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美人穿越后拿捏反派大佬by昔归酒

作者:昔归酒  录入:02-08

商或雍总结道:“再等等吧,今晚先睡吧。”
苏听禾想了想,觉得商或雍说的很对,但仍指出要盖一床被子,昨天就是这样的。
反正都睡在一张床上了,商或雍也不纠结于此,把苏听禾身上蹭上眼泪的被子推掉,把自己身上的被子罩在两人身上。
事情说开,两人都睡得很踏实。
翌日闹铃响起来的时候,商或雍又和昨天一样,闭着眼睛关掉闹铃,继续睡了过去。
苏听禾推了推商或雍,想喊他起床,联想到昨天被商或雍压住掐着脖子的记忆,又躲远了点距离。
但今天的商或雍一动不动继续睡,苏听禾又去推了推商或雍,商或雍把被子拉起蒙上头,呓语道:“再睡会。”
苏听禾也被罩进了被子里,无语地躺在床上,和商或雍一起睡。
直到闹铃响过三遍,商或雍才从床上起来,睁着迷蒙的睡眼,坐在床头缓了几分钟才下床。
商或雍回了之前的房间洗漱,整理妥当后,去往餐厅,却发现苏听禾已经坐下开始吃早餐了。
商或雍随口道:“今天那么早。”
苏听禾咬了一口煎包,说:“今天要去书院上课,不能迟到。”
商或雍端起咖啡,抿了口,眼神向下看着咖啡时,突然想到商逸之也在九松书院,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但放下咖啡杯,脸色又恢复如常,意有所指地说:“确实不能迟到。”
昨晚苏听禾处心积虑地□□他,说不定也是为了商逸之,要不然上一世死活不让他碰的人,这一世能为了什么。
九松书院坐落在市区,一片闹中取静的地方,仿古建筑设计,十分清幽雅致。
听说商或雍要来,院长亲自接待,见面后才知商或雍是要给爱人报名。
苏听禾觉得书院的名称很有意思,问院长:“九松书院是取自诗句‘九松天矫白云间,日夕游人自往还’吗?”
“非也,”院长摇头否定,慢悠悠地说,“是因为书院里恰好有九颗松树,不信你等会可以数数看。”
苏听禾:……
商或雍和院长聊了会天后,还有工作上的事要处理,先走一步,把宋助理留下来给苏听禾安排选课事宜。
九松书院的课程十分丰富,有些课程甚至是请的高校教授过来教学,课程从书法、绘画到易经、奇门遁甲,应有尽有。
苏听禾象征性地报了书法、国画之类的课程,但对这些课程并不十分感兴趣,问书院里的人:“你们这里有没有教拼音的课程?”
“拼音?”书院报名处的老师以为自己听错了,见苏听禾点头才继续说,“有是有,但那是给小孩子上的课,只有周末才有,您家有小孩可以过来上。”
苏听禾忽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真诚地望着老师:“那我能上吗?”
“啊?”老师彻底呆滞了,“您是喜欢小孩子,想和小孩子一起上课吗?”
这个理由很不错,苏听禾顺着承认道:“对,我觉得和他们一起上课更有活力。”
老师摸不透苏听禾的想法,向旁边陪同的宋助理眼神问询。
宋助理十分淡定:“一切听他的。”
报名处的老师帮苏听禾勾选上了小学生拼音课,又向苏听禾推荐相关课程:“我们这里还有古汉语音韵课,您感兴趣吗?”
苏听禾看了看课程介绍,觉得上了也无妨,就同意了,然后又问:“你们这里有数字课吗,就是算术?”
通过刚才的报名,老师现在摸出了点门道,问道:“您想报九章算术,还是幼儿启蒙数学?”
“启蒙数学,”苏听禾说,“但幼儿是不是也太小了,算了,就先这个吧。如果不合适我可以换其他课吗?”
老师:“当然可以。”
将想要学习的课程选定好,宋助理又陪着苏听禾熟悉了一番书院环境,然后才离开。
离开前,苏听禾给了宋助理一块金锞子,“辛苦你陪我跑前跑后那么久,送你的。”
宋助理虽然疑惑和奇怪,但表面波澜不惊,欣然笑纳。
回去汇报情况时,宋助理把苏听禾选的课程,以及最后送了金锞子的事情都告诉了商或雍。
商或雍眸光幽深,说:“我知道了。”
宋助理捧着手中的金锞子,颇为为难:“那这……”
商或雍:“既然是他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已经过了明路,宋助理顺理成章把金锞子揣进口袋,之前只觉得商总大方,看来商总爱人也不遑多让。
老板大气,是打工人的福气;老板娘大气,是打工人福气中的福气。
汇报完工作,宋助理转身离开,手刚碰上办公室的门把手,商或雍的声音从背后悠悠传来:“宋助理,记得你的老板是谁。”
宋助理后背陡然一凉,立马调转回身,扑到商或雍的面前表露忠心:“商总,天大地大,都不如您在我的心中大,您何止是我的老板,您就是我唯一的神!”
商或雍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连忙制止宋助理浮夸的表演:“别乱拍马屁。”
宋助理一秒恢复正常:“商总,就这一小块金子,还不至于能收买我。”
“我知道。”商或雍当然知道这点利益还不能收买他的总助,何况上一世,宋助理直到最后都对他忠心耿耿,他丝毫不怀疑宋助理的为人。
但这一世,商或雍能感觉出来,有什么东西明显不一样了,他才多此一举,提醒宋助理一句。
商或雍的这一句话,让宋助理察觉出,商或雍和苏听禾两人的婚姻不似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宋助理说:“商总,苏少爷那么大方,是因为您给的多,归根结底您才是出钱人。”
“你是个聪明人。”商或雍说,“出去吧,顺便给我查查苏听禾要上的两个幼儿启蒙班,里面都是谁的孩子。”
九松书院面向的人群,既有大人,也有小孩,但无一例外,家庭都有一定的身份地位。
书院提出的宗旨是弘扬国学,但在幼儿启蒙阶段依然保留了基础课程。
莫非幼儿启蒙班里有哪个重要人物的小孩,否则苏听禾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为何要去上这种课。

初步确定好要学的课程,九松书院的工作人员把苏听禾的课表排好,领着苏听禾去上课。
上午有门楷书精练课,苏听禾过去的时候,教室里算上老师不过十来个人,其中有一张熟悉的面孔,正是婚礼那天让人把他单独叫出来的商逸之。
商逸之主动和苏听禾打招呼,很熟稔地说:“我记得你之前不喜欢这种无聊枯燥的活动,怎么突然想起来学书法。”
“是吗,”苏听禾神色淡淡地说,“我现在觉得蛮有意思的。”
商逸之很温柔地看着他,仿佛再贴心不过的人,“那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你又不是老师。”苏听禾低眼,目光扫向桌面,铺开练字纸,用镇纸压上。
“但我……”商逸之刚要开口,只见苏听禾抬起头,望着前方,谦恭道,“老师好。”
书法老师很年轻,眉目疏朗,瞧着有几分书卷气。
书法老师问苏听禾之前有基础吗?苏听禾不敢把话说的太满,回答:“有一点。”
“那你写几个字我看看。”书法老师说。
苏听禾执笔写了三个字:商或雍。
“看来你口中的一点,过分谦虚了,商或雍,这是个人名吧。”
商逸之探头去看苏听禾写的字,形体方正、法度谨严,全然不似初学者,看来他眼中不学无术的小废物还是会点东西的。
苏听禾羞涩一笑:“是我老公。”
书法老师也笑了:“你们感情真好。”
商逸之有点讶异,也有点不相信:“没想到我大哥天天冷着一张脸,你和他竟然相处的还挺好。”
书法老师抓住了重点:“你大哥?”
“对,商或雍是我大哥。”商逸之指了指苏听禾,“他和我是同学。”
书法老师对商逸之说:“既然你们认识,那你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他,他写得很好,不用每次都来问我。”
这段时间,商逸之隔三差五,就会以书法上的问题为理由来找他,搞得他很困扰。
“你可是老师,”商逸之眼神瞟向苏听禾,“而且他和我大哥新婚燕尔,我不好打扰。”
“你和大哥欢迎我过去吗?”商逸之突然问苏听禾。
苏听禾看向书法老师:“眼前就有老师。”
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书法老师不再多说什么,继续给所有学生上课。
练习时间,商逸之不像以往问题很多,总是把书法老师叫过去问东问西,书法老师暗暗舒了一口气。
上午的书法课结束,九松书院提供午餐和茶点,苏听禾因为下午还有门箜篌课,便打算留在书院吃饭。
商逸之却主动过来找他,要和他一起去外面吃,顺便叙叙旧。
苏听禾对原身过去的事情一无所知,没有旧和商逸之可叙,更重要的是,真要是叙起旧来,他要是露馅可就惨了。
而且从婚礼上商逸之让人把他叫走,苏听禾就觉得商逸之奇奇怪怪。
商逸之今天却很执拗,一定要和苏听和一起吃饭,他已经有段时间联系不上苏听禾了,有些事情他要和苏听禾说一说 。
苏听禾推拒不得,答应了和商逸之一起吃饭,商逸之让他选餐厅。
苏听禾现在对手机功能的开发已经十分全面,在某点评上搜索,找了一家附近最贵的日料店。
虽然不知道日料是什么,但苏听禾决定就吃这家。
商逸之让他不开心,那他就让商逸之放放血。
到了日料店,看着一道道被呈上来的精致菜肴,苏听禾总算明白了,原来所谓的日料就是生食。
味道不好不坏,苏听禾谈不上讨厌,但也不喜欢。
吃饭期间,商逸之一直在追念两人读书时候的往事,苏听禾没有过往的记忆,不敢乱附和,只能似是而非的反复说:“有这回事吗”“好像有哎”“我记不清了”“你记性真好”。
当监控苏听禾的人第一时间向商或雍汇报两人一起吃饭的消息,商或雍的脸色瞬间变冷。
但商或雍对此毫不意外,两人现在肯定在商量怎么对付他。
九松书院看似是他商或雍推荐的,实际上他不过是顺水推舟。苏听禾说的好听是想要学习进步,实际上肯定是想偷偷私会商逸之。
而商逸之之所以闲着无聊去九松书院学习,是因为商逸之在追一个叫白桦的书法老师,白桦在后面会是个很关键的人物。
可惜了,苏听禾对商逸之而言,不过只是个工具人。
商或雍幸灾乐祸的想,如果三个人能互相狗咬狗,就有趣多了。
商逸之和苏听禾聊了一会,察觉出苏听禾对他的态度不冷不淡,话也很少,和以往天天跟在他身后嘘寒问暖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商逸之眉眼下垂,很伤心地问苏听禾:“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的事?”
苏听禾摇头否认:“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躲着我,给你发微信不回,电话也打不通,”商逸之说,“如果我真的做了不对的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
苏听禾戳着生鱼片,回答说:“之前的手机坏了,换了个新手机。”
商逸之悄悄观察着苏听禾的表情,发现苏听禾确实不像在说谎。
商逸之和苏听禾同学多年,知道苏听禾这人表面看似孤僻又骄纵,实际上内里很自卑,但是人长得漂亮,更重要的是人傻好骗,对他一往情深,从来不会对他说谎。
商逸之很享受苏听禾对他的殷勤与好感,却故意不点破,与苏听禾维持着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关系,对苏听禾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从来没有把苏听禾真正放在眼里,但没想到的是,苏听禾的结婚对象竟然是他那讨厌的大哥,眼下苏听禾就是很有用的一颗棋。
“那你把新手机号告诉我,”商逸之盯着苏听禾说,“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你换了手机竟然也不告诉我,太让人伤心了。”
婚礼那天,商逸之让人把他叫走,苏听禾怀疑过原身和商逸之是不是有一腿,眼下梳理一番两人的关系,才发现两人是多年同学加好朋友的关系,现在商逸之还是他的小叔子,都是自家人,苏听禾把联系方式给了商逸之。
添加苏听禾为好友时,商逸之一眼注意到了苏听禾的头像,皱着眉头一言难尽地问:“你以前不是喜欢用自己的照片作头像吗?年轻人里可没有人会喜欢这种头像。”
“这种头像怎么了?”苏听禾不理解,“我很喜欢这个头像,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结婚了,老公是谁。”
商逸之勉强扯起嘴角笑了笑,暗暗思忖苏听禾对他大哥移情别恋有几分可能性。苏听禾是个恋爱脑没错,可恋爱脑的对象是商或雍就很不妙了。
这时候上了一道口味偏辣的菜,苏听禾尝了一口,正好刺激到嘴唇上的伤口,不由“嘶”了一声。
商逸之顺着声音看去,才发现苏听禾嘴唇上有一道细小的伤口,问他:“怎么回事?”
苏听禾喝了口清水漱口,说:“都怪你大哥。”
商逸之大惊失色:“什么!”
继续仔细观察,商逸之发现,苏听禾今天的唇确实比以往要红肿一些,而且还有伤口。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商逸之脑海中成型,商逸之变得魂不守舍。
两人吃完午饭,又回到了九松书院,苏听禾下午有箜篌弹奏课程。
课堂上,苏听禾又遇见了商逸之,两人今天巧合地过分。
苏听禾在之前的世界学过箜篌,但算不得精湛,而且久不练习,早就生疏了,跟着老师慢慢找回感觉。
商逸之坐在苏听禾旁边,注意力不在箜篌上,而是在苏听禾身上。
商逸之盯着苏听禾的唇,想到苏听禾的微信头像,又想到婚礼那天苏听禾说的一见钟情,一颗心起起伏伏。
商逸之和苏听禾认识这么多年,哪怕他没有挑明两人之间的那层玻璃纸,可苏听禾对他的喜欢是实打实的,根本不可能短时间内移情别恋。
课间休息时间,商逸之拦住了苏听禾,问:“你真的喜欢我大哥商或雍吗?”
商逸之似乎很执着于这个问题,苏听禾说:“他是我老公,我当然喜欢他。”
“不对!”商逸之摇头,“我认识的苏听禾不可能那么快喜欢一个人。”
苏听禾吓了一跳,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以为自己的身份要被看穿了。
商逸之扣住苏听禾的肩膀,望着苏听禾的眼睛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苏听禾很心虚,不敢和商逸之对视,嗫嚅着不停地说:“我……我……我……”
苏听禾脸上心虚的表情,更加印证了商逸之的猜想,商逸之觉得自己快要触及到了真相,情绪有些激动,摇晃着苏听禾说:“你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完全可以告诉我。”
苏听禾被晃得头晕,“你先放开我。”
商逸之更激动了,摇晃苏听禾的力度更加强烈。
“先放开我,不要晃了。”苏听禾微弱的请求,顺着被摇晃的空气,七零八落的四散开去。
但是此时的商逸之无比癫狂,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根本听不见苏听禾说的话。
“呕……”
苏听禾吐了出来,中午的日料还未消化,就化作呕吐物浇了商逸之一身。

第13章
肩膀上的手一放松,苏听禾立刻嫌弃地后退一步,小声辩解道:“我说了让你不要晃了,你偏偏要晃。”
商逸之握紧了拳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苗,一字一顿地大吼:“苏!听!禾!”
苏听禾被吓得又后退了一步,“真的不能怪我。”
两人在一个拐角的盲区,周围没有其他人,但商逸之的吼叫声太过响亮,附近很快响起了脚步声。
商逸之克制住想要掐死苏听禾的冲动,趁着人没过来,想赶紧逃离此地。
但来人与商逸之恰好是相对的方向,双方差点撞到一起,商逸之发现来人恰好是刚刚一起上箜篌课的老师和同学。
几人瞪着惊讶的大眼,愣在当场,空气中凝滞着尴尬的气氛。
商逸之羞愤难当,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最终捂脸跑走了。
大家都觉得很尴尬,上前关心了苏听禾两句,就各自离开了。
苏听禾去往附近的卫生间,准备漱漱口,走进去一看,商逸之也在。
尽管商逸之已经用水简单冲洗了身上的秽物,但依然十分狼狈,苏听禾进去的时候,商逸之正暴躁地用卫生纸擦着身上的脏东西。
商逸之看到苏听禾进来,立马不怀好气地吼道:“你出去!”
苏听禾很委屈,小声强调道:“是你非要晃我的……”
“你……”商逸之怒火上涌,瞪着苏听禾,指着他说,“你去给我买一套衣服。”
“我?”苏听禾指着自己,不确定地问。
商逸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不然呢,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不管怎么说,商逸之狼狈的样子是他的过错,苏听禾想了想说:“好,你等会。”
转头,出了卫生间的门,苏听禾迷茫了,他该去哪里买衣服呢?
苏听禾在书院里踱着步,看到了一个熟人,正是上午的书法老师,苏听禾只能上前向他求助。
书法老师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告诉苏听禾这里离商场有一段距离,正好他这里有一件多余的外套,可以先拿去应急。
苏听禾很不好意思,跟着书法老师去取外套,一路上闲聊了几句,得知书法老师的名字叫白桦。
苏听禾猜测道:“看来令尊一定很喜欢白桦树喽。”
“不是,”白桦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极淡的忧伤,“我的养父是在白桦树下发现我的,正巧他也姓白,觉得冥冥之中是种缘分,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对不起。”苏听禾立马道歉,他没想到会戳人伤疤。
“没事,都过去了。”白桦笑了笑,脸上的忧伤消失不见。
到了白桦的办公室,白桦把外套拿给苏听禾,苏听禾接过后执意要加白桦微信,把钱转给白桦。
白桦拒绝转钱,但同意了添加苏听禾为好友。
刚加上好友,一看到苏听禾的头像,白桦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旁边的人就是商或雍吧,你们看上去很般配。”
“是的,”苏听禾点开头像放大,骄傲地展示给白桦看,“这是我们结婚证上的照片。”
白桦凑近仔细地看了看这张照片,感叹道:“真好。”转而又提醒苏听禾:“你快去给商逸之送衣服吧,他估计要等急了。”
苏听禾这才想起来,还有商逸之在等着他,和白桦告别后拐回去找商逸之。
苏听禾回到卫生间,把外套递给商逸之,商逸之却嫌弃地皱着眉,认为苏听禾是故意在糊弄他,可听苏听禾解释是白桦的外套后,又欣然接受。
商逸之脱掉之前的脏衣服,苏听禾突然“啊”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去闭上眼。
商逸之莫名其妙,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也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奇怪的。
苏听禾却抠着手指为难极了,这个世界哪哪都好,就是太开放了,除了商或雍,他还不能接受看其他男人的裸体,哪怕实际上只是裸露上半身。
苏听禾背对着商逸之说:“我要回去上课了,你自己慢慢换。”
苏听禾离开后,商逸之使劲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可是并不臭。可恶的苏听禾竟然还敢嫌弃他,明明是他吐了自己一身。想到这一点,商逸之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好看。
箜篌音乐室,老师看到只有苏听禾一个人回来,问他另外一个人呢?
苏听禾想了想,犹豫着说:“他应该暂时不会想来上课了。”
事实证明,苏听禾的猜想果然不错,一个下午商逸之都没再出现过。
下午上完课后,苏听禾去停车场准备回家,苏听禾以为是司机来接他,可当打开车门,苏听禾惊喜地看到,商或雍也坐在后座。
苏听禾顿时欢快起来,挨向商或雍,感慨道:“你今天下班好早。”
商或雍靠在车的一侧,以手支额,神色淡淡地道:“那是好还是不好?”
“当然好啦!”苏听禾想也不想地回答,“如果你每天都来接我下课就更好了。”
商或雍放下手臂,端正坐姿,说:“我很忙,你的希望要落空了。”
听到这个回答,苏听禾并没有很难过:“我知道,赚钱很辛苦的。”
苏听禾想到之前的世界,他父亲跑商时,最长的一次曾大半年没有回家。
世人言“商人重利轻别离”,实际上并不全然如此,可他娘亲依然不希望他嫁给商人,怕的就是他受别离之苦。
想到他会和商或雍分开,苏听禾突然很难过,问商或雍:“你会去其他地方工作,很久不回家吗?”
虽然商或雍没指望苏听禾对他给予真心,但这刚刚见过商逸之,就盼望着他不回家,如此险恶用心,让商或雍想到了前世被苏听禾背刺的事情。
商或雍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你放心好了,近期我都不会出差。”
“太好了!”苏听禾心底难过的小情绪瞬间消退,试探着商量道,“你以后……出差能不能带上我?”
商或雍语气依旧冷冷的:“以后再说。”
苏听禾撇了撇嘴,一点也不喜欢商或雍的答案。
车子因为红灯,停在路上不动,车窗外是家面包店,看上去很好吃。
“好饿啊。”苏听禾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
商或雍听到了苏听禾的嘀咕,想到苏听禾中午可是和商逸之一起吃的饭,忍不住从齿缝中挤出生硬的问话:“中午没吃饱吗?”
苏听禾扭捏道:“吃饱了,但我后面吐了。”
“吐了?”监控的人并没有告诉商或雍这种事。
“其实真不能怪我,”苏听禾舔了舔嘴唇,心虚地解释,“今天在书院里碰到了你弟弟商逸之,他请我吃饭,吃的都是生鱼片,我很不舒服,然后不小心吐了他一身。”
商逸之毕竟是商或雍的堂弟,苏听禾顾全着礼节,问道:“我是不是应该给他送点东西赔罪?”
想到商逸之被苏听禾吐一身的美好画面,商或雍嘴角不禁抽搐了下,“你想送什么?”
苏听禾苦恼着,让商或雍拿主意,“我不知道送什么,你帮我出出主意好不好?”
商或雍震惊地看着苏听禾,觉得苏听禾真是好大的胆子,给前世绿他的男人送东西,竟然还让他出主意。
商或雍咬牙切齿:“我没有主意,你随便送。”
“啊……算了,再说吧。”这个事情不算很重要,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苏听禾感觉自己真的好饿啊。
红灯堵了很久,还没有开过眼下的路口,苏听禾指着车窗外的面包店说:“我想吃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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