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少爷坚持联姻by消失绿缇

作者:消失绿缇  录入:02-03

“唔有这好吃的,你为甚唔让我们吃那个碎草?”塔那托问道。
龟背草实在是太占肚子了,她现在眼看着大螃蟹却吃不下去。
乌里尔挠挠头,咧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哦,因为这蟹肉带有毒性,不能被人体消化分解,所以它很快就会顺着肠道排泄出去,龟背草才是给你们填饱肚子的呀。”
塔那托和兀都同时停下手里的动作,呆呆望着乌里尔。
“毒性?”
“排泄?”
乌里尔善意道:“就是说,我们只能在嘴里享受一下啦。”
“不行,我要去厕所!”
啊啊啊啊啊啊乌里尔!有毒你为什么不早说!我要气死了!”
塔那托和兀都含泪跑厕所,乌里尔则慢条斯理地拎起蟹肉,在口中嚼嚼嚼,品尝完美味,他毫不留情的将蟹肉吐掉,再吃下一口。
这样就能保证既尝到美味,又不会拉肚子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你们就吃进去了啊。”乌里尔一边吃肉一边无奈地解释。
这一趟他们收获颇丰。
塔那托背着一大包龟背草,兀都则收集了十多根喷气鸦的口器和气口,乌里尔则打包了一块巨大的蟹肉。
三人载着满满登登的物资回了垃圾城。
谁想刚到兀都家附近,就见风声鹤唳,气氛凝重,几十名尤托皮亚人将兀都家团团围住,拿石头垃圾狠狠砸向失魂落魄的女人。
“妈!妈!”兀都冲过去,一把抱住女人,将她牢牢护在怀里。
乌里尔深皱起眉,塔那托也攥紧拳头。
“都是你,害得我们一周吃不到东西了!”
“该有多少人要饿死,你丈夫为什么要和佣兵军团起冲突?”
“为什么不忍一忍,大家日子都这么苦了。”
“你就让他们碰两下,这对咱们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女人神情呆滞,仿佛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她的发丝早已凌乱,信息素还在无序的外泄着,原本温馨的小家此刻也成了一片狼藉。
无需多说,兀都的父亲得罪了佣兵军团,被抓走了,而这个区的尤托皮亚人因此要忍受一周的饥饿。
谁都知道,兀都的父亲不会再回来了,他们母子的下场,也是被驱逐到根基山中绝望而死。
兀都泪流满面,愤怒不已,却只能无力的将母亲紧紧抱住。
塔那托看着眼前的一幕幕,眼睛都红了,她突然冲过去,指着那些围观的人大骂:“你们明知道坦布人羞辱了她,明知道是坦布人断了你们的粮食,可你们不敢反抗,不知道想办法,只会欺负她一个女人,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喊大叫!你们是尤托皮亚的耻辱,对不起我们英勇的祖先!”
“哪儿来的臭地虫!”
“说得容易,你怎么不去反抗坦布人?”
“少说那些大道理,我们只是想活下去,有错吗!”
“祖先?就是祖先输给了坦布人我们才过得这种日子!”
塔那托牙尖嘴利,分毫不让:“所以你也要当这样的祖先,让你的后代永远过被坦布人奴役的日子!”
“你他妈——”
有一名中年觉醒者刚想对塔那托动手,就见塔那托突然跑到乌里尔面前,一把拔出了那柄软剑,她用软剑指着中年人的胸膛:“我来给你们吃的,但你们必须把兀都的家修好,向他妈妈道歉!”
“你一个地虫还敢指使我们做事!”
说罢,那名觉醒者的手掌突然变成犰狳的利爪,向塔那托的脖子抓去。
乌里尔紧张地向前迈了一步,却见塔那托毫不畏惧,毫不退缩,她那双鹰眸凶狠地盯着中年人,手持软剑,狠狠一劈!
中年人锋利坚硬的爪子如切瓜砍菜般被削了个干净,与此同时,他身上的异能迅速消失,手臂瘫软无力地垂了下去。
中年人惊愕地看着塔那托,不敢相信她有这样的实力。
塔那托也被自己这一击吓了一跳,其实她没想过可以用冷兵器打败异能,但乌里尔的软剑超乎想象的好用。
她赶紧藏起惊讶,继续凶声呵戾:“按我说的做,我让你们吃饱,否则就带着被坦布人欺负的一生,无用的饿死吧!”
或许是她这一剑起了威慑作用,或许是他们宁愿相信有个能吃饱的机会。
没有人再闹事,他们默默听塔那托的话帮兀都收拾一片狼藉的房屋。
乌里尔注视着塔那托的背影,看她藏不住轻抖的小腿,微不可见的笑了。
兀都暂时安抚住了母亲,忍住悲伤,担忧地问塔那托:“你从哪里弄吃的?要是弄不回来,他们会杀了你的。”
塔那托:“你忘了,我们还有从地下城带出来的龟背草,到时可以掺在垃圾里,一口就足够喂饱一个人。”
乌里尔走过去,问道:“你要把龟背草给他们,还是集结队伍进入地下城?不过动静太大可能会引起佣兵军团的注意。”
塔那托:“不,我不会告诉他们地下城的存在,也不会直接把龟背草给他们,我们就像你说的,先宏观调控,让垃圾多的区把食物让出来,偷偷掺龟背草。”
塔那托太了解垃圾城的人了,如果她此刻将地下城的秘密告诉所有人,很快,就会有人因分配不均而心生不满,然后告密给坦布人,将她抓起来。
乌里尔欣赏地看着塔那托。
兀都:“可我们怎么让别的区把食物让出来?”
塔那托慢慢抬起眼睛,狠声道:“如果他们不让出来,我就向佣兵军团告密,他们私底下说城主的坏话。”
兀都瞠目结舌,乌里尔高高挑起眉毛。
塔那托手握软剑,垂着剑尖:“坦布人根本不会在意告密的真假,尤托皮亚人的命在他们眼中不值钱,所以为了不被惩罚一周断粮,他们只能让出来救别的区。当然,我会向他们保证,下次他们被惩罚,我也会用同样的方式救他们。”
兀都:“可是......”
他还是觉得风险太高了,那个区的人很有可能恼羞成怒,直接杀了塔那托。
乌里尔问:“你如何保证自己的安全呢?”
塔那托:“我是为这个区借粮,所以这个区的人都会站在我这边,如果要打,那就是两败俱伤,而我承诺下次他们出事也可以得到帮助,那么他们就少了一个敌人,多了一个朋友,我相信他们不会看不懂。”
乌里尔点点头:“嗯,说的没错,可你作为事件的中间人,要怎么证明你的信誉呢?毕竟你才刚威胁过人家。”
塔那托:“我不用证明信誉,乌里尔,你不了解这里的人,我们比你想象的野蛮,我的决心和能力没有我的威胁管用。我可以联合所有被惩罚的区,给多获得垃圾的区压力,如果它不按我说的做,那么它就会被踢出宏观调控联盟,下次没有人会救他们。”
乌里尔叉着腰,轻笑道:“哦,受教了,果然是三人行必有我师。”
他惊喜于塔那托居然自己琢磨出了行业协会的运行法则,虽然有些过于粗鲁,但在此时此刻却十分管用。
塔那托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软剑:“而且我还有你,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你会帮我,我就觉得有足够的力量......对了,你这剑居然这么好用。”
乌里尔解释道:“它外面涂了一层漆,这漆叫作稀铅矿,产自S级地下城,能够抑制任何觉醒者和异兽的能力,非常管用,外地用它制作了很多武器,专门用来对付强大的觉醒者。”
塔那托惊愕,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觉醒者的能力可以被抑制,那岂不是拿着稀铅矿武器,就不用怕高等级觉醒者了?
乌里尔将剑鞘也递给她,寄予厚望道:“从今天起,这把剑就送给你了,谁要是敢质疑你的宏观调控联盟,你就拿剑劈了他!”
塔那托的计划并没有想象的顺利,但好在乌里尔是拥有四阶能力的A级觉醒者,战斗素养和异能水平远超垃圾城的尤托皮亚人。
有他全力支持塔那托,那些强硬的区也只好不甘不愿的将过期食物送了出来。
赞同塔那托做法的地虫大军以及思维活跃的年轻人,很快将消息传遍垃圾城,宏观调控联盟正式成立,垃圾城上千个区被裹挟着,一点点加入了这个组织。
这期间当然会有走漏消息的风险,但风险是值得的,总要推进第一步。
好在塔那托和兀都早就在乌里尔的训练下熟悉了根基山的地形,提前准备好了数个藏匿点。
在这几个月内,兀都的母亲,地虫大军,还有被乌里尔的演讲打动的尤托皮亚年轻人,陆陆续续加入了塔那托和兀都。
乌里尔带他们进入了几座地下城,熟悉各种异兽异草,不断灌输给他们协作作战知识,并根据每个人的特征,将他们分成数个战斗小队。
乌里尔也会给他们讲故事,讲历史上以弱胜强,以少胜多,反败为胜的故事,讲特洛伊木马,间谍战,三十六计。
他还说起迦妮塔,一个在弗比斯湾不懈奋斗的女人,面对强大的联邦,为自己仅有八百多的族人争取权利。
他又讲玫瑰岛的故事,那个建立在亚得里亚海上的玫瑰岛共和国,是梦想的终点。
于是,让尤托皮亚人能够吃上小面包的计划,被正式命名为玫瑰岛计划,藏在根基山上的据点里画着各式各样的玫瑰,以便他们随时都能看到自己坚持的梦想。
乌里尔几年之内数次往返联邦和尤托皮亚,为反坦布组织带来一切能够提供帮助的物资。
兀都热爱科学,乌里尔就为他准备厚厚的书籍和论文。
塔那托擅长战术指挥,乌里尔就着重培养她的领导才能。
兀都母亲心思缜密,滴水不漏,那么从地下城中获取的资源都由她统一分配管理。
地虫们油嘴滑舌,精明能干,那么贿赂来往商客私贩,换取特殊物资的任务就交给他们。
退休的混血尤托皮亚老师们,负责联络尚在地下层的同胞,为反坦布组织发展眼线。
后来,塔那托和兀都分别觉醒了异能,两人都是元素系,一个是风,一个是火,风助火势,火借风威,无比契合,亲密无间。
有一天,乌里尔对塔那托说:“我要回一趟联邦,履行我对迦妮塔的承诺。”
塔那托眼前一亮,她知道,这意味着迦妮塔成功了,神祇系觉醒者即将迎来最终的胜利,得到追寻百年的公平平等。
“真好,我祝福他们。”塔那托道。
乌里尔微笑道:“塔那托,你也会是撬动高山的支点。”
乌里尔离开那天,大家为他践行,一群人难得喝得酣醉,直至天明。
那是个很不错的晴天,明媚的阳光居然漏进了垃圾城中,在被遮蔽的大地,留下一条光明的前路。
塔那托用螃蟹壳给乌里尔做了一台摇椅,垫上清凉的草席。
兀都手写好了两篇论文,等待着乌里尔的指点。
兀都母亲用冰冰草为乌里尔织了一件衣服,可以抵御尤托皮亚的酷热。
可惜乌里尔最终没能回来,一月后,往来的商贩传递来一个消息——
【神祇系觉醒者反叛,乌里尔成为畏罪潜逃的罪犯,平叛之战爆发,首都城尸骸遍野。】
没有人知道平叛之战的真相,可身处尤托皮亚的反坦布组织却知道,迦妮塔失败了,乌里尔凶多吉少。
那天每个人的情绪都很低落,他们为乌里尔献上玫瑰花,用尤托皮亚人最崇高的礼仪祭奠他。
那天尤托皮亚终日暴雨,乌云滚滚,不见天日。
那天塔那托举起那把软剑,直指苍天,劈开暴雨,高声立誓:“他在这里埋下了火种,我将追寻他的身影,捧起这团火光,带领反坦布组织一往无前,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玫瑰岛!”
昔日人人喊打的地虫变成了反坦布组织的阿姐,塔那托接过了乌里尔的旗帜,战斗至今,从未屈服。

“这就是乌里尔和我们的故事,这十八年来,我们始终在怀念他。”塔那托道。
Oliver眼中闪烁水光,他拂去眼泪,轻声道:“哥哥他一直是我的骄傲,他是英勇无畏的战士,是坦荡纯粹的理想主义者。”
塔那托真诚道:“我很开心能够见到你,这些年我身边的人一个个离我而去,我与他们的连接也在逐渐消失,而你的出现,让我与乌里尔再次产生了联系。”
Oliver眼眸微垂,塔那托现在还保持着那个坐姿,那是她从乌里尔那里学来的,最有气势的坐姿。
“虽然他离开了,但并没有和我们断了联系,他对任何人的影响和改变都是深刻的,是时间抹不去的。”
“说得好!”塔那托赞许道。
她读的书不多,说不出这种精准的话,但确实如Oliver所说,乌里尔改变了她的人生。
“那十八年过去了,玫瑰岛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阿德里安十分破坏气氛地插嘴道。
塔那托说:“时至今日,其实绝大部分尤托皮亚人都知道了反坦布组织的存在,我们对玫瑰岛计划的宣传也只多不少,不过现在事情陷入了僵局。”
兰斯道:“你是说发展规模。”
塔那托:“不错,我们反坦布组织的核心成员已经发展到了数万人,每个核心成员又能够向外辐射十余人,如果全部集结起来,是能够与上帝城一战的。但是非核心成员的战斗欲望不强,我也怕他们临时退缩,功亏一篑。”
兰斯分析道:“他们需要一个契机,看见你能赢的契机,事情到了现在,你们不可以再搞游击战了,这会给所有人造成一个你们还不够强的假象,但事实上,一万个核心成员就足够一战了。”
尤托皮亚人本就比坦布人多几十倍,塔那托的反坦布组织,已经比佣兵军团的人多了。
塔那托点头:“你说的没错,但战斗的胜负可不是由人数决定的,佣兵军团有联邦扶持,他们的武器装备乃至稀铅矿弹药都比我们强劲数倍,而且觉醒等级也高我们一大截,我不忍用尤托皮亚人的性命来填这个差距。”
兰斯环抱双臂:“他们的等级高是因为购买了你们的腺体,移植到自己身上,得到了你们的异能。”
塔那托叹息:“这我知道,但如今已经于事无补。”
“谁说的。”兰斯微笑,“器官移植最容易出现排异反应,想要遏制排异反应,必须服用免疫抑制剂,想办法断了他们的药品,他们自然就失去了战斗能力。”
法塔道:“我可以改变药品的分子结构。”
兰斯云淡风轻道:“咱们都几万人了,这么做太慢了,直接把上帝城的所有药房和医院定点炸掉。”
塔那托:“我们的武器暂时......”
“我们有。”兰斯看向阿德里安:“楚叔叔的武器都筹备齐了?”
楚浮暗中经营多年,借由和川国际医院的名义大搞科研,如今沙漠城的武装力量已经完全不亚于蓝枢稽查队,从楚浮那里借来的武器足以对付上帝城。
阿德里安扫视兰斯:“也就是你,开口就能把沙漠城搬空。”
兰斯漫不经心:“谁让我是少夫人呢。”
塔那托不明所以:“什么搬空?”
Oliver解释道:“在你重伤昏睡那两天,兰斯已经联系鬼眼公会,帮你们筹集最先进的武器了。”
塔那托看向偷揪度玛呆毛的卢卡斯:“可是我们有上万人,都靠这位小哥......”
度玛捂住脑袋:“en!”
卢卡斯缩回手,讶异:“你不会认为我能把上百吨的东西瞬移过来吧?”
Oliver道:“兰斯求助了塔斯曼海盗国的桑德罗国王,他会用货轮作掩护,将武器从弗比斯湾运到加勒比海,所以到时我们要先占领港口。”
塔那托惊喜万分:“如果是这样就太好了!”
兰斯叮嘱道:“楚叔叔用两天筹集了所有武器,桑德罗派出了塔斯曼最快的货轮,现在他们正在弗比斯湾秘密交接,但货轮抵达这里还需要十日。”
“这十天我们需要在隐瞒佣兵军团的同时,将最终作战计划散布给尤托皮亚人,消息这东西,可以夸张可以吹嘘,但一定要让尤托皮亚人确信,我们武器精良,人多势众,必然会赢得这场战役,不然他们不会全力以赴的。”
塔那托:“我明白你的意思,散布消息就交给我吧,我的人会用口口相传的方式,不留任何把柄,十天,足够了。”
距离最终决战还有十天。
二十多年的隐忍谨慎,二十多年的痛恸牺牲,终于要有一个了断了。
就在众人沉浸在决战前夕的紧张氛围中时,一名组织成员突然跑进来,面色苍白,神情慌张:“阿姐,不好了!”
塔那托瞬间转头,太阳穴旁的青筋绷了起来:“怎么了?”
“我们在地下层的眼线逃走了不少,现在四位城主大怒,说大后天要在加勒比海处死所有与他们相识的混血尤托皮亚人,其中有我们潜伏人员,也有一无所知的平民。”
塔那托霍然起身,目眦尽裂,咬牙问道:“一共有多少人?”
组织成员抖着唇,艰难地扭过了脸:“三......三千人。”
“什么?”塔那托一把抓住组织成员的手臂,不敢置信道,“你说他们要处死三千人!”
组织成员重重点头,眼中写满愤恨:“据说罗布亚喜欢整数,原本只抓了2179人,可他说要杀就凑个整,凑到三千,所以他们又抓了八百多毫不相干的人。”
“畜生,这群畜生!”塔那托大骂道。
兰斯眯起眼睛,目光渗出寒意:“他们这么做是为了掌握主动权,让我们只能被动接招。”
这招还不得不接。
如果塔那托不管这三千人的生死,那反坦布组织必将失去民心,十天后的作战也将困难重重。
可现在绝不是出手的好时候,精良的武器未到,十日后计划也没扩散,众多尤托皮亚人蒙在鼓里,犹如一盘散沙。
况且从佣兵军团手里救出三千人谈何容易,恐怕塔那托要用上万人的命去填,这样一来,救援将变得毫无意义。
“十天,就差十天!”塔那托一拳砸在石壁上,碎石扑簌簌滚落。
“阿姐,我们怎么办?”
反坦布组织的成员齐齐看向塔那托,他们都知道,这是个圈套,可鱼饵是人命,又怎么能够视而不见。
塔那托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我不想受制于人,但这三千人的生命我也不能置之不理,召集所有组长,商量救援计划!”
“是!”
兰斯右手托着下巴,左手手指轻敲膝盖,琢磨道:“对方本可以在上帝城枪决或者毒杀三千人,方便快捷,为什么要放在加勒比海呢?”
Oliver猜测:“说明他们知道我们会去救人,预判了这次冲突的破坏力将空前绝后,可能会给上帝城造成难以修复的伤害,所以才选择在海里,不在自己的地盘作战,也不必束手束脚,可以直接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将我们一网打尽。”
凌棋倒吸凉气:“鱼雷?导弹?海啸?”
卢卡斯灵光一现:“啊,兰斯不是认识塔斯曼国王吗?海中作战可是塔斯曼的强项,干脆让他们来帮忙!”
兰斯无情否决:“距离太远,就算是沧龙也赶不到。”
卢卡斯:“。”假的灵光。
法塔:“太难了,尤托皮亚这边也没有多少海洋生物形态觉醒者。”
塔那托思索:“他们毕竟要将三千人赶到海里,我们有没有可能在半路出手呢?”
阿德里安冷笑:“不管什么时候出手,决战都被迫提前了,武器未到,现在是绝对劣势,一旦你们伤了核心,十天后就算万事俱备,也无济于事了,所以根本就不能出手。”
阴暗面没有丝毫同理心,他完全不在乎尤托皮亚人的死活,但从得失分析,塔那托必须放弃那三千人。
兰斯知道阿德里安说得没错,现在不能出手,不然就是放弃自己的优势,甚至有可能让多年的经营功亏一篑。
“如果那三千人已经确定自己要死亡,那么在押送的路途中,是否会全力反抗呢?”兰斯问。
卢卡斯一拍阿德里安的大腿:“肯定啊,就算被戴上稀铅矿手铐也要反抗,就像我在监狱里那样。”
兰斯:“那么为了让这三千人被顺利押送到加勒比海,也为了将随时可能救人的我们一网打尽,佣兵军团会出动绝大部分精锐吧?”
卢卡斯眨眨眼:“对啊。”
Oliver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兰斯托腮,将脸颊挤成一个球:“那上帝城岂不是没人了?”
Oliver:“你是说......”
塔那托:“趁火打劫?不行,我要是去打上帝城,那我们组织的精锐也要全部派出去,到时三千人救不了,占领一座城有什么意义,就算我杀光坦布人,也换不回尤托皮亚人的命。”
Oliver:“不,他应该是说围魏救赵和空城计。”
兰斯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禁赞许地看向Oliver:“聪明,佣兵军团的精锐都出城了,那坦布人就是活靶子,如果他们接到消息,我们攻打上帝城,你们说那些精锐是急于杀尤托皮亚人,还是急于救坦布人?”
塔那托:“可是这样不还是要攻打上帝城吗?”
Oliver:“不打,只是吓他们,吓得他们人心惶惶,风声鹤唳,主动权就在我们这边了。”
塔那托:“可是没有足够的人,怎么能够吓到他们?”
兰斯微笑:“战争预告啊,他们前脚刚出城,度玛就在上帝城各大社交媒体发布反坦布组织即将攻打上帝城的消息,不管他们信不信,都必须回来守城。”
Oliver:“没错,这样将尤托皮亚人押送到加勒比海的计划根本就不能成功,只要他们出城,我们就报道。”
兰斯:“我们按兵不动,一切按原计划进行,接下来一遍遍溜他们就可以了。”
塔那托:“那万一他们有天不信了呢?”
兰斯:“那就看谁敢赌了,这无非就是心理博弈。”
塔那托点头:“你说得对,我赌不起,佣兵军团也赌不起,或许如你所说,罗布们不在乎坦布人的死活,但佣兵军团的家人都在上帝城,他们不会不在乎。”
卢卡斯:“那万一人家急了,干脆在上帝城处死三千人呢?”
“嗯,这倒是无解了,如果他们豁得出去重建上帝城的话......”兰斯虽然心机深,但也不能事事周全,任何计划,都必然有不够圆满的地方,只能出现问题再想办法补救。
不过要是罗布们最终在上帝城处死那三千人,只能显得他们之前被溜得像个傻子,半点不能长坦布人的威风和士气。
“所以到底是哪个珍惜古建筑的傻逼给四位城主提出的真知灼见啊?”兰斯万分疑惑。
上帝城,城主府。
湛平川懒洋洋靠在椅子上,一摊手:“ber,布团长,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从古至今,谁会把战场放在自己家门口?你看你家在骆驼市场那块产业,都被轰平多少次了,要是反坦布组织全员出动,那半个城不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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