。
相较于亲身经历过的本体,玉七没有什么感觉,就算赖以生存的易容术被人贬低,心中依然没有波澜,平静地说:“有道理。”
宫九冷哼,放弃挣扎,认命地随他去了。
担心再起纷争,进了京城不好出来,玉罗刹没有带着下属进城,而是在人迹罕至的荒山露宿。
他居住在一辆极大的马车里,随身跟着十二个随从,每日下属都会送水和新鲜食物过来,油盐米面、肉奶蛋蔬、美酒珍馐一应俱全,烧饭用的灶台早已砌好,柴火也很充足,旁边有两口巨大的水缸,一口用来烹茶煮饭,一口用来洗衣清理,不比在沙漠中差。
因此玉罗刹的耐心很充足,一点都不急。
“几日了?万梅山庄来信了吗?”玉罗刹歪在榻上,看了眼天色,放下手中的书。
他身边那个婢女打开香炉,换上新的熏香,“今日是第四日,算算时间,少主差不多该到家了,信今日才发出,得过些日子才能送到呢。”
玉罗刹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听到外面的声音,抬手示意婢女保持安静。
隔着轻薄的红纱帘,玉罗刹看到有两个人共乘一匹马穿过密林过来,停在了不远处。
罗刹教的教众在马车外面低声道:“教主,太平王世子来了。”
“让他过来吧。”
“他要您亲自出去见他。”
玉罗刹侧身看向外面,白衣青年身姿挺拔,恍惚中竟跟他那个许久不曾见面的儿子有几分相似。
还有世子身边站着的那个穿的乱七八糟的人,怎么那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下属用西域话说:“要不要把他们赶走?”
玉罗刹:“不必。”
他才安排手下进城几天,太平王世子就找到这里来了,怕是早就被盯上了。
罗刹教的势力在西域,来中原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分一杯羹,不是来结仇的,让让小辈又何妨。
“世子大驾,有失远迎。”玉罗刹的脸上依然灰雾笼罩,虽然放低了态度,却也难掩傲气,“两位亲自来这荒郊野外,不知有何贵干?”
这世上可以做到内力外放的人很多,浓稠到可以遮盖容貌的却很少,能持续不散的少之又少。
他真的是玉罗刹。
玉七没有骗他。
看样子玉罗刹已经在这里停留了有些日子,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堂堂罗刹教之主,为何会在这里?”
“这里不能来吗?还是说,我从西域过来,触犯了哪条律法?各类文书我这里都有,世子要不要查一查?”玉罗刹早有准备。
宫九冷冷地说:“玉教主说得那些,不在我的职责之内,若你急着自证清白,可以去京兆尹衙门。我这次过来,只是想请玉教主走一趟,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气氛逐渐变得剑拔弩张,罗刹教的人放下了手上的事,全都看过来。
“义父。”背景板开口了。
宫九眉心一跳,深感不妙。
玉罗刹终于想起了那股熟悉感从何而来,他装作早就认出来的样子,冷哼一声,“你还认得我这个义父?”
玉七:“我没有失忆。”
往日和玉七的相处浮上心头,玉罗刹不得不承认,自从玉七走了以后,糟心事少了很多,他的情绪平稳,感觉自己年轻了二十岁。
和玉七重逢后,又老了二十岁。
灰雾笼罩着玉罗刹,看不清神态,声音也平淡得可怕,“你怎么会和太平王的世子在一起?我让你办的事,你都办了吗?离家这么久连个影子都没有,也不知道给家里人写信。”
玉七随机挑选了一个问题回答,“办了,我一直在监视西门吹雪。”
监视西门吹雪?罗刹教为什么要监视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来京城,跟罗刹教有关?他来找自己比剑,难道是玉七在背后搞鬼?
宫九深觉此行不虚,就是不知道大哥在其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相较于宫九的头脑风暴,玉罗刹眼前一黑。
他隐瞒了这么多年,终于要瞒不住了吗?
也好,吹雪早已不是孱弱孩童,习剑多年,道心稳固,拥有自保之力。
终于不必再躲躲藏藏,可以吹雪做一对光明正大的父子了……想想竟有些期待。
但这不是玉七捅娄子的理由!
知道的玉七没有感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故意跟自己作对。
这才离开了几天,玉七连对情绪的判断力都没有了吗?
看他现在这副模样,来到中原后他到底还有没有揣摩人心?
玉七好似没有意识到身边的暗流涌动,平静地说:“方应看被抓了,需要你去做个证。”
玉罗刹:“我要是不去呢?”
玉七朝宫九点了点头,“我会和他一起抓你过去。”
玉罗刹知道他没有恐惧的情绪,省下了威胁的话。他对方应看说,“这孩子脏成这样,实在不像话。世子可否稍等片刻,让他先去冲洗一下,换身衣服?”
宫九:“随意。”
玉罗刹抬手去抓玉七,玉七反应灵敏,瞬间退出去很远。
“几个月不见,轻功倒是长进了。”玉罗刹压制着怒意,“小七,过来,义父带你去打理一下。”
薛沉:【说什么打理,分明是想打我!】
系统:【你是有点活该在身上的。】
薛沉:【小七没感觉,没过其他人的脑子,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系统:【那你躲什么,跟他去啊。】
玉七的技能全都用来点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轻功满级,还有原飞霜传来的三级内力,基本不具备作战能力。
薛沉:【挨打的是小七,丢人的是我弟。我这也是为了他好,谁让我是个好哥哥呢。】
系统仗着他看不到,在他脑子里狂翻白眼。
玉七躲在宫九的身后,伸手戳了下他,“你陪我去。”
宫九咬牙:“你是小孩子吗?沐浴也要人陪?”
玉七:“衣服,脏的。”
宫九冷笑:“呵,我的衣服为什么会脏,你难道不知道?”
“是我蹭上的。”玉七问,“所以你要不要一起?”
宫九咬着牙,“我跟你去。”
玉罗刹被忤逆后产生的怒气消散,小七果然没有针对他,只是离开了他的教导,有些长歪了。
玉七硬拉着宫九去了同一辆车,简单擦洗,换了身新的衣服。
玉七换了身紫色的绸衣,很有西域的风格。滴水的长发披散着,明明容貌张扬华美,却没什么生气,低调的就像路边的一块石头。
宫九:“这是你自己的脸?”
玉七:“不是。我从不用自己的脸。”
宫九:“为什么?”
玉七拿起一块棉帕擦拭头发,随口回答:“怕被人易容。”

系统:【这不就是小七的脸?】
玉七几乎24小时持续不断地使用别人的脸,但是每天都会清洗自己的脸,而且易容的时候,也会露出本来样貌。系统和薛沉感官共享,根本瞒不过它。
薛沉:【是啊。这样真脸假脸混着用,就算以后用真面目示人,也没人相信是真的。玉七这样的设定,就该永远保持神秘感。】
系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薛沉:【玉罗刹也是这样。】
系统:【不愧是玉罗刹亲自养大的,比西门吹雪还像亲儿子。】
薛沉忍不住:【跟了我这么久,你就不能向我学习一下,吃了这么多亏,怎么一点记性都不长?别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就你吃一堑又吃一堑,上瘾啊?】
系统呆住,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大情绪:【啥?】
薛沉:【你太让我失望了!】
系统:【啊?】
玉七把头发顺了一遍,拿起早已摆放在桌案上的紫金冠,用金簪固定。
回头一看,宫九还在吹毛求疵,请婢女去熨烫外衣去了,自己对着里衣上的折痕扯个没完。
玉七从原来那堆破烂衣服里翻了翻,取出易容工具,调配好面具的颜色,轻轻贴在脸部边缘位置,边贴边轻按,直至完全服帖。
宫九看到镜子中的景象,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假脸?”
玉七:“嗯。备用。”
贴完这个,他又在上面贴了一层,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细棉质地的里衣柔软极了,很难达到完全没有褶皱的程度,婢女送来外衣后,宫九没有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认命地穿衣服。
玉七在一旁抱臂盯着他,【我真好看啊。】
系统也盯:【清醒点!他什么运动量,你什么运动量。你绝对没他那么结实。】
【绝对是你的错觉,这都是建模,根本不会因为外部条件改变。我天天吃那么多,你看我胖了吗?毫无变化!不然我爹也不会一直觉得我瘦了。】
本体一直是那副病气的样子,哪怕薛沉已经通过开马甲锻炼出了强大的意志,身体也壮得很,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经常生病,依然是柔弱的模样。
他早就怀疑过自己是被弟弟连累的。
宫九身体没病,但他是变态,变态就该苍白阴郁,身为他的双胞胎哥哥,薛沉也跟着成了变态的模样。
薛沉:【唉。】
系统:【好吧,你不要惆怅。等任务做完之后应该会好一点的。对了,任务是什么来着?】
薛沉:【我时常怀疑你根本不是系统。你仔细想想,你是不是别的什么动物或者植物,植物的可能性更大一点,被打晕以后抹去记忆植入了系统的意识?】
系统:【好可怕!我去查一查!呜呜,如果我真的是被绑架来的,你一定要救救我!】
薛沉麻了,这系统也太不靠谱了。
他开马甲不会有什么狗系统没提过的副作用吧?
宫九被他直白的打量看得很不自在,好像自己是什么不值钱的货物。他迅速穿好衣服,对着玉七挑眉,冷嘲道,“你义父看起来很想跟你单独说几句话,你怎么不去见他?”
玉七沉默片刻:“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易容,你代替我跟他独处,岂不两全其美?”
“两全其美”那几个字跟前面如出一辙的平淡,无端透出几分诡异。
宫九:“不必了。”
玉七站过去,比了比两个人的身高,“差的不多,很简单的。只要你扮成我的样子,一定可以挨打的。”
宫九深吸一口气:“我说不用!”
玉七:“你不是喜欢挨打吗?这次是白得的,算起来还是你占了便宜,错过这个机会,再想被玉罗刹打可就生死难料了。”
宫九:“闭嘴。”
“好吧。”玉七说,“他如果想跟我独处,你得帮我,不然我挨打了,你也逃不掉。”
这是威胁吗?听语气不太像,更像是在陈述事实。
宫九被他相反的情绪和内容搞得很混乱。
他原本想问问玉七在罗刹教的地位,现在一点和玉七交谈的想法都没有了。
玉七拉着他往外走,“就这么说定了。”
来时骑的那匹马已经被人擦去灰尘,打理得油光水滑。一个婢女正在喂它吃糖块,另一个婢女又套了两辆马车过来。
不等玉罗刹客套,玉七拉着宫九进了第一辆马车。
玉罗刹没有动。
玉七想起此行的目的,怕玉罗刹跑了,探出头,“义父也来。”
他这个活爹还不至于当着宫九的面殴打自己。
就算真的这么不给太平王面子,宫九不想出丑,也会站在自己这边,三个人共处非常稳定。
玉罗刹的视线越过玉七,与宫九对视。
他的实力深不可测,气势十足,就算隔着灰雾,根本不知道他在看哪里,依然压迫感十足。宫九表情始终没有变过,眼神沉稳坚定,“教主不来,是想我亲自请吗?”
真是傲慢的王室子弟。
薛沉把方应看和崔方毅背对背绑在了一起。
他本来想脸对脸来着,但是方应看反抗的太厉害了,他善解人意地改变了姿势,顺利完成了捆绑。等方应看再想反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两人手脚紧贴,嘴里塞了块厚厚的布,歪倒在地上。不戒斋的下属杂役也被控制起来。
这是薛沉第一次来不戒斋,他四处转了转,感叹道:“不愧是财神爷,财力之厚,令人惊叹。”
方应看直直地看着他。
“你放心,定罪之前,我是不会给你抄家的。若是查明你是清白的,我会亲自向你赔罪。”
方应看“呜呜”喊了几声,目光阴狠。
薛沉拿出血河剑,手指在剑身上敲了一下,发出清脆的震鸣。他低下头,在轻不可闻的长剑嗡鸣声中说,“想杀我?可惜,你永远也不会有机会。”
玉七押送着宫九和玉罗刹过来,看到本体后放慢脚步,等两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本体上时,迅速溜了。
推书 20234-11-19 : 我承包了帝国军校》:[穿越重生] 《我承包了帝国军校食堂》作者:明月酥【完结】晋江VIP2024-11-14完结总书评数:6649 当前被收藏数:27007 营养液数:22824 文章积分:225,638,448文案:越橙刚拿到国际厨师大赛的奖杯,就意外穿到星际,变成一个重伤奄奄一息的Omega。越橙闭上眼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