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漂亮攻三的我却成了万人迷by那叫我野王吧

作者:那叫我野王吧  录入:01-27

池星月看着他:“你是不是艾慕?”
“我打你也会爽?”
池星月慢条斯理把后面半句话也说出来,漆黑眼眸直勾勾望向他,两个人的身量差不多,江觉被池星月平静的目光看得心里酸软,又想故技重施,扣着池星月的双手重来一次,池星月反应快,迅速偏过脸,让江觉的嘴唇擦着耳边堪堪而过。
“你就当我是,不是扇巴掌,你踩我也没事,要是你愿意,打我骂我都没事。”江觉不免带着几分遗憾,但依然兴致高昂,一直在下的雨似乎也成为了欲念的催化剂,顺着他的额头不断往下流,他抓着池星月的手指,往自己的侧脸打,巴掌印也被晶莹的水迹划过,有几分狼狈。
池星月弹簧一样收回自己的手,还小声骂了一句脏话:“卧槽,你发疯别带上我。”
他想,江觉此刻眼中粘稠晦暗的目光或许就是粘稠欲念的具象化,池星月在某些方面,堪称敏感得惊人,他从江觉精致绝美的混血脸上只读懂了三个字。
想竿你。
好好,不愧是原文中的少女奶1,奶没看出来,少女没看出来,但这股以弱逼人的态度倒是十足十的符合。
有点可怕,池星月发现自己现在也算不上排斥,隐约有几分好奇。
他不怎么爱哭,只是很容易情绪波澜掉眼泪,但他绝对不会在人前哭,害得自己丢大脸,不过他对江觉这种随时随地都能掉眼泪的体质产生了几分好奇心,他看了江觉好一会,才脱力道:“行了,我要回去了,你喜欢淋雨的话,就自己在雨中漫步,我可没有闲情雅致,陪着你在这里淋雨,我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
池星月是喜欢下雨天不错,但地点不对,氛围不对。
要是在家中,盖着被子,飘窗上的小茶桌茶香氤氲,高楼大厦外是浓厚的大雾,雨水不断刮在玻璃床上,这种情形下叫做安逸。可偏偏现在是在追悼现场,来来往往的人都是沉默肃穆,没有谁敢高升言语,唯恐惊扰了亡者的宁静,池星月一想到不久之后可能会看见一具黑漆漆的棺材就特别不爽。
当着江觉的面,池星月抬起手臂,在嘴唇上狠狠一擦,又埋怨:“你亲得太用力了。”
“那我下次小心一点。”江觉立刻得寸进尺,哪里还有半分光芒万丈大明星的高不可攀。
池星月曾经偶然刷到过几次江觉的舞台现场,不管是粉丝机场接机,还是他的演唱会本身,都能看得出来这人的人气高得可怕,粉丝又疯又死忠,不过江觉本身值得。
但池星月的爽点也很简单,人前光芒逼人的大明星如今在他面前低头认输的样子……简直爽炸了。
池星月一边头皮发麻,一边推开他。
台上请来的戏班子,红衣花旦穿着艳红的衣,成了灰白二色中格格不入的第三种艳色,池星月这时候已经确定出来了,自家好哥们这是在搞事情呢,先是请了得道高僧,请了道长,还搞来几个神父,弄了一个宗教大杂烩,现在戏台上面,唱的歌怎么听怎么喜庆,简直能把人从死人再气成活人活过来。
“先生,回去吧。”持着伞的男人忍不住开口,他的身上已经湿透了,看起来分外狼狈。
轮椅上搁置的那只手落了几点雨,青年的目光死死落在动作亲昵的两个人身上,他像是要把两个人盯穿,才冷笑着扯了扯唇角。
“我哥在找我,走了。”余光中瞥见有人正在往这边看,池星月扭过头看见是池星洲,他走得不紧不慢,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池星月的心脏上,池星月现在感觉到无比紧张,伞落在他的头上。
池星洲道:“追悼要开始了,走吧。”
同一把伞,没想到真正在伞下面,才发现这把伞是真的很大,能够同时容纳下两个人,方才从楼上往下看不显。池星月偷摸着看池星洲的脸色,发现他神色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自从从红痣那里得知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池星月感觉他现在已经完全不能够正视他和哥哥的这段关系了,明明过去毫无嫌隙的两个人,现在居然也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主要是……尴尬吧,池星月是不太能接受他们的关系变成这样。
池星月想找话题,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话题,以前可以毫无保留说的琐碎事,现在梗在脖子中,一句也讲不出来。
“方才……你们在接吻吗?”最先打破宁静的人反而是池星洲,雨水落在伞面上,池星洲温柔的嗓音也不免多了几分疏冷,有种无比奇妙的韵律,池星月揣摩着他话语中的意思,谨慎地摇了摇头:“没有。”
“说谎的孩子会长长鼻子。”池星洲的语气听不出来什么,他只是弯了弯唇角,一副包容万物的圣父模样。
池星月过去喜欢温柔的人,能在他身边给他留下很好且稳定关系的人基本都是拥有温柔内核的人,也是受了身边人的影响。一旦被爱的氛围包裹,很容易会在择偶交友等方面考虑到相关的问题。
过去所认为的温柔品格,现在来看反而细思甚恐。
哥哥的爱……是哥哥的爱吗?
池星月有点不太敢回忆过去的细枝末节,藏在不经意处被他忽视的东西就会像水中漂浮的气球,不管怎么想要往水里摁都可能以想象不到的方式再一次浮现在眼前。说实话,这种煎熬程度不亚于体测前的疯狂内耗,池星月感觉自己现在就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从天堂坠入了深渊。
原本的平衡被打破,留下了longly的千古难题。
池星月索性承认:“是的,我们接了一个吻。”
“但是他亲嘴的本事好差劲,可能是一个纯情小处男吧,在这方面笨手笨脚的。”池星月看了一眼池星洲,存了一些他自己都没有搞明白的赌气。
他在向他的哥哥赌气。
既然喜欢听,那就听个彻底。
反正几乎每一本嗯屁文里面都需要有类似于牛头人这种东西的存在,干脆让哥哥来弥补这个角色。池星月在恍惚之中产生立刻一种报复的快感,他抬起湿漉漉的睫毛,浓密漆黑的眼毛上落着的泪光也像是蝴蝶的翅膀翱翔于日光之下,“哥哥,你说,我说得对吗?”
池星洲看着池星月娇气天真的笑容,居然能从甜蜜的天真中窥见些许狠毒,他笑了笑:“你说得对,他一定没谈过女朋友。”
“哥,你也给我找个嫂子,咱们小池家不能靠小池呀,你呢?你喜欢男生还是女生?”可能天气有点冷,池星月感觉自己的袖子里灌着凉风,但他还是很有骨气没有往池星洲那边靠。
池星洲说:“你现在怎么也跟家里那些长辈一样,居然也开始学着催婚了?”
池星月撒娇:“哥哥你告诉我嘛,我是真的很好奇,我想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
“可以,我喜欢男生。”池星洲坦然。
狭长凤眸中满是坦坦荡荡,池星月满足地翘起嘴唇:“男嫂子我也不介意的。”
爸妈尽管有点老古板,但涉及到孩子们的真爱,应该不会那么苛刻。
雨水滴滴答答,每逢落在伞面上都会落下噼啪的响声,脆脆的,池星洲这才不紧不慢道:“小月问完了?问完了该我了。”
池星月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张了张嘴:“嗯?关我什么事。”
“不是在玩真心话的问题吗?你问好了也该轮到我了。”池星洲眼角带笑,他俨然是成年人、成功且年轻的上位者该有的笑面虎模样,像是在本来的面皮上又带了一层面具,他看着面前的雨帘哗哗,问道:“小月,目前为止,你都跟几个人上过床。我喜欢听实话。”
池星月现在什么都不想隐瞒了,他伸出手,在池星洲面前伸出两根手指。
“两个人,哥……你知道吧,我猜测你什么都知道。”池星月捂着肚子笑着看池星洲的表情,哥哥现在的表情有点精彩,好复杂,温柔中带着阴沉,总之看起来略微扭曲。
“小月,我们是家人,不要对我生出忌惮,你应该针对外面,真的没有受到谁的教唆吗?”池星洲有些担忧地问,伸出手在池星月的额头上碰了碰,“我能感觉到你肯定听了什么传言,有人告诉你远离我吗?”
“我们是二十年的家人了,难道我会害你吗?哥哥不是故意调查你,但你忘了前车之鉴吗?那些被处理的司机,被解雇的保姆,还有老师,他们每一个人都想要把你据为己有,那种病态的喜欢甚至发展到了畸形的地步,你以为为什么初中以后,这种事情就变少了?你是不是以为……这些都是江听晚做的?”
温柔似水的腔调成功让池星月安静,池星月现在处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混沌状态,既然不知道谁的话可以相信,谁的话不可相信,那就装死好了。
不过哥哥说得有几分道理,二十年的感情,却像是岌岌可危的危楼,一瞬之间就坍塌彻底。他可能有点太敏感了最近,是没休息好的原因吗?他怎么感觉谁都像坏蛋。
作者有话要说:
你好,弟弟是不可以当嫂子的。一些修罗场(不是),头晕晕的,所以只有这么多

第67章 迷人的他
天平在池星月的心中摇摆不定,一边是相处了很多年、处处为自己着想的好哥们,一边是家人,虽然家人在碎金有了黑化的前兆,可在这两个人之间进行取舍……池星月感觉这可能是他遇到过最难的一件事。
哥哥的语气腔调就像是幼儿园老师对小朋友鼓励的那种的语气,让池星月紧绷缠绕的神经逐渐释然,鲜红的唇色都快留下淡白的齿痕,池星月好半天才沉闷道:“你让我想想。”
“心事一直藏在心里是会出现心理问题的,哥哥可以保证,就算我可能会杀掉世界上其他人,也绝对不会伤害你。”池星洲空着的那只手起誓。
池星月的执拗有点稚气,有点像小孩子会对某个玩具产生执念,每次去商场都会看上好几眼,直到拿到手才会彻底消弭。哄池星月,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
果然,四根手指伸出后,池星月的手指覆在池星洲的手指上,强行把手指掰下去,瞳仁不太自然地晃向一边,望向秋雨中颜色格外娇嫩新鲜的乔木,哼了声:“不要乱发誓,我们是一家人,别五雷轰顶把我也炸飞了。”
池星洲唇角扯了扯,这应该算哄完了。
伞往池星月的方向倾斜更多,哪怕几十万的纯手工定制西装就这么毁于一旦,池星洲也丝毫不在意,他现在的肩膀被雨水淋湿了一大半。阴雨绵绵,本来心情一直会随之而感觉到持续性低落,可现在,彩虹悄无声息在心中降落。
吊唁厅是原本的大厅。
江家祖上很阔气,这大宅院自然也被保留了下来,平时大厅就是招待客人的地方,现在也用来做吊唁。来的人很多且体面,每个人约定俗成了统一穿黑色,哪怕是女眷,也穿着深沉的黑色。
乌泱泱的雨伞,乌泱泱的人。
除了半空中零落不止的森寒雨丝,世界沉默而苍白。
池星月以前也参加过葬礼,是他们家一个亲戚死了,这个亲戚和爷爷奶奶的关系好,但到了他这一辈,反而没有那么亲厚的关系。
很传统的葬礼,设了戏班子,只记得唢呐吹出来的哀乐惊天地泣鬼神,每个人都披麻戴孝。还请了专业哭丧的人,送棺的队伍绵延不绝,放眼望去就像一条白色的长龙。
还花钱请了最出名的烧席师傅,不过和江家的比,就显得寒酸得多,不过那个弄得很响。
响,就意味着热闹。
池星月跟着池星洲到了地方,才感觉,沉闷又压抑。
不过之前池星月参加过的那次婚礼,死去的老人生前德高望重,做过很多慈善,光是以他名字命名的希望小学都不知道有多少,自愿来吊唁的人多,有不少都是受到过他资助的人,哭声也真情实感,很哀戚。
现在这些人更像是出于人情往来,利益把他们紧密联系在一起。
江听晚可是死者唯一的儿子,不管是出于面子还是什么,也要前来。
没开灯,纯自然光线。
老宅的采光本来就没有那么好,现在下雨天更是把这种阴沉感发挥到了极致,池星月掀起眼帘往里面看了一眼,黑的。摆了一圈花圈,送花圈的估计也是跟江家的关系网密切的人。
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棺材的一周是新鲜的围棺花。
花圈上贴着书法家手写的挽联,不管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起码氛围感是足的。哪怕是池星月,也在这种环境下产生了几分莫名其妙心情沉重。
他哥是代表他们池家的。
池星洲吊唁,池星月也跟着跪在蒲团上。
江听晚穿着肃穆的黑西装,对其他人高贵冷艳,看到池星月进来以后挤眉弄眼,有点不太正经。
一个厌恶的人死了,江听晚当然不可能会伤心,不然也不会故意弄了一支戏台班子唱着情情爱爱的戏。池星月对自己这个哥们真的相当了解,睚眦必报,小心眼且记仇。
有仇当场报,根本就不会留到第二天。
池星月憋着气,其实也很想笑。
昏昧的光线下,池星月一身萧瑟的黑,愈发显得皮肤白得厉害,莹白的皮肉,精致如工笔的眉眼,更像是艳鬼的具象化,江听晚低着眼睛看了好几眼,在这时候产生了一些不太好的念头。
他在池星月面前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也没打算当着池星洲的面做什么。
可偏偏他们还没走,容晚亭就进来。
他一进来,还没有进来吊唁的人就瞪着眼睛往里面看。容家最神秘,容晚亭也是真的不显山不露水,身份信息在网上搜都搜不出来任何,光是听说就讳莫如深。现在他一出来,早些年见过他一面的,现在开始心不在焉,要是能够趁着这次丧事,能够搭上容家这条线,日后肯定还能更上一层楼。
“容晚亭。”江听晚准确无误叫出容晚亭的名字。
青年走进来的一瞬间整个黯淡的屋子也似乎亮堂起来,池星月从蒲团上起身。总感觉悬挂着的遗像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看自己,阴森又可怕。
梦境里说,容晚亭家世很深,是货真价实的高岭之花。后面发生的种种事情,让池星月怀疑高岭之花是假,神经病是真。不光是容晚亭,另外的那几个人其实都有病。
好久没见了,再说,本来就不是特别熟,池星月看了一眼江听晚,打算这丧事结束以后,他们一起走。
他们现在已经可以做到不需要用语言靠眼神就能交流,简称,神交。
池星月笃定只要一个眼神交汇,江听晚就能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
还没有离开,却在即将迈出门槛被人扯住手臂。池星月回过头,缓缓抬眼,对上容晚亭冷然的脸,又落在他身后的江听晚身上。
好熟悉的戏码。
池星月眼瞳微微一缩,可这里毕竟是吊唁厅,甚至不远处摆放着的就是棺材,而不是他们争风吃醋的地方。明明只有几个人,池星月恍惚间产生了一种自己是皇帝、而他们是争风吃醋的妃嫔的荒谬感,三四个人也能弄出来三宫六院的大场面。
池星月眸光微动,容晚亭神色未改。
好好,一个个都是大人物,只有他是小菜鸡。
“江听晚。”
“江听晚!”
池星月的声音和外面闹嚷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尖锐的女声显然是冲着江听晚来的。池星月听得头皮发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了今天的日子,池星月并不认为江听晚可能会有什么桃花债,最大的可能性是江听晚和他的一百零八个小妈。
不过今天来的那些女眷要么不同公司的高管,要么是谁的夫人女儿,哪里会有这种人来的机会。
可现在外面的动静很明显,池星月扭过头就看见女人怀中还揽着一个小鬼头,看起来也就三四岁的模样,女人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模样,闹出这种丑闻显然在这个时间节点不太对劲。
池星月立刻改口:“没事,江听晚,你先出去解决问题。”
江听晚看了看池星月,出了门。
寂然之中,门忽然被关上了。所有的光线被关在门外,池星月一头雾水,紧随而来的,则是剧烈跃动的心跳。
倒是没有往其他方面想,池星月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具棺材,他现在居然跟死人共处一室,多多少少有点恐怖片的色彩,霎时间,也没有去思索到底谁这么没眼力见,看过的那些恐怖片在脑海中一一浮现,断断续续的片段,池星月毛骨悚然。
白蜡烛的灯光惨白惨白,遗像上的男人眉眼风流,依稀可以窥见几分年轻时候的俊美无边。
池星月叹了一口气,默默蜷缩成一团。
“池星月。”
容晚亭冷感的嗓音像是腊月天的霜雪,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他的冷和沈云白给人的那种感觉还是有点不太一样,是纯粹的、身居高位所带来的天然漠视,估计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是蝼蚁。池星月被他这么叫了一声,整个人惊起:“你别叫我。”
“不准出声,嘘嘘嘘嘘。”
老实说,自从知道自己才是实际上唯一的主角以后,池星月感觉自己现在越来越没有眼睛去正视这些人,不管匿名青花鱼赋予他们多么高贵的身份,多么优越的长相,所描绘出来的本质也只不过是贵圈真乱。有钱人之间互相谈恋爱,上床上床还是他喵的上床。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超雄老攻,疯狂doi。
不得不承认,密闭的空间中的确很容易滋生出来一些不一样的气氛,比如池星月现在感觉,他此时此刻,脑子正在往一种不可救药的方向联想。
棺材算什么。
棺材算不了什么。
要是有一天,在坟地上池星月都不意外。主要这件事还是很搞心态,池星月大长腿委委屈屈蜷曲着,坐在蒲团上,有一个人总比没有人好,起码有活人在。
“容晚亭,你也有今天啊?”池星月就想没话找话,嘿嘿笑了两声,“你把门开开,看看外面怎么了?”
总不至于他们两个人都被关在这里面,跟尸体待在一起算怎么个事。
“门开不了。”容晚亭淡声道。
池星月有点惊奇:“你知道?”
他说着从蒲团上起身,双手按在门上。这里的门是老样式的锁,摸起来冰冰凉,老物件了,池星月尝试着解开,但这是从外面锁的,暂时没有办法解决。
他的掌心严丝合缝贴着门,耳朵也贴了上去,想听听外面的动静。

自己现在这个动作应该挺像变态的,闪灵里面的那种。
一言不合就会偷窥的变态小牛头人,池星月心里又怕又惊悚,心脏狂跳不止。他拼命拍着门,沉重的木门,上面的浮雕精美异常,是能够在建筑史上留下一笔的古建筑,同样的,不管怎么拍打,也只有沉闷的击打声。
也是,有人故意把门关上,不就是为了把他关在其中。
池星月实在想不通居然有人会丧心病狂到在追悼厅玩小黑屋这一套。
别墅、阳光海岛、阴暗地下室,都OK的,但是和死人在一起是真的不行。
“太晦气了。”池星月啐了一口,感觉超级晦气。下意识摸了摸紧紧贴着裤子口袋的平安符,是在寺庙中求回来的小玩意,哪怕他不不怎么相信鬼神之说,然而这时候也容不得他信或者不信。
有点想破口大骂,到底还存有几分理智。
池星月的手心都拍红了,才颓然松开手,借着手机微弱的灯光,池星月瞥向屏幕,果不其然没有任何信号。
谁会闲得没事干,在这种事情上动手?池星月心里浮现出几个人名,想来想去,依然觉得眼前人的嫌疑最大。
索性继续坐在容晚亭身边,池星月的视力虽然不错,不过在黑暗的环境中依然两眼瞎。
他干脆两条手臂收拢,递到容晚亭眼下,细听之下,“给。”
皓白的手腕在黑暗中也似乎发着光一般,容晚亭的视力不错,喉结上下滚动:“什么意思?”
“这不就是你的梦寐以求吗?我现在满足你。”池星月有点不想走剧情,怎么说呢,脱离控制并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起码在原先,如果按照梦境来运行,他只需要在沈云白面前刷存在感就够了,可现在……每个人和标签都不太符合。
既然如此,那他主动把自己奉献上。
容晚亭倏然笑出声:“你以为是我做的?”
池星月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但能从这生薄凉的微笑里品味出一些讥讽。
这是什么意思?
在嘲笑他自作多情?
“可是只有你和我被关在这里,难道还会有其他人?”池星月手肘支着膝盖,颊肉在掌心的挤压下微微变形。
他忽然觉得现在就像被突然拉入了恐怖游戏,他和容晚亭两个人需要在密闭空间中逃脱,并且成功存活下来。
本来应该略显恐怖的氛围,那张遗照被拍得巨大,实木相框中的男人眼角炸花,风流又多情。只要再往后退几步,就可能会撞到漆黑的棺材。
他自投罗网,像是书生的意志过于坚定,主动脱下衣襟、媚态横生的风流艳鬼。当然,池星月神情视死如归,还带着一点不甘情愿。
“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吧,如你所愿。”
池星月干脆利落的声音在密闭空间中被放大无数倍,他其实不想在这样的氛围下说出这种话。
“什么都可以?”容晚亭落地有声。
池星月抱着膝盖,却惊讶发现,听到对方的声音,他连意思都害怕都升不起来。
容晚亭问,什么都可以?
不不不不不,没那么简单。
容晚亭这人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看起来清清冷冷的一个人,折磨人的手段一点也不少。或者说,他们能接触到的东西比一般人都要多得多,池星月丝毫不怀疑最近如果落入他手里,可能两条腿都要被做断。
“也没有那么随便。”池星月尴尬笑了两声,掰着手指头给他说了自己的底线,“亲亲可以、搂搂抱抱也行,你要是想口嗨,也能说两句。但不准骂这种的……”
池星月把自己脑子里的所有的dirtytalk可能会用到的词,以及梦境中的内容里容晚亭曾经有过的台词都说了一遍,他雷这个,所以不准当着他的面讲。
“他们都可以,我不行。”
容晚亭掷下这句话后,池星月鼻尖忽然被一阵冷香所裹挟,属于容晚亭身上独一无二的味道。像是冬日的腊梅,总让人联想到晶莹剔透的雪花、冰凉的空气,以及清粼粼的冬天独有的味道。
裤子被人推倒了小腿以上,池星月发现自己正在以一种无比尴尬的姿势靠在身后的供桌上。上面摆放着新鲜昂贵的水果、不远万里空运来的,池星月下意识往后乱抓,由于身体没有着力点,他的手不小心把桌子上的水果推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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