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后全村人都在觊觎我相公作家:泯妍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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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顺利不用伤兵劳财的,又是一件大功劳;要是不顺利,冲突演变成战争,说不准五皇子也能在战场上立功,这样五皇子的威视也就压了四皇子了。
“不过,我记得蒙络说过,大皇子似乎就是在跟边牧民族的战争中中了流箭,重伤不治死的?”
雷栗忽然说,“要是五皇子也跟大皇子一样,那最势头的就是四皇子了,可要是四皇子死在了西岭”
那就是五皇子最有继承大宝的希望了。
夫夫二人对视一眼。
都沉默了片刻。
周毅请咳了咳嗓子说,“也没有那么坏,可能只是我们戏文听多了多想,虽然皇家争斗是非是多,那也没有众目睽睽之下毒杀皇子的……”
怎么没有?
谁知道大皇子是真的死于流箭还是遭了谁的毒手?
两人又沉默下来。
雷栗见周毅心事重重抿唇叠眉的,忽然就觉得有点好笑,笑了起来,两手去展开周毅的眉头,“皇子还没来呢,我们自己就先吓死自己来了,说不准这还是咱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呢。”
“被两位皇子临幸过的酒楼,天底下还有哪间酒楼有这样的福气?”
“不想了,左不过咱一家人去阴曹地府里报道,还能一块投胎呢,也是黄泉路上有个伴了。”
雷栗口花花。
周毅被他打了个岔也松了下,笑骂道,“还说呢,没影儿的事,你就想到阴曹地府了,被爹娘听见了又给说你了。”
因为皇子要来清米县。
雷栗和周毅也不好再在村里呆下去了,不过没带爹娘和小生姜,只是夫夫二人回了县城跟陈祥让蒙络商量对策。
没想到知县徐兴哲也来了,可想而知,最为一县之长的他应该是压力最大的,办好了不一定能升迁,办不好那就等着挨挂落吧,降职挨骂都是轻的。
最后商定了,几人也没有多大点喜色,只盼着顺顺利利的不出差错才好。
南江离西岭近。
这皇子的船队虽然在路上有停留,但从收到信后,也是几天不到就抵达了太晚也让人提心吊胆,怕路上生什么事故,上头怪罪。
恢宏豪华的大船在港口停靠,是没见过的锦绣辉煌,船上层楼高起,面面雕梁画栋,处处彩绘拂檐,还有玉栏绕砌,金辉兽面与彩焕璃头。
还有随行的一众女婢男仆与侍卫,各站其位,浩浩荡荡,威压不凡。
雷栗低着头微伏身,只余光轻瞥了一眼不敢多看,怕被抓个不敬之罪。
在知县徐兴哲带着一众县衙人和百姓纷纷跪下,恭敬地高声道:
“清米县知县徐兴哲携清米县百姓拜见三皇子、四皇子殿下,殿下安康万吉。”

天上谪仙。
都不必于金装玉缕的装衬,一双丹凤眼顾盼之间便是万种风情,轻轻一瞥,宛若惊鸿。
就是在现代见惯明星顶流的周毅,瞥见三皇子的容貌风姿都要愣一下,更何况安居一隅的清米县众人。
难怪有京都第一美的盛誉。
这三皇子跟传闻中一般,倾国昳丽,却谦谦君子,随和莞尔,见百姓直视自己容颜呆了也不怪罪,反而好脾气地让众位起身。
四皇子倒是一派天潢贵胄的恣睢凌人,一身缕金蟒纹大红云袍,顶上金冠,腰上香囊玉佩彩络,连鞋子都是金缕攒珠的丝绸鞋面,单单一双就抵得上寻常富贵人家数年总和的花销。
嫌弃清米县这路是土路,脏了靴子,下了宝船之后便上轿。
临时造一架轿子已经来不及,知县徐兴哲收到消息时,皇子们还有几天就到了,只能临时征用县里富贾的。
但特意修装过,连轿壁都重装了上好的丝绸,内里更是豪华舒适,金线刺绣的垫子,熏香高雅而不寡淡,轿子外装饰的玉器都是顶顶好的。
小小一件玉铃铛价值千两。
就这样了,四皇子还嫌弃不够华丽不够大呢,神色之间多有不怠。
知县徐兴哲见状也有些惶然,连告穷乡僻壤之地殿下怪罪,后头的百姓一见县老爷都如此了,也是颤颤跪下一片。
连雷栗额头都冒了冷汗,还不能擦,一点妄动都不敢。
上一次这么提心吊胆,还是他十七岁时走夜路回家失手杀了那二流子的时候,但那时要死只是他一个死,现在
一家老小的命都系在这皇子身上了,死活就是轻飘飘一句话的事。
“无碍,四哥用惯了京都的归置,也是一时不适应这的气候,暑热了些……”
三皇子又好脾气地中和了,还宽慰了知县徐兴哲和百姓几句,才也上了备好的轿子,后面一应的女婢侍卫和太监紧接跟上了。
知县徐兴哲也上轿跟在其后。
不过他的轿子就是一般七品小官用的了,顶多整洁新一点,看上去简洁大方,当然,跟皇子坐的一比那就是云泥之别寒酸之极了。
不然他一个底层小官,用跟皇子一样规章东西,那不只是僭越枉顾礼法,还有藐视皇子想造反之嫌了。
皇子和县令坐轿子。
像雷栗和周毅这种没有官职的白身就不能再坐了,只能在后面跟着。
也不能跟太前了,太前容易引起皇子近侍的注意,招惹个蓄意谋害皇子的罪名,那就是跳清米县河也说不清了。
而且这时候的商贾地位不高,士农工商,虽然雷栗周毅跟知县徐兴哲的关系好,也不能乱站,站哪儿是有规矩的。
七品的县令之后是其他有官职的,包括县丞、县尉、主簿、典史之类的八品九品的小官,以及举人、秀才、有名望的乡绅、地主和富商等等,最后才是平头老百姓们。
不少人呢。
雷栗和周毅就在乡绅地主这一行列,他俩位置不前不后,但相对于皇子们来说那自然是远了,只能遥遥看见皇子所在轿子的轿顶。
但对两人来说,远才好呢,近了一出事就沾一身骚。
雷栗和周毅悄悄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紧绷慎重。
熬到这皇子走了就好了。
招待皇子的宴席那定要按最高规格来。
而且要稳。
所以虽然现下辣味菜是最时兴的,但知县徐兴哲可不敢托大,一大长桌上辣味菜只有一两道,其余也都是其他酒楼的拿手好菜。
八宝鱼生、翡翠荷叶鸡、神仙米酒鱼、锦绣醋血鸭、八仙叶酿、古典水蒸鸡等等六十余道菜,还有各种凉菜糕点与时令果盘,摆齐了八十八盘。
其中荔枝是清米县最出名的水果,能上桌的荔枝也是挑的最好的,个个果皮鲜艳,内里果肉饱满,酸甜清爽还核小,要送到京都城里,称得上价值千金。
这宴席主位自然是四皇子,他家世最大身份尊贵,其次是三皇子,再次是知县徐兴哲,接着就没人了。
其他人够不上跟皇子一桌。
等皇子一到酒楼里,除知县外的人就拜退了。
酒楼也被皇子们带来的侍卫给围了起来,一个个庄严肃穆的,百姓们只敢远远地瞧几眼,都不敢靠近了。
连过路的也不敢过了,不急的就明天或者什么时候再过,急的就远远地绕路,反正不能惊动冒犯了皇子们。
但雷栗和周毅还不能回家。
因为去的酒楼就是他家的“一家川菜馆”,防止皇子可能要问话,他俩得在后边儿呆着,没有召唤也不能出来怕惊动皇子吃饭。
“那些老酒楼的掌柜,特别是修县城外官路的李家,还阴阳我们家好福气呢,这福气给他要不要?”
雷栗恨恨地小声嘀咕。
夫夫俩一点也没觉得荣幸,反而觉得事多麻烦。
“其他酒楼也宽敞隐私性强啊,徐大人非说咱家的酒楼大,又新,装潢得也好陈叔当初买这酒楼再修葺可是花了五千两银子,可不好么?”
雷栗恨不得穿越回去,让陈祥让不要装修那么好那么漂亮,意思意思得了,坐新凳子旧凳子不都是一样的吃?又不给茶位费。
“还有你。”
雷栗又说起周毅来,“出什么破诗句什么成语典故的,挂那酒楼里头,是出了好一波风头赚了好些附庸风雅的银子,万一被哪个皇子殿下,特别是四”
“瞧中了叫你去问话,你嘴笨不会说话,得罪了他怎么办?”
“我可不想真成寡夫,也不想做什么亡命大雁。”
“应该不会吧?”
周毅一听也有点担心,压低声音道,“那也不像对诗文感兴趣的,我们也跟徐大人打了招呼,让他谨慎求稳就好,不要另起什么,应该不会主动提起。”
“那三像感兴趣的,虽然四难保他不会突然来了兴致。”
雷栗压更低声音,贴在周毅耳边几乎是气音,“要不是四皇子突然来了兴头,要走水路从咱西岭这边回去,而不是好好地快快地回京都,那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上头人的事,我们怎么弄得清楚,你不是说伴君如伴虎么?老虎崽子再不成器那也是老虎啊。”
“确实……”
周毅也轻轻点头。
隔墙有耳。
但是雷栗一紧张就想说话,不说点什么他心里憋得慌,提心吊胆的生怕起事端不好了,说说话能缓解点压力。
不过怕被什么传说中的暗卫听见他俩编排皇子治个不敬之罪,两人都是贴在一块咬耳朵的,这要是也能听见,那该是他俩肚子里的蛔虫了。
好在知县徐兴哲够稳。
一点也没起什么讨好谄媚的意思,公事公办小心谨慎地伺候皇子用餐,等皇子们用好了,就恭敬地送皇子们去住所。
住所也是征用的某富贾家的民宅,除了没有僭越规章那什么都是好的新奇的来,连假山花池都别有兴味。
反正皇子,尤其是四皇子虽然有点挑剔,嫌小,但好歹没说什么怪罪的来,知县徐兴哲总算是能松一口气。
听到徐兴哲差人来递的话,雷栗和周毅俩夫夫也是松了口气。
幸亏徐兴哲不是那种贪功冒进的,那辣味菜果然不怎么得四皇子的喜欢,因为味道太过辛辣刺激
虽然川菜馆的厨子已经放的最小的辣度了,要是在现代,那指定会被网友耻笑一番说那俩粒辣椒压根就是点缀。
倒是三皇子夸了一句新奇有趣,不过三皇子别的菜也夸了不少,特别是荔枝,尤其得三皇子的喜爱。
“三哥在京都城里怕是没有吃过什么好的,这荔枝虽然名贵,送到京都的少,但也算不得什么极稀罕的物什”
四皇子那时还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轻视和显摆,“就是最难得的东珠,父皇也赏了弟弟一匣子呢,三哥若是想要,等回了京都我送三哥几颗玩玩。”
当时知县徐兴哲听得冷汗涔涔,整个官服后背都湿完了。
而三皇子只是随和地笑了笑,好声好气道,“那便多谢四弟了,三哥不如四弟得父皇喜爱,这东珠宫里确是没有……今儿也是蒙了四弟的福了。”
四皇子听了更高兴了,多喝了两杯,船上走久了乏累,要回去歇息,这才提早结束了这场胆战心惊的宴席。
不过徐兴哲一个字都没敢往外说,连雷栗和周毅跟他一条绳上的,也不知道这回事。
多说多错啊。
不怕雷栗和周毅不小心多了嘴,也怕隔墙有耳。
“幸好,没出什么岔子。”
雷栗啥也不知道,回宅子的路上他还说呢,觉得应该是能顺顺利利地送走这两个瘟神哦不,这两个神仙了。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还是最好别打了,别在他这里打。
四皇子纯纨绔子弟。
在清米县这两天就是夜夜笙歌,吃喝玩乐,啥正事也不干。
徐兴哲还怕他心血来潮,突然出什么问题考校自己,这几天连夜把在任期间的公文全看了记了一遍,生怕问了什么自己答不上。
好家伙。
复习了但根本不考啊。

第163章 “周毅,你认识三皇子?”
虽然喜欢玩乐,但四皇子也不敢耽搁太久,只在清米县停留了两天,一大行人呼哧哧地来又呼啦啦地走了。
走时自然也是要清米县众人送行的。
雷栗躬身拜伏时,余光轻轻地瞥了一眼这浩荡之师。
其中三皇子好脾气地浅笑,还夸了知县徐兴哲和清米县云云,但雷栗莫名察觉到一丝异样。
这三皇子走前似乎……往自己这块瞥了一眼?笑意吟吟的,却有种被抓包看穿的惊悚。
【敢抬头直视皇子】
【胆子不小啊】
【你是叫雷栗】
那错觉只是一瞬。
却惊得雷栗出了一身冷汗。
不是说三皇子脾气随和性子中庸吗?
他觉得这分明是头蛰伏的恶狼,在等待时机给人致命一击呢,像周毅跟他说过的故事,“前狼假寐,盖以诱敌”。
四皇子、三皇子上了宝船,一应女婢侍卫也跟上了。
雕梁画栋的大船慢慢驶离了清米县港口,消失在众人视线中,知县徐兴哲等人都齐齐松了口气。
幸好皇子没在他们县出什么岔子!也没起什么幺蛾子!
可喜可贺!
知县徐兴哲甚至想摆一桌庆祝庆祝,但他性子一向稳重,按耐住了没摆,雷栗就比较风风火火了,当天就跟相公回了村里,跟爹娘好好地聚了一桌。
柳叶儿和雷大山在村里其实一开始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就是皇子来了,也不可能整个县的百姓都去迎的。
其一是有些村子太远了,来回太麻烦还携家带口的,其二是也不够地方给他们站,县城百姓都够多的了,其三兴师动众跑这么远,结果连皇子的船都不知道啥样,那不是白跑了吗?
虽然皇子们下了船落了榻,那宝船也是有侍卫之类围守的,不让任何人靠近,笑话,皇子的地儿那是随便能近的么?
就是远远地瞅上几眼,人家侍卫看你鬼鬼祟祟偷感十足的,也要怀疑你是不是踩点想犯案呢,宁抓错不放过,直接给你咔嚓了都没地儿说理去。
港口那两天也没有任何开工。
县里的运船安安静静地停靠整齐,港口不准无关人等逗留,没有客人生意,港口的铺面也都关门了。
就是从别地要往清米县来的船,也得了消息不敢来,等皇子们走了,才恢复往日的热闹畅通。
话说回三里河村的雷栗家,小生姜晓得两个爹是去迎皇子殿下了,就很好奇,“皇子是谁呀?他们是什么样啊?”
“皇子就是皇帝陛下的儿子。”
雷栗经了这一遭,性子依然逗趣,也是不想让爹娘看出什么担忧他,“皇帝陛下是天底下权势最大的人,他说什么别人都要听从。”
“他说今天要下雨今天就要下雨,说今天只能吃羊肉就只能吃羊肉,不能吃鸡肉鸭肉,说小生姜今天不能去上学”
“那小生姜就不能跟小宝哥哥去上学了。”
“啊?”
小生姜惊呆地睁圆了眼睛,急急地说,“陛下为什么,为什么呀?不让小生姜和小宝哥哥去上学呀?”
“因为小生姜今天有点不乖。”
“哪儿不乖呀?”
“今天小生姜要跟小宝哥哥玩,没有好好吃午饭是不是?”
“呀……”
小生姜一听就心虚了,还鼓着小包子脸狡辩,“小宝哥哥说,要给生姜绣小老虎,生姜太高兴了,就只吃了一点饭……生姜只是想,想看绣小老虎。”
“那生姜要答应爹爹,以后都要乖乖吃饭。”
雷栗面不改色地欺负小朋友,“不乖乖吃饭的小朋友是长不高的,长不高就矮矮的,别人都长高了,就生姜又矮又小,小宝哥哥可要跟别人玩不跟生姜玩了。”
“不行!”
小生姜鼓起小脸,气呼呼的,“小宝哥哥要跟生姜玩!生姜要吃饭,吃好多好多饭,长高高,比阿爹还高!”
“这才对嘛。”
雷栗笑着摸摸小生姜的小脑瓜,“生姜就是要长大才好用呢,小生姜都卖不出去,只能砸手里了。”
“卖出去?”
小生姜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卖小生姜呀?”
“为什么不卖呀?”
雷栗笑得就像哄骗小孩子的大灰狼,“生姜长大了都是要卖出去的,我们小生姜也不例外啊,把小生姜卖给小宝哥哥不好呀?”
“小宝哥哥买了,以后小生姜就能小宝哥哥天天在一块啦。”
“好呀好呀!”
小生姜这下高兴了,挥着小手说,“等生姜长大了,要卖给小宝哥哥!天天玩,跟小宝哥哥一块玩!”
雷栗哈哈大笑。
柳叶儿看着被哄骗得一愣一愣的小孙儿,好笑又心疼,“好啦,别总逗我们生姜玩了,等会生姜真信他爹爹要卖他了。”
又对小生姜说,“你爹爹跟你说笑呢,只有咱吃的会买卖,我们小生姜是阿爷阿奶的乖孙孙,不会被卖出去的。”
“真的呀?”
小生姜还有点失落呢,他真想被小宝哥哥卖走,天天跟小宝哥哥一块玩呢!
雷栗更笑得开怀了。
乐不可支,倒了在周毅怀里,又逗小生姜又逗他的相公说,“自然是真的,你阿爹就是被卖给我的,你看阿爹是不是天天跟爹爹在一块?”
“是呢!”
小生姜眼睛亮晶晶的,崇拜地看着他爹爹,虚心求教,“爹爹,爹爹怎么买的阿爹呀?哥哥也,这样买生姜嘛?”
“这个嘛……”
雷栗促狭地看了一眼耳赧的周毅,才笑着糊弄小生姜,“你阿爹便宜,爹爹一文钱都不花就买回家了,小生姜应该卖可贵呢,不晓得小宝哥哥会不会……”
“生姜也便宜!”
小生姜连忙说,“生姜,生姜也不要钱!”
“这么好?”
“是呀是呀!”
小生姜小鸡啄米似的,还抱着爹爹的手撒娇,“爹爹,等生姜长大了,就卖给小宝哥哥,好不好呀?”
“那也要小宝哥哥同意才行呢。”
“哥哥同意的!”
小生姜可自信了,“小宝哥哥最喜欢生姜了,一定买生姜的!”
“哎哟……”
柳叶儿这回真听不下去了,把小生姜抱走了要给他好好捋捋,他阿爹爹爹那可不是卖不卖的,是正儿八经的成亲的!
小宝还好。
晓得小生姜是说笑的,要真给人骗了卖身写契书,她家孙儿可成了别人家奴喽!可不能真给小生姜卖出去了!
后面小生姜还是听得懵懵懂懂的。
也是这名字的锅,一种生姜是吃食类能卖,一种生姜就是我们小宝贝,能卖,但可不兴卖啊!
夜里睡觉时,周毅也说雷栗今天说的玩笑太大了,小生姜真信了就不好了。
“他一心念着小宝,要别人来买他还不要呢,这小家伙是小但可精可精了。”
雷栗心大地说,“再说不是有你盯着,小生姜又乖,出不了什么岔子的,他天天不是上学就是去田里玩,最大的祸就是不小心踩人家的秧苗,连上课都不吵闹呢。”
“说是这么说。”
周毅叹了口气,“其实我也知道,你是故意掐科打诨热闹气氛的,今天回来时就看你似乎藏着事,有什么是连我也不能说的?”
“不是不能说……”
雷栗顿了一下,把今天三皇子那一眼给他的感觉说了,“……总感觉他认识咱俩,但我们和皇子分明没什么交际。”
“这我也想不通。”
周毅也蹙了眉,“而且,他要真是城府深沉想扮猪吃老虎,怎么偏偏在你面前漏了馅儿,跟钓鱼故意放饵一样。”
“……”
雷栗盯了周毅三秒,“他是不是认识你?”
“???”
周毅都懵了,“他是皇子,我一平民老百姓,他怎么可能认识我?”
“你家以前不是富裕过?说不准小时候认识呢?不然怎么解释得通他今儿看我那眼……”
“那也不可能啊。”
周毅非常肯定他是身穿,等于是凭空在大佑朝蹦出来的,要是小时候认识那不得是现代的小时候?
难不成三皇子也是穿越的,还正好在现代认识他?
“那也不对。”
周摇摇头道,“他要是认识我,跟我私下联系的方式多了去了,毕竟是皇子再怎么不受宠,让亲信偷偷递个纸条还是行的,比如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衬衫的价格是九磅十五便士之类的暗号。”
“但他显然对你的兴趣更大,不然不会递那一眼暗示什么。”
“说的也是。”
雷栗点点头,但更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了,想不同,那就索性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思路死路也是路。
大不了真做亡命大雁喽。
雷栗翻身压到周毅身上,按着他亲了好一通,把人亲得嘴唇都肿了,喟叹地说,“这几天那俩皇子过来,愁我夜里都没心思办你了,可憋死我了。”
“那就不憋了。”
周毅也是想的。
他又不是那种常年坐着不运动的,三十多了依旧如狼似虎的,精力旺盛着,小半个月没做自然想要的。
一拍即合。
干柴烈火。
雷栗好好地爽了一通,又被周毅抱着洗漱清理了,全身都舒坦了,忽然想到什么问周毅,
“我们要不要去府城玩玩?”
“中川府城也好,西岭府城也好,咱还没去过呢,去看看府城是不是真那么新鲜热闹。”

去府城也不是件简单事。
小生姜才上学半个月,又整天往田野山林里钻着,不是摸鱼采蘑菇就是吃果子,正觉得乐趣新鲜呢。
突然离了小宝哥哥和小伙伴们,怕是要伤心掉金豆豆了。
柳叶儿和雷大山也喜欢在村里住。
之前的田地租出去了,米和菜有租赁的人家送过来,已够他们一家吃了,但老两口也闲不下来。
在家里院子开了一块菜地,撒了种子搭了篱笆,种了一茬新菜,才发芽长了几片小叶,也正宝贝着。
还说种的萝卜种子不留大长萝卜了,给小生姜煮鸡蛋萝卜嫩叶汤吃,还能将嫩叶剁碎了蒸鸡蛋,甜甜柔柔的,一点纤维感都没有。
要是以前,那有这么奢侈吃萝卜小嫩叶的时候,庄稼人会觉得可惜,但是答应了小生姜,那就吃!
雷惊笙也舍不得雷栗哥哥,她还要给哥哥做衣服呢。
从前她只会种花养花,她阿娘没得早,绣花做衣服什么的都没能教她,衣服要破了烂了,还是当时的邻里婶子见她年纪小,可怜,给她缝的。
雷惊笙就学了那么几手,缝缝衣服、剪裁长短接一接成,花纹是不会绣的,也没有时间学和绣,要给她爹养花卖花,还得洗衣服做饭操持家里呢。
何况银钱全被她爹拿走了,她没钱买布,全是捡着她娘留下的那些旧衣服挽挽袖子裤腿穿。
也是开了村学堂,她跟着去上学认字,又学做衣服绣花,学了好些衣服款式和漂亮花样,给自己做衣裳熟练了,就给阿哥阿嫂和阿爷阿奶做。
雷惊笙认了雷栗当干亲哥哥,柳叶儿和雷大山自然就是她阿爷阿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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