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恶毒男配by端瑜

作者:端瑜  录入:02-10

金云震惊:“少爷你……这可是你最喜欢的首饰们啊。”
虞澜意:“留二十支充面子,其余的变成银票继续陪着我。”
还有把首饰卖出去后,有了银票可以换新的首饰了,虞澜意打着心里的小算盘,他太聪明了。
金云只好收下虞澜意的首饰盒,找个地方出手,以金云熟练的行为可见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另外,我这几日要去外祖母家里多走动走动。”虞澜意说道:“我都要离开京城了,还要去尽尽孝心。”
金云沉默。
虞澜意高高兴兴的出门了,把嫁衣扔在一旁。
另一边郑山辞还在接待金衣阁的客人,说实话他没有到处乱瞥,他坐在一处休息,账房先生去茅房了。他瞥见了虞澜意的名字。
虞澜意:欠债一千两(划线)欠债两千两(划线)欠债……欠债一百两。
郑山辞:“……”
他喝的茶差点喷出来。
虞澜意欠的债占了一半的页。
这一页里密密麻麻都是虞澜意曾经欠债的证明。
他算了算,养不起。
吞金兽啊这是。
要吃好喝好,要玩好,他作为一个县令,一个月的俸禄是七两银子。
郑山辞沉默了。
这还不够虞澜意塞牙缝呢。
他一时之间有些难受。

他在这边歇息会儿又被掌柜的喊走了。
新奉县县令一职对京城中的人不算什么,对还未有官职的寒门进士是独天的一份,他们得知是郑山辞得了这个官位,心里是不服气的。
但当日郑山辞警告方觉的话在耳边回响,若是他们闹起来,非但不会落下半分好处,可能还会被郑山辞和吏部的大人记恨。
方觉:“我们人言微轻,斗不过他们。”
几个寒门进士点点头,都是一副怨天尤人的样子,觉得是郑山辞以不正当的手段抢走了官位,整个官场都是官官相护,看不见真正的良才。
他们心中有疙瘩,参与一些文会时,便会阴阳怪气故意说一些郑山辞的坏话。
陈无知道这事更是懊悔,他与郑山辞同去的裴府,偏偏这份好运就落在郑山辞身上,不然现在一个小小的县令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郑山辞却不知道寒门进士还在酸他,他想了想虞澜意花钱的金额,他叹口气,十个他都养不起。他从金衣阁出来后并未回家,反而去集市买了白菜和豆腐。
今晚做一道白菜豆腐汤。
“买一斤白菜和一块豆腐。”
买菜的大娘应了一声:“公子,您要的菜。”
郑山辞想着又去猪肉铺子旁看了看。现下新鲜的猪肉已经被卖得差不多了,郑山辞买了一份排骨。
回到家里,郑山辞把米舀出来先把米饭蒸上,把菜洗干净,又把排骨腌制了一下,把调料弄好了。他才去清点自己的东西。
他的东西不多,衣裳只有三件,有两件的布料都还好,还有一件已经把布料洗得泛白了。另外的两件衣裳就是为了充面子在外穿的,婚服在这一众衣裳里格格不入。
在灶房还有一小罐萝卜干,郑山辞喜欢吃,用来下饭很爽利。因着路途遥远,郑家并未让郑山辞带太多。
他写给郑家的信,等他和虞澜意成亲后才能到,届时他就带着虞澜意去新奉县了。
郑山辞一边漫无边际的想,一边换上旧衣。原著对郑家的描述并不多,郑山辞记得郑家一直都捧着原主,郑山成是大哥,早早娶了亲事,一直为家里的事操劳。农忙时下田干活,为了多一点钱,还会去别人家里做帮工。农闲时就会去镇上找点工做。
有次郑山成在码头里扛沙袋,还因为中暑被监工打了鞭子,整个人都晕倒了。等郑父去把他带回来,郑山成整个人都虚脱了。
原主却还是瞧不上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是读书人了,跟这些泥腿子不一样了。郑山成去码头扛沙袋反而丢他的脸。
郑山成还未休息多久,被镇上一家大户人家的管家雇佣去做了小厮。郑山成没有签卖身契,待遇还不错。他们虽是农户,但也知道把亲儿卖到大户人家做小厮,生死不由人,是一个被人作践的事。卖身契一签就没入奴籍。
他本也不用被大户人家雇佣去,但为了给郑山辞凑足钱是要吃些苦头。一个家族的人是互帮互助的,但要郑山辞先考取了功名,家族才会帮他,余下的扎根之际,只有家里人帮扶着。
郑山成也得了银子带回家,待几月后,说是郑山成偷窃物品,主人家心慈只打断了郑山成的腿。郑山成成了一个瘸子。
郑山辞把白菜豆腐做好了,炒的排骨吃。
原主还是嫌丢人,特别是郑山成瘸腿后,还带回来一个侍从,也就是郑山成要娶的哥儿。郑山成娶了一个侍从做夫郎。
这让原主很是不愤,有个瘸腿哥就罢了,还有一个做过奴婢的嫂子,他的面子里子都被踩到地上了。原主摔了碗,没有参加郑山成的婚宴,对他嫂子也是漠然视之。
郑家的父亲和阿爹都为原主付出的,除此以外付出的最多的就是郑山成。可惜郑山成却永远在弟弟面前抬不起头,只要原主一见到他就会横眉冷对,口出恶言。
跟虞澜意成亲,没有家人在侧,反而是原主的希望。
郑山辞心里明白这人就是自私自利,还是一个白眼狼。按照原著中他和虞澜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抓后,原主主动承认和虞澜意的私情,语言中也透露出虞澜意已经不清白了。
还会跟陈无、其他的纨绔子弟混在一起洋洋得意的炫耀,人前就是装作正人君子的模样。
郑山辞把碗筷洗干净,不去想其他。
家家户户都点上了蜡烛,狗在村口嚎叫几声,半晌狗迈着矫健的四肢跑回家了。袅袅炊烟直直的挂在天边,有小孩子的清脆的笑声,还有炒菜的声音。
郑父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浊酒。
郑夫郎在灶房忙,林哥儿帮着郑夫郎一起做饭,今日烙饼。赶集买了一些猪肉,郑夫郎把猪肉剁成酱,又把面团搓了搓,林哥儿往灶膛里加柴火,又推了推风箱让火烧起来。
“阿爹,我也来。”
林哥儿为人勤快,郑夫郎也把人当正正经经的儿子对待,他哎了一声。
“好香啊。”郑山成背着猪草回来了,他的模样是硬朗俊美的,眼中带着笑。身侧还跟着家中的老幺,郑清音。郑清音是一个小哥儿,他的脸颊泛粉,眼眸湿漉漉的,皮肤白皙,他扯了扯郑山成的袖子:“大哥,我先去喂猪。”
“去吧。”
郑清音的性子安静羞怯,打小就是美人坯子,得亏郑山成和郑山辞都长得人高马大的,特别是郑山成早年把村子里对郑清音不怀好意的小伙子都打了一遍,只要有人想拐走弟弟,郑山成就用拳头对付。
郑清音很依赖郑山成,他有些害怕二哥。
全家人一起吃饭,郑夫郎想到还在京城的二儿子感叹道:“还不知道山辞在京城怎么样?”
郑父也皱着眉头,心中担心:“等把这段日子忙完了,我们再去镇上找些活干,山辞在京城我们帮不上忙,只能多给他寄些银子。”
郑山成点头应是,他心里最骄傲的就是自己两个弟弟,想到二弟在京城会吃些苦头,他心里也揪心起来。
他沉默的吃饼,想着多赚一些钱。
家里谈到郑山辞,气氛就有些凝滞。
夜晚,郑山成去洗了澡,林哥儿坐在床沿边上,两个人躺在床上,林哥儿说道:“相公,家里的积蓄都给二弟,以后家里出了事怎么办?”
林哥儿觉得家里人太顾着郑山辞了,以前他也是低眉顺眼的,现下在郑家久了,家里的钱根本就没落在他手上,家底一点也没有。
郑山辞是一个进士以后还会差这点钱,他们现在巴巴的送上去,郑山辞对他们又是深恶痛绝,这是自讨没趣。
“都是一家人,二弟好过了,家里的人也好过。”郑山成抱住林哥儿,呼吸吐在他耳边:“你说是不是,他毕竟叫你一声嫂子,你看二弟考中了进士,村里的人谁还敢小瞧我们,家族里的人也帮着山辞。山辞要是真当官了,你还沾不到好处吗?”
林哥儿哼哼唧唧没说话。
“睡吧,明天还要继续干活。”郑山成困倦的说。
林哥儿眼睛看着床顶,他伸出手搭在郑山成被打折的腿上,每次想到就心里难受,鼻尖酸酸的,有湿意在眼眶里打转。
郑山辞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跟虞澜意成亲后,虞澜意把他一顿暴打。他浑身冷汗的醒过来,一看窗外还是黑的。
他再次躺下去,左右反侧睡不着已经没了睡意。他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就更睡不着了。
天色刚蒙蒙亮,郑山辞就出门,他想出去走走,然后再去金衣阁。他是男人,饭量还是大,去包子铺买了两个包子。
一口咬下去,腮帮子鼓起来。
官轿抬着,马车在路上,郑山辞一抬头就能看见很多人往皇城里赶,都是京城里的官员。
郑山辞默默走在一边吃包子。
叶云初掀开车帘看见了郑山辞,他收回眼神放下车帘,没有把郑山辞放在心上。
“郑山辞,你怎么在这儿?”虞长行是武官,他骑着马看向在一旁像是蘑菇一样的郑山辞。
蘑菇茫然的抬起头。

第12章 五日成亲
这是虞长行第一次见郑山辞,他瞧见郑山辞的模样满意的点点头,至少跟家里的画像是一样的。这个时辰还早,郑山辞在京中无事,怎么会这么早出门,故此虞长行有所一问。
郑山辞却是不识得虞长行,对虞长行认得他还有些不明所以。
虞长行晒笑:“我是虞澜意的哥哥,虞长行。”
郑山辞知道虞长行的身份后,下意识就拱手行礼:“见过虞大人。”
“不必拘束,你这么早在这儿做甚?”虞长行倒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郑山辞:“因昨夜有些梦惊,所以起早去金衣阁帮忙。”
虞长行颔首,勒着缰绳,不再跟郑山辞多言。章夫人来时跟虞夫郎说了郑山辞在金衣阁做帮工,晚上虞夫郎就在晚膳的时候说了出来。
长阳侯面色难测,并未多言。虞夫郎看着也不在意,只有虞澜意捏紧了筷子。虞长行对此反而对这个未来的弟婿有了几分好感。
因着虞澜意的事,他被同僚也问过多回。有的是打趣、讽刺还有好奇的,虞长行明白是人之常情,郑山辞这厢拿下了新奉县县令,又并不骄矜,能低下头去做帮工,这模样比起一些等着一步升天还有那些盛京中的纨绔子弟好多了。
“我还要去上朝,先行一步。”虞长行骑马离开。
他长得人高马大的,俊美异常,又是世家子弟,是很多京城小姐和哥儿的梦中情人。郑山辞记得在原著中虞长行结局都还未娶亲。郑山辞最后的死亡有虞长行的推手,甚至是他亲自断送了郑山辞的前程之路。把郑山辞高高的抛起,然后在他洋洋得意之际让他永坠地狱。
郑山辞回到金衣阁又开始做帮工,他的活并不繁琐,唯一的就是有些费口舌,他需要把客人引进来,然后简短的介绍一二。
掌柜的越看郑山辞越满意:“郑公子你做这事越发得心应手了。”
“我应该叫郑大人了。”掌柜的讨了一个巧。
盛京的官员太多了,县令是七品小官。郑山辞还是笑着应了一声,没有让掌柜难堪。每日掌柜放他离开后,郑山辞就会先去家里做饭,然后拿着自己的鱼竿去钓鱼。钓上来的鱼可以给自己改善吃食,多的鱼就可以卖给别人。
他的鱼正新鲜的,还是河鱼,能卖一个好价钱。
有年轻的男人从郑山辞手里把鱼买过来。
郑山辞:“二十二文钱。”
年轻的男人喜欢吃鱼,厨娘偶然在郑山辞手中买到了一条河鱼,年轻人吃了便馋上了。
“这鱼真新鲜,正好今晚邀友人们一起来做烤鱼吃,剩下的鱼我全都要了。”
难得遇见这么大方的客人,郑山辞毫不犹豫就把鱼全卖给他了。
“给你三两银子不用找了。”年轻男人直接让小厮扔了三两银子给郑山辞。
“您的鱼拿好!”郑山辞的语气上扬。
年轻男人矜持的点点头,发现这个钓鱼佬有一张让人见过就不会忘记的脸,这是一个钓鱼佬的样子?
郑山辞向年轻的男人说了一声先去忙了就离开了。
年轻男人也把这件事抛之脑后,直到他跟自己的朋友们一起吃烤鱼的时候,他才一拍大腿想起来,自己曾经见过这张脸。
在裴老夫人的寿诞上,他还在虞澜意的身边看过这张脸。
做长阳侯府的儿婿这么惨吗?已经靠钓鱼来赚钱了。
虞澜意那性子,要不是家世显赫,盛京中的贵族子弟都不想娶回来。谁都对他没有真心,只是看中了他家的权势和地位。
在他们看来,身为一个哥儿就应该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温柔贤惠,孝敬公婆,而虞澜意是一点都没沾上。
现在定下来了,对他们这些家世相当的子弟来说都是好事。
此时虞澜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今儿虞长行回来说早上碰见了郑山辞,说他是为了去金衣阁当小工起的那么早。
当一个小工有多少银子。
虞澜意对金银没有概念,但他觉得应当是很少的。郑山辞过的是这样的日子,虞澜意这时的心里反而没什么嫌弃的意思。他看着床帘,他的床帘都是用金丝绣出来了,价值千金。
虞澜意想到郑山辞穿着破旧的衣裳,对着别人卑躬屈膝,在寒风中可怜兮兮的啃着一个包子。又想到在郊外雨中,被放在他脑袋上的草帽,还有他宽厚隐约显露出肌理的后背。
他睡不着。
金云在耳房守夜。虞澜意不想惊动金云,他悄悄的起床,拿出自己藏在床底下的盒子,这里都是他让金云倒卖首饰赚的钱。
金云按照虞澜意的吩咐都是兑换的银票,盒子里还有零星的碎银子。
虞澜意想了想,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手指飞快的从盒子拿了两个碎银子。他生怕有人看见了,又生怕惊住了自己。
在黑暗之中,虞澜意把盒子重新放进床底下。他捏着两块碎银子上床了,手指用力的捏着,他不知怎么,心跳骤然加速,明明这只是很小的钱,他的心里却有些难言的滋味。他捏着碎银子,棱角在手里磨了磨,他却还是没有放手。
他有那么多的钱,本来应该不把碎银子放在心上,却还是做贼心虚般的把碎银子塞到枕头下面才安心。
虞澜意想七想八的,想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郑山辞拿到了属于他的二两银子,他买了一件新衣裳,余下的钱除了做生活开支,买菜外,他都攒起来了。
郑山辞难得有些闲适的时间,他把躺椅搬到外面。
一个石头从墙壁外扔进来,郑山辞躲开了第一个,没有躲开第二个,碎银子砸在了他的额头。
郑山辞捂住额头,低头看见了地上的碎银子。
虞澜意不想被人知道他给郑山辞送银子,就把银子扔进去,然后正准备离开这个小巷子,结果大门被打开了。
郑山辞拿着两块碎银子,他的额头还是红的,抬起眼眸看虞澜意。
虞澜意没想到郑山辞的动作这么快,还没来得及躲,直直的跟郑山辞撞了一个正着。
郑山辞手里捏着虞澜意的“罪证”,他的脚步不紧不慢的靠近虞澜意。
虞澜意心里竟有些犯怵,特别是瞧见了郑山辞额头上的红印子时,整个人就越发的心虚了。郑山辞走到三步之外就停下来了,这是一个礼貌的距离。
“你扔的银子?”郑山辞问道。
虞澜意仰着脖子:“怎么,不行吗?”
郑山辞摊开手,两块银子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有些闪眼。
虞澜意看着这两块碎银子,脸上有些泛红,他正准备低下头,从上面传来郑山辞的声音,温和的嗓音像是醇厚的酒。
“还给你。”
虞澜意看向郑山辞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我给你的,你还给我做甚,自己拿去花。”
郑山辞摇头没有把虞澜意的话放在心上:“自己留着花。”
自己都还欠着金衣阁的一百两银子呢。
虞澜意:“……”
这是头一次虞澜意给别人钱,一般都是别人给他钱,这也是他头一次被拒绝了。虞澜意气得捏紧了拳头,郑山辞看见虞澜意捏紧了拳头,头皮一阵发麻。
“你,为什么不要?”
郑山辞解释:“身上还有钱,我们还未成亲,你给我钱不像样子,你的钱自己花就好了。还是要谢谢你。”
哈,郑山辞也太客气了,虞澜意心里这般想着,稀罕的瞅了郑山辞好几眼。
他们还有五日就要成亲了,两个人身上却完全没有成亲时的欢喜和暧昧。
郑山辞不要,那他拿着自己花,虞澜意美滋滋的想。
一个想着不欠人情,一个想着继续花钱。
等把虞澜意送走,郑山辞松了一口气。虞澜意他实在应付不过来。郑山辞近日从原主的书箱里找到一些大燕的史书古籍,从一些角落里找到了县志的零星话语。
县志记录一个县的历史、地理、风俗、人物、文教、物产等。每个县城都会有一本县志,记录一个县的影响重大的事,还有上任的官员。对于县城来说,影响最重要的就是县令。
郑山辞打算到了新奉县,第一时间就要看新奉县的县志。
虞澜意回去时看见虞时言正好出门,虞澜意眼中似笑非笑:“又要出门?”
虞时言:“二哥刚刚不也出门了吗?”
虞澜意想到自己出门是为了见郑山辞,神色愣了一下,他说道:“我出门有正事。”
“二哥我也是正事。”虞时言说罢不再跟虞澜意说话。他出门是为了见叶云初,昨日他们见面时,叶云初说要娶他,虞时言被吓住了,恍恍惚惚的回到家里。今日想到昨日失礼了,想着去找叶云初赔罪。
叶云初在一处亭子等着虞时言,虞时言咬着下唇上前:“叶世子,昨日的话我不曾听过,叶世子也把这些事忘了吧,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叶世子是枝头的凤凰,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不值得叶世子爱慕。”

第13章 成亲
虞时言知道叶云初对他有好感,但他们的身份相差太大了,在一起会被镇南王和王妃阻止,他无意于攀高枝去过富贵的日子,他只想等嫁人的时候,能自己挑选一个温润如玉的夫婿,然后他能够管理后宅,生一个孩子,把这辈子平平安安的度过去。
跟叶云初相识是一个意外。虞时言警告自己,不能让自己脱离自己设想好的人生,不能让任何人来阻挡他的路。
叶云初本以为虞时言叫他出来是想答应他的求娶,没想到是拒绝他。他不是瞎子,他知道虞时言对他也有好感。
他没有孟浪的上前一步做出过激的行为,目光沉沉的看了虞时言一眼说道:“是我喜欢你,这跟身份无关。”
虞时言听着这话只觉得叶云初骨子里还是有些天真,他不再说话。只是垂下眸子说道:“叶世子要是无事的话,我先走一步了。”
当虞时言表现出这种抗拒的态度,叶云初心里也有些火大。他们身份是有差距,在他喜欢上虞时言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现在他说出自己的态度和决心,虞时言却是听都没听,只想逃离他。
叶云初抓住了虞时言的手腕:“你什么意思?我们还可以好好谈。要是你害怕我父王和母妃那里,我可以去跟他们谈,你不要总是这样一遇见事就想离开。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叶云初心里带了火,手上的动作也没了分寸。
虞时言手腕一痛,神色隐忍。
叶云初注意到虞时言的神色有异,他连忙松开了抓住他的手,神色慌张:“对不起,小言,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叶世子,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叶云初欲言又止,虞时言直接离开了。
他心里也有火气,叶云初什么都不懂,就知道说他性子怯懦,喜欢逃避问题,他没有逃避问题,他只是没有信心。
他是一个侯府庶子,长阳侯府的人本来就不待见他,他的阿爹又是爬床的哥儿,他的根底京城众人都知道,而叶云初是王公贵族,盛京哥儿的梦中情郎。
虞时言心烦的用被褥捂住了自己的头。
“少爷,您让我在后门看三少爷什么时候回来,我瞧见了,离开回来大约半个时辰,回来时,手腕是红的,眼眶也是红的。”金云跑回院子里告诉虞澜意。
这是虞时言和叶云初吵架了?虞澜意突然心情很好,什么爱不爱的,还不是吵架了,把人都要气哭了。
虞澜意撇了撇嘴,叶云初不会还动手了吧,不然虞时言的手腕怎么是红的,真没品。说起来郑山辞看上去不像是一个会动手的人。
为了以防万一,虞澜意打算在身上随时带着一把刀,要是郑山辞敢动手,他就只能亮刀了。
“少爷,您的嫁衣……”金云一言难尽,虞澜意三天晒网两天打渔,嫁衣根本就没绣好,连一个袖子都没有。虞夫郎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一件绣娘绣的嫁衣。
“这些都是小事。对了,新奉县怎么样?我这辈子都没出过京城。”虞澜意炯炯有神的看向金云。
金云:“这事可以问问大公子,大公子是最博学的人。”
虞澜意心里还是有些好奇,他的性子活跃,事已成定局,他还不如好好的为自己打算。
首先就是金银,越多越好。还有自己认床,把床也带着去、还有这是他最喜欢的床帘、还有最喜欢的桌子……他想把整个家都搬走。
想到要离开大哥,还有长阳侯和阿爹,虞澜意的心里突然失落起来。以前不觉得家里有什么好的,只有离开家的时候才明白自己是不舍的。
都怪郑山辞没用。他怎么就不能留在京城了,还是一个小小的县令。
虞澜意又火大起来。
郑山辞这几日也没闲着,钓鱼的技术直线上升,他的鱼带回来就被抢完了。听说今天有大儒要去太学讲课,太学允许他们进出。
“越大人是从地方提拔起来的官员,现在已经退下去了,但只要是他治理过的地方,百姓都会爱戴他。他教了很多的书生,桃李满天下,实则他的弟子只有零散几个,许多书生都听过越大人的课自傲,他们还自称受到了越大人的一课之恩,便认越大人为老师。”
“快去快去,去晚了,只能在后面连越大人的脸都看不见了。”
郑山辞闻言心中一动,他正好是要下基层,可以去听一听。他这般想着跟上了前面的人,等进了太学了,人山人海。
有一种置身于学校宣讲的场景,郑山辞只能看见许多的头,他站在外围,隐隐有些听不清台上的人在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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