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香香老婆带球跑18年后(穿书)by郎总

作者:郎总  录入:01-24

赵管家毕业于世界著名的精英管家学院,硕士学位,虽然谈不上学富五车,也算个中翘楚,生活阅历和年龄呈正比递增。
原本他以为少爷只是找个托词,在家里饲养一只小宠物的呢。
多年的铁树开花了,而且还玩得这么花,赵管家带着半分老父亲的心理,诚心祝愿自家小少爷在迈入成年之后,第一次的放飞自我。
谁料想,沈望真的是一个香喷喷的男人。
若不是赵管家今年也五十多岁了,又是意志比钢铁坚定的老直男,肯定也是经受不住这样迷人的体香诱惑的。
好吧好吧,量子力学,医学奇迹!
在沈望听来,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他就像是一台全自动人肉香薰机一样。
好吧,这样也很轻松。
只是......
沈望穿上这清凉感十足的睡衣,单薄的一层薄如纱衣,凉快倒是挺凉快的,不过透也真的是透,仿佛为了让他的汗水香味能刚好从里面渗透出来,而给他的身体覆盖了一层单薄的云雾,仙气飘飘。
沈望小声嘀咕,“这是什么鬼,连我的柰子颜色差不多都能猜出来,还不如穿老子的大裤衩子和二股经背心子舒服呢。”
赵管家平常日理万机,说完话就走了,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他唠嗑,包括鹤爵工作上的事情也很多,书房的门一直紧紧闭着,不像是有功夫来骚扰他的意思。
沈望乐得自由自在,在鹤公馆的五层大别墅内来回游荡,最后人都走累了,总算看清楚有钱人家的大房子里究竟是什么样子。
别墅的最顶层是一整个植物园,在屋顶做了极好的防水层,在上面种植了不少瓜果蔬菜,还有绿意盎然的树丛花圃。
管理顶层的人像是知道沈望的存在,并不主动来攀谈,而是保持着距离与他点头打招呼。
鹤爵一日三餐内必须吃最新鲜的有机蔬菜,市场上卖的那些农药残留超标,倒不如聘请植物方面的研究生来管理。
沈望随手摘了一串紫黑色的小番茄,也不用水洗,手掌里擦了几下就塞进嘴里,饱满的小番茄在口腔内爆裂开来的瞬间,酸甜可口的充沛果汁立刻占领口腔,美味极了。
沈望自己平常忙于生意,家里荒芜的地也是随便种了点香菜,所以对伺弄菜园的人格外亲切。
绕过果树园便是顶楼花园,炎热的酷夏在这里仿佛销声匿迹,只能感觉到无尽的凉爽和惬意。
沈望难得不用忙于生计,浮生偷得半日闲的道理还是懂的,找了一处树荫最舒服的地方,大咧咧躺在长凳子间,闭眼睡觉。
十八年前的回忆对于沈望来讲,更像是一块不能随便碰触,又结满了厚厚一层血痂的伤疤。
鹤爵便是那用刀子切开厚痂,使得猩红腻白的东西暴露在目光之下的大夫。
沈望梦见自己被殴打了。
无论他怎么奋力反抗,总还是被三个男生狠狠摁在厕所的地面,用脚踢、用手扇巴掌。
还有一个用点燃的烟头在他失焦的眼前晃动,询问他要不要在脸上烫出一个好看的洞来。
前段梦境的压抑程度堪称毁灭级别的,恐怕连沈望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一丝半点的程度。
“沈望!你怎么又浑身脏兮兮地来上学!你每天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个人卫生,少给班级里扣一点分!既然你根本没有心思上学,干脆趁早休学算了!”班主任犀利且充满嫌恶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同学们嘻嘻地笑着,对他的狼狈不堪当作笑话。
沈望颤抖着站在班级门口,被嫌弃地拒绝在外面,宛若冰火两种世界在他身前身后交织,外面的是足够将骨头烧碎的火焰,里面是绝对不容许混进来的冰冷。
或许我应该听老师的,早一点辍学,这样也不必浪费时间去翻垃圾桶,捡瓶子凑学费了。
沈望低垂着头看脚底破破烂烂的塑料拖鞋。
一件干净的校服从后面丢了过来,正好遮盖住沈望发红到滴血的耳垂和脖颈,在他被阳光曝晒的残酷之下,获得了一丝短暂的清凉。
接着是鹤爵清冷的声线响起,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傲慢不羁,还有几分特权者的高高在上。
“老师,你看不出他是被人欺负了吗?”鹤爵并不是这个班级的人,对于高中来讲,学习越优秀的人越集中在A班,像沈望一样混日子等毕业证的学渣,只能灰溜溜地窝在最后一个班级。
“这种眼神,配当什么老师。”鹤爵走得很慢,应该是刚去哪里抽了烟回来,顺便当着面吐槽了一下,风轻云淡地又走了过去。
被鹤爵批评的老师怒不可遏,脸色涨得比沈望还红,几乎是忍住咆哮,嘶声力竭道,“还不滚回来坐下!一堂课都被你耽误干净了!”
老师自然不敢顶撞鹤爵,就如他明明发现了沈望每天被坏学生霸凌,依旧选择不闻不问。
在老师眼底,像沈望这样的才更像是虫子,若是他不够糟糕,怎么会被人针对呢?
每个人对他人的评价标准都定在至高无上的位置。
沈望回想起给自己解围的男生是谁,于是抱着对方的校服外套,到鹤爵会出现的所有地方找了个遍。
最后在校园雕塑墙的阴影下,找到了看漫画书的鹤爵。
鹤爵除了行为乖张这一点,余下时候都很沉默,不像是学校里其他的富二代,总喜欢被人众星拱月。
雕塑墙一角一般没什么会过来,鹤爵坐在这里既可以遮挡麻烦的视线,又不用应付各种花痴的追求。
沈望把怀里的干净校服伸手递给他,礼貌地小声说,“谢谢。”
鹤爵看了五分钟漫画剧情,才发现面前居然站着个畏畏缩缩的小人儿,冷不丁瞥一眼道,“你洗手了吗?就给人还东西。”
沈望抬起自己两根拇指,啊得叫了一声,他站在阳光地里不停地出汗,以至于湿润的手指摁在清洁的校服间,活生生地摁出来两个小爪爪印。
“我给你洗干净再送来!”
鹤爵起身,用漫画书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不屑一顾道,“别人碰过的东西都脏,我不需要。”
鹤爵的腿很长,缓慢地走在前面,沈望小碎步跟在后面,结结巴巴、吭吭哧哧、面红耳赤、大汗淋漓,屡次尝试从嘴里挤出一句好听的话。
“主人,你不要不要我,我很听话的。”
鹤爵居然被这种小野狗儿似地纠缠逗笑了,转身认真打量起沈望。
沈望的眼睛湿漉漉,快要哭了似的。
他穿得很厚,即使是在最炎热的夏天也必须套两层秋衣,人又瘦又黄像一根营养不良的豆芽菜。
跟之前看见的白花花的肉屁股,完全属于两种生物体。
可能是为了掩盖浑身的伤痕。
鹤爵大抵是过腻了无聊的校园生活,家里从小并不允许他豢养任何带毛的宠物,出于什么心理也不得而知。
只是忽然觉得,养一条快被人欺负死、奄奄一息的小动物,对他来讲,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鹤爵道,“不要叫我主人。”
沈望知道这是在对他判刑了,眼底尚未成型的火苗彻底熄灭。
这个人!
这个人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鹤爵道,“以后有人再欺负你,报我的名讳。”
“我叫鹤爵。”
......
沈望的嘴唇被粗糙的指尖揉了揉,像是对他怀着不满的情绪,用了些力气掐了掐他的唇珠。
沈望吃了疼,喃喃呢呢着,“鹤爵。”
鹤爵的手顿了一下,眼底翻涌的情愫原本是怨恨又凶狠的,在对方酥软地呼唤中不停地沉降、沉降、凝固成浓到化不开的温柔。
鹤爵摸了一把沈望湿润的额头,朝缓缓睁开眼的人道,“做噩梦了?”
沈望睡得迷迷瞪瞪的,睁开眼便看见某人的脸孔,俊美而透明,被叶缝间遗漏的光斑勾勒,一双沉黑的眼眸波光粼粼。
沈望说,“是个好梦。”
鹤爵笑了下,“我工作太久上来透个气,感觉你像是魇住了。”
伸出手将沈望扶了起来,“你还以为自己是18岁吗?睡在这种阴凉下很容易邪风侵体。”
沈望软软地依靠着鹤爵的胸膛,虽然苏醒的潜意识说不要太依靠这个男人,然而梦境里的余韵叫他茫然迷惑。
仿佛自己还是最初那个捡垃圾为生的小可怜,他也从未认真思考过,自己会如此地期望着远离鹤爵。
气氛忽然陷入一种难以解释的混沌之中。
赵管家遣人来请鹤爵下楼一趟。
鹤爵留下沈望,头也不回地走了,抽刀断水的速度极快,正如成年后的他始终给人的感觉——冷若冰霜的工作机器。
沈望等昏睡的恍惚感逐渐消失,才深深胳膊腿,自嘲也是上岁数了,睡硬板凳果真是不行的。
下一楼有室内电梯。
电梯门开的刹那,便是年轻女孩子细弱伤心的哭泣声。
沈望不知怎么,心脏狠狠揪扯了一把,强烈的窒息感迎面扑来,似乎有什么隐藏的不快掐住他的咽喉。
结果看见是鹤若妍正在朝鹤爵小声地哭诉着委屈。
好了,没事了。
鹤若妍是来跟鹤爵道歉的,说自己不应该任性,非要叫小叔叔去京大见校董,还说鹤三少给她和她妈妈骂了个狗血喷头,责怪鹤爵是大忙人,非必要不要来打扰他。
沈望准备悄咪咪原路返回,他在顶楼午睡时,出了不少的汗,香味被树丛和花圃遮掩。
然而一楼的空间相对密闭,体香完全无处遁形,立刻被一旁谈话的鹤若妍与鹤爵发现。
鹤若妍是打死都认得这张脸的!
实在是太过漂亮了。
漂亮到可恨!
鹤爵已经走到沈望身前,阻挡着侄女惊讶的目光,骤然冷酷道,“回家去吧,我这里有些忙。”
而后拉住沈望的手腕,带着人走进室内电梯。
这......!!
鹤若妍原本是打算用眼泪攻势来求小叔叔原谅的。
哪知道,居然在小叔叔家看见了沈妙妙的爸爸!!
先不讲小叔叔从不将外人往自己家里带,只说沈妙妙的爸爸!!居然穿着睡衣在小叔叔家里出现!!而且小叔叔还主动拉人家的手!
啊啊啊啊!!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了!
鹤若妍越想越不对劲儿,尤其是沈妙妙她爸当着好姐们,拿出那张没有写数字的支票打她的脸!
支票上正是小叔叔的亲笔签名啊!
鹤若妍回想着爸爸提过一次小叔叔鹤爵的事情,说小叔叔被自己最信赖的人给欺骗,对方跑了个无影无踪,所以断情绝爱,这辈子都断了结婚的念头。
那沈妙妙的爸爸又是怎么回事呢?!!
鹤若妍眼角的泪光还没有完全消散,嘴角已经扯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不管不顾从黑名单中翻出沈妙妙的电话号码,拨通对方的电话。
沈妙妙因为正式评选为五所京城大学联合运动会的主持人,邀请宿舍里的其他三个女生一起唱K。
对于鹤若妍的电话,沈妙妙是完全不想接听的。
思索再三,还是听听对方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只听鹤若妍阴阳怪气地对她讲。
“沈妙妙,我当你是怎么拿到主持人名额的,原来是靠你爸爸卖.身的关系呀!”

果然狗嘴里是永远吐不出象牙的。
沈妙妙道,“鹤若妍,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但你不能总喜欢是非不分、没完没了。”
“你以为总在我这里找点存在感,我就会因为你的幼稚挑衅放弃萧诼?那我岂不是跟你一样没用?”
“或许,你可以试试朝萧诼下手,假如你真能撬得动他的话,那我也没必要守着一个渣男自讨没趣。”
“你你你......”鹤若妍原本在小叔叔家里瞅到的视觉暴击已经够叫她难以接受了,没想到现在还要接受死对头的冷嘲热讽?!
沈家这父女俩天生是来给她添堵的吗?!
鹤若妍激气得像一颗即将爆炸的气球。
沈妙妙则不紧不慢说,“鹤若妍,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评选为校运会的主持人吗?”
“肯定不是因为我爸爸的缘故,那绝对是因为你每次分明讲不过我,还偏偏要来找菜了。”
沈妙妙混大广福菜市场十几年,用精灵般的美貌骗得所有人团团转,暗中替沈望摆平骚扰和烦恼的时候,恐怕鹤家大小姐还在城堡里玩芭比娃娃呢。
听到鹤若妍那边已经开始倒抽气了。
沈妙妙果断挂掉电话。
以夏璇为首的宿舍姐妹天团三人组纷纷鼓掌,声称沈校花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记录在《智斗白莲绿茶指南》内。
沈妙妙咧开嘴笑笑,“你们以为我每天跟鹤若妍对招很开心吗?”
想了想,又将电话回拨了回去,对里面趾高气扬的鹤若妍问,“你在哪里看见我爸爸了,确定没认错人?”
鹤若妍发出刺耳的尖叫。
沈妙妙再次关掉手机,陷入短暂的沉默。
看来对方说得是真的,有一定的可信度。
夏璇平常跟沈妙妙玩得最多,也是宿舍里关系最好的,两人几乎能对彼此的表情中猜到发生了事情。
夏璇瞧出沈妙妙的情绪明显不对劲,不由避开另外两个舍友,在洗手间解手的空档,偷偷问了沈妙妙。
沈妙妙甜甜笑着说,“放心吧,没什么事情发生。”
夏璇不由宽慰她,“你马上要开始进行主持人的培训,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关键期,你千万不要上了鹤若妍的当,影响心态最影响正常发挥了。”
看到好姐妹的担忧,沈妙妙反而成熟道,“放心吧,我对这次的主持人培训做了很久的准备,不会轻易被谁影响到的。”
等回头,她立刻给沈望打了个电话,而且用的是视频电话。
沈望正在鹤公馆里闲来无事,被女儿突然的电话惊得原地炸毛似的跳了起来,尤其还是视频通话。
环视一周,鹤公馆的装修低调奢华,跟他自己住的那间破烂漏风瓦片房全然不属于一个档次。
沈望又不愿意女儿等太久,将心一横,直接钻进了旁边的衣橱内,里面全部摆放着棉被枕头,躺在里面倒是松松软软的。
父女俩的视频已接通。
沈妙妙立刻蹙眉发出质疑,“爸爸,你那边是什么情况,怎么乌漆嘛黑的,你再干什么呢?”
沈望平躺在松软的被子间,假装正在睡觉,嘴里糊里糊涂道,“谁啊.......哦,是妙妙啊,怎么了?爸爸今天卖了一天的海产鱼鲜,有点累了所以睡得早。”
沈妙妙确实看不清沈望的脸,这让她的好奇心被顺利激起,甜甜笑道,“是这样子啊,真的好可惜。”
“怎么可惜呢?”
“我今天特别想跟爸爸分享一个好消息,所以爸爸能不能把灯打开?”
什么!!
沈望猛地一个机灵从棉被间翻了起身,还失误撞了额头,大叫,“你不是怀孕了吧?!”
沈妙妙:“......”
沈望:一定是这样子,萧诼这个混蛋王八羔子,老子有朝一日一定要橇掉他的蛋蛋!!
沈妙妙娇嗔:“爸爸,你整天在胡思乱想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未婚先孕?”
你就是会未婚先孕啊!
小说里明明白白安排的呀!
沈望忽然坐不住了,一门心思地懊丧起来,原本跑到京城就是为了阻止女儿跟龙傲天男主谈恋爱的,若不是鹤爵突然跑出来,搞得他心烦意乱,怎么会把女儿丢在危险度极高的男主身边?
沈妙妙猜着沈望绝对是睡晕头了,不然怎么可能会讲这种荒唐话,避开男朋友的话题不讲,气鼓鼓道,“爸爸,你真是太小瞧我了,我是那种能随随便便就跟谁发生关系的幼稚小女孩儿吗?”
倒是你,沈妙妙的烦恼只能藏进肚子里,你有没有像鹤若妍讲的那样,偷偷摸摸去卖.身啊?
父女两人各怀心事,话题很难再谈拢,沈妙妙率先做出妥协,哄沈望说,“爸爸你其实根本不用担心我,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欺负我的,倒是你要乖乖听话,每天按时按点吃饭,等我暑假回家,要突击检查你哦。”
沈望最禁受不住女儿撒娇了,笑得像一朵花道,“好好,我一定多多挣钱,等乖女回家,爸爸给你买漂亮的花裙子穿。”
父女两人关电话的下一秒,橱柜的木质大门被猛然拉开。
露出鹤爵一张阴沉僵硬的面孔,不过在看见沈望乖乖躺在里面的瞬间,又重新恢复成平静的模样。
“你怎么躲在这里,难道不热吗?”
沈望总感觉他这句话里,应该还有后半句话,例如我找你半天,不过沈望从来不是一个自作多情的人,摇摇头甩掉多余的念头。
只想着,幸亏妙妙把电话压掉了,不然让鹤爵看见,可不好解释。
沈望有点心虚地说,“你不是要用我的体香治病吗?我试试在密闭的空间里,能不能多出一点汗。”
听着倒是挺乖的,可惜鹤爵的视力极佳,早已经敏锐地捕捉到,某人正悄无声息地将手机藏起来。
“是吗?”
不知沈望是不是在衣橱里闷太久,总感觉鹤爵的微笑过于程式化。
下一秒。
鹤爵也顺势钻了进来,他的身量高大,体裁健硕,完全压在身上的时候,沈望只能像一只小鸡一般被男人压住。
这叫沈望立刻回忆起某些不堪回想的画面。
“不要关门,让我能看见一点光。”沈望低声地哀求了一句。
鹤爵明显感觉沈望的状态不对,浑身大量地冒出冷汗,以至于橱柜内的香味如同决堤的洪水,连鹤爵也能冥冥中嗅见诱人的香气,而且浓度超标。
鹤爵摸了摸沈望发颤的面孔,软了丝态度问,“害怕我?”
沈望连胸膛呼吸的频率,也极力控制在微微起伏。
无声摇头。
可这明显是在害怕他。
鹤爵开始反思自己做了什么不合体面的事情,能把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惊得像一只惶恐不安的小动物。
还有最开始,俩人相逢的那一次,沈望也明显在害怕他。
原本鹤爵觉得他是理亏,不敢直视自己的脸。
现在回想。
大概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十八年前,他俩都成年那天一起度过的三天三夜。
鹤爵永远记得那天学校庆祝所有学生顺利毕业,而举办了毕业舞会,他和沈望在舞会的角落里,跳了一曲并不成功的华尔兹。
沈望笨拙地踩脏了他的皮鞋,连声说了十几遍的抱歉。
鹤爵从沈望手里接过了果酒,那杯酒的滋味很上头,令人饮完后浑身像投入火海一般滚烫。
沈望那天晚上特别香,笑得也很甜蜜,令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但身体的某处却坚硬似铁。
然后,他和沈望一起度过了难忘的三天三夜。
等他从一片狼藉和液体中醒来,沈望已经跑得无影无踪,这辈子都以为找不到这个人了。
鹤爵在短短的几秒钟内思索了很多的细节。
现在唯一能解释的通的就是。
沈望被他吓到了。
肯定是被什么吓到了。
鹤爵思考成千上万种可能,只有一种。
鹤爵心底叹了口气,用手掌心不停地抚摸沈望流汗的脖颈和面颊,借以用安抚的动作令对方平静。
我肯定是活儿不好还量大,给人吓得有心理阴影了。

我只是想让你抱着我。
鹤爵改了口道,“你不用做多余的担心,每天只要见面,你抱我一阵即可。”
主语不同,表达的意思也不同。
沈望被他的话一引,似乎是有点效果的,不由反问,“真的只是需要我抱抱你?”
鹤爵淡淡一笑,“你做生意确定能挣到钱吗?”
沈望一转眼变了脸色,炸毛道,“你给我出去,要你管!”
沈妙妙这边的培训进行地比较顺利,她是一个聪明的女生,声音条件优越,反应力敏捷,外加出众的外形条件,是做主持人的不二人选。
跟沈妙妙搭档的还有一女两男,总共四个人,全部是来自于京大各系的优秀人才。
原本训练的一切顺利,忽然临近彩排的关键节点,搭档的女生忽然家里有事,临时换成了鹤若妍。
一众人等待着那个女生来的时候,沈妙妙便觉得奇怪,平常总能按时到,甚至提前到的人,怎么忽然迟到?
当身材玲珑有致、容貌秀美的鹤若妍意外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时,沈妙妙居然觉得并不意外。
似乎鹤若妍会站在面前,是一件多么自然,又顺理成章的事情。
她只是为那个被顶替掉的女生感到惋惜,同时深深地印证了另外一个真相。
被替换掉的不是自己,看来跟爸爸沈望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沈妙妙一时间露出了淡淡的厌烦。
恰好被鹤若妍捕捉到了,所以鹤小姐找了个无人关注的空闲时间,堵住了沈妙妙的路,趾高气昂道,“我永远不会让你好过的,哼。”
沈妙妙:“呃......”
鹤若妍其实除了鹤爵,这次为了达到目的,专门跑去求了鹤家老爷子。
鹤家爷爷自然要替孙女做主的。
沈妙妙道,“你现在是在为那个被替换掉的女生感到惋惜?感到气愤?”
啧啧啧。
“你应该知道她是外文系的吧?只要我能给她提供一个出国留学的名额,那女人高兴地乐开花了,屁颠颠地就把位置腾出来了。”
“你们这些穷鬼,一辈子辛辛苦苦,最后投入社会也只能成为别人的牛马,而我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为朝你们身上挥动皮鞭的人。”
“沈妙妙,你很生气吧?这就是你阻碍我的下场。”
沈妙妙安静听她讲完全部,以冷静的语气分析道,“你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像是特意刺激对方,“反正我以后嫁给萧诼做豪门阔太,也不会去写字楼里端茶递水,你的皮鞭扬得再高,也打不到我的肉上。”
鹤若妍:“!!!”
鹤若妍:“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心机婊!我一定要向诼哥哥告密,说你只是图他的钱!”
沈妙妙耸耸肩,不置可否,绕开对方的幼稚攻击圈,往舞台的方向走。
其中一个男主持人立在原地,面色僵硬,似乎是听见了鹤若妍与沈妙妙的对话。
沈妙妙是全校男生的梦中女神,大概连他也不能避免,在半个月内的接触中,深深坠入情网无法自拔。
所以他是绝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绝对难以接受,自己的女神居然如此市侩。
他大概想拦住沈妙妙的脚步,问她一句这是不是女神的真心话?
女神轻飘飘凝了他一眼,立刻释放出冰冻三尺的距离感,冻得对方连个屁都不敢放。
沈妙妙才不管其他人的看法,她只有自己的主张。
鹤若妍接替了他人,成为新的主持人之一,家里聘用了三个专家级别的老师做训练,很快将主持词记忆得滚瓜烂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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